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借用塞錢給張伯的方法,以啟動自己體內奇人感應力去測試他,結果我心裡果然浮現感應力,知道張伯不是好人,是前來騙我的人。
這份感應證實瞭忠叔琪琲瘧U告,我當場捏瞭一把冷汗,若不是忠叔,我的“青烏序”肯定會落在無常真人的手裡,那時侯我就不懂怎樣面對,且有愧於巧蓮瞭。
“好吧!我就收下你的錢,下次別再琪睊F,我不需要別人的施舍。我對你有好感,是看你有學風水術的天份,所以才勉強收你為徒,記著,下不為例!”張伯以教訓的口吻對我說。
“他媽的!”我心裡不禁臭罵瞭一句,可仍裝作服從的樣子說:“師父,龍生會記下的。”
張伯做戲果然很有演員道德,做戲不但做全套,而且擺出自力更生,不求人施舍的性格,這樣不但令人尊重,而且對他還會疏於防范。他最巧妙是想出賣茶果的點子,扮成正氣凜然的模樣,我想他這個手段,不知構思瞭多久。
“龍生,我有兩個女徒弟,其中一個和你一樣有天份,不過,她的年紀比你小,但比你先入門,輩份上算是你師姐,等會你見到她,對她多加關心,因為她的童年很不愉快,心靈也很脆弱,你就代為師好好照顧她,畢竟我年紀大瞭,完全不瞭解年輕人的思想而出現代溝的問題,你就幫我這個忙吧!”張伯嘆氣的說。
無常真人這招可真夠絕的,不但派瞭隻老狐貍,而且還出動狐貍精前來誘惑我?不過我感興趣的是,這隻小狐貍精到底是幾歲?
“張伯,恐怕我和師姐也會有代溝,畢竟小女童的思想,我也不是很懂,恐怕會越幫越忙。”我搪塞張伯的好意說。
“什麼小女童?她已經是十六歲的小女孩,而且她已跟我學瞭兩年的神術,現在她是名中學生,還有她母親也是你師姐。”
“師父,她母親也是你的徒弟?”我好奇的說。
“是呀!她們兩母女住在我隔壁,那時侯,我病得很嚴重,她們母女倆不分日夜的照顧我,後來我為瞭感謝她們的照顧,便一起收瞭她們兩個為徒。”
這位張伯可真會演戲,我剛才故意瞪著他說話,而他的眼睛居然眨也不眨一下的,真有當老千的天份,難怪無常真人要他來騙我。不過,我聽說有兩位師姐,倒很好奇的想看看這兩位所謂的師姐長得怎麼樣。
“師父,可是我那本《青烏序》目前還沒學會,算是你徒弟瞭嗎?如果冒然稱呼她們師姐,會不會嚇壞她們呢?”我試探的問。
“你那本書有機會的話,就盡快拿給我,好讓我可以早日教你神術之學,要不然我可不敢隨便的教,免得與你學的神術出現相沖相克的情形。至於輩份,你就暫時掛著徒弟,等看過你那本書,覺得沒問題之後,才正式拜師吧!”
“好吧……”我隨便的應瞭一聲。
“你怎麼瞭,好像不高興似的?”
“我沒有不高興,隻是不能早點拜你為師,感到有些失望。”我敷衍瞭一句說。
“龍生,你放心吧,隻要我看過你那本《青烏序》覺得沒問題的話,便會即刻收你為徒,我張伯不會食言。”
“好吧,希望法庭盡快解封吧!”我小聲的說。
“我要先去幹活,等你師姐來瞭後,我介紹給你認識,但你要好好代我照顧兩位師姐,畢竟她們母女倆對我有恩,知道嗎?”
“知道瞭,我也要找林先生談些事,回頭你聯絡我吧!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先去忙,別太勞累瞭。”我敷衍瞭一句徒弟該說的話。
張伯說完後便去幹活,我想他也真是的,為瞭騙我竟到殯儀館當雜工,而且還要搶其他老人傢的飯碗,真是作孽呀!
我走到沒人的地方,悄悄撥瞭電話給紫霜。
“紫霜,你看到那位張伯瞭嗎?”我問紫霜。
“龍先生,我看見他瞭,他可不是老伯,是年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你千萬別上當,我會跟蹤他,甚至找出他的地址……”紫霜急著說。
紫霜的眼睛真銳利,隻是遠處瞧他一眼,便看出張伯是假扮的,而我這位龍師父卻看不出,真是當局者迷呀!
