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數到我第一次對成年女人有所接觸,那個就是林太太。
那年我十一歲。在前幾年間,我一直跟樂鳳和樂慈保持著友好關系. 大傢一起上學下課,一起玩耍,一起長大。事實上我跟樂鳳比較談得來,大抵是我們性格互沖的關系. 她的作風前衛,想法往往有大膽露骨的一面,彼此談起來都意興盎然。而妹妹樂慈仍像過往一般,很少說話,大多也是微笑旁聽我和樂鳳的胡言亂語。可是她對誰也關心備至,尤其對我更是不在話下。
由於幾年前聽見瞭我媽和林太太的一席話,樂慈面對我時總是有點不知所措,遇到害羞的事時更是避我而遠之。而我,我相信我終有一天會娶她的。然而那隻是覺得理所當然罷瞭,並沒有任何煩惱。在我心中,實在當她是妹妹多過情人。可是在我而言,妹妹也可以成為情人就是瞭。
反之面對樂鳳時,我常自感到心頭難癢。尤其當我們的年歲愈長,我對她的暇想也就更熱切。她比我大四年,自十二歲始身體便驕人地發育起來,長到後來足有一米七Ο,還未發育的我站到她身旁一截矮瞭大半個頭。可是對於這個我不介意,甚至能從其中找到樂趣。當我們肩並而立時,我隻要一斜眼便能從旁看到她的胸脯。我的視線與她的雙乳簡直是串通也合不來的平視法。她的身形豐滿,身高腳長,乳房的大小也不能小覤. 後來我就曾經問過她,她驕傲地對我說自己是三十四寸C 級。
我又看看她的兩條長腿。依著她喜歡穿裙的個性就實在太妙瞭。當然她長大後就不是再穿以前那條傢居紅裙(很懷念啊),而是買瞭其他更漂亮的短裙堆在衣櫃中。每次當我見到她,她的美腿就在裙子下誘人地展現出來。我很喜歡她坐下來蹺腿而坐的姿態,我常常也克制自己的怪手別去亂摸一通。
當然以我的劣性很難把持得住。每當有機會時便摸得七零八落,連自己姓甚麼也不記得。因為我們三個的關系親密,時常扭作一團,所以樂鳳也不察覺自己被我吃瞭豆腐。
十一歲的那年我在念五年級,而樂慈因為成績跟不上而留瞭一級,還是四年級。這時樂鳳剛好升上其他中學。自此少瞭見面,可是我到她們傢去仍是見得上的。她的雙腿和內褲就經常在那兒被我亂摸。
十一歲的我已經初窺人事,瞭解到一直以來吸引我的性慾到底是是甚麼東西。摸著美鳳的時候,我就經常感到自己的肉棒隨隨勃起,然後腦中一陣沖擊。那種感覺實在太妙瞭。而我也常常在自己傢裡撫摸下體,有次一邊摸一邊想著美鳳的同時,肉棒的前端突然射出一大片白色的液體。當時我感到一陣迷惘,在床上躺瞭好一會才走到後巷的廁所去洗乾凈。那時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射瞭一生的第一批精子,隻知道射出時全身彷似被觸電般有著無限快感。
後來我就當然認識到這行為叫做手淫,臺灣人把這叫作「打手槍」,而我們香港的俗語則叫「打飛機」。叫甚麼也不重要,總之我那次射過精後就每晚也同樣地這作業,把樂鳳的樣子和身段想得腦袋也麻痹起來。不久我就不止單純地想這些瞭,而是開始在腦中編出很多淫亂的情節,樂鳳在裡面當女主角,而男主角當然就是我。我發覺這樣子的手淫更能達到快感的尖端,而且時間也會拉長瞭一倍。
不用說,樂鳳和樂慈姊妹的樣子是漂亮的。小時候不太理會這件事,大瞭便慢慢摸索到。她們的相貌跟性格一樣。樂鳳是有一種蕩氣的感覺,有點邪,又有點誘惑,眉語間往往能勾住男人的心。而樂慈的樣子其實比姊姊更漂亮,沒瞭那種蕩,取而代之的是溫文柔順,跟林太太長得很相似。笑起來也很甜美。
而我的樣子還像個小孩般,隻是有時從鏡中看到,會覺得有點不自然。那是怎個不自然法我倒說不上來。總之覺得我跟一般人長得不同,好像是俊朗一點,又可以說是特別一點。不過怎樣也好,那也不是我所關心的大前提。
