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父親回來瞭,說小啟的學校環境很不錯,一副老懷欣慰的樣子,算是把當年大哥沒考上大學的遺憾給彌補瞭。畢竟他跟母親身為教師,自己的孩子若是考不上大學實在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如今姐姐在北京,弟弟在省城,都是名牌大學,父親自然是高興。
看著父親高興,我也覺得自己卸下瞭一副重擔,沒有辜負母親的托付,便去廚房炒瞭幾個父親喜歡吃的小菜,父親拿出瞭自己珍藏的好酒,我可喝不瞭度數那麼高的,就自己開瞭瓶啤酒,算是慶賀瞭。
一頓飯吃的很是開心,我和父親聊瞭很多過去的事,最後我借著酒勁說道:「爸,如今小啟也去上瞭大學,我每天忙著店裡的事情,您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瞭」,其實這事本來也不用我開口,隻是想著讓父親不要對我的想法有顧慮我才這麼當面跟他提出來。
父親喝瞭一口酒,搖頭道:「算瞭,這麼大年紀瞭,再找一個還不夠麻煩的,又哪裡能夠找到那般合適的,到時候一番折騰,還不如這麼單著省心。現在我每天去學校教課,空閑瞭有酒局,這不挺好的嘛。」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勸,畢竟現實中沒有哪個孩子會真的想要一個後媽或者後爸,先開口說也是想讓父親知道我們幾個沒有阻擋的意思就是瞭,不過也就這樣瞭,總不能讓我上桿子催他趕緊給我找後媽。
不過父親接著說道:「倒是你,為這個傢付出瞭太多瞭,如今小啟也不用人照顧瞭,你的事我也沒怎麼問過,前陣子你大姨還嘮叨著給你張羅著相親的事,就怕你不願意,你跟我說,有沒有談著的?」我自然說沒有,對於相親我倒是不反對,畢竟早晚要結婚,跟我一樣大的都有不少結婚生子的瞭,畢竟是在縣城,我也沒想著挑挑揀揀,不過倒也沒那麼著急,隻說有合適的見見也好。
不過父親能說出這話也讓我很是驚訝,要知道對於這種事他這還是第一次跟我開口,也是,這種事按理說都是母親嘮叨,倒是難為父親瞭。
吃完晚飯,父親便到沙發前喝茶看電視,我收拾完碗筷便到瞭我的房間打開門觀瞧,上個月我就準備從父親的房間裡搬出來,但父親說是要給我的房間重新粉刷一下,我倒也願意,都多少年瞭,也該收拾收拾。到今天已經倒是已經忙活完瞭,隻是氣味太大,還不能住進去,我便一直沒有搬出來。
裡面還有一些淡淡的油漆味,倒是不那麼刺鼻瞭,今天天氣悶熱,預報上又有雨,我就進來把窗戶都關上。今天喝瞭點酒,就不想去店裡瞭,再說都快七點瞭,我也就準備在傢休息一天。
等我洗完衣服,洗瞭兩個蘋果出來,就見父親已經躺在沙發上打起瞭呼嚕,我可挪不動他,就回到房間拿瞭條毯子給他蓋上,自己在一旁看電視。
父親不一會渴醒瞭,起來喝瞭點水,看樣子還算清醒,比起以前在外面喝多瞭回來要強上不少,不過神色還有些迷糊,我便扶著他回小啟的房間,外面已經開始下起瞭雨,屋裡便有些悶熱,把父親扶上瞭床,給他收拾好,又放瞭一杯水在桌上。我才出來關瞭電視,回到父親的臥室,其實這裡面除瞭父母的結婚照大部分都已經換成瞭我的東西,睡大床睡習慣瞭還真不太想回自己的那張小床上瞭。
天氣異常悶熱,我脫下睡裙,隻穿瞭胸罩和內褲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雨聲,一時間又想起小啟來,不知道他在新學校怎麼樣瞭,大學的生活據說很是多姿多彩,最近流行起瞭手機,不少人都帶著摩托羅拉和諾基亞,我想著是不是今年寒假的時候給小啟買一個,將來給傢裡打電話也方便不是?