“紫霜,你不用太慌張,目前情況有變,暫時不必跟蹤瞭,你隻需要拍下他的相貌即可,也許日後我要易容他。你拍瞭照片後便回去陪父親,我有些事要辦,不能送你回去瞭。”
“好的,照片我剛才已經拍下,如果真的不用跟蹤他,那我自己先回去,你不用送我瞭,若有什麼事請隨時吩咐我,你小心你的腳……”紫霜親切的說。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我有些事忙著去辦,就這樣,不談瞭。”
我和紫霜通過電話後,便直往樓上辦公室,找殯儀館的林老板。
當我走到詢問處查問的時侯,才知道原來所有人都稱呼他為林公子,我很好奇為何不叫林老板,於是好奇的小聲問瞭女接待員一句。
原來殯儀館的老板很多時侯都要向死者的親屬慰問,以表示對死者和苦主的尊重,所以難免要裝成溫和有禮的模樣,態度像個公子似的。然而,以老板的稱呼就不好聽,好像指他賺死人錢,如果用先生更是大忌,怎能在苦主面前,提起個“生”字來刺激他們呢?所以一般都是用公子,反正有公又有子的,最適合不過瞭。
女接待員約十五分鐘後,才帶我進入林公子的辦公室,不過,我等的時侯,看見有不少高級人員從林公子的辦公室進進出出的,似乎在忙一件大事,最後總算把我請進去。
走入林公子的辦公室,裡面的佈置很清雅,讓人的心很平靜,而且所有的擺設都是清雅的佛教字詞和教會的寧靜品,當然也有很舒服的沙發和茶品,總之,不像一個商務的辦公室,若和劉美娟的辦公室相比,簡直雲泥之別。
“哎呀!龍師父,有失遠迎,請別見怪。”林公子笑著站起來迎接我。
我想若有心想迎接我,就不必要我等那麼久吧?
“林公子,你太客氣瞭。”我裝起笑臉說。
“龍師父,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呢?”林公子接待我坐在沙發上。
“林公子,如果你有看報紙,也知道我找你何事。我想在這裡替我師父辦喪事,不知道有什麼日期可以琪寧D選的?”
“哎呀!龍師父,最近兩個月,我們這裡的大堂和小堂全爆滿瞭,恐怕幫不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呀!”林公子的說。
我想不會那麼好生意吧,觀察林公子的臉色,似乎有些怪怪的。
“哇!最近很多人死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死,是到另一個凈土的世界。”林公子尷尬的笑說。
“林公子,請問禮賓堂呢?”我試探的問。
“禮賓堂也是爆滿瞭,而且有的還在排隊呢!”
殯儀館的禮堂,怎麼有可能要排隊的?畢竟不是看戲或演唱會什麼的,死人的禮堂也有人預訂,難道預先知道什麼時侯會死?開什麼玩笑嘛!
我猜想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林公子,你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究竟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還是有什麼原因,你用這個藉口來搪塞我,好像有點牽強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師父,難得你是個明白事理之人,我也不想在真人面前說假話,昨天我們接到無常真人的通知,他不準許我們接你的生意,要不然會鬧得我們雞犬不寧。他還交待說,如果我們逆他的意思,他會斷掉我們這裡的龍脈之氣,並警告我們說,如果接你的生意,他要讓這裡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寧。”
沒想到無常真人的手段那麼狠,竟會想到用這招對付我,但我也給林公子氣死,他怕無常真人,難道就不怕我嗎?
“林公子,你怕無常真人斷你公司的龍脈,難道就不怕我也會斷你公司的龍脈?還是認為我沒有這個功力呢?”我生氣的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有這個功力,但你為人善良,而無常真人卻處事陰險,所以我不敢拿這裡工友的命運作賭註,要不你到隔壁那傢看看。”
“林公子,你是否在教我人善被人欺的意思呢?”我冷笑著說。
“龍師父,別這樣說,我打開門就是做生意,畢竟我們這裡有四十多間靈堂,如果發生之前那件事,耽誤瞭其他苦主的吉時,我們怎麼過意得去呢?畢竟我們是為大眾服務的行業,這點我們不能不防。”林公子苦笑著說。
“林公子,你怕耽誤對方的時間,還是怕你公司名譽受損,失去花花綠綠的鈔票呢?還敢口口聲聲說服務性行業,到底你是為瞭自己口袋裡的錢,還是欺善怕惡,寧願助糾為虐,欺負我和師母呢?”我大聲的罵林公子說。
“龍師父,別說我欺善怕惡或助糾為虐,欺負你師母什麼的,我隻是不敢接這門生意,畢竟殯儀館的信譽,講究祥和之氣,如果接二連三鬧出笑話,以後哪還有人敢租用我的禮堂。在商言商,我的立場沒有錯,就算你說我為瞭賺錢,我也坦承的說,我是個生意人,又有何不對呢?”林公子大言不慚的說。
“好!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敢阻礙你賺錢之道,看來我龍生來錯瞭……”
我拂袖而起,走出門口。
“代我送龍師父出去。”林公子跟身旁的接待員說。
“不必瞭!臨走前我也老實的告訴你,無常真人早在日前已破掉這裡的龍氣,而且這裡是存放死人的地方,陰氣聚集之地,這裡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也不會有什麼安寧瞭,祈求小禍是福吧,哈哈!”我笑著說。
林公子目光疑惑的望著我。
“林公子,你不用以疑惑的目光望著我,若不信的話,可以買幾條魚回來詞養,如果魚能養活超過七天,歡迎你來砸我龍生館的招牌,還有這裡的化妝師,若他們替死人化瞭妝不生病的話,也歡迎你來我龍生館,哈哈!”我笑著離去。
我不知道林公子會怎麼想,但我知道殯儀館的地龍之氣確實給無常真人斷瞭,而他施展的八八六十四翻雲掌也把這裡的磁場大肆破壞,如今這裡的磁場好比一個無主孤魂似的,試問這裡哪還有生門之氣呢?
