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已是中午兩點多,也許昨晚消耗太多精力,所以睡瞭十個鐘頭,但起床後仍感到有些頭疼,雙腿有些發軟,看來身體並不是很理想,房事太多瞭。
洗瞭臉沖好涼走到樓下,巧蓮即刻沖瞭杯咖啡給我,芳琪和靜宜兩人上班,紫霜載碧蓮和靜雯除外購置一些出國用品,屋內隻剩下巧蓮和劉美娟兩人,所以顯得特別清靜,到時候劉美娟一夥人離去後,巧蓮會更加寂寞,女強人不易做,沒想到,傢庭主婦更不易做。
“龍生,你想吃早餐還是吃午飯,我馬上為你準備。”巧蓮遞份報紙給我說。
“剛睡醒,沒什麼胃口?”我望著勞累的巧蓮說。
“那我去煎兩粒雞蛋和一份三明治給你,如何?”
“謝謝!”我點頭說。
“你坐一會,我馬上去準備,很快有得吃。”巧蓮即刻走進廚房。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當龍生傢裡的女人,並不是想像中的少奶奶一般,除瞭要照顧上下所有人的起居飲食外,還要有任勞任怨的精神,除瞭付出,服從和犧牲三大原則外,姐妹之間還要有禮讓的精神,尤其是在床上。
傳來劉美娟走過來的腳步聲,我即刻放下手中的報紙。
“龍生,這張支票是我多謝你醫好我的病,請你收下。”劉美娟說。
我接過支票一看,是一筆五千萬的鉅款,面對這筆鉅款當然心花怒放,但她是我的女人,接受她的錢實在說不過去,問題是她為何要給我這筆錢呢?
“為何你要給我錢?”我將支票擺在桌上,冷冷的說。
“我知道你想賺筆錢,買下你父親的這幢別墅,所以我……”劉美娟尷尬的說。
相信送五千萬給人花,也隻有劉美娟會給得如此尷尬。
“五千萬這麼少?”我抬起頭瞪瞭劉美娟一眼說。
“少?”
這句話不但令給錢的劉美娟驚訝,也把端著心愛早餐的巧蓮也嚇瞭一跳!
“當日你在殯儀館發作的時候,你不是願意給無常真人所有的財產嗎?難道我不值這個價?你不會當這筆錢是給我的小費吧?”我嘲諷的指著桌上的支票說。
“你真的要我所有的財產?”劉美娟鎮定的說。
劉美娟果然夠鎮定,非但沒有動怒,而且心平氣和的說。
“我不會像無常真人那般無情,但起碼要一半。”我接過巧蓮的早餐吃著說。
“龍生!”巧蓮輕輕拉瞭我的手臂說。
劉美娟沒有回答,隻是即刻起身走入房間。
“龍生,你怎麼要美娟這麼多錢?不會是真的吧?”巧蓮緊張的問。
“巧蓮,靜雯接近美娟,必定是看上她的財勢,我怕她錯信靜雯,而誤瞭一生,所以代她保留一半財產,應該是件好事,況且她也未必肯給我一半財產,你說是嗎?”我解釋給巧蓮聽。
“龍生,你的出發點是好,可是你要美娟一半財產,始終會給人說閑話,而我最怕的是會傷瞭她的心,畢竟她對你是有感覺的。”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就是因為美娟對我有感覺,所以我更要保護她,就算給人說閑話,我也沒關系,總好過她的錢給靜雯騙去,我絕對相信奇人的感應力。”
“龍生,我明白你做的一切,但這件事給靜雯知道後,又不知會掀起什麼風波瞭。”巧蓮憂心忡忡的說。
“哎!不用想這麼多,一切看美娟的造化,如果她肯交出這筆錢給我,那是她的福氣買下這份保險,如果她不肯交出這筆錢,隻能看她日後的造化瞭,希望她會沒事,但……難呀!”我嘆瞭口氣說。
劉美娟這時候換瞭一件衣服走出來。
“龍生,陪我到銀行走一躺。”劉美娟坐在沙發上說。
“到銀行?”
“是呀!要不然我怎麼將一半財產給你呢?”劉美娟氣定神閑的說。
劉美娟這句話把我和巧蓮嚇瞭一跳!
