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場激烈性的賭博終於發生瞭,而我透過奇人的感應力,預制輸贏結果下,順利進入第三次拚搏。
在我的挑釁下,章錦春公然接受與我賭上一億四千萬美金,是我始料不及的,可既然他動怒不顧一切,我就把他的尊嚴也贏回來,但是芳琪及時提醒我,要尊重他是章叔叔的弟弟,我接受芳琪的意見,取消最後的賭約,但白以女子卻不讓我退縮……
“慢!我賭!”白衣女子站起來說。
白衣女子突然站起來,當面接受我的賭約,是我錯愕的望向她,剎那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然而,之前兩局她都沒有出聲,卻在最緊要的關頭奮袂而起,我擔心成瞭黃雀之後的螳螂,急忙再次啟動奇人感應力,幸好感應出的結果和先前一樣沒有變,方才較為安心。
“哇!夠刺激呀!”圍觀者發出驚嘆聲說。
“你不是有性別歧視吧?難道女生就不能賭你的建議嗎?”白衣女子納奇馬丁尼酒杯,輕輕沾在嘴邊,雙眼瞪著我說。
白衣女子公然答應我的賭約,引起場面的轟動外,而她望向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好比兩條冰柱射到我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這隻是我和章先生的過節,你不必這樣激動吧……”我讓白衣女子好下臺的說。
“賭桌上沒有過節,隻有輸贏,不是輸就是贏,賭約更是一視同仁,問題隻是你敢還是不敢罷瞭……”白衣女子冷漠的說。
“就算我接受與你對賭,奴才之約也改改一改吧,難不成我們沒有下人使喚嗎?況且你是女人,當奴才好像沒意思,我傢裡的傭人全是女的……”
“好吧,我輸瞭,就陪你上床,你輸瞭,找一個人陪章先生上床,怎麼樣?”白衣女子震驚得說。
白衣女子的大方,令我不知所措,原本我是打算打贏章錦春,讓他沒面子,沒想到中途殺出個程咬金,叫我又驚又喜的,贏瞭陪我上床,多麼的刺激,反正我肯定是贏傢,但我叫誰出來當賭註,總不能把芳琪押上桌吧?
回頭望瞭一眼,看見目中無人的章敏,靈機一動,趁此機會教訓她一次,就在她不註意的時候,我輕輕推開芳琪,順手一捉,把章敏拉到身旁。
“我就用她來當賭註,如何?”我把章敏壓上賭桌。
“好,發牌吧!”白衣女子很滿意的坐回椅子上。
“慢!你怎麼拿我當賭註?”章敏生奇瞪著我說。
“這賭局因你而起,你害怕?”我瞪大眼睛望向她,並將身體貼到她身上說。
我的胸膛終於碰到章敏的乳房,豐滿霸氣的巨乳,彈實地頂在我的胸前,除瞭傳來柔韌的彈力外,茉莉的體香味和無形的媚顏,引得我全身發熱,龍槍高舉。
“龍生……不好用敏兒的吧……”章太太小聲地說。
“章敏,你一向不是目中無人,膽大妄為的?怎麼賭桌上就怕死瞭,如果我輸瞭,就當場破肚把命交給你,順便讓你看清楚,什麼叫做不怕死,記住一點,不是光靠嘴巴罵兩三句粗話,就表示有勇氣的,知道嗎?”我輕輕的在章敏的臉上拍瞭兩下說。
“龍生,章敏不敢的話,就讓我來吧,最多兩個人一起破肚罷瞭,沒什麼大不瞭,走開!”紫霜推開章敏說。
章敏整個人愣住,望著我和紫霜,一言不發。
“沒用的東西!”我嘲笑地說。
“哼!賭就賭,你一定要贏這隻老烏龜的,如果輸瞭,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他碰我的身體,但我死前也不會放過你。”章敏推瞭我一把,狠狠地說。