離開林公子的辦公室,走到殯儀館的樓下,剛巧張伯撥電話通知我兩位元師姐已經到瞭,並叫我即刻到大門口等他。
我帶著緊張的心情,走去瞧瞧我那兩位所謂的師姐到底是長成什麼模樣,畢竟我十分好奇,怎會有兩母女拜同一個師父的,心想莫非無常真人使用美人計,卻不知道我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所以老幼一起上,出動大小狐貍精?
當我來到殯儀館的門口,張伯向我揮手走到後面的公園,遠遠我看見果然有兩個女人坐著,外形還不錯,但住在張伯附近山頭的鄉下女,恐怕除瞭一腳牛糞外,相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驚喜……兩個女人見到我和張伯走過來,即刻很有禮貌的站起來,看來她們對張伯很尊敬似的,也許是下屬對老板的尊重,不過懂得尊重老板的,隻有三種夥計:一種是很聰明且猛拍馬屁;一種是天資愚蠢,害怕得手忙腳亂的尊重;另一種不是聰明,但也不是蠢,隻是躲避老板,到一旁去講是非。
眼前這兩母女,不知道是第一還是第二種,但我肯定不會是第三種。
“龍生,她是鳳英,這位是她女兒仙蒂,他是你們的師弟龍生,你們自己打個招呼吧!”張伯介紹我們認識說。
“兩位師姐,你們好。”我禮貌的向母女二人打招呼。
“龍師弟他不就是經常見報的龍生師父嗎?”鳳英師姐驚訝的笑著說。
“他就是龍生,你們和他多些溝通……”
“師父,我們會的……”鳳英師姐恭恭敬敬回答張伯說。
“你呀!叫我仙蒂行瞭,別叫我師姐知道嗎?”鳳英師姐的女兒仙蒂說。
“是的,仙蒂師姐。”我留意仙蒂兩母女說。
“我都說叫我仙蒂瞭,後面不用加上師姐兩字,真煩!”仙蒂不耐煩的說。
“是的,仙蒂!”我心中賭氣的說。
“仙蒂,怎麼欺負小師弟瞭?”張伯笑著對仙蒂說。
我心裡偷偷發笑,龍生師父什麼時侯變成小師弟瞭,真是給張伯氣死!
“我沒啦!”仙蒂撒瞭一聲嬌說。
仙蒂這個嬌也真撒得夠嬌的,不但懂得媚眼一笑,還懂得扭腰擺臀的,難以想像她隻有十六歲,不過,臉蛋卻透出一股秀氣,但秀氣中鋪上一層妖冶之氣。
一汪秋水的眼睛,而雙眼皮的睫毛似乎畫瞭藍色的彩影,高挺的鼻尖和塗上紅藍雙色的嫩唇,緊身吊帶的小背心和藍色的短熱褲,勉強算有幾分妖艷之色。
仙蒂手上拿的是最新款式的手機,沒有戴上手表的嫩手卻套上五顏六色的彩圈,胸前還垂掛一個很大的雙牛角銀扣,從緊身的背心反映出,她的乳房也不算平坦,是有些乳形狀的,但胸罩裡面是否墊瞭底,我就不清楚瞭……
“師父,我們坐下談,別站著……”鳳英師姐恭敬的說。
張伯坐在鳳英師姐的左手旁,我隻好坐在師父的對面,也就是仙蒂的右手旁。
“師弟,別坐著,快去買些飲料給師父。”鳳英師姐說。
“健恰可樂!要冷的!”仙蒂懶洋洋的說。
哇!要我龍生去買飲料?最氣的是,別計較仙蒂禮貌不禮貌瞭,而是一句謝謝也沒說,當我是個菲傭似的,真是活生生的氣死!
好!成大事不拘小節,我就看看你們想玩什麼把戲,日後加倍奉還!
