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將剛剛才坐著的椅子一把拉到孟玥欣身後,坐瞭上去。將她身子抱起,雙腿折成跪著的姿勢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此時孟玥欣歪著腦袋趴在辦公桌身上,兩條腿在李峰的腿上支撐著,雪白的臀瓣就呈現在他的面前。這樣的姿勢讓她羞憤的簡直想立刻死去,那麼私密的位置被身後的男人觀看,甚至等下還不知道他會幹什麼,她想到瞭強奸,流血,懷孕,甚至想著自己會不會也像電影裡演的花姑娘一般,被日本鬼子蹂躪後慘遭毒手。想到瞭自己的父母,不由的繼續掙紮著。
可是她現在的掙紮,根本沒一點反抗的樣子,更像是在對李老師說著歡迎光臨。扭動的身體使那翹起來的小屁股左右搖擺,在男人眼裡就像是對自己撒嬌的小狗一樣。
李峰面前,入眼一片雪白,就連臀瓣中的景色也不差,一條粉紅的肉縫緊緊閉合著,似冰天雪地的冰面上起的一道裂痕,讓人不禁想看看裂痕下是不是無盡的深淵。
更令他驚喜的是縫隙周遭沒有一根毛發。
「嘖嘖嘖,沒想到你還是個白虎,據說白虎女天生淫蕩,瞅瞅你這模樣,說的還真不差。」
說完也不在猶豫,兩手掰開臀肉,拇指按壓著白裡透粉的兩片大陰唇向兩邊掰開,粉嫩的小陰唇這才漏瞭出來,就像是捉迷藏一樣,不掰開看根本看不到。
孟玥欣的小陰唇很短,像是蝴蝶被折斷翅膀後的翅根。微微帶著水光的肉穴被強行分開瞭洞口,李峰看著洞口被分開瞭一指寬,順著洞口一眼還能看到粉白色的一層薄膜在洞口不遠處。薄膜堵住瞭洞內的深處,隻有中間留有一個很小的孔洞。
欣賞完縫隙內的風景,李峰將下巴向著縫隙湊瞭過去。濕熱的舌頭先是在洞外舔瞭幾下,砸吧砸吧嘴巴就一口叼著縫隙裡的一粒小肉芽。
趴在桌上的孟玥欣直接被刺激的拱起瞭腰肢,似乎想擺脫那令她顫栗的怪異感覺。當李老師的舌尖圍著那粒肉芽打圈時她覺得她尿意一下襲來,但是好像又不是來自膀胱帶來的感覺。她也搞不清楚,隻覺得什麼東西快要從她身體裡湧出來瞭。
李老師將整個臉都埋在雪臀中間,兩隻手使勁的捏著臀肉,嬌嫩的皮膚都開始漸漸變青,變紫。用力探頭使他鼻尖竟然有些許部分探入肉洞裡面,嘴巴含著肉芽喘著氣,些許熱氣從他的鼻尖往外冒。
「嗚嗚嗚嗚嗚~ !!!」
急喘的嗚咽聲從桌面發出,雪白的身體瘋狂的扭動。可是一雙大手死死的固定這那翹著的屁股,絲毫不影響埋頭發揮的李老師。反而讓他更賣力的舔啃著。
終於在腦海變成一片空白後,孟玥欣放棄瞭掙紮。什麼李老師,什麼被捆綁著的手腕,什麼她都想不起來瞭。隻知道這一刻她在飛,隨著下身傾瀉出一些液體,一股一股的,她的靈魂就像是隨著那些液體被推動著,飛的更高更遠。
「我操,你這小騷貨還會噴水。」
「咳~ 咳~ 咳咳」
正在埋首舔弄的李老師被猝不及防的噴瞭一臉,甚至還被汁水灌進瞭鼻腔,惹得他又是幾下輕咳。當他舌尖略過嘴邊的水漬分辨出瞭那不是女孩的尿液,而是高潮引起的噴潮。一種類似男人前列腺一樣的分泌物,沒有腥臊味道。
「你可淫娃的身體可真敏感,我這才舔瞭幾下,你竟然就噴瞭,小騷逼可真不經逗吖,哈哈。」
此時孟玥欣哪裡聽得到他的淫聲浪語,她還沒有從短暫的高潮裡清醒。
當李老師扯過塞在女孩嘴裡的佈團擦拭起臉上的水漬時,抬頭發現桌上擺放的時鐘已經指向快六點的指針時,決定暫時停止沒發泄完的獸欲。
