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提起最大的勇氣,大膽向陳老板坦白一切,並且將所有的錢歸還給他,這個動作無疑是有些愚蠢,但做瞭之後心裡舒服瞭很多,小美再次稱我為龍生師父,我內心也少瞭那份慚愧感,或多或少,對於章敏的建議,終究還是感激的,隻不過認瞭小美當妹妹,從此以後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許這就是我唯一的損失吧!
既然向陳老板坦白一切,對章敏自然亦是一樣,除瞭歸還她之前給我的一百萬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還答應陪我喝紅酒,但我心裡總是覺得還是少做瞭一件事,最後才想起忘記感謝她,給瞭我一個從新做人的好建議。
侍應生為我們端上另一瓶新的紅酒,同時亦為我們換過新的酒杯,當我試過酒後,迫不及待將酒杯遞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謝謝你給我的建議,使我知道從哪裡跌倒,該怎麼樣爬起的道理,這杯是我敬你的,謝謝!”我感激的說。
“但這一跌一爬,整整不見瞭五千一百萬,不心疼嗎?”章敏戲弄說。
“沒什麼心疼不心疼的,反正這些錢,都是因為你而從賭桌贏回來的。”我笑著說。
“現在居然會說笑瞭,看來心情好很多瞭吧?”章敏與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說。
“嗯,心情是好多瞭,起碼以前的事,真正畫上瞭句號,什麼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傢泉全部都解決瞭,現在和陳老板之間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結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龍生的一面,想起來都有些興奮。”我有感而發的說。
“既然心情好轉瞭,有沒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問我說。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說。
“是呀!難道你身邊還有女伴嗎?”章敏反問我說。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我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點自己走出舞池,沒想到雙雙走出舞池,她始終不肯讓我牽手,而她踏入舞池後,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別看她平時動作粗野,跳起舞來的姿態,不但舞態生風,而且還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縱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無暇去欣賞,因為望著她那對性感的豐乳,在我面前搖搖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潤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癡癡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認,已懷覬覦之心,起肉欲之念……
突然,全場燈光暗瞭下來,慢四步的音樂響起,有些人紛紛離開舞池,有些人轉為摟抱一塊,尷尬的我準備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動拉著我的手說。
“你不是說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嗎?”我雙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勢說。
“我想學,可以嗎?”章敏將手架在我手上說。
“好!我帶你很容易,開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帶領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時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沒有衣物阻擋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從未試過對著一個女子如此驚慌,即使以前的靜雯也不曾給我這種感覺,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動,導致低胸領口的豐滿豐乳很多時侯撞到我胸前,在沒有乳杯罩著的豐乳碰撞下,龍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熱嗎?手心和額頭都流汗瞭……”章敏說。
“不!隻是你太性感罷瞭。”我尷尬的說。
“那我們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說。
“不!陪我多跳一會……”我緊緊將章敏摟在懷裡,慢慢移動腳步到較暗的一處。
章敏的雙手突然環抱我的腰間,並將臉俯在我身上。
“龍生,其實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對陳老板坦白的時侯,竟然一個‘對不起’亦沒說,‘謝謝’二字也能收瞭回來,最後還要他向你說對不起,這種先聲奪人的道歉,我還是頭一回見,你確實很厲害,很瞭不起……”章敏誇獎我說。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沒有你的推動,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氣。”
“這都要看你的膽量,畢竟拋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舍棄的,當時我還真被你嚇瞭一跳,根本無法想像你敢就這樣豁出去,總算證明你不是窩囊一族。之前在醫院你要我離去,使我瞭解巧姐說的珍惜和分享,現在你卻讓我明白,她們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章敏說完這些話之後,小鳥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從種種跡象來看來,她應該對我動瞭心,要不然以她頑固和硬朗的性格,絕不會在我面前出現玉軟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親你嗎?”我試探章敏說。
“不行!我無法和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們回去吧!”章敏斷然的拒絕後,即刻推開我,獨自回到座位上。
她剎那間的決絕,令我措不及防,最後隻好回到座位,喝完剩餘的紅酒,便結帳離開俱樂部。
