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娟、靜雯,還有碧蓮離去後,最傷心當然是靜宜,除瞭母女情深外,她最尊重的娟姐也離開,怎會不傷心難過呢?
佛傢八苦中,舍離別是最不好受,不過,靜宜臉上的眼淚,我知道沒有一滴是為姐姐靜雯而流。身為姐姐臨走前,竟然得不到妹妹一滴眼淚相送,這個姐姐的也真失敗,我不知道她存在的價值是為瞭什麼,這點令我很傷感。
芳琪今天很忙,亦要為我準備明天上法庭的文件,所以匆匆趕回律師樓,紫霜和靜宜還有巧蓮,坐我的車回傢。
回到傢裡,門口擺著一輛銀色的勞斯勒斯,而司機站在一旁抽煙,我知道是父親找我,於是馬上下車走進屋內。
“可以的話就別抽煙,這樣會對你頭傢的身體不好,改抽雪茄吧!”我對司機說。
司機愣住的望著我,這時候,我不禁問自己,憑什麼身分和他這樣說呢?
“我和你說笑的,別當真!”我笑笑著對司機說。
“哦……”司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隻是向我點頭傻笑。
我心裡隻能嘆一句:“隱形人是無法說話的。”
走進屋內,發現鄧爵士陪同父親一起前來。
“爸、鄧爵士,你們來瞭很久?”我打聲招呼說。
“師父,你回來瞭。”鄧爵士笑著說。
“哦!我們也是剛到不久,今天原本想為美娟送行,畢竟她幫過你的忙,但鳴天他…哎…不說瞭。”父親氣惱的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望瞭鄧爵士一眼。
“我睡過頭,要你父親久等,結果趕不及到機場,現下生我的氣。”鄧爵士說。
“為什麼不拔電話給我呢?”我問道。
“你父親想給美娟一個驚喜嘛!”鄧爵士尷尬的說。
“我沖新的咖啡給你們。”巧蓮說。
“巧蓮,傢裡有沒有龍井,有的話,泡壺給我下下氣。”父親瞪瞭鄧爵士一眼說。
“爸,傢裡沒有龍井,鐵觀音可以嗎?”我說。
“有!我知道你父親喜歡喝茶,所以買瞭杭州西湖獅峰的上等龍井,準備讓他品嘗,我也準備瞭江蘇省洞庭東山的碧夢春給鄧爵士。”巧蓮笑著說。
“哈哈!師母,我也有份,你也別叫你父親,直接叫父親吧!哈哈!”鄧爵士說。
巧蓮尷尬的笑瞭一笑。
“巧蓮,杭州西湖獅峰的龍井,確實是好茶,我很久沒喝過瞭,麻煩你為我準備。對瞭,下次沒有外人的時候,直接叫父親吧!我指的外人,包括龍生身邊的女人,明白嗎?”父親小聲的說。
“是的。如果芳琪和靜宜也能稱呼您為父親,她們會很高興,她們也是住在這裡。”巧蓮低著頭小聲的說。
“好吧!”父親點頭說。
“謝謝!爸…”巧蓮臉紅的應瞭一聲,便急著溜進廚房裡。
“師父,師母這招射人先射馬對付傢翁,果然很奏效,你還不快進去看看她,我怕她心跳加速,打翻瞭我的茶呀”鄧爵士戲弄我說。
“不會吧!”我笑著說。
突然,廚房傳來破碎的玻璃聲,鄧爵士沒說錯,我即刻沖入廚房。
“巧蓮,什麼事?”我扶起蹲在地上撿玻璃碎片的巧蓮說。
“我不小心打破瞭杯子…”巧蓮臉紅的說。
“別緊張,我幫你掃…別緊張……放松……”我摟抱巧蓮在懷裡,輕輕拍瞭她幾下背肌說。
“龍生,我很感動…你父親竟然……”巧蓮激動流著淚說。
“傻女孩,父親一直當你是他的媳婦,我也當你是老婆。”我親瞭巧蓮說。
