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霜終於醒瞭,朝醫生告訴我們,這次的手術很成功,並誇贊迎萬贈送的粉末,不但十分有效,而且還十分的神奇。接著我們探望父親,沒想到芳琪為瞭康妮一事,竟與他頂撞,結果被父親趕出病房。芳琪跑到婷婷房間哭泣,怪責自己不該失控而頂撞父親。言談中,章敏好像開竅瞭,引述巧蓮的話,說出自己的感受。
由於巧蓮道出眾女人分享我的感受,我也察覺章敏對母親之死,不但可以冷靜下來,還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趁此機會亦向她坦白,為何要隱瞞她的原因和隱瞞些什麼事。沒料到,當問她是否恨我,她毫不猶豫答瞭一個“恨”字,我幹脆讓她恨個徹底,亦希望這個恨,能一直伴她成長。
“好!既然恨我的話,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讓你徹底的恨,亦希望這個恨,能伴著你成長。”我嘆氣的說。
“到底是什麼事?是不是和我母親的死有關?”章敏十分激動捉著我的襯衫說。
對於章敏的激動,我沒有反抗什麼的,反而將手放在身後,芳琪她們幾個想上前阻止,但全都被我喝住,我隻顧凝望章敏秀麗迷人的臉蛋,凝視她那明亮銳利的雙眼、濕潤艷紅的珠唇和那尖挺的俏鼻,或許我知道向她說出真相後,她會離我而去,所以不能不多望兩眼,當做是離別前最後一眼。
“章敏,其實迎萬小姐一直不和你交談,主要是章錦春身上的降頭術,根本無法解除,但她不想讓章叔叔知道,所以一直不與你交談。而我欺騙你的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讓你知道不經過思考的承諾,很容易會惹禍上身,記得昨晚對你說‘遇上我,還有時間讓你適應,其他人就沒得商量’這句話嗎?”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章敏松開捉著我襯衫的手說。
“沒錯,當時你腦海裡隻想著報仇,甚至命都可以不要,倘若我好言相勸,激動的你會聽我的話嗎?況且張傢泉死瞭之後,已沒有人可以成為你報仇的依靠,試問身負血海深仇的小鳥,又能飛到什麼地方?無可奈何的你,隻能回到打打殺殺的外公身邊,情況變得更加的惡劣,實在不敢想像呀!”我嘆氣的說。
“所以你就騙我說能醫治章錦春,讓我怕你真的會救他,被迫妥協你的條件,但你為何要欺負我,甚至對我摸手摸腳?你不覺得很過分嗎?”章敏不滿的說。
“哈哈!你又隨意冤枉人瞭,龍生是正人君子,怎會對你摸手摸腳呢?這點我比誰都清楚,你別在這裡信口開河,造言惑眾瞭。”仙蒂嘲笑章敏的說。
章敏所言摸手摸腳的含意,當然包括卑鄙無恥的下流手段,而身邊幾個女人,一向都知道我大膽好色,對於章敏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而此時她們除瞭向我拋出鄙視的目光外,或許心裡在譴責我不該如此對待喪母之痛的章敏,所以沒有一個肯出面幫我說好話,沒想到,章敏的死對頭仙蒂,偏偏站出來為我說句公道話。
“章敏,請問我怎樣對你摸手摸腳?摸過你身上哪個部位瞭?但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如果你‘什麼都答應’的承諾,落在張傢泉手上,他肯定會摸遍你全身,甚至把你給奸瞭。而我對你隻是語言上的恐嚇,雙手並沒有碰過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目的隻想讓你感受‘什麼都答應’的後果,要是你向有勢力的人許下這個承諾,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別怪我不再一次提醒你瞭!”我諷刺的說。