踏出餐廳至俱樂部大廳,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沒望我一眼,甚至上瞭車之後也沒說要到哪裡。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樣的煩惱,就是不想面對傢人談起死人一事,現在她不願回外公的傢,我又不想回傢面對巧蓮她們,兩人就這麼望著擋風玻璃一會,直到後面有車要離開,我才把車開到另一邊停下,繼續呆坐。
我和章敏在車內悶坐,彼此間,似乎在暗鬥不發言的耐性,亦或許此刻的持靜不語,是最佳的體諒和尊重,但兩人身上的酒氣,散發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很容易令人思睡,於是按下車窗的鍵鈕和播放一些音樂,同時伸瞭個懶腰,準備與她僵持到天明。
正當伸懶腰之際,從後照鏡發現有個人影鬼鬼崇崇,從身形和動作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再仔細認真一瞧,原來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來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蹤,而且還被冷月跟蹤,不知還會不會有第三個?你們也真是的,總是喜歡玩跟蹤!”我發瞭小牢騷說。
“冷月為何跟蹤你?”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天曉得!出來吧,別藏瞭,我看見你瞭,冷月!”我敷衍瞭章敏一句,便把頭伸出窗外說。
望著冷月鵝行鴨步的朝我的方向走過來,剎那間,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個很令我留戀,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龍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瞭我一聲。
“什麼都別說,上車吧!”我開動車子駛向過九龍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隻問冷月一個問題——為何知道我在俱樂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驚,原來我的車已被她裝上一個跟蹤器,難怪她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心裡感到僥幸,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調換車子,恐怕她的跟蹤已被天狼君偷襲,而賠上瞭性命。
當我的車停在酒店的大門口,冷月感到十分的驚訝,或許她知道這傢酒店就是以前劉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張傢泉設下風水地庫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與我保持接觸的距離,包括言語和視線。
“龍生,你怎麼帶我們到這裡!”冷月好奇的問說。
“張傢泉已死,有問題嗎?走吧!”我大方走進酒店。
“等!我們不能不謹慎一點,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個不停。
“冷月,是否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所以起卦瞭?什麼卦?說來聽聽……”我笑著說。
“糟糕!是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張的說。
“天間一孤雁,嘹唳嘆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我默念出卦文說。
冷月勸我說:“沒錯,正是此卦,此卦將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我們還是別進去吧!”
“冷月,別太迷信瞭,反正我今晚無傢可歸,入住這傢酒店也不錯。”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我們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還是別進去吧!”冷月勸阻說。
“冷月,龍生都沒有異議,你又怕什麼嘛!神數有啥好信的,剛才已有人坦白一切瞭,要是你跟蹤我們到餐廳,肯定會嚇瞭你一跳。龍生,你說是嗎?”章敏對冷月說完後,笑著問我說。
“章敏,你不相信的話,不妨給三個字叫龍生為你起個卦,我也行……”冷月說。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經試過卦文的厲害瞭嗎?”我勸阻章敏說。
“那次隻是巧合罷瞭,既然你們覺得有問題,我又覺得沒問題,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測吧!”章敏說。
“章敏,還差一個字。”冷月說。
“對呀!我的名字隻有兩個字,還差一個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隨口說。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搖頭晃腦的說。
“夜夢被鼠驚,醒來不見人,終宵廢寢,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說。
“什麼意思?”章敏說。
“不祥之兆,有驚險的事會發生。”我冷淡的說。
“我不相信,偏要在裡頭住一晚,你們怕,可似先走。”章敏頑固的的說。
“冷月,天狼君和張傢泉已死,即使發生什麼事,應該也不會是大事,就順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就陪你們進去,但這傢是張傢泉的酒店,那風水庫始終是……算瞭……進去吧!”冷月嘆氣的說。
“冷月,我們邊走邊談,剛才你說什麼風水庫?”章敏同冷月說。
“是這樣的……”冷月小聲的對章敏說。
機靈的章敏,可能察覺到冷月說的話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問,冷月隻是簡略說瞭幾句,而我沒有心情留意她們談話的內容,隻顧著觀看周圍的環境,畢竟這傢酒店給我感觸良多,同時亦埋下深厚的回憶,不管是顏色或味道,人物還是死物,總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腦海裡浮現。
我帶著章敏和冷月,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餐廳,當望著“龍碧生蓮”的酒瓶,便想起與碧蓮恩愛的一幕,不禁愁腸九轉,急忙走進裡頭找個座位坐下。
這裡的環境一切都沒變,但我記得這裡的侍應生很狡猾,當日趁我不留心之際,開瞭一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給我,倒是挺會做生意的,想起狡猾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傢,為何不租個房間留宿一晚,讓重演過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美,至於有沒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時侯再說吧!
