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父親的喪事,經過一番折騰,總算入土為安。我相信所有送殯的人,此刻也為黃老先生松瞭一口氣。
靜雯不選擇旬七法事,所以在山頭便直接將麻衣、黑紗、冷花在墳前火化,舉行脫服儀式,接著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飯”,招待前來送殯的親戚朋友,表示喪事正式完畢。
這也是我和靜雯還有她母親碧蓮發生磨擦後,第一次同桌吃飯。
“靜雯,對不起,因為我的出現,引起大傢的麻煩,在此向你們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說。
“道歉就不用瞭,但這件事等會要和你詳談,先吃飯吧!”靜雯冷冷的說。
“好的。”我點頭說。
這頓飯雖然不是什麼好菜肴,但大夥們登山和下山已勞累不堪,所以吃起來也蠻起勁的,起碼鄧爵士吃得津津有味。隻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為我要珍惜這個機會,好好欣賞靜雯三母女,同時也解我對靜雯和碧蓮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還有一個人,同樣和我一樣關心碧蓮,她就是巧蓮。
“師父,今天你大發神威,連破無常真人兩個大法,我想他以後也不敢再惹你瞭,當初你還把他說成如何的厲害,嚇瞭我一跳,現在看起來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厲害,我們多慮瞭,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我想無常真人未必會怕瞭龍生,我看他離去的時候,臉上是怒氣沖沖,而不是鬥敗公雞的模樣,所以你剛才說的話,未免言之過早瞭。”邵爵士說。
父親看事情總比一般人透徹。
“邵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無常真人的實力,還未真正顯露出來,今天這一陣,想必是牛刀小試罷瞭。”我嚴肅的說。
“師父,不會吧,你別把無常真人估計得太高瞭。對瞭,拋向石老虎的兩個水袋,聽說是用瞭女人的經血,到底是什麼原因,會令他如此的生氣?”鄧爵士問我說。
“其實風水師不該用這種手法,因為當時我身旁沒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破例用這種卑鄙手法,當時我一定要徹底破除兩隻石虎的氣勢,要不然我擔心日後會重蹈覆轍,面對同樣的難題。”我解釋說。
“師父,怎麼徹底破除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風水相鬥的法器中,虎屬最大的攻獸、獅屬最強的守獸、象屬吉祥的溫獸、蛇為最毒的陰物、龍為剛烈的陽物。故此,兩隻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獸的嗅覺很敏感,尤其對雌性下面的騷味,更為敏感且沖動,所以兩虎必為這股騷水互鬥,無常真人日後已不能續用瞭,現在如何安置的問題,也夠他頭痛的。”我解釋說。
“師父,我還是不明白,怎麼說呢?”鄧爵士追問道。
“鄧爵士,兩虎見雌定相爭,必會大打出手,最後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給它們咬死,也會被它的廝殺聲吵死,試問有誰敢接近二虎?這還不是安置上的大問題?我以嗅覺亂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這些都是破解風水術之法,相信大傢都明白瞭吧?”
“師父,聽起來很深奧,但也不想去明白,我隻知道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安全,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龍生,那娟姐還會有問題嗎?”靜雯問我說。
“靜雯,由於無常真人將屍體的寒氣,帶入劉美娟的體內,變相中她已感染瞭屍氣,屍氣不除必成毒,日後會很麻煩。不幸的是,劉美娟發作的時候,你卻上前碰過她,換句話說,屍氣也從接觸身體和談話之間傳染給瞭你,抱歉,當時我已阻止你瞭,但你卻無情的把我推開……”我嚴肅的說。
“什麼……娟姐身上的屍氣,已傳染給我瞭?”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眾人聽瞭之後,不禁愕然的望著靜雯。
“師父,現在同桌吃飯,靜雯身上的屍氣會傳染給我們嗎?”鄧爵士問。
“是呀!會不會感染呀?”眾人驚慌的問。
“大傢可以安心,如果會傳染的話,我怎會不通知大傢呢?現在屍氣已經聚成一身,不像剛才從紅線散發出那般,所以不會被感染的,請放心。”我安慰大傢。
“老鄧,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邵爵士瞪瞭鄧爵士一眼。
“邵爵士,這也難怪的……”我替鄧爵士打圓場。
“龍生,你要幫幫靜雯呀!”碧蓮焦急的說。
“我一定會幫靜雯,而是她和劉美娟肯給我幫嗎?也許是天意,我剛才已經捉住她,但她卻把我甩開,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嘆氣的說。
靜雯聽我這一說,臉色蒼白露出驚慌之色,但我知道靜雯頑固的性格,絕不會在眾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說下去,反而提出身體很疲倦,想早些離去。
大傢也許也累瞭,在無異議之下,我便送巧蓮和靜宜回傢。不過,鄧爵士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沒說出口,其實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幫劉美娟。
在車上,靜宜主動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靜雯,我當然要答應說一定幫,但內心想該怎樣幫呢?
