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瞭朝醫生的醫務室,剛走到巧蓮的房外,發覺所有人已經離開,我走進去陪巧蓮談幾句。
“龍生,怎麼又回來瞭?”巧蓮好奇的問。
“我剛剛從朝醫生那邊過來,正準備要離開醫院,碰巧路過門口看見你一個人躺著,所以進來和你談兩句,她們怎麼不陪你呢?”
“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點回去裝扮好,然後過來為我細心裝扮。這個玉玲談起裝扮就顯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實她也不是很難相處。”巧蓮說。
“是呀!玉玲最喜歡裝扮,以前我在師父傢裡當學徒的時侯,她每天的裝扮也夠火的,反而在我們傢,卻十分的檢點,這點我很高興,另外更高興是你不在傢的時侯,她負起所有的傢務,這點教我十分意外,現在她們瞭解你在傢的辛勞,這段日子讓你受苦瞭,不過,日後仙蒂便是你的傭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恐怕你要多花點心思才是……”巧蓮嘆氣的說。
“是呀!我會盡量讓她走回正道,不過,這個仙蒂倒有點膽識,是個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貪婪的心態,應該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讓她順其自然,你應該是處理大事的人,不該為這小女孩傷腦筋,還是留給我們去管教吧!對瞭,我的肝在你體內還習慣嗎?”巧蓮笑著說。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
“我當然不是想取回,現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體內,便有種甜絲絲的感覺。記得《青烏序》說過我不能結婚隻能做填房,其實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我便不再介意瞭,就算我沒有名分亦無所謂,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是真正有瞭地位,你說我還要介意什麼,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蓮很滿足的笑著說。
“巧蓮,原來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結婚隻能做填房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看來我真沒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時常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沒想到你卻給瞭我最珍貴的東西,這份最珍貴的東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後流瞭不少眼淚吧……”我激動的流下眼淚說。
“沒有……我沒有……”巧蓮說著沒有,但眼角已湧出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我伏在巧蓮肩膀上抽泣的說。
“龍生,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而且你已經實現當初給我的承諾,你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心裡沒有我,不會掉下眼淚。我很高興認識你,亦很高興有這些妹妹,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我亦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今生……無怨無悔……”巧蓮摸著我的頭發說。
“巧蓮,我愛你……永遠……永遠……”我忍不住痛聲大哭。
“龍生,別這樣,快去辦你的正經事,眼前你雖然殺死瞭豺狼,但面前站著的是猛虎,甚至是隻魔兔,惡夢現在才開始,你要處處小心,傢裡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瞭,快去辦你的大事。”巧蓮遞瞭紙巾給我說。
“嗯……我聽你的話,現在就去辦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愛你……”我送上一吻。
離開巧蓮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門外,想瞭一想,決定走進去和仙蒂說兩句。
“龍生,什麼事?”鳳英看見我,即刻從沙發站起來。
“媽!是不是龍生來瞭?”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進來是通知你,今晚不會有人來探你,因為我今晚要帶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進來通知你一聲。”我冷冷的說。
“龍生,我要去,你帶我去……”仙蒂吵著說。
“龍生,平時也不見有人來探望仙蒂,你現在進來說這些,是什麼目的?”鳳英問。
“媽!你別吵,扶我去龍生的身邊。”仙蒂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出席這麼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後在傢裡乖乖聽話,她們對你有好的評語,我下次會考慮帶你出席。我說過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讓我受委屈,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現在你好好養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會送一兩件物品給你,但這也要等你眼睛康復再說,要不然給你,你也看不見。”
“是!你說過隻要我聽話,你以後也會帶我出席,我會好好的聽話。”仙蒂忙點頭說。
面對仙蒂和鳳英的感覺,簡直無法和巧蓮相比,我現在好比進行一宗交易般,完全無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嬌嫩的女人,真是失敗……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要去接見南非的官員,就這樣……”我故意說成是接見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說完後便走出門外。
“嘩!龍生竟然要接見官員,他好威風呀!”仙蒂發出大聲的贊嘆說,好像怕我聽不見似的。
聽瞭仙蒂的贊嘆後,我搖搖頭的離開醫院。
我照著南非官員珍納給我的地址,來到酒店後,撥瞭一通電話給她。接聽電話的是她的秘書,她告訴我珍納小姐在泳池,接著我向酒店服務員詢問泳池的方向後,便直接去找珍納。
我來到泳池旁,並不是很多人遊泳,我隨便向泳池望瞭一眼,發現池中有一位遊著蝶式,雙臂有力,腰臀與彈腿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除瞭有輕快的節奏感之外,身旁所濺起的水花也很柔順,顯然是個遊泳健將,懂得順著水勢而發力,完全沒有與水對抗的生硬動作,泳姿猶如海豚般的優美。
