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針指向快十點的時候,我敲響瞭諸姐傢的門。
諸英是穿的碎花的睡衣出來開的門,示意我快進。我閃身進去,把從小區本口的水果店買的一些荔枝遞過去,她沒說話拎進廚房。
我有點像回傢遲瞭,怕老婆生氣的感覺,不自覺地承認錯誤" 我來遲瞭,等急瞭吧。" 半天也沒見人搭理我。我換瞭拖鞋正準備進廚房,卻見她端著一個砂鍋走出來,臉上漾著大姐姐般的失望。" 喝酒瞭吧,我熬瞭葛根粥,解酒的。"我覺得真像是回瞭傢似的,呵呵傻笑" 謝謝你老婆!" 她愣瞭一下,也笑瞭" 誰是你老婆,別貧啊!" 半晌說" 我是怕你喝多瞭,才熬的粥,誰想到你到現在才來,粥是熱瞭又熱。" " 你又沒告訴我,早說我早來瞭。" " 你舍得來嗎?有女孩子陪你們喝酒。" 她就是那副大姐姐的語調和神情。
" 你怎麼知道" 難道今晚又遇見瞭福爾摩斯?
" 你一進門就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品味不差啊" 她似嗔非嗔。
我笑笑" 有女人不錯,但不是女孩子,是大人物瞭。是——" " 別在傢裡談工作,我可不想聽,一說起來你就興奮瞭。行瞭,洗個手去把粥喝瞭,然後去洗澡,看能不能洗掉。" 我說" 要是洗不掉,你也擦點香水,以香攻香!"
洗澡的速度是很快的,以至於我出去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諸英很驚訝地看著我說:這麼快,你是和水親瞭一下嗎?
我呵呵笑:平時洗澡就快,今天心情好,就更快。
她當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扭過頭去說" 洗幹凈瞭沒有啊?" 我正色道" 放心,諸姐,該洗的地方都洗得幹幹凈凈的。" 她也不回頭" 那你穿著舊內褲,不又都弄臟瞭。" 我想她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我能怎麼辦呢?" 可是,我總不能在你這兒放著換洗衣服啊,要不,我光著身子出來。" " 滾" 在她的詞典裡,可能這已經是非常生氣時才說的話!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說" 我不滾,我要陪你看電視。" 她屁股朝邊上挪瞭挪,像是躲著我,半晌回頭說" 你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 我知道女人嘛,總是要抱怨的,但是我不能故作聰明的替她說出來,於是搖頭。
她含著臉說" 就像是楚楚回來瞭似的,我看你就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一天到晚淘氣。" 我吃瞭一驚,沒想到她居然有這樣的感覺。我伸手攬著她的腰說" 我可不想當你兒子,我想當你老公。" 她就這麼任由我抱著,一動也不動。腰桿挺的還直。好一會兒說" 我也不知道中瞭什麼邪,怎麼會叫你到傢裡來。" 我知道她是個蠻矛盾的人,所以我不想去增加這種矛盾。" 還是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比較有感覺,就像傢一樣。" 她回頭看著我,白凈的臉上突然掛著笑" 那你晚上就坐這兒看電視吧。" 我一把把她撲躺在沙發上,說" 我不傻,那樣才是暴殄天物。" 她被我這一撲嚇壞瞭,掙紮著推開我說" 壞蛋,嚇死我瞭。快起來,我差點被你壓死!" 我不情願地坐起來,她捋著自己的睡裙說" 你怎麼這麼重!" 我想爭辯說我不過就130多斤,但是我想爭辯可能無助於現在的氛圍。於是嘿嘿笑著說" 要不你報復我一下,壓我身上。" 她站起身,輕蔑地笑瞭一下,說" 我才不上你當呢。" 我看她想進臥室,一把蠟拉住她說" 咱們能先在沙發上嗎?"說著我也站起身,手在她腰上一托。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軟瞭下去。還想掙紮逃脫,但是顯然用不上勁,想批評我,卻被我的嘴巴捂地結結實實的,隻能唔噥唔噥地表示抗議。
她的嘴巴真是香甜,有一句話叫什麼" 氣息若蘭" ,我想也不過就是這樣。我像一隻蜜蜂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尋覓、吸咄這種滋味。但是她是笨笨的,她的舌頭老是縮在後面,我費盡瞭力氣才用我的舌勾尋到,那躲閃著的舌就像是調皮的花朵,在風中躲閃著蜜蜂的侵襲,但這是不會有效的,因為我這隻蜜蜂就是有耐心。