“師父、鳳英師姐,你們二位要什麼呢?”我忍著氣說。
“我要冰咖啡。”張伯說。
“我隨便啦,要屈臣士的蒸溜水。”鳳英師姐說。
“我這就去買……”我瞪瞭仙蒂兩母女一眼,便轉身去買飲料。
“他媽的,喝蒸餾水還要指明屈臣士牌子,這叫隨便嗎?如果我不是要辦大事,就算你買到我面前,我也未必喝,現在竟要我去買飲料給你們,下次我要你喝我的洗腳水!”我自言自語的發牢騷說。
我心裡雖然臭?鳳英,不過,她卻不是我想像中,那種踩牛糞的鄉下婆。單單她頭上的發型,就能輕易看出是有料的發型設計師剪的,秀發較薄但又襯得起她那張桃腮杏臉。眉如彎月、眼似明星的她,妖媚誘人,粉頸酥胸,確實有股性感的女人味,然而雪般白的肌膚也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罷瞭。
鳳英和她女兒穿的衣服,也不是我想像中的土氣,雖然不是名牌貨,但無袖的緊身衣配上短短的熱褲,透出雪白的粉肩和玉腿,單是這一點,便知道她懂得裝扮自己,甚至把身上最誘人的部位毫不猶豫展示出衣外,高聳的胸脯和纖細的黃蜂腰便是她身上最大的本錢。
不過,有一點我很疑惑,仙蒂的身高和母親差不多,不是說她母親矮,而是指仙蒂長得高,若仙蒂十六歲,那她母親應該至少有三十二歲,但從外貌去看,最多隻有二十八歲,也許是她懂得保養,或者是天生的秀麗掩飾瞭她的年齡吧!
如果說秀麗之氣掩飾瞭真實年齡也不奇怪,畢竟仙蒂兩母女身上就有這股秀氣,而且母親鳳英就有高聳飽滿的乳房,我相信仙蒂日後也會是個彈乳的女人,加上面貌又相似,若不說她們是母女,肯定會以為她們是兩姐妹。但我對鳳英沒什麼好感,也許她叫我買飲料,可以抹煞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唯一可惜的是,仙蒂隻有十六歲,無法和她進一步發展,畢竟法律不允許,但她母親的身形和嬌艷之氣,卻是床上極佳的尤物,尤其是她臉上那對媚眼,教人看瞭心癢癢的,可是她第一眼便命令我去買飲料,若日後有機會和她上床,恐怕我報復的心態多過享用她的欲念。
哎!如果仙蒂十八歲就好瞭,雖然她身上妖冶之氣頗重,可是新一代的小女孩有哪個不是這樣的,甚至有些為瞭減肥而修身,在節食和發育不良之下,胸上隻見乳頭而不見乳球,那種才教人可怕,然而,仙蒂的嫩乳已有她母親霸乳的遺傳,幹起來一定超爽,她身上的妖治之氣也許是快感的動力。
我越想就越興奮,為瞭成大事,為瞭得到鳳英,我就忍一忍,這回我要無常真人賠瞭夫人又折兵,狠狠的賺他一筆!
我突然想起鳳英叫我買飲料,是否想和張伯討論如何對付我之策,所以故意耍我走開。看來這是極有可能的原因,眼前這對母女,我不能不防范,但我很好奇一點,鳳英知道我是龍生,那以我的知名度,她應該很重視我才對……哎呀!
仙蒂兩母女不會是第三種夥計,故意躲開老板,而在背後談是非的人吧?如果是的話,那她兩母女肯定是蠢,才會上瞭無常真人的當。
當我來到便利商店,紫霜突然出現在我身旁。
“龍先生,剛才我跟蹤那個假扮的人,他沒有什麼舉動,隻是在你還沒見那兩個女人之前,和她們談瞭很久,小心他們三人會使詐。”紫霜關心我說。
我將張伯和鳳英兩母女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訴紫霜。
“龍先生,那樣會很危險的。”紫霜驚慌的說。
“紫霜,隻要我的經書還沒有交出去,他們絕對不會傷害我,你大可放心。你替我聯絡巧蓮和芳琪,叫她們幫我找一個靈堂舉行師父的喪禮,這幾天我也許不會回傢,叫她們不用擔心。”我吩咐紫霜說。
“好的,我會替你傳話,如果張伯傷害你,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紫霜緊張的說。
“放心!經書還沒交出來之前,無常真人怎舍得傷害我呢?”我笑著說。
“那我先走一步瞭,如果有事記得隨時找我,還有多留意你的腳傷,千萬別再扭傷瞭……”紫霜關心的說瞭兩句,便轉身走瞭。
我拿瞭幾罐飲料,無奈的到櫃臺付錢,相信這次是我最大的無奈,亦希望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