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後,兩人吃過一份沒說話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傢。
原來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親會突然叫人來打掃,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過溫馨的一晚,可是師父今天會回來,她為瞭不想讓師父有所猜疑,最終決定結束這次所謂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傢的途中,內心實在舍不得結束這場交易,所以車速不但開得慢,而且故意選很多車和紅綠燈也多的路走。
一路上,腦海不斷浮現昨夜和玉玲溫馨的片斷,但此刻卻感到無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許會很開心,因為我幫她處理私下盜用鄧爵士父親基金一事外,還意外解除她石女之憂,使她真正恢復女兒身,這些也許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憐她,因合雕] 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報,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知道玉玲,可曾對我有一絲的愛意?
玉玲告訴我,幕後陷害我的人是陳老板,不知是否屬實?另外,我也擔心他會使出我無法防范的招數。而玉玲解除石女之憂後,今晚會不會和師父圓房呢?
總結昨晚的收獲,我得到的是恐慌、憂慮、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一戰,到底誰是贏傢,誰是輸傢!
“龍生,你在想什麼?”師母冷冷的問。
“沒什麼,隻是想著你和我的事,覺得太奧妙瞭……”我隨便應上一句話。
“龍生,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你是你,師母是師母,明白嗎?”師母冷冷的說。
“我知道……”我點點頭說。
“遊戲始終是遊戲,必須有個規矩,要不然就會大亂,但經過昨晚一事,我對你有所改觀,我相信你不是變態的色情狂,日後我會做好師母的本分,讓你覺得我是個好師母,明白嗎?”
徒弟聽到師母說這番話,肯定會很開心,但我這個徒兒,聽瞭之後,是多麼的傷感呀!
“明白,感謝師母對我的改觀,我也相信你會是個有品位的好師母,但我心中已有瞭一根刺,也不想移動它,因為怕痛,我日後也不會在你面前出現,希望你也能明白。”我壓抑著內心傷痛說。
“嗯……那我在此向你說一聲……謝謝……”師母說完後,閉上眼睛保持沈默。
不管我的車速開得有多慢,最終還是來到師父的傢。
“師母,到瞭……”我望著熟愚的地區說。
“嗯……謝謝……”師母說完拿瞭隨身物便下車。
“師母……我能多親你一下嗎?”我忍不住的說。
師母凝望著我“不必瞭……沒有不散的宴席……”師母把車門關上,瀟灑的大步向前走。
我在車內望著師母的彈臀和背影,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傷感,心酸而流淚。
既然這是最後一次見師母,那我該目送她走進屋內,才算最後的道別。我也不管這裡能否停車,立刻帶上太陽眼鏡,下車追在師母身後,我要珍惜看著她的每一眼,哪管隻是一分半秒……我一直跟在師母後面走,但我無法跟隨我不知道進入電梯內,隻好以最快的速度沖上樓梯,希望能趕上師母,拿天不負苦心人,總算沒有錯失機會,就這樣一步一步跟到師父門外附近,停下腳步,同時,也勾起無數的回憶……當我興高采烈而來,最後悄悄的離去,而今卻是鬼鬼祟祟的潛來,這間屋子可給瞭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這問屋子是藏龍之宅,但是藏龍之宅,有利與弊之分,如果運勢不強或主運單薄之人,必會受地龍之氣逆壓,甚至抬不起頭,要不然怎會出現響當當的龍生,和抬不起頭的金師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龍之宅的貴氣。師父福分較薄,故不能承受藏龍之宅的貴氣,但他得到高貴師母的垂音,也是一場造化。不過福薄之人,始終是福薄,就算得到也來必享受得到,如果處理得不好,反而會身受其害。師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無法和師母行房,還要被師母騎在頭上,眼睜睜的看著她揮霍無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財而發瞭達,或生意上財運亨通,小屋換大屋,結果有些破產收場,有些妻離子散,甚至突然暴斃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無法承受環境的巨變。有時候,貴其能扶持一個人,同樣也會傷害一個人,所謂夢裡有時終須有,但如何去擁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關鍵。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變太大的環境,應該慢慢逐漸提升物質的要求,態度也不該突然改變成威勢的模樣,忌鋒芒畢露;錢財也應該好好守秘,讓命格慢慢去適應。大自然的環境,皆是以循序漸進為基礎,除非是真龍天子,那就令當別論。?那問的感觸,使我漸漸清醒過來,決不能說是覺悟,隻是當局者迷罷瞭。如果當日我安安份份跟隨陳老板,忌鋒芒畢露,不急貪圖名利,不特意裝聲作勢,我便不會惹上張傢泉這個癮神,更不會遭受毒打和發生車禍。
碧蓮也因為搬進別墅後遭受環境巨變,最後承受喪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劇變,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確實犯瞭沒有循序漸進的錯。
然而,隻有巧蓮這奇人,沒有因為環境改變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靜,處處為人著想,更別說鋒芒畢露瞭。她簡直當自己是個工人,樸實的她在循序漸進的清況下,懂得怎樣利用擁有和持有,結果非但不會受到傷害,反而叫人對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師母走到門外,發現她在門外悄然的望瞭一眼,接著才沖進屋裡。
師母剛才悄然的動作,我覺得很怪異,於是慢慢走近師父傢門外的窗口,偷偷探個究竟,誰料這一看,當場嚇一跳!
