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很早起身,鄧爵士和靜宜也一早到瞭醫院,所有人經過昨晚的練功,加上清靜的睡眠後,精神上好瞭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鮑律師,說話的語氣亦比昨天響亮,表示體內的痕血已經散開。紫霜沖破第三層天罡修元心法,體力和步伐恢復到跟以前一模一樣,婷婷亦由深切治療部轉送私人病房,唯獨仍不見巧蓮的影子。
江院長巡視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終不肯透露巧蓮的消息,隻說巧蓮暫時不想見我們,想給我們一份驚喜,並告訴我們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時後的驚喜。可是,我對江院長說的話,隻能半信半疑,至今,還不清楚他是敵是友。
當我們向江院長抗議想見巧蓮一事的時侯,靜宜最後無奈的走出來,坦白告訴我們,她已經見過瞭巧蓮,要我們不用擔心,但她始終不肯說巧蓮在哪裡,隻是要我們耐心等候最後,我們隻好相信靜宜瞭。
“既然靜宜要為巧蓮守秘密,我們也不好為難她,現在我們各自回傢,先沖個涼換件衣服,三小時後在牡丹樓用膳,然後一起出發到張傢泉的記者會,你們不妨先想好有什麼要說的,免得臨場手忙腳亂。同時,亦別忘記今晚的慈善夜。”
父親交代我們各自準備,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龍生,我送你回去。”父親說。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順便問她一點資料,你們先回去吧!”
“師父,不用這樣麻煩,我先送邵爵士,然後送師弟回去,你就坐你父親的車回去,司機送你回去後,再回去接你父親。”鄧爵士提出意見說。
“師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鮑律師笑著問鄧爵士說。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鄧爵士笑著說。
“好!就這樣決定,順便代我問侯婷婷小姐,千萬別為難她,走吧!”父親說完轉身便離去。
“靜宜,你幫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來。”
“好的,代我問侯婷婷。”靜宜說。
“芳琪、紫霜,我們一起過去吧!”
“我們也去?”芳琪好奇的說。
“有什麼問題?我想讓紫霜和婷婷見個面,免得紫霜氣婷婷的姐姐,搶走紫彩龍穴一事。”我解釋說。
“我才不會這麼小器,如果要氣,也是氣仙蒂,怎會氣婷婷……”紫霜不悅的說。
“紫霜,我希望你暫時能夠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氣,現在我很需要她們的幫助。總之,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個好的風水地給你父親,我不會令關先生不高興,相信我……”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我當然會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節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誰比較快到達婷婷的房間!”紫霜甩掉我的手,沖出門外。
“你還不快追,我隨後就到……”芳琪拍瞭我的屁股說。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試問現在的我,又怎會追不上紫霜,隻是發瞭三成功力,便趕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邊的時侯,偷偷摸瞭她的乳房一下,氣得她使勁往前沖。我瞭解習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讓她趕在我前面,但卻被她拍瞭我一下屁股,看來她真的完全恢復狀態瞭。
“紫霜,你贏瞭!”我假裝嘆著氣說。
“你別騙我瞭,我知道是你故意讓我的,我現在又怎會是你的對手呢……”紫霜說。
“紫霜,你別這樣說,目前我還要學習你身上那份勇氣,我尊重你多過尊重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龍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難受,但你不用故意遷就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
女人永遠希望身邊的男人強過她“這句話嗎?”紫霜臉紅的說。
“嗯,以後就讓我永遠守在你身邊保護你!”我握著紫霜的手說。
“快放手,芳琪來瞭……”紫霜羞怯的想甩開我的手說。
“你們跑得可真快,說什麼話說到臉紅瞭?”芳琪望著紫霜笑著問。
“龍生說,他以後永遠守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啦……”紫霜臉紅的說。
“龍生會不會永遠保護我們,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會保住巧蓮半個肝,你說我講得對嗎?”芳琪戲弄我說。
“總之,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保鏢,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試探芳琪和紫霜說。
“什麼事?”芳琪第一個問。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沒有意見,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時回答說。
“紫霜,你的意見呢?”我問紫霜說。
“我不敢給任何意見,但我全聽你和芳琪的,隻要你們認為沒問題就行瞭。”
“好吧!欠人的東西總該要還,更何況還是人情債,如果有機會不還的話,日後肯定會遺憾終生,我知道怎麼做瞭,進去吧……”我捉定主意說。
我們走進病房,正好看見婷婷吃著早點。她見瞭我們,感到很驚喜,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露齒一笑的向我們點點頭。
“婷婷,這兩個你都見過瞭,芳琪和紫霜。”我順口介紹當開場白說,其實婷婷何止見過芳琪,就算芳琪衣內的胸罩也都見過瞭。
“婷婷,你好!我們又見面瞭,今天精神不錯哦……”芳琪笑著說。
“呵呵……我們見過面瞭,還需要介紹嗎?謝律師,你好!”婷婷急忙將被子扯上,以遮掩沒戴上胸罩的胸部說。
