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一顆巨大的紅色火球直擊一個蜻蜓特征的虛,將其轟得十幾米遠,再被無情的火焰焚燒到沒有生息。
松本亂菊雙手艱難地向前施法,小嘴微微喘氣。
她穿著傳統黑色死霸裝,環繞著一圈的粉色紗帶,古板中增添瞭一絲怡人的氣息,胸前衣物間袒露著碩大胸脯構成的誘人溝壑。
為瞭解決掉這機動能力不俗的虛,松本亂菊靈力消耗甚多,不由半跪在地,臉上顯露著異樣的櫻紅。
假如這時還有什麼突發的威脅,就十分不妙瞭。
「副隊長」
幸好,一位普通的女死神從天空落下,趕到瞭她的身邊,護衛起來。
「好厲害,解決掉瞭嗎?」
「需要治療嗎?」
松本亂菊為同伴到來松瞭一口氣,同時擺手道:「不用」
這種虛對於隊長級別來說往往是幾刀瞭事,而她卻追瞭這麼遠才解決,還是太弱瞭。
『假如是銀的話……』想起那個瞇著眼的人,松本亂菊不由失神。
「副隊長,亂菊副隊長」
直到旁邊的女死神呼喊,松本亂菊才回過神來。
『最近好像總是不在狀態?』這麼想著,完成任務的松本亂菊和女死神一起向著靜靈庭趕回。
就在路上,松本亂菊忽然看到瞭一抹熟悉的背影,是那個人!
松本亂菊猛地湧起一陣不顧一切的沖動,追逐那個離開的背影。
她隨便應付瞭一下同行的女死神,便獨自一人追著那背影到森林中。
到瞭無人荒野,她終於追上那個人。
「銀——」
那人回頭,赫然就是同藍染叛變的市丸銀。
一直瞇著眼,仿佛毒蛇一般的男人。
「亂菊,你不該追上來的」
市丸銀,又或者陳豪瞇著眼,冷冷說道。
真正的市丸銀如今還在虛圈,和藍染形影不離,為瞭不讓別人知道他和松本亂菊的關系,哪裡敢來這裡碰面。
「銀——」
伴隨著令人心軟的呼喊。
松本亂菊抱住瞭前面那個人。
一陣柔軟從背後傳來,令陳豪心動不已。
不過他的實力沒有形成絕對的壓制,不能在靜靈庭為所欲為,隻得按捺下躁動。
周圍隻有樹葉的沙沙聲,兩人靜靜地沒有其他動作,仿佛想將時間停留在此刻。
良久,他飾演著市丸銀,緩緩道:「亂菊,我要走瞭」
松本亂菊像是舍不得,抱地更緊,隨後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靜靈庭?」
陳豪沉默良久,反而道:「亂菊,在離開之前,我想……」
“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六道長條光片以強大的力道,插在陳豪身上,封鎖瞭他的行動。
松本亂菊靈活跳開,手中拔出斬魄刀,快速說道:「低吟吧,灰貓」
斬魄刀的刀身化作煙霧彌漫,籠罩周邊,將陳豪纏繞起來,隻要她揮動刀柄,可以控制所化的場中煙霧切割敵人。
松本亂菊冷冷說道:「你是什麼人?」
「還是被發現瞭嗎?」
陳豪並沒有在意自己被困,反而詢問道:「請問,是什麼破綻讓你看出來的?」
看到眼前頂著市丸銀樣貌的人,松本亂菊心中一冷,猛地揮動刀柄。
一縷煙霧劃過陳豪的面龐,絲絲鮮血滑落。
松本亂菊狠聲道:「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藍染派來的人嗎?」
「當然……」
陳豪微微一笑,看著面前敵視著自己的美人,「不是」
正當松本亂菊想審問敵人之際,周圍的煙霧突然打掉瞭她的斬魄刀,更完全裹住瞭她,讓她動彈不得。
灰白的煙霧鎖住松本亂菊,如同淡灰白的緊身衣,從上到下緊貼身軀,將她凹凸有致的豐滿身材暴露得淋漓盡致。
「怎麼回事?」
松本亂菊一陣錯愕,完全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斬魄刀化作的煙霧,反而控制瞭她。
這時,陳豪破除瞭無人控制的六杖光牢,一位人影刷得出現在他身邊,赫然就是另外一位冷著臉的松本亂菊。
「亂菊副隊長,很敏銳嘛」
陳豪去掉瞭表面的偽裝,看著被控制的美人悠然道。
「四番隊,豪鬼,那個是誰?」
松本亂菊緊鎖眉頭質問道。
陳豪攀上瞭旁邊松本亂菊靈骸的胸脯,不停揉搓,豐滿的乳房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松本亂菊靈骸雖眉頭一皺,卻並沒有阻止。
「亂菊副隊長的胸脯應該和她一樣吧,數據應該沒錯」
「豪鬼,你想做什麼,你想背叛靜靈庭嗎?」
松本亂菊心中一緊,呵斥道。
「噓,誰能知道呢」
陳豪微微一笑,手更從松本亂菊靈骸胸前敞開的死霸裝,伸進鼓脹的巨乳抓弄。
「你……」
看著與她別無二致,被陳豪完全控制的靈骸,她心頭升起不妙,語氣一頓。