“你們商量好瞭嗎?可以發牌瞭嗎?”章錦春不耐煩地說。
我不管章錦春的催促,慢條斯理的那奇馬丁尼酒杯,走到白衣女子身旁。
“這是我的鑰匙,很高興認識你……發牌吧……”我凝望白衣女子說。
荷官將牌送到我們面前,但我和白衣女子,彼此間都不急於看牌。
“我很樂意到你的房間,你的房間有沒有馬丁尼?”白衣女子柔情似水的說。
“你要什麼都有,我說贏定你,你相信嗎?”我凝望白衣女子的眼睛說。
“信!我們還等什麼呢?”白衣女子拿瞭手提袋站起來,牽著我的手走瞭出去。
“這麼不開牌瞭?”場內的圍觀者議論紛紛地說。
“開牌吧!”我走到門口說。
“哇!龍生師傅果然贏瞭!”廳裡傳出哄動的叫聲。
我和白衣女子走出賭廳,一直手牽手朝房間方向走。
途中,我想起小龍生受傷無法入巷,心裡十分的可惜,可是我又舍不得錯過與她單獨的機會,唯有走一步算一步瞭。
不知不覺,來到瞭房間,我命人送上馬丁尼酒到我的房間。
當鎖上門之後,白衣女子拉下身後的拉練,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滑落地面。
她的大膽作風,使我驚訝不已,望著它胸前白色的蕾絲胸罩和掩在乳前誘人的鏤空繡花,內心不禁亢奮起來,繼而望向雙腿間的小內褲,軟薄透明的白色護陰部位,呈現一片模糊的黑影子,纖細柔軟的小毛體,令我氣血翻騰,鼻息加速……
我後悔聽瞭朝醫生的話,做瞭小龍生手術,導致現在有得看沒得吃,要不然現在可以為所欲為,實在是痛失良機。
白衣女子的雙手,正在雙乳之間,準備解開胸罩扣,我急忙喝住她。
“不!迎萬小姐,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即可阻止道。
“你叫我迎萬?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命?為何不與我上床,你剛才不是一直望著我嗎?”迎萬小姐說。
“迎萬小姐,想知道你的名字,又有什麼困難,最難是能與你為友罷瞭,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們的友誼要經得起純潔的考驗,不要讓它蒙上污點,何況你是朵純潔的小花,更不可遭受委屈和摧殘,這個吻是對你的尊重。”我將地面的衣服披在迎萬的身上,接著在她臉蛋上送上一吻。
“你真的不想和我……”迎萬小姐的錯愕中,帶有幾分失望的表情說。
“別這樣,你身上那份高雅的氣質,決不能這樣沒瞭,賭註視你陪我睡覺,但沒有說明要做什麼,況且我不睡覺是我的事,你並沒有食言,但你卻大放得連牌也不看,便相信我的話,跟隨我到房間,這點已令我萬分的敬佩。”我坦然說。
“如果不想和你到房間,又怎麼會開出這個賭約……”迎萬小姐拉上身上的拉鏈說。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好奇地問。
“因為你很可愛,很迷人,懂得喝馬丁尼,完全不像是個賭徒,但賭註卻叫人吃驚,平凡中的不平凡,叫人看瞭心醉,我喜歡……”迎萬小姐激動的摟抱著我說。
“你有心事?”我享受迎萬小姐給我胸前的乳摩。
“我昨晚親眼看見男朋友帶女人開房,當時我手裡拿著一瓶馬丁尼,它的冰凍使我冷靜,我的甜酸苦,訴出我內心的傷痛,三年的感情轉眼間付諸流水,既然他要和別的女人開房,我就要找男人報復,要不然我可不服氣,可是我始終鼓不起勇氣,亦沒遇上合眼的男人,但我卻甘心被你占有……”迎萬小姐激動地向我索吻。
