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高立海傢中跟王叮叮連續幹瞭兩場,彼此的身體都得償所願後,便離開那屋子瞭。離開的時候我望向高太太的房間,隻見房門仍是緊閉著。想來他們母子也是在裡面玩得不亦樂乎吧。真是刺激的一天。
第二天回校,不見瞭高立海的蹤影。王叮叮問我知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我說我也不知道,也許是生病瞭吧。王叮叮搖搖頭,拉著我到校務處打電話到高傢,可是響瞭很久也沒人接聽。王叮叮不禁擔心起來。
「不如我們放學後到他的傢看看好嗎?」王叮叮憂心的道。
「我不想去。」我說道:「又不是甚麼大事。可能他們一傢人去瞭旅行吧?或者傢裡有事發生,所以今天才請假。」
「我就是怕事情沒那麼簡單。」王叮叮怕得要哭瞭。「可能立海知道瞭我們昨天在他傢裡……」
「怎會呢?他那時不在傢啊。」我露出微笑,隨口撒謊。「再說,要是他發現瞭應該會在昨天打電話質問你的,怎麼會整天也不見人呢?」
「總之我想放學後到他的傢看看。」王叮叮看著我的臉。「你會跟我一起去嗎?」
我搖搖頭。「不,我沒有空。」
「插我的時候又不見你這樣說!」王叮叮氣道。
我也沒好氣瞭,低聲喝停她。「你瘋瞭嗎?這兒是校務處。」我看瞭看校務處內正在工作的職員,他們似乎沒聽見我們的說話。我用力抓著王叮叮的手臂,怒視著她。「你想去就自己去個夠。還有,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昨天是你情我願的,我可沒有強逼你。」
王叮叮忍住淚水,怒瞪著我半晌。然後摔開我的手,走出校務處。
之後王叮叮整天也沒有理睬我,我也懶得去管她。她又不是我的誰,我才不會花精神去哄她。接著放學後,我跟剛到這兒念中一的樂慈一起回傢。在校門外看見王叮叮。她看著我和樂慈兩人的姿態,然後滿臉不悅的在另一邊離開瞭。
「她不是你班上的同學嗎?」樂慈問道:「她幹嗎向我們瞪眼珠子?」
「她是妒忌你啊。」我嬉笑道:「這兒沒一個女生不覬覦你的男友,你要小心。」
「是你自己做瞭甚麼壞事吧?」樂慈在我身旁走著,斜眼瞄著我。「你最喜歡害得別的女生意亂情迷。」
「這也包括你在內嗎?」
「我們隻是童年玩伴罷瞭。」樂慈愀然不樂。「我才不去管你。」
我啪地弄響指頭。「我喜歡「童年玩伴」這稱呼。有夠曖昧的。」
樂慈忍不住打我,然後笑瞭。「你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
我們走著走著,離開瞭學校的監視范圍。我拉著樂慈的手,可是她馬上甩開我。我又笑著拉她,她立即退開我兩步。
「別這樣。」她說。
「怎麼?手也不能碰啊?」
「我們還穿著校服。」
「那我們脫個清光走吧。」我笑瞭。
「你啊,有一刻正經沒有?」樂慈嚴肅地看著我,不吐不快。「媽媽在我們七歲的時候說十年後我們就要結婚,現在還剩下三年而已。結婚後你還要是這個模樣麼?」
我聳聳肩,沒趣的點起一根煙。「其實會不會太早瞭?到時我們還是十七歲,這麼快便做人傢的妻子、人傢的丈夫。樂鳳今年也十八歲瞭,又不見你媽逼她嫁出去?」
「你要是不喜歡,大可以說不娶我。」樂慈強作沒事人般。「你不想在十七歲結婚,到二十七歲時也不會想。」
「不是這個問題啦。我隻是未有心理準備而已。何況,到時我也可能未念完書。」
「我媽說她也是在這年紀嫁給我爹的。」樂慈低下頭,一邊看著自己的鞋頭一邊娓娓說道:「我媽又說,傢裡隻會把我供完初中課程。之後我便不會再上學瞭,所以要立即嫁給你。她不想我像姊姊一樣出外工作,結識出面的壞人。」