“別說瞭,你快出去吧,別讓他們見笑,我自己掃就行瞭。”巧蓮把我推出廚房。
回到客廳,鄧爵士笑咧著嘴,對我父親竊竊私語,父親則一邊搖頭,一邊望著我。
“你們談什麼會這麼好笑?”我若無其事的說。
“師父,我和你父親在看你像不像個大頭傢,需不需改換型式。”鄧爵士說。
“大頭傢?”我好奇的問。
“是呀!你沒看今天的報紙嗎?”父親把報紙遞給瞭我。
我拿起報紙一看,上面寫瞭幾個大字“龍生師父大顯身手,生人請勿進,死人快抬走”,接著小字報導我昨晚在殯儀館門外,大顯身手砍樹的絕招,而且貼出無數相片,甚至員工的訪問也不少,小剛真是下瞭一番功夫。
“小剛這樣做,不知是好是壞?”我掩飾內心的興奮說。
“師父,當然是好事,我想看看林公子不把殯儀館賣掉,會有什麼下場,他找你一事,肯定得罪瞭無常真人,現下報紙這一登,生意肯定受打擊,你所說的鬼王入廟,雙鬼拍門,加上隻有單邊青龍護陣,這趟他不死也隻剩下半條人命。”鄧爵士說。
“龍生,這是你和小剛故意弄出來的嗎?”父親問我說。
我懂什麼叫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直接承認是我故意安排,目的是要他無法將殯儀館賣給別人,同時氣惱瞭無常真人,也不會想賣給張傢泉。
“龍生,你的心計如果用在商場上,確實很奏效,是必需有的防人技倆,可如果用在待人接物上事方面,那就不好瞭,畢竟這不是光明磊落的手段,你要切記這點呀。”父親以訓話的語氣說。
“是!我會記住的!”我忙點頭稱是。
雖然我得不到父親的稱揚,甚至被他輕輕的訓瞭一番話,但內心湧現一種溫馨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有人在保護我似的,讓我感到很安心,也許是父親的情感,第一次感受這種感覺很奇妙。
“師父,你可不可以教我砍樹那一招,看起來很威風,我很想學。”鄧爵士笑著說。
“沒問題,但你要減肥,起碼減三十磅因以上,每天要很早起床跑十公裡的路,這樣才有機會學成,要不然你的身形怎能快速轉動盛”我嚇唬鄧爵士說。
“老鄧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當個觀眾就好瞭。”父親忍不住取笑鄧爵士說。
“師父,當我沒說過,你估計林公子會不會把殯儀館賣給我們呢?”鄧爵士說。
“父親,你有什麼意見?”我問父親說。
“我們不要買林公子的殯儀館。”父親堅決的說。
“什麼?不買?”我大吃一驚的說。
昨晚我做瞭這麼多事,目的就是想林公子把殯儀館賣給我們,但父親卻說不要買,此刻,不但我感到意外,身旁的鄧爵士亦震愕不已。
“邵爵士,怎麼會這樣呢?”鄧爵士問我父親說。
“我們現下不適宜買下殯儀館,但我們要向外界透露,有意思收購它。”父親說。
我不明白父親是什麼意思,但他在商場打滾瞭這麼久,肯定有他的理由。
這時候,巧蓮臉紅的端上茶壺。
“爸,請喝茶!”巧蓮臉臉紅的小聲的。
“巧蓮,又不是做虧心事,怎麼要臉紅低聲說話呢?”父親笑著說。
“鄧爵士,請喝茶。”巧蓮說。
“不敢!你是我師母,我自己來,師父喝茶。”鄧爵士搶過巧蓮手上的茶壺說。
“我先下去,你們慢慢聊,我先拿燉品給康妮。”巧蓮臉紅的急忙走進廚房。