有天我放學後照常跟著樂慈回傢,樂鳳則還在中學未回來。剛進門不久,隻見林太太打開米缸一看,便即嚷瞭起來。「哎呀,沒米啦!做這做那也忘瞭去買。樂慈,你到朱伯伯那兒買兩斤米回來吧,我還要看著湯火呢。」
樂慈乖巧地應瞭一聲,接過林太太給她的錢,便對我說:「你在這兒陪我媽吧,我去一去便返。」
我點點頭,看著她走出門外,突然說:「喂,拿柄傘子去吧,待會多半要下大雨。」
樂慈頭也不回地揮揮手,示意行啦沒所謂似的便不見人影瞭,隻剩下我跟林太太在屋內。
「這個女兒真是的,一副任勞任怨的性格,聽見甚麼便搶著去做,也不想想自己。要是淋壞瞭怎辦?」林太太搖搖頭說。
「朱伯伯的米舖也不太遠,多半沒事。」我說,然後索瞭索鼻子。「很香啊。林太太在煮甚麼湯?」
「豆腐魚湯罷瞭,煮好後你也喝一碗。」
「謝謝。」我笑著說,然後坐到廳中的長凳上。
林太太在流理臺前不知洗瞭甚麼東西,又切瞭甚麼東西,一邊跟我閑談。「官艾,明年你就升六年級對嗎?」
「對的。」我執起樂慈擱在凳上的玩偶把弄,漫應著說。
「你真瞭不起。讀一年便升一年的,樂慈也沒這般聰明,上年便留瞭級。」
「多讀一年,會好些也說不定。」我隨口道。
「盼就是盼這樣吧。我們這代沒怎麼讀書,這兒打仗那兒打仗的,逃到這裡不久又要再逃。你們生在這時雖然窮,但總有個讀書的機會。」
這次我隻點點頭,覺得有點煩厭所以沒答腔。
「你媽其實命也很苦。她現在才得廿多歲,便要捱著整個傢。有時我看見也有點心酸。」
「林太太也不老啊,還不是捱著一個傢?」我找到占便宜的機會,於是便順著說出口。
「你怎知道我不老?」林太太這時回頭笑著看我。
「看樣子便知瞭。你生樂鳳時很年輕吧?你這麼看來也不夠三十歲。」
「你這小子說話老成的,還說甚麼生兒生女。你知道甚麼?」
「生孩子我當然不知道。但養孩子我還知道一些兒。我不是我爸媽養大的麼?那是多辛苦的事。林太太,你能養大兩個孩子也實在瞭不起。」
「真是油腔滑調,不知從哪兒學來這些話。」林太太有點生氣又有點開心的端瞭幾下腳,回頭看著我時眉花眼笑。我怔怔的看著她,隻覺得我剛才胡謅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林太太現在應該有三十五瞭,可是樣子仍像廿七八,皮膚白白凈凈的,又漂亮又可愛。說很美很美固然稱不上,但也有年輕女子的風情。我看得心頭癢癢的。
突然沙沙幾聲,門外真的下起大雨來。林太太驚呼:「真的下雨啦!樂慈沒帶傘子啊……哎呀,我的衣服!」說著快快地走到木梯旁攀上,我也叫瞭一聲「我幫你」便跟著上去。
其實我剛才就驚覺到林太太今天穿著的是寬松的及膝裙子,要是爬上爬落就一定春光外泄,所以趕緊把握機會爬上木梯。果然我一抬頭便見到很圓很白的一個屁股,包在白色花邊的內褲裡。而且內褲穿得不太對正,稍微傾向瞭另一邊,中間位置跑出瞭幾條黑黑髦髦的陰毛。
我被眼前這畫面倏地嚇呆。我以前看樂鳳時看不見陰毛,她的內褲端正地包好這一切。即是說,我現在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的陰毛,心頭似是有股氣壓似的強擠著,徐徐的跳個不停。我呆瞭一下後,便失去理智的向上爬,趕到瞭林太太的屁股下,整個頭也貼瞭上去。
不知是不是來得太突然,林太太也沒呼叫或甚麼,隻是還在爬到樓上。到達時,我的頭仍然被裙子蓋著一邊,我趕緊把頭抽出來,做好表情說一句:「對不起。」
林太太搖搖頭,拉著我快步走到露臺,跟我一起把晾出的衣服收下。雨真的下得很大,不久我和林太太整個身子也濕瞭。我們快手把所有衣服一拉一丟,全部丟到屋裡。正在收著間,我的手碰到一條女人內褲,想必是林太太的。我想也沒想,一抽手間便把它塞進褲袋,然後才繼續剛才的動作。
總算把所有衣服收瞭後,我和林太太返回屋裡,雨水把我們的頭上身上淋得濕透。林太太面對我笑說:「真對不起,我一慌張便甚麼也沒顧到,把你拉瞭出去淋雨。」
