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測出不祥之卦後,原想勸章叔叔留在房間享用早餐,以免節外生枝,誰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熱諷,並當眾指罵我是信口開河的神棍。飽受恥辱的我,大發神威,同樣以孔明神數,令她心服口服,啞口無言,但是章叔叔仍堅持要到貴賓斤用餐,我隻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來到貴賓斤之後,才明白章叔叔為何堅持要到貴賓廳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原來他約瞭周先生和楊寶金。言談中,提起“轟天炮七十八小時”補品一事,無意間,洞悉楊寶金昨晚和周先生做愛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楊寶金,而她則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對嫉妒的目光。
“龍生,別望瞭……”紫霜在我身旁輕輕推瞭一下說。
紫霜這一推,使我大夢初醒般的回到現實中,我以尷尬的眼神,望瞭紫霜一眼,心裡頭則莫名其妙的想,楊寶金與周先生做愛,為何我會浮現怪異的妒嫉感?
難道我還會垂涎眼前這位蛇蠍美人的姿色?
無疑,楊寶金確是性感誘媚的美人兒,隻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婦,但正因為她是有夫之婦,所以身上散發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顯得更加的濃鬱、更豐熟,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並不是件好事,畢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為瞭發泄內心對她的不滿,絕不會因為她的美色,我雖是希望有那個機會,但同時也害怕那天的到來,畢竟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尤其面對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傷。
“龍生,聽寶金說你的牌章出神入化,並且將風水神數融為一體,最後不好意思贏下去,而提早結束瞭牌局,看來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風水界中,沒有什麼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這個兒子,真是福氣呀!”周先生笑著誇獎我說。
聽周先生這麼一說,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無其事般的飲茶,不禁使我滿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楊寶金發脾氣,而中斷瞭牌局,怎麼現在變成是我不好意思繼續贏下去,提早結束牌局呢?想必楊寶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說出實情,故顛倒是非,瞎說是我主張中斷牌局……
我豈會錯過責問楊寶金的機會,正當想反駁的時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聲。
“老周呀!這不關龍生的事,贏傢怎會中斷牌局呢?其實是我困倦,精神不濟,所以提早結束瞭牌局,是我害得輸傢沒得上訴,不好意思……別說瞭……”章叔叔說。
“什麼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寶金松點牌,千萬不好掃龍生和你們的雅興,隻要你們開心,等於我高興,沒料到牌局會這麼快便結束,幸好龍生是大贏傢,要不我可真的掃興……”周先生說。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銀彈攻勢,一浪接一浪,確實夠強勁的,我對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為錢財而心動,而是被他那股摯誠之已所感動,同時亦懷疑好勝的楊寶金不甘把錢輸給我,所以藉故耍脾氣,中斷牌局離場……
不對!周先生既然命楊寶金送錢給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麼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話,那楊寶金的心計更不簡單瞭,隻是輕易罵幾句話,便巧妙辦妥周先生交代之事,既不傷和氣,又無需向我低聲下氣,但她怎會有把握,中斷牌局一事,不會被揭發呢?
