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好比皇帝般,接受眾愛妃為我寬衣解帶,她們對我的小龍生,更是寵愛有加,萬般呵護,小心翼翼,為我脫下內褲,玉指輕輕撫慰龍根,送上香吻,當我躺在床上,她們即刻圍到我身旁,送上親切舒適的按摩。
“小龍生到底痛不痛?我見它縮成小蟲似的,一定很痛瞭,有沒有吃止痛藥?我為你準備鬧鐘,什麼時侯吃藥,我負責叫醒你。”芳琪關心體貼的說。
“我吃瞭止痛藥,多謝關心……”我摸著芳琪的秀發說。
“你平時好好的,為何要做這個手術,萬一出錯,不就……”芳琪臉紅的沒說下去。
“不就什麼瞭?”我戲弄芳琪說。
“琪姐是說,不就沒瞭床上的樂趣和失去一件寶貝瞭。”靜宜挑逗的說。
“靜宜,難道你不當它是寶貝嗎?”芳琪輕輕拍瞭靜宜的屁股一下。
“龍生,我很好奇一點,為何你會突然做這個手術,而且還是迫不及待的馬上做,你不怕有危險嗎?聽你說朝醫生是喝瞭酒的……”師母追問道。
師母的問題,亦是我當時的猶豫,既然她提起這個問題,我就趁這機會在這個論點上作點文章,以博取眾愛妃對我的額外印象分。
“玉玲,當時我曾猶豫想拒絕的,但是朝醫生告訴我,除瞭衛生的問題外,還可以將多餘的外皮縫成小豆粒,掛在龜頭的頸位上,為你們增添性愛的樂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藝,而且又能讓你們在床上更舒服,我隻好勉強一試,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她說的那種樂趣效果,但起碼比較衛生,保護你們不輕易受感染。”
“龍生,我知道你想為我們好,可是你想做這個手術,日後可以安排,何必急於一時呢?”芳琪說。
“當時朝醫生沒有醉意,我不想日後再多尷尬一次,所以決定馬上動手術把問題給解決掉,同時免去你們在手術室外的擔心,現在不是挺好的過瞭一關?別忘記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恰好應瞭【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還是應在命根子上,這完全是天意,至於,手術前和朝醫生的那一次,你們不會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對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發表意見。
“我可以先發表意見嗎?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後頭,好像是個沒主見的女人。”靜宜心慌慌的說。
靜宜天真的發言,令所有人不禁笑瞭起來。
“靜宜,我們正等著你發表意見,快說給我們聽聽,哈哈!”師母笑著說。
“我覺得這個問題由我先發表最適當,因為我深深瞭解母親的感受,朝醫生的心情和我母親一樣,身邊總想有個關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隻追求性欲那種,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摯的愛,甚至想找回戀愛的感覺,尤其對於那些婚姻失敗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醫生,況且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我說得對嗎?”
所有人聽瞭靜宜這麼一說,似乎同情碧蓮的遭遇,多過思考我剛才的問題。
而靜宜的發言,亦勾起我對碧蓮和劉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邊沒有女人的話,她一定不會到美國去,避難隻不過是個藉口罷瞭,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說錯瞭嗎?”靜宜垂著頭小聲的說。
“不!你說得沒錯,女人確實很需要男人真摯的愛,難得朝醫生肯委屈自己、隱藏自己,不想令我們難受,好比碧姐隨靜雯離開一樣,目的是想靜宜開心,不想女兒尷尬,我們應該要體諒碧姐。至於,龍生想怎麼樣對朝醫生,我沒有意見,當然我不想龍生隻為瞭報恩,這樣會傷害她的自尊……”芳琪點頭的說。
“我同意芳琪的話,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師母笑著對我說。
“紫霜,你呢?”我故意問紫霜說。
“我當然沒意見,我擔心你的安危……多過一切……”紫霜臉紅的說。
“既然大傢沒意見,就讓它順其自然,總之,我愛你們……”我心裡偷笑的說。
我這麼一說,所有女人像小鳥依人般,各自把頭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龍生,你說朝醫生縫你那裡成瞭小豆粒,到時侯做起來,我們會不會很癢?真有點怕和好奇……”芳琪臉紅的問。
“我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日後康復,也隻有你們知道呀!”我苦笑著說。
“嘻嘻!不知道多瞭一粒東西,做起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靜宜竊笑的說。
大傢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戲弄對方,氣氛倒是挺溫馨的,我不明白為何有兩個老婆的那些人會感到很心煩,或許三個就沒問題吧!
