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一個瘋狂的早晨,我們正兒八經地洗瞭澡,出來,我把她拉上我的床,兩個人就這麼擁著,聊著天,沒幾句話她就睡著瞭。我也睡瞭。
醒來以後,我本想繼續和這個睡美人來一次,她是死活不同意,說底下都要腫瞭。我隻好作罷。
她問我" 這下你高興瞭?"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說" 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 她說" 我不會當你情婦的。" 斬釘截鐵,似乎睡夢中做的決定。
" 我會一直把你當姐姐看。" 我說。
她似乎滿意我的回答,說," 以後你不準強迫我,在辦公室絕對不能表現出來一點那什麼,你得尊重我,另外我們不影響對方的傢庭。我們得約法三章。"我說這都有四章瞭。
那次回來以後的第二天,她到瞭我的辦公室,和我進行瞭一次長談。很嚴肅的。大致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在一起是個錯誤,我們不能再像那樣瞭。她希望我還把她姐姐看。她還會把我當弟弟看的。
我知道這是她回傢後看到丈夫女兒以後產生的愧疚,我也嚴肅地表示尊重她的決定。後來又兩三個月,我們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和一般同事一樣相處的。但是事實是,我們騙得過別人,騙不瞭自己。有一天我、她還有其它同事一起出差,辦完事我也沒和她商量,對大傢宣佈說" 我們褚姐要去去一下臨市,你們先回去。" 她沒有任何反對。
就這麼濤聲依舊瞭。
我們都牽掛著對方,有的時候我覺得她就像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婆,每天看不見她,還真覺得這天少瞭什麼。她也是。
我們真正做愛很少,主要是因為她非常謹慎,我們偶爾才會去酒店,很少去我傢,因為她怕會有同事去撞見,她傢住的偏一些,隻有在她認為極度安全時,我才會去她傢。但是每一次都是非常熱烈的。我們感到滿意的事,我們不僅僅是做愛,我們也會像情侶那樣抱著,聊聊生活、聊聊人生什麼的。其實這樣的感覺真好。
隻是我們在單位裡從來不會表現的過於親熱,更不會有非分之舉,我們簡直是天生的演員,我們在一起很融洽,也發脾氣,沒有人會看出來一個年輕的市場部的總監會和比自己大一旬的大姐有那麼種關系。
她不粘人,不幹涉我的生活,我也不去約束她任何東西,我覺得這樣挺不錯的。心裡掛著對方就行瞭。
大部分時候她的確不是我的情人,更像是我的姐姐。
我正在自己的情緒中沉思時,有人敲門,是錢嘉琪。說" 紀總,有個兩大學生說是到這兒來實習,找您報到。" 我看看表,二點四十,夠早的。" 人呢?"
錢嘉琪說"就在門口"
" 讓他們進來。" 錢嘉琪點點頭,出門之前超我做個鬼臉,嗲嗲地說" 兩個小美女!" 我說把褚姐叫進來。
兩個小美女?
其實我不喜歡有很多女孩子在我部門,老實說,調研這行男人的執行力和邏輯分析能力更強,但是我們部門中間已經有不少女孩子瞭。她們很多都是從事內勤,少有的做項目的能力也很一般,而男人比較容易起手,也更可能出成績。
好吧,畢竟是實習生。練個一段時間就放她們會學校的,不行就一個放項目,一個放內勤,看看再說。
想著,錢嘉琪已經敲門進來,身後果然是兩個女孩子。兩人一看就是學生打扮,穿著T恤衫,牛仔褲的。問他們姓名,知道一個叫張娟娟、一個叫靳曉娜。
我問瞭她們在學校學的什麼專業,都會些什麼,想到公司裡學習些什麼。
恰好褚英也進來瞭,我把她們相互做瞭介紹。
從她們的回答中,我能感覺到,靳曉娜更聰明些,說話更過腦子,所以語言比較幹練。張娟娟好像外向些,外形上也更甜美些,笑起來眼睛彎彎的,身材也不錯,就是說話好像很快,喜歡搶著講。總之,從我的期望看,我大體上還是滿意的。簡單地問瞭幾個問題之後,我讓她們先出去,然後對錢嘉琪和諸英說" 怎麼樣,你們覺得?" 錢嘉琪隻是個文秘,但是喜歡表現自己,她可沒有讓諸英先說的意思。" 我覺得還是有點嫩,打打雜還行,做業務恐怕還差點,不過人長得還行。" 我看看諸英。諸英想瞭一下說" 小錢說的是,現在人就是來實習的,不可能給她們很復雜的事做。我看,一個做內勤,一個做做後期分析,先用著看,不行再換崗。" 我笑瞭說" 諸姐這麼說,一定是想好瞭,她們倆各自該幹什麼瞭。
" 錢嘉琪搶著說" 那做內勤不就是跟著我麼?" 諸英點點頭" 是啊,就是跟著你,在你後面學學,你看張娟娟怎麼樣?" " 就是那個漂亮點的?不錯啊,就是話多。
" 諸英冷不抽地說" 還有你話多?" 我差點笑出聲來。忍住瞭說," 諸姐,那靳曉娜你看放到分析組去,跟著誰?" 諸英說" 先不直接跟業務,先跟著我熟悉一下業務流程,過個把星期我安排個分析員帶帶她。" 錢嘉琪說" 那她可真是走運,直接就跟諸姐你瞭,你這麼喜歡她。" " 談不上喜歡,就是覺得這丫頭可能是做後期的料,再有就是——話少。" 諸英笑著說。