“我這次來見你,主要有幾件事,除瞭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謝外,還要親口對你說聲謝謝,另外,我父親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問侯你,並祝你早日康復。”
“我幫你是應該的,職責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說。
“職責,是盡瞭做妹妹的責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試探我的恩人,直接暗示我想說的話。
“你怎知道我有個姐姐,你相術的功夫很到傢……”婷婷小聲的說。
“如果我的相術到傢,就不會猜你辦父親的喪事,而猜你辦姐姐的喪事瞭,對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我明顯暗示的說。
“看來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聲抽泣的說。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緣分,況且大傢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瞭,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我們彼此間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於我們的龍生,這點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把你當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有什麼話就坦白說。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擁有的龍穴的前主人。”芳琪說。
婷婷突然以兇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擋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卻把我推開。
“你就是那個龍穴的前主人,這麼說,你是十靈女瞭?”婷婷以不友善的語氣說。
“沒錯!就是你姐姐搶瞭我父親的風水地,你想怎麼樣?”紫霜走前一步說。
“當日要不是你滴下十靈血在龍穴裡,神珠的威力就不會這麼大,張傢泉便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師父出動,我姐姐就不會死,我……”婷婷撥開身上的被子,手握雙拳爬起身,企圖想攻擊紫霜,但很快又松開拳頭,身體放軟的跪在床上哭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來,也許比較好,可以分開我的註意力,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對豐滿的彈乳,雙峰插雲般的豎在我眼前,而鈕扣間的隙縫,恰好與我的視線成瞭水平線,彈實雪白的乳球,教我看瞭全身發燙,難受要死瞭!
“婷婷,你理智一點,每一件事都有成敗好壞的結果,你姐姐當上聖女的一天,註定不會有好下場,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龍穴上,會害死一條人命的話,我相信她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點,到底是你們侵犯紫霜的龍穴,還是她的龍穴上門找你麻煩,別再為你姐姐添加罪業瞭……”我安慰婷婷說。
“嗚……”婷婷伏在枕頭上痛哭。
“婷婷,別這樣,我們不是來害你的,別把我們當仇人,你要振作起來,我見你抱起姐姐屍體的一幕,心裡實在很難受,但我發現她還沒有合上的眼睛,似在叫你趕快離開,別步上她的後塵,這也許是我的錯覺,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她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愛你這個妹妹吧!”芳琪摸著婷婷的秀發說。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會動手打婷婷,馬上擋在她的前面,結果紫霜踩瞭我一腳,用力把我推開。
“婷婷,你現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為你姐姐報仇。至於,你想找張傢泉的師父,還是找我都無所謂,但你要盡快恢復功力,要不然你肯定無法替你姐姐報仇,聽著口訣”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明白嗎?”紫霜說。
婷婷望瞭紫霜一眼,紫霜仔細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記著,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口,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太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裡,陽陵遠達於曲池……”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傳給瞭婷婷。
“你為什麼要幫我?”婷婷問紫霜說。
“我可沒有幫你,隻不過嘴巴動一動罷瞭。你必需靠自己去練功,成不成功,不關我的事,況且這套心法是龍生的,我隻是替他念出來罷瞭。我肯念給你聽,原因隻有一個,你我的仇人是張傢泉的師父,所以我沒有必要害你。你們慢慢談,我先過去找靜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順眼。”紫霜說完走瞭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張傢泉的師父……”婷婷不停重復的念這一句。
“婷婷,紫霜說得沒錯,你和她的仇人是張傢泉的師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壞她父親的龍穴,氣得要沖出門口找你泄恨,幸好被我們勸解,明白瞭罪魁禍首不是你,所以忍下這口氣。她和你一樣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勸解說。
我發覺芳琪開始懂得說話的技巧,少瞭以前那種冷艷高傲的態度,我想她是受瞭巧蓮的感染吧!