迷迷糊糊中我睡著瞭,不知道過瞭多少會,就聽到外面一聲炸雷把我給警醒瞭,我睡覺的習慣便是往左側躺著睡,我迷迷糊糊抬頭看瞭一眼外面,偶爾一道道白光閃現,雨聲倒沒那麼大,我長輸瞭一口氣,又重新躺倒。
就在這時,我聽到臥室門被推開的聲音,就聽到父親壓低聲音喊的:「小惠?」
我想著是不是因為剛才我被雷聲警醒發出瞭什麼動靜,才讓父親過來觀瞧,所以也就沒做聲,想著父親應該也就回去睡瞭,畢竟這種時候也實在不想開口說話。
我閉著眼睛準備重新入睡,忽的感到父親到瞭床前站在我的背後,這陣子天氣還比較熱,尤其今天很悶,我身上隻蓋瞭一條毯子,剛才一起一趟便讓毯子隻蓋到瞭我的腰間,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不過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冷的。
我忽然覺得床上有動靜,這把我嚇瞭一跳,隻是還沒做出反應便感覺蓋在腰間的毯子被人拿起蓋上瞭我的上半身。原來是父親在給我蓋被子。
還是因為上次的那次「同床共枕」讓我有些敏感瞭,我暗自覺得好笑,自己想的太多瞭。
現在想來當時自己還是想的太少瞭,畢竟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挺準的。
我輕微的動瞭動身子,躺的舒服一點,想著繼續睡,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為父親沒有出去!還站在我的身後。
這麼寂靜的晚上,隻有外面輕微的雨聲,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父親站在我的身後,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應該是在註視著我。
我還以為有什麼事情讓父親絕得不對勁,便想轉過身子看看,誰知我還沒有所動作,就感覺到床又有瞭動靜,我能感覺到是父親上瞭床,躺在瞭我的身後!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上次父親抱著我躺在床上已經過去瞭好幾個月,當時各種反應來看應該就是一個誤會,但今天父親的狀態絕對的清醒,是不可能再用誤會來形容的。
我的緊張倒不是害怕,雖然也有點,但大部分還是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由於這次受傷,我跟父親的關系拉近瞭不少,比起以前要親近的多,我不知道此時要是轉過身去會怎麼樣,會不會一下子尷尬的不知所以,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能感受到父親在我腦後的呼吸聲,似乎離我很近,又離我很遠,我腦子正亂著,就覺得一隻手搭上瞭我肩膀上的毯子上。
說真的,我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瞭,說不出是緊張還是害怕,接著,剛剛給我蓋上的毯子又被揭瞭開來,我這次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忽的覺得有些冷,全身隻有自己能感覺的輕顫瞭一下。
此時我不敢睜開眼睛瞭,否則真的沒辦法收場瞭,我隻想父親別有什麼過激的行為,趕快回去睡覺便好。
父親的手終於落到瞭我肩膀的肌膚上,手明顯要比小啟的大,但常年教書,也沒什麼繭子,他在輕輕的撫摸我的臂膀,我強忍著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他的動作很輕柔,似乎隻是在撫摸一張名貴的畫作,生怕碰壞瞭。
隻是他的手忽然間往下劃去,撫過我的後背,最後又撫上瞭我的腰間,我全身一顫,不知道父親察覺瞭沒有,但我呼吸都不自主的停瞭下來。