既然要租房間的話,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記,可是找誰登記比較方便呢?
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剛在這幫我的忙,於是走出去撥電話給他,要他想辦法弄三個房間,同時要他代我向巧蓮報個平安。小剛聽瞭之後,十分興奮,且爽快的答應,或許他以為我出現在張傢泉的酒店,必有什麼大事要辦,那獨傢消息非他莫屬瞭。
回到座位上,章敏隻要瞭些零食,飲料方面則由我來決定,我要瞭一瓶普通的紅酒,同時點瞭個晚餐給冷月,想她今晚為瞭跟蹤我,肯定一粒飯也沒下過肚。
我沒有質問冷月為何要跟蹤我,亦不給她機會說話,並且要章敏和她聽我講述以前這裡發生過的事,包括遇見師母的情景和“龍碧生蓮”的溫馨史。
章敏聽得津津有味,甚至發問很多問題,尤其是碧蓮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麼樣開始、怎會同睡一張床、靜雯為何無法接受等等的問題,但聽瞭我講述之後,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冷月則不感興趣似的,或許她是無法做愛的十靈女,聽瞭也沒意思,所以隻顧著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後,想來也是時侯言歸正傳瞭。
“冷月,言歸正傳吧,為何要跟蹤我?”我直接問道。
“龍生,你不用懷疑我什麼的,我跟蹤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謝你鏟除瞭天狼君和張傢泉,使我鐵筆派得以清理門戶。第二,非常的遺憾,始終找不到神筆秘笈。第三,據我打探得知,神筆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於在誰身上,目前還無法得知。”冷月直截瞭當的說。
“落在女人手裡?這麼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會讓他落在其他人手裡,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我不解的問說。
“有什麼好稀奇的,你貴重的東西,萬一不見的話,誰最有機會偷呢?”章敏說。
對呀!如果我的“青烏序”被人偷瞭的話,極有可能是傢裡的女人所偷,這麼說天狼君的秘笈,應該也是給身邊的女人偷瞭,但從沒聽忠叔提起過身邊有任何女人,看來防人之心真的不可無……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邊有老婆或女人什麼的嗎?”我追問冷月說。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麼地方,已經很厲害瞭,他身邊有沒有女人,這點我可不清楚難道你懷疑神筆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靈光一閃的說。
“嗯,除瞭身邊的女人之外,外人怎麼有可能會偷到秘笈呢?”