我望瞭章叔叔一眼,開始明白楊室金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發中斷牌局一事,想必事先與章叔叔有瞭協定,所以才會若無其事的坐在這裡。我相信自己的推測不會錯,畢竟在珠寶店和遊艇上,曾領教過她的手段,面對這種城府深密的女人,可要步步為營,無奈的我隻能暗地裡嘆一句:女人恨起來,絕對不是簡單的動物。
我仔細想瞭一會,楊寶金多次阻撓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機會,而我為瞭替父親出口氣,故意與周先生鬧翻,這不迎合楊寶金的心意,我豈能便宜她呢?既然現在已從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為他的關系贏瞭筆巨款,所有的新仇舊恨也該一筆勾消,現在既然與周先生冰釋前嫌,何不趁此機會,多制造些麻煩給楊寶金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斷的向我送錢,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事,現在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與你計較瞭,說吧!”我順水推舟,將這份人情送給章叔叔。
此話一說,紫霜即刻望瞭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對的意思,隻是流露疑惑的神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楊寶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對怨憤的目光。
“龍生,你不計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瞭,今次總算沒有白走一趟。至於我的事,還不是你在拍賣會上說的那番話。對瞭,我要怎樣才能避過這次大劫,我不想周傢到這一代絕後……”周先生傷感的說。
周先生剛才拿出“轟天炮七十八小時”的補品,證實當日慈善晚宴中,憑一個字輕易測出他陽門火熄,性能力出瞭問題,準沒錯瞭,相信隻要在這方面做點文章,他肯定對我言聽計從,奉如神明。
“周先生,當晚在慈善晚宴中,測出你陽門火熄,性能力出瞭問題,應該沒有測錯吧?”我擺起架子說。
“對!沒錯!真是給你測中瞭,沒想到你憑一個字,便測出我身上的問題,比醫生還要厲害!厲害!”周先生點頭稱贊說。
“老周,真的那麼厲害?”章叔叔擺下茶杯,問瞭周先生一句說。
“老章,倘若龍生不是如此厲害,我還會上船嗎?”周先生反問章叔叔說。
章叔叔沒有回答周先生,隻顧皺起眉頭,繼續吃他的點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測中你身上的事,你怎會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損失,我又怎會失而復得?別忘記慈善晚宴中,你不給我父親面子,這件事我還是有些不滿,幸好我清楚上流社會是個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簡單,我想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不用奉承什麼的,如果不想幫的話,再多的錢也不會心動,更不會為瞭一百萬……你兩人應該明白我指的是什麼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身上。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著章太太說。
“昨晚章敏要我測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面上,隨便要她一百萬,結果測出她九竅不通,難成大器,而她卻發脾氣,辱罵我是神棍,現在我想讓她知道,她給的一百萬,隻是小數目罷瞭,順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屬真材實料,還是她口中所說的神棍?章叔叔請考慮我剛才的話……”我表明嘲諷章敏,其實是提醒章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駁我,但猶豫瞭一會後,始終沉住氣,沒亂發脾氣。其實,她又怎能反駁我呢?畢竟我所說的一切,都與她的隱私有關,要不然我怎敢當眾戲弄她,而章叔叔也沒有什麼反應,仍是紙著頭吃他所喜愛的蝦餃點心。
“龍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請求你能出手相助,除瞭我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傢有後……”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醫治你的病,一點也不難,可惜現在沒瞭紫彩神珠,你的問題恐怕難以解決……”我搖頭嘆氣,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楊寶金說。
我窺瞭楊寶金一眼,發覺她全神貫註凝視著我,當說失去紫彩神珠的時侯,心神不定的她,隨即換上平心定氣的臉孔,然而,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訴我,她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龍生,除瞭紫彩神珠外,沒有別的辦法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當日周太太給我看照片,我瞧出別墅的風水很不妥,當時便知周太太,陰氣已經侵宅……”我還沒說完,楊寶金卻打斷我的話。
“對呀!龍師父當時是這樣說,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龍師父今早還沒用過早餐,要不讓他先吃瞭用餐,等下船後邀他一起回宅院,瞧個清楚好嗎?”楊寶金笑著說。
楊寶金這個建議,顯然是不想我說下去,但又邀請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邊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氣,揮走楊寶金說。
“老周,別這樣……”章叔叔小聲的勸說。
楊寶金很沒趣的坐在沙發上,剎那間,我竟心軟同情楊寶金,相反對周先生就很不滿,因為我很討厭不給女人面子的男人,覺得沒有風度之外,還缺乏瞭教養,怎麼說女人是用來疼愛且尊重的嘛!
