機緣巧合之下,當日我無意中看見私傢偵探的招牌,結果抱著嘗試的心態,找偵探幫我查紅衣女郎和謝芳琪一事。沒想到竟讓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強,兼懂得易容術的女高手。雖然她口中所說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為不相信自己會那麼的幸運,但墻上掛著的文憑,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也許好心有好報,上天怕我慘遭毒手,所以派瞭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來保護我。她給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當瞭我的私人保鏢後,態度馬上變成君臣之別,沒有那份親近感,甚至和我說話都把頭低下,不再看著我的臉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這種態度,也許是承自什麼伊賀派的武學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服於我懷裡,畢竟她隻不過是二十二歲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場的招數,況且我身邊還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蓮,紫霜這位純真的女孩,終將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剛才窺見紫霜短裙那對美腿所夾著的小蜜桃一幕,心裡就奇癢難受,甚至想即刻把她擁有,我不知道存有這種想法,是否屬於下賤?但隻要不是以威逼的手法得到,那該不算下賤吧!況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隻要對她們是付出真心,就沒有什麼不對。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靜宜成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該多美好呀!”我對著紫霜掛在墻上的證書,喃喃自語。
“龍先生,我準備好瞭。”紫霜走近離我兩尺的距離,低著頭說。
“好的。”我應瞭紫霜一句,走到關先生的辦公桌。
原本聽到紫霜甜美的聲音,內心湧起一種興奮的感覺,可是看見她與我保持那種主雇身分的距離,我就感到非常的無奈。
當我走到關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嚇瞭我一跳!
桌面上放著一大堆工具,利刀、鉗子、刀片、針筒、種種類型的粉狀物、膠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著桌面的工具說。
“龍先生,是的,請坐。”紫霜低著頭,指著面前的椅子說。
“好!我也想見識什麼是易容術。”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說。
“龍師父,霜兒的手藝不錯。”關先生很有信心的對我說。
“不需要用刀之類的東西吧?”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這可要看對方的臉型,當然不會傷害對方原有的臉孔。”紫霜說。
“那好,開始吧……”我心裡顫抖著。
“龍先生,你不用緊張,放松點。”紫霜說。
“紫霜,我已經裝成很鎮定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緊張呢?”我好奇的問紫霜。
“龍先生,你之前幾次坐下,雙腿都是張開的,現在兩條腿卻緊閉著。還有一點是,你緊張的時候,手指很喜歡捉點東西,因此我察覺你心裡很緊張,不過,易容不是很麻煩的事,你不用擔心。”紫霜解釋說。
聽紫霜這麼一說,想起當日面對鄧老先生考驗的時候,我的手就是四處亂捉,不但捉著靜雯的手,而且還拿錯她的杯子。沒想到我這麼細微的小動作,竟給見面不到一小時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見她處事觀察入眉,絕對是個人才。
“好!果然不錯,你通過當我私人保鏢的考驗瞭,開始吧!”我笑著說。
“是的。”紫霜點頭應瞭一聲。
紫霜拿起幾種不同顏色的粉末,倒在一個小碗裡,接著,拿瞭一瓶水狀物攪勻,然後把捻成軟綿綿似泥土的物體,在我額頭和下巴的位置塗上。頓時,強烈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還是她身上的體香味,總之,感覺怪怪的。
當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隨即叫我閉上眼睛,然後噴出一種冰冷的液體,這種感覺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覺很快消失,因為她手上拿瞭吹風機,不停在我臉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讓臉上的液體凝固,我也看過影片中的易容術,知道外層是一片臉膜,唯一意外的是,這塊臉膜竟沒有硬邦邦的感覺。
“龍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難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鏡,遮掩易容的瑕疵,現在你可以慢慢張開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說。