突然,一道極速的身影突破煙霧,凌厲的寒芒直沖陳豪面門。
吭
利刃相碰,一把刀架在陳豪脖頸,隻不過被他的斬魄刀擋住。
「卯之花隊長,您怎麼在這啊?」
陳豪惱怒般開口。
一條粗壯的麻花辮映入眾人眼中,垂落在一對飽滿的胸脯之間,來人穿著隊長標志的白色羽織,正是陳豪熟悉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卯之花烈雙眼冰冷,有點意外豪鬼能擋住他的攻擊。
為瞭避免難看的局面,她說道:「豪鬼,放瞭亂菊,回瞭靜靈庭,我可以為你求情」
松本亂菊靈骸跳到另一處,避免兩人波及,依舊挾持著真的松本亂菊。
少年體型的陳豪,抬頭看著稍高的卯之花烈,道:「隊長,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卯之花烈眼神一冷,積攢已久的殺意噴薄而出。
就在她的靈壓就要威壓四方之際,一道黃色的光膜突然從天而降,籠罩著她和陳豪,將他們的靈壓與靜靈庭隔絕。
僵持的兩人緩緩騰空,消失在兩個松本亂菊眼中。
與靜靈庭所在屍魂界位面相對的虛圈,一處灰白基調的荒蕪沙漠。
兩個人影突然出現,正是卯之花烈和陳豪。
「虛圈?豪鬼你墮落瞭嗎?與藍染同流合污」
卯之花烈環視周邊的環境,顯然誤會瞭什麼。
陳豪搖頭道:「不,我隻是為瞭我自己」
「說再多也沒用,別以為藍染就可以救你,現在我隻能殺瞭你瞭」
卯之花烈猛地一推,將陳豪推開。
她的麻花辮松開,黑色長發直直垂下,雖還是同一副面容,可與先前的和藹可親不同,她眼神冰冷,神情冷漠,恍若索命的女鬼。
「萬解- 皆盡」
粘稠的鮮血從卯之花烈斬魄刀的刀身流出,四周的環境更噴湧出磅礴的鮮血,仿佛將兩人拉入瞭鮮血的領域。
「可怕,可怕」
陳豪抬起斬魄刀在身前,誠懇道:「隊長,請將我傷害得更深一點」
卯之花烈狠辣無言,猛地前沖,在血池中沒有受到絲毫阻礙,反而速度驚人。
砰
空氣震動。
陳豪雖然擋住瞭攻擊,但是刀上傳來的竟是出乎預料之外的巨力。
要是讓他形容,那就是虛圈裡大廈般高大的大虛被砍,都會震動不已,要是隻攻大虛的面具,十刀之內,就能屠滅一隻大虛。
卯之花烈不斷從各個方位出刀,火花四濺,轉瞬間,兩者的刀刃拼瞭幾十下。
陳豪不停得後退,雖然他竭力維持防禦,可刀網中還是開始出現疏漏。
刀刃一下又一下攻向他的要害,如今,他可不像原著千年血戰時的劍八之戰,被砍死可不會被救回來。
幸好,他的刀法不同於,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的大開大合。
躲避之下,還能避免要害被砍,不過傷痕也在逐漸增多。
卯之花烈猛地下劈,陳豪聚精會神防禦之際,突然幾道血刃從四面八方砍向他。
就在卯之花烈以為得手的時候,陳豪突然靈壓暴漲,在原地消失不見。
下劈的利刃將面前的血池斬地分開,露出地下的沙地,卯之花烈轉頭面向另一邊出現的陳豪。
「這瞬步……」
出現的陳豪左手無力垂下,整個小腿更像腐爛瞭一般,隱約見骨。
「隊長,能不能治療一下再打」
陳豪稍微苦笑一下,道。
「你說呢」
卯之花烈殺意不息,抬刀疾步上前,冰冷的眼神緊鎖陳豪,仿若視作一具屍體。
「不治療就不打瞭」
陳豪搖頭道,身形快速後退。
咻
幾道磅礴的血刃從周邊騰起,砍向陳豪,圍堵他的身形。
極速的人影壓下,陳豪猛地往側邊一躲。
血液四濺,卯之花烈橫砍追擊,與此同時,地上血池湧出一道血墻,往陳豪一裹。
砰
陳豪雖然抬刀擋住卯之花烈的斬擊,整個人卻被壓入血墻裡。
就如落入硫酸,陳豪感覺全身上下都在溶解。
「真可怕啊,卯之花隊長」
陳豪眼神一凜。
「瞬哄」
血墻驟然破碎,雄渾鬼道力量組成的氣流將周邊一切都推開。
血珠飛濺,利刃劃過虛空,寒芒直刺卯之花烈的面門。
卯之花烈第一時間刀刃橫砍阻擋,竟撼動不瞭陳豪使出瞬哄加持力道的戰魄刀分毫。
危極之際,卯之花烈快速後退,暫避鋒芒,陳豪挺身上前,繼續追擊。
這時,卯之花烈突然欺身上前,雙方刀刃交錯,可是陳豪的刀對準的是卯之花烈的頭顱。
噗嗤
就在陳豪的刀尖稍微刺入卯之花烈左眼的時候,一道寒芒閃過,陳豪右手整齊斷開。
卯之花烈第一時間用左手停住刀刃,拔出扔在腳下,眼中鮮血稍微流出,就被她用精湛的回道治愈。
而另一邊,陳豪顧不得傷勢,極速後退。
「你的瞬哄是誰教的?」
卯之花烈看著傷勢慘重的陳豪,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