父親的手輕輕在我的腰間來回撫摸,四根手指掠過我右邊的小腹,不時的隔著被子落到我的右臀之上,不過也就是如此瞭,我側躺著,一動不敢動,終於父親的手離開瞭我的身子,我心裡暗暗的松瞭一口氣。
但父親不是小啟,就在我以為父親要離開的時候,忽的胸前一松,我的胸罩竟然被解開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父親隻不過用瞭一隻手就從後面給我解開瞭扣子,畢竟是有經驗的,小啟到現在用兩隻手還要忙活一會。
我開始有些害怕瞭,在我心裡父親跟小啟不同,跟小啟之間的性事我雖說剛開始有些抵觸,但後來我都是以一種包容和關愛的心態來應對他,尤其是在小啟考上大學之後,我心裡更是沒有瞭最後的一點壓力,感覺我就是在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來關懷著小啟。
但父親不同,他是我從小敬畏有加的父親,是我從小有瞭成績就想邀功,有瞭過錯就想逃避的父親,是我從小受到傷害就想尋求庇護的父親。尤其是又想起母親的臉龐,想起母親的疼愛,讓我根本不敢想象跟父親發生什麼。
父親的大手撫上瞭我的後背,胸罩的系子被我身子和胳膊壓著,他不敢抽出去,但我的整個後背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手心很暖,很溫柔,我的身子似乎都被這隻手烘熱瞭,我的頭上似乎有瞭汗珠,全身微微發著抖。
我能感到父親的呼吸落在我的後頸上,他的手往下撫過我的後背,經過我的腰,最後伸進瞭毯子落到我的屁股上。他並沒有揉捏,隻是輕輕的撫著,就是這樣我的身子也繃緊瞭,我的呼吸應該也是亂瞭,但我仍然不敢睜開眼睛。
終於,他的手從我的屁股上拿出來,又從我的胳膊上落下,撫到我的小腹上,外面似乎不是有隱隱的雷鳴和閃電,但我肯本不敢睜開眼睛,便是聲音都不敢發出一聲。
到瞭這一會,父親定然知道我醒瞭,但他似乎沒有停手的意思,似乎也不再滿足隻是撫摸我的肌膚,因為他的手已經往下往我的兩腿之間伸進去。
我實在是太緊張瞭,直到父親的手隔著我的內褲落到我的陰部,我才下意識的雙腿用力夾緊,但已經晚瞭,父親的大半個手掌已經蓋在瞭我的陰部。
父親沒有往外抽手,也沒做什麼動作,隻是他的身子貼瞭上來,整個貼在瞭我的後背之上,我先是感覺到瞭那滾燙的身軀,讓我自心底顫抖起來,尤其是能明顯感受到父親堅硬的肉棒頂著我的屁股,但父親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把左手從我的脖子下面伸過來,繞瞭一個圈抱住我的肩膀,我能感到父親在聞著我的頭發,然後兩個人隻是這麼緊密的抱在一起。
父親的呼吸均勻,沒有什麼躁動的情緒,這讓我也平靜瞭不少,但他不說話,我也就不敢睜開眼,我也不知道父親接下來會走到哪一步。
我心裡的感覺很是奇怪,這比當初被小啟破處時還要緊張,而且極為害怕,但心底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這應該就是禁忌的魅力,跟小啟做愛時我都沒有這樣的感受,但眼下僅僅被父親抱在懷裡我便覺得全身顫抖,如同大海汪洋中的一葉孤舟一般。
我的雙腿似乎松懈瞭下來,父親跟小啟明顯不同,他並沒有使勁的按壓摩挲,他的手掌貼在我的陰部,隻是用他的一根手指輕輕的在我的陰道口隔著內褲輕輕的畫圈……
真真的要命,這就是經驗和技術吧。我都能感覺到我下面瞬間流出水來,雙腿根本沒有力氣再一次夾緊,我極力壓抑的聲音終於也壓制不住瞭,輕輕的「哼」瞭一聲。父親的手指輕柔而富有節奏,不疾不徐,似乎根本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彈奏。
