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內遇見衷叔,他和我研究無常真人的動向,討論的結果,我會被鐵筆神判的絕招“十面埋鏡”陷入獄中,而且是陷入無藥可救的地步,表示我肯定入獄,嚇得我不知所措。
回到父親的身旁,我不想讓他們提早傷心,最終悶在心裡不想說退場門,但他們幾個卻在我面前有說有笑著,這種滋味真難受,最無奈是芳琪還要我笑臉迎人。
“你們先坐一會,沒這麼快到你們,還有一整個小時,我還是到主控官那裡看一看,到時候我會找你們的。”芳琪拿起唇膏,照著鏡子補補妝。
看見芳琪照鏡子補妝的樣子,我心裡更煩,龍生師父莫非就被這面鏡子完死。
芳琪塗上口紅後,接著補上一些不知什麼的粉底,突然地面響瞭一聲、“龍生,麻煩你幫我撿起唇膏,謝謝!”芳琪照著鏡子說。
我當然要替芳琪撿回唇膏,可是剛要撿起唇膏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瞭一下,唇膏又滾瞭開去,我隻好走前幾步去撿,心想小小的唇膏也要戲弄我,真是龍遊淺水遭蝦戲。
“可以瞭嗎?動作怎麼這樣慢?”芳琪不耐煩的說。
我撿起唇膏,回來看見芳琪不耐煩的表情,眼睛直瞪著我,剎那間,我似乎想到些什麼,試試再啟動奇人的力量,可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映。
“芳琪,你別走,現下剩下一個小時,我絕對不能放棄,我需要你們的支持,先讓我撥通電話,等等我,大傢別走開!”
我說完後緊張得走到一旁,即刻找巧蓮啟動奇人力量,探出我被審後,到底是穿這套西服,還是犯人的囚裝。
我回到座位前,所有的人以驚愕的眼神望著我,等著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大傢看紫霜傳來的照片……”我把手機的熒光屏給大傢看。
“無常真人怎麼瞭?”父親第一個緊張的問我。
“無常真人準備用……”我簡單把“十面埋鏡”的方法說一遍給他們聽,他們聽到,除瞭驚嚇之外,父親嚇得全身顫抖,話也說不退場門。
“龍生,無常真人不會這麼厲害吧,竟然在法庭內用催眠術,想催眠法官判你入獄,簡直匪夷所思,這樣讓無常真人當法官就行瞭,還用上庭嗎?”芳琪不滿的說。
“龍生呀!現下又什麼辦法補救呢?”父親不停拍打我得手說。
“我想想。需要時間組織一下,還要再等一通電話……”我望著芳琪的唇膏說。
這時候,巧蓮撥進來給我,她說看見我是穿著西裝,讓我心情暫時平靜下來。
“巧蓮剛剛來電,她透過奇人感應,看見我審判後仍穿著西裝,而不是已決犯裝,但她連續啟動兩次,加上昨晚的五次,已經無法再啟動,真給她氣死瞭!”
我瞪瞭芳琪一眼。
“沒事就好,那現下該怎麼辦?”父親問。
“芳琪,法庭裡面的地面,有沒有鋪上地毯?”我問芳琪說。
“沒有!是平滑的地板。”芳琪想瞭一會說。
“好!就靠你瞭,我又要打電話。”我把唇膏還給芳琪,轉身到一旁打電話。
“紫霜是嗎?我是龍生,現下又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即可去辦。”我緊張的說。
“有什麼急事要我去辦?快說!”紫霜回答說。
“你馬上去買一盒圓形的餅幹。記得我要盒不是要餅,接著到書局買七彩的小玻璃球,如果沒有的話,買魚的商店一定會有,現下還有一個小時便要上庭,你要盡快趕來,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明白!我知道那裡有的賣,給我半小時……”紫霜說。
“記得,餅幹盒裡頭要放玻璃球,盒子是越大越好,隻要是掉在地上後,方便裡面的玻璃球輕易散開到地面,記住這一點呀!”我再三叮囑說。
“明白瞭!三十分鐘!”紫霜說完即可掛上電話。
回到座位上,父親他們幾個議論紛紛的臉上仍掛著一片憂慮之色。
“龍生,怎麼瞭?”父親問。
“龍生,雖然我補相信無常真人有這麼大本事,但我相信你說的話,你想我怎麼幫你?”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好!這個方法不知是否有效,等會我交一隻餅幹盒,裡頭裝滿七彩玻璃球,當我暈倒在地上的時候,放棄你假裝慌張忙喊停,大傢也一起喊,接著芳琪再將餅幹盒打翻再地。當玻璃球在地上散開的時候,鄧爵士,鮑律師,還有所有的秘書,即刻上前撿玻璃球,盡量擋在無常真人和張傢泉面前,明白嗎?”