“龍生,女人就是這樣麻煩,男人說話,怎能讓她們插嘴,先吃個……”周先生夾瞭個蝦餃給我說。
“周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瞭,我龍生最討厭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況且連一個女人也無法包容的話,日後怎能成大業呢?我想你的成功是* 祖業的吧?相對章叔叔就不一樣,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瞭錯也……”我故意刺激章叔叔說。
“這……”周先生露出氣在心頭的表情,但嘴巴卻哼不出一句話。
“別讓周太太一個坐在那裡,叫她回來吧!”我不滿的說。
周先生很無奈的把楊寶金叫瞭回來,紫霜和婷婷兩人則露出喜悅的表情,相反章叔叔則一臉尷尬之容。
“龍生,現在我的問題怎樣瞭,請你繼續說下去,等會下船之後,可不可以到我別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說。
我發覺楊寶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動,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應。
“周先生,別墅暫時不必看瞭,要不你搬離別墅,問題也許可以解決,況且你應該不會隻有一間別墅吧,或者幹脆把別墅賣掉,直接斷絕關系,命格可能因此而有所改變……”我順楊寶金之意,先不與她為難,故用“暫時”二字的拖字訣。
“龍生,這間別墅不能賣,父親臨終前曾再三叮囑,一定要死守別墅,而且不能另起新府,母親老人傢更為固執,我曾向她提起風水不利於我,導致我體弱多病,她仍是堅持不能搬遷,身不由己呀!”周先生嘆氣的說。
“周先生,你母親怎會如此固執呢?要是風水問題而絕後……”我不禁好奇的問。
“龍生,這點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脅傢母,她說周傢不會絕後,因為別墅這塊地是賴佈衣親點之穴,自從祖爺得到此地,便傢道興旺富甲一方,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測出,到我這一代會有問題出現,亦是周傢大劫之期……”周先生說。
周先生這一說,我十分的感興趣,怎又與賴佈衣扯上關系?這情形和父親的別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兩人不約而同望著我,然而,雖滿臉疑惑的神情,卻不敢直接向我發問。
“周先生,你是說賴佈衣點失之時,便已說過會有這個劫出現?他有交代解決之法嗎?”我清楚的再問一遍說。
“是的!父親生前對我說,這是祖爺親口說的,並要我死守這間別墅。至於解決之法,賴佈衣可沒說;他說有耐性等有緣人出現,隻要有緣人出現,所有的問題便會解決,如果搬離別墅,周傢便會大難臨頭。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寶金不斷的慫恿,最終搬離瞭別墅,結果當天便得瞭這個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說。
“周先生,這不就等於賴佈衣算到你會遷離別墅,所以劫數出現,難道這就是天意……”我默默的說。
“這都是寶金的慫恿,我才會惹上這個怪病,女人真是禍水,當日她嫁入周傢,後堂的祖仙靈牌全都掉落地面,池塘的魚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頭有臉,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話,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給休瞭,她今日還能留在周傢,全是面子問題,哼!”周先生不滿的說。
原來周先生一向不滿意楊寶金。如此看來,她待在周傢也挺辛苦的,然而辛苦的一面,卻帶有幾分堅強,難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處事手法會如此的自私……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問一句,你說周太太不利周傢,你又怎會把生意交給她看管呢?”我試探的問說。
“龍師父,話又說回來,我病倒的時侯,她確實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加上她是前香江小姐的身分,又和你父親的電視臺挺熟絡,人面又廣,倒是幫到公司不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給她看管,當然大事上我還是自己處理,女人始終還是信不過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點頭說。
“龍生,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父親對我說,賴佈衣的預言中,周傢接引有緣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齊備的女人,這也是我不提出離婚的原因。”周先生說。
“名字備有五行齊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楊寶金身上。
“龍生,這點難不到你吧!”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你是說楊寶金?”我指向楊寶金說。
“嗯……”周先生點點頭。
“老周,你就別賣關子瞭,‘楊寶金’三個字挺多木,和金,,勉強的有個‘土’字,何來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煩的問,所有人也開始不停寫著“楊寶金”幾個字。
