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敏的外公離去後,芳琪和章敏還有我,三個人的臉上,都鋪上一層揮不掉的愁絲,長籲短嘆的。
我身為她們的男人,非但要掩飾心中的不快,還要想法子安慰她們,此刻,不禁又令我瞭解,父親為何不出現的另外一個原因,原來是要我汲取商場遭挫的經驗,可謂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瞭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就接受一切,可別氣壞瞭身體,我會另想辦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說。
“龍生,我煩惱是無常夫人的出現,並不是煩惱收購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趕走瞭頭狼,又來瞭隻虎,哎!”芳琪鬱悶的說。
“此話何解呢?”我問芳琪說。
“還不是嗎?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沖著你而來,而且還先下手為強,把章叔叔給哄瞭,看來另一場大風雨即將來臨,真不知什麼時侯才會雨過天晴。僥幸的事,無常夫人是女流之輩,不懂得神術、武功,沒有生命的危機,但仍要提防小人之計,免得重蹈紅衣女郎之轍,畢竟她是個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的憂慮,不是沒理由的,畢竟無常夫人的出現,擺明是向我施下馬威,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說,無常夫人不懂得神術、武功,祈求別再出現生命危機之事就好瞭,但此刻龍根異常的冰凍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擔憂。
“死老頭不好色的話,那臭女人又怎會輕易搭上,總之,男人就是好色鬼,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哼!”章敏發脾氣的說。
章敏罵完這句話,向我瞅瞭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卻不讓她說出口罷瞭,總之滿腔怒火就是。或許她真的沒罵錯,我確實是個好色兔,要不然怎會設計上瞭剛嫂。此刻,突然想起瞭剛嫂,心裡好像又想到些什麼似的…
“龍生,怎麼瞭?”芳琪問我說。
“什麼?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如夢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說。
“章敏,別為章叔叔發那麼大的火氣瞭,他救弟心切,屬情有可原,但無常夫人看準龍生七寸之位著手,這一點才是該擔心之處……”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琪姐,笑話!那臭女人有什麼好怕、好擔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說。
“章敏,之前你曾說過,記者沒什麼可怕,結果龍生差點淹死在他們筆下的墨水裡,而我今次說的無常夫人,肯定是經過精心的策劃才出手,另外,單從她和你外公碰面的態度,則令我憂上加憂,畢竟‘利益’二字的殺傷力,難以估計,何況施放利益者,是個善用攻心計的女人。”芳琪憂心忡忡的說。
芳琪對人察言觀色的本領,更上一層樓,我這個風水師,不得不對她佩服萬分。
“琪姐,你過慮瞭,我怎麼說都是他的外孫女……”章敏猶豫的說。
“外孫女?那為何巧姐說你來此之前,顯得特別緊張呢!”芳琪反問章敏說。
“這……”章敏答不上話。
“芳琪,我不是給外公利益瞭嗎?況且還是一場親戚,應該不會的……”我說。
“對一個將利益擺在第一位的人來說,這可要看哪方面的利益較大瞭……”芳琪說。
芳琪一針見血的話,直插入我的心裡,同時亦提醒我,賭船一事,務必為外公辦妥,要不然章敏將很難面對外公和我們。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說那般,你會幫哪一方呢?”我試問章敏說。
“龍生!去你的!這個還用問的嗎?我當然是幫你啦,又怎會幫殺我母親那夥人呢?狗嘴長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動肝火的說。
“對不起,算我說錯話,行瞭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體不慎擺動瞭一下,使夾在內褲裡的豎起龍根再次發痛。
“怎麼瞭?”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感到有些無奈罷瞭。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那便不會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便不會引來種種的禍端,甚至險些掉瞭性命,哎!”我掩飾下體的疼痛,轉移話題說。
“不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又如何能與親生父親相認呢?”芳琪回答說。
“這倒是……”我同意的點頭說。
“回去吧,沒心情再說瞭……”章敏沒精打彩的說。