“對!我剛才太沖動瞭,我不應該怪紫霜,仇人是張傢泉的師父,是他親手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說。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屍體,所以無法向警方舉報,現在正好向她問個清楚。
“婷婷,你將你姐姐的屍體,葬在什麼地方?”我緊張的問。
“張傢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屍體還給我,所以我和他勢不兩立,亦因為這樣,我才和無常真人打起來,但我當時根本沒有功力,簡直不是他的對手,失敗!”婷婷說。
“張傢泉怎麼可以不將你姐姐的屍體還給你?他怎麼對你說?”我好奇的問。
“張傢泉說他師父不肯交出來,還說聖女逝世後,他要盡點心意,為她做超渡的儀式,好讓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師父會這樣做,哪有做超渡僅式的時侯,是不準傢人參加的,這算什麼超渡嘛!”婷婷生氣的說。
聽婷婷這麼說倒是很怪,張傢泉要一具女屍做什麼,總不會又是用來練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處女嗎?”我忍不住問婷婷說。
婷婷聽我這一說,臉上又紅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著我。
“婷婷,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張傢泉會不會利用你姐姐的屍體練功,如果是處女的話,就有很大的機會。”我忙解釋說。
“什麼?張傢泉拿我姐姐的屍體練功?”婷婷面紅耳赤的說。
“這隻是我猜想罷瞭,未必是這樣,也許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說。
“所有的聖女都是處女身,那我姐姐……嗚……”婷婷又抱著枕頭痛哭。
“真可憐……”芳琪忙遞上紙巾給婷婷,不停嘆氣的說。
“婷婷,事實未必是這樣,這隻不過是我猜疑罷瞭,你先不要傷心,哭是解決不瞭問題的。”我勸解的說。
“我現在該怎麼辦?”婷婷抹掉眼淚,無助的問我說。
“現在不是你想怎麼辦,而是張傢泉放不放過你的問題,我想你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訣練功,先把身體調養好,就算有人找麻煩,你打不贏對方,起碼也有力氣逃跑,至於報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復功力再說吧,現在我隻能希望張傢泉不會找你麻煩,總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擔憂的說。
“龍生,張傢泉不會找婷婷的麻煩吧?她隻不過是個小女子罷瞭,是不是你多慮,祀人憂天瞭?”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淚說。
“芳琪,並不是我多慮,亦不是我想嚇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聖女,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幹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若將肖鼠、虎、龍、馬、猴、狗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瞭幹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免、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成瞭幹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少瞭婷婷,張傢泉怎麼辦?哎呀!”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
“什麼事?”芳琪問。
“婷婷,據我所知,張傢泉已修練萬毒掌,天地六十陰陽掌又是誰修練的?十二聖女,到底是歸無常真人,還是歸張傢泉或是他師父的?”我問婷婷說。
“十二聖女的主人,是歸張傢泉的師父——天狼君,沒有他的命令,張傢泉也不能調動十二星宮的人。至於,你說的什麼天地六十陰陽掌,我就毫不知情,但我可以肯定一點,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會找人補上,亦有很大機會找我回去,這點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說。
“我有一點不明白,既然聖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會犧牲座下的聖女呢?難道聖女很容易找嗎?”芳琪問婷婷說。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輕易瞧出問題的重點,也許這與她大律師的職業有關,總會想些難以回答的問題,讓對方去解答。
“十二星宮有兩位使者,稱為陰陽二使,一旦宮主出事,將由左陽使上位,有時侯宮主月事來潮,每月的聖血亦由左陽使獻上,陰陽二使亦是處女身,就算犧牲瞭我,他們也不會著急,問題是我背叛他們,會不會慘遭他們殺人滅口,這個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釋說。
“什麼!你每個月都要抽血給天狼君?”芳琪驚奇訝異的說。
“我們不止每個月抽血給天狼君,甚至月事的衛生棉也要給他……”婷婷尷尬的說。