「「你媽說、你媽說」,我可是另一個當事人啊。如果我到時仍在念書,那麼怎樣養傢啊?」
「你認為你爹會供你念上去?」樂慈抬起頭問我。
「他怎麼行!我當然要靠自己。不然就是邊工作邊讀書好瞭。我也不想讀的,可是要出人頭地又有甚麼辦法。」
「那麼到時我就在傢裡做傢務,每天等你收工,然後一起吃飯。」樂慈燦然一笑,語氣中很是高興。
「那就跟我媽一樣啊。」
「是呀。我想像你媽這樣,永遠高貴大方,又事事以傢庭為重。」
「我可不知道我媽是你的偶像。」我苦笑。
「女人,始終要停下來嫁人的。其實隻要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傢庭,再辛苦也值得。」
我不以為然,徐徐的接下去。「然後一傢三口擠在一間小木屋中,煮飯時發現沒米,洗澡時發現沒水,最後餓著肚皮四處向親朋戚友借錢;孩子到十五歲才開始發育,母親整天為傢裡的開支嘀咕,做爹的每晚回傢也像死人一樣手軟腳軟。這就是你所說的幸福傢庭。」
樂慈皺起眉頭。「你總向壞的一面看。」
我揚揚雙眉。「隻是你的想法太天真吧。」
這時,我後腦突然猛地一痛,頓時感到天旋地轉。樂慈一聲尖叫,我的腹部又好像被人重重的踹瞭一腳。我失去重心的挨向墻壁,隻見面前有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向我拳打腳踢。我彎下身子,用雙手手肘護著臉部,然後不停用腳踢開那三個男人。
可是他們被我的腳踢開不遠後又圍著我繼續打,我的後腦和背部也不知中瞭多少拳。我一邊起腳抵禦,一邊喝道:「媽的!有種便一個打一個。你們是誰?哪個堂口的?」
那三人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繼續打個不停。約莫這樣打瞭一分鐘,他們便收手撤退。我站直身子看著他們逃跑的背影,隻見其中一人的身形很眼熟。
樂慈走到我身邊來,慌張的問:「你怎麼瞭?……有被打傷麼?用不用進醫院?」
「不,沒有流血,隻是全身的骨頭痛死瞭。」我喘著氣,怒得聲音也震瞭。「膽敢碰我李官艾,他們可有好看瞭。」
「是……甚麼人幹的?……這麼過分……」樂慈哭道。
「如果是黑道的人,我早就倒在地上瞭等死瞭。他們沒拿武器,又不敢露出面目,鬼鬼祟祟,一定是跟我有仇的街頭混混。」
「你認識的嗎?」
「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樂慈,你先回傢,我還有事要辦。我回來後到你傢找你。」
樂慈痛心的看著我,然後猛地搖頭。
我摸她的臉,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乖,先回去。我會沒事的。」
跟樂慈分手後,我到一間雜貨店借電話,打給看管徙置區一帶的雷老大。他問瞭我的位置,然後說現在帶人過來。
三十分鐘後,雷老大領瞭十多人到來。有些我見過,有些則初次見面。我對他說生事的人平時應該會到的地方,於是我們一行人便到那些地方去搜刮。
找瞭好半天,終於在廢車場看見那一幫混混。他們一見到雷老大便馬上雞飛狗走,可是不久便被雷老大的人全部抓住瞭。當中有五男兩女,年齡都是十五、六歲。其中一個便是今天沒上學的高立海。
我把正在嘴上叼著的煙塞進他口中,他慘叫一聲,想把煙蒂吐出來。我一手抓緊他的下顎,不讓他得逞。煙蒂在他口中燒著,好一會才被他的口水弄熜。可是他已痛得說不出話來。
我把高立海的身子揪起來,用額頭撞向他鼻子,他的鼻血便流過不停。我盯著他雙眼,說道:「幹嗎惹我?你是想見閻王吧?」
