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第三章:意外事故- 完结

作品:鄉野痞醫|作者:兰亭叙|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20 00:48:48|字数:8318

  麻三把手指頭塞進去後,用力往外拉,邊拉邊摸著小穴,讓小霞的下身盡量多一點愛液。

  黃瓜終於緩緩退出瞭陰道,小霞也長長的籲瞭口氣,望著拔出來的黃瓜,她露出瞭甜美的笑容。

  「進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這個辦法。」

  麻三一聽,又把黃瓜塞進去瞭一點,說道:「呵,你再說我就再塞進去,讓你試試看。」

  正說著,就聽到黃瓜「喀」一聲脆響,斷瞭。三個人都愣住瞭,同時,院子裡也傳來瞭腳步聲:「我的媽啊!這什麼天氣呀,這麼熱!」

  三人一聽都愣瞭,這時金鴿猛地大叫:「進哥,你快點把衣服穿上,我婆婆來瞭!」

  麻三也非常明白,現在三個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沒幹什麼好事!再說瞭,這個嬸子本來就對自己沒懷什麼好心,說不定還會想著自己手淫呢!

  「進哥,都是你!現在還有半截黃瓜沒取出來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傢去取出來。」

  麻三一聽,心想:天啊!這個小妮子可真麻煩!現在都是什麼時候瞭,自己出來與你們二人銷魂一次就是為瞭過足癮,恐怕以後再也搞不成瞭,現在她還想跟著回傢,那不讓老婆起疑心才怪。他這時又猛地想起瞭路上那個女人。

  他心裡開始犯忤瞭。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點沒有?讓妗子看看,你來這裡幫忙還把手傷成這樣,早知道這樣把你送回去瞭,讓你媽看到瞭還不怪我啊?」

  小霞一聽,也顧不得什麼瞭,趕緊穿起瞭衣服,金鴿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時已經來不及穿衣服瞭,隻好把被子一蓋,拍著哭著的孩子,裝出在喂奶的樣子。

  這時腳步聲已經到瞭門口,邊走邊說道:「全進怎麼在這裡啊?剛才不還在田裡嗎?難不成真成瞭猴子,有瞭分身術不成?」

  麻三聽見聲音已經到瞭門口,便搶先一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喲,嬸子,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瞭。」

  嬸子嚇瞭一跳,雙手拍著胸口說道:「你這個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給嚇死瞭!剛才我還在念說院子裡怎麼還停著你的自行車,遺以為你會分身術昵!」

  麻三低頭一看,卻意外的發現拉鏈沒拉,拉瞭起來,臉不由得紅瞭起來。

  「看嬸子說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瞭也無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嬸子揚起手輕輕在麻三的肩膀上拍瞭一下,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個烏鴉嘴,再想賺錢也不能咒我們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會講話。」

  說著嬸子就走瞭進來,向小霞走去。

  剛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麼,所以想盡量拖延時間讓小霞整理。小霞這時已經整理好瞭,看妗子進來,笑著說道:「妗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瞭?」

  「你這個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裡頭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瞭?十二點半瞭。」

  小霞這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隻好捂著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沒事瞭吧?」

  「沒事瞭,這點小傷一會兒就好瞭。」

  「別在這裡逞強,手沒事就好。」

  「沒事、沒事瞭,你快點去做飯吧!我都快餓死瞭。對瞭,人傢進哥可還沒吃飯呢!給我們倆看瞭半天的病,不請人傢吃頓飯怪不好意思的。」

  嬸子一聽,笑著轉頭對麻三說道:「看看,我都老糊塗瞭,不就是請大侄子吃頓飯嗎?要的、要的。來來,今天嬸子可是要定你瞭,別跟我說你要走啊!」

  麻三一聽,差點沒吐出來。要定我瞭,這是什麼話啊!給我還不要呢!老得跟個醃黃瓜一樣,摸起來沒一點彈性,還有什麼搞頭。

  「不、不瞭,嬸子,今天我傢裡來瞭一個客人,等著我回去呢!再說瞭,我今天可是頭一次下地,怎麼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麼甘心啊!」

  說著麻三就想走瞭,嬸子一看,這可不行,這個小白臉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馬王子等級的,哪裡能這麼輕易放手!頓時急走幾步,抓住麻三就往裡頭拉。麻三可不願意瞭,下地回來的嬸子手上都是泥巴,還沒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盡快逃脫,可是嬸子這個做農活的人力氣特別大,掙紮瞭幾下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麻三隻好算瞭,現在最重要的是別讓她再碰自己的身體。