我吸的正起勁,胸口卻被重重一擊,她借勢撤出瞭我的攻勢,捂著自己的嘴,說" 你怎麼沒完沒瞭?我都憋死瞭。" 我走過去再度摟著她" 還不是怕你跑瞭?" 她看看我," 白癡!" 我知道她想說,既讓你來,怎麼會跑呢。
我把她摟在懷裡,我的胸口就貼著她的乳房,暖暖的、軟軟的,我覺得此刻就像是真的有那種心與心的交流似的,我們就這麼讓時間靜止著,我覺得她的頭已俯在我的肩上,我的手沿著她的乳房的兩側一點一點滑下,擦過腰,到達瞭裙擺的邊緣,我悄悄地掀起它,手搭在涼滑的大腿上。啊,我輕觸到瞭她的絲質的內褲,絲質的,我能感覺到,我立即想到,難道是蕾絲?我的腦子裡似乎馬上就湧血瞭。迫不及待的,我手就伸到兩腿間,厚厚的肉唇就在我的指壓之下。我能聽到諸英的輕輕的呻吟。" 別急,親親我上面。" 雖然我很沖動,但是我還是得克制自己,我的手移上去,隔著她的睡裙,將她的胸罩的扣子解開。她喃喃地說" 脫瞭吧" 我將她的碎花的小睡裙脫下,她那保守的白色的胸罩就松松垮垮地露在我眼前,我當然還留意瞭她的內褲,這真的不算保守,真的是紅色的蕾絲的內褲,其實我知道諸英是個很老舊的女人,前面有幾次她都是穿的棉佈的內褲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穿的是蕾絲,雖然這個蕾絲好像也並不是那麼地通透,但是我已經覺得她是在為我妥協瞭,我心底在這瞬間湧起的不是性欲、而是感激。她似乎覺察到瞭我的註意力放在下面,說" 等會兒,先親親我。" 我知道她說的親親就是她的乳房,我一把將她的胸罩拽開,那對白皙的乳房就跳瞭出來,細滑的像凝脂一樣的乳房真的讓我血脈賁張,老實說,見女人的奶子不是一個兩個瞭,有的女人的乳房長得真的不漂亮,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要不就是皮膚差看起來沒有欲望,但是諸姐的乳房長得真是大小適宜,而且感覺白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確實可能沒有女孩子的堅挺,而是有些松軟,甚至有些下垂,但還是嫩的讓人欲罷不能。尤其是乳頭,此時情欲之至,已經有些漲起,紫黑色的,真是像極瞭成熟的葡萄,我的舌頭輕輕地舔在上面,像個嬰兒似的,輕咄著。
我知道這是諸姐的最主要的性感帶,隻要一親到她的乳房和乳頭,她就會回動情,果然沒親兩下,她的身體就開始嚶嚀,像蛇一樣地在我的手臂中扭動,喉嚨間還發出唔噥的輕語,我屈著身子久瞭,也覺得累瞭,就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頭依舊埋在她的雙乳中間。她的雙乳看起來不大,但足夠把我的口鼻埋在中間,尤其是她動情時受不自覺的將我的頭頸緊緊地摟住。我就這麼在這麼半主動辦被動的情形下,瘋狂地酌吸著她的乳房的每一寸。
我的小弟弟已經繃得緊緊的瞭。於是故意在她的腿上摩挲著。她一定也是感受到瞭我的興奮,兩腿也左右地扭動著,就像是配合著我的摩挲似的。直到我把她的乳房上舔得都是水漬瞭,奮力地抬起頭說" 讓我親親下面吧,我都受不瞭瞭。" 她根本就是閉著眼的,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說話,我知道她一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於是將她的屁股輕輕抬起來,把她那紅色蕾絲內褲往下拽。她這才緩緩地說" 慢點呦。" 我哪裡還顧得上回話,因為我已經看到瞭我分別瞭許久的小情人——那個白的像饅頭似的肉縫。我無法形容每一次看到它的心情,都足以讓我窒息,因為實在是太——淫靡瞭,我也許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但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卻有著像小女孩子一樣的沒有毛的屄穴,我想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瞭都會瘋狂的。但是我還是很奇怪她的老徐似乎這方面的欲望不強,因為諸姐的穴肉並不明顯的外翻,隻是大陰唇顯得厚厚的,其實老實說,我更喜歡這種肥厚的幹凈的大陰唇,也許我並不是個潔癖,但是我有時甚至都想把我老婆的毛給剃瞭。
我能看到她的紅紅的陰道口已經明顯地滲出瞭水漬,但是穴口還是很緊的,我能做什麼呢?就像是一個等瞭很久的鷸看到瞭自己最心儀的蚌,所能做的隻能是一口咬上去!
