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敏走後,我才敢松一口氣,偷偷地往下體一看,龍根所撐起的小帳篷仍高高撐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惱它破壞我的好事,當拿起桌面飲料想消消火之際,不巧飲料已經喝完,於是向侍應生揮揮手,而這時候才察覺,原來很多人都已經走瞭,然而,人少瞭便顯得機場就更大,越顯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機場雖大,但空調的設備十分理想,偶爾還令我打瞭個冷顫,或許已經夜深,該走的人已走,該飛的人已飛,冷亦屬於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蘭地暖暖身體,於是向侍應生要瞭兩杯。
侍應生很快就擺瞭兩杯白蘭地在桌面上,當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個酒杯的時候,不禁覺得自己很孤單,迎萬走瞭,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許是個定數,畢竟她的身分和生活習慣,留在我身邊始終有問題,但後者的離去,心裡頭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轉意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業心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們也是遲早的事,而今,她與處長已經熟絡,沒必要留我在她身邊,況且想當位高權重的女強人,怎會留下與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離去,我始終要接受,還是要無怨無恨的接受,畢竟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瞭我。
今天的情緒波動,可說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憤怒、哀愁、激動、歡笑、苦惱、刺激、疑慮全都出現,甚至被煽動欲火的刺激也出現,隻不過意外的是出現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見過迎萬後,性情大變,還想以身相許當我太太,以承受迎萬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數。對於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親的覆轍,他當年就是找另一個女人當太太,以擋母親的劫數。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臉貼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溝、彈挺豐滿的乳球、誘人的體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沖動起來,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脯的便宜,還不停說出溫馨的慰語,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禦力來說,今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但她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編自演呢?
無意中,想到章敏自編自演的翻船問題,不禁聯想起另一個問題,她是否自編自演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應不應該打蛇隨棍上,趁機會把她給占有?如果今天不趁這個機會把她給占有,日後別說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難如登天——今天離開別墅的摟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瞭章太太,覺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當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為瞭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問題是該怎樣發動攻勢較為妥當,最好想個可進可退之策,畢竟她的脾氣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顆紅辣椒,所以絕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會錯意或弄個不好,後果十分嚴重。
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嗅著酒香,腦海裡不停反覆的想,記得章敏今天性情轉變,是見瞭迎萬之後的事,接著康妮的離去,她似乎完全釋放自己,並做出向我投懷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貫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絕對不可能完全不設防的撲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動作,除非是對我動瞭真情。
對!章敏應該對我動瞭真情,即使不是動瞭真情,亦是因為同情心,或關懷之意,如果是因為慚愧,想為我做點事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看來我該從這方面下手,以退為進之策更為妥當,既可進、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為瞭她那性感欲火的嬌體,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決心,不再猶疑,既然一切因迎萬而起,那就從迎萬的影子開始,趁她還未回來之際,即刻向侍應生要瞭兩杯馬丁尼,繼續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憐相,一來看她有什麼反應,二來再隨機應變,總之,走一步、看一步,並提醒自己千萬不可心急,要謹慎行事。
“我是失戀者!我是失戀者……”我開始自我催眠。
過瞭一會,發現章敏從外面走進來,我即刻換上一張哀愁的臉孔,假裝凝望桌上的馬丁尼酒杯,但視線卻被她短裙下的修長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誘惑的絲襪,足令我欲火高漲,更別說雙腿之間的隱蔽春光,當她坐在我身旁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的女侍應生對著章敏拋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會擺放這麼多酒杯?”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記得馬丁尼酒杯嗎?”我故意用沉重的語氣說。
“記得!”章敏伸出纖纖五指,把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貫註的想瞭一會說。
章敏怎樣的回答並不重要,最重要是發現她短小吊帶的背心裡,竟然多瞭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對雪白的乳球亦鋪上一層紫色薄薄的蕾絲鏤空,雖然蕾絲掩蓋瞭雪白乳肌,但卻增添瞭幾分性感,挺拔的雙峰亦顯得更為嬌貴。
章敏跑出去那麼久,原來是為瞭去買胸罩,但她為何要戴上胸罩?難道發現我剛才窺視她的胸脯,所以設下此防禦之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占有她的幻想,豈不是宣告破滅?