本身他今天下午就是抱著先讓小姑娘折服的心態,並沒有給自己準備發泄的時間。看著還在神遊天外的小丫頭忍不住暗自得意,就這樣敏感的身子肯真是少見。
孟玥欣此刻側著小臉貼著桌面,微張的櫻桃小嘴下一片津液,可能是剛扯出的內褲帶出來的。李峰聞瞭聞手裡的內褲,滿意的塞進瞭自己的褲兜內,然後從桌子上扯出幾張抽紙,開始給女孩清潔身子。
當孟雨欣回過神時發覺一雙大手拿著紙巾在清理自己的下體。很溫柔,似乎怕擦破她那吹彈可破的嬌嫩。
李峰正在給女孩的下身擦拭著,扭頭發現趴在桌上的女孩已經清醒,渾圓的眼睛帶著絲絲恨意,還夾雜著恐懼跟一些其他復雜的情緒。
整張小臉梨花帶雨,眼角有淚痕,嘴角還掛著一絲晶亮。拉開座椅,一把將女孩拉倒座位上,轉身從桌內抽出抽屜將一包濕巾拿瞭出來,揭開包裝抽出幾張。
“ 別碰我!” 孟玥欣當時是小,但是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似乎是要幫她清理面容,可是她並不會因此而領情的。嘴巴能開口後馬上大聲嘶吼起來。
桌子上的鐘表或許是靠的太近瞭,孟玥欣起身時抬頭就看到瞭。發現鐘表的時間馬上都六點瞭,頓時也著急起來,往常這時候自己在傢作業都快寫完瞭。
「你自己擦」
停止瞭獸行的李老師也沒在說什麼污言穢語。解開瞭拴在女孩手腕上的腰帶,發現白嫩手腕上面已經有一道淺淺的印記。突然又那麼一瞬間他心裡閃過一絲心疼的感覺。可是轉眼即逝,因為又覺得有著這樣一副淫蕩敏感身子的女人,怎麼對待都不為過。
從男人手裡接過瞭濕巾,沒有先擦拭身子,而是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再年幼,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做出更可怕的惡行。好歹生物課上介紹的男女繁衍後代那可是需要男人的生殖器的,她怎麼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整理好自己,孟玥欣此時心裡也很糾結。怎麼辦?她被她的老師這樣對待,雖然她知道這是違法的。可是那個禽獸並沒有侮辱自己,雖然今天的事情已經將她侮辱的遍體鱗傷,尊嚴被踐踏的寸土不剩,身體的私密位置不僅被他看瞭還被舔瞭……甚至自己還噴瞭他一臉身體流出的水。但是事情該怎麼與人訴說?
就在她毫無章法的亂想時她聽到男人伴隨著陰狠的笑聲開口講瞭幾句。
「收拾完趕緊回傢,如果你敢亂說,呵呵,」
「如果你敢亂跟傢人說,我會讓全校的人都知道你被老師侵犯還能性高潮,性高潮瞭還能噴你老師一臉淫水。讓大傢評評理是我侵犯你,還是你勾引我。」
「我反正年紀大瞭,無所謂,你以後這輩子都得完蛋!」
「我也沒對你進行強奸,頂多就是性侵犯,呵呵,你自己想想看吧。」
說話間李老師也將腰帶已經重新系在腰間瞭。他的一番話讓女孩腦海裡的胡思亂想頓然止住。
是啊,如果報警,警察詢問瞭,他說的又是事實,如果傳到外面怎麼辦?
到時候李峰肯定會說自己淫蕩,勾引他,倆人在辦公室裡,自己還尿瞭他一臉。
這樣的事情她的父母聽瞭會怎麼樣,會對她失望吧,為什麼眼前的男人不去找別人,偏偏找上自己?