「是你……是你害得我這樣在先的!」高立海淚流滿臉,可是毫不膽怯的向我怒道:「我媽自從昨天後便變得癡癡呆呆,飯也不吃,整天躲在房中……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這樣做是想幹叮叮吧?你一方面為瞭一時之快逼我和我媽……另一方面便是打算向我女友下手。你真是禽獸都不如!」
「我禽獸都不如?」我笑道:「好,就讓你看看我這個禽獸發起瘋來會怎樣。那些是你的朋友吧?他們來幫你出氣的?還有那兩個女孩是誰?」我說著望向正在被雷老大的手下捉著的兩個女孩。
「你……你別碰她們!」高立海那幫人的其中一個急道。
「咦?是你的女友嗎?」我走到那兩個女孩面前,逐一打量。「哪個才是?還是兩個都是?不管瞭,總之都一起上吧。」
「你……你敢!」
我走到那個說話的男孩身前蹲下來,嘆瞭一口氣,笑道:「剛才動我的有你在內吧?為瞭別人的事而害得自己這樣,你們這些街頭混混真是沒帶腦袋出街。你放心,我不會碰你女友,我不喜歡強來的。可是……」我轉個頭,對雷老大笑道:「雷老大他們會怎樣,我就管不瞭。」
雷老大道:「嘿,你這個艾官,真有我們心。好吧,這次幫你我就不收酬勞,讓這兩個妞子替你償還吧。」
「不要!」其中一個女孩尖聲叫道。
「把她們拉入去,我們逐個逐個上!我先來。」雷老大的手下把兩個女孩分別拉入一部空置的廢車中,然後雷老大選定似的選瞭一個較豐滿的女孩,跨上瞭那部車。
我可沒興趣留在這些場面中,於是對高立海道:「現在你明白我是怎樣的人吧?別以為我平時有說有笑便好欺負,你要是惹我也不會有好下場。這次的事我就不管瞭,一切都交給雷老大他們去處理。」
「你是個人渣!」高立海怒道。
「你不忿的話便報警吧。看看到時你和你媽的事會不會傳出去?你想我死,我就要你坐牢。」我說罷便冷笑一聲,掉頭離開瞭。
兩天後,雷老大約我上去他的傢吃飯。在飯席中,雷老大自然不會在妻兒面前跟我說前天跟手下強暴那兩個女孩的事,大傢隻是滿口污言穢語的豪談一番罷瞭。
雷老大五十來歲,一直在我們的徒置區中呼風喚雨。例如居民平時要到徙置區的大宣地看京劇,在門口前一定有雷老大的人在收入場費。除瞭這些外,徙置區附近的商舖、食檔都是由雷老大的勢力控制。可是因為這些經營除瞭黑道外還有貪污的警員也會分一杯羹,所以雷老大還是把主力放在賭毒兩方面。雷老大在徙置區內經營瞭一間賭檔,那兒除瞭賭錢外也是道友們的天堂。在內室的房子裡,經常聚滿瞭廿多個道友在入迷地吸白粉或鴉片煙。
我在小時候已經認識雷老大,他一直視我為住在那兒的細侄。可是我已斷言將來不會沾手他的生意,因為風險實在太大,不值得用條命去拚。所以如果我要找雷老大幫手,每次都需要給他一點好處。我沒錢,沒地位,又有甚麼好處給他瞭?所以我平時不大找他幫忙,隻有很特殊的事才會找他。
當個黑道的,成功隻是寥寥可數,大多都是東跑西跑冒著險去為幫會辦事。我可不會笨得自己栽個頭入去。即使如雷老大有這樣的勢力,他也要聽令於幫會,亦隨時會慘死街頭。我惟一羨慕他的,就是他有個比他小廿多年的妻子。而且還是個大美人。
雷大嫂今年隻有廿四、五歲,聽說十多歲時便跟瞭雷老大,並生瞭一個四歲的兒子。我見過她好幾次,她也認得我。平時雷老大在我面前也會對雷大嫂毛手毛腳,一邊嘻嘻笑說自己的老婆怎樣正點。我看著看著,肉棒也勃起瞭,也想學雷老大這樣憚無忌誕的掐她奶子。可是在雷老大面前,我這樣做的話就等於把自己推入活火山中。
雷大嫂平時對著我也不茍言笑,雷老大撫弄她時她也是逆來順受的樣子,很少說話,個性有點酷。就像今晚我們吃完晚飯,雷老大多喝瞭兩杯,又當著我面把手伸進雷大嫂的裙子中。雷大嫂輕輕地把他的手推開,然後站起來收拾臺上的碗碟。
雷老大呵呵地笑,向著廚房的門叫道:「老婆,再拿半打啤酒出來,我要跟小鬼頭艾官繼續喝個痛快。」