這次無常真人的出現,可說是驚險萬分,但他無意中卻幫瞭我兩個忙。
第一,幫我弄傷瞭劉美娟和靜雯,使我日後有機會接觸她們。
第二,讓我發現老伯是個高人,現在除瞭“青烏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該怎樣應付功力高強的無常真人。
回到傢裡,大傢忙著沖涼,當靜宜進去沖涼的時候,巧蓮即刻上前摟抱我。
“龍生,你真的會幫劉美娟和靜雯嗎?”巧蓮問我說。
“我當然會幫劉美娟和靜雯,畢竟我和她們無仇,隻不過她們對我有恨罷瞭。”
“這就好,我隻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幫靜雯,就要找個好的藉口推搪靜宜,別讓她胡思亂想。倘若你想幫靜雯的話,不妨試想這可是個好機會,也許屋裡日後會多瞭個女人也說不定。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萬一你真的搭上靜雯,就要準備一個好的藉口給芳琪。”巧蓮提醒我說。
巧蓮果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體諒。
“巧蓮,你怎能這樣想呢?我龍生一向是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嘛!”我笑著說。
“龍生,你省點在我面前扮大俠瞭,我絕不反對你好色,隻不過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傢裡的情況,最重要別傷害傢裡的女人。還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萬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嗎?”巧蓮扭著我的耳朵笑著說。
“知道瞭,我會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著雙龍出海,捉向巧蓮的乳房。
“不玩瞭,等會我還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沒有適合的樓宇。”巧蓮阻止我雙手對她的胸擊。
“對瞭,我忘瞭告訴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傢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發現父親不但沒離開,而且整晚沒睡……”我將和父親談話的內容,一五一十告訴巧蓮。
“龍生,你不靠父親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賞,如果要我照顧你父親的話,可以隨時吩咐,怕隻怕他不喜歡我……”巧蓮委屈的說。
“巧蓮,我父親一向對你印象很好,如果有問題也不過是面子的問題,我今早和他談過瞭,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現在他也沒堅持什麼瞭,我擔保以後絕不會出現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蓮,免得她心裡難受。
“嗯……不用擔心我的問題,隻要你開心就行。”巧蓮說完親瞭我一下。
我心裡很高興也很滿足,巧蓮不但是個紅顏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擺在傢裡,對傢裡每一個人關懷備至,甚至無微不至的照顧,實在感到幸福。
其實芳琪的人也不錯,雖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沒有時間參加靜宜父親的喪禮,但也通過電話慰問靜宜,而且還主動請巧蓮和靜宜吃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然而,我最開心是芳琪沒有擺出大律師的架子。
大傢沖瞭涼後,巧蓮和靜宜要到附近一帶看樓,巧蓮怕我過於大方不講價,所以不讓我跟著去。反正我心裡想著老伯的事,也不感興趣看樓,於是和巧蓮約定吃飯時間後,暫且分道揚鏢,各為各的事忙。
我駕車抵達殯儀館後,便四處打聽老伯的事。
打聽回來的消息,原來老伯是殯儀館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於現在有新的苦主辦喪事,他忙於擺設靈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礙他,隻好約他晚上十二點,下班後見面。
既然現在無法和老伯談話,我便到醫院探望劉美娟,雖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見我,但起碼我先表明對她是沒惡意的。
來到醫院,靜雯和她母親碧蓮已經在病房裡探望劉美娟,我向她們簡單的打個招呼,便上前看劉美娟的傷勢。床上的劉美娟,手上插瞭兩支針管,我想一支是鹽水,另一支是葡萄水,畢竟她剛才消耗太多體力禦寒,所以虛脫而要補充體力。
“美娟,你覺得怎樣瞭?”我上前慰問劉美娟。
“醫生說我虛脫,正為我打點滴……對瞭,剛才臨走的時候,你說我身上的屍氣會有很大問題嗎?”劉美娟軟弱無力的說。
“美娟,相信靜雯已經告訴你一切瞭吧?你不但感染瞭屍氣,而且還把屍氣傳給瞭靜雯。因為當屍氣透過紅線侵入你體內的時候,形成一種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強勢的一刻,可說是遇佛殺佛,勢不可當。可是那時候,靜雯硬要接觸你,所以無辜被感染,當時我已經拉住她,可是卻被她甩開……”我解釋說。
“我不是害瞭靜雯嗎?嗚……”劉美娟突然哭瞭起來。
“娟姐……別這樣,龍生說”是福不是禍,是禍便躲不過“,最近我也是頻頻倒黴,要不然怎會被陳老板辭退?總之,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先顧著自己的身體……”靜雯勸著劉美娟。
“靜雯……對不……起……”劉美娟摸著靜雯的手,臉上流下兩行淚水。
劉美娟的哭泣,使我覺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會哭的,因為她身上已沾瞭張傢泉“五蝠歸堂”的陰邪之氣,而她也成蝠後誕生的犧牲品,怎會心軟而哭呢?