“老章,龍生明白的。”周先生笑著說,同時向侍應生多要一杯烈酒和兩粒雞蛋。
“龍生,老周不說,你說吧!”章叔叔說。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楊寶金”三個字,心不在焉的說。
“對!當年的風水師,就是說出這點,我才發力追求她。”周先生點頭說。
“嗯,賴大師亦解說瞭,為何備有五行齊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緣人,因這位有緣人正是我龍生……”我不得不佩服賴佈衣神數之學。
“龍生,此話何解?”周先生好奇的問,在座所有的人也感興趣。
“‘楊寶金’三個字,雖藏五行之格,但三個字加起來的意思,正是孔明神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現西南,龍蛇相競逐,龍自飛上天,蛇卻被刑戮】,簽文解說是‘善惡終有報’,附合風水的論據,而簽文出現的龍之外,亦出現飛上天和被刑戮,表示龍生蛇死,這個有緣人不是龍生,還會有誰呢?”我解開謎題說。
“哦,原來還有這個意思,當年的風水師,可沒龍生的本事,瞧不透這個重點,虧他還稱什麼居士,蛇是寶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說。
“不!蛇並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萬別誤解,其實簽文隻不過引出‘龍生’二字和善惡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維護周太太,不肯賠償我的損失,或者不顧道義,繼續當守財奴,便無法等到有緣人,暗示死路一條,正所謂賴大師說的‘善惡終有報’。”我替楊寶金解圍說。
我不想讓楊寶金被罵,故意瞎扯一番為楊寶金解圍,其實內心正苦惱著“龍生蛇死”,龍生是我,那蛇是誰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機,到底我是龍還是蛇?還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點讓這女人給害死!禍水呀!”周先生惱火的說。
“對不起……我失陪一會……”楊寶金潛然淚下的走向洗手間。
楊寶金在眾人面前受周先生怒罵,原本我該是很高興的,可是眼前這一刻,我卻替她感到可憐,到底是我對她心軟,還是我對每個女人都心軟呢?
“龍生,既然你說得如此厲害,今屆的香港小姐,誰又會勝出呢?”章敏用嘲笑的語氣問說。
“敏兒,不要沒有禮貌,叫龍師父……”章太太說。
“對呀!今年兩大熱門,鄔翠翠和張林莉,誰會奪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說。
沒想到章敏這麼快便忘記早上的事,現在居然還敢挑釁我,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以她鼻子的長相,是隻不肯認輸的潑牛,幸好這個問題難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當然是鄔翠翠,張林莉頂多是第三名罷瞭。”我信心十足的說。
“龍生,你是怎麼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問我說。
“今年是雞年,雙羽架在頭上,雙卒踩在腳下,不就暗示她是冠軍瞭嗎?”
“嗯……聽起來是有些道理……”章叔叔點頭說。
“張林莉是第一大熱門,為何說她隻能得第三,而無法奪冠呢?”周先生問。
“周先生,酉為金克木,你算算張林莉有幾個木?”
“龍生,如果說金克木,那她應該三甲不入才對呀!”章叔叔反問我說。
“章叔叔,這就是大自然的奧妙之處,金克木則成瞭對克之象,被克者必會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克之格,有警察不等於沒有賊哦!”我笑著說。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選香江小姐的話,又會怎麼樣呢?”章敏譏笑的說。
“恐怕初賽也無法入圍!”我嘲笑的說。
“哼!為什麼?”章敏氣憤的說。
“很簡單!因為報名已經截止瞭,這還用算?哈哈!”我的話引來眾人哄堂大笑。
“龍生,言歸正傳,我早知道你是有緣人,現在我該怎麼辦好呢?”周先生問說。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我是有緣人,所以珠寶店的第一次碰面,你照著賴佈衣的預言,故意要周太太帶為引見。對瞭,你是怎麼瞧出來的?”我驚訝的問。
“你忘記在記者會上,那些人是怎麼稱呼你嗎?”周先生笑著說。
“現代賴佈衣……”我默默的說。
“對!我就是得到這個消息,再從各方面打探一切,直到瞧見你救人的一幕,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緣人,可是寶金每次談起你的事,總是很多隱瞞,最後逼問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要求錦東充當和事佬,至於支票則是我的誠意……”周先生委屈的說。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楊寶金楚楚可憐的模樣,剎那間,我不知該怎麼抉擇,到底我應該幫誰?要是我幫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傷害或不滿,但我絕不敢逆賴佈衣的預言,但楊寶金就……
哎,上天給我這個難題,亦真夠教我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