看著發愣的女孩,李老師並沒有催促。因為他知道他剛才的一番話起瞭作用。面前這個無知的少女完全不懂法律,也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這樣的事情。
並且她也不是他第一個侵犯的少女,之前侵犯過的兩個女生,都是在他的恐嚇裡選擇隱瞞事情。隻不過後來無論傢裡如何勸說都不肯來這所學校,還央求父母轉校。那兩個少女都是這樣處理自己面對的事情,後來傢裡人也拗不過,已經轉校瞭。眼前的女孩會不會也這樣懦弱,可能會的吧。
一個教育工作者,把察言觀色用在自己的學生身上沒什麼錯誤,但是李峰這種就是一些人的噩夢。他挑選自己能欺負的對象時,一般都是觀察好對方的性格,但凡對方是那種強勢的,他也不會去招惹。
發瞭下呆,孟玥欣很快就清醒過來。被揉碎的靈魂也終於暫時粘合在一起瞭,狠狠的盯瞭一眼面前所謂的老師,低著頭默默整理瞭下凌亂的發絲。然後逃也似的走出那間會帶給她夢魘的辦公室。
站在教學樓上看著校園外逐漸亮起的燈火,孟玥欣緩慢的開始收拾書包,動作就像慢鏡頭,整棟教學樓裡以及沒有半點聲響。
走在回傢的路上,她控制不瞭自己,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裡回放剛才的事情經過。那惡魔的聲音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我的學生……孟玥欣就是個騷貨,骨子裡就是這樣的人」
「沒想到你還是……據說白虎女,天生淫……果真如此」
「我操,你這小騷貨還會噴水」
痛恨那位禽獸老師的同時,她不忍的回想自己是像他說的那樣麼?腦子裡還想到瞭去衛生間脫下內褲時那一片濕漉漉的水漬。
當手不自覺的向臀部摸瞭下後發現自己下體竟然是赤裸的,嚇得她趕緊四處張望有沒有註意到她,還偷偷的往下扯瞭扯腰間的百褶裙。原來她竟然沒有註意到自己在辦公室裡,並沒有拿回原屬於自己的內褲,可能當時腦子裡也是一堆漿糊瞭吧。
人如果一旦開始懷疑自己,那麼陪伴已久的認知就會出現改變。就像是許久建立起來的高樓大廈,在大廈將傾的時候,你會發現灰飛煙滅隻是眨眼間。
當天傍晚孟玥欣回到瞭傢裡時,發現早已守候在傢裡客廳的父母,帶著責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本來還想跟父母說明情況,可是事情有太多羞恥的地方讓她張不開口,她隻能把心事往心裡掖瞭又掖。
藏著帶有傷痕的手腕在身後,站著被母親嘮叨瞭幾分鐘,眼淚止不住的流著。母親看到後終於是止住瞭責怪,一旁的父親急忙去給她弄吃食。
寫完瞭作業,躺在床上的玥欣絲毫沒有睡意。她怕閉上眼就是自己趴在桌子上的一幕。她甚至不知道明天去學校該怎麼辦,那個男人會隻有這一次麼?她甚至想到瞭她被男人碰觸身體的感覺,那羞憤的恥辱感,還有那電流曼向全身的快感……
想著想著……她好奇的將小手向下身慢慢滑去……當手指滑過那光溜溜的恥骨,當食指觸碰到那粒縫隙中的凸起,隻見蒙在被子下的小小身軀顫抖著扭曲著……
回憶不能抹去,隻會慢慢堆積。而孟玥欣覺得自己在那一天發生後,堆積的都是噩夢。
日子過去瞭好幾天,那個惡魔老師沒有找她。可是正因為如此孟雨欣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讓她上課都沒精神聽講。眼看過瞭一周,就在她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瞭。她被李老師任命為歷史課代表。
別的課代表在剛開學沒多久就已經選好瞭,就因為李老師在課堂上的作為讓眾學生感覺做他的課代表就像是羊入虎口。拖到開學一個月瞭也沒人自告奮勇。
當孟雨欣想開口拒絕時,李老師走到她身邊。
“ 你最好乖一點,不然說不定我有天會做出比上次更過分的事情” 惡魔在她身邊輕聲說道,俯身對著她面前攤開的書本上指指點點的樣子可真像是一位良師。
