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萬很聰明,我假意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分和拿下冷做的面具,搬到我的別墅,嘗試和大傢過些簡單式的和睦相處生活,誰料卻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為瞭保護紫霜,幸好由於艷珊的關系,她最後也欣然答應留下來小住幾天。
章敏似乎怕瞭迎萬的冷傲態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擾我們,隻是站在一角向我揮手示意要不是迎萬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見身後的她。當走到她的身邊的時候,我發現她臉帶驚慌之色,心想一向膽大妄為的她,竟然也會有心慌的時候,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章敏,為何如此慌張,傷口沒大礙吧?”我送上慰問之語說。
“我的傷口沒什麼大礙,但剛才卻發現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還是看看婷婷為妙”章敏隨即說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飛身沖向醫院的走廊。
“龍生!”後面傳來眾人對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沖到電梯口,又匆匆跑瞭回頭。
“芳琪,婷婷在哪一樓?”我大聲問芳琪說。
“十一樓,發生什麼事?”芳琪和眾人紛紛追上前。
我沒有回答芳琪的問題,一心隻想盡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沖,但老天爺總是喜歡戲弄我,電梯門剛好掩上,氣得我馬上推開防火門,用最快的速度沖上階級。
這傢死醫院的建築也夠混帳的,一層樓竟有二十多階級,幸好腳下的八卦步法並非浪得虛名,一彈一跳,便輕易越過一層。
七彈七跳的八卦步法,終於把我帶到十一樓,但廿幾間病房,沒理由逐間碰運氣,於是瞭沖向開放式的護士櫃臺,詢問婷婷的房間。
“請問婷婷小姐住在幾號病房?”我緊張的問。
“什麼事呀?別大聲小叫的,我剛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紅色護士袍,帽子上有三條黃線的中年護士,懶洋洋放下手中的餅幹說。
“有誰可以告訴成與來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間病房?!”我狠狠用力拍向櫃臺說。
所有的護士和病患,包括經過的行人,都被我這大喝一聲給愣住瞭。
“直走……左手邊……第二個房間就是……”一名護士小聲回答說。
“謝謝!繼續吃你的餅幹吧!肥婆!”我將桌上的餅幹拋向中年護士說。
沖進病房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婷婷,已情不自禁沖上前將她摟在懷裡。
“婷婷,沒事吧?”我激動的說。
“我沒事,怎麼瞭?”婷婷拍撫我的肩膀說。
“沒事就好……差點給章敏嚇死瞭……”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頸上,親瞭一下,接著摸著她俏麗的瞼蛋和整理她那亂松松的秀發說。
“章敏怎麼嚇你瞭?”婷婷輕輕推開我的胸部說。
“剛才章敏神色慌張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瞭事,要不然她不會如此慌張,所以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瞭上來,幸好你沒事”我再次將婷婷摟在懷裡說。
“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剛才真的問也沒問,便一口氣跑上來?”婷婷笑著問。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來仍是梨頰微渦,十分可愛,但我還沒開口回答,身後已響起女人的聲音,而且是老女人的聲音。
“是呀!他剛才在外面大發脾氣,而且很不禮貌的大聲追問,你住在哪間病房,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這樣……”中年護士抱怨的說完後,便走瞭出去。
“哼!罵我沒禮貌,你吃你的餅幹吧,死肥婆!”我氣不過的對中年護士嘲罵說。
原來不止是護士走瞭進來,芳琪和巧蓮幾個,還有迎萬,也已經站在我的身後,而婷婷剛才的笑,想必是對著芳琪她們笑。
“龍生,別罵瞭,剛才發生什麼事,你竟如此緊張的沖上來,可嚇壞我們瞭……”芳琪查看婷婷的傷口說。
“你問章敏吧!”我對著芳琪說。
所有人將視線轉移到章敏身上。
“姓張的死瞭!”章敏說。
“章敏!你說的是張傢泉?”我驚訝且緊張的問。
“不是他,還有誰值得我如此慌張的?”章敏反問我說。
“不會吧?”所有人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
“大傢不用以懷疑的目光瞪著我,之前我找迎萬小姐幫忙,可是她斷然拒絕,所以我想找姓張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幫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時候,看見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從他的病房走出來,而我走進去的時候,姓張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護士和我一起進去,要不然我可成瞭疑犯”章敏僥幸的說。
“中年男人?幾歲?”我問章敏說。
