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強奸玉玲的事說出後,芳琪第一個向我興師問罪,她最痛恨強奸犯,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質問,並拋出疑問的眼神。
“龍生,你真的強奸瞭玉玲?”芳琪面紅耳赤的問我。
“芳琪……冷靜點……”巧蓮小聲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來向大傢承認,就表示我有做過,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試過,為瞭找出真相,而不顧一切的心情,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時我並沒有什麼邪念,隻想著報仇,你們能瞭解我當時的心情嗎?”我問身旁三個女人說。
“如果是為瞭報仇而沖昏頭腦,我當然不會怪你……”巧蓮即刻幫我說話。
“師父,你這樣做沒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鮑律師,你說是嗎?”鄧爵士說。
“呂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呢?”鮑律師有口難言。
“你……真麻煩!”鄧爵士沒趣的說。
“但這是法治社會呀!”芳琪生氣的說。
“芳琪,我沒有要求你支持或原涼,我隻是想告訴你,一個人為瞭找出真相,當時是不擇手段,甚至會失去理性,我相信你會明白我當時的心情,畢竟幕後陷害我的人太陰險瞭,我不找他出來,難免又會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嗎”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沒再爭論些什麼,也許她在想,當時她為瞭報仇,也在邵爵士面前低聲下氣的等待機會,我相信她會瞭解,報復者當時那種不擇手段的心態。
“龍生,那誰是背後陷害你的人?”芳琪接著問。
“陷害我的人是陳老板!”我嘆瞭口氣說。
“什麼?竟是陳老板?他媽的!”鄧爵士氣得猛拍桌子站瞭起來。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驚。
“各位,幕後陷害龍生的人,真的是陳老板,龍生的師父和我並不知情,不知會出現強奸一事,我最後是從報章上得知,後來我曾向他興師問罪,甚至和他我不知道反臉,我覺得他很卑鄙,因為當時沒說過要用強奸罪來害龍生,我也是蒙在鼓裡,對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經忍不住湧瞭出來。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關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罷瞭,別責怪自己瞭,沒想到老陳會是幕後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說。
“嗚……我於次向大傢說聲……對不起……嗚……”玉玲流淚的說。
“別哭……我們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蓮和芳琪安慰玉玲說。
“你何必哭呢!錯又不在你身上,隻是我不明白老陳,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鄧爵士問玉玲說。
“鄧爵士,陳老板嫉妒你拜龍生為師,而他送的車,龍生卻不要,偏要你的車,後來又見得到那麼多錢,總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這麼多……”玉玲哀怨的說。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會扯上關系的?”芳琪好奇的問。
“玉玲,說吧……”我鼓勵玉玲自首。
“對呀!將一切真相說出來,這樣我們可以有些防范。”芳琪鼓勵玉玲說。
“鄧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認罪,我和高斯曾開一間……”玉玲說出盜公款一事。
鄧爵士聽玉玲說完後,臉色大變,幸好他很快又回復正常。
“原來你們盜用我父親基金的錢,錢已經還清瞭嗎?”鄧爵士問說。