我慢慢把眼睛張開,當場嚇瞭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後的相貌所嚇,而是眼前出現一對輕薄衣料包著的豐滿乳房,而這對豐腴乳球,猶如大肉包子般的貼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僅有一發之差的距離。陣陣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腦神經,全身不禁滾熱發燙。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頭發,隨著她整理頭發的動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輕輕的蕩漾,我感覺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進,乳房的輪廓是多麼的柔美,誘惑彈動的震蕩中,晝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於紫霜豐乳之下瞭……
“龍先生,很快就好瞭……”紫霜整理我的頭發後,玉指輕撫我的眼角,最後為我戴上眼鏡。
“慢慢……不……急……”我緊張的全身顫抖,雙手也急忙掩著下體。
“龍先生,好瞭,你看看……”紫霜拿瞭面鏡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著鏡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輕,而是把我扮成關先生的樣子,或者說像關先生的弟弟,是個接近五十多歲的人,頭發斑白、額頭上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而我原有的尖長臉形,如今卻變成另一張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術,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個關先生。
“龍師父,現在是否該叫你關師父呢?哈哈!”關先生笑著說。
“真厲害的易容術……”我稱贊的說。
“龍先生,還沒好的,你多坐一會。”紫霜說。
“不就行瞭嗎?”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這還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還有脖子……”紫霜說。
“哦……”我點頭稱是。
紫霜接著把早已經預備好的人造膜拿出來,接著在我手上噴瞭些液體,然後把人造膜鋪上去,細心的驗查一遍,然後再噴上另一種液體。最後,親自以手工在我臉上、指甲、手背、脖子與耳朵加工。最妙的是連胡須根也給補上,這種技巧少一點耐性都不行,肯定會錯漏百出。
“龍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說。
“紫霜,那我以後想易容也要那麼麻煩嗎?”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現在起瞭一個面模,日後想易容就方便多瞭,而且不用人工補妝,隻需用些噴劑讓它黏上就行瞭。”紫霜說。
“嗯……真是神奇……我竟變成第二個關先生瞭,哈哈!”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先生,我們現在是否出發呢?”紫霜低著頭問我。
“好!不過,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現在算開始上班瞭嗎?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問紫霜說。
“龍師父,既然霜兒現在已經有瞭新老板,而我這裡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給顧客的,所以打算現在便起正式結業。我也想爭取多一些時間,做些該做的事,順便探探老朋友,當是最後一次聚會,霜兒今天起就跟你龍師父吧!”關先生說。
“關先生,這樣吧,霜兒辦完這件事後,我叫她這個月多陪伴你,還有……”
我坐回椅子上,開瞭一張支票給他。
“龍師父,這……”關先生拿著我的支票發愣。
“關先生,你我認識也算是一種緣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錢,總不想欠人的債撒手歸去吧,這張支票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東西要買、要辦的,就當是我給你辦事的小費,請笑納。”我笑著對關先生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嗎?”關先生眼睛濕濕的說。
“行!你是紫霜的父親,有什麼便直接說出來,我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幫。”我說。
“龍師父,我死後你能不能替我找個好風水的墓穴,我希望透過風水墓地帶給紫霜好運,若錢不夠的話,你先幫我墊著,日後在她薪金裡扣回。”關先生說。
“關先生,當然沒問題,就算你不要求,我也會替你辦妥。不過,你的墓地由子女出錢的話,福蔭會更好,也算是一種孝道,所以該問問紫霜的意思,免得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著紫霜說。
“龍先生,隻要是我父親的意思,一切照辦即可,同時,我也感謝你處處為我父親著想,謝謝。”紫霜雙眼紅腫的說。
望著紫霜紅腫的雙眼,我實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換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淚早已不停的流,這一點也讓我看見紫霜的堅強,真是個完美的女人。
“嗯……就這麼決定,若錢不夠再向我要……”我對關先生說。
“龍師父,謝謝你,對瞭,剛才你說有什麼要霜兒做的?”關先生說。