“真正幾歲很難估計,我隻看到他的側臉,肯定超過五十歲,奇怪的是,他身邊有十幾個女人陪伴,而且服裝很怪異,還有兩位穿西裝的斯文人”章敏說。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說。
“天狼君?這麼快就殺來瞭?”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是這位中年男人傷害張傢泉呢?”芳琪質疑的問。
我原想追問章敏,但芳琪搶先說瞭,我幹脆讓這位大律師盤問,說到盤問技術,當然是她比我強瞭。
“因為護士發現姓張的死瞭,嚇得大呼小叫,所有的護士沖進來做急救工作,最後聽她們說,姓張的情況已經穩定瞭下來,沒理由會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幹的好事”章敏解釋說。
“不大可能吧!假設中年男人要殺害張傢泉,怎會如此高調地帶這麼多女人相件,而且還有兩位穿西裝的人,那現場不是留下很多證據和人證嗎?”芳琪問說,“不!十幾位女人沒有走入病房,隻是在外等候,再說,如果是探病的話,怎會發現好友出事,而不通知護士,卻要急著離去呢?”章敏反問說。
“慢!章敏,當時是幾點?”我問章敏說。
“大約三點多吧,我知道護士和醫生搶救不瞭之後,便下來找你們”章敏說。
“這麼說就像瞭,三陽合金最強的殺傷力時間是申酉時,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但師父殺害自己徒弟一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和接受,況且是有財有勢的徒弟”我不解地說。
剎那間,腦海裡再次想起,我會不會步張傢泉後塵……
“章敏,我有一點很懷疑,想問個清楚,請別怪我多慮可以嗎?”芳琪問說。
“當然可以,問吧!”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我們的敵人是張傢泉,那殺害張傢泉的人,照理說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你怎會覺得對方會傷害婷婷呢?”芳琪直問說。
大律師問的問題,果然一針見血,我可想過這一點。
“既然你問得那麼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傢造成什麼誤會,我就直說吧!其實我想利用對婷婷的關心,使龍生對我有好感,而幫我說服迎萬小姐對付章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來,沒想到他問也沒問,便一口氣沖瞭上來……”章敏說。
“原來如此……”芳琪點點頭,表示接納章敏的解釋。
“沒想到龍生這位多情種,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真心,害我之前還試探他對女友的情義,真是白忙瞭……”迎萬笑著說。
“龍生當然有情有義,要不然也不會緊張的一口氣,沖上來保護婷婷”靜宜說。
“既然婷婷沒有事,我們就快下去吧,免得父親在樓下焦慮不安的”芳琪說。
“不行呀!萬一天狼君真的上來怎麼辦?”師母說。
“對呀!龍生,怎麼辦?”芳琪問我說。
“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到樓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說。
“不行!婷婷,你還吊著點滴呀!”巧蓮阻止說。
“沒關系,這些點滴對我的傷勢沒有什麼幫助的。”婷婷笑著走下床說。
“婷婷,還是不好吧?”我勸阻婷婷說。
“你們忘記我是護士的身分嗎?況且我有霜姐教的療傷法,傷口已沒什麼大礙,大傢不用替我擔心。”婷婷說。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護士的身分,我倒是忘記她曾在醫院照顧過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邊說起悄悄話,但芳琪猛然搖頭,接著章敏又在鄧爵士耳邊悄悄的說,鄧爵士的反應和芳琪一樣,不停的搖頭。
“鄧爵士,章敏到底問你些什麼?”我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鄧爵士吭哧瞭老半天,始終說不出口,但視線偶爾會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麼事?”我直問芳琪說。
“章敏說曾看過迎萬小姐的本領,要她醫婷婷的傷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沒空!她已有龍生教的療傷法,不用我出手!”迎萬嘲諷的說。
之前雖然曾向迎萬提起過,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分,但降頭師的臭脾氣,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這點我很清楚,所以沒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傢不用為我操心,我的傷口已無大礙,大傢還是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傷穿上鞋子說。
“婷婷,謝謝你對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樓……”巧蓮上前扶著婷婷說。
“好吧,我們該下去瞭,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我說。
“我留下?嗯……”章敏點點頭的答應。
所有人陸續的離開房間,而婷婷雖是有傷在身,但有巧連和靜宜兩人的陪同與照顧,我則十分安心,況且還有迎萬這位高人。