原來屋內除瞭師父和師母,還有無常真人和他的高貴情婦,曾見過兩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個不速之客。
我知道師父的脾氣一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現,肯定不會是件小事,於是想找紫霜前來搭救,可是我卻師出無名,沒有藉口向師父解釋出現的理由,何況師母還剛回傢不久,真是左右為難……最後,我決定留在門外偷聽,看著無常真人找師父到底談些什麼?如果有什麼不要,我便當個好市民,盡快通知員警。
“玉玲,不是我要給你麻煩,而是債主找上門,我也無法替代你擋瞭,隻好帶他們上來找你,免得他們每次找我麻煩,畢竟錢是你借的。”高斯說。
“什麼錢?我借的什麼錢?”師母咆哮的說。
“什麼錢?你是不裝糊塗吧,就是我們合夥公司虧掉的錢呀!”高斯說。
“什麼合夥公司?”師父生氣的問。
“師兄,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夥辦公司一事,你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事,你就更不知道瞭吧?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什麼是外面的男人?什麼是其他的事?”師父生氣的沖過來和無常真人理論。
“師兄,外面的男人簡稱情夫,這個名詞師父沒教你嗎?哈哈!”無常真人煽風點火的說。
“玉玲!你!”師父面紅耳赤得指著師母說。
“我沒有……你別聽他們胡說。”師母驚慌失色的說。
我知道師父的臉一紅,表示火上心頭,而且隨時會打人,我最擔心是他有高血壓和心肌梗塞,一旦病發,後果不堪設想。
“玉玲,你說的沒有,是指沒有欠這筆錢,還是指沒有情夫呢?”高斯也憤怒的說著。
“高斯!你!”師母氣的無話可說。
高斯憤怒的說這句話,擺明告訴大傢,他是師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師母是石女的話,恐怕我也會深信不疑。
“我說的沒有,是指沒欠你們錢,外面更沒有情夫!”師母生氣的說。
“玉玲,情夫的事說瞭也沒意思,但錢債的事可不能開玩笑,你有借據在人手上,怎能不承認呢?萬一被人告上法庭,不但聲譽受揭,名譽也會受揭的。”高斯說。
高斯好一句聲譽相名譽,語帶雙關的無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無恥。
“師兄,你說你是一代宗師,那麼欠債還錢,屬天公地道吧?”無常真人笑著說。
“既然有借據就該還,別說那麼多,我代她還算瞭,她欠你們多少錢?”師父神氣的說。
“師兄果然是師兄,我這個做師弟就差多瞭,怎樣也無法替情夫還債,幸好我也沒有情夫,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高斯,你專門誘人傢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說出口瞭,你還不快上?”無常真人笑著說。
“你欺負我,哼!”高貴夫人氣著走到一邊去。
“真人呀!真人!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對方是條跛腳的狗。”高斯笑著說。
“放肆,你說我師兄是條狗,那不就也把我這個師弟當成狗!”無常真人說。
“不是呀!我說錯話瞭,對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師母身旁說。
“你們有完沒完,別把我也扯上瞭,哼!”高貴夫人不滿的說。
“仙蒂,我們哪有說你,我們說狗男女罷瞭!”無常真人笑著說。
“你們夠瞭沒有!”師母怒火中燒的說。