眾人聽瞭,愕然的看著彼此。
“龍生,你想用這個辦法吵醒被催眠的法官?”芳琪好奇的問。
“對!但一定要我假暈才做,而且動作要快,嚴格來說,應該是在我暈倒的一刻,於電光石火之間完成,要不然便回天乏術,你們有問題嗎?”我嚴格的說。
“沒問題,我率先沖出去撿,而且趁機鬧哄,反正最多是罰款。”鄧爵士說。
“芳琪,推翻這個玻璃球盒,你怕不怕被法庭責罵,或者紀律處分呢?”鮑律師說。
“除非你不相信龍生,如果信的話,就算遭受停牌,我也是無怨無悔。我相信龍生,同時會全力支持他。”芳琪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謝謝你,芳琪!你可以跟法官解釋為看見我暈倒,急忙喊停而錯手打翻。”我感激的說。
“我會全力支持師父。其實,停牌是不會,最多被罵罷瞭,反正我已習以為常,沒關系。我倒想見識無常真人的功力,是否如此厲害,竟可以隔空催眠法官,簡直是不可思議!”鮑律師自言自語的說。
“好!現下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我鼓起勇氣說。
他們仍不放過我,繼續問我關於無常真人的事,最後,我重申一遍,清清楚楚的講解,包括鐵筆神判、“十面埋鏡”,甚至十二生肖聖女、“天地六十陰陽掌”等事,他們方才罷休。
“這個無常真人和張傢泉,果然機關算盡,想陷龍生於萬劫不復之地,真是卑鄙的傢夥!”父親氣得忍不住罵瞭一句話。
“爸,無常真人未必會有這麼大膽敢催眠法官,我們隻是防范罷瞭,萬一他真的使出手段。我們也有瞭破解方法,到時候紫霜功勞最大,你還是想怎麼感謝她吧!實話說,要不是龍生說出催眠一事,萬一敗訴的話,我真不知怎麼面對大傢……”芳琪打個冷顫說。
“其實感謝紫霜外,還要多謝芳琪……”我說到一半,後面有人叫我得名字。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紫霜飛奔的跑瞭過來。
“是不是這些……”紫霜喘著氣打開餅幹盒說。
“對!就是這些……”我摸著盒裡的七彩玻璃球說。
“這個盒子相當重,萬一我推不倒,鮑律師你就幫忙推上一把。”芳琪說。
“放心!我推不到餅幹盒,也會把桌子踢翻,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很好笑嗎?”父親嚴肅的說。
鮑律師無趣的閉上嘴巴,鄧爵士向他扮起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們進去吧……”紫霜站起來說。
“嗯……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起走進法庭的大門,這段路是一步一驚心,掌心也冒起冷汗。
走進法庭內,發現無常真人和張傢泉已經霸瞭前排的位子,而十名少女亦兩人一組,分成五組坐在前排,而我們隻能坐在第二排,鄧爵士則坐在出入口的位置上,準備隨時沖出去撿玻璃球,甚至阻擋無常真人和張傢泉的視線。
芳琪帶我到庭內一間辦公室後,便穿上威嚴的律師袍,接著戴上假發,裝扮成一位美艷且俏麗的大律師,雖然說她臉上很有信心的模樣,但她踏進庭內看見無常真人的一刻,雙眼已流露憂慮的神情……
“龍生,我替你打好領帶……”芳琪為我整理三亂的衣飾說。