“章敏,龍生說沒有碰過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是嗎?”芳琪問章敏說。
“嗯……他隻是潛意識想摸,但被我阻止……”章敏點頭說道。
“章敏,你清楚的告訴我,龍生最後有沒有摸你身上重要的部位,有沒有對你摸手摸腳有的話,我代你出氣責罵他,不需要給他留面子。”芳琪嚴肅的說。
“沒有……”章敏搖頭說。
“算你好運!”芳琪輕輕拍瞭我一下手臂說。
“我就說龍生是正人君子,怎會對她摸手摸腳,她就是喜歡冤枉人!”仙蒂沾沾自喜的指責章敏說。
今回我可服瞭芳琪,竟當成這裡是法庭似的,看準時機便盤問章敏,為我進行辯護,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她,除瞭還我清白之身,還懂得冷靜的處理,沒有醋意大發。
“龍生,你這時侯向我坦白一切,不覺得對我很殘忍嗎?為何不一直隱瞞下去,現在你要我怎麼做好呢?”章敏惘然若失的說。
我瞭解章敏此刻的心情,原本已成功壓抑住母親的血海深仇,並將所有的仇恨移到我身上,且把精神集中用來防范我,誰料,我的坦白,粉碎她已建起的護身墻,另一方面,章錦春中的降頭術無法解除,母親的血海深仇又報瞭,剎那間,真是沒什麼好做的,好比泄瞭氣的皮球似的,彈又彈不起,滾又滾不動似的……
“章敏,我對你坦白,並不是對你殘忍,而是你真想通瞭,開竅瞭、成熟瞭,知道往後的日子該怎麼做,但眼前有兩件事,是你現在應該要做的,第一件,多謝迎萬小姐幫你報瞭母仇,第二件,多謝這些曾在你最失意的時侯,默默在你身邊支援和愛護你的人,但仙蒂和鳳英二人,你就不必謝瞭。”
章敏聽瞭我的話之後,走上前向眾人致謝。
“章敏,現在報仇一事,已告瞭一段落,章錦春已得到最沉重的代價,希望你暫時保密,章錦春無法救治一事,好讓我在章叔叔身上得到股票。另外,你現在已經成熟且開竅瞭,亦是時侯離開我們,至於你想到哪,我無權過問,希望你日後處事,能三恩而行,畢竟人生沒有幾個大難不死的機會,走吧!”我揮手示意說。
“龍生……你真的讓章敏離去?”師母上前捉著我的手說。
“怎麼瞭?章敏有她自己的傢,回去亦是應該的,不是嗎?”我不解的問師母說。
“但……也是的……”師母顯得有些失望的說。
“你怎麼還不走呢?”仙蒂嘲笑章敏說。
“巧姐,我終於明白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各位再見,珍重!”章敏說完後,便走出病房。
“不送瞭!”仙蒂翻起白眼兒說。
“章敏,我送你下去……”師母追上前打開門對章敏說。
師母對章敏握手戀戀,離別珍重的神情,似乎有些異乎尋常,芳琪的眼神告訴我,她也感到怪怪的,無論如何,章敏的離去已成事實,所有的事亦告一段落,最後,我傳授天罡修元第三層心法給婷婷,希望她加快練功早日康復。
“龍生,我會加緊練習,至於父親和琪姐的誤會,我會找機會開解他,你們不用擔心,放心去辦你們的事吧,一切小心。”婷婷說。
“婷婷,謝謝你……”芳琪向婷婷致謝說。
“婷婷,念在你肯為珊兒的好友芳琪說好話,這包粉末就送給你,隻要將它塗在傷口上很快便會痊愈,剩餘的就給那個女醫生吧!”迎萬掏出藥粉說。
“這有三包……”婷婷接過迎萬手中的藥粉說。
“我拿出的餘西是不會收回,不要的話就丟掉吧!”迎萬氣傲的說。
“迎萬小姐,其實你是有片慈愛的心,但卻喜歡用另一張臉孔待人,真是教人費解。”我忍不住的說。
“龍生,這是我的作風,你管不著,我隻想看你教的心法厲害,還是我的藥粉厲害,你們可要為我做證。”迎萬擺出一副單挑的表情說。
“我怎會比你厲害呢,我的‘昭阿露曼’小姐。”我故意奉承迎萬說。
“你還記得‘昭阿露曼’這四個字,不錯!有前途!”迎萬稱贊我說。
“婷婷,我們幫你……”巧蓮和靜宜兩人,上前幫婷婷塗上迎萬的藥粉。
當巧蓮拆開婷婷傷口的紗佈,看見她滑嫩嫩的背肌上,有幾道五寸多長的刀痕,實在心疼死我瞭,望著她的傷口,不禁想起躺在對面病床上的紫霜,內心更是痛上加痛,亦慚愧萬分。
