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淑芳穿好衣服後,柳俠惠攙扶著她回到吉普車跟前。等瞭沒多久,陳玉蓮就探完監出來瞭。她的神色比較憂鬱,臉上還帶著些許淚痕。
“陳老師,你不要緊吧?”柳俠惠關切地問瞭她一句。對於廖新民被判刑,他認為那是罪有應得,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我不要緊。謝謝你,也謝謝韓副局長。我們……我們可以回去瞭。”
韓淑芳發動瞭車子,他們又上路瞭。一路無話,到達省委招待所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瞭。柳俠惠提議大傢一起去找個地方吃飯,他們都餓瞭一天瞭。陳玉蓮說她吃不下,她想請韓淑芳把她送到火車站去,晚上10點鐘有一趟列車去她所在的城市。柳俠惠有些拿不定主意,若是讓她走吧,有點兒於心不忍。勸她留下住一晚吧,又怕韓淑芳有誤會。畢竟他下午剛剛肏過她的屄,還信誓旦旦地對她說過永遠也不會離開她的話。
最後,一直沉默著的韓淑芳說話瞭:“小俠,你也累瞭,早點休息吧。我會負責把小陳老師送上火車的。我可以在火車站買些吃的給她帶上的,你就放心吧。”
唉,也隻能這樣瞭。他讓她們等在這裡,自己一個人進瞭招待所,取來瞭陳玉蓮的行李放到車上。然後和她們握手道別。等到吉普車拐彎看不見瞭,他才轉身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看到服務員小張也在,她正在給他更換灌滿瞭開水的熱水瓶。見他回來瞭,小張笑著跟他打招呼道:“俠哥,你的朋友送走瞭?”因為平時來找柳俠惠的同事朋友們都管他叫俠哥或者小俠,她也跟著改瞭口,不再稱他為柳俠惠同志瞭。
等她離開後,柳俠惠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小張自始至終都沒有跟陳玉蓮打過照面,她怎麼會知道他來瞭朋友,而且已經送走瞭?看來,確實有人在密切地關註著他的私生活。他現在是世界名人瞭,同時與這麼多女人糾纏不清,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會給她們造成嚴重的後果的。他不禁搖瞭搖頭,心裡有瞭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找服務處的廚師老魏借瞭一根釣魚竿和一個竹簍,說要去釣魚。其實他不會釣魚,也沒有那種雅興。他隻是想自己一個人清凈一下,若是留在招待所,肯定會有人來找他的。這些人他一般都不認識,但是全都是他父母或者領導們的熟人朋友,他很難拒之門外。
柳俠惠來到省城外一個名叫石傢塘的地方,這裡處在群山環繞之中,有一個小有名氣的淡水湖。四周很清凈,除瞭湖對面隱約可見的幾棟土磚房,幾乎沒有人煙。他躺在草地上,仰望著藍天白雲,度過瞭大半天的時間。天黑前回招待所時,他的竹簍裡卻多出來瞭兩條魚。他自己不開夥,就把魚送給瞭服務處的小廚房,給他們做菜用。
廚師老魏接過裝魚的竹簍時吃驚不已。這兩條魚俗稱大頭魚(鳙魚),大的那一條足有五斤半,小的也有兩斤左右。他是釣魚老手,石傢塘那個地方他去過,那個小湖裡根本就沒有多少魚可釣,何況是這種很難釣到的大頭魚。小柳同志說他是剛學的釣魚,這怎麼可能?莫非他真的是天才,學什麼都特別容易?他哪裡知道,這兩條魚並不是釣上來的,而是柳俠惠脫光瞭衣服走入湖水中,使出他的超能,用一根樹枝先將魚戳昏過去,然後再用手撈上來的。
晚飯後柳俠惠一連接到瞭好幾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省外辦的鄭副主任打來的,她詳細打聽瞭柳俠惠在接受美國哥倫比亞電視臺女記者的采訪時說瞭些什麼,還說是上級要瞭解這些情況。柳俠惠有些莫名奇妙,采訪現場不是還有中方的翻譯嗎,那個翻譯還是外交部派來的。但是他對鄭副主任的那些問題還是盡量給出瞭答復。