師母大動肝火,我想是高斯和無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為我和師母兩人,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難怪她有這麼大的反應。
“高斯,你討債就討債,別揭中對方的瘡疤,畢竟她是我的兄嫂。”無常真人說。
“你們……”師母氣的猛跺腳。
“哼!別再說廢話瞭,你能上嗎?”師父生氣的說。
“對呀!師兄你不說我倒忘瞭,你不能收抬的女人,其他人又怎麼會有本事收抬呢?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無常真人,男人怎會收抬不瞭女人呢?前面收抬不瞭,就從後面下手呀!”高斯露骨的說。
“玉玲!你!”師父的臉色又變得紅燙燙的。
“我沒啦!”師母焦急的說。
“沒有的話,他怎麼……”師父氣得說不出話。
對呀!要是師母和高斯沒有奸情,高斯怎會知道師母前面和後面的事呢?我不禁對師母產生懷疑。
“別說瞭!到底玉玲欠你們多少錢?我替她還瞭之後,你們有多遠就滾多遠,哼!”師父生氣的罵道。
“你肯替玉玲還這筆債最好瞭,債主不是我,他們四個才是債主的人,你跟他們談吧!”高斯退到一邊去。
師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你們多少錢?把借據拿來!”師父拿著筆,戴上瞭眼睛。
“兩千四百萬,這是借據的影本,錢還瞭馬上送上正本。”其中一名大漢說。
“兩千四百萬?”師父坐在椅子上愣住瞭。
“高斯!我什麼時候欠下這筆錢?”師母驚慌的說。
“我們欠下的四千萬,沒這筆怎能脫難呢?”高斯說。
“高斯,你好卑鄙呀!那筆錢你不是向鄧夫人拿的嗎?”師母驚訝得說。
“什麼鄧夫人?我還沒來得及見她,她就先死掉瞭,我拿什麼呀!”高斯說。
“原來上次你要我簽的是借據……我還以為是……”師母恍然大悟的說。
“玉玲,什麼鄧夫人的?”師父驚訝的問。
師母想必知道無法隱瞞師父,結果把與高斯合夥開公司一事,全盤托出,氣的師父再次面紅耳赤。
“師兄,你要是代還債的話,就快簽支票吧,別拖拖拉拉的……”無常真人說。
“我那有那麼多錢……”師父搖頭說。
“老鬼,你戲弄我們呀!”一名大漢在桌上用力一拍。
“師兄,你剛才不是很神氣的嗎?”無常真人嘲笑著說。
“我怎知要兩千多萬?”
“玉玲,你沒錢還的話,何不叫龍生代你還呢?”高斯說。
“什麼,龍生?”師父愕然的瞪著師母。
“龍生就在門口呀!”高斯說。
“我樓下的司機看見龍生送玉玲回來,現在還在門口偷聽,我不想讓你們尷尬,所以沒說出來罷瞭,看來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過,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實力,確實比我們強,起碼他有錢哦……”高斯笑著說。
聽高斯這麼一說,我整個人嚇瞭一跳!
“玉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穿成這樣回來,難道你昨晚沒回傢?”師父生氣的問。
“我……”師母啞口無言的。
“龍生!”師父大聲的叫瞭一聲!
醜婦終得見傢翁,我無奈的走進屋內,當時替師母解難吧!
“師父,師母,你們好。”我走進屋內說。
“哈哈!龍生你來瞭怎麼不進來坐,這裡是你師父的傢,要過夜又何必往外跑呢?你師父的思想很開通的,哈哈!”無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說著。
“無常!你!”師父雙手握著拳。
“師兄,閑話少說瞭,既然龍生來瞭,看是你還或是他還,總之你們把錢還瞭,其他事我懶得去管。如果你沒錢還債的話,就把師父給你那本天龍神訣交給我,我看在師兄份上,這筆錢我就替你還瞭!”無常真人說。
哇!無常真人竟肯用兩千多萬天這本書,到底這是什麼書,竟會那麼值錢?
我怎麼沒聽見師父提起過呢?
“休想!你已經被師父趕出師門,沒資格看!”師父破口大?的說。
“哼!兩千萬都沒有的門派,我說出來還怕會丟臉呢?沒錢嗎?動手吧!”