“龍生,你能幫到娟姐嗎?”靜雯眼濕濕的說。
“靜雯,不是不幫,現在還是等醫生診斷後再說,反正屍毒也沒那麼快發作,這次我主要是前來慰問一聲,表示我對她沒有惡意。”
“龍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氣嗎?”靜雯疑惑的問我說。
“靜雯,由始至終,是你和劉美娟對我有誤會,而我瞭解劉美娟是因為風水術導致迷失本性,所以從來沒怪過她。反而你那麼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今天要不是你氣我而甩開我的手,相信你也不會染上屍毒。”
靜雯聽瞭沒說什麼,隻是顧著切水果給劉美娟吃。
“龍生,我們出去談兩句可以嗎?”碧蓮對我說。
“美娟,你多點休息,有什麼等休養後再說,我先走瞭。”我向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劉美娟的病房,望著瘦瞭十幾磅的碧蓮,發覺她的身體比以前更苗條,以前小腹多餘的脂肪,如今也不見瞭,而且細腰上的乳房,顯得比以前更豐滿彈實,身上的肌膚也鋪上光澤和彈性美,姿色和韻味也教人垂涎……
“碧蓮,有事和我談嗎?”我望著碧蓮豐滿的胸脯說。
“龍生,你要幫幫靜雯,不能讓她出事。”碧蓮哀求的說。
“碧蓮,你知道你寶貝女兒靜雯的牛脾氣,她一向對我很不滿,我又怎能幫她呢?現在劉美娟出瞭事,她說話的語氣,雖然比以前溫和多瞭,但劉美娟病愈之後,又不知她會怎樣對待我?我不想給人笑我是白癡,不怕坦白告訴你,剛才我隻是在劉美娟面前,說些敷衍的客套話罷瞭。”我裝著嘲諷的語氣說。
碧蓮聽我這一說,神色開始緊張。
“龍生,其實美娟當日還沒有和你反臉的時候,她仍是幫著你的,就算離開別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於她的心到底怎麼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點我瞧得出,她對你是沒惡意的。”碧蓮解釋說。
碧蓮這番話好笑極瞭,當日劉美娟在兩位爵士面前說盡我的壞話,而且用錢帶走我的女人,想到這一點,面對當日要錢不要我的碧蓮,心中的怒氣再次燃起。
“碧蓮,你手上有五百萬,大可以尋訪名醫救你女兒,何苦要低聲下氣求我呢?如果錢不夠,背後還有一座大靠山,有揮霍不盡的金山銀礦,看來你求錯人瞭吧,哼!”我嘲罵的說。
我始終忍受不瞭碧蓮當日要錢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會辱罵她,是她的身材吸引著我,要不然我早就掉頭離去,哪還會和她交談。
“龍生,你誤會劉美娟瞭,當日她看見你和靜宜在床上發生的事,氣得轉身離去。後來你幫她對付張傢泉那天,她回到傢裡情緒顯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卻談起你我和靜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訊後,性情開始變成第二個人似的,直到離開你三天後,她才有心情說心底話,但之前……”碧蓮有苦難言的。
“美娟談起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我好奇的問。
“是的!美娟問我怎會忍心,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你,接著問我日後三人怎樣相處,靜宜難堪的臉孔又往哪擺?當時我覺得她說的話沒錯,靜宜日後怎樣面對大傢呢?畢竟她年紀還小,而且還是名教師,萬一報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瞭呢?所以我打算離開別墅,成全你和靜宜。”碧蓮哭泣的說。
“好笑!如果劉美娟沒拿出五百萬,你會那麼大方?”我不相信碧蓮說的話。
“對!沒那五百萬,我無法安定日後的生活,難道要我向靜雯要,還是回頭向你討呢?這是現實生活中的憂慮,也是我無法成人之美的難題。後來,美娟意外的丟出那筆錢給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離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靜宜,但她為什麼要說成我是貪錢的女人,我後來才知道……”
“什麼原因?”我聽得津津有味。
“劉美娟怕我回頭找你,破壞你和靜宜之間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絕我回頭找你的機會。至於她性情大變,賣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強行用錢留著靜雯在身邊,除瞭保護靜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張傢泉達成協議,做為不再傷害你的條件。沒想到,張傢泉會食言,竟到殯儀館找你報復……”
“不會吧……那劉美娟還用錢威脅無常真人?”我疑惑的說。
“當日無常真人出現,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機會,用錢收買無常真人,原以為真人有錢後,便不需要為張傢泉賣命。誰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屍毒,她天真和頑強的性格,真是害瞭她……”碧蓮流著淚說。
不對!靜雯一直阻攔劉美娟給錢無常真人,怎會是預先想好的策略呢?