突然,芳琪如夢初醒般的跳起來,猛敲自己的頭。
“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瞭,父親通知我們明天中午到他的傢,晚上七點要到章叔叔的賭船玩一天,聽說是章叔叔賀喜父親找回兒子,並盼咐要我們全體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頭說。
“我身上這個樣,走起路很不方便,怎麼去呢?”我指指小龍生說。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嗎?”芳琪說。
“是呀!你上賭船可以坐著,不需要四處走動,我們都會陪著你解悶,最多是不能什麼罷瞭……”師母欲言又止的臉紅說不下去。
“這可就沒樂趣瞭,聽說在海上做愛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親改期。”我故意戲弄她們說。
“不好啦!父親似乎很重視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指定我們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話,恐怕不用指望瞭。”芳琪說。
“對瞭!明天是仙蒂拆線,我們要去看看嗎?”師母說。
“巧姐應該也是明天出院哦……”靜宜說。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去看看,怎麼說也要給仙蒂打打氣,讓鳳英受受氣,誰叫她打傷父親,最後還要我誤傷瞭芳琪。”我想起鳳英打父親的頭,就怒火中燒的。
“龍生,打傷我的事,別記在心上瞭,反正我現在又沒事,明天大傢將身份資料交給我,以做登船的離境手續,要不然我可無法向父親交差。”芳琪說。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們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樣在賭船贏它一把。”師母笑著說。
“睡吧,對瞭,芳琪,你好像還欠我一個答案……”我望著芳琪說。
“什麼答案?”芳琪好奇的問。
“你有沒有和巧蓮……”
“不告訴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後為我蓋上被子,便和靜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時是和師母或紫霜睡,今晚怎會突然與靜宜同床?
而父親堅持要我們明天一塊上賭船,又為何事?想起瞭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錦春,看來這艘船不簡單呀!
臨睡前,腦海裡出現很多畫面,畢竟今天發生太多事瞭,為瞭應付明天賭船一遊,我還是先練練功,希望小龍生的傷口早日康復,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點瞭,雖然我不是很願意起床,但巧蓮出院,我是不能遲到的。
最後,勉強起床走入浴室洗臉,當洗完臉走到樓下,才想起小龍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時沒什麼分別,或許和昨晚練功有關,既然肝部的傷口都沒有問題,破皮的損傷更是小兒科,況且突破瞭第九層功力。
“早!”我主動向芳琪她們打招呼。
“早!咖啡準備好瞭,你試試是誰泡的。”師母端上咖啡說。
我向周圍望瞭一眼,發現芳琪的神色較緊張,以往她都會待在房間,等我一起下樓,今天怎麼會乖乖坐在沙發上,想必是受旁人挾持,不準她向我通風報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見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亂合指一算瞎編說。
“龍生,果然給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試試……你真厲害……”靜宜誇贊我說。
“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過來摸著我的手說。
“一杯咖啡這麼簡單?”我戲弄芳琪說。
“你想怎麼樣呢?”芳琪錯愕的問。
“起碼也要一個香吻呀!”我指著臉部說。
“琪姐!快親呀!”師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臉上親瞭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戲弄芳琪說。
“你就會戲弄我,看看報紙吧,相信你會更高興。”芳琪順手把報紙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報紙一看,“邵龍生”三個字差不多占瞭部分版面,對這三個字可是又愛又恨,感覺自己用命換錢似的,但是“創出奇跡”幾個字,則令我眉開眼笑,除瞭誇贊我懂得運用戰術,令父親主持的慈善會創出佳績外,還打破幾十年捐款的記錄,同時以起死回生法,將兩粒不被看好的鉆石拍出瞭天價,並且得到贊助商的致謝。
我雖然沒有標到三粒寶石,卻出盡瞭風頭,而花瞭五億多巨款,隻標得兩粒寶石的張傢泉,隻能受氣裝出強顏歡笑的面孔,昧著良心說是為慈善出點力,他這份委屈亦是我最開心的早餐,這回他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芳琪,慈善的銀額,什麼時侯交款呢?”我問芳琪說。
“以往有六十天寬限期,但今次的拍賣會,指定要即時付款,你沒看見李公子立時將支票交給大會嗎?”芳琪說。
“對!這樣說,張傢泉要給支票瞭……”我思忖芳琪的話。
我想起李公子臨走時曾經說過,張傢泉手上沒什麼資金,原來他從這方面看出破綻,他利用張傢泉追擊我的心態,假稱說讓我逗張傢泉玩,記得張傢泉叫到兩億五千萬便收手,表示他手頭上的資金不足三億,接著是章叔叔和楊寶金鬥,難怪會說這兩人有殺傷力,原來他是這樣探出對方的實力,李公子真不簡單。
“是呀!每一個人都要即時付款,怎麼瞭?”師母說。
“幸好昨天我沒標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丟臉……”我隨便答上一句。
“你怎會丟臉呢?別說父親和鄧爵士兩人,以我公司的名譽,隨時也能向銀行調動兩三億給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師母拍瞭我的手說。
“原來你這樣有錢的,下次你養我好瞭……我要吃奶奶……”我戲弄師母說。
“嘩!”師母忙用手掩著胸部,緊張的喊瞭一聲。
“哈哈!我和你玩玩罷瞭,不用這麼緊張。婷婷怎麼還沒出來?”