惡魔不容易改變,可是孟玥欣會改變。整個高中生涯她就在這時候開始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也是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她的轉變讓她的同伴跟班主任都覺得莫名其妙。他們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她在遭遇什麼。
每周周三的下午就是玥欣最害怕的日子,因為那天下午最後一節課是歷史。
她在失守瞭第二次後,就知道她將會面對第三次至數不清。她的承受能力讓李老師欣喜不已。畢竟他也不想一次次挑選對象,他也隻是想要個供他發泄的對象。他漸漸也發現瞭女孩的轉變,可能是本性不是那麼壞,隻是魔鬼在人間?這位披著人皮的李老師開始慢慢對待孟玥欣漸漸好瞭一些,不在說著污言穢語,不在讓她帶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回傢。並且告訴她,她的處女身會好好留給她的。
這個世上有一種病,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心理疾病。
病狀是一種人質情結,指的是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景。在感情裡面,女人往往都會有一些這樣的情節,尤其當她們面對的男人忽近忽遠,情緒變來變去。
當孟玥欣覺得李老師變得正常的時候,她就會遭到一場令她難忘的遭遇。從剛開的隻是在她身上猥褻,經過一次次男人的性情不定,開始出現瞭強迫用手、用腿、甚至用那還沒成熟的胸脯、直到用上嘴巴。就連玥欣自己在離開那個魔鬼的時候,都對自己當初一點點的接受,感到不可思議。
她不是沒想過轉校,可是還沒等她跟傢人提出的時候,她發現有一天那個魔鬼老師出現在她傢樓下。什麼也沒跟她說,隻是看到她後笑瞭笑轉身離開。那一刻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有病瞭。一個很危險的角色。她不敢冒險。
當然不離開最基本的原因就是還能忍受。除瞭偶爾需要面對會對自己施虐的李老師,大部分時間她也慢慢享受起那種被他猥褻的滋味。直到有天她發現她那支撐成帳篷的地方,決定提前幫他釋放出來。然後那間斷的暴虐竟然許久沒有出現。
後面兩人就自然的發展成相互幫忙。在孟玥欣高二下半學期時他才從李老師口中得知,他的狀態,應該說是病態,是來自他的妻子。在無意撞破出軌後的妻子開始他就病瞭。他覺得他能為瞭孩子忍下去。雖然在妻子一遍又一遍的保證下,他已然變瞭。學會對妻子使用性暴力,在一次又一次看到妻子的求饒,他才能得滿足。期間還被他的兒子撞到過幾次,後來他直接將孩子送給老邁的母親那裡,讓母親幫忙照看兒子。
直到有一天他一邊做愛一邊掐著妻子的脖子,妻子被掐的已經白眼仁多黑仁人少他發現後才松開手。打那天後,他再也沒見到過他的妻子。去愛人的父母傢得知人已經去瞭南方……
李孟兩人的戰場從辦公室,到單人宿舍,有時候還會在放假瞭後的教室。不是因為孟玥欣接受瞭這個男人,當時她隻是覺得自己已經臟瞭。就像已經踩進泥塘的一雙腳丫,已經沾染上瞭泥巴,誰又在乎最後泥巴會不會糊滿腳面。任何一個人的轉變,都是經歷瞭避不開的人性考驗後才開始的。
在看到高三的學長高考後,玥欣發現瞭她其實可以逃的。逃離這個她不喜歡的自己,逃離這個改變她的男人,甚至逃離這所城市。原本就沉默的孟玥欣變得努力學習,變得有瞭渴望。
整個高三學期,李老師也很少在打攪這個自己愧對的女孩。甚至給女孩搜集畢業成績優異的學生的學習心得跟筆記。壓抑的欲望總會讓人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