父親的左手也開始有瞭動作,他慢慢的拉動我的胸罩,剛開始我胳膊夾緊,不讓他抽出,他也沒有用力,隻是輕輕的隔著胸罩摸著我的乳房,摸一會便會抽一下,不一會便把胸罩給抽瞭出去,然後他的手終於輕輕的整個蓋上瞭我的乳房。若是小啟,經常會把我的胸捏成各種形狀,來回揉捏,弄得我又疼又爽,但父親要溫柔的多,便是已然挺立的乳頭在他的掌心都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
我對我的身材歷來自信,胸大腰細腿直,此刻我能想到黑暗中的父親或許正在欣賞著我的胴體,我輕輕的喘息著,父親的動作輕柔,但我的快感卻很是洶湧,這應該就是亂倫的魅力,害怕又著迷,又想躲避又想靠近。
我竟覺自身竟然開始出汗,尤其是後背,跟父親的前胸貼著,此刻已然是濕淋淋的,又膩又滑。忽然父親的右手忽然從我的腿間拿開,就在我剛輸瞭一口氣時,他的手竟然一下子從我的內褲裡面伸瞭進去,動作很快但還是很輕柔,我的雙腿還沒來得及發力,父親的手指便整個的蓋在瞭我的陰唇之上,我又是輕輕的「嗯」瞭一聲,雙腿又夾緊,不讓他亂動。
父親仍然沒有什麼動作,右手更是一點力氣也沒用,就讓我那麼夾在雙腿之間。但他的左手還是溫柔的揉著我的右胸,我的胸部他一隻手根本我不過來,這讓他揉的更加愜意,忽然我的右肩被什麼點瞭一下,我反應過來是父親吻瞭一下我的肩膀,我一下子又軟瞭下來。
跟小啟之間還是我占據主動權,小啟對我是言聽計從,除瞭正常的做愛和口交,他沒那麼多的花樣,我也從來沒有被人指奸過。
今天父親的中指插進我的陰道之時,我的全身一下子被點燃瞭起來,父親的手指如同擁有魔力一般,我能明顯感覺到它在我的陰道中進進出出,但不同的是,手指在陰道中又不時的有摳挖的動作,這讓我根本承受不來,我的呻吟聲早已控制不住,「嗯,嗯」的發出來,但父親動作仍然很輕柔,他的手指似乎成瞭我快感的源泉,這種手段必然是經過瞭長期的鍛煉,而我一旦想起母親當年也在這跟手指下如我這般呻吟,我的體內就更加覺得愉悅和刺激,父親不時的吻我的後背和肩膀,我的雙腿早已不知不覺間張開來,更加方便他手指的進出。
高潮來的時候,我口中早已變成瞭「嗚嗚」聲,身子變得僵直,雙腿用力繃直,身子卻不停的抽搐……
父親把手從我的內褲中抽出來,我害羞的把頭埋進枕頭裡,打定主意不睜開眼睛,父親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又親瞭我的肩膀一下,便起身給我蓋住瞭身子,走瞭出去。
我聽到臥室門關上的聲音,才長輸瞭一口氣轉過身躺下,一邊感受著身體的餘韻,一邊從紛亂的腦海中整理著思緒。
如果說和小啟算是循序漸進,父親這樣對我來說簡直如同一場夢境。我第一反應是父親是不是知道瞭我和小啟的事情,但仔細一想應該不會,一來我平時極為小心,避孕套和現場都清理的很仔細,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小啟自然也不會說漏嘴才是;二來父親若是知道瞭,也應該大發雷霆才是,不可能晚上到床上玩自己的女兒啊。
那就應該是父親也對我起瞭心思,這讓我很是吃驚,除瞭那次意外的同床,我跟父親的親密接觸都應該是在腿受傷的時候,那時候我可是全副身心放在養傷上,哪裡會有別的心思?真是頭疼!明天我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一早我等到父親出門去學校才起床,草草收拾瞭一下就去瞭店裡,一整天心不在焉的,這種心理的負擔比起跟小啟的時候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我可不是不知肉味的處子,跟小啟的經驗告訴我父親必然不會是一時興起,但我有些害怕跟父親跨過那條線,跟小啟我沒有絲毫的負擔,但跟父親我卻顧慮重重。
我拖到晚上十點才回到傢,到瞭門口又有些躊躇,真的挺害怕面對父親。
但父親仍然隻是坐在沙發前看電視,隻是說瞭一句「回來瞭」?