“不!趁人之危非君子行為,如果今天占有瞭你,表示我們會絕交,恐怕以後你不會想見我,而做愛的過程中,你會留下辛酸的眼淚,完事後會留下痛楚的回憶,上海你的事,恕我龍生做不到……”我把迎萬小姐推到床上說。
門外的侍應送來兩杯馬丁尼,我給瞭消費後,將酒送到迎萬小姐面前。
“你想用此酒,祝我們友誼永固,還是從此絕交,你自己說吧……”我凝望嬌柔的迎萬小姐說。
“友誼永固!”迎萬小姐接過我的酒,欣然笑瞭笑說。
“我們就從這杯馬丁尼開始,我叫邵龍生……”我說到這個“邵”字,心裡就討厭。
“好的,我們的友誼就從這杯馬丁尼開始,雅娜?迎萬……”迎萬小姐與我碰杯喝瞭一口。
我心裡想,隻要包住這份友誼,便可以保住下次上床的機會,但此刻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要不然所有人誤會我和她做愛,不吃羊肉反而惹來一身膻的事,我龍生是不會做的,況且怎麼想芳琪她們解釋。
“迎萬小姐,我們出去好嗎?要不然待久瞭,會損你的清白,我們到露臺一塊把酒幹瞭吧!”我牽著她走到露臺。
“這裡的風很大,為何要走出來幹完這杯酒呢?”迎萬小姐走到露臺,好奇的問說。
“朦朧的夜晚,大海是一片寂靜,微弱的海風,吹拂我倆的愁思,我們籍著酒精,將內心的一切的愁思,揮發出體外,讓海風將它送走,這等詩情畫意的情景,不是迎合馬丁尼的真諦嗎?幹杯!”我望著黑沉沉的海面說。
“好,就讓心中一切的不快之事,隨風而逝吧,幹杯!”迎萬小姐和我碰杯說。
“幹!”我緊握著迎萬小姐的手,雙雙幹掉杯中的酒。
“我們一塊將心中不快之事,寄托在酒杯上,一起將它拋出去,讓不好的一切全部拋走,遠離我們!”我和迎萬小姐將酒杯拋向瞭海面。
“龍生,我真高興……遇見你……”迎萬小姐環抱著我的頭,向我索吻。
我心裡想著,為何教女人面對著海面拋東西,她們便會和格外的興奮?以前我教芳琪拋酒瓶,現在教迎萬小姐拋酒杯,兩人同樣無比的興奮,且對我有好感,不會當我是垃圾蟲,真實有趣極瞭,也許愛情是令人盲目的……
“龍生,你真的迷人,相信很多女人會情不自禁,投到你的懷抱裡……”迎萬小姐說。
“為何這樣說呢?”
“你給女人一種安全感,一片誠實的愛心,抱著你,等於有瞭護身符似的,不再彷徨,前景是一片光明和幸福,對著你,我心動瞭,我擔心會愛上你,或者不應該說是擔心,應該說我已經愛上你,因為不曾出現的感覺,今天終於出現在我身上,對瞭,你知道我的身份嗎?”迎萬小姐說。
“知道,你是泰國糖王的千金,對嗎?”
“對!我的身份出現很多追求者,她們不是為瞭我的身體,便是為瞭我的錢財,但我對一切都沒感覺,偏偏你那杯馬丁尼,偏偏你走到我身旁說的悄悄話,我就六神無主跟你進房間,理智告訴我,已種下你的情根,日後你會不理睬我嗎?會拋棄我嗎?”迎萬小姐很認真地說。
“我們剛才不是說友誼永固嗎?”我笑著回答說。
“我隻得是情侶關系……你不明白嗎?……”迎萬小姐臉紅摟抱我說。
“迎萬,我坦白對你說,亦不想隱瞞或欺騙你,如果是情侶的話,你將使我的十姨太……”我坦然地說。
“什麼?十姨太?你有九個老婆瞭?”迎萬小姐驚訝的望著我說。
“是的!”我點頭稱道。
“嗚……”迎萬小姐湧出兩行淚珠,掉頭奪門而出。
迎萬小姐突然奪門而出,我是有能力將它攔住,但攔住之後說些什麼呢?
最後,我還是決定讓她走,讓她冷靜的想想,是否該和我保持朋友的關系,我不想勉強她,但做不到愛,始終有些可惜,心裡不禁又罵瞭一句:“可惡的朝醫生!”