“說得沒錯,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話,那第一個肯定是無常真人。”冷月贊同我的說法。
“對呀!無常真人修練的萬毒掌,既不是天狼君傳授,又不是張傢泉所授,那他怎麼會練這套掌法?莫非是無常夫人?!”我驚訝的說。
“無常夫人?你是說我傢的神筆秘笈,已落到死去的無常真人手上?”冷月臉露疑惑的表情說。
“除瞭無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交秘笈給無常真人。”
“龍生,無常夫人很厲害嗎?她和紫霜,誰比較厲害呢?”章敏問說。
“章敏,我對無常夫人不是很瞭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數,幾根手指頭也能算到,靜雯父親出殯的當天、師父死的當天、無常真人死的當天,以及法庭聆訊破口大罵我的那次之外,之後便不曾見她出現。記得她幾次出現,隻是伴在無常真人身邊,並沒有做什麼動作,所以沒有什麼印象,功夫底細就更加不清楚。”
當我們正煩惱著誰會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筆秘笈之際,侍應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剛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間鑰匙給我,於是走出去找他。
這個小剛可真夠專業的,以為我要到酒店的風水庫一遊,不但準備瞭一切物品,還給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環境,包括職員換班的時間表。
我考慮瞭一會,覺得酒店的總裁張傢泉已死,正處於人心惶惶之際,正是潛入酒店風水庫的大好時機,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張傢泉和天狼君死後,相信以我的龍猿神功,應付這裡的保安是綽綽有餘,何況還有一位查探專傢和小剛預備好的器材。
“我向你們介紹,他是我的好友小剛,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紹小剛給她們認識。
“什麼?你想打探底層的風水庫?”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難道你認為還有人可以抵擋我的龍猿神功?也許神筆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庫裡,對嗎?”我想瞭一會說。
“這倒是……”冷月想瞭一會,同意我的說法。
“好呀!正愁著沒事做,這種刺激的玩意,最適合不過瞭。”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們一塊探險的話,就要聽我的話,絕不可肆意妄為,畢竟底層的風水庫不是鬧著玩的,難免會發生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明白嗎?”
“知道瞭。”章敏隨口答應說。
“對瞭,酒店有很多閉路電視,而且距離換班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我們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讓人懷疑。這樣吧,這裡剛好有三個房間,冷月和章敏你們一人一個房間,小剛就先到我的房間,大傢不妨休息一會,養精蓄銳,等時間一到,我們便會合出發,大傢明白嗎?”我簡單策劃一遍說。
“好!我正想找個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順便多檢查一次,不想臨時抱佛腳,但我建議龍生和我一塊走後樓梯,免得我們的行蹤出現在閉路電視的畫面,而你們兩位女士,分別搭乘電梯上房間就行瞭,應該沒什麼人會留意,大傢認為怎麼樣?”小剛建議我們說。
“好!小剛是記者,我更不用說瞭,就走後樓梯吧,但出發的時侯,大傢就要走後樓梯直入底層風水庫,免得節外生枝。”我同意小剛的建議。
“好!我和章敏分別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說。
“章敏,你別胡鬧沖動,聽冷月的話,知道嗎?”我把房間鑰匙交給她們兩個說。
“知道瞭,龍生,你挺煩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章敏拿瞭房間鑰匙,即刻搶先一步上房間。
章敏走瞭不久之後,冷月也跟著上房間。
“小剛,你自己先上房間,我有些事要辦,可能不回房間瞭,總之,三個小時必會出現。對瞭,傢裡的人有對你說什麼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你傢裡的人沒說什麼,還要我照顧你,甚至要我向她們報告你的行蹤,總之,沒問題就是瞭,我先走一步瞭!”小剛說完,鬼鬼崇崇的離開。
所有人走瞭之後,我便結帳離開酒店,順便到停車場把車給駕走,停在另一個停車場,免得在酒店被人發現,當然,最主要還是看看章敏換下的隨身物。
泊好車之後,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擺放舊衣服的袋子,打開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觸摸章敏的貼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當翻出肉色蕾絲的胸罩,眼望繡花的鏤空花邊和罩杯裡的性感海棉墊,已忍不往擺在鼻子上用力一嗅,雙手則繼續抽出小小條的蕾絲內褲,放在褲檔外輕揉,感覺上已占有瞭章敏似的。
就這樣對著章敏的貼身衣物凝望瞭十分鐘,腦海裡想著摟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雙手環抱我腰間的動作,心裡不禁感到甜絲絲的,可是想起她離開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覺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似的,極度絕望。
不對!以前認識的女人,個個不是斷然拒絕我的嗎?為何現在又會留在我身邊?難道章敏斷然的離開舞他和在車上的默默不語,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