不久雷大嫂把六罐啤酒放在餐臺上,又一聲不響的返回廚房洗碗。
「娶老婆就是娶這貨色最好!」雷老大打開一罐啤酒,遞到我手中。「來,艾官你乾瞭它!……我說啊,為甚麼這種女人最好就是當老婆呢?因為在廳時賢良淑得,沉默寡言;一到床上就浪聲連連,如狼似虎。哈哈哈哈!」
我呷瞭一大口啤酒,不想在雷大嫂面前附和雷老大的說話,所以隻是笑笑點頭。
「喂,我問你,你自己搞過幾多女人啦?要跟雷老大說真話啊。」
「不記得瞭,我沒有算過。」我當然是記得的,是九個。可是不願告訴他。「搞得太多忘瞭。」
「你這小鬼,是我見過這麼多男孩中最色膽包天的一個。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不知道女人兩條腿中間是甚麼東西呢。」
雷老大說完便繼續喝酒,我則在腦中快速地計算一下。假設雷老大今年五十歲,他十四歲的時候就是二十年代瞭。那時候的香港還未有戰爭,可是窮得發慌,到處都餓死人。在那個年代中長大,男孩子不是太早熟便是太無知。
「我老瞭!」過瞭一會,雷老大感觸的道:「其實在我這一行活到這個年紀,已經算是奇蹟。高不成低不就嘛。現在我隻是等幾時會兩腳一伸,就此玩完。」
「玩完之前還可以連操兩個無知少女嘛。」我低聲笑道:「前天你便試過瞭。」
雷老大聽完便哈哈大笑。「對的!做人能做到這樣,也不可道出遺憾兩字矣!說起那兩個妞子嘛……」
我噓的一聲截停他。「喂,雷大嫂還在廚房。」
「怕甚麼!」雷老大高聲道。我想他真的醉瞭。「不要說兩個,就算廿個我也照講可也!我百無禁忌,事無不可對人言!」
「好好好,你喜歡說便說。」我不再理他瞭。
之後雷老大邊灌酒邊對我說起前天的事情,說那兩個女孩叫得怎樣淒厲,又說她們足足被他們那幫人連續幹瞭七、八場,說得口沫橫飛,差點便要在我面前重新示范一次。我望向廚房那邊,隻見雷大嫂背著我們洗碗,好像一句話也聽不進耳似的。
之後雷老大醉倒瞭,整個人趴在臺上呼呼大睡。我叫瞭好幾次他也沒反應。這時雷大嫂出來,一手扶起他,就這樣把他扶進主人房。
雷大嫂再出來的時候,我向滿臺的啤酒罐佩服地呼出一口氣,笑道:「真想不到這是我和雷老大兩個人喝的。」
「你喝得不多,大多都是他一個人喝光。」雷大嫂在我旁邊彎低腰執拾臺上的罐子。「喝死他算瞭。」
我挨在椅背上,看著雷大嫂向後拱起瞭的屁股。她穿的是窄身裙,把臀部整個美好的形狀也表露無遺。我的手不知怎地,好像失瞭控的摸上瞭她的屁股。
雷大嫂轉頭望向我,眼神淡然。我不好意思地縮開手,皺著眉搖頭笑道:「不好意思,我也喝多瞭。」
雷大嫂一聲不響的望著我半晌,又不理我的繼續執拾。我胸口好像被一個重錘擊中般,隻感到一股難以理解的興奮。雷大嫂那種處之泰然的態度,跟我以前所有遇上的女子都不同。她沒有誘惑我,也沒有避開我,好像我剛才摸她屁股隻是一件理所當然的平常事般。
我看著雷大嫂把身子俯得更前去拿起較遠的啤酒罐,屁股便向後翹得更高瞭。我再次把手掌放上去,失控似的摸過不停。
雷太太終於放下手上的啤酒罐,然後轉過身子挪開我的手。這次我沒放棄,仍然繼續胡亂摸著她的屁股和雙腿。然後我站起來,把她擁到懷中,伸前脖子親吻她的臉。
「別這樣。」雷大嫂搖頭閃避著,可是聲音仍是十分平淡。
她對我的阻止並不積極,我很快便逮到機會,一下吻到她唇上,兩人的頭也左搖右搖,吻得異常剌激。
她甩脫瞭我的嘴唇後,微微的喘著氣道:「你真大膽,搞人傢的老婆。」
我沒理會她,把她的裙子向上拉高,看見瞭她穿上保守型的肉色內褲,把手放到上面,頻頻用手指搓揉她的穴。
「你就不怕我老公醒來嗎?」
「我誰也不怕。」
「這樣你會沒命的。」
我一邊揉著她的穴,一邊看著她說道:「為大嫂而死,即使做鬼也風流。」