我回瞭一句,便若無其事的放下包,匆匆忙忙洗刷一番便回到瞭臥室,父親也沒有說什麼話,我倒是很感激他沒開口,不然我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時我又發現瞭一個問題,我要不要把臥室的門鎖上。
傢裡平時沒有鎖門的習慣,便是以前也沒有,因為父母不讓,但除瞭打掃,母親和父親向來不會隨便進我們的臥室。
而今天,這倒是成瞭我一個難題。鎖上自然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但這事躲不瞭一輩子,再說父親昨天也算「剎車」成功,或許不會再有什麼動作瞭……
站在門前考慮良久,我還是沒有上鎖。
我關瞭燈,躺在床上,卻根本沒有睡意,隻是聽著客廳裡的動靜。都快十一點半瞭才聽見電視機關閉的聲音,一陣細微的動靜後聽到父親回到瞭小啟的房間,我這才松瞭一口氣,想著明天就搬回自己的屋子算瞭。
但又聽到瞭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是腳步聲,到瞭門前,我忙轉過身來,還是往裡側躺,心裡七上八下起來。
那腳步到瞭門口,就沒瞭動靜,似乎父親在門前也在躊躇,也不知過瞭多久,門還是打開瞭……
我閉著眼睛,但沒有昨天那麼緊張瞭。父親關上門,這次沒有昨天那麼躊躇,慢慢的爬到瞭床上,到瞭我的身後,伸手輕輕但堅決的把我身上的毯子掀到瞭一邊。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裙,裡面隻穿瞭一條內褲,父親這次沒有太過於小心,但動作還是很輕柔,隔著我的睡裙從肩膀撫摸到大腿,在我的大腿來回撫摸著,我這次便是連呼吸心跳都沒有變化,我很驚異於自己的平靜,但我下面卻已經開始變得濕潤,心裡似乎慢慢生起瞭一股電流,便是皮膚都變得麻酥酥的。
父親動作雖然輕柔,但比起昨天要堅決很多,他隔著裙子來回撫摸一陣,便又像昨天那般,左手輕輕的從我的脖子下面穿過來,放到我的乳房上,然後整個身子貼瞭上來,因為睡裙我倒是也沒感受那炙熱的體溫,但父親勃起的陰莖已經隔著他的內褲頂到瞭我的屁股上。
我今天琢磨瞭一天,想象過很多的場景,也曾經有過跟父親好好聊聊的打算,但父親進來房內之後我就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我實在不敢轉過頭來,稍微想一下我便覺得無比尷尬。而且父親把手放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全身便開始發熱,心中卻是一半抵觸一半期待……,當然,這些都是後來總結的,當時我心裡思緒極為紛亂,全部註意力都在父親撫摸我的那隻手上。
父親的左手已經不滿足隔著睡裙撫摸我的乳房,從我的領口伸瞭進去,溫柔的揉搓著我的右胸,而他竟然從後面吻上瞭我的脖子,這讓我全身一振,呼吸也有些亂瞭。脖子被他吻過的地方如同被火球掠過一樣,讓我差點忍不住轉過身來。
而父親的右手也已經從睡裙底下摸瞭進去,直接就放到瞭我的陰部,我這次雙腿下意識的夾緊卻沒有用什麼力氣,所以父親也就很輕松的在我的陰部施展開來,我這次的水比昨天出的還要兇猛,一會便感覺內褲已經濕透瞭。
父親似乎也感覺到瞭,便直接伸進瞭內褲裡面,接著用中指在我的陰唇上抹瞭兩圈,直接就插瞭進去,我立時呻吟瞭一聲,但父親的手指卻不停的在我的陰道裡進出起來,還不住的摳挖,我平時有時候也偶爾自己手淫,但自己的手指進去之後的感覺跟父親的手指完全是兩回事,父親的手指讓我欲罷不能,雖然也不能讓我又滿足感和充實感,但就是讓我下面不住的出水,而且陰道還不自主的去裹住那根手指,一來二去我的呻吟聲就慢慢的,斷斷續續的發出來,但我的聲音極低,這也是自己極力壓抑的結果。
但我終究沒撐得瞭太多的時間,父親的手指很是溫柔,但每一下我都覺得讓我更加渴望,我的雙腿不自覺的張開來,終於那股悸動直沖上頭頂,我雙腿猛地夾緊,身子一顫一顫的,下面也不知出瞭多少水,父親的手也抽瞭出來,揉捏著我胸部的左手也緊緊的把我抱進他的懷裡,而他抽出來的右手也沒閑著,不住地摸著我的大腿,我也感到他的手指濕漉漉的,抹到我的大腿上涼颼颼的,一想到那是我下面的淫水又讓我悸動不少。