沒想到,獲得數十億傢財的章敏,竟會出現沒精打彩的心情,要是換作其他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會揮去一切不快之事,不過,在富裕溫室長大的人,錢財或許會不當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麼事要做,跟你們一起回傢……”芳琪無精打彩的伸瞭個懶腰說。
糟糕!芳琪和章敏說著要回傢,但我下面豎起根冰棒,不就穿幫瞭嗎?要是以這種醜態走出會議室,芳琪肯定會背後讓人說笑話。
“不行!我還不能離開這裡,給我一點時間……”我尷尬的說。
“為何?”芳琪好奇的問我說。
哎!看來下體的醜態,始終無法遮掩瞭,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就讓芳琪和章敏兩個笑個夠吧“你們看我這個模樣,怎能夠離開這裡呢?”我指著下體說。
章敏和芳琪兩人,很自然往我下體一瞧,氣得頓時緊閉雙唇,擺出一張無聲責罵的臉孔。
“哎!龍生,真不懂你為何這個時侯還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瞭,但警告你可別在我這裡胡來!”芳琪氣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滿的走出會議室。
“龍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檢討吧!”章敏很不滿的朝向會議室大門走去。
“慢,別以為我在想些壞事,我根本就沒動過色念……”我喝住章敏說。
“哼!沒想過那種壞事,會出現這種情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章敏說。
“算瞭!別再為此事吵瞭,等我一會……”我說完後,不再做無謂的堅持,即刻提瞭口氣,施展龍猿神功,以驅散下體的寒氣。
剛輸入丹田的真氣,竟遭下體的寒氣抗衡,盼間,二氣化成一股強勁之氣,直湧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臟,痛得我不禁大叫一聲,而體內的真氣,亦隨著叫聲宣告外泄。
面對突如其來的劇痛,我隻能將手按於胸前,但身體的顫抖,接踵而至,結果全身乏力的情況下,不支從椅子跌落地面。
“龍生!”章敏大吃一驚,急忙跑到我面前問說。
“我……痛……”我按著疼痛的胸口,勉強道出兩個字後,便再說不出話。
“別嚇我……等我一會……”章敏驚慌失措的,急沖出門外。
雖然我說不出話,但眼睛仍可瞧見章敏匆忙的離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過來,而這時侯的我,不敢再胡亂動用真氣,隻能盡量放松心情,以及放緩呼吸的次數,以減輕心臟的壓力,同時提醒自己要盡量保持神智清醒,雙眼絕不能合上。
突然,傳來刺耳的開門聲,接著凌亂的腳步聲和呼叫聲一並響起“龍生!龍生!你怎麼瞭?”芳琪失神落魄的沖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問說。
“龍生,你流瞭很多汗,沒什麼大礙吧?”章敏急得掏出紙巾,蹲到我身旁為我抹掉額頭上的汗水說。
我向芳琪她們示意不要慌張,同時察覺胸部的疼痛,隻不過是痛那麼一次罷瞭,並沒有再次發作,相信情況並非想像中那般的糟,於是嘗試開口說話。
“我……沒事……已經好……瞭很多……”我用手按於胸前慢慢的說。
僥幸說話不成問題,胸前的疼痛也不再發作,於是慢慢從地上爬起,兩位美人見狀,即刻合力將我扶起,讓我坐到椅子上。
“龍生,到底發生瞭什麼事?”芳琪緊張的向我追問說。
“我……不知道……下體很冷……”我指著下體豎起的冰棒說。
芳琪和章敏的視線,隨即轉移到我的下體上,二人的手更不約而同摸向我下體那豎起的小帳蓬上,緊接著二人互視一眼,同時發出驚訝的問號。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約而同,齊聲發問說。
較為緊張的芳琪,不加思索,解開我的褲帶和褲鈕,當拉下褲鏈之際,卻停止瞭動作,而轉身上前把門鎖上,並拉上窗簾佈,接著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將我的褲子脫下。章敏此刻也幫上一把,迅速將我的內褲給扯下,二人更在同一個時侯,伸出玉手觸碰我那冰凍勃起的巨物,但又驚慌失措般的馬上將手縮回。
“哇。”章敏和芳琪異口同聲地叫瞭一聲。
“龍生,這裡怎會如此的冰凍?你感覺冷嗎?”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琪姐,能把冷氣先關上嗎?”章敏問芳琪說。
“對!我怎麼沒想到……”芳琪如睡夢中驚醒的說。
“不必瞭,我隻是感至這個部位冰冷,身體不感覺寒冷。”我指著龍根的部位說。
“沒關系,我想還是先把冷氣關上吧!”芳琪轉身走向調控冷氣的開關旁。
沒想到,八寸多長的堅挺龍根,竟會在一間充滿律政色彩,且掛有無數律師圖畫的會議室內,一柱擎天,赤裸裸的展示於空間,而為我脫下褲子的,更是一位性感艷麗的大律師。
原本在這種情景下露械,會是多麼興奮的一回事,況且還有另一位打扮得無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雖處於火辣辣的空間,但由於龍根不正常的冰凍勃起,憂慮的愁緒揮之不去,導致無法享受場景所帶來的刺激,實有負上天賜予我等這片性愛聖地。
“龍生,怎麼會這樣的?”章敏不耐煩的問我說。
“我不知道……”我嘆瞭口氣說。
“對瞭,龍生,剛才章敏說你發出一聲痛叫,接著不支倒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給我們聽吧!”