  「好、好,嬸子,你先忙吧!我不急著走瞭。」

  嬸子一聽,笑著說道:「就是嘛!你看看幹瞭半天的活,又幫我們傢看病,在我們傢吃個飯會怎樣,難不成我還會給你下毒藥?」

  「不會、不會,嬸子說到哪去瞭。我想你也沒那麼蛇蠍啊!」

  嬸子一聽,開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結實的胸脯捶瞭一拳,捶得麻三咳瞭幾聲。

  「妗子,看你說的,快點去做飯吧!都快餓死瞭。哎喲,來一趟親戚傢可真不容易,連頓飯都吃不好。」

  「好瞭、好瞭,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幹瞭一上午活,還得伺候你們這些小的吃喝,圖個什麼啊?以後要是你們不對我好,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小霞咯咯一笑,望著這個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停的哭著,看樣子像是哪裡不舒服的樣子,嬸子走瞭過去,看瞭看滿臉烏青的孩子,頓時嚇瞭一跳。

  「鴿,孩子怎麼變成這樣瞭?怎麼搞的啊?你看看,讓你單獨看個孩子都看不好,你還能做什麼呀?」

  這時金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瞭,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孩子,怎麼一下子臉色變得烏青?麻三一聽也愣瞭,他想到自己用大雞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隨後又想到,應該也不會這麼嚴重啊?

  「大侄子,你快點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麻三倒退瞭幾步,不知是自己心虛還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裡沒動。

  「大侄子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快點過來看看我的孫子呀。」

  麻三裝出一臉剛回過神的樣子,走瞭過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現瞭急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體的平衡,不能受顛簸。

  「大侄子,你快點給我的孫子看看吧,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啊!我們傢可都是一脈單傳,要真有個什麼意外那就完瞭,叫我老婆子怎麼活啊!」

  說著嬸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麻三這時也傻眼瞭,就憑自己的這點本事,恐怕隻能應對頭疼、發熱等簡單病癥,面對這樣的重癥還真是束手無策。

  但是想想嬸子說的也對,人傢可是三代單傳,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嚴重,傢裡又沒有先進的錢療設備,遼是快點去大錢院看看吧!孩子的臉色已經發青,不能再拖時間瞭。」

  這個時候嬸子也沒辦法瞭,她想想也是,村子裡能看個小病小災的就不錯瞭,看樣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輕,便說瞭一聲:「走吧!」

  說著嬸子便和金鴿說道:「別愣著瞭,拿條小被子包著走啊!」

  這時的金鴿也是嚇糊塗瞭,聽瞭婆婆的話急忙從大立櫃裡拿出一條新的棉被包住瞭孩子,嬸子則去庭院裡騎單車,就在她剛離去的時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動,一股鮮血流瞭出來,金鴿一看,頓時「啊」瞭一聲,躺在床上暈瞭過去,小霞一看,也嚇得尖叫瞭起來,道:「救命啊!我嫂子暈死過去瞭,暈死過去瞭!」

  剛剛離開屋子的嬸子一聽,也顧不瞭那麼多,又猛地跑瞭回來,一看,大哭瞭起來:「我的孫子,哪個人來救救我的孫子啊!看看,現在的日子可叫我怎麼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瞭!」

  麻三看瞭看亂成一團的場面,頓時冷靜瞭下來。是啊,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也不能再慌瞭,想到這裡他急忙拉起嬸子,勸說道:「嬸子,你別哭,現在哭也解決不瞭問題,要是再耽擱下去,那可真的完瞭。」

  嬸子一聽,拉著麻三的手說道:「我說侄子,你看我現在還能做什麼呀?田裡的活幹不完,傢裡又出瞭這種事情,現在金鴿也暈死過去瞭,我自己一個人怎麼帶孩子去大醫院啊?我那可惡的死老頭子,死到外面圖清靜去瞭,讓我一個人在傢裡受苦受累,太沒良心瞭。」

  「妗子,別哭瞭,我們快點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吧!」

  小霞這時也顧不瞭下身那半根黃瓜瞭,拉著妗子的手不停的說著。嬸子這時好像也明白過來瞭,坐瞭起來,抹瞭一把眼淚,一句話也不吭,掀起簾子出去瞭,隨後聽到外面響起自行車的鈴聲。