我的舌尖剛抵在穴口上,她就抽搐地叫瞭一聲,同時我也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知道她一定是剛把下面洗得很幹凈。成熟的女人有什麼好,她會比許多小女生要細心。我故意重重地將舌頭踏在她的陰核上,她嚶嚀著扭過頭去。我就像親她的奶頭一樣舔咄著那個小紅豆。一邊感受到下面汩汩的流水,一邊聽她強忍著從喉間發出的唔噥聲。但現在顯然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我覺得她的穴口微張瞭,於是將舌頭鉆進去。
抱歉,我不是那個舌頭能伸長很多的奇異人士,如果真有那麼長的舌頭,我估計諸姐已經會昏死過去瞭。因為我的舌頭一抵上去,她就開始顫抖瞭,叫聲似乎已經不能被意志控制瞭,我好奇地鉆探著,她的身體居然害怕般地躲避著,我是不會放過它的,我的手扶正她的腰,就這麼固定著,她不再能逃開瞭,隻有接受我舌頭的入侵,但也許這對她的刺激太大瞭,不知從哪兒來的勁,她竟然忽地坐起來,看著正洋洋自得的我,伸手在我的肩頭重重地打瞭幾下,眼睛瞭幾乎都要留出眼淚瞭。
我真不知道是什麼讓她生這麼大的氣,正想問,她憤憤地說" 外面都聽到瞭!" 我差點笑出聲來,還不是你叫的聲音大,於是說" 怪誰?" " 怪你!" 跟女人討論這個問題就是錯的,因為不可能錯在她們。說完這個答案啊之後,諸姐自己也覺得有點荒謬,嗔笑著" 討厭" " 我討厭,你還想我!" 她撅著嘴白瞭我一眼" 誰告訴你的我想你?" 我看到她臉都紅瞭。
見她不招,我隻好用我的殺手鐧," 你小妹妹告訴我的" 隨即一下子撲在她的穴口上,舌頭又開始瞭無情的吸咄。她怪叫瞭一下,馬上推開我" 好啦,好瞭,我求求你,不要瞭!" 我擦著嘴上的水,帶著成功的喜悅站起來說" 那想不想我。" 她看著我,眼裡半是生氣半是憐愛" 想,想你行瞭吧。" 我說" 想我,我就進去瞭" 她嗔笑著看瞭我一眼,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屄穴" 不讓" 我覺得諸姐有的時候像個姐姐,有的時候像個媽媽,但這個時候的她更像個淘氣乖巧的小女孩。我都被她都笑瞭" 不讓可不行,我會瘋掉的。" 她的手還是虛虛地捂在屄穴上,扭著肩膀說" 你瘋瞭,關我什麼事?" " 我要是瘋瞭,就沒人疼你瞭。" 這話像是戳中瞭她的什麼神經,她看著我,幽怨地說" 你現在對我好,以後可不一定。"我知道她的想法,我是有傢庭的,她也是有傢庭的,我們不太可能長久,但是我跟她在一起,是從我出道開始,到現在也真是很久瞭,我也沒想過以後會是什麼樣子的,其實說實在的,我甚至在很多時候認為她就是我老婆,無論我上班或者休息,很多時候我都會把自己的行蹤告訴她,就像是象跟老婆情假似的。我很正色地對她說" 諸姐,你記住,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心理最重要的女人。" 她看著我的表白,臉上露出瞭一層慈愛的笑容" 炎彬,你這樣說,我真高興,我也想清楚瞭,命,這都是命。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也是命,但是和你在一起挺好的,你對我也挺好的,好到時候都有頭,到頭瞭,也是命。" 我知道女人都有點宿命論" 你又變哲學傢瞭。" 她不讓我打斷她的話。接著說" 但是現在你是我的。" 臉上詭譎的笑,很得意。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咯咯的笑聲中說" 你也是我的,你的全身都是我的,小妹妹也是我的。" 她咯咯的笑出聲" 別小妹妹、小妹妹的,她可比你要大。"我正忙不迭地把我的內褲也脫掉,嘟囔著" 那喊小姐姐也行,以後就喊白板小姐姐。" 她端詳著我的向她立正敬禮的雞巴,說" 那我就喊他大頭小弟弟。" 我俯下身" 大頭小弟弟,要去看白板小姐姐瞭。" 她撅著嘴說" 說的真難聽,你真是討厭!" 但是很快她的嗔怪就停止瞭,因為我的小弟弟已經開啟瞭她那小姐姐的房門瞭。她的穴腔裡確實很濕滑瞭,所以進去還不算難,我擰身進入,我能感覺到粗壯的肉棒像是在幽閉的隧道中擠開瞭一條通道似的,她皺著眉,側過頭去。
越往裡擠,她的眉頭皺的越緊,但是她始終沒有叫出聲,我知道她是忍著的。我還是毫不客氣地將小肉棒全部壓在穴腔裡,她才幽幽地說" 等會,我適應適應" 其實她那緊閉的屄穴對我的小弟弟也是個很大的刺激,我的龜頭像是被那隧道裡的不明生物裹住瞭,我真的擔心現在要抽查起來,不出三十下,我準得射出來,於是我也乘機調整瞭一下呼吸,等我覺得龜頭上的刺激沒有那麼強烈瞭,再看看諸姐的表情也不似剛才那麼緊張,我才緩緩地將肉棒往外拔。