“美娟,你真的將一半財產給龍生,你考慮清楚瞭?”巧蓮再問一句說。
“巧姐,這不用考慮的,我確實說過給無常真人全部的財產,現在龍生隻要一半,算是手下留情瞭,如果他要全部的話,我也不會考慮,他應該得我不知道到的。”
“到哪一間銀行呢?”我說。
“當然要到總行,剛巧是你徒弟林經理那間。”劉美娟冷冷的說。
“龍生!”巧蓮說。
“巧蓮,快陪我上樓準備西裝,別讓美娟等太久。”我拉著巧蓮直奔房間。
走進房間,巧蓮即刻為我準備西裝,我馬上撥瞭電話給芳琪,幸好芳琪不是在法庭裡,很快接聽我的電話。
“龍生嗎?什麼事?”芳琪說。
“芳琪,我有重要的事要你去辦,你現在可以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嗎?”我問芳琪說。
“可以,到底什麼事?”芳琪好奇的說。
我把劉美娟一事告訴芳琪,他聽瞭覺得不是很妥當,認為我處理整件事上有錯。
“芳琪,你說過不會再給我任何意見,隻會遵照我的意思去辦,現在則呢們又反悔瞭,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處事能力?我想在律師的見證下授受這筆錢,免得被人告我勒索,明白嗎?”
“好!我聽你的就是,請問在什麼地方,金額是多少呢?”
“我不知道,總之,現在你去林經理的銀行就行瞭。”
“好!我馬上過去。”芳琪說完後掛上瞭電話。
有當大律師的女朋友真過癮,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而且還是一名冷艷的大律師,實在痛快!
更痛快是我掛上電話後,身上也換瞭一套整潔的西裝,因為我通電話的時候,巧蓮已經為我換上,我好比九五之尊的皇帝,完全不用自己動手。
換瞭衣服便和劉美娟出門,可惜紫霜開走瞭我的車,結果要搭乘計程車前往,而巧蓮留在傢裡,沒有跟我們一起去,臨出門的時候,我交待她別將此事外泄。
我和劉美娟搭乘計程車去銀行,雖然我這次去收取劉我不知道美娟的鉅款,但內心沒有什麼興奮之意,也許錢不是我的關系,而她也沒有和我說什麼話,甚至把手藏在手提包底下,似乎怕我會牽著她的手,或者不習慣搭乘計程車,結果,兩人在沉悶的氣氛下,抵達銀行的大門口。
劉美娟下車後,我發現她臉色蒼白,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你臉色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我關心的問一句。
“沒什麼事,隻是不習慣單程計程車,加上坐在後座會想吐,等會吸幾下新鮮空氣便沒事。”劉美娟解釋說。
有錢的富傢女,習慣坐大房車,一般都不習慣坐貧民的交通工具。
“對瞭,你的車呢?”我突然想起劉美娟的紅色跑車。
“賣瞭!”劉美娟即刻回答說。
劉美娟果然早已安排好一切,但她挺胸呼吸的動作,令我想起昨晚香艷的一幕。
“可惜呀!”我情不自禁的嘆瞭一聲說。
“可惜什麼?”劉美娟問我說。
“沒什麼。”我即刻轉移盯在高聳胸脯上的目光說。
“那走吧!”劉美娟率先走入銀行的大門。
經過櫃臺職員的通傳後,徒弟林桌明經理飛快的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所有的職員在同一時間把視線投射在我和劉美娟身上,也許林經理很少出現這種熱忱的態度,他們以為我們是身份尊貴的大客吧!
“師父,師母和師兄已經在我辦公室裡瞭。”桌明小聲的對我說。
“師兄?是鄧爵士還是鮑律師?”我好奇的問。
“是鮑師兄,這邊請!”桌明為我們引路說。
當我們走進桌明的辦公室,除瞭芳琪和鮑樹青兩人外,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清秀女子,印像中她是芳琪的私人秘書,這時候桌明的私人秘書也跟瞭進來,場面十分熱鬧,茶水阿嬸也要忙著跑幾轉。
“師父,師母,您們好!”鮑樹青很恭維的向我和劉美娟敬個禮。
“你好!”劉美娟尷尬尷尬的應瞭一聲。
“我們一起過去會議室,好嗎?”桌明主張說。
我們當然沒有意見,接著桌明的女秘書便為我們帶路,然而茶水阿嬸又要多跑幾轉瞭。
來到會議室,劉美娟馬上拿出銀行存款簿交給桌明。
“麻煩你將這裡的錢,轉一半到龍生的戶頭。”劉美娟直截瞭當的說。
桌明接過劉美娟的銀行存款簿看瞭一眼,即刻露出驚訝的表情。
“您是說將四十五億的港幣,村入師父的戶頭裡?”桌明驚訝的問劉美娟說。