他掛上電話後去洗瞭一個澡。這時電話鈴聲又響瞭,這一次是省革委會辦公室來的電話,說話的是省革委會的一位副主任,本省的第二把手。他通知柳俠惠,叫暫時不要去參加省委搞的那個學習班瞭,要留在招待所等候上級的通知。這個電話讓他心裡有些忐忑,難道我不知不覺中犯瞭什麼政治錯誤?他仔細回想瞭自己對女記者戴安說過的每一句話,好像找不到什麼問題。那個學習班乏味透頂,他本來就不想參加瞭,唯一的好處是認識瞭很多各行各業的有實權的人物。
他脫瞭衣服褲子,熄瞭燈爬上床,正準備睡覺,電話又響瞭。這一次是國務院外交部的黃副部長打來的。他說:哥倫比亞電視臺,美國國務院都分別向中國政府發出瞭正式函件,邀請柳俠惠去美國做為期兩個月的友好訪問。訪問期間他們很可能會安排柳俠惠跟美國的100米和200米世界紀錄保持者進行比賽。黃副部長說,他受周總理的委托,來問一下柳俠惠本人對此有何看法。
柳俠惠心想,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他當時接受采訪時當然不會想到美國方面會這麼快就邀請他去訪問,但是他說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的。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既然已經是世界名人瞭,就應該積極主動地跟外界交往,擴大影響,這樣才能掌握主動權。不然他就會淪為一個受人操縱的木偶。這就是他為什麼要對戴安說,願意接受美國運動員的挑戰,跟他們同場比賽,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美國都可以。
柳俠惠直接瞭當地回答黃副部長道:“沒有問題。去美國訪問是增進中美兩國人民的相互瞭解的好機會,我當然義不容辭。至於跟美國運動員同場比賽,我完全有信心戰勝他們,為祖國爭光。但是,我覺得我方應該正式聲明,我打破的世界紀錄已經得到瞭世界田聯的承認,因此那兩個美國運動員已經不再是世界紀錄的保持者瞭,隻能稱他們為前世界紀錄保持者。”
黃副部長沒有料到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竟然這麼有見識,對他的表態大為贊賞,說一定會向周總理轉達他的意思的。他還額外誇獎瞭柳俠惠幾句才掛上瞭電話。柳俠惠心想,這下好瞭,我今後就是想低調也低調不成瞭。他預感到,以後恐怕很難再有自由自在的日子瞭,他決定抓緊時間再回傢看望父母一次,他現在已經不用去那個所謂的學習班瞭,至少這幾天還有時間。
第二天清早,他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帶上墨鏡騎著摩托車往傢駛去。到傢後用鑰匙開瞭門,卻發現爸爸柳俊傑和媽媽黃玉琴都不在傢,桌子上放著一張媽媽留給他的字條。原來爸爸去北京的一所大學開會去瞭,媽媽帶學生下工廠實習去瞭。這個年代學生們去工廠實習不叫實習,而叫“向工人階級學習”,簡稱學工。也有去農村實習的,那叫“向貧下中農學習”,簡稱學農。
他想既然爸爸媽媽都不在傢,他可以去學生第二食堂去看看郭彩雲,現在應該正是開飯的時間。他很擔心郭彩雲的處境,他還不知道,欺負她的科長朱魁勝已經因亂搞女人的事情而被停職瞭。
進瞭學生第二食堂的用餐大廳,他看見許多學生都在排隊買早餐。他早上沒吃飯,肚子也餓瞭。他離開傢時身上帶瞭幾張飯菜票,於是也跟著加入瞭其中的一個隊列。他一直往四下裡張望,食堂的工作人員大部分在半人高的櫃臺後面忙碌著,他都沒有看見郭彩雲。等排到窗口跟前時,才發現她背對著他,在另一個窗口賣飯菜。因為人太多,他不好大聲叫她,隻好先買瞭一碗稀飯兩個饅頭,和其他的幾個學生們坐到一張桌子上吃瞭起來。
他一直用眼睛盯著正在賣飯菜的郭彩雲,吃在嘴裡的東西是什麼味道他一點兒也不知道。這時,身後傳來的對話引起瞭他的註意。
“張小山,你怎麼還是念念不忘你的郭阿姨,連吃個飯都沒心不在焉。她雖然長得不錯,可是年齡比你大瞭一大截,孩子都六七歲瞭,都可以去打醬油瞭!”