“鄧爵士,所有的款項已經還清,今天龍生替我還的那筆債,就是早期用來填補欠款的,對不起!”玉玲道歉說。
“鄧爵士,這件事能否就合@ 罷,別再追究玉玲瞭,好嗎?”我代玉玲求情。
“我沒想過要追究,隻是不甘心給張傢泉賺瞭幾百萬的利息罷瞭。”鄧爵士說。
“謝謝!”玉玲感激的走過去,並捧上一杯茶謝罪。
“不!我受不起……師……”鄧爵士雙手接過茶放在桌上,並望瞭我一眼。
“大傢叫我玉玲好瞭……”玉玲小聲的說。
“沒關系,鄧爵士已經接過茶,表示接受道歉瞭……”我即刻打圓場的說。
“難怪最近老陳和我說話,和以前的語氣不一樣,原來背後有瞭大靠山,所以每次都頂撞我,哼!”鄧爵士自言自語。
“現在我除瞭擔心無常真人和張傢泉兩人外,還害怕陳老板和高斯不肯甘休,設計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傢對玉玲的同情心。
“老陳他有什麼本事,哼!”鄧爵士不服氣的說。
“老鄧,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他確實傷瞭龍生一記,再傷害其他人有什麼不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師而起。”邵爵士語重深長的說。
“我才不怕,鮑律師,你才需要清楚,你剛剛拜師瞭!”鄧爵士對鮑律師說。
“難得我拜師成功,還有什麼好怕的,大不瞭一起共同進退,我在法律界一向都是以鐵漢自稱,有什麼事會難倒我!”鮑律師大義凜然的說。
“老鮑!好樣的!我看得起你這樣的師弟!哈哈!”鄧爵士拍瞭一下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果然沒相錯鮑律師這個人,他確實夠義氣,看來這個徒弟沒收錯。
“不過,現在我還沒正式向師母敬茶,還不算是真正的師弟吧?”鮑律師說。
“那你還沒快過去敬茶!”鄧爵士笑著說。
“對!”鮑律師馬上叫侍應生泡過一壺新茶。
鮑律師明顯是想幫我一把,照理說那有什麼師母的,我和她們又沒有正式結婚,剛才他隻不過是鬧鬧氣氛,但他現在卻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過,他這樣做可危險極瞭,隨時會出現玉玲和芳琪,一拍兩散的局面。
“巧蓮,我和玉玲的事,你認為怎樣?”我先問巧蓮說。
“我那當然沒問題,錯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蓮說。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說。
芳琪轉身走到玉玲身旁,沒有回答我的話。
“玉玲,我不會讓人欺負你,尤其是那些做錯事又不負責任的人!”芳琪說。
“芳琪……”玉玲望瞭芳琪一眼。
“明白,大傢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點點頭說。
“芳琪,你肯原諒我的錯?”我問芳琪說。
“我隻原諒這件事,不想玉玲受傷害,但不表示我原諒你!”芳琪瞪瞭我一眼。
“行瞭,我明白,靜宜,你呢?”我問靜宜說。
“龍生,我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我們也要尊重玉玲的決定,並不是我們說瞭就算的,她也有選擇的權力。”靜宜公道的說。
“對!”巧蓮和芳琪圍在玉玲身旁,異口同聲的說。
這時候,侍應生端瞭茶壺進來。
“各位師母,我向你們敬茶瞭。”鮑律師笑著臉捧瞭四杯茶說。
玉玲望著茶杯,愣住瞭一會。
“喝吧!”巧蓮和芳琪還有靜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過鮑律師的茶。
“等等!少瞭一杯……”我對巧蓮說。
“對!還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靜宜代喝吧……”巧蓮想瞭一會說。
四個女人終於喝下這杯既鬧氣氛,又有意思的“師母茶”,接著,她們走到一旁交頭接耳的交談。
“我們還是讓巧姐說。”芳琪說。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們向徒兒訓話,哈哈!”靜宜笑著說。
“師父,師母的訓話,我也該上前聽嗎?”鄧爵士對我說。
“鄧爵士,她們隻是鬧著玩,你別當真啦!”我笑著說。
我很好奇,這四位所謂的“師母幫”到底有什麼訓話?
“鮑律師,我隻是傳話,這是芳琪的意見,當然我們也支援她的意見。”
“請說!”鮑律師說。