無常真人拖著高貴夫人走到門外。
四名大漢突然上前提著師母。
“啊!”師母嚇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聲!
“你們想幹什麼?”師父大驚失色的沖上前說。
“她沒錢還,我就要帶她回去向老板解釋,放手!”大漢用開師父的手說。
“師兄,除瞭那本天龍神訣我感興趣外,石女我也感興趣,你沒聽師父說過天山石女靈氣的好處嗎?”無常真人淫笑著說。
“你!”師父氣得說不出話。
什麼是天山石女的靈氣?難道師父是為瞭天山石女的靈氣,所以師母不能做愛,他也要留在身邊?
“什麼天山石女?”師母驚訝的問。
“哦?兄嫂,我師兄沒告訴你,關於吸天山石女的好處嗎?”無常真人笑說。
“無常!別說!”師父氣極敗壞的阻止無常真人。
“師兄,兄嫂有權知道的!傳說中,女蠍氏煉五色石補天之時,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不巧,補天之時,掉一粒至凡問與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此石乃頑石亦靈石,所以掉下之後,化成一道靈氣,而這道靈氣不甘掉入凡間,一心想修煉回返天庭,最後飛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瞭一粒石頭,那天上不就出現一個洞?”高斯感興趣的問。
“當然!要不然現在怎會有人說地球有個洞呢?”無常真人言之鑿鑿的說。
“後來呢?”高斯問。
“靈石飛至少紫霞殿後,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這位道姑紅蠻星動,竟和一位元男書生發生關系,結果淫物侵犯道姑體內的靈氣,害得靈石沾上惡濁的精氣,重返天庭無望,一氣之下,將氣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陰道,不讓她再次圓房,誓要男書生有的看沒得用,最後兩人雙雙投河自盡。”無常真人說。
“接著又怎會出現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問。
“女道姑身亡後,靈石可說是茹泣吞悲,它從天降到地面,後來還要它沉入不見天日的海底,試問又怎能甘心呢?於是,一氣之下,將其石一分為二,一半是氣,另一半是石。海底會有五顏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氣則四處漂流,之後,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現珊瑚礁,女人喝瞭水之後,下面便會生出一粒石塊,以擋路口不讓淫物侵入,以泄靈石之恨。”無常真人說。
“珊瑚礁原來是這樣而來……”高斯喃喃自語。
“女人不幸喝到靈氣的水,下面便長出一塊類似的石頭,靈氣想報復的怨氣,也一代一代遺傳下去。但是那個石塊始終沾有靈氣,丈夫雖不能圓房,但吸取其靈氣必會行好運。經書記載若能破頑石者,必是龍之霸主!”無常真人笑著說。
“怎麼說是龍之霸主呢?”高斯問。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處,還不是龍之霸主?古代也隻有拿帝才有這份霸氣,做出石破天驚的事你敢拿你的東西去撞石嗎?”無常真人嘲笑高斯說。
“我當然不敢,真人,你敢嗎?”高斯問無常真人說。
“我當然也不敢,因為除瞭要有天賦的本錢外,還要很大的勇氣,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氣,但也沒有天賦的本錢,談何容易?別說我們這本事,我師兄還不是有的看沒得吃!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原來石女有這麼一個故事,難怪當日我嗅瞭師母的內褲之後,運氣便直線上升,而且身邊出現瞭無數的貴人後來還遇上瞭巧蓮,而成瞭奇人。
我現在明白,為何師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師母留在身邊,並且對她百般呵護,原來他為瞭吸取師母身上的靈氣以便行好運,這回也讓我明白,為何他身上沒什麼功夫,卻有那麼多有錢人和貴族找他,原來都是師母的功勞。
“不對!你……”無常真人突然望著師母說。
“我怎麼瞭?”師母尷尬的望著無常真人。
“你破瞭身!”無常真人以極快的腳步,沖到師母身邊。
師父見狀馬上攔著無常真人。
“滾開!”無常真人一個急轉,雙掌一送,把比他大兩倍身形的師父推到一邊去,接著從袋裡抽出幾張黃紙,撒在師母的腳下。
“起!”無常真人大喝一聲!
師父和無常真人兩人,凝望地上的黃色紙,突然,黃紙慢慢張開,變成一隻田雞的樣子,但紙田雞仍在地上,沒有跳起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