“變態!天狼君要來幹什麼?”芳琪睜大著眼睛說。
我心裡偷笑,芳琪這位留學的大律師,怎會知道這些奇異之事,不過,這件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瞭劉美娟的宮靈血……
“天狼君說血是祭陽神之用,經血是祭陰神之用。”婷婷忙解釋說。
“我的天啊!哪有用這些東西祭神的,不對!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然的瞪著我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剛才正好想起劉美娟的宮靈血,沒想到芳琪也想到這方面,熟背法律條文的律師,記憶力實在不簡單。
“沒錯!當晚張傢泉就是急著要劉美娟的宮靈血,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究竟有什麼陰謀呢?”我不停的問自己說。
“龍生,看來婷婷的處境很危險,我們不能不保護她。”芳琪緊張的說。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謂的陰陽二神,供奉在什麼地方嗎?”我問婷婷說。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自小被天狼君收養,便住在十二星宮裡,除瞭十二星宮之外,關於天狼君的事,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到瞭三十七歲,便會升為星姥,榮登星象門,五十歲便譽為宿姥,直入星宿門,除瞭享受榮華富貴和自由外,什麼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練功和抽血瞭。”婷婷說。
“這有什麼好怪的,五十歲都快更年期瞭,還能做什麼?”芳琪脫口而說。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後,除瞭輩分特殊之外,便不會和我們見面。天狼君說過,隻要我們勤於練功,平安無事到瞭三十七歲,便會和她們一起生活,情形和十二星宮一模一樣,我們想見以前的姐妹,隻能等三十七歲瞭。”婷婷說。
“婷婷,照你這樣說,不管什麼大事或慶典上,都不會見到星姥和宿姥瞭,我說得對不對?”我問婷婷說。
“對!不過,十二星宮沒舉行過什麼慶典,所有的慶典隻有輩分高的星姥才有資格參加,因此進入星象門的願望,則成瞭十二星宮最大的動力。”婷婷說。
我冷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龍生,你笑什麼呢?”芳琪好奇的問。
“我笑你們這些聖女,還沒摸到星象門的邊,就已經兩腿一伸,踏進地獄門,和往日的姐妹們見面……”我搖頭嘆氣的說。
“為何這樣說?”婷婷驚訝的問。
“理由很簡單,這麼大的組織,不會沒有下人使喚吧,甚至慶典上也要人幫忙的,試問怎會沒見過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隻有兩個,第一個是,三十七歲後沒有利用的價值,殺人滅口;第二個是,更有利用練功的價值,所以要犧牲。別忘記三十七歲,剛好輪過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闖瞭三關,到時侯用來破宮,可增加不少功力,至於耗盡元氣的軀體,留下又有什麼用呢?”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在我們三十七歲,便假以榮升星象門,暗中把我們殺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雙手緊抓著枕頭,身體顫抖的說。
“天狼君應該是破瞭處之後,再吸取其身的元氣,然後棄之……”
“沒想到現今社會還有這等殘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嘆氣的說。
“婷婷,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這次不死,最後你和她隻會在黃泉路上碰面,這次她的犧牲算有價值,起碼保住瞭你這個妹妹呀!”我無奈的說。
“姐姐……嗚……”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頭說。
“龍生,現在該怎麼辦?沒理由讓婷婷待在這裡,等候天狼君來捉的……”芳琪說。
芳琪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轉換病房也不是好辦法,況且這裡的江院長更恐怖,也許是張傢泉的人,這可要想個萬全之策。
“婷婷,這樣吧,你身上現在的傷隻不過是內傷,待在醫院也沒有意思,要不,跟我們一塊走,總好過待在這裡坐以待斃的。”
“婷婷,龍生這個方法不錯,是個很好的建議,你就跟我走吧,我們會照顧和保護你,什麼事也不用擔心。”芳琪鼓勵婷婷說。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聲的說。
“婷婷,這點你可以放心,紫霜是個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把口訣念給你聽。告訴你,她若要找你麻煩,昨晚已經找你瞭,我們今天還有機會見面嗎?總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擔心。”芳琪笑著說。
“謝謝你……”婷婷點頭感激的說。
“芳琪,你幫她換衣服,等會到靜宜那兒,我先吩咐護士辦離院手續。”
“好的!快去吧!”芳琪點頭同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