“師父說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師父、師母和師兄的壽辰,從今後你一力承包,今晚的拜師宴也是你給錢,還有以後不可以叫我們師母,別叫得我們那樣老,直接叫名字行瞭,知道嗎?”巧蓮笑著說。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擾嘴,沒想到“師母幫”會故意刺鮑律師的要害。
“是!”鮑律師望瞭和我鄧爵士一眼。
“好啦!別戲弄鮑律師瞭,該是時候回去瞭。”邵爵士笑著說。
“好的!”我說。
“龍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傢,免得有人上門騷擾她,這們問題交給你處理瞭,你今晚打算住哪裡?”邵爵士說。
“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現在一個人,確實很不方便,而且張傢泉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會不會對她無禮,另外,她和高斯拆夥,會計公司的客戶全被高斯搶走,生意一落千丈,真頭疼呀!”我故意嘆氣的說。
“師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會盡量幫忙她,你不用擔心。”鄧爵士說。
“師父,這點我也能幫上忙。”鮑律師自告奮勇的說。
“玉玲,我會找些客戶給你,放心……”芳琪對玉玲說。
“嗯……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裡?”邵爵士問我說。
“我目前還沒找到新的住所。”我尷尬的說。
“鑰匙拿回去吧,就當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別墅的門匙說。
“爸……我要這鑰匙沒意思……”
鮑律師和玉玲兩人,聽見我叫邵爵士為父親,不禁悄然的望著我。
“龍生,為什麼沒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問我。
“你的寶貝幹女兒又不肯搬過來住,我回去別墅有什麼意思?”我提起芳琪的手說。
“琪兒……”邵爵士說。
“芳琪姐,你不願意和我們一起住嗎?”靜宜推推芳琪的手臂說。
“芳琪,如果是因為我的關系,我願意退出……”玉玲說。
“玉玲,不是你的關系……我又沒說不肯搬過去……”芳琪臉紅的說。
“真的?芳琪,你肯一起搬過去?”我喜出望外的說。
“別這樣……不好意思……”芳琪小聲的說。
“我們走吧,他們的事,我們還是少管……”邵爵士搖搖頭的走出房外。
“爸!租金我會交給你的!”我興奮的說。
“行瞭!我會向你要租金的!哈!”我父親向我笑瞭一笑,接著,鄧爵士我鮑律師也笑著離去。
房內隻剩下我和巧蓮、靜宜、芳琪和師母玉玲。
“大傢聽好,現在外人走瞭,這裡算是一傢人,我也不怕坦白的說,今天我還瞭玉玲的債,身上已經沒有錢瞭,可能來來的日子很清苦,而且還要交房租,但我龍生答應你們,我會盡量照顧你們,希望你們琪雕@ 點時間。”
“龍生,錢不是問題,我們又不是貪你的錢,我們這裡有大律師、會計師還有教師,而你還有龍生館,你怕我們會餓死嗎?”芳琪安慰我說。
“是呀!”靜宜和巧蓮說。
“芳琪,你的意思是答應和我一起回別墅瞭?”我高興的握著芳琪的手說。
“是啦,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別強奸女人瞭,我對強奸這兩個字很反感,最近巧姐和我講瞭很多話,我也明白你的多情,除瞭這一點外,其他的我可以不計較。”芳琪大方的說。
“好的!我不會”強奸“女人,況且有那麼多嬌妻在身邊……”我樓著芳琪看瞭玉玲一眼。
“走吧,我們回別墅瞭!”靜宜高興的說。
“我要回傢拿些東西。”玉玲說。
“龍生,我也要回傢拿些東西。”芳琪說。
“好吧,我先載你們回去拿東西,走!”我興奮的拖著芳琪和巧蓮的手走出房外。
正當我們走出房外的時候,沒想侍應生把我們攔住。
“先生,你的帳單還沒結……”一名身穿西裝的人品說。
“哎!鮑律師真是一毛不拔的人呀!”我苦笑說。
“哈哈!”四個女人忍不住笑瞭出來。
“龍生,我來給你……”芳琪掬出一張白金卡。
“下次再見到這位徒弟,你們幾位師母,可要好好管教他呀!”我笑著說。
我送芳琪和玉玲回傢,拿瞭些隨身物後,便興高采烈的回去別墅。
“哈哈!我們又搬回別墅瞭,真像做瞭個夢似的。”靜宜笑著躺在沙發上說。
“啊!”樓上突然傳來巧蓮的驚叫聲!
我們幾個一起沖上去,發現巧蓮站在“性事房”門口。
“巧蓮,什麼事?”我緊張的抱著巧蓮說。
“你們看……是不是有賊來過……”巧蓮害怕的說。