等我緩過勁來,父親就已經開始往下褪去我的內褲瞭。我的身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根本沒力氣去掙紮,或者說當時自己也不怎麼想掙紮瞭,昨天晚上想來我都已經做好準備瞭,隻是父親沒有跨過最後一步。
等我的內褲被褪到瞭我的腿彎處,父親的左手從我的胸前拿開來,抽瞭出去,就感覺一陣窸窣的聲響,父親似乎坐瞭起來,讓後我的內褲便被徹底脫下,又是一陣動靜,父親又躺瞭下來,我全身發軟,也認命瞭,隨父親怎麼折騰,隻要不和我說話便好。
忽然我便覺得自己的右腿被父親用手往上一抬,然後他就往前一挪動身子,到瞭此刻我意識到父親已經要來真格的瞭。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一種糾結。這是在我和小啟做愛時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腦海中瞬間閃過很多兒時的時光,父親的,母親的,讓我思緒混亂已,但我被抬高的右腿似乎被父親曲起的腿給撐住不讓我落下來,接著我便感到瞭父親的龜頭在我的陰唇來回磨瞭兩下,此時的父親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我都能感覺到他的腿在微微發抖,我的心也提到瞭嗓子眼,接著我便「嗯」瞭一聲,因為那堅硬的肉棒已經頂瞭進來。
我隻跟小啟做過,小啟的肉棒這兩年又大瞭一些,現在勃起時我目測應該有十三厘米,但父親的肉棒我能明顯感覺比小啟的要粗一些,應該也長一些,我這會全身發軟,但陰道似乎很有感覺,不住的用力去裹住那插進來的異物,似乎想要把它擠出去,我能感覺到父親是帶著套子的,這讓我又一次覺得畢竟是過來人。
父親插進去之後便停瞭一會,似乎是在等我適應,也似乎是在等他自己適應,我此刻全身繃緊起來,這一下對我的心裡刺激是在太大,一方面我心裡有些著慌,也有一絲排斥,對於父親終歸接底還沒有從心底裡接受,雖然對到這個地步有一些準備,但真到瞭這會我忽然覺得有些心裡沒底瞭;另一方面便是我全身都感覺到一份難言的愉悅感,這種愉悅感讓我根本不想表現出任何的反抗意願。這時的我就如同一隻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一切聽天由命瞭。
父親左手又從我的脖子下面伸過來,從我的睡裙領口伸進去握住瞭我的乳房,右手繞過來攬住瞭我的小腹,然後下面就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這種姿勢我還是第一次,感覺父親的肉棒插入的比小啟要更深,我被父親撐住的右腿抬著,我也下意識的用瞭點力氣,讓父親能夠更輕松一點。
我雙手緊緊的握著,咬緊瞭嘴唇,鼻子裡「嗯、嗯」的呻吟著,父親的動作很溫柔,但他的呼吸卻極是急促,我能明顯感覺到他似乎也在控制著自己,果然,沒幾下之後,他握著我右胸的手開始用力,把我的乳房捏的隱隱作痛,他的右手牢牢的勾住我的腰,我的腰本來就細,讓他這麼一勒讓我都有些不舒服。
他的肉棒似乎更硬瞭一些,速度也開始不受控制起來,變得越來越快,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我跟小啟做愛時也知道,男的做愛時間長短並不固定,小啟長的時候能堅持三十多分鐘,短的時候一激動五六分鐘就能射出來,父親節奏這麼一變我就知道他似乎是忍不住瞭。
我咬著牙不發出聲音,隻是鼻子裡「嗯、嗯」的呻吟聲卻是越來越大,因為父親的陰莖比小啟的似乎要大要長,讓我有一種更充實和飽滿的感覺,但猛地被這麼用力的抽插還是讓我覺得有些不適,但快感也強烈的多。隻不知這是因為父親的肉棒抽插還是因為我的心理作用。
父親的呼吸卻越來越厚重,我正六神無主,忽然他一下子往這邊倒過來,把我壓在身下,這一下我整個身子被他壓的趴在床上,我的一聲驚呼被悶在枕頭裡,左手也被壓在身下。最要命的是他握住我右胸的手和摟住我小腹的手都壓在我的身下,而他整個人都壓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便感覺到他的肉棒插入的更深,我悶哼一聲,卻根本來不及反應,父親便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我的屁股被父親狠狠的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不過二三十下,我被插的氣都沒喘過來,接著父親便一下子停瞭動作,整個趴在瞭我的身上,隻在我耳邊粗重的喘息著。