巧蓮為婷婷包紮好傷口後,我們便離開醫院,而她則鬼鬼崇崇走到一旁,想必是繳付小費,而我和迎萬則要出發前往龍猿山,由於那一帶環境較為偏僻,所以不想駕賓士的跑車前去,免得太耀眼,於是和芳琪調換瞭車子。
搭乘電梯的時侯,師母交瞭部手機給我。
“龍生,巧姐知道你的手機昨天被章錦春拋入海裡,這部是她昨晚趕去買的,已經充瞭電池,小心別弄不見,是我們幾個湊錢的……”師母說。
“巧蓮沒有錢嗎?買部手機也要你們幾個湊錢?要不然你中午吃飯的時侯,麻煩你先到銀行提出一些現金給她,我過兩天還給你。”
“巧姐不是沒有錢,隻幹過我們知道她身上的現金要留給護士,所以我們幾個玩起湊錢的玩意,這部手機不便宜,是最新款,要上萬塊的,記住別弄丟瞭,至於現金的事,我自會處理,你不用擔心,總之,一切小心。”師母說。
“嗯,謝謝!電梯來瞭,走吧!”我望瞭手機一眼,很興奮的將它放入褲袋裡,心想這部新款的高級電話,已代表我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
當電梯來到醫院樓下,發現章敏似在等侯我們,而她看見我們下來的一刻,臉上露出尷尬之容,於是我上前問她發生什麼事,原來她身上沒有車資,加上又不好意思要外公那邊的人代付車資,所以顯得有些狼狽和尷尬。
“我送你回去吧!”我對章敏說。
“不用麻煩,你載我到附近的銀行就行瞭。”章敏說道。
“隨便!”我學章敏之前的語氣說。
車子在高速公路奔馳,從後照鏡瞧見章敏心事重重,無精打采的,我心想肯定又是思念著母親,如今少瞭個親人在身邊,情緒難免會失落,亦挺可憐的。
“章敏,怎麼瞭?”我忍不住關心慰問一句說。
“沒什麼。對瞭,你們去什麼山吧,是嗎?”章敏冷淡的回答說。
“是呀!”我回答章敏說。
“我想和你們一塊到山上走走,可以嗎?”章敏小聲的說。
“哦?不想回傢,又想找藉口留在龍生身邊?不要臉!”仙蒂嘲諷的對章敏說。
“仙蒂,忘記我父親剛才教訓你的那番話瞭嗎?章敏是邵傢的恩人,你不可以對她無禮。”我責怪仙蒂說。
“龍生,你還沒有回答章敏的請求。”迎萬提醒我說。
“我根本沒打算載章敏到銀行,你說呢?”我學習迎萬的語氣回答,接著踩重油門加快車速,直往龍猿山進發。
車子來到當日約定忠叔碰面的地鐵站,接著隨著腦海中記得的路線慢慢兜圈,幸好我的記性一向挺不錯,加上很多道路都是直線,兜瞭幾個圈之後,終於找到當晚我和忠叔下計程車的位置,於是把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開始踏上一條很不願意走的山路,慢慢走向龍猿山頂。
再次踏在登向龍猿山的小路,心情和拜師當晚一模一樣,既緊張又恐慌,但上次的緊張,是好奇和怕山狗突擊,而今次的緊張,是擔心發現不想看見的事實,甚至擔心遇上忠叔,萬一他真是天狼君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同時亦痛責自己一番,為何要帶上鳳英母女倆和章敏三人上山。
果然,仙蒂走得最慢,而且邊走邊喊著痛,並且吵著要鳳英背她,既然仙蒂有此要求,鳳英當然要背她的瞭,要不然怎麼忍心看著女兒的小腳在山路捱高跟鞋之苦,結果在咬緊牙根的情況下,隻能走一步,怨一句。
章敏無精打采,伴著艷珊一起走,迎萬則十分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而我提高警惕,留意一切的動靜,充當起母雞保護小雞的角色,希望山上沒有人就好瞭。
“龍生,怎麼好像很緊張似的?”迎萬問我說。
“沒有呀!”我鎮定的說。
“哎!如果上面的環境,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般,便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不幸被我們猜中的話,這個時侯相信也不會遇上他們,所以不用擔心。”迎萬說。