“龍生,巧蓮怎麼會突然燉品給康妮呢?”父親問我說。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警局……”我把警署的事,一五一十說給父親聽。
“無常真人比我更囂張,確實好樣的,這點不得不佩服他!”鄧爵士誇贊的說。
“這是一件不值得我們誇獎的事,無常真人越厲害,那龍生受傷害的機會就越大。”父親指責的說。
“是!我說錯話,這杯媳婦茶怎麼樣?”鄧爵士扯開話題說。
“不錯!相當有味道。”父親點頭說道。
“味道是指茶,還是指巧蓮?”鄧爵士追問道說。
“兩者都很有味道。言歸正傳,龍生,你有把握幫處長解決難題嗎?”父親問我說。
“我沒有把握,目前也沒有破解的方法,可說是我在明,他在暗…”我嘆氣的說。
“你要好好想個辦法解決,處長畢竟是官員,若能拉攏他成為好朋友的話,對你日後的名望,有很大的幫助。”父親說。
“我會的,還是說殯儀館的事吧,我怕林公子很快會找我,到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現下殯儀館的情勢,生意肯定受損瞭,我們不妨推算現下老人的年紀,大多數都是戰亂期間出世的,亦表示那個時候出生的人數少,現下死亡的人數相對亦少,所以短期內,殯儀館的生意不會很興旺,往後幾年是一個過渡期,加上你昨晚一鬧,報紙這麼一登,肯定加速殯儀館的死亡期。”父親想瞭一會說。
“父親的意思是說,林公子會賣掉殯儀館?”我問道。
“沒錯!”父親即刻回答。
“邵爵士,照你這麼說,我們現下可以壓低林公子的價錢,是個好時機呀!”
“對!如果沒有人搶購的話,當然如你所說的一樣,但林公子做殯儀館這一行,你以為他是盞省油的燈嗎?他一定會給會計師樓的人處理,同時也會找有興趣的人進行搶購,你們認為誰有興趣呢?”父親反問我們說。
“張傢泉!”我和鄧爵士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猜得到的答案,林公子也會想到,況且他會利用龍生發喪一事,逼張傢泉出手搶購,好讓龍生無法如期發喪,所以我隻能以高姿態出面搶購,但一準成功收購,要不然受益者將會是林公子。”父親說。
父親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萬一給張傢泉收購瞭,那不是很糟糕,我們怎樣辦理師父和關先生的喪事?
“萬一給張傢泉…”我問父親說。
“林公子不會出面和張傢泉接洽,隻會將賣盤的事給會計師,隻要有消息在市場上走動,會計師不會輕易放盤,時間就是林公子的毒藥,張傢泉亦不願一切搶購,我們復核文件所拖延的時間,價錢一定升得很快,其它的殯儀館也蠢蠢欲動,到時候我們再發送消息轉移收購另一傢殯儀館,張傢泉怎能應付?”父親說。
“接著呢?”我緊張的問。
“到時候,我們轉移收購另一傢,張傢泉自然也會放棄林公子這傢,那林公子便會焦急,加上幾個月沒有什麼生意,日常費用照樣支付,他怎會不回頭賣給我們?那時候,他會忌憚我們不賣,再不敢招惹張傢泉搶購,價錢肯定十分理想,畢竟我們才是主動,張傢泉處於被動,這點林公子他自己會算的。”父親說。
父親在商場上的經驗,果然高明,一個簡單的買賣,竟要花這麼多心思去想,而且還要計算多方面的心理戰術,做生意確實不簡單呀!