“我也沒辦法。郭阿姨她既美麗又溫柔,我就是喜歡她。隻要她願意,我……我什麼也不在乎。上次那個姓朱的傢夥無緣無故地訓斥她,我氣得差一點沖上去跟他動瞭手。”
“你呀,就是差瞭一點兒膽量,錯失瞭一個好機會。我聽說那個姓朱的因為亂搞女人已經被停職瞭,你親愛的郭阿姨現在翻瞭身,被校領導指定為學生第二食堂的臨時負責人。你那天要是真的跟姓朱的幹一架,說不定她會感激你,讓你親親她的紅唇呢。哈哈。”
柳俠惠轉頭一看,發現是兩個男學生,年紀跟他差不多大。其中那個帶著一副黑邊眼鏡的矮個子,手裡拿著一個咬瞭幾口的饅頭,正癡癡地望著郭彩雲的方向。在春江縣下放時,他就聽別的知青說過,郭彩雲當學生鋪導員時,在大學生中有不少崇拜者。看來這是真的瞭。
他很高興郭彩雲的麻煩已經得到瞭解決,這樣他就放心瞭。他吃完後像其他的學生那樣,來到一個長長的水槽旁,把盛稀飯用的粗瓷缽子和勺子沖洗幹凈,然後跟其他洗過的缽子一起摞放在旁邊的一張飯桌上。正要離開,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小俠。”
扭頭一看,是郭彩雲。她外面系一件工作圍裙,手裡拿著一個細竹枝紮成的大掃把,正在打掃地上的殘渣剩飯。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們這樣互相望著對方,眉目傳情,卻沒有說話的機會。他看見她似乎是對他使瞭一個眼色,然後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掃地。他往四周掃瞭一眼,見沒有人註意到他們,於是就遠遠地跟在她後面。
郭彩雲來到一個關著的側門旁,把手裡的掃把依在門邊,推開門走瞭出去。這個門是在學生宿舍相反的方向,這個時候沒有多少人進出。她盡量保持著鎮定,可是心裡還是咚咚地跳個不停。這些天她幾乎每天夜裡都會夢見小俠,夢見他把她剝得精光,用各種姿勢肏她的騷屄。而她卻毫無廉恥地大聲嚎叫著,淫水濺得到處都是。早上起床時,她有一種預感,今天可能會碰上小俠。因此她沒有穿內褲,隻套上一條長褲就來食堂上班瞭。結果天遂人願,他真的來瞭!
正想著,她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手抱離瞭地面。她差一點驚叫出聲,接著她聽到瞭小俠沉穩的聲音:“郭老師,快閉上眼睛。”
周圍暫時沒有人,但隨時都可能會有人出現。她心裡卻感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她真的閉上瞭雙眼。緊接著刮起瞭一陣狂風,她的身體似乎失去瞭重量,在空中飛瞭起來。她本能地伸出胳膊,摟住瞭小俠強健的身體。
過瞭大約十幾秒鐘,一切都平靜瞭下來。她睜開眼睛一看,他們竟然來到瞭一間木頭搭成的小棚子裡。她認出外面是一大片菜地,她每天去食堂上班的路上都能遠遠地望見這片菜地。這個木棚位於菜地的正中央,應該是給看守菜地的農民晚上睡覺用的,裡面有一張木板和幾塊磚頭搭成的小床。床上鋪瞭一層破舊的棉絮,上面蓋著的床單和被子都打瞭許多補丁,另外還有幾件舊衣服。好在現在是大白天,肯定不會有人來光顧這個木棚的。
柳俠惠把她輕輕地放在小床上。她用雙手捧著他的臉,問道:“小俠,你會飛嗎?”這個地方離學生第二食堂有一裡多路,而且還是彎彎曲曲的田間小路,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十幾秒鐘之內就從食堂跑到這裡。何況她剛才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他在奔跑。
他盯著她的眼睛,回答道:“是的,郭老師,我會飛。不過,這是我的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們沒有再說別的,互相摟抱在一起熱烈的親吻起來。他一邊親吻她一邊把手伸進她的工作大褂裡面,撫摸她的胸部和屁股。很快,他就發現瞭,她沒有穿內褲。
“郭老師,你今天真騷。”他扒下她的長褲,開始用手指觸摸她陰唇和陰蒂。
“啊……小俠……老師這個樣子……是不是太淫蕩瞭,你喜歡嗎?”郭彩雲滿臉通紅,小聲地問他。
“喜歡,太喜歡瞭!”