「不要緊,當是洗澡好瞭。」我笑容深深的道。林太太當然不知又被我占瞭便宜,我說「當是洗澡」就即是說我和林太太剛才一起洗澡。
「我拿一條毛巾給你抹抹。」林太太說著轉個身子,在衣櫃的抽屜前俯下身子找毛巾。我的眼光始於離不開她,隻見她彎腰後整個屁股向後拱起,被雨水淋濕瞭的簿裙顯得透光。裙子本來是淺褐色的,繡著很多花絞,可是我仍然看見裡面的內褲濕印出的的整個形狀。
林太太找到毛巾後便即轉回身子,我接毛巾時又看看她的上身。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單簿的綿質襯衫,隻扣上中間的鈕子。而裡面的是白色貼身背心,經雨水一沖後兩個乳房也呼之欲出的透出來,甚至能隱約看見兩顆乳頭。我這時才知道林太太的上圍原來都有不錯的成績,樂鳳很明顯是得到她的優良遺傳。
一連接的幾個艷景也把我弄得心癢難安,現在隻想跟林太太親密親密,早把樂鳳和樂慈的事忘在一邊瞭。我很快便摸清到自己手上有的籌碼。那是甚麼?聰明、好色、俊俏、林太太對我的良好的印象、還有最重要的是――年幼。
把一切計劃也想通後,我把抹過的毛巾遞給林太太,突然發現似的說:「林太太也被淋濕瞭啊。我替你抹抹。」說著便微微推開瞭她本來想接過毛巾的那隻手,用毛巾替她的臉上抹著。
林太太愕然瞭一下,便笑道:「官艾,平時你也這麼對你媽的麼?」
我的心頭突然一緊,有一種神秘的感覺一閃而逝,接著寬顏道:「是啊。我媽洗頭後我也常幫她抹頭發。她還贊我乖呢。」
「你真的很乖。」林太太說著摸摸我的頭頂。
「你坐下吧。」我拉著林太太坐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背後給她抹頭發。「林太太,你有兩個女兒,那麼有沒有想要一個兒子啊?」
「當然有想過啊。可是自己知自己事,我們傢又窮,怎負擔得瞭這許多?有些人傢窮卻硬要生十個八個,個個孩子餓著肚皮也不知為啥。我最不贊成。」
「我爹也這樣對我媽說呢。」我一隻手替林太太抹頭,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放在她肩上。「林太太,其實你想要一個兒子,也不一定要自己去養。」
「那怎麼成?」
「有我便行瞭。」我說,然後林太太神色古怪地回頭看我。「林太太,如果你不嫌棄,收我做乾兒子怎樣?」
「你……你想做我的兒子?」
「對啊,有你這樣的媽媽一定很好。」我說著便放下毛巾,用雙手從後抱著她,手肘微微往下移,剛好抵在她上半部的乳房上。
「傻孩子,你媽不好嗎?」林太太微笑問。
「當然好,但有你就是好上加好。一個人有兩個媽媽,我不就是幸運兒瞭麼?」
林太太嘆道:「你這孩子真的很好。常常說話哄我歡喜,你又叫我怎拒絕你?不過……」
「不過即使你現在不收我做兒子,將來也會收的。對不?」我搶著說。
「你怎知道?」林太太又是一臉疑惑。
「因為將來我娶瞭樂慈後,我也是你半個兒子瞭。」
林太太聽瞭後又驚又喜。「你這小子……一定是你媽告訴你的。是啊,我真想把樂慈許配給你。不過隻是你們年紀還小,才不敢把話說得太定。」
「乾媽,隻要樂慈不討厭我,我準會娶她的。」
「誰準你叫我乾媽?我答應瞭你麼?」
「我當是答應瞭啊。」我在她的臉上親瞭幾下,一邊叫著「乾媽」。林太太的頭動瞭幾動,顯得有點不自然,我乘機親瞭一下在她嘴上,然後又繼續亂親她的臉頰。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瞭。你這孩子盡是黏身子的想博甚麼?」林太太笑著說,突然臉上一紅,知道自己說得過瞭頭。
「謝謝乾媽。可是我親瞭你這麼多下,你也不回贈一下。」