“萬一林公子第一時間放給我們,那我們盡量拖延,沿用隻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的策略,林公子自己會焦急。一旦張傢泉誤以為我們射空彈或打退堂鼓,他生出退意,那價錢就由我們出瞭,況且錢在我們口袋裡,逍遙自在,而林公子則背著沉重的死物,舉步難行,試問誰不想丟下體上的包袱呢?”父親笑著說。
“一切聽從父親的指示。”我點點頭說。
這時候,巧蓮從樓上走下來。
“龍生,我拿燉品給康妮,你有什麼交待我的嗎?”巧蓮問。
“沒有!”我回答說。
“龍生,等會你要用車嗎?我想送巧姐一趟。”紫霜說。
“紫霜,你用龍生的車吧!我等會要帶他到一個地方,坐我的車就行瞭。”父親說。
“好的,那我先送巧姐過去,回頭見。”紫霜掏出車匙說。
“嗯!路上小心…”我腦子裡想著父親要帶我去那裡,所以漫不經心的說。
當紫霜打開門的時候,父親的司機,剛巧站在門外。
“老爺,門外有人找這裡的主人,龍先生。”司機站在門口。
“怎會有人到這裡找我?不會是林公子吧?”我好奇的說。
“去看看便知道…”鄧爵士和父親站起身說。
走到屋外,有兩個穿上西裝的中年人,巧蓮上前打開鐵閘讓他們進來。
“龍生,他們是誰?”父親問我說。
“不知道。”我回答。
一個中年人走進來,另一個把車開進來。
“龍生,這輛不就是…”紫霜滿臉笑容的說。
紫霜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仔細再望一眼,果然是我送給紫霜的車。
“爸,這輛車是我送給紫霜的,她沒有車很不方便。”我說。
“對!紫霜沒有車代步,確實很不方便,況且這部車很實用,剛好可以載你一傢大小,不錯!”父親幽默的說。
“龍先生,你的車已經送來,請你驗車查收。”車行的經理說。
“紫霜,你試試車,沒有問題的話就簽收。”我對紫霜說。
“好!”紫霜興奮接過車匙,馬上把車駛出屋外。
我們走到花園的涼亭坐下,紫霜興高采烈回來說沒有問題,於是,我便叫她簽收,轉身到屋裡拿支票。
“龍生,不用你出,這輛車當是我送給幹女兒紫霜的見面禮吧!”父親說。
“這…”我不知該怎麼說。
“紫霜,還不多謝幹爹?”鄧爵士笑著說。
我向紫霜點點頭。
“謝謝幹爹!”紫霜滿臉笑容的說。
“你把單據交給我的司機就行瞭,我們進去。”父親對車行的經理說。
“龍生,我現下用新車送巧姐,好嗎?”紫霜說。
“好啊!”我點頭答應說。
“我們出去瞭!”巧蓮高興的說。
看見紫霜和巧蓮兩人興高采烈的模樣,覺得買這部車的決定沒錯,不但實用,而且令大傢都高興,最主要還是剛到的第一天,便帶來無數的歡樂笑聲,好兆頭呀!
“你們兩位請過來…”司機把兩位車行的經理帶到一旁說話。
我跟隨父親的身後走,但不停的回頭望著司機和車行經理交談,心想司機怎會有錢付款,難道父親的支票擺在司機的身上?