所有人離開病房後,我上前把門鎖上,此刻隻剩下我和章敏兩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間裡,雖然這是醫院的病房,但面前這張床和孤男寡女的氣氛,彼此間難免有些微妙,但這份尷尬對我則增添幾分誘欲。
望著章敏高聳的胸脯,一對豐滿的乳球傲然立挺,豐腴的美臀撐起柔軟的纖腰,而渾實彈翹的臀肌下,是對修長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誘美的曲線,已將美妙的胴體推上模特兒的臺階,要是換上性感低胸的晚裝,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庫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麼?”章敏滿腹狐疑的模樣,眼珠則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說。
“沒什麼,隻是想問你。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還說什麼以處女之血,報答章傢之恩,後來又對張傢泉承歡獻媚,甚至暗示獻身之類的條件,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我轉移窺望章敏身材的話題,炮轟式的向她質問說。
“我對那死老頭說的話,是故意想氣他爆血管,這點你應該清楚的。至於,與姓張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幫我阻止迎萬小姐救那死魔頭,當然想要人幫忙,必是討人歡心,裝笑臉什麼的,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說。
“難道姓張的要你陪上床,你也會答應嗎?”我大膽的問章敏說。
“這……你問這幹什麼?又關你什麼事,反正他現在已經死瞭,你知道答案也沒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無意間,閃避我的視線。
“章敏,章叔叔那邊不會有危險,當是胡鬧,沒有關系,但是你知不知道,張傢泉並不是省油的燈,你以為他是好惹的嗎?萬一他真的把事給辦要,你願意陪他上床嗎?你知不知道反悔又會有什麼下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氣的說。
“姓張的都死瞭,你長篇大論提這些幹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著!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滿的說。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親臨終前,將你交托給我照顧的人!”我生氣的反駁說。
“算瞭吧!你現在對迎萬小姐,還不是唯命是從?她才是這裡最強勁,且最有本領的人,你有她那種驚天地、泣鬼神功力嗎?你和她相比,最多隻能當個跟班罷瞭,哼!”章敏毫不客氣對我百般辱罵的說。
章敏天生就有損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說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我的功力確實無法與迎萬相比,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強勁,剛才還不是張開雙腿給我插,想到這裡,突然,靈機一動,望著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動……
“怎麼又色迷迷的望著我?”章敏說完後,轉過身背對著我坐。
章敏現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詞,看來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瞭,亦順便讓她得個教訓,以後不敢隨便用上床做條件。
“如果這個跟班,可以令迎萬小姐救章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話,不知道這個跟班和你之前想討好的張傢泉,有沒有分別呢?”我漫不經心的說。
“你……”章敏即刻轉回頭望著我說。
“剛才你不是說,我隻是迎萬小姐的跟班嗎?”我譏諷的說。
“就憑你?少來吧,迎萬小姐怎會買你的帳?畢竟你是她半個對頭人,不把你幹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瞭一會,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剛才我和迎萬小姐去哪瞭嗎?”我賣關子的說。
“去哪瞭?”章敏好奇的問。
“做愛!”我把臉湊前到章敏的臉蛋說。
“少來!”章敏用力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不相信?”我冷笑著說。
“瞎扯!既然去做愛,迎萬小姐又怎會要你那位大律師陪同,還有她的好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離說。
章敏沒說錯,一般人去做愛,怎會帶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這麼奇妙,什麼都會發生,好比艷珊突然會出現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剛才確實把體內陰邪之氣轉移到她體內,最後由她轉移到五陰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陰之氣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艷珊的要求,怎麼說我是芳琪的男人,艷珊不想背著芳琪進行這種事,明白嗎?”