“紫霜陪她換衣。”芳琪說。
“婷婷沒什麼事吧?”我關心的問。
“應該沒什麼事,她早上還在花園跑步……”靜宜說。
祥嫂從廚房走出來。
“早餐準備好瞭……”祥嫂從廚房走出來說。
“祥嫂,辛苦你瞭。”我禮貌的說。
“應該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說。
“我們快過去吃早餐,接著要趕到醫院接巧蓮。”
“好!我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來……”靜宜說。
我們用完早餐後,全體人員分瞭兩部車,馬上動身到醫院接巧蓮。
途中,父親的追魂電話來瞭,斥責我們遲遲未到,我隻好敷衍幾句說馬上到,其實我們才剛出門口。
我們抵達醫院門口的時侯,發現父親像個石膏像佇立在門口,當他看見我們,便即刻走上前罵我們沒良心,巧蓮出院也不早點過來,但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聰明,導致我們昨晚無法提早上床睡覺。
“龍生,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要好好約束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像外面的風水師那般,你要記住自己是爵士的兒子,是邵氏傢族的一份子,什麼事都要以邵傢為先,隨時隨地要顧著邵傢的顏面,絕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鬧!”父親向我訓話。
“父親,我隻不過是遲到一會,你知不知……”
我還沒說完,芳琪便拉著我不讓我說下去。
“爸,我會看著龍生的。”芳琪應瞭一句說。
“琪兒,你要多費心好好看管龍生,很多禮儀他都不懂,別說瞭,我們快上去吧……真是的……”父親很不滿的說。
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更不停指責我們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我差點沉不住氣,想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會暴血管。
不過,他今天說話的語氣和平時很不一樣,也許真正當瞭我父親的關系吧,但他絕對不會想到,一向自以為瞭不起的邵氏傢族的“邵”字,竟是兒子面前的一把刀。
我們來到巧蓮的病房,發現她已換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對巨乳高挺彈實,纖細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膚也襯托得她像個貴婦般。
朝醫生說得沒錯,巧蓮一身雪白的肌膚,最適合隆胸整容,所謂一白遮三醜,何況整容後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還是一位性感的肉彈美人。
當朝醫生和我眼神對望的時侯,我內心有說不完的話,但她急忙轉移視線,繼續和巧蓮交談,而她胸前那對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訴我,她心慌意亂中……
“巧姐,可以出院瞭……好美哦……”靜宜和師母忙稱贊說。
“朝醫生,方便出去談兩句嗎?”父親邀朝醫生私下談話,想必是問關於真真的事,現在我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心急來探望巧蓮,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蓮,我來晚瞭,對不起!”我上前親瞭巧蓮一下,並偷偷摸瞭她的巨乳,發現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對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對裝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輕輕一按,柔軟中帶有彈性,傳來飽實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蕩漾。
“別這樣……羞死瞭……”巧蓮羞怯的說。
“巧姐,你別怪責龍生來遲瞭,昨晚有些事發生,等會我慢慢對你說。”靜宜說。
“嗯,我可沒怪龍生來遲瞭,更沒怪你們哦!”巧蓮笑著說。
父親和朝醫生很快走瞭進來,我想朝醫生沒有告訴父親,關於昨晚發生的事。
“滿意這個手術嗎?”朝醫生邊走邊問說。
“滿意!”我隨即答上一句。
“我問你嗎?我問巧蓮呀!”朝醫生嘲笑的說。
朝醫生這句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朝醫生,我是代巧蓮回答你,她剛才說很滿意,還不停誇贊你的手藝。”
“龍師父,後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她說的……”我尷尬的說。
“我要過去看仙蒂,為她眼睛拆線。今天是她復明之日,希望順順利利通過這一關。”朝醫生提起信心說。
“朝醫生,你沒有信心嗎?”我問朝醫生說。
“龍師父,放心,我對自己的手術很有信心,不用憂慮……”朝醫生語帶雙關的說。
“這就好瞭……”我向朝醫生示意明白她說的話。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仙蒂。”師母提議說。
“好呀!”巧蓮牽著靜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過去嗎?”我問父親說。
“我當然要過去看……”父親點頭說。