兩位車行的人不停的向司機點頭,最後走出屋外,我很好奇司機怎樣付款,忍不住小聲的問鄧爵士。
“鄧爵士,父親的支票,擺在司機的身上嗎?”我好奇的問道。
“師父,司機不是付款,隻是交待車行的人到你父親的公司收,他現下拔電話去公司交待,公司自然有人付款,你不用擔心。”鄧爵士笑著說。
“哦!”我點頭說道。
原來掏出白金卡簽帳,還不是真正的氣派,父親這種付款的模式,才是真正有錢人的氣派,我又上瞭一課。
回到屋裡,父親顧著品嘗巧蓮送上的媳婦茶,而我也趁時候,向他們講述楊寶金一事,你們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鄧爵士聽到我說鬼屋,顯得格外興奮和好奇。
“龍生,你怎會有那麼多錢買珠寶?”父親望瞭鄧爵士一眼說。
“不關我的事,不用望著我。”鄧爵士即刻說道。
“我是用陳頭傢那筆錢買的,其實我擔心官司會有意外事件發生,所以想給她們一些保障,以防萬一,但我又不想給她們錢,所以就買些可以保值的物品,算是對她們的一份心意。”我回答父親說。
“你不是真的把【紫彩神珠】賣給瞭陳頭傢吧?”父親懷疑的說。
“當然不是!我怎會賣給他呢?況且世上隻有一粒【紫彩神珠】,他也無法辨出真假,反正是玉石交到他手就行瞭,誰叫他陷我入獄,就當是償還我獄中受苦的賠償,不能怪我無情或貪財。”我小聲的說。
“師父,我支持你這麼做,對付狡猾的老陳不用手軟!”鄧爵士支持我說。
父親再次瞪瞭鄧爵士一眼,但沒說我是對還是錯。
“其實我認識周傢的人,而且周頭傢和周老太太和我交情非淺,如今他得這個怪病,我聽瞭心裡很不舒服,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幫幫他,至於他太太存著什麼心,我不願置評,總之,老夫少妻往往出現這種不幸事件,有時候女人翻起臉比豺野狼更狠毒,你也要多小心呀!”父親語重心情的對我說。
原來父親認識周頭傢,那我不就可以利用父親接近他嗎?
“我一定會幫周頭傢,希望今次不會令你失望,但我冒冒然找上門,好像有點怪怪的,你說是不是?”我問父親說。
“沒關系,這點我可以為你安排,隻是擔心你能否幫他解決問題,其實他的為人很不錯,隻是年少好色,留下很多筆胡塗帳。”父親感嘆的說。
原來周頭傢年少好色,那和我不是很相似?
“爸,你剛才說要帶我去哪呢?”我突然想起父親說要帶我出去。
“龍生,你對我這個父親瞭解有多少呢?”父親問我說。
父親這一問,我才想起原來我對他的認識並不深,隻知道他是爵士,應該很有錢。
“這……我不清楚……”我尷尬的說。
“師父,恐怕你要花很多時間,才會真正瞭解你父親,如果你想從他身上學到人生經驗,恐怕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至今我還向他學習中,不過,你從不教人,偶爾會說一兩句,所以我一直陪他左右,受益不淺呀!”鄧爵士贊賞的說。
鄧爵士是個極囂張且脾氣浮躁的人,然而,萬貫傢財的他,也肯向我父親俯首聽命,想必父親有他一套過人之處,我是應該向他學習。
父親的傢庭背景、做什麼生意、身邊有沒有女人,我完全不清楚,更沒有查探過他的背景,畢竟查探大頭傢的背景,等於趕走自己的財神爺──知道越多,他就離你越遠。所以,以前對鄧爵士、陳頭傢、邵爵士的背景,我都沒有刻意查探。
“龍生,我今天就是要讓你多瞭解我。等會我會帶你到我公司參觀,但隻限於參觀,並不是要你看風水,目的是想讓你瞭解我們邵傢,到底做什麼生意,明白嗎?”
“爸,我很好奇,恕我無禮的問句,為何你會做出這個決定?”我好奇的問。
“明天你的官司也要解決瞭,是該籌備認祖歸宗的事,難道你不想當我兒子嗎?”
太意外瞭!認祖歸宗等於走入金礦似的,雖然錢財我並不是很看重,但爵士之子的身分,卻令我無法抗拒,垂涎三尺。
另一個問題出現,一旦踏入上流社會,便成瞭名流一族的成員,那我身邊個女人必會受各界關註,現下我才瞭解父親,對我身邊女人有所憂慮,實屬無可厚非。
“我怕身邊的女人,會影響你的身分。”我尷尬的說。
“嗯!你懂得這樣說,表示你思想漸入成熟的階段,看來我的決定是沒錯,但我要清楚告訴你一點,絕對不要做出敗壞傢聲之事,邵傢從不出過不肖子。”父親嚴厲的說。
“是!”我小聲的應瞭一聲。
鄧爵士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顰有為顰,笑有為笑的動作,卻添加我幾分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