尚濤曾經告訴我,做愛要講求技術,什麼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等等吧,我不象這個理論傢那麼迂腐,我就是做我自己的,有勁就快,沒勁就緩,我覺得這樣也挺好。他不屑地問我能堅持多久每次,我說二三十分鐘總是有的,他驚訝地看著我,一句話沒說。我追問他想說什麼,他說" 你牛,行瞭吧!" 現在諸姐的小穴裡還不是很潤滑,我覺得我得慢一點,但是幅度得大一點,於是盡可能地抽起,又深深地插下去,這樣的好處是把她的穴腔能盡快地拓寬,而且我也看到諸姐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咬著嘴唇。
我的手捏著她的乳頭,腰下慢慢地動,漸漸地她的穴腔裡越來越濕滑瞭,而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不受她的控制瞭。
我於是加快速度,沙發不軟不硬的,每一次沖擊都能有很好的緩沖,所以我可以隨心所欲的提速,我的腰腹力量還是和讓我自豪的,就像是一個充氣鉆似的,以極高的速度抽插著。我清晰地看到她肚皮上的肉香波浪似的翻滾著。
她從胸口到臉龐都像是充瞭血似的,鮮紅鮮紅。但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喉嚨裡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渾濁瞭。
我繼續沖擊著,現在的每一次沖擊已經不那麼費勁,她的穴腔已經被我完全打開瞭。我能很容易地一下到底,我喜歡一下到底的感覺,因為我的龜頭又可以被盡頭的那個不明生物吸吮著。我甚至每次到底時候,還在她的盡頭轉磨一下,每次鉆磨都能讓她臉上的紅暈下身一份,呻吟加重一份。
但是屈著身子的沖刺是不可能做太久的。我拔出來,拉起她的手,她好一會兒才睜開眼,迷離地看著我,說" 射瞭?" 我讓她俯過身,這樣我就能站著從後面插她,她這才明白,幽幽地說" 你今晚喝酒喝得吧,怎麼這麼瘋狂!" 其實我不喝酒也是這樣的啊,但是我沒解釋,我分開她跪著的兩腿。這樣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應該說現在是紅暇暇的屄穴,她的穴口已經被我插的張開瞭,就像是兩朵花瓣,泛著瀅瀅的水光,在這幽靡的環境中很是讓人狂熱。她抬起手,理瞭一下頭發回頭說" 炎彬,你慢點,我受不瞭,你那麼瘋。" 我支應著,重新端起我的肉棒,挺身而入,她啊地一聲往前一沖,我忙扶住她的腰,卻惹得她咬著牙回頭說" 壞蛋,叫你慢點。" 這個姿勢是有好處的,我那高高的,呈十點鐘角度的肉棒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是貼著她穴腔的上壁的,這種摩擦不僅對我,對她更是很大的刺激,我即使是慢慢地推進、拔出,她也是大呼小叫瞭。
好像這個姿勢也特別容易插到底,我覺得每一下都能紮進子宮裡,我能感覺到她的小穴裡的水也是愈加泛濫瞭,每次拔出時都能將一股股的水帶出穴腔,淋在地上。對諸姐而言,刺激的不僅是小穴,由於沖擊的劇烈,她的雙乳也在下垂且搖晃中,她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與捂自己的的兩個奶子,其實我喜歡看她兩個奶子的搖晃,於是壞壞地加大瞭我的沖擊力度,那兩個奶子就從她的手中甩脫出來,歡快地跳躍著。
她顯然受到瞭很大的刺激,每一次抽插都是那麼深入,一隻手得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得扶著自己的奶子,而且奶子還總是挑出保護,晃得讓她心慌。終於她在抽動的間隙回過頭,幾近哀求地說" 炎彬,換個姿勢好嗎,我受不瞭瞭。" 我分明看到瞭她的臉頰上的眼淚,忙把肉棒抽出來。扶起她,問|"咋啦,這是。" 她好長時間沒說話,就是咬著牙,喘著氣。眼神是那麼興奮,又可憐。半晌說" 炎彬,你就折騰我吧!" 我說" 那你舒服嗎?" 她想想說" 我也不知道,也舒服,也難受,心慌。" 我笑著問" 那換瞭什麼姿勢?" 她白瞭我一眼,眼裡卻含著濃濃的情欲" 隨你折騰吧。" 我說" 那你坐我身上好不好?" 她沒說話,隻是點瞭一下頭。
我趕緊我坐在沙發上,將她忘我身邊拉。她背對著我說" 就這麼坐上去嗎?"