我獨自站在露臺望著寂寞的海面,房外走瞭幾個人進來,我瞄瞭一眼,看見是芳琪她們,便扮起失落的表情,以博取她們的關懷。
“龍生,迎萬小姐怎麼會哭著出去,你不是……”芳琪第一個沖上前質問我說。
“芳琪,別胡思亂想的,小龍生受瞭傷,還可以做什麼?就算小龍生沒受傷,這麼短的時間能解決嗎?你們又不是沒有試過它的持久力……”我故意氣芳琪說。
“可是迎萬小姐怎麼會?”師母好奇的問我說。
“迎萬小姐要當我的女朋友,我一口拒絕瞭,她想履行賭約陪我做愛,我也拒絕她的身體,或許她覺得我上瞭她的自尊心,沒有面子而不開心吧……”我解釋說。
“真意外!你怎麼會讓迎萬小姐溜走的,良心發現瞭?”芳琪戲弄我說:“現在有八個老婆,難道還不知足嗎?對瞭,紫霜呢?”
“紫霜追出去查迎萬小姐,剛才你贏得錢,場務經理交瞭支票給我。”芳琪把支票交給我。
我拿起支票一看,發現是七億六千萬的港幣,不僅下瞭一跳!
“我真得贏瞭七億六千萬?”我欣喜若狂的說。
“是呀!賭船對美金是一對八計算,扣除賭場零點五的傭金,總數是七億六千萬,數目不對嗎?”師母說。
“對!經過你這位會計師的手裡,數目字還會有錯的嗎?隻是沒想到會贏七億六千萬,簡直太意外瞭……”我笑著急忙把支票藏在口袋裡。
“龍生,錢雖然是放進口袋裡瞭,倘若從此不再賭便是贏,要是繼續讀的話,遲早還不是給輸回去,這點你不可以不防哦……”芳琪提醒我說。
這時候,紫霜走瞭進來,“紫霜,迎萬小姐怎麼樣瞭?”我關心的問。
“她跑回房間,心情好像很差,應該不會出來瞭。”紫霜說。
“辛苦你瞭,剛才玉玲交瞭七億多的支票給我,嚇瞭我一跳,我從沒想過會在賭桌上贏這麼多錢,真是痛快極瞭,哈哈!”我興奮摟抱紫霜說。
“你怎會隻贏七億這麼少?還有這張支票呢!”紫霜把周先生的支票交給我說。
“對呀!今天怎會如此幸運,失去的錢也會主動跑回口袋裡,妙!”我笑著說。
我嘴巴雖然說妙,其實心裡最高興是遇上章太太,不但看見她的紋身,還可以痛罵章敏一番,而且還得到她的股票,最意外是看見迎萬的玉體,今天可真是大豐收,喜事全部擠到我身上。
“龍生,如此的幸運,會不會和祖墳有關呢?”巧蓮問道。
對!一言警醒夢中人,這個祖墳是富甲天下之墳,今天的錢全跑進口袋裡,一點也不稀奇,這個虹珠寶地,果真非同凡響。
“對!是因為祖墳的關系,感謝上天賜我良墳。讓我大獲全勝!”我興奮得說。
“龍生,恭喜你,你令我越來越相信風水瞭,還是那句話,以後不要再賭瞭,一次便賭八億,真叫人擔心。”芳琪再三提醒我說。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沒瞭八億,你多慮瞭……”
“龍生,我不是多慮,你是可以輸八億,問題是輸瞭之後,你第二次投註多少呢?買十億還是十五億?”芳琪問我說。
對!芳琪這句話很有道理,我輸的起八億,卻輸不起第二個八億,下次不能再賭瞭,要不然金山也會輸光。
“是呀!龍生,以後不要再賭瞭……”靜宜走上前勸我說。
“你們放心吧,芳琪說的話,我永遠會記住,以後不會賭的,對瞭,章太太母女倆呢?”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說。
“章太太要我通知你去找她,她在咖啡廊四零四號房等你。”芳琪說。
“龍生,股票一事,談出結果瞭嗎?”師母關心的問。
“章太太口頭上答應瞭,應該會順利,剛才我還替她贏瞭差不多五億,應該沒問題的,我先去找她談好股票一事,對瞭,怎麼不見仙蒂和鳳英呢?”
