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和張秀媚向我開出的條件,實在難以接受,但她們肯約我出來,表示對之前開出的條件感興趣,至於想要求更多的回報,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過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強取的勒索;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和氣氛,即時抽身離去。
我不言不語的,掏出一張千元大鈔,將桌面的手提電話放入衣袋裡,站起身,準備抽身離去的說:“這張單算我的,恕我無法繼續待在這可笑的談話中,對瞭,剛才你很驚訝我在殯儀館裡,這張是我的名片,我剛才出席接見員工,現在隻是抽空跑出來的,邵爵士等人還等著我回去,抱歉!”
張秀媚突然問我說:“你說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瞭一想,回答說:“是呀!他是我父親,以你們的身分應該和他見過面吧?但我不會向他提起,日後我接管影城,亦不會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凱特琳望瞭張秀媚一眼,即刻拉著我說:“慢!既然是父子關系,那要他多等一會,相信他也不會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會,我們再談談如何?”
凱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張秀媚的身上,逼得張出言相勸:“坐多一會吧…”
我裝出很不願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瞭的茶杯,凱特琳很快將它斟滿,張秀媚向我舉起茶杯,我想連杯子下的盤子一起拿上手,但凱特琳即刻阻止,因為她知道這是告辭一杯的禮儀,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隻能瞪瞭她一眼,拿起杯子喝瞭一口,接著桌面的茶壺很快又被凱提起…
凱特琳說:“龍生師傅,你的時間很保貴,我們沒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認為我們的要求很過份,所以生我們的氣?”
我冷笑的說:“買賣沒有說過份不過份的,如果說這是過份的話,那我拿起羅盤說幾句話,便向對方收整百萬的費用,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投射器退還給你公司,附帶不滿你們的態度,以極度反感為由,那不是更過份嗎?如果我把原想推薦的顧客給你取消,造成你的業績白白損失,那不是更過份嗎?”
得勢不饒人的我,挾持強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語裡有話的言詞,輕而易舉,直毀凱特琳的全盤計劃,而她兩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結中,一絲絲的煩緒,已溢在秀麗的俏臉上,我接著說:“你們有必要到洗手間談一談,還是要我到洗手間,讓出一個空間給你們呢?”
凱特琳指向張秀媚說:“不必,關鍵在張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張秀媚身上說:“關鍵在…”
張秀媚臉紅羞怯慌慌張的說:“隻要保持不侵犯我身體為限線,其它的一切,由凱特琳做主…”
凱特琳的玉指,擺在茶杯的圓頂上畫著圈說:“你真是想過推薦顧客給我們?真會退還投射器給公司?”
我勝算在握的說:“即使不退還,亦會要求你公司另派兩位女職員與我接洽,相信這不是問題。至於推薦客戶更簡單,你見過我身邊的女人,但你並不知道我還有幾位情婦,和幾位即將成為情婦的女人,而那些可隨意花上一百幾十萬,又經常把老婆丟棄在傢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應該對投射器材也感興趣。”
凱特琳直問我說:“你怎樣保證會推薦客戶給我呢?”
我回答說:“真夠諷刺的!我是風水師,從未交出任何保證給付費的顧客,今天不但要送錢給你們,還要向你們做出保證,真是極大的諷刺和羞辱,算瞭,話不投機,白走一趟!再見!”
凱特琳今次聰明瞭,沒有等我站起身,便緊捉我的手臂說:“好!就依你今早說出的條件,如何?”
拉鋸式的談判,終於到瞭尾聲,勝方的我,固然不會小器收回金錢上利益,但與美人交談淫話,則是一種樂趣,尤其是對著什麼什麼小姐的,更有一種抓不到癢處的快感,然而,面對這份安慰獎,我又豈會輕易錯過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地點在什麼地方?”
凱特琳拿出名牌,指著其中一個辦公室地址說:“這間是專門用來擺放展覽物品的辦公室,除非有外國客戶到訪,要不然不會有人在場,安全起見,我想在深夜兩點進行,不知你有沒有問題?”
說起安全起見,想起瞭閉路電視的問題,於是問:“閉路電視呢?”
凱特琳肯定答覆說:“放心,由於這一層全是擺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沒有安置閉路電視,難道我們會出賣自己嗎?”
凱特琳的話可以相信,畢竟我隻是個觀賞者,示范者則是她們兩個,不可能給自己留下把柄。
凱特琳再次問我說:“龍生師傅,時間上方便嗎?你傢裡的女人…”
我大方的說:“時間不是問題,但我有幾個問題和兩個條件,必須先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出現不歡而散的場面。”
凱特琳問說:“什麼問題和條件呢?”
我問說:“你們示范中是否脫光呢?”