我們走進房問,看見地上一大片碎玻璃,還有手銬和繩索,甚至還有一大堆泛紅的紙巾,我才想起今天匆匆出門,忘記清理現場。
玉玲臉紅,尷尬的把頭垂下。
“不對!門鑰匙沒壞,這不是龍生和玉玲的犯罪現場吧……”巧蓮靈機一動說。
“嗯,我等會自己清理,你們小心別踩到玻璃……”
“哇,看來你和玉玲真的很激烈哦……”巧蓮笑著說。
“是呀!玉玲,我有一個好奇的問題,你能不能回答?”靜宜笑著說。
“靜宜,是什麼問題呢?”玉玲臉紅的說。
“你真的將第一次給瞭龍生?”靜宜好奇的問。
“嗯……我是石女的事,你們也知道瞭,也許真是上天安排,我要被龍生欺負吧,不過,解除瞭這個憂慮之後,心裡倒是很開心。”玉玲羞怯的說。
“玉玲,石女是怎樣的?我對這個很好奇……”芳琪望著玉玲說。
“芳琪姐,等會我們沖涼,不就可以看清楚瞭嗎?”靜宜笑著說。
“是呀!不怕老實說,我對龍生說的石女很懷疑,不知他是不是騙我的,所以想看一看,可以嗎?”芳琪尷尬的問玉玲。
“芳琪,我現在去準備,等會去沖涼的時候,便可以一起欣賞……”巧蓮笑著說。
“你們一起洗澡的嗎?那……”玉玲臉紅的說。
“玉玲,沒關系的,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告訴你一個秘訣,就是多和巧蓮說話,那就很容易適應瞭……”芳琪笑著說。
“哎呀!”我叫瞭一聲。
“什麼事?”芳琪跑過來看我說。
“沒事,我不小心給玻璃割到……”
“你快坐到沙發上,我幫你清理好瞭!”芳琪撿起地上的垃圾說。
“芳琪,讓我來吧……”玉玲尷尬的說。
“沒關系……都是一傢人……”芳琪大方的說。
看見芳琪和玉玲兩人相處融洽,我的心就放心多瞭,開始我還怕我不知道芳琪會翻臉呢!巧蓮準備好心連心浴池後,便和靜宜聯手把玉玲帶進來,但玉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尷尬的不敢走進來,最後加上芳琪才把玉玲給拖進來。
“龍生在這裡呀!”玉玲臉紅的說。
“玉玲,沒關系,來吧……”巧蓮說著開始動手脫玉玲的衣服。
“你們……”玉玲驚訝的喊著。
我心想玉玲可真是多災多難,之前琪畯擐o衣服,現在又給三個女人剝她的衣服,人生真是太奇妙瞭。
“龍生,幫我呀!”玉玲向我求救。
“好呀!”我從池裡站起來說。
“啊!”玉玲看見我一絲不掛的從池裡站起來,嚇得用雙手遮掩羞紅的臉龐。
“動手呀!”巧蓮大聲的叫!
玉玲身上的短袖衣被脫瞭下來,接著脫短裙、胸罩和內褲,成為赤裸裸的大美人。
我看見巧蓮望著玉玲的豐乳,靜宜和芳琪則望著玉玲的蜜桃,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欣常女人,會看得發呆。
“你們別看……”玉玲機靈的跳入池內。
“玉玲,我順便幫你把衣服洗瞭……”巧蓮抬起玉玲的衣服和望著胸墨說。
“巧姐……謝謝你……”玉玲說。
“芳琪,靜宜,你們也把衣服脫下,讓我一起洗吧!”巧蓮說。
芳琪和靜宜兩人,隨即脫下身上的衣服,這回換玉玲發愣瞭,望著她兩人身上……
“龍生,你們習慣一起洗澡的嗎?”玉玲小聲的問。
“這是一種情趣……”我笑著說。
巧蓮這時候,也脫下身上的衣服步入池內。
“龍生,你在想什麼?”巧蓮問說。
“我在想一件事……”我把巧遇張伯和患叔的事,全部說給她們聽。
她們四人聽得津津有昧。
“龍生,我曾聽高斯說過,要騙你一本什麼經書的,你可以小心別受騙。還有,你師父要我給你的書,我也帶來瞭,等會記得向我要。”玉玲說。
“龍生,看來你要小心應付兩位老伯。”巧蓮提醒我說。
“龍生,玉玲信得過嗎?”芳琪小聲在我耳邊說。
芳琪這句話提醒我一件事,我想師母如果是奸細的話,師父那本書,就不會是真的,師父的書很容易辨認,因為他的書一定會有簽名,如果這本書是真的,師母肯定是忠的,如果是假的話,真的那本必是交給瞭無常真人。
“玉玲,你可別令我失望呀!”我心裡自言自語的想。
下期預告:
師母到底是忠還是奸呢?她會把師父交給龍生的東西拿出來嗎?
天下奇聞多的是,殯儀館居然不做死人生意,怪事!
無常真人使用美人計,而且出動母女兩人,龍生如何應付呢?最可恨是此母女利用龍生的知名度,招搖撞騙的替人看風水,還差點鬧出人命,龍生怎樣解救受害人?怎樣算出生男還是生女呢?
碧蓮終於說出離傢出走的原因,龍生和他的女人會接受嗎?最要命的是碧蓮身上竟出現長滿刺的……碧蓮、巧蓮、靜宜與芳琪,無意中表白為何喜歡龍生,而龍生也坦白說出他愛的女人隻有三個。至於那些不被愛的女人,龍生用什麼藉口讓她們心服口服呢?
龍生終於有機會使計陷害莊警長,他的計策能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