錢嘉琪臉都長瞭說" 諸姐,我話有那麼多嗎?你老是笑我!下次不能這樣瞭,當著紀總的面。" 諸英也就是和她玩笑兩句,忙說" 哎呀,我錯瞭,我可喜歡你嗲嗲的說話樣子瞭,行瞭吧?下次不這樣瞭,行瞭吧?" 錢嘉琪像個小女孩似的嘟著嘴" 下次再這樣,我就真不理你瞭。" 我倒是喜歡看戲,卻不能插嘴。突然桌上電話響,我忙看瞭看來顯,是賈總的電話。諸英看瞭我的表情,很識趣地說" 那我們先走瞭。" 我說" 諸姐,小錢今天心情不好,就別逗她瞭。" 錢嘉琪看著我說" 哼,我都忘瞭,你又提!" 悻悻地挽著諸英往外走。
我抓起聽筒,一邊打著招呼" 賈總" 一邊聽諸英小聲問" 嘉琪,為啥心情不好啊" " 炎彬啊!你回來瞭?傢裡怎麼樣?" " 都挺好,老爺子手術完瞭,沒什麼大事。" " 那就好,那就好,年紀大瞭一身都是病,我們傢老爺子也是,前兩年也才開瞭刀,行瞭,回來就好。剛回來事情不少吧?" " 是啊,業務上是有些事。" 賈總沉吟一會說" 行,事情慢慢做,做不完的事,也要註意休息。晚上有空嗎?我帶你見個客戶——大客戶!" 領導的商議其實就是命令,我知道不可能拒絕,雖然我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晚上諸英傢的晚餐怎麼辦,但仍毫不猶豫地說" 行啊,晚上正好沒事。" 賈總說" 那好,下班前到我這來一下,我還有些事,電話裡不好說。" 掛瞭電話,我腦子裡想瞭幾個問題,賈總親自去見客戶,還說是大客戶,多大?二是,說下班前找我談事,還不能在電話裡說,難道是提拔的事?三是我怎麼跟諸英說,叫她進來還是發短信?躊躇之時,尚濤的電話又進來瞭,問瞭我學生見面的情況,又說" 明晚聚聚。" 我應承下來,說沒事就去,到時聯系。被他搶白幾句,也是意料之中的。
剛掛上電話,有人敲門,進來的是諸英,手裡捧著一沓文件夾。我心裡真的一下子暖瞭,身邊有這樣一個女人,不覺得舒服才是怪事。她關好們,回身說"晚上有事?" 我一臉歉意" 是啊,賈總帶我去見個客戶。" 她的面部表情幾乎沒有變化,站在那說" 你剛才想給我發短信嗎?" " 我正準備發,你就來瞭。——你不生氣吧?" " 我生什麼氣,就是有點遺憾,本來有做頓飯的心情,現在也沒瞭,晚上去吃肯德基瞭。" 她走過來把文件放在我桌上,我知道這是掩人耳目的方式,這樣即使有人進來也不會懷疑。但這樣正好讓我的頭對著她的高聳的胸。
" 我吃過飯,就去——" 本想說去你那,一轉念改口道" 去看你。" 改口還不如不改,白天才見過,晚上又去看她,這分明是不合邏輯的。
諸英看著我,啥話題也沒說,就是那麼看著我,笑瞭說" 晚上少喝點酒。"我當然知道她已經答應讓我晚上去瞭,於是我精蟲上腦" 諸姐,我現在就想抱著你。" 諸英臉還兀自紅瞭,正色道" 少來啊,這裡可是辦公室。" 我想想也是,在辦公室可是太瘋狂瞭,萬一被人撞見可是不好,不過我還是沒辦法完全抑制我的小欲望,用幾近渴求的語氣說" 就抱一下下。" 諸英看著我,有一種小女孩被重視時的害羞般的喜悅感,笑盈盈地說," 就一下。" 我的屁股下面就想裝瞭彈簧似的,彈起來。一把抱住她,緊緊的,胸口貼著她的大而溫暖的乳房。我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媽媽的懷抱。我有的時候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定位我的這位諸姐:是姐姐、還是媽媽、還是情人。也許我是邪惡的,但是我真的喜歡被他寵著的感覺。
我能覺察到她的手也在我的背上,輕柔地撫動著。她的臉偎在我的肩上,我能感到她鼻孔裡呼出的熱氣,似乎越來越灼熱。我側過頭,眼前出現的是她白的像雪一樣的頸項,娟細的紋路像是皮膚上的畫作。她的耳垂也是嫩酥酥的,我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可能是我呼出的熱氣刺激瞭她,她一激靈,小聲說" 別鬧,癢。
" 我還未作答,桌上該死的電話又響瞭。諸姐像裝瞭彈簧似的,將我一把推開!
表情也變得緊張。我隻得回身接起電話。原來是財務部的主管胡人宇,向我寒暄著我的老丈人的病情等等,我本想三言兩語支吾瞭,但是人傢也是客氣,我又怎麼好沒禮貌的。平時沒覺得,現在感覺這老胡還真他媽——籲!好不容易打發瞭他,抬頭看諸英,已經站在門口作勢要走瞭。
我無奈地朝他笑笑。她輕聲說" 你得謝他,沒犯更大的錯誤。" 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又回來瞭,似乎剛才同意擁抱的不是她。
我說" 我給你電話" 時她已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