  麻三一聽,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著跑瞭下來。

  「嬸子,來,我帶著你吧,我騎的快。」

  嬸子仰起頭,望瞭望白白凈凈的麻三,說道:「孩子,好孩子,你有這份心就成瞭。你傢裡還有很多人等著你呢!我不能再耽擱你瞭,快點回傢去吧!天色也不早瞭,嬸子不能留你吃飯瞭,快走吧!」說著推瞭一下麻三,轉頭對小霞說道:「小霞,快點抱著孩子跟我去一趟醫院。」

  小霞望瞭望妗子,又望瞭望麻三,還沒說話便聽到妗子叫瞭起來:「還贏著幹嘛?光等著吃飯啊?快點上車啊!」

  小霞二話不說便上車瞭。

  二人出瞭大門,沒關門就走瞭,隻留下麻三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愣瞭半天,他回屋裡望瞭望躺在床上的金鴿,心裡默默祈禱著。他把金鴿的身子放平,蓋上被子,在為她蓋被子的時候,他發現金鴿的身子還是那麼迷人,高聳而有些脹奶的大咪咪依然讓他垂涎,褐紅色的乳頭被拉得長長的,似乎孩子剛剛還在扯著乳頭吃奶一樣,可是現在孩子已經沒有吃奶的力量瞭,他正在和死神做著激烈的鬥爭。

  正當麻三起身想走的時候,忽然門外來瞭一個人,掀開簾子剛好看到麻三給金鴿蓋被子。麻三忽然聽到外面有人清瞭清嗓子,這可把他嚇壞瞭,原本就心虛的他嚇得差點軟倒在地上。

  「你、你是誰啊?怎麼跟個鬼似的,來瞭也不吭聲啊!」

  這時麻三才看清楚,原來站在門口的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漂亮,一頭燙發披在肩上,露出一張瓜子臉,杏仁眼,小圓嘴,高高的個子,看樣子應該與自己的年齡差不多。

  但她是誰呢?他搜遍瞭整個腦袋也想不出來。

  「呵呵,看把你嚇的,怎麼,做虧心事瞭?」

  這個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褲袋裡掏著,褲子是松緊帶的,手用力一掏把褲子都拉瞭下去,露出裡面的花褲頭,麻三嚇得急忙把頭扭到瞭一邊,心想:自己與金鴿的事還沒弄清楚呢,現在又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做出這麼不雅的動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樣,還知道羞羞臉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幹,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沒什麼能耐,還好意思當醫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壞水。」

  麻三一聽,被說瞭個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認啊!急忙站起身就走瞭出來,邊走邊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個醫生,要是你再亂嘮叨的話,小心我讓你老公修理你。」

  這個女人一聽,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瞭看,望瞭望周圍。

  「就在門外呢!還看,他就等著回傢修理你呢,讓你天天沒事瞎扯。」

  麻三一看這個女人似乎有點異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嚇唬嚇唬她。

  「呵呵,隨你扯吧,我來的時候早就看過瞭,他騎著車子去城裡瞭,他要是敢來,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為我真怕他啊?錯瞭,要不是對我好,我才不讓他好過呢!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生活那可是穿金戴銀的,城裡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個我沒去過,哪個人不知道我風妹啊?」

  麻三看她說話顛三倒四的樣子,心裡倒沒那麼害怕瞭,心想:這個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現在讓她看到瞭不該發生的一幕,是自己理虧,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想到這裡,他二話不說低頭便走瞭出去,哪知道這個自稱風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瞭麻三,麻三心想:這事還沒理清楚呢?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可不是好現象啊,還是走吧。

  麻三推開她就往外走,剛走沒幾步,隻聽到後面的人開口說話瞭:「怎麼,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說一遍,讓她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樣?」

  麻三一聽,愣瞭,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現在是自己理虧啊!便愣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還是想做個好丈夫吧?好啦,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過你。」

  麻三心裡真是後悔極瞭,後悔自己再回來替金鴿蓋被子,要不然也不會被這個女人給盯上,現在好瞭,堂堂七尺男兒竟被一個女人給抓住小辮子。

  「好,你問吧。」

  女人說話時手也沒閑著,掏出化妝品不停的塗抹,並沒有理會麻三說什麼。

  麻三眼看著日頭一點點靠西,心裡可著急的,但是人傢卻不疾不徐的,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在耳裡。