“爸,你不怕鳳英又惹你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希望仙蒂沒事!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行人來到仙蒂的病房,鳳英見到朝醫生到來,急忙上前迎接。
“朝醫生,我女兒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紗佈?”鳳英緊張的問。
“是呀!你準備瞭太陽眼鏡嗎?”朝醫生問鳳英說。
“在這……她沒事吧?”師母將眼鏡交給朝醫生,並神色慌張的問。
“不要太緊張……”朝醫生安慰鳳英說。
“媽!誰來瞭?”仙蒂大聲的問。
“是朝醫生來瞭,她今天要為你拆線,你很快便能看見東西瞭。”鳳英緊張的說。
“鳳英,什麼病癥都有意外,沒有絕對的把握……”朝醫生馬上更正鳳英的話。
“媽!我是問龍生有沒有來呀?”仙蒂發脾氣的說。
芳琪這時侯走到仙蒂身旁。
“龍生和他父親都有來,我們也來瞭,怎麼樣?”芳琪炮轟式的說。
“你是誰?”仙蒂收斂瞭語氣說。
“我是謝芳琪。”芳琪雙手插腰的說。
“你怎麼對我女兒這麼兇?”鳳英馬上維護仙蒂說。
“媽!你走開,快拿椅子給……琪姐坐,還有龍生的父親……快……”仙蒂緊張的說。
芳琪搖搖頭的走瞭回來,向我們做出無奈的苦笑。
“龍生,你可以過來嗎?我很緊張……”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後面將我往前推瞭一把。
“我在這裡……”我捉著仙蒂的手。
“你來瞭,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見……已不重要……”仙蒂緊握我的手說。
“仙蒂……”鳳英無奈的搖搖頭。
兩名護士走瞭進來,並交瞭些文件給朝醫生,她看瞭幾眼後向護士點點頭,並要她們準備些儀器,同時把我們請到沙發上坐,跟著拉起窗簾。
“仙蒂,現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紗佈,你要拿點自信心出來,並且一定要聽我的指示,當我叫你張開眼睛,你才可以張開眼,記住是朝地面慢慢張開眼,途中不能犯錯,要不然刺激瞭眼球,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還有要保持心平氣和,不能急躁或發脾氣,明白嗎?”朝醫生再三叮囑的說。
“明白瞭……”仙蒂點點頭的說。
“請大傢合作,愚者沒有把眼睛完全張開的時侯,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刺激她,或者驚嚇她,希望大傢能夠合作。”朝醫生嚴肅的說。
看見朝醫生如此的權威,我不禁感到光榮,能否用“光榮”這兩個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我陶醉在她權威的形象上,她肯當我的女人是我的榮幸,有時侯身邊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輕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權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滿足,好比謝芳琪大律師。
朝醫生解開仙蒂臉上的紗佈,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後兩片貼在眼睛上的白紗佈,另外聚精會神用手電筒照著仙蒂的雙眼。
“千萬不可張開,感到有微弱的紅光嗎?”朝醫生問。
“有……”仙蒂點頭回答說。
“很好,情況很理想。你不用點頭,直接回答就行瞭。紅光是從上至下,還是從下至上呢?”朝醫生問說。
“上至下……”仙蒂回答說。
“可以把這個戴上去瞭……”朝醫生盼咐護士說。
護士接著把一個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頭上,接著朝醫生把仙蒂的頭按下,雙手按在眼睛的左右兩旁。
“仙蒂,你現在慢慢張開眼,別把頭抬高,千萬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氣和,慢慢把眼睛張開,我數到十,才完全張開雙眼,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仙蒂回答說。
緊張的氣氛終於降臨瞭,不單止鳳英緊張,我們所有人也很緊張,雖然仙蒂的臭脾氣令我們反感,但我們不是冷血動物,還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張開眼睛,看見下面是什麼字嗎?”朝醫生拉開面具兩旁的磁片問說。
“是個……‘十’字……”仙蒂緊張的說。
“現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動,慢慢把頭抬高……”朝醫生取下仙蒂的面具,慢慢把她的頭托起。
“我看到瞭……看見瞭……”仙蒂興奮的叫喊。
“仙蒂!”鳳英興奮中流下眼淚,隨即雙手合十向上天禱告一般。
護士慢慢把房間的燈調亮,當窗簾拉開一部分,朝醫生才松瞭口氣,向仙蒂祝賀。
“仙蒂,恭喜你,手術成功將你從黑暗的邊緣,帶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來一個月裡,必需戴上眼鏡,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樣,除瞭不讓光線刺激眼球之外,亦減少灰塵和細菌感染的機會,要不然會很麻煩。”朝醫生為仙蒂戴上眼鏡。
“龍生……”仙蒂不理睬朝醫生的話,隻顧著跳下床投到我懷裡。
鳳英看見仙蒂的情形,整個人愣住說不出話,或許她以為仙蒂第一個會是摟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