雷大嫂淡淡一笑,然後用手想要推開我。「今晚就這樣算吧。我不討厭你,所以不會向他說出今晚的事。」
「算?我有說過算嗎?」我笑道,然後把舌頭伸進去她嘴巴中,她也似是沒辦法的所以權宜地任我為所欲為。
我把她上衣的鈕扣解開,然後瓣開衣襟,隻見裡面穿的是緊身的薄睡衣,她兩個奶子在這件睡衣下也無所遁形。我問:「大嫂的奶子有多大?」
「想知道便用尺度一度吧。」雷大嫂說,眼角蘊有笑意。
我一手抓著其中一邊,用力掐瞭兩下。「三十二C 級,對嗎?」
「原來你的手就是尺子啊。」雷大嫂終於笑瞭。
「今晚我一定要幹死大嫂。」我說,然後再拉起她的睡衣,入面沒穿奶罩。「咦?大嫂你忘瞭穿奶罩哦,不怕著涼嗎?」
「別廢話,吃我。」說著她便把我的頭拉前。
我一邊吃她,她也一邊開始喘氣。我的手可沒閑著,已經把她的內褲從裙子裡退瞭出來,正在用手指插進她的淫穴。
「啊……啊……小弟……你吃得我好舒服……啊……繼續……繼續……」
「你應該叫我小叔。」
「甚麼?」雷大嫂皺著眉問道。
「我叫你做大嫂,那我就應該是你的小叔瞭。」
「好吧,小叔我要你吃大嫂。」雷大嫂閉上眼睛,臉上充滿笑意。「啊……小叔吃得好……啊……」
我一邊吃,一邊徐徐地把褲子脫下,抽出硬得異常的肉棒。我站直身子,跟雷大嫂擁吻,下身的肉棒隨著我們身子的擺動而正在輕輕地磨著她的淫穴。
「大嫂,我好舒服。」我舐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我想插大嫂瞭,你還要前戲嗎?」
「不用,但不要在這兒插我。」雷大嫂說:「你要插,就到我的房間插。」
我看著雷大嫂,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房間就是我老公的房間。我們要在他身邊做愛,瘋狂的做。」
我看著她雙眼,感到她不是在開玩笑。於是我想瞭半晌,便聳肩道:「有何不可?」
我用力的把肉棒插進雷大嫂穴中,雷大嫂沒有心理準備似的「呀」瞭一聲,然後咯咯地笑。我捧起她雙腳,就這樣抱著她走進她的睡房。
打開門,隻見雷老大正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就算有一頭象經過他也不會發覺。我把雷大嫂放到床上的另一邊,開始擺動身體,幹著她的淫穴。
雷大嫂這時有趣得多瞭,她臉上露出頑皮神色,想笑又不敢笑,於是她用雙手掩著嘴巴,但眼中仍是笑意濃濃。我看著她,也感到這情景可笑非常。可是當然我也不敢笑,就這樣一聲不響地享受插雷大嫂的滋味。
開始時我隻是慢慢的插,發現她的穴原來很深。我怎樣插進去也去不到頂。我真恨自己的肉棒太短。我又望向旁邊,隻聽雷老大的睡臉很是安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在身邊被人幹著。
我俯下身子,輕聲問:「你兒子呢?不會進來的吧?」
「他三歲開始便可以自己在睡房睡瞭,不打緊。」雷太太輕聲的道:「倒是你,怎麼這樣輕手輕腳的,真的怕我老公醒來啊?」
我一聽這話,便馬上大起大落的插她。她嚇得尖叫瞭一聲,又馬上緊按著嘴巴,瞄向旁邊的丈夫。
我輕聲笑道:「怕的人看來是大嫂你哦。」
大嫂佯怒的笑看著我,表情可愛極瞭。我不禁懷疑半個鐘前的她和現在的她是不是同一個人。
現在我把插雷大嫂的淫穴插得嘖嘖有聲,爽極瞭。雷大嫂在下面也露出相當肉緊的表情,雙手正在用力抓著床單。我怕她舒服得會浪叫起來,便低下頭吮實她的唇,兩人忘情的濕吻起來。