剎那間,我覺得芳琪是隔很堅強的女人,更是處處為我著想的好妻子,除瞭奉獻她的身體給我之外,還拋下應有的尊嚴,接受幾個姐妹,分享她的男人,同時她亦做到床上是淫娃,床下是貴婦的一面,尤其是今天塗上的紅色指甲油,無言中,已明白她內心對我的那分真情……
“芳琪,我噯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怎麼突然這麼激動?”芳琪嬌柔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我敗訴不怕失去一切,隻怕失去你,怕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激動的說。
“不!不要說這種話,我一定會守在你的身旁……”芳琪用手掩著我得嘴巴說。
“謝謝……”我親芳琪的臉頰一下。
“我先出去整理文件,你自己坐一下,別胡思亂想,你一定會沒事的。”芳琪說完便走瞭出去。
芳琪走後,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雖然我盡量不去胡思亂想,但面多無常真人的壓力,又怎能不擔心憂慮,況且我想出去的應對之法,以往並沒有實例支持,全都是個人憑空想像。
真的可以破解鐵筆神判的絕學嗎?這想法未免太天真瞭,可事到如今,我有不能不孤註一擲,希望上天護著我吧……
“龍先生,差不多要出庭瞭,隨我來吧……”庭警開門把我帶出去。
走進犯人欄裡,法官還未出現,我向公眾席望瞭一眼,除瞭人數原有得人數外,似乎多瞭很多觀眾,記者群中有紫霜,音樂的角落有衷叔,我在仔細的看一遍,想找出李公子或楊寶金的影子,不過,他們怎麼會出現,就算想知道結果,也隻會派探子前來,意外得是看見林公子,但高斯卻沒有出現。
陪審團得人走出來,我還未看清楚,便聽到“起立”二字,所有人即刻站起來,迎接法官得出現。
法官出場後,所有的人坐下,接著主薄官朗讀長達五分鐘得文件,對犯人來說,這篇倒像祭文一樣,我沒心情聽他念什麼,反正也聽不懂,隻好留意無常真人和十位少女的動靜,接著望瞭法官一眼,可是她低著頭看文件,看不見她的容顏,隻知道她是女法官,強奸案派個老女人主審,真要命!
糟糕!老女人的意志力不是更脆弱嗎?
當主薄官讀完“祭文”後,女法官抬起頭念念有詞,說瞭幾句話,接著主薄官又念瞭一大堆話,芳琪也念瞭一大堆話。
最後,高太太走進欄裡,她站的位置和我得剛好相對,我想是證人欄吧!她似乎沒有說話,隻是向旁邊的翻譯官不停的點頭,而翻譯官轉達給法官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再次想起要補習英語會談一事。
主控官和芳琪接著輪流說出一大堆話,我想是結案陳詞,但我聽不懂,雙眼則牢牢盯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他那陰險的模樣,我看瞭就討厭。
一個簡單的上庭儀式,終於告一段落,法官喊瞭休庭,陪審團退瞭下去,高太太也被帶瞭下去,而我仍坐在犯人欄裡,芳琪這時候走瞭過來。
“龍生,一切都順利,高太太直接承認。沒有改口供,進度十分理想。”芳琪笑著說。
“芳琪,休庭後就直接判決嗎?”我問說。