“靜雯贊成劉美娟的用意嗎?”我故意用贊成二字來探出真相。
“靜雯被你陷害,結果遭陳老板辭退,心裡對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靜宜跟著你,最後兩姐妹鬧翻,之後她不停想辦法要對付你,我和劉美娟見她太固執,無法向她說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後,會討厭我們而轉投張傢泉身邊,由始至終,靜雯算是局外人。”
聽瞭碧蓮的話,心中仍有疑慮,沒理由劉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瞭蝠後的犧牲品,怎會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蓮,你編出的故事很動聽,但你甭想蒙我瞭,劉美娟絕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會處處為我著想,你要騙我去醫治她們,太小看我龍生瞭吧!”
“龍生……我沒騙你……”碧蓮焦急的說。
“媽!我們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錢找不到人醫治娟姐,天下間難道隻有龍生一個懂風水神術嗎?”靜雯走過來說。
靜雯迎面走來便大聲的指責我,而她氣沖沖走路時,黃色的短裙角隨著動作飄揚,裸出雪白的玉腿。看著彈實的粉腿,不禁聯想起蜜道狹隘的壁肌,如果龍根被蜜洞緊緊的挾著,那種感覺必定銷魂極瞭。
不過,靜雯說找其他人醫治,倒是害怕會給人占便宜,這點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屍毒,跟我來!”我故意裝起動怒的樣子,大聲一喝,隨即大膽的沖上前捉住靜宜的玉手,直奔劉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聲先響,是故意虛張聲勢,也不管打不打擾劉美娟瞭,直接闖入病房裡。
“劉美娟,我是好心想醫治你和靜雯,誰知道她不但不領我情,還要對我指責,我進來是說明我不是小氣,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罷瞭!”我假裝生氣的說。
“靜雯……又怎樣瞭……”劉美娟軟弱無力的說。
“放手!”靜雯用力甩開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開靜雯的手。她那柔若無骨的冰滑玉掌,傳來軟綿綿的舒服感,雪白嬌嫩,教我愛不釋手。
最要命是拉她沖入病房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碰觸到她胸前彈實的乳球,那股彈實的震蕩力,隨即在我心房電瞭一電,心跳加速的我,靈魂差點也給她電出體外。
“娟姐,龍生他說你陰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滿口惡言的辱罵你,這口氣我怎能吞得下呢!”靜雯撲到劉美娟面說。
“笑話!如果討厭美娟的話,我又怎會來探望她?看來你對我仍是很不滿。算瞭,我也沒必要討好你,既然你說外人可以治你們身上的屍毒,那我不妨告訴你,由於屍體的寒氣,從兌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氣,透入你們的屍氣,和腐屍之毒沒什麼兩樣,也許中腐屍之毒尚好醫治,但……”我嚇唬著她們。
“怎麼瞭……”劉美娟撐起乏力的嬌軀說。
“腐屍毒一般以糯米醫治,都不是大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屍體不是腐屍,所以病發的時候,全身會無比的癢,而且冒起毒瘡,如果毒瘡出現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難醫治。醫治要有特別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風水道士能醫治,如果對方看不出是怎樣中毒的話,那他肯定沒辦法醫治你們。”我說完即走。
雖然碧蓮捉住我,但她的力氣怎樣也留不下我,而劉美娟軟弱無力的哀叫聲,更不能打動我的心,我是故意誇大其病情,甚至設下一道難關給外面醫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們受騙,以免讓對方占瞭便宜。
我最開心是在劉美娟面前狠狠罵瞭靜雯一頓,起碼要靜雯知道,得罪老板的貴人,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