我估計這位遊泳健將就是珍納小姐,順眼朝向沙灘椅一看,發現一個小手袋和紅色的毛巾,心想這裡沒有其他單身女性,這些隨身物除瞭是她的之外,應該不會是別人的。
我坐在沙灘椅上,觀賞珍納優美的泳姿,不知不覺坐瞭十多分鐘,她終於遊向岸邊,我即刻拿瞭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彈實的雙峰狠狠擊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熱血迅速湧上腦門,幸好我腳力夠穩健,要不然恐怕已掉進水裡。
“珍納小姐,別著涼瞭。”我遞上紅色的毛巾給她說。
“謝謝!對不起,讓你久等瞭。”珍納離開泳池,走向沙灘椅。
剛才望著珍納身上那套無肩帶的三點式泳裝,護乳的罩殼如嬰孩的拳頭般,僅能遮掩大半粒乳暈,彈實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暈,淘湧露出罩外,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火辣辣的股溝,然而,泳褲並沒有松緊帶箍著,隻在腿與腰之間,結上白色的小絲帶,搖搖欲墜,展示修長美腿的線條,而貼在臀肌那片沾濕的泳佈,在陽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溝,我還清楚瞧見那條股溝沿至蜜桃縫隙的情形,十分誘人……
“龍師父,請坐。”珍納轉過身露齒一笑,指著身旁的沙灘臥椅說。
“謝……謝……”我以急促的語氣,回答瞭一聲,並坐在珍納的身旁說。
珍納正面對著我,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敞開的玉腿,竟讓我窺見她雙腿之間,那片護陰的泳褲透出誘惑的黑影。我似乎還看見有些毛狀物從小片的三角佈邊鉆出褲外、修長的美腿和彈實的臀肌、一身的古銅色肌膚、雙峰插雲的誘景,這性感誘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瞭出來……
“龍師父,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呢?”珍納挺起胸部,抹著頭上的濕發說。
“我今天是激請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納小姐能否賞臉出席?”我禮貌的說。
“是不是最近電視一直宣傳的那個盛宴呢?”珍納好奇的問說。
“是的。”我回答說。
“對於你的激請,我感到很榮幸,不知其他五國……”珍納向我拋瞭一個媚眼說。
“不!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來邀請,所以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亦沒有通知其他五國,是否唐突瞭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納露出尷尬神情笑說。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禮或冒昧的舉動……”我尷尬的說。
“明白瞭,原來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邊等候,也算是唐突瞭,對嗎?”
“對!珍納小姐果然活學活用,一說就明白瞭,不知能否賞臉呢?”我不想麻煩去解釋,隨便應酬一句就算瞭。
“這個問題我暫時回答不瞭你,我要先問過我的秘書,要不我們一起上去,反正坐在這也沒意思,好嗎?”珍納笑著說。
“好的,請……”我站起身,禮貌的說。
“謝謝,一起走吧!”珍納穿上浴袍說。
“珍納小姐,你的秘書怎麼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隨便找個話題說。
“龍師父,你叫我珍納就行瞭,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書要替我接聽房間的電話,很多時侯總統先生會找我,那個電話二十四小時要有人接聽。”珍納解釋說。
珍納的身份可不簡單,總統竟會親自找她,看來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來找她,為何會跑去遊泳,難道這是南非的風俗習慣,這段時間非遊泳不可?
我們搭乘電梯到瞭商務層的高級客房,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著走進另一間房。至於她們說什麼,我就不清楚,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
“龍師父,請坐,我先去換件衣服。”珍納說完便走入瞭房間。
我坐在廳上四處望瞭一眼,雖然這裡不是很大,但設備相當齊全,除瞭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
獨自坐在沙發上,腦海裡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正當欲火燃起之際,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赤裸裸的玉體滴在地上,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要是我能代勞的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麼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麼,隻是怪怪的。我們這裡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瞭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系,在自己的房裡……”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裡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裡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艷遇,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瞭一句說。
“謝謝。”珍網從冰櫃裡拿瞭一罐可樂給我。
“謝謝,我想要杯溫水就行瞭,可樂比較少喝……”
“好的。”珍納轉身倒瞭兩杯溫水。
“謝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
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對方笑瞭一笑,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並迎面向我緊緊的壓迫,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
“龍師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珍納關心的問。
“你怎會這樣說,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我笑著說。
“不!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裡感覺罷瞭,是否有什麼事令你擔憂呢?”