“龍師父,紫霜現在立即上班,有什麼事請隨便吩咐。”紫霜低著頭說。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別把頭低下,我見不到對方的臉,說話的時候很辛苦,畢竟我不是習武之人,可以嗎?”我故意蹲下身體抬起頭對紫霜說。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說。
“哈哈!紫霜什麼都好,就是比較固執。還有,她的脾氣發作起來,天皇老子也沒面子給,日後要是誰做瞭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過。”關先生笑著說。
“爸……你怎麼……”紫霜忍不住撒瞭一聲嬌說。
“好瞭!算爸說錯話,趕快走吧,辦正經事要緊……”關先生說。
“關先生,若我想讓你給紅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嗎?”我問關先生說。
“當然是可以,問題是我怕被催眠後,會胡言亂語。”關先生說。
“爸……這不是很大的問題,隻要你的意志堅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就不會輕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煙,就會有點麻煩,畢竟你身體有病。”紫霜說。
“不!你們錯瞭!不想讓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這樣便可以逃避對方的催眠。可是,迷藥這方面就難破解,還是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最重要是準備一部攝影機,這點有問題嗎?”我自己也感到頭疼。
“龍師父,我是私傢偵探,想要攝影機也算是難題嗎?”關先生神氣的說。
“那好,但這辦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後,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間房間擺好攝影機,等我們上來。”我對關先生說。
“明白。”關先生點頭說。
“龍先生,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瞭。”紫霜望瞭表說。
“紫霜,為什麼說時間差不多呢?”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紅衣女郎的兒子,過瞭時間便不哭,我們是否趁她兒子哭的那段時間出現好呢?”紫霜問說。
“對!走吧!”我說。
紫霜這次和我說話,總算沒把頭低下瞭,相信我和她之間的感情,邁進一大步瞭。
我和紫霜向關先生拜別後,兩人走到停車場。
“紫霜,我的車給人刮花,這輛是我老板陳先生借給我暫用的。”我打開車門說。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嗎?難道你沒留意龍生在報章上的事?”我試探著紫霜。
“對不起,我很少會看報紙,風水的事我不是很感興趣趣,但我相信風水。”
“上車吧!”我點頭說。
“龍先生,讓我來開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車鑰匙。
我拿著車鑰匙呆瞭一呆,我從沒試過會聘請保鏢,更加沒想過會有司機的一天,而且還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機。
此刻,心裡湧起一份滿足感,再次證明好人有好報,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幫關先生渡過難關的話,現在身旁又怎會多瞭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龍先生!龍先生……你沒事吧……”紫霜叫瞭幾聲!
“哦!我沒事……”我急忙把車鑰匙拋給紫霜,接著鉆進司機旁的座位上。
“龍先生,你不是該坐後面的嗎?”紫霜好奇的問。
“隨便……開車……”我不想正視紫霜。
紫霜見我不想移到後座,於是扣上安全帶便開車瞭。
紫霜的駕駛技術算不錯,不過,我卻沒意思看她的駕駛,我隻對她踩油門的腳感興趣。每當她的腿動一動,我便有機會窺探短裙上滑膩膩的玉腿春光,短裙偶爾還會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內側,不禁聯想起玉腿內側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般的滑膩……這輛車雖然與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罰單,就是發生車禍。但它卻死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載瞭四位美女,現在又有紫霜這位美女。不過想想也覺得好笑,昨晚我載瞭很多美女,今天換成是美女載我,難道又是因果之說?
每當車輛轉彎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對蕩漾的美乳,總是晃瞭一晃,是因為乳房的彈力好呢?還是車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無法證實這一點,但我證明自己夠定力,若換作是別人對著她充滿誘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聳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終於來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別墅,這些都屬於戰前留下的三層古屋,雖然說是別墅,但一般人稱這類古老式的別墅為“鬼屋”。
“紫霜,紅衣女郎是住這裡嗎?”我問紫霜說。
“龍先生,我來過很多次,她就住紅色那幢。”紫霜指著遙遠的一座別墅說。
“哇!這麼遠……”我搖頭的說。
這種鄉村,就是很麻煩,車駛不進,野狗又多,甚至地上還有很多狗糞,如果想和朋友或親戚絕交的話,搬進來住便會自動和他們斷絕來往。
“紫霜,陽光這麼強,臉上的易容品,會不會融掉呢?”