不用說,要是雷老大現在醒來的話我就必死無疑瞭。恐怕連雷大嫂也會被打至半死。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做愛是最刺激的。那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這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能抗拒。
這樣做著的時候根本就很難專心,所以快感也稍稍被削減瞭。可是這個大嫂實在漂亮,我想幹她很久瞭,這樣一來也可以互相抵銷。
雷大嫂被插到這時,終於忍不住嗯嗯的發出聲來,想必是快要高潮瞭。我收懾心神,專心一意的插她,隻感到腰間那種快要射精的酸軟實在太棒瞭。我低頭打量著雷大嫂的臉,這麼美麗的年輕婦人,令我忍不住在她臉上的四周親吻。我還是第一次感到這種愛憐的心痛。
終於雷大嫂高潮瞭,她忙著用嘴巴貼上我的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現在我們倆人也擁得緊緊的,肉棒在她穴中再也忍耐不住,把濃精連續射瞭好幾次。
我們放開對方後,大傢也相對而笑,然後懾手懾腳的離開睡房,走到浴室洗澡。
洗澡時,雷大嫂向我吐出心聲。她說她十七歲便被父母賣給雷老大,之後一直過著瞭無生趣的生活。她最痛恨就是雷老大經常在別人面前對她肆意輕薄,那令她覺得自己甚麼尊嚴也沒有瞭。
可是她在跟著雷老大的這幾年中,也訓練成一種長期漠然的心情。就算雷老大有多過分,幹的事如何污蔑,她也可以當作一團空氣似的吞到肚中。她又說,她從未試過在外面有外遇。
聽到這兒我不禁覺得奇怪,所以「啊?」的一聲。
她解釋說她自己本來就不欠缺這方面的需求,因為雷老大現在仍然老當益壯,也是個老色鬼,所以便沒想到要到外面找男人。她的第一次便是給瞭雷老大的,即是說在她一生中就隻有雷老大一個男人,根本就沒得比較。但今天遇上瞭我,發覺原來跟一個年輕的英俊男孩做起來原來是這樣的滋味,可說是被我釋放瞭眼界瞭。
「你不嫌我太小嗎?」我問。
「如果你丈夫是個比你大二十七年的人,你就不會覺得跟一個比自己小十年的人做愛是甚麼不可接受的事瞭。」
我點點頭,不予置評。
「老實說,就算今晚是怎樣的男人勾引我,我也可以跟他好起來。因為我覺得那根本毫不重要。有外遇又好,沒外遇又好;有老公好,沒老公好,都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即是要做便做吧的意思。」
「那倒是幸虧啊。」我揚起雙眉笑道。
雷大嫂過來挨著我,微笑道:「可是就算我沒試過別的男人,我仍然覺得你最特別的。跟你做瞭後我才發覺,原來我可以死心蹋地的愛上你。」
「甚麼?」我不禁疑惑瞭。
「我知道你是個壞人,一點好心腸也沒有。可是對於我來說,一個男人好與壞都不重要,最重要是懂得令我快樂。在你面前,我覺得我可以放開瞭這幾年的自己。」
「這不太好吧?」我搖搖頭。「我可沒這麼想過。」
「所以……」雷太嫂有點落寞的道:「我便選擇不愛上你瞭。我繼續去當那個人的老婆。」她說罷便從我身子離開,退到浴缸的另一邊。
「不過……」我想瞭很久,終於決定這樣說:「我也不介意跟你來往。我很喜歡你,我覺得你很吸引我。所以嘛……嗯,我們未完的。」
雷大嫂露出小女孩般的天真笑容。「你這樣說我已經很開心瞭。」
「那麼你以後也不是我的大嫂,我們的關系不可以建立於雷老大身上。我們應該要有自己的小圈子。」我想瞭一想,笑道:「你以後就是我姊姊。隻要姊姊有需要,做弟弟的一定會隨傳隨到。」
「好啊,有你這樣的弟弟一定很棒,可以令到姊姊這麼舒服。」
「姊姊教壞我。」我笑道,然後姊姊也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