“怎樣轉移?”章敏問說。
“我說瞭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說。
“說!答不出?怕我向迎萬小姐求證?”章敏使用激將法說。
章敏的激將法,正好中我下懷,我就是怕她不再追問下去。
“你聽過性愛采陰陽之法嗎?料想你聽也沒聽過。”我譏笑的說。
“有什麼證明?”章敏滿臉羞紅,即刻轉移尷尬的話題。
說到證明這回事,除非是求證於迎萬瞭,但這次尷妙的問題,她不可能會問出口,萬一問芳琪就不要瞭,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證明,恐怕隻有龍根勃起的顏色,但會不會如高太太所說,驅走體內的邪氣後,龍根便會呈現金光之色呢?眼下隻能試一試,反正龍根現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來之後,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會有其事哦……”
“我章敏沒什麼怕的,問題是你拿什麼來證明,哈!”章敏冷笑說。
章敏的性格,就是膽大妄為,不服輸更是她的致命傷,賭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身上穿的是運動長褲,隻要稍稍拉一拉褲頭的繩子,長褲便輕易拉下,於某拎章敏不以為意之際,松開瞭繩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長褲,露出八寸多長的大火龍。
“哇!穿上!”章敏嚇得驚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褲穿上。
這剎那,我望著大火龍,而不懂得穿上褲子,因為火龍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脹,而且整個冠頭,呈現一片金光之色,閃閃金光,好像當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閃亮心想這回準是沒錯瞭,體內陰邪之氣被驅走後,所以金光虹珠的靈氣,不再受到邪氣的籠罩,得以脫繭而出……
高太太果然沒有騙我,陰邪之氣消失,金光便呈現。理論上,體內金光虹珠的靈氣得以出現,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層樓,回想起剛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較輕松暢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見之日,便是三陽合金時?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許“三女成金”就較為合適,畢竟是三個女人陪我一起驅走邪氣,既然是三女,又怎會是三陽呢?
對呀!三女挑起我體內剛陽之火呀!
“你還不把褲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說。
“我被這情形嚇壞瞭,這裡冒出金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章敏悄悄回頭,偷偷望瞭火龍一眼,嬌憨的說:“穿上再說!穿上再說!”
我忍不住多望火龍幾眼,最後才將褲子拉上,心裡不停的想,從現在起,小龍生不再是火龍這麼簡單瞭,它已變成大金龍瞭。
“穿好瞭,言歸正傳吧!這個證明,你該滿意吧?”
章敏偷偷望瞭我一眼,證實我穿上褲子後,才敢正式的轉過身,不同意的說:“這是什麼證明嘛!”
“這還不是證明呀?之前我體內有陰邪之氣,導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萬小姐以采陰之法,吸走我體內的邪氣,所以金光才會出現,你怎能說不是證明呢?”我不滿的說。
“這隻是你丟,教我怎麼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瞭解有時候處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實在是不行的。
“算瞭!反正給你證明也設什麼作用,但我始終氣你不相信我,所以隻好給你一個最貼實的證明。”
“什麼證明?”章敏問。
“迎萬小姐剛才在房間裡頭教我如何化解章錦春的降頭術,隻要我看他解瞭降,那你就沒話說瞭吧?”我內心偷偷的笑說。
“笑話!你怎會解降?你又不是降頭師。”章敏說。
“不是降頭師,又有什麼問題呢?我身上的降頭術,不是靠幾滴眼淚解掉嗎?當時你也在場呀!”我反駁說。
“真的?迎萬小姐已經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頭術瞭?”章敏問說。
“不相信沒關系,隻要跟我來便很快會知道,我解給你看……”我假裝走出門口說。
“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說。
“又怎麼瞭?說給你聽,你又不相信,做給你看,你又不喜歡,倒不如你告訴我,到底想怎麼樣?!”我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信瞭!”章敏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