“是呀!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絕我的激請,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問道。
“龍師父,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份出席,還是以朋友的關系出席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有分別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隻有我一個出席,那其他五國的專員,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說對嗎?”珍納說。
“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我隨即回答說。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納直接的問我說。
珍納提起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榮幸,同時亦很尷尬,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面子,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
“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他不但是我們這裡的首富,同時也在南非投資瞭不少,我希望大傢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系,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認識他,我父親和他很要好。”珍納點頭說。
“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難怪你……”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系,而當上瞭專員。
“難怪什麼?”珍納問我說。
“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便能當上專員一職,你應該在父親的身上學到瞭不少東西,要不然怎會有資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你實在不簡單。”我誇獎的說。
“你是想說我憑父親的關系,出任專員一職吧?沒錯,我確實是靠父親的關系,我父親是總統,女兒要爭取這個職位,有什麼困難呢?”珍納大方的說。
原來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瞭,難怪她的氣勢會如此強勁,我還以為又遇上什麼奇異女子,這回真是粗心大意,沒留意她權貴的面相,隻留意她性感的長相,真是貪色之過。
“原來你是總統的女兒,失敬!失敬!”我雙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別和我客氣瞭,剛才說當你的女伴,隻不過和你開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應你的邀請就是瞭,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關於我的身份,你一個人知道就好瞭,明白嗎?”珍納拿起水杯說。
“明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感覺。
“龍師父,既然我答應你的邀請,那你在六國專員面前所提起的條件一事,不知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單刀直入的說。
我剛才心慌意亂的感覺,就是怕珍納提起這件事,如果隨便的答應,似乎錯失大好的機會,若開出我要的條件,她必定怪我敲詐,有損二人友好的關系。不過,我開出條件一事,目的也是想與她保持聯絡,以便日後我南非之行,有個好朋友關照。
現在我開始後悔接受瞭芳琪的建議,我實在不該邀請珍納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錯一步棋,便直接影響整盤棋的局勢,現在反被她將我一軍,幸好我還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還未面臨投降的局面,若要反勝一局,就要先嚇唬對方,方能反敗為勝。
我暗中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屏氣斂息望著桌上的小杯子,假裝伸手拿杯的模樣,右手卻暗中發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裡,雖然濺出少許的水,但杯子裝的水不多,非但不會失禮,整個動作亦算順暢。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水杯喝瞭一口,但內心卻心驚膽顫的,畢竟這次是吸較重的物體。
我若無其事的喝水,珍納卻睜大眼睛望著我,相信她腦海裡不停重復我吸水杯的畫面,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納,你想我給什麼優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個尷尬問題,彼此間都你推我讓,始終不想第一個回答。
此刻,我不知這珍納是使用心理戰,還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說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具有威脅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瞭上風,幸好我剛才成功使出絕技,成功嚇唬瞭她,看來應是時侯反將她一軍,不能讓她牽著我走。
“珍納,你貴為總統的女兒,卻紆尊降貴讓我直稱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個朋友,然而,你將自己的身份告訴我,目的是要我放棄五國提出的條件,優先考慮你的條件吧?”我反守為攻的說。
“是的,我很想完成這項任務回國,所以說出我的身份,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謝大律師商量過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會害你。”珍納說。
原來芳琪見過珍納,難怪她會提起邀請珍納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隱瞞起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氣。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氣,亦不可以生她的氣,因為我愛她,所以我要原涼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優先考慮你的條件,你說說是什麼條件吧!”我點頭說。
“我將親眼看見的一切,全都告訴瞭父親,他聽瞭十分的高興,並說隻要是他能力范圍之內,他都會全部答應你,所以我才問你要什麼條件。”珍納說。
珍納的父親給這麼樣的答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解決,要不然怎會如此重視我?
現在仔細的想想,從她私下見過芳琪、親自到法庭與我見面、知道我來見她卻又跑去遊泳,種種的一切,似乎早已有瞭安排似的,我還是要先弄清楚,他們為何如此重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