我聽瞭嚇一跳,劉美娟的一半財產竟然有四十五億。不過,仔細的想一想,她的三個各個逝世後,就她一個人承受林氏傢族所有的財產,九十億不算多,畢竟他們的酒店是全球性的,相反,張傢泉有這麼多錢買下她的股份,我才感到意外。
“是呀!我之前已將所有的東西套取現金,所有的錢也在這間銀行辦理,這筆錢是我所有的財產,有什麼問題嗎?”劉美娟問桌明說。
“絕對沒有問題,隻是金額太大,手續上需要問一聲。”桌明回答說。
“嗯!”劉美娟點頭說。
“師父,麻煩給我你的身份證和戶頭號碼。”桌明對我說。
“桌明,你替我開個新戶頭,這筆錢全數存入新戶頭。”我掏出身份證說。
“照劉小姐和龍師父的指示去辦,檔拿進來給我簽就行瞭。”桌明交待女秘書說。
我向芳琪使瞭一個眼色。
“美娟,由於這筆錢的金額太大,龍生想在律師的見證下接收這筆錢,你沒有意見吧?”芳琪小聲的對劉美娟說。
“芳琪,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是否需要我簽檔呢?”劉美娟說。
“由於我和龍生的關系,當這個見證人始終不是很好,所以我找鮑樹青律師做第一見證人,由他和我一起處理行嗎?”芳琪說。
“沒關系,全著你的意思去辦。”劉美娟大方的拿出身份證給芳琪說。
芳琪把劉美娟的身份證交給秘書後,她的秘書便以快速的打字法,在筆記電腦的鍵盤上敲個不停,最後才填上真正的金額。
一切的手續辦妥後,最累的應該是我,不停的簽瞭十多次的名,手也有些麻痹。
“龍生,一切手續都辦妥瞭,過兩天等你法庭的事解決後,我便離開香港,除瞭要照顧父親外,也不想遭受無常真人的毒手,希望你能諒解。”劉美娟說。
“這麼快!”我無言以對。
“我逗留香港的時間也超出瞭預算,時間不多瞭。各位,我有些事要辦,先走一步瞭,再見。”劉美娟說完後,便轉身獨自離開。
“師父,我有一個會議要主持,要先走一步。”桌明說。
“你先去忙吧!我們也要走瞭。”
離開銀行,鮑律師約瞭人要先走一步,芳琪要趕回律師樓,辦我過兩天出庭的事,據她說是律政處絕對撤銷對我的控訴,但高太太則要負上法律的責任。
“龍生,你今天沒開車,有什麼地方要去嗎?如果沒事的話,陪我回律師樓,怎麼樣?”芳琪說。
“好!走吧!”我牽著芳琪的手到停車場。
一路上,芳琪不停的問我如何處置劉美娟那筆鉅款。
“芳琪,這筆錢我不會用的,我主要是替劉美娟看管財產,免得日後被靜雯騙得一無所有。”
“你真的相信你所說的第六感?靜雯會來害你,破壞我們的傢庭?”芳琪問。
“我當然相信,第六感的事很靈驗,反正已經走到這個地步瞭,看上天如何安排吧!”
“對瞭!現在你的名下有這筆鉅款,萬一你發生不幸的事,誰來承受你這筆錢?日後又如何交還給劉美娟?”芳琪問我說。
對呀!這個問題我真的沒想到,現在我可說是沒什麼親人,萬一我死掉的話,所有的錢將被政府拿去,而父親的身份,目前隻是口頭上確認罷瞭,法律上他仍是個外人。
“芳琪,我沒什麼親人,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我問芳琪說。
“龍生,如果你不想結婚,還是單身一個人的話,我勸你還是立一張遺囑比較妥當,要不然所有的錢將會被政府拿走。”芳琪說。
今天原本好意替劉美娟打算,沒料到惹上有錢人的煩惱,要不是一慣面對法律問題的芳琪提起,我萬萬想不到會有這個後遺癥出現,萬一真的發生不幸時間,這筆錢真不知該怎麼辦。
另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誰才是理想的承受人,芳琪提出問題,若承受人不是她,那她必定會很傷心,但我可以相信她嗎?
靜雯性格的轉變,已是一個例子;靜宜和碧蓮的轉變,也令我感到意外,陳老板更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鄧爵士也從來沒想過他的夫人要他身敗名裂。反覆無常的女人心說變就變,最近身邊發生不少這類時間,實在有些可怕,所謂當局者迷,現在我很彷徨,不知道該相信誰。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很可憐,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難怪巧蓮會擔心傢裡出現人心的問題,莫非豪門就會出現這種問題?
芳琪和巧蓮兩人,哪個比較值得信賴?
“龍生,怎麼瞭?”芳琪問瞭我兩聲說。
“沒什麼?”我應瞭一聲說。
“到瞭,下車吧!”芳琪笑瞭一聲說。
不行!萬一上去芳琪的辦公室,她要我立一份遺囑,我怎麼推呢?