“她們母女倆在百傢樂桌上,忙著將例碼變成現金碼,我想不會有事的,最多是輸掉手上的錢罷瞭。”巧蓮笑著說。
“好吧!別管鳳英她們瞭,你們打老虎吧!”我笑著說。
“嗯……”芳琪點點頭,興高采烈,再次拉隊去打老虎。
我陪芳琪她們下去後,直接跑去見章太太,當然希望會見到章敏。
當推開四零四號的房門,馬爾戈的香濃酒味,芳香撲鼻,而這股香味中,隱藏著一絲茉莉的幽香味,是從誰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剎那間,我開始陶醉,和最好的紅酒,嗅美人的體香,望誘惑的身材……
“龍生,怎麼這麼快變下來?”章太太的語氣,似乎有些呷醋的感覺。
“為何要花很長的時間呢?我和迎萬小姐,履行賭約事宜,她陪我上床坐一會,談幾句便下來,芳琪她們也看著,沒什麼問題吧?”我反問章太太說。
“你不是和迎萬小姐上床什麼嗎?”章敏嘲笑地說。
“胡扯!我是這樣隨便的男人嗎?對方沒有驕人的身段,我看都不看一眼,別說碰她瞭,真是的!”我坐在章敏和章太太中間的位置。
章太太親自為我斟瞭一杯酒。
“龍生,謝謝你幫我贏回輸掉的錢,現在還多贏一億五千萬,這張支票是給你的,謝謝!”章太太把支票交給我,接著和我碰杯。
“這怎麼好意思,謝謝!”我收起支票與她碰杯。
“你真的把支票給收瞭?”章敏瞪大眼睛問我說。
“有問題嗎?”我很自然的反問章敏說。
“你已經贏瞭幾億,這點錢你也要?!真是沒風度的男人……”章敏搖著頭說。
“章小姐,做人處事不能單看一面的,你最失敗的是性子急,腦子不會轉彎,往往吃瞭虧還不知道,日後你闖入娛樂圈,真不敢想像你會怎麼面對大傢。”
“我性子急,不會轉彎的?你說清楚點……”章敏不滿的說。
“你想要我放錢進你的口袋,但以你現在的身份還不配!哼!”我故意氣章敏說。
面對這種目空一切,且霸道的女人,不能事事遷就她,要不然便沒有瞭地位。
“我身份不配,你以為你是誰?哼!”章敏憤怒的說。
“我龍生批一個命收一百萬,但一句話也收四千萬,你能給多少呢?”
“四千萬還不是小事,我剛才就輸瞭幾億……”章敏反駁說。
“對!你是花母親的錢,花傢裡的錢,俗稱敗傢,你出外賺過多少錢?你母親供你讀書花瞭多少錢?你學到什麼東西?隻會滿口臟話,並且告訴所有人,你沒有傢教,腦子長滿草,還有,別以為你長有幾分姿色,傢裡有些背景,就可以口不擇言,胡亂得罪人,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我痛責章敏說。
“你敢教訓我?”章敏氣得站起來說。
“你的二伯,我一樣敢得罪,張傢泉,我敢與他對敵,黃金大王要看我的臉色,無常真人要死於我掌下,處長聽從我說的話,你的大伯要請求我幫忙。試問我為什麼不敢教訓你?”我站起來指著章敏大聲地說。
“龍生……別這樣……章敏還小……”章太太上前勸我說。
“章敏還小?不會吧,好命點的,都可以當人的母親瞭,現在還遊手好閑,終日在賭船上打混,不務正業,將來怎樣做人?生存還有什麼人生意義?”
“你……”章敏氣得拿起桌上的酒瓶。
“怎麼,想打我嗎?你惹不起我的!告訴你,我從二十多樓跳下來,遭雷劈破肝等等,我都不曾害怕,我會怕你手上的酒瓶?你激怒瞭我,隨時把你給奸瞭,我犯過強奸罪,對方更被我打得血肉模糊,這點事公開的新聞,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的傷口,在決定敢不敢把酒瓶敲到我頭上。”我拉起衣服露出傷口給章敏看。
章敏望著我的傷口,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