迎萬說得很有道理,一大清早天狼君應該在睡覺或什麼的,相信不會出現,況且昨天他殺瞭張傢泉,可能還在進行其他陰謀,哪有空來練功,即使要練功的話,亦是深夜時分,不可能與剛升起的陽光對抗,看來是我過於杞人憂天瞭。
不對,迎萬剛才說瞭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般,便不會有什麼危險,那她出發前,怎麼不阻止我帶章敏和鳳英母女倆上山呢?萬一有危險怎麼辦?但我不想質問她,免得又被她嘲笑我無能、怕死。
“迎萬小姐,你們的心情好像很緊張,說話語氣也是一樣,難道對方真的如此可怕嗎?”章敏不解的問。
“昨晚你不是看過芳琪播放的光碟,難道對方不可怕?”迎萬笑著對章敏說。
“迎萬小姐,原來你們上來是另有目的,我還以為隻是出來走走……”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你怕,可以先回去,不送!”仙蒂隨即譏諷章敏說。
“笑話!我現在有什麼可怕的,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萬一你的母親出瞭事,那時侯你才真正的可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章敏諷刺仙蒂說。
“章敏!你怎麼咒我死?!”鳳英勃然大怒的說。
“如果人可以被咒死的話,那我肯定先咒死你們母女倆,哼!”章敏不留情面的說。
“我先咒你死!死三八!死怪物!”仙蒂語無倫次與章敏對罵起來。
“你們別吵瞭!”艷珊大聲喝止章敏和鳳英母女倆。
“哈哈!真好笑!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妙,這裡有法力的人,緊張得要死,身上沒有功力的,反而如此鎮定且罵聲四起,有趣!有趣!”迎萬笑著說。
“師父,你怪我多事嗎?”艷珊問迎萬說。
“珊兒,我當然不是責怪你,隻是笑章敏和她母女倆罷瞭,章敏身上沒有半點功力,單靠一個‘勇’字,以為天下無敵,什麼人都會怕她似的,沒想到,經過碼頭一戰,至今還未醒悟。鳳英母女倆更可恥,為瞭錢和物質上的享受,竟敢厚著臉皮賴在邵傢不走,當大禍臨頭的一刻,不知道她們是哭還是笑呢?哈哈!”迎萬說。
“死怪物,聽到沒有,迎萬小姐罵你還未醒悟呀!”仙蒂嘲笑章敏說。
“迎萬小姐,是否想暗示我些什麼呢?”我不解的問迎萬說。
“不!隻是看在眼裡,道出心裡話罷瞭,並沒有什麼意恩,走吧!”迎萬說。
不知不覺,走瞭十多分鐘,終於接近龍猿山的山頭,迎萬和我神情凝重,留心觀察周圍一帶,我發現這裡的環境,似乎起瞭很大的變化,越接近山頭的野草樹木,就枯死得就越多,但走到山頭卻是另一種景象,野草樹木不再枯死,而是枯而不死,野花仍是一樣的盛開,隻不過全部都是枯黃之色,有趣的是竟出現蝴蝶和蜜蜂,如果沒有花蜜可采的話,它們又怎會留連此處野花枯而不死的景象,確實耐人尋味,好生疑惑的我,即刻上前抓起泥土一看,發現泥土並不是幹巴巴的,而且其色黃中帶紫,顯然這一帶的花草樹木,並非缺水而枯黃。當感到好奇之際,突然,一條五寸多長的白色蜈蚣,竟在我眼前出現,嚇得我整個人急忙彈起。
“龍生,什麼事?”迎萬走到我身邊問說。
“我剛才看見一條五寸多長的白色蜈蚣……”
“嗯,我剛才也看見好幾條白色的娛蟻,看來你真的沒有騙我,這裡果是至陰至邪之地。”迎萬神情凝重的說。
“迎萬小姐,有白色蜈蚣出現的地方,就是聚陰之地?怎麼不是黑色的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你說的沒錯,聚陰之地的生物,應該是黑色,但身上的陰氣被吸走,自然幾成白色,而天地萬物出現一條白色的蜈蚣,並不算是什麼希奇,但是出現很多條的話,情況便不一樣瞭。你看那裡的蟑螂也是白色,樹上那隻烏鴉也是白色,看來這塊地已與我無緣,你自己想想吧!”迎萬沒心情的說。