“芳琪,我想起約瞭人談關先生的身後事,我還是不上去瞭。”我推搪的說。
“怎會這樣突然的?”芳琪質疑的問瞭一句說。
“最近給劉美娟和楊寶金的事攪得心煩意亂,看來官司的事一瞭,要好好休息幾天瞭,我到外面坐車。”我使出三十六計說。
“不用瞭!這裡很難等到計程車,你開我的車吧,路上小心瞭!”芳琪上前想親我一下,最後沒有親,也許她想起嘴上有口紅。
“嗯!你也別太辛苦瞭。”我親瞭芳琪一下說。
開瞭芳琪的車離開後,自己不禁苦笑,竟然要撒謊騙自己的女人,以求脫身逃走,然而,聽芳琪說高太太會負上法律責任,內心有些難受,亦替小建難過。
當我把車駛出路面,不知該往何處走,突然想起說要辦關先生的上山,何不到殯儀館走一躺,況且忠叔也該回來瞭。
拿下主意後,便直接開往殯儀館去也。
來到殯儀館後,所有的工作人員,忙著佈置晚上的禮堂,我逐層樓探訪,希望能找到忠叔,可是要找的人沒找著,卻冤傢路窄的遇上林公子。
“龍師父!請留步。”林公子朝我的方向走過來說。
林公子喊我留步,想必是想諷刺我,因為當日我說過,無常真人已破壞這裡的磁場,工作人員不但會生病,魚缸養的魚也會養不久,可是眼見工作人員不停的忙著,試問他怎會不借這個機會,嘲笑我一番呢?
“什麼事?”我裝著很不耐煩的表情說。
“龍師父,我今天眼眉不停的跳著,原來是貴人出現之兆,我還擔心有不祥心兆呢!”林公子笑著說。
“恐怕你指的貴人,是另有其人吧,比如無常真人。”我諷刺的說。
“龍師父,你不會為之前的事還氣著吧?”林公子笑著說。
“我不會那麼小器,找我有什麼事?”
“龍師父,到我辦公室談談如何?”林公子說。
從林公子笑著的表情判斷,他不像前來嘲諷我,應該有事想求教我似的,反正為師父和關先生的喪事苦惱,何不探一探他的虛實,也許柳暗花明也說不定。
“好吧!…”我假裝很勉強的說。
“這邊請。”林公子即刻為我引路。
“你先請,不要如此客氣。”我很假意禮讓,趁機會捉林公子的手。
奇人的感應力沒有浮現,表示林公子不是我的敵人,也不會是害我的人,至於他是不是幫我的貴人,我就不知道瞭。
我和林公子搭乘電梯,隻是說些普通的客套話,當電梯的門一打開,手機突然響瞭,我跟林公子說瞭聲抱歉,就走到一旁接聽電話。
“龍生,你在哪?”父親第一句話便問我在哪裡。
“我在殯儀館,剛好遇上林公子,什麼事呢?”
“我和鄧爵士剛好路過殯儀館門口,碰巧看見琪兒的車停在外面,所以好奇問你一聲,不會又有什麼意外之事發生吧?”父親關心的問。
“沒什麼意外之事,我隻是想探路,以方便處理師父和關我不知道先生的身後事,沒料到卻碰見林公子,而他竟然笑著,很客氣的邀請我到她的辦公室坐坐。”
“她之前不是很你爭吵過嗎?”父親問我說。
“是呀!我也感到很意外!”
“嗯,看來他是有求於你,你要當心!”父親說。
“我想他是有求於我,如果不是為瞭師父和關先生的身後事,我也不用和他講那麼多。”我順便提起沒有殯儀館的確認,便無法從殮房拿出遺體一事。
“這樣吧,你叫他一起過來海逸酒店和我們喝咖啡,如果他有求於你,肯定會陪你一起來,這樣談起來會容易很多。”父親說。
“好!我照你的意思說。”
“嗯!我和鄧爵士到海逸酒店咖啡廊等你瞭。”父親說完後便掛上電話。
薑果然是老的辣,更改地點這一招,無疑減去林公子地利環境的氣勢,同時讓我占上人多的優勢,亦可以探出林公子的虛實。
“林公子,不好意思,邵爵士約我去海逸酒店喝咖啡,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如果有空,就一起過去再談把,怎麼樣?”
“這樣?…”林公子猶豫的說。
“如果不方便,我改天再登門拜訪,或者有機會再談吧!”
“我怎會不方便,隻不過擔心我的出現會妨礙邵爵士和你談話罷瞭。”林公子想瞭一會說。
“沒什麼不方便的,邵爵士隻是和我閑聊罷瞭,走吧!”
“好吧!我交待秘書一聲。”
林公子轉身告知秘書後,便和我一起下樓。
走到殯儀館門口,林公子的司機已把車停在門口,但我拒絕上他的車,堅持自己開車過去,免得和他在途中說太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