“是的!應該沒事的,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好!判決的時候,你要多留意我,一旦發現我暈倒,便馬上推翻餅幹盒,千萬不能誤事切記!”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記得瞭,餅幹盒的蓋我已經打開,我會聽你的吩咐。”芳琪說完,去和鄧爵士交談。
休庭時間很快過,轉眼間又開庭審訊,經過開庭前的簡單儀式,陪審團向法官說瞭一些話,芳琪臉露笑容,向我報以拳頭鼓舞的手勢,相信陪審團的結果,令芳琪很滿意,法官點點頭再桌面上不停的寫,想必即將殺入尾聲,為此,亦是我嘴主要的關鍵時刻。
果然,公眾席上的十名少女,開始不停移動胸前的鏡子,張傢泉的手和無常真人的手同樣開始不停的擺動,我看得出來他們運勁致掌心,最後,兩人的雙手,擺在中間兩尺木質的條狀物上。
“莫非那支便是神筆?”我自言自語的說。
女法官突然向公眾席望瞭一眼,接著低頭又不停的寫,但她這次的情況顯然有些差異,就是不停的猛搖頭。當女法官寫好後,抬起頭望向公眾席的一剎那,我發覺她的目光呆滯,雙眼直盯無常真人的方向,衷叔這時候慌張的站瞭起來……目光呆滯的女法官,念完一片英文狀紙後,接著以中文再念一遍,意外的是,法官竟然不追究高太太妨礙司法一事,原因死關先生的案件中,她已承認一切,並得到上次案件的審判,因此這次不需要重判,至於假鈔一事,證據不足,無法證明是她擁有,不需要她府上任何責任。
席上的人響起少許的喧嘩聲,但很快靜瞭下來,因為即將對我作出審判,至於高太太無罪釋放,我當然十分高興,但芳琪說過,他們開會事吧原有的五年改成最低三年的監期,怎麼突然全g改瞭,相比是無常真人和張傢泉成功催眠瞭法官,高太太這隻白老鼠,最後得到很好的回報。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瞭,無常真人和張傢泉果真使用“十面埋鏡”大法,催眠高高再上的法官大人。他們“十面埋鏡”的催眠大法成功,表示我處於十分危險的階段,十指用力的我,緊捉著犯人欄的鐵條,心跳的次數已然倍相相乘而上。
法官繼續念完另一篇狀紙,堂上得人喧嘩不止,父親和所有人,包括芳琪和鮑律師在內,意外的跳瞭起來,不停向我做處刎勁的手勢,我來不及等法官中文版的翻譯,即刻孤註一擲,拼出最後努力,大叫一聲後,整個人便倒在犯人欄裡。
“嘩!犯人暈倒瞭!”鄧爵士大聲的喊說。
我假裝暈倒的一刻,除瞭傳來鄧爵士的叫喊聲之外,響亮的撞擊地板聲亦同時響起,引來全場人的喧嘩聲,玻璃球摔落地板上,發出響亮刺耳的彈跳敲擊聲,而在寂靜的庭內變成清脆刺耳的回響聲,玻璃球不停的四處跳動,敲擊聲很快填滿整個空間。
“大傢幫忙撿一撿,對不起!對不起!大傢幫幫忙!”鮑律師大聲發出求助聲。
“我們快幫忙撿呀!”鄧爵士大聲的說。
庭警上前把我服起,我偷偷張眼一望,發現庭內滿地玻璃球,鄧爵士、父親、玉玲、紫霜、記者們,全擠在無常真人和張傢泉面前,看來這場騷亂,確實令法官又回過神來的作用,而遠處的忠叔不停向我拍掌,看見忠叔的拍掌,我知道我已經破解瞭“十面埋鏡”大法。
“安靜!安靜!全部回到座位上,繼續念完判詞再撿!”女法官敲瞭幾下法錘說。
大夥人全部走回公眾席上,鮑律師和芳琪走到法官面前小聲說話,我想他們二人除瞭道歉外,主要是不讓法官再公眾回到座位上這段時間再次受到催眠。