  「我說姑娘,你到是說話啊,要問什麼,我回答完瞭好走啊?」

  「好瞭、好瞭,馬上就好瞭,這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啊!既然你這麼急,那就這樣吧。來,你看看我,仔細的看看我。」

  麻三一聽,愣瞭,心想:這個女人的腦袋真的有問題啊!怎麼現在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我說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說,要沒事我可走瞭,沒空跟你在這瞎說。」

  女人一聽,哼瞭一聲,肩膀靠墻立在墻角,斜著身子抖肩笑瞭。

  「呵呵,我說全醫生,別以為自己算個人物,告訴你,你壓根就是個偽君子。好,這個問題不用你回答瞭,我就跟著你回傢一趟,把事給小翠一說,什麼不就都結瞭。」

  麻三一聽,急忙擺手說道:「我說姑娘,你有話快點說好嗎?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錯瞭,我早就不是姑娘瞭,姑娘是什麼?就是黃花閨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幾的人瞭,生瞭兩個孩子,腿也粗成這樣瞭,還叫我姑娘?真是說話都不知道怎麼說瞭。好瞭,我也累瞭,我老公也快從城裡回來瞭,告訴你,我老公幹勁蠻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瞭就走人,誰也不欠誰。」

  麻三一聽,這個女人說話可真不要臉,說的都是什麼話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說吧,什麼問題?」

  「我剛才都已經說過瞭,你們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瞭,不過你可要說實話哦,要是我不高興瞭,可別怪我反悔。」

  麻三一聽,真想掮她幾個耳光,但是現在也真的沒辦法瞭。硬著頭皮仔細看瞭看,心想:要說長相長得還真可以,但氣質對於人的整體形象影響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靜一點,說不定自己還會偷瞄她幾眼,但現在這個情況,再加上她又盡說這些瘋言瘋語,雖然長得有些姿色,但他還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來肯定喜歡,我們村子裡沒一個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麻三一聽,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這點氣質,長得再好看也沒人理你,說白瞭就是一個賤貨。

  「真的,這個我還騙你啊,是真的。現在可以瞭吧,那我走瞭。」

  麻三剛想走,這個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說道:「看你,說完就走,太沒情調瞭。人傢覺得你說的不是真的,這樣好嗎?你再說一遍,大聲的說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聽,頓時火瞭,沖著她大吼:「你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纏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風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纏你怎麼樣?怎麼樣啊?」

  說著便走瞭過來,伸手拉住瞭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從褲子裡拉瞭出來,麻麻三一看就準備喊叫,風妹卻笑著說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禮。你想想這村子裡哪個人會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什麼人?女人。好瞭,你再大聲的說一遍,說完就走人。」

  麻三看瞭看四周見沒人,扯著嗓子喊瞭起來道:「你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女人!沒一個能比得上你!現在怎麼樣?」

  風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的說道:「我說全進你可真是的,喜歡人傢你就說吧!這麼大聲幹嘛?好瞭,這音量是可以,不過我還得問你一句。」

  正在二人糾纏的時候,大街上走來瞭一個推車的人。是一個女人,她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聞聲而來,望瞭望胡同裡,急忙把身子往樹旁移瞭移,把車子停在一邊。

  這時二人還在這裡糾纏著。

  隻聽到女人說道:「你說我是村子裡最好看的人,那麼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來怎麼樣啊?誰更好看?」

  麻三一聽,氣得不得瞭,心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纏,竟說出這麼無理取鬧的事情來。但是此時已經中瞭她的圈套瞭,又能怎麼說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這麼一說,躲在樹後的女人一聽,受不瞭的大聲叫瞭一聲:「我說你們兩個真夠賤的!犯騷也不能在大街上騷啊!」說完推起車子走瞭。

  麻三一聽愣瞭,一眼望去,心頭猛的一涼。天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看上去挺洋氣,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個少婦。

  完瞭、完瞭,麻三這回真的六神無主瞭,原本就怕,現在這麼羞於見人的話竟讓她聽到瞭,萬一這話傳到孔翠那裡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顧不瞭那麼多瞭,從胡同裡跑瞭出來,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往哪裡去。