我說"是啊"
她顯然心有餘悸,懦懦地說" 炎彬,你射出來吧,我都快散架瞭。" 我知道這是真話,忙說" 好的,你放心吧。" 她還是很謹慎地挪過來,小心翼翼地扶著我的肉棒,對著自己的穴口,緩緩地坐下來。我問" 我動,你動?" 她顯然對這個姿勢自己的主動性很滿意,說" 我動吧。" 於是猶如慢動作似的,她輕輕地站起,又慢慢地坐下。這樣也好,對我來說刺激沒有剛才那麼大,也是個調節,最為關鍵的是,我發現我的手被解放瞭出來,於是順理成章地抓住瞭她搖晃的兩個奶子。她小聲說" 對,就這麼扶著。" 但是就這麼這,時間長瞭還是會累的,不大會兒,她就說" 要不還是你動吧。" 我也歇好瞭,精神頭也足瞭,於是欣然領命。奮起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上頂。耳邊,諸姐那喉嚨間的嘶叫聲又一次響起瞭,她啊呀啊呀地像是被上瞭酷刑,但是我的奶子裡卻奇怪地隻有早年學過的毛主席的詩詞"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裡埃。" 諸姐顯然沒想到這樣的姿勢也能讓她癲狂,隻怪她把主動權交給瞭我,現在她甚至說不出話來,隻能唔呀亂叫。肉棒就想要頂穿她的小腹似的,她開始用手向後扶著我的身子,撐著勁,後來連撐著的力氣都沒有瞭,身子也軟瞭下來,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來過瞭。我就這麼按照我的節奏一下下地刺激著,夯擊著。就在這時我的龜頭上一酥,好吧我也不再控制瞭,射吧!
在我射的一瞬間,她一下子坐直瞭身子,我能感到她可以地收縮著穴腔裡的肌肉。我的肉棒被夾得緊緊的。舒服,精液一滴不剩地噴瞭出去!
此時的她也不再嘶叫,而是發出低吟,身子卻沒有動,歇瞭好一會兒才長出瞭口氣,我托著她的屁股抬起身來,從肉棒墜出的一剎那,從穴口便滴出一連串的精液。我急忙扶住她的屁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從那個光潔的發紅的肉洞中滴出的白色液體,我覺得特別美,也特別有成就感,也許這就是作為雄性的本能感覺吧。
她也在低頭看地落在沙發邊沿和地板上的精液,看它們一滴滴地淋幹凈瞭,才說" 每次都這麼多。" 我兀自嘆息著" 可惜瞭。" 她扭過身" 可惜啥?" " 你是上瞭環的,要不我這麼多,不信就生不出來一個。" 她的臉居然紅瞭。又羞又怒地說" 你還真是不要臉,誰要給你生?——要是沒上環,我根本就不會讓你射進去。
我一把把她拉坐在我身邊,此時我也有些累瞭,這些天畢竟忙乎的不輕,腿也沉,小弟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奮鬥,也軟瞭下去。她也就倚在我身邊,兩個人汗津津的身體偎得挺緊。
我問她" 你快活嗎?" 她不說話,手卻在我身上的皮膚輕輕地劃著,從上劃到下,隻劃到肉棒邊上,現在好像已經不能叫肉棒,隻能叫肉蟲瞭。她喃喃地說" 現在多老實!" 忽地像想起瞭什麼坐起身說" 炎彬,以後你喝完酒就別碰我瞭?" " 咋啦?" " 你喝酒就像是打瞭興奮劑,把我渾身都弄得生疼,下面也沒頂得難受。" 說著,不由得去關註下面那個光溜的白穴。