「回你個頭!」林太太笑得樂樂的。我裝作不依的鉆進她懷裡亂摸,又不停的吻她。我一手抓住瞭她的一邊乳房,草草地掐瞭幾下,爽極瞭。然後又把嘴唇故意不小心地吻在她的嘴上,林太太輕輕地驚呼一聲,張開瞭嘴巴。我也不管甚麼是熱吻還是濕吻,總之就憑著自己的喜好用嘴巴在她嘴裡通處亂鉆。就這樣,我的初吻就是送給瞭林太太。
林太太察覺到事情不好,便用手推開瞭我。我也得過且過,暫時停瞭下來。林太太看瞭我一會,便笑說:「官艾,以後不可對乾媽這樣。」
「為甚麼?」
「因為……因為這樣不好。」林太太一時也不知怎樣解釋。
「乾媽,我跟你說啊。我有時也去親我媽,但我媽也像你這樣說不好這樣。有時我想她抱一抱我,她也說自己的手臟不肯依我的。」
「你媽的手又怎會臟呢?我再也沒看過這樣漂亮的手瞭。官艾啊,你媽不是不喜歡你,隻是她本就不屬於熱情的人,自然對這些舉動不以為然。」
「那乾媽呢?」
「我……我……我也像你媽一樣就是瞭。」
「不行。親媽是這樣,乾媽就不能這樣啦。你說是不是?我對你們的稱呼不同,行為當然也就有點不同。如果不是的話我為何有一個媽媽也不滿足,要你收我做乾兒子?」
林太太聽後覺得好氣又好笑,瞪著我問。「那你想怎樣?」
「讓我親親乾媽。」
「剛才親夠啦!」
「不夠的,親乾媽是天經地義的事,一天不過三。剛才親瞭兩次,還欠一次。」
林太太疑惑地瞧著我,說:「你這孩子幹嗎盡是口甜舌滑的,你爸也不是這樣子的啊。唉,將來樂慈要是嫁給你可就有得受瞭。你想親我,這便來親吧。」
我聽後歡喜得不知怎樣的,興致勃勃地靠前去,一邊隨口問:「幹嗎樂慈嫁給我會有得受?」
「你長大後要是再這麼嚷著親媽親乾媽的,那麼做你老婆的樂慈……」林太太說到這兒時就說不下去,因為已被我的嘴巴堵住瞭她的唇,隻能發出嗯嗯聲。
起初林太太還是稍微用力想推開我,可是之後還是順著我去做。我在她的唇上吻來吻去,真是吻瞭個過癮. 後來還覺不夠,試著用舌頭伸進她嘴裡,可是她怎樣也不肯張開嘴巴,我隻好在她唇上舐瞭一遍又一遍。
這個長吻維持瞭一分鐘之久,到我放開她時,她已經紅著臉的喘氣連連瞭。她讓呼吸調順後,才小聲對我說:「我還以為你說要親我的臉……」
「你想我親你的臉嗎?那麼來吧。」說著又蠢蠢欲動的迎上去。
「不……不用啦。一天不過三啊。總之,你這樣親乾媽,我很高興。」
「這就好瞭。」我又躲進她的懷裡要她摟我,她也順著我的意伸開雙臂把我抱緊。我的頭慢慢地向下滑,變成枕在她胸前。然後我又微微轉頭,用嘴巴像是吃奶般的吮著。起初林太太也不在意,隔著衣服也不知我在幹甚麼,於是我又把手不經意地擱在她雙腿間,掃瞭幾下她的大腿後,便把手掌覆蓋在她的陰戶上,不再挪開。
林太太開始覺得有點不自然,挪動著身子想要站起,可是我仍然死蛇懶鱔般伏著,把所有艷香取個夠。接著林太太道:「兩個人的身子都是濕漉漉的,別再黏在一起啦。官艾乖,我們到樓下坐坐吧。」
「嗯,我聽乾媽的話。」說著用抵著林太太陰戶上的手發力按,把身子坐起。按著她的陰戶時,不知怎的中指突然一滑,帶著內褲的佈穿進瞭一個洞中。林太太跟著呻吟一聲,隨手把我推開。
我在床邊站好後,林太太的神色間極是怪異。說是憤怒又說不上,說是害羞也有五分似,眼中好像有點興奮的光芒,一會兒又似羞愧似的嘆氣。
我用拇指擦瞭幾下中指,剛才中指進入林太太的「洞」時好像有點濕似的,像是被濕氣薰瞭那麼一下。可是我現在摸到的中指卻是乾的,隻感到中指剛才已經遇到瞭前生修到的艷福。
接著我們也爬梯返回地下。當然我又重施故技,爬慢瞭那麼一會,好好地欣賞瞭林太太裙裡光景。雙腳踩到地下時,隻聽見屋門有人說:「下瞭很大的雨,幸好找到地方避,不然手上的米可就慘瞭。」那個人正是剛才出去買瞭米回來的樂慈,隻見她的頭發也有五成濕瞭,一副尷尬地微笑著的表情。
林太太下到來,對樂慈說:「嗯,你快點上去換過衣服,然後下來跟官艾一起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