  聽到身後傳來風妹那怪怪的笑聲,麻三真的很後悔,看來老話說的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看來以後要好好克制瞭,要不然真的吃不瞭,兜著走。

  當麻三跑出胡同的時候,那個少婦已經不見影子。這麼快?他看瞭看左右前後,也沒有發現她到底往哪個方向去。

  他垂著頭就準備回傢,但是回頭一想:壞瞭,自行車還在金鴿傢呢!這可如何是好啊?但是此時也顳不瞭那麼多瞭,便走瞭回去,這時麻三又跟風妹碰面瞭,風妹這回倒沒有再和他糾纏不清,朝他笑道:「我們回頭見啊。」

  麻三理都沒理她,徑直向金鴿傢跑去,看來金鴿還沒醒,但此時已經管不瞭那麼多瞭,還是早點回傢的好,不然回去晚瞭說不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呢!他看瞭看表,天啊,已經一點多瞭,遠遠超過下晌的時間。他一邊推車,一邊想著該如何向孔翠解釋。

  此時麻三心裡七上八下,像揣瞭一隻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覺就到瞭自己傢門口,他望瞭望熟悉的大木門,卻怎麼樣也邁不開腳。心想:做瞭壞事,好像大傢都能看透似的。

  再轉念一想:老婆在傢,又不喜歡外出聊天,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呢?

  都是自己亂想罷瞭。對,越理直氣壯越沒事,要真畏畏縮縮的,反倒會暴露自己的心虛。

  想到這裡他便鼓起勇氣,很禮貌的敲瞭敲門,這時裡面好像沒人,他愣瞭一下,便聽到有人說話瞭。

  「呵呵,還這麼有禮貌,自己傢還這麼客氣幹嘛?」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聽她這麼一說,麻三心裡就感到慚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自己還在外面亂搞,以後得好好對待她,以補償這段時間對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氣,這不是有禮貌嗎?你都這麼通情達理,我也不能落後,不然不丟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還是這麼貧。」孔翠往外看瞭看,回到瞭屋子裡。

  「呵呵,不是貧,在我心裡老婆最美瞭。」

  孔翠一聽,哼瞭一聲,進到瞭堂屋裡。麻三一看,並沒有什麼變化,心裡也有底瞭,得意洋洋的走瞭進來。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抓瞭一個白饅頭吃瞭起來。

  孔翠看到他的動作問道:「這麼餓啊?」

  麻三一聽,看瞭看孔翠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幹瞭一上午的活瞭,怎麼說那話啊?你以為我修仙嗎?凡人哪有不餓的。怎麼,是不是覺得你老公長得帥,把我給封神瞭?」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幹活還上癮啊,這麼晚還不回來?難不成地裡有金子撿啊?」

  聽她這麼一問,麻三的嘴巴頓時停住瞭,心裡一驚,心想:看看、看看,還是問到瞭吧,天啊,這該如何說才好呢?

  「怎麼不吭聲瞭,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

  說著孔翠微笑著蹲瞭下來,雙眼望著麻三,麻三感覺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點發慌。心想:她該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瞭吧?但是回頭想想,絕對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瞭,她從來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閑扯淡,寧願在傢裡繡鞋底,也不會去說東傢道西傢。

  「看你說的,我天天陪在你身邊,都沒離開過這個村子,哪裡能有什麼事瞞你呀?」

  孔翠這時嘆瞭口氣,慢慢坐瞭下來,也拿起一個蒸得發黃的饅頭,把黃皮撕瞭下來,放在桌子的一邊,並沒有再說話,眉頭緊鎖,好像心事很重的樣子。

  麻三雖然堅信孔翠不會知道,可是看她這副樣子,心裡不禁也開始發顫瞭。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想到這裡他準備試探一下,正想問問題的時候,孔翠卻抬起頭問瞭一句:「進,你說我長得漂亮嗎?」

  這話一出,麻三頓時覺得頭懵瞭,低著頭,臉紅得像一塊蓋頭。

推荐小说:綠帽之殤 白領麗人恥虐地獄 觀音傳奇 和师姐的肉欲交缠 保险皇后—雅君 四姨姐是怎麼變成我的二老婆的(真人真事) 错变沉沦始末 我的幹爹官好大 四月芳菲-尾聲解密 陈皮皮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