“怎麼不說話?不相信我記得馬丁尼一事?”章敏把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說。
“這杯酒是迎萬小姐的,請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著嗎?”章敏一口把整杯馬丁尼酒倒入嘴裡。
“你……”
我假意發起牢騷,誰料,章敏突然撲到我面前,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貼到我的嘴上,並且把嘴裡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裡。
沒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眾場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剎那間,可真不知所措,隻能愕然把她嘴裡送過來的酒飲下,而她那對銳利的目光,並沒有因為尷尬或羞怯而閉上,相反射出野性兇狠的目光,與我四目相覷,我的心開始怦怦的跳,耳根發熱,內心湧現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為她下一步的動作而緊張……
章敏很快把嘴裡的酒送入我嘴內,正當發現沒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頭,竟然主動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兩片嬌嫩的珠唇,卻在電光石火之間,悄悄移開,使我的舌頭撲瞭一個空,尷尬的我急忙把舌頭縮回嘴裡,而她則把身體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視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轉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亂,我不知道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動作,亦無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麼,但侍應生的身體語言卻告訴我,剛才的動作已引來她們的註意,同時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點:我現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頭。
“胡鬧!你沒瞧見我現在是幾歲的人嗎?還鬧出這種玩笑,多尷尬呀!”我小聲埋怨瞭章敏幾句,以打破沉悶的氣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紅……”章敏遞瞭一張紙巾給我,接著就拿起桌上的白蘭地。
“你手上這杯白蘭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試探章敏的反應,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樣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裡,即使侍應生看著也無所謂。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會都是兩份?所以我代表她們兩個,喝下你這杯斷情酒,不好嗎?”
章敏一口氣把杯中的白蘭地全部倒入嘴裡,接著向侍應要瞭瓶馬爾戈紅酒。
雖然這間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灑,但較高品級的年份還是拿得出,怎麼說這間也算是機場高級餐廳,服務水準也不會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呢?她們兩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憶,外人是無法取代的,隻是沒想到她們的酒卻被你一個人全喝下,如果現在仍可以與她們對飲,那該有多好呀!”我嘆瞭口氣說。
“事情已經過去瞭,就別想太多……”章敏嘆瞭口氣說。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愛情那方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或許上天要我今世做個多情種,讓我飽嘗人間情欲苦,但我會很樂意,且專心的撐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會代她們把酒喝下,要不然怎會坐在這裡陪你解悶?關於你對女人情義之事,我從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討論,但可以肯定一點,你絕不是始亂終棄的男人。其實我已留意瞭你很久,應該這麼說,瞧見你身邊有這麼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才會留意。”章敏說。
當知道章敏一直以來都在留意著我,我不禁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女人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絕不會花時間留意對方,更不會對他產生好奇心,但她從師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師母主動說,還是她向師母打聽,這點對我來說,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剛才說從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聽,還是她來告訴你呢?”我忍不住追問說。
章敏想回答的時候,侍應生剛好端上紅酒,試過酒之後,她們便捧上一個大雪茄盒給我們挑選,結果我選瞭二號大衛杜夫,而章敏選瞭四號大衛杜夫。
當侍應生在我們面前點燃雪茄的一刻,我竟發現已不知不覺愛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著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愛。
“龍生,剛才兩杯酒是代表迎萬小姐和康妮,這杯馬爾戈能算是我的酒嗎?”
章敏待侍應生走後,舉起酒杯對我說。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們從未開始……”我心中疑惑的說。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嗎?難道馬爾戈不是你我初次見面的酒?”章敏反問我說。
“是的!馬爾戈不僅代表你我初次見面的酒,同樣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們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親接下我這杯酒。”我對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發說。
“謝謝!母親知道必會很高興,幹!”章敏黯然的說。
這杯紅酒的感覺太棒瞭,不但想起與章太太在房間暢飲紅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脫下衣服的情景,當時她那豐滿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兒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絲,同樣教我色欲蠢動,龍根高舉。今世能遇上這對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鳳英母女倆,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場——多一分的失落,等於得到章敏多一分憐惜。
“章敏,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是你向玉玲打聽我的事,還是她主動來告訴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說。
“我剛剛踏入你們邵傢,王玲主動照顧我,並且時時刻刻開解我,陪我聊天解悶等等,偶爾談起你的事,她也很樂意告訴我一切,但她所說的一切,都是說你的好話,相反,靜宜給你的評語就不太好,並且有暗示我盡快離開邵傢的意思,但我聽瞭,一笑置之罷瞭。”章敏拿起紅酒杯說。
實在難以想像,靜宜會在外人面前說我的不是,而且還要章敏離開邵傢,她不是在眾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嗎?但從章敏說話的表情判斷,並不像在撒謊,亦沒理由大費周章挑撥我和靜宜的感情,畢竟靜宜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但靜宜為何要這樣做呢?