“龍生,迎萬小姐說得沒錯,這裡很多昆蟲都是白色,而且動作很遲鈍,真是有些不尋常,但她怎麼會說無緣呢?”章敏不解的問。
“章敏,剛才我看過泥土的色澤,其色黃中帶紫,出現這類土質的山頭,必有好的風水穴,但這裡的花草樹木卻枯黃不死,開始還以為是我吸掉山頭的靈氣,導致變成一座枯山,但蝴蝶的出現,證明我的想法錯誤,加上剛才迎萬小姐說的那番話,終於讓我明白到底是發生瞭什麼事。”
“哼!答非所問!”章敏不耐煩的說。
“章敏,先不要急躁,剛才我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黃中帶紫的土質,證明並不是一座枯山,但花草樹木一片枯黃之色和白色昆蟲的出現,卻是未老先衰的景象,亦說明此處有人修練至陰至邪的邪功,要不然陰氣不會全失,甚至出現未老先衰的景象,既然陰氣全失,所以迎萬小姐說,此處與她無緣。”我惆悵的說。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的武功好厲害,並不像我們江湖那般,拿起刀棍打打殺殺的,倘若不是和你們相處過,還以為是胡說八道,欺神騙鬼的。”章敏說。
“龍生,你快過來看!”迎萬大聲叫道。
我急忙跑瞭上前,當看見迎萬的時侯,便看見當日修練翻雲掌的八卦臺,而這八卦臺除瞭八卦圖之外,還加上十二地支方位,眼前這一幕,等於告訴我忠叔就是天狼君,終於看見不想看見的事實。
“龍生,你看這個臺古古怪怪的,應該是八卦圖吧?”迎萬問我說。
“沒錯!這個八卦臺是師父傳授我神術的地臺,而這十二地支的方位,之前是沒有的,隻有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才需要這十二個方位,據我所知,懂得修練此套掌法的,也隻有……天狼君……”我心痛的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你爾的師父就是天狼君?”艷姍大吃一涼的說。
“嗯,剛才上山的時候,迎萬小姐問我緊張什麼,我就是害怕見到這個事實,沒想到叔競是…”我已心痛的說不下去。
“龍生,既然你師父是天狼君,他不是有辦法解除仙蒂體內的邪氣嗎?真是不枉此行。”鳳英興奮的對仙蒂說。
“鳳英,你……”我氣的說不出活。
“龍生別生氣……”章敏安慰我說。
章敏竟會安慰我,而不與鳳英母女倆吵,真是十分意外。
“章敏,沒想到你竟會安慰龍生,哈哈!”迎萬笑著說。
“迎萬小姐,因為我試過被親人出賣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章敏傷感的說。
“謝謝!我們快到後面的小屋裡瞧瞧……”
當我想跑去小屋的時侯,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阻攔我的去路,原來他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師父忠叔。
“龍生,怎麼上山也不通知我一聲,還帶瞭幾位朋友?”忠叔笑著說。
“師父,你……這……”我指著八卦臺說不出話。
“哦!你問這玩意,我最近研究天狼君那套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奧妙,希望可以為你找出些破綻,怎麼,有問題嗎?”忠叔好奇的反問我說。
“師父,你是說,你想替我找出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破綻去處?”我轉悲為喜的說。
“是呀!怎麼瞭?”忠叔說道。
“沒什麼……”我急忙說道。
“這位是……”忠叔指著迎萬說。
“我是誰沒關系,但有一點十分好奇,為何臺上有如此重的血腥味呢?”迎萬追問忠叔說。
“血腥味?”我驚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