“來吧,小俠。到老師這裡來,老師的騷屄想你的大雞巴瞭,快,快把它插進來。”她瞇縫著好看的眼睛,張開兩條性感的大腿,向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發出瞭邀請。
“我來瞭,老師,我要肏你的騷屄瞭。”他飛快地脫下褲子,用手扶著堅硬的雞巴,狠狠地插瞭進去。郭彩雲舒服得‘啊’的一聲叫瞭出來,接著小木棚裡響起瞭一陣‘呱唧呱唧’的聲音。
郭彩雲仰面躺下,承受著小俠對她的身體的狂風暴雨式的侵犯。她的鼻子裡聞到瞭一股濃烈的汗味,是她身子底下的被子和床單上發出的。可以想象,這是平時看守菜地的農民身上的味道。她想起來瞭,自己見過那個人,是一個滿臉皺紋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兒。有一次她一個人經過這裡,他叫住瞭她,順手摘瞭一條鮮嫩的黃瓜送給她吃,還誇獎她長得真漂亮。
接著,她又想起瞭小俠的父親柳俊傑。她的思緒回到瞭幾天前,那天她敲響瞭柳俊傑辦公室的門。她來找他,是因為剛剛接到總務處黨總支的通知,說她的問題組織上已經有瞭結論,是人民內部矛盾。他們決定發揮她有文化有組織能力的長處,提拔她為學生第二食堂的負責人。那個代表組織和她談話的人是黨總支副書記,他是柳俊傑的同鄉。他特地向她透露,說這一次多虧瞭柳俊傑同志在學校領導那裡替她說瞭話,她的問題才得到瞭這麼快的解決。
郭彩雲早就聽說瞭,柳老師最近在仕途上比較順利。據說要不瞭多久他就會被曾選為學校黨委的委員瞭。即使沒有自己和小俠的這一層關系,她也覺得應該來向柳老師表達一下心中的感謝之情。
柳俊傑對這個昔日的學生的到來很是驚訝。他謙虛地說,自己隻是向領導說瞭幾句實話,並沒有起到多麼大的作用。他還說,她本來就是一個能力出眾的青年幹部,包括自己的孩子小俠在內的絕大部分知青和他們的傢長們都對她的為人贊不絕口。幾分鐘後,他和她友好地握手道別,並將她送瞭出來。
郭彩雲從柳老師的辦公室走出來後,長長地吐瞭一口氣,她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汗濕瞭。剛才不知怎麼瞭,她竟然在昔日的老師面前產生瞭強烈的性沖動。她很想脫光瞭衣服撲進他的懷裡,讓他好好地愛撫自己,她渴望他像小俠那樣狠狠地肏她的騷屄。她是費瞭好大的勁兒,才控制住瞭自己的欲望的。
如今柳老師的兒子趴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著,很快就把她送到瞭極樂的境界。“小俠啊,我親愛的小俠!老師我受……受不瞭瞭,你把老師的騷屄給肏爛瞭!啊……!”
柳俠惠完事後,提起褲子,又將穿好衣服的她抱起來‘飛’回到瞭學生第二食堂的那扇門外面。然後和她說瞭聲“郭老師我愛你,再會”就匆匆地離開瞭。他不想讓人看見他跟郭老師的來往,以免給她帶來麻煩。
郭彩雲目送著他離去,抬手看瞭一下表:天哪,他們這一來一回,再加上肏屄,總共隻用瞭10分鐘的時間!她下意識地活動瞭一下胳膊和腿,立刻感覺到瞭一陣酸痛。這說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