“龍生,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章敏說。
原想追問章敏關於靜宜的事,但卻被她的問題所打斷,心想反正此刻亦無法判斷出靜宜之事的真偽,倒不如專心把章敏給占有,隻要能把她給占有,那她所說的一切,就更有可* 性。
“什麼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當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原來你仍然記著迎萬小姐所說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話,還想當邵傢的代罪羔豐,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該感激你,還是罵你夠蠢的,即使我肯答應,紫霜和傢裡的女人沒有一個會答應,她們個個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搖頭嘆氣的說。
“如果當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話,你是否會把我給占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夠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樣回答。
“坦白的說,別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
“會!”我點頭說。
“是愛上我想占有,還是純粹想得到我的肉體?”章敏緊盯著我說。
“我……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話。
“我要聽的是你的心裡話,別逃避!”章敏一邊捧著紅酒杯,另一邊則把身體和臉壓到我面前。
望著她那沾上幾分酒紅的臉頰,以及來勢洶洶的飽挺雙峰壓頂,這種嚴刑逼供法,我還是頭一回遇上,差點喘不過氣,心脈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別鬧瞭,這裡是大庭廣眾,快坐好!”我推開章敏說。
“嗯,那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視線仍緊盯在我身上。
“章敏,無可否認,我一半是喜歡你,一半純粹隻想得到你的肉體,但我也有可以隨時放棄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並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來自愛的那方面嗎?”章敏追問說。
“我不知道,或許來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還記得在醫院、傢裡、酒店房間裡做過什麼嗎?”章敏毫不羞怯的說。
“抱歉!每次單獨與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被你的美艷,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導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當想進一步的時候,卻不忍心傷害你。告訴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個。”我坦然的說。
“因為你愛我,所以不想我受傷害,當晚在酒店房間,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會失身,危難之際便有功力逃命。迎萬小姐說得也沒錯,我是欠下冶月一條命,所以我當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傢的劫,還是抵銷性命的債,我會心安理得,無怨無悔!”章敏堅決的說。
我相信章敏說的這番話,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當的性子,絕對無需質疑,這點我十分的欽佩,而剛才她說的“矜持”二字,似還有下文未說,要不然為何不說抗拒,而說成矜持呢?
“章敏,剛才你說的矜持,是否暗示說喜歡上我,所以對於我的索求,並不令你討厭,隻是在矜持的情況下要拒絕我?”我大膽試探說。
“嗯,其實你武藝高強、為人正直、擁有地位和金錢、臉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夠條件成為我的另一半,隻可惜你身邊女人眾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雖然曾留意你和眾女人相處得十分和睦,眾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無法令我屈就其後的問題,我不否認自己一向喜歡當大姐的習慣。”章敏說。
章敏的贊美,令我受寵若驚,而她曾留意我和傢裡女人生活的方式和習慣,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樣,無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邊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歡當大姐,不甘屈就其後的問題,就更較為棘手,如果不顧一切先把她給占有,那她是將就的留下,還是像康妮一樣離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問題都是復雜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給占有,要不然一切隻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談何容易,除非是她自願獻身,強迫並不是妥當方法,況且以她寧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會成功,若想要她自願獻身,恐怕隻能利用迎萬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內疚,想利用自己來化解我對迎萬的思念嗎?
“章敏,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別談瞭,怎樣談也不會談出個結果,一切已成事實,現在我隻想多要兩杯馬丁尼,以解慰對迎萬小姐的思念。”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喝紅酒吧……我知道你喜歡喝紅酒……”章敏勸阻我說。
“章敏,我雖然喜歡喝紅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馬丁尼,同樣需要迎萬小姐多過其他一切,我心裡十分掛念著她,紫霜因她而獲救,章錦春因她而成瞭廢人,沒有她,冷月慘遭酒店炸害,沒有她,日後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對事還是對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邊,我感到無助呀!”我用手掩飾假裝傷心哭泣的臉說。
“別這樣……談得好好的,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讓我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說,而我順著勢把臉滑至她豐滿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臉俯在章敏的身上,這次當然不會錯過享受的機會,除瞭盡量把胸部貼在她的胸前,貼磨那對彈實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領口窺探,雖然豐滿的胸脯,鋪上一層紫色蕾絲鏤空的花邊,但是飽挺的乳球,又豈會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鏤空蕾絲成瞭乳房若隱若現的挑逗,紫色則散發出更香艷的誘惑。
貼磨章敏乳球的一刻,雙手差點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終把持得住,而沒露出狼狽之相,可是小龍生卻不長氣,偷偷仆褲襠裡起革命,嚇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尷尬而驚嚇懷裡的小花。
“對瞭!你身上怎麼多瞭紫色的蕾絲,出門之前好像沒有的?”
“剛才到樓下取車鑰匙的時候,經過商店買的。我實在不習慣裡頭真空,況且你的淚水沾濕瞭某個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說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說。
“抱歉!原來剛才弄濕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連聲道歉,並專註留意這次是否也弄濕瞭,可是這次是假哭,又哪來淚水呢?
“嗯,別討論這個問題,幹杯吧!”章敏轉移話題的拿起酒杯說。
“我想喝馬丁尼……”我試探的說。
“不準!隻能喝紅酒……來……”章敏半撒嬌的語氣,並牽著我的手說。
“幹杯!”我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
接著再與章敏共飲幾杯,察覺時間也很晚瞭,該是時候離開,要不然這裡的侍應生黑起臉子就不好瞭,於是吩咐結帳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