我能感覺到父親的陰莖慢慢的變軟,我的右胸被他抓的隱隱作痛,好不容易喘勻瞭氣,父親便從我身下抽出瞭手,起身收拾瞭一番,給我蓋上毯子就出瞭臥室。
我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心裡卻暗暗責怪自己,這一下跟父親算是親密無間,又異常尷尬瞭。說是親密無間,是因為今日父親跨過瞭這最後一步;說是異常尷尬,是因為我自己心裡當真是別扭的很,這兩天我完全是在沒有什麼思想準備的情況下進展道這一步,我的身體有些興奮,但心理上卻有些不暢達,我現在很難去面對父親瞭。
當然,這種情況下我倒是也沒覺得受到什麼侵犯和羞辱,這一點也讓我暗自慶幸,畢竟這次我是真正的感受到瞭亂論這個詞的沉重,現在我一想到明天一早看到父親的眼睛便覺的呼吸困難。
但真的很刺激,父親能用手指簡簡單單的把我送到高潮,但那短短五六分鐘的做愛若是平時根本不會讓我那麼愉悅,但是因為對方是父親,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我激動不已,那種激動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肉棒比小啟的要粗一點,長一點,而是因為那是父親的肉棒!
但這種愉悅又那麼的不盡興,我這會赤身裸體的趴在床上當真是有點百爪撓心,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幹嘛!內心翻江倒海一陣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來的時候,我怔怔的坐在床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發瞭半天的呆才想起來看看表,都已經快九點瞭,我知道父親已然去瞭學校,起身去洗刷,竟然看到桌上有買好的小米粥和油餅,這以前都是我出去買的。
我自己去廚房熱瞭一下,吃完就去瞭店裡,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竟然真心期待時間可以過得慢一點,我真的不願意回傢去面對父親,到時候那氣氛想想都尷尬的要死。
但天色已然大黑,一看都快十點瞭,我也隻得關瞭店門回傢,畢竟還是要回去的。
到瞭門前我真的有些躊躇,還是覺得尷尬,鼓足勇氣開瞭門,父親仍然是在看電視,我隻是輕聲說瞭一句:「我回來瞭」,便直接往臥室走去,都沒聽清楚父親有沒有說什麼。
晚上我仍然沒有鎖門,昨天都那樣瞭今天鎖門那就太沒必要瞭,但父親卻沒有進來,我也不知父親怎麼想的,但想來父親也必然是有些顧慮。果然,不光今晚,連著三天都沒再進我的臥室。
這三天我倆就說瞭三句話,我都被這氣氛壓抑的喘不過氣來,誰知今天晚上回來之後,父親卻主動說瞭話:「小惠,後天,就是這個周六你歇一天,學校組織瞭教職工去爬M 山,你到時候也去玩一下,學校都給報銷的。」
在我們縣裡,M 山是唯一的一個4A級旅遊地,我以前在學校軍訓時曾經去過一次,隻不過那時是拉練,累得半死,也沒怎麼好好看過,這幾天被父親弄得心神不寧,去爬一次山倒也挺好,畢竟平時也不願意花那個錢去受累,這次也算是散散心瞭。
周六早晨我早早起來,穿上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因為已經十月份,天氣雖然是秋高氣爽,但一早一晚還是涼,我裡面是一件短袖運動T 恤,外面是白色運動外套,穿著黑色的運動鞋,背瞭一個黑色的包,裡面是一些水果和水,還有一些紙巾什麼的。
跟父親在去學校的路上兩人也沒說幾句話,這會我真是對那晚上自己的猶豫很是後悔,本來我跟父親關系密切瞭很多,做過一次之後,反而變得比起以前還要陌生瞭很多……,在我以後的日子當中,我便有瞭這層體會,與其他男性一旦上過床,兩人的距離關系便會迅速拉近,但唯有跟父親,反而是變的尷尬異常。
現在我跟父親兩人單獨在一起就是這種氛圍,兩人根本沒法對視,一直到瞭學校之後也沒開口,不過這種尷尬也立時被陣陣喧嘩給淹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