“由於犯人剛才暈倒,無法聽判,現下請法官重讀被告的判詞。”主薄官說。
“被告沒事瞭吧?可以聽判嗎?”法官問我。
“我沒事!”我爽快的應瞭一聲。
法官終於恢復正常的面孔,臉上也沒有瞭呆滯的目光,相信短時間內不會再次倍催眠瞭。
法官繼續念出英文判詞版本,公眾席上仍是發出喧嘩聲,我不指導法官念什麼,但父親和芳琪的表情,已露出勝利的表情。
法官最後再次以中文念出判詞,由於證據不足當庭釋放,而高太太的判決則不理想,由於她浪費警力和法庭的時間,需交納一切堂費,當是給她一個懲罰和教訓。接著,法官便急著退庭,並傳喚芳琪和鮑律師道她辦公司。
聽到無罪釋放,我整個人跳瞭起來,除瞭高興避過一劫外,更高興是擊退無常真人和張傢泉的“十面埋鏡”大法。
“龍師父,恭喜你!”庭警打開犯人欄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你暈倒的演技太差瞭,下次……哦,不……不會又下次……”庭警說完後馬上溜進內堂。
“師父,恭喜你!”鮑律師和我擁抱說。
“龍生!剛才嚇壞我瞭……嗚……”芳琪眼濕濕,緊緊摟抱我說。
“別哭,別人看著……謝謝你……”我偷偷親瞭芳琪的耳垂一下。
“芳琪,法官等我們……走吧……”鮑律師提醒芳琪說。
“龍生,再外面等我……”芳琪轉身和鮑律師走去內堂。
“芳琪,等等!”我用手帕替芳琪抹掉臉上的淚珠。
“師父,恭喜你!”鄧爵士沖上前,緊緊的擁抱我說。
“謝謝!父親,讓你當心瞭!”我擁抱父親說。
“你沒事就好,剛才可把我嚇壞瞭……”父親高興的說。
“我們到門外站,別妨礙從業人員收拾玻璃球,你小心得走,別踩著……”
我陪父親走出門外。
記者看見我走出來,不停向我拍照,甚至問一大堆問題,我叫所有的記者到龍勝會館等候,到時候有更多的新聞可以采訪。
芳琪和鮑律師兩人很快從後庭走出來。
“芳琪,怎麼瞭?法官又責怪你嗎?”我關心的問。
“沒有,我坦白說是無常真人使用催眠法,而我用你教的辦法,不讓法官被催眠,最後,她聽過主薄官說的話,並要我向你致謝。”芳琪興高采烈的說。
“龍生,恭喜你!”高太太走過來向我祝賀。
“我向大傢介紹,她就是曉建的母親艾若,以後會是我得助手,玉玲能否和她握握手呢?”我對師母說。
“當然可以……”師母尷尬的向高太太握手。
“我可以尊敬的稱你一聲玲姐嗎?”高太太握著師母得手說。
“這……”師母望瞭我和芳琪一眼。
“隻是尊敬玉玲,並沒有其他意思,對吧?”我笑著問高太太說。
“哎!真是的……鳴天……過來……”父親嘆瞭一口氣,拉瞭鄧爵士到另一旁。
“是呀!稱呼一聲玲姐,難道還有其他意思?”高太太不解的問。
“玉玲,當然可以啦,嘻嘻!”芳琪笑著說。
“艾若,你太客氣瞭!”師母臉紅尷尬的說。
“鮑律師,關於艾若需繳納的堂費,麻煩你替她處理,回頭我開張票給你。”我對鮑律師說。
“高太太!我帶你去登記,一切的事,我得律師樓會替你辦妥。”鮑律師帶高太太走到另一邊去。
“走吧!”我向大傢說。
“謝大律師!請留步!你的玻璃球!”從業人員拿瞭裝著玻璃球的餅幹盒給芳琪。
“謝謝!這個值得留為紀念,哈哈!”芳琪接過玻璃球,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