芳琪熄掉冷氣,走回來說。
芳琪的問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無頭緒。
“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搖頭說。
“龍生,你會不會是中瞭邪,或是中瞭降頭術呢?”芳琪緊張的問說。
“琪姐,龍生出門的時侯還是好好的,怎會中邪或中降頭術呢?我想他是色欲過度,或起瞭色心無處發泄所致……”章敏說。
“不會啦!巧姐早上對我說,已給龍生發泄瞭……”章敏臉紅羞怯的說。
“既然龍生今早已獲得發泄,那他怎麼會這樣,你快說什麼時侯開始感到不妥的呀!”芳琪十分緊張,不停催促我說。
“芳琪,至今我還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無常夫人向我推出一掌後,接著我便感到下體寒冷,而望向她的時侯,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跟著下體便一直勃起,由於當時在討論重要的問題,加上這又是尷尬之事,不方便暴露於人前,所以隻能暗中強忍,直到會議結束為止。”
“原來會議進行中,你已開始感覺不妥,難怪你會無故發出怪聲,當時我還問過你什麼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麼一回事?”芳琪追問說。
“芳琪,當時你和章敏罵我好色,還生氣的離去,我隻好以內力驅走下體的寒氣,豈料,真氣尚未輸入丹田,便與下體的寒氣對沖,結果二氣化成一體,如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臟位置,所以不支倒地,無法說話……”我簡略向她們述說一遍。
“哇!什麼!直插入心臟,導致無法說話?!這麼嚴重?!”章敏發出驚訝的叫聲。
“現在心臟還會痛嗎?”芳琪關心問道。
“現在不痛瞭!隻不過痛過一次,要不然現在也無法和你們說話。”
“龍生,到底是不是無常夫人向你攻擊的?”章敏問說。
“我並不知道是否被無常夫人攻擊,甚至無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龍生,怎麼會沒有呢?當日你在碼頭,不是隔空一掌將章錦春打入海裡嗎?”章敏反駁我說。
“嗯,難道無常夫人真懂得神術之學?”我不禁反問自己說。
“龍生,你忘記江院長說過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瞭嗎?她懂得那些神術之學,又有什麼稀奇的。”章敏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章敏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師妹,極有可能看過神筆秘笈的武學,甚至有可能是她將秘笈擺在龍柱上面引我們上當,換句話說,她懂得神術武學,一點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話,唯一不解的是,當天我殺死無常真人,她為何不向我動手呢?