我的手也無賴地捂在她的小穴上,說" 那你告訴我,這樣舒服嗎?" 她撥開我的手,也不說話,重又倚在我的肩上,幽幽道" 舒服還是挺舒服的,就是這有點刺激瞭,我這個年紀可受不瞭。" " 你這個年紀真好!" 女人總是喜歡被誇的,她心裡一定很受用,嘴上卻追問著" 有什麼好,都老瞭。" " 呵呵,你真的不老,一個人老不老是由心態決定的,而不是由年齡決定的,更可狂四十多一點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啊,成熟、知性、而且我覺得你尤其溫柔,識大體,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舒服啊!" 她終於咧嘴笑瞭,看起來還是很喜歡我的回答" 我說不過你。" " 我說的是真心話。" 這確實是我肺腑之聲。" 我覺得每天和你在一起都象是那麼順理成章的事,還想一天不見你,就像一天沒回傢似的。" " 嘴甜!" 她一邊含笑看著我,一邊用手在我身上撫摸著。忽地又說" 唉,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開心的,但是我們這種關系是特矛盾的。你不知道,有很多時候我又多難受。" 我的手摟過她的肩膀,輕撫在她的奶子上。她身子一在我胸口說" 你看你這出去好幾天,我也是心慌慌的,就是想看到你,可是每次我的腦子裡都告訴我這樣是不對的,對不起老徐,對不起楚楚,對不起傢庭,而且我也覺得對不起你,對不起吳晗悅,嗨!" 我覺得她像是要發泄心中的鬱悶。輕輕地說"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 " 你等我說完,——我絕對跟你在一起,讓我感到快樂的,其實一是讓我回到瞭戀愛的感覺,我有好多年沒有像和你在一起這段時間瞭,心裡老牽著袢著,我感覺自己好像年輕瞭,二是我覺得你個很年輕,對我也很好,很信任,有的時候我看你像小弟弟,有的時候看你像戀人,我也不清楚我想說什麼瞭,總之,我很矛盾。" 我點點頭" 既然說到這,我也想說,我有的時候看你像姐姐,有的時候看你像媽媽,更多的時候看你像老婆。" 她笑瞭一下,低著頭,說" 你這麼說我還是很開心的,其實開始和你有瞭那次以後,我是發誓決不再和你發生關系的,我也想調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你就是狠不下心來。其實我想說,肉體上的快樂並不是我的期望,我更多的是從中得到瞭某種想得到的,我也不知道,是愛情呢,還是年輕時的記憶。"
我正經地說"其實你是得到瞭我"
諸英摟著我的脖頸,看著我說" 我得到瞭你,你也得到瞭我,其實最後我們什麼都沒得到,就是得到瞭現在的快樂,和老瞭以後隻能在回憶裡留存的感傷。" 我驚訝於她的哲理和表述力,是啊,我甚至從未想過我們的關系能維持多久,她能堅持多久。真的存在那麼一天,她會離我而去,回歸傢庭,也許會有那麼一天我也會有自己的新生活,但是我不想想的那麼長遠," 我們都是生活在矛盾之下的人,我們都是理性的,也為對方著想,但我們曾經快樂。現在快樂,以後可能還對有一段時間會快樂。這些對我們還不夠嗎?也許我們追求的正是我們的傢庭所不能給我們的。" 可能我的話她覺得有理,她沉吟著,在我懷裡諾諾地說"老徐其實人挺好的,對我也挺好的,你看忙的也不著傢,就是有時候特別想有男人的成就,其實我抱怨他,也能理解他。" 她抬頭看看我說" 其實,剛才有一句話你真的讓我想——哭,就是要孩子的,如果我沒有結婚,哪怕就是現在這個年紀,你想要個孩子,我都會跟你生的,但是這不可能的,你也是快三十的人瞭,這段時間吳晗悅回來,你們就商量著要一個吧。" " 別逗瞭" 我不喜歡和她在一起談論吳晗悅,有壓力。
她還一本正經的,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 你們要是生瞭孩子,沒人帶,我就給你們帶,我就把它當成我們親生孩子帶。" 我說" 那我還不如現在抓緊時間,和你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