凱特琳和張秀媚被我這麼一問,羞得臉泛紅霞,垂頭而不敢正視我的目光。
凱特琳輕輕推瞭張秀媚一下,張秀媚則推回凱特琳一下,兩人你推我讓的,最終兩人點頭的示意下,由凱特琳回答我說:“我們可以在某部份的產品中…脫光,但隻限於某件產品。”
我好奇的問:“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凱特琳整理一下情緒,挺起胸脯,壓抑羞怯之感說:“你要求示范的產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范,而需要上下示范的產品,我們當然會以專業的精神完成,我們主要是示范物品,並不是色情的交易,對嗎?”
如此興奮的話題,不可能讓它輕易中斷,於是接著問說:“比如xa神奇彈彈椅,沒有男人在場,你們怎麼示范彈彈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夠襯托力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兩人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談瞭一會,最後,凱特琳從文件包取出資料圖,指著讓人帶在腰上的假陽具說:“我們可以用這個代表男人。”
我內心竊笑一問凱特琳說:“是你還是她代表男人呢?”
凱特琳鎮定回答的說:“這個問題我們會研究,況且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主要是讓你對彈彈椅有信心,對嗎?”
好一個避重就輕的說法,但我卻捉著問題繼續問說:“嗯,你談起瞭假陽具,那示范的過程中,大中小的形狀是否也該示范呢?”
凱特琳猶豫瞭一會,望瞭張秀媚一眼,兩人取得心靈上的共識後,說:“隻要是你購賣的物品中,我們都願意示范,主要你肯買就行。”
我問說:“凱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對你公司的產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萬一你們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帶來的刺激而中斷,那我是否需要照樣買下未示范的物品呢?”
凱特琳被我這麼一問,不懂得如何回答,張秀媚則代為解答說:“龍生師傅,理由上你是不必買下未示范的物品,但萬一我們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會取消訂單的吧?”
我回答說:“這就是我要先小人,後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時候因不滿,而鬧得不歡而散,相信你們也想細水長流,我會不停介紹客戶給你們吧?”
凱特琳回答說:“好!憑你細水長流這句話,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這類性示范服務,千萬不要介紹給你的朋友,因為你是龍生師傅,我們才肯破例一次,也請你為我們保密,不知你另外兩個條件是什麼呢?”
我滿意的回答說:“第一個條件,我會帶一個朋友上來,可以嗎?”
張秀媚立即說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著說:“當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們可以給她名片,她極有可能會購賣產品,但肯定不會在我面前,或讓我知道什麼的,不過,她未必有空陪我上來,終之,我要求帶女伴同行。”
凱特琳聽後,點點頭答應說:“如果是女人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價錢回扣方面?”
我說:“如果我介紹的客戶,價錢回扣的問題,你們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給我傭金,如果是我付錢的話,照樣支付原價,回扣的銀額,歸你二人所有。”
凱特琳高興的說:“謝謝!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呢?”
這時候的我,還未說出口,內心的興奮,已抵觸極點,而胯下粗霸豎立的龍根,差點忍不住射出龍精。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你們把頭靠過來,不方便大聲的說。”
凱特琳和張秀媚疑惑中,逐漸把頭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凱追問說:“什麼事?”
我一面小聲的說,一面窺視兩位美人彈實的胸脯說:“你們的示范雖不是色情,但始終與性扯上關系,我是一個無性不歡的男人,一旦被挑起瞭性欲之火,可能會做出以下的動作。”
張秀媚緊張的說:“我不賣身的…”
凱特琳感興趣的追問說:“以下什麼動作呢?”
我安慰兩位美人說:“絕不會侵犯你們兩位,我是說萬一挑起瞭性欲,可能會與女伴當場xa,這也是我為何要帶一個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設我要自行用手解決的話,那表示你們的示范,則要瞧著我的下體進行,可以嗎?”
張秀媚松瞭口氣說:“這個當然不成問題,隻要不侵犯我就行瞭…”
凱特琳說:“如果你的女伴想試我們公司的產品,更加無任的歡迎,假設不用我們示范就更好。”
我故意嚇唬兩位美人說:“另外一個問題,我的持久力很強,萬一自我解決太久,手部產生酸痛,你們可以為我‘舉手之勞’嗎?”
張秀媚第一個反對說:“不行…不行…”
凱特琳難為情的說:“龍生師傅,我們隻是示范,並不是賣弄情色,但我們有男性專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說:“凱特琳,我傢裡已有幾位姨太太,倘若買個女娃娃回傢,那是向她們表示些什麼呢?”
凱特琳想瞭一想說:“這倒是,這樣吧,這個情形到時候再說,反正你有女伴同行,應該不至於要用手的吧?”