“哎!現在不是討論無常夫人的時候,眼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首要,要不然怎麼離開這裡呢?”芳琪瞪著我那勃起的冰凍巨物說。
“琪姐,用熱水浸一浸行嗎?”章敏提出意見說。
“當然不行!萬一冷熱的沖擊下,爆破血管怎麼辦呢?”芳琪回答說。
“琪姐,要不然把龍生送到醫院,或許這不是什麼神術所傷,而是人常說的馬上風,但我可不懂什麼是馬上風,隻是在報章看過罷瞭……”章敏羞怯的說。
“不會是馬上風吧?馬上風好像是做愛的時侯才會出現,龍生現在又不是在做愛,況且冷縮熱脹,怎麼可能如此冰凍,還會脹大勃起呢?”芳琪說。
“琪姐,要不撥電話給朝醫生……”章敏說。
“對!怎會沒想到呢!”芳琪即刻撥電話給朝醫生。
電話中,護士回答說,朝醫生在為病人進行手術,無法接聽電話,急得芳琪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知該如何是好。
“琪姐,別緊張,要不撥給江院長試試……”章敏說。
“撥給江院長?但我們是女人,怎麼好意思對他說呢?”芳琪猶豫著,臉紅的說。
芳琪雖然覺得撥電話給江院長,詢問龍根勃起的問題很尷尬,但為瞭我切身的問題,最終還是咬緊牙根找江院長。
而我不想令芳琪尷尬,決定由我親口向他詢問,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緊張就越難把事情辦妥—江院長和朝醫生正巧在手術室。
“哎呀!怎麼要找的人,一個都找不到呢?”芳琪緊張得發慌,不停蹬腳的說。
“芳琪,你就別緊張嘛,手術始終會做完的,耐心多等一會吧!”我安慰芳琪說。
“那要等到什麼時侯?你雖是可以等,但你下面那些血管和神經線,怎能夠長時間處於冰凍狀態中呢?”芳琪焦慮的說。
芳琪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龍根的血管和神經線長時間處於冰凍的環境下,會有什麼不良的後果。
“琪姐,別慌張,要不然這樣吧!”章敏將嘴巴俯到芳琪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而芳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精靈的眼珠更不停的滾動,並向四處張望。
“琪姐,這個辦法應該可行,那種事最終還不是一個‘泄’字給解決嗎?”章敏說。
從芳琪和章敏二人談話的表情中,猜想她們必是想在此與我做愛,務求讓我一泄,以解決勃起的問題,雖然此刻的我不想做愛,但她們真想一試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果然,從章敏和芳琪二人對龍根的凝望眼神,加卜蠢蠢欲動的羞怯神態,顯然想對龍根進行大施暴,但二人卻處於你推我讓的問題上,似乎誰也不想先做主動,形成一個無言的尷尬場面。
其實這也難怪她們有此推讓心理問題,畢竟芳琪礙於大律師的身份,想要她主動在掛滿律師圖畫的莊嚴辦公室搞性愛,那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好事,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會搶在她的前頭。
“你們不是決定和我做愛嗎?”我大膽提出問題,打破彼此間的悶局。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決定?”章敏問我說。
“章敏,從你們的眼神和談話中,要猜中你們的心思,又有何難呢?要不由你先做主動別為難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話……盡量別發出聲音……”芳琪說完,走到門邊,面壁似的站著不語。
雖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決定準備以做愛的方式,解決龍根勃起的問題,但我卻沒料到,隻是章敏單方面向我進行,而芳琪則站到一旁,不聞不問更不看,起初我因此而受氣,經過站在芳琪的立場,仔細想瞭一想,覺得她並非對我無情,而是她終究是位大律師,便有律師對規律的執著,要不然怎能捱過考取執照的歲月,而今她肯讓章敏在這莊嚴的律師樓裡與我做愛,己是最大的讓步。
瞧見芳琪站在門邊面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與她交往的回憶,當時她的態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擺下大律師的身份,委屈當我的姨太太,而周圍的人必會在她背後諷言幾句,隻不過她忍氣吞聲,沒向我投訴罷瞭,現在站在她的立場想起此事,才發覺我欠她的實在不少。
章敏像個石美人般,站在我面前不停回頭望向芳琪的身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無主之態,以她一向剛強的性格而言,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僅有的一次。
章敏雖是被我破瞭處,甚至在心連心浴室經過幾位姐姐的洗禮,但她身上那份矜持感,始終還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場合所產生無形的自我恐懼,看來我要助她一把才行瞭。
“章敏,放膽來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動腦筋,不停想著把你給占有,現在可好瞭,因果循環,風水輪流轉,讓你一嘗占有我的機會。”
“什麼話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面前蹲下,握著我那冰凍的巨物,緊閉雙眼,張開小嘴含入嘴內,但很快又將巨物吐出嘴外,並大叫一聲。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