“龍先生,不會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瞭約二十多分鐘,終於來到紅衣女郎的傢門口。雖然說這一帶很偏僻,屋子也很殘舊,但屋內的面積卻很大,租金又便宜,適合喜歡養大狗的人住。
屋內果然傳出小孩子的哭聲,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後,便開始拍門。
“誰呀!”屋內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
眼看就快見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開始緊張起來,雙手直捉著褲袋,這時候,想起紫霜指出我緊張的小動作,果然又被她說中,現在我雙腿真的合在一起,雙手捉著褲袋……
“你們找誰?”一名中年婦女說。
模糊的印象中,我記得紅衣女郎是名美婦,約三十二歲,杏子臉孔,雙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應該屬於飽滿型,其他的印象可記不清楚瞭。而今站在面前的婦女,雖然沒有裝扮,但五官的形狀,我確定她就是紅衣女郎,畢竟相師的眼睛和記憶力,是混飯吃的工具,絕不會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術,紅衣女郎也認不出我是龍生。
“我們是想找一幢房子,當路過門外的時候,聽見孩兒淒慘的哭聲,不知傢裡可有大人照料,於是拍門探個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話,那便沒事瞭,霜兒走吧,我們別多管閑事。”我看瞭紅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動上前扶著我。
中年婦女沒說什麼,隻瞪瞭一眼便想把門關上,這下我可急瞭,沒想到她連一句謝謝也不說,如今我也沒什麼辦法,隻好賭賭運氣瞭。
“等!霜兒……這哭聲……”我假裝仔細的聽。
“怎麼瞭?”紅衣女郎終於開腔說瞭一句話。
愛子心切是大自然釋放的魔力,任何母親都被這股魔力所迷,紅衣女郎也不例外。
“請問你們傢裡,最近可有辦喪事之類的?”我裝著好奇的問。
“有啊!難道和我孩兒的哭有關嗎?”紅衣女郎緊張的追問說。
“難怪……”我凝望紅衣女郎一眼,搖搖頭嘆瞭口氣,接著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紅衣女郎追問我。
“快走,別理她……”我小聲的向紫霜說。
“你已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可別走得那麼快……小心跌倒……”紫霜小聲的提醒我說。
幸好紫霜提醒瞭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記瞭現在的年齡。
紅衣女郎先是喊瞭兩聲,見我沒回頭,接著便開始追上來,我可沒理她,繼續和紫霜向前走,頭則不停的觀望四處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這位先生,剛才你說的難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否哪裡出錯,導致我兒子在固定的時間哭呢?”紅衣女郎追上前問。
“這位太太,沒有這回事,你可別亂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幫忙的話,你就可憐可憐小孩,幫幫他吧!”紅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說。
“爸,你就幫幫這位太太吧!”紫霜扶著紅衣女郎說。
紅衣女郎一聲大叔,紫霜又突如其來的喊瞭我一聲爸,我愕然的瞅瞭她們一眼。
“霜兒,別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險惡,別那麼多事,走吧!”我假裝氣惱的往前走。
“對不起,這位太太,我爸就是這麼固執和臭脾氣,抱歉!”紫霜說完便跟上我。
我心裡可痛快極瞭,這回紅衣女郎追上來,就踩上我佈下的圈套,若不追上來,她晚上肯定睡不著。
瞬間,我心裡還沒笑完,紅衣女郎已經迫不及待,追上前攔著我。
“這位大叔,你就幫幫我兒子,他已經哭到快成啞巴瞭,你就行行好。”紅衣女郎眼睛濕濕的說。
“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樣醫他,你不用求我瞭。”我推搪的說。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醫我兒子,怎麼會輕易便看出我傢辦過喪事?或者你指點我迷津,好讓我有個方法求醫,求你瞭!”紅衣女郎哭著說。
“爸,你不幫這位太太,日後若搬進來住,怎樣面對這裡的鄰居呢?”紫霜說。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兒子,我日後免費替你打掃,這一帶很多人都認識我,其實我懂得些醫術,但對自己兒子的病,就是束手無策!”紅衣女郎搶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