我說:“不怕一萬,最怕是萬一,需知道一點,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卻不能夠單方面為我效勞,萬一她月經來潮,這其中的原因…”
凱特琳臉紅的說:“這個條件不是大問題,亦未必會出現,倘若真是遇上瞭,最多我‘舉手之勞’就是,但說明一點,隻限於手哦…”
我說:“好!夠爽快,總算沒看錯你,謝謝!”
張秀媚說:“既然所有的事已經談妥,那我們喝茶吧,別再說瞭,感覺上好像很多人聽見似…”
凱特琳舉起茶杯說:“好!喝茶!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舉起茶杯說:“嗯,不過,預祝的茶用玉蘭貴,似乎不是很好,又難又貴的,晚上我帶些茶葉過來,讓你知道什麼茶葉,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示范前才預祝吧,對瞭,那裡有熱水泡茶嗎?”
凱特琳笑著說:“現在的辦公室怎會沒有蒸餾水機呢?何況還是用來招待外國客戶的展覽廳?”
我很滿意的點頭說:“好!我會帶上支票和茶葉同行!”
凱特琳突然要求說:“可以的話,順便帶根雪茄,我喜歡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號行瞭。”
我笑著說:“紅雪茄肯抽嗎?”
凱特琳臉紅的說:“到時候再說吧…”
這次的碰面,三個人總算各得所需,臨走前,她們帶著羞怯和喜悅的心情離開,而我則帶著陰森邪笑的心情回傢。走到半路,猛然記起,需要到龍生館和茶莊,於是緊忙把車頭調轉回頭,不幸,傳來刺耳的警鳴聲…
我即刻掏出身分證和駕車執照,對著交通驚察說:“今天我很興奮,什麼也不用說,抄吧,順便抄多一張超速,因為我的駕車執照,明日便會更新分數,剩下的分數會在今日內用完,你想發告票的話,十二點之前,跟著我的車,包你沒錯!”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開:“龍生師傅,我是阿差呀!開什麼玩笑嘛!”
細看之下,原來真是阿差,沒想到,他騎上交通警察的電單車,判若兩人,直到交談幾句之後,我才知道迎萬小姐被阿差押解離境的當天,她曾對阿差說要滿足他一個心願,以答謝被利用之過。
豈料,笨阿差以為迎萬小姐說笑,敷衍回答說想當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騎上那部最討厭要日曬雨淋的電單車,而我原本帶著愉快的心情回龍生館,結果,隻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內。
望著墻上掛著“龍生館”三個字,不禁問自己,難道真如鐵筆神判所說,時間操縱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會知道的真相,當時間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還是發生在,不可能有機會面對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開抽屜,找出高太太送給我的魔石,心裡的煩憂,亦隨著魔石的出現,換上另一份煩憂,畢竟這塊魔石貯藏著無數的回憶,劉美娟、康妮、靜雯、鳳英等等,而今,她們個個都離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傷感和無助。
突然,想起這塊魔石,好久已不曾用過,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記性並不差,想瞭一會,便記起高太太當日傳授使用之法,亦記起喝牛奶破解之法,豈料,想到用法的亢奮,心裡頭的煩憂,竟一掃而空,自己亦覺得有些過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難移,亦無可厚非。
手拿著魔石,腦海裡想著張秀媚可愛的臉蛋,和凱特琳一對會說話的眼睛,最興奮是想起兩位都是洲際小姐,而且能夠用在選美會的奪冠女人身上,她們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實料,不會差到那裡去,高聳的胸脯更不會是裝出來的,最難得的是,她們兩三年期間都不曾沾過肉味,當肉槍插入之際,不知會有什麼情形出現?
興奮的我對著魔石,自言自語的說:“魔石呀!魔石!張秀媚堅持的限線,是不允許我侵犯她的身體,那你可要讓她來侵犯我呀!拜托瞭!”
不對!還有一件事還沒解決,今晚是否該帶女伴上去?如果能帶上楊寶金是最理想不過,三個選美冠軍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們遭受魔石水的淫樣,更是無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約,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約會,即使她肯去,亦無法過得瞭周先生那一關,另外一個問題,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個大問題…
如果楊寶金今晚無法成為我的女伴,那我該找誰去呢?倘若找一個曾經上過床的女人,便會少瞭一份新鮮感,不可能找梁醫生的,該找誰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楊寶金最適當,假設她無法同行,幹脆自己上去算瞭,要不然帶上一個不是選美的冠軍,便會破壞現場的氣氛,但是想要楊寶金同行,並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還要難,但有一句鼓勵的話說得很對‘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沒有希望’,我一定要爭取機會,努力!
關上龍生館的大門,火速趕到雪茄店和茶葉店,買下今晚要用的東西後,便直接找楊寶金的主管經理,希望有機會能遇見楊寶金,提前我和她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