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商潮奔騰而又物欲橫流的時代,羅媛春覺得越來越得心應手。她慶幸自己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和性感的身材。她懂得,在今天的社會裡首先必須有一個鉤人的容貌,因為男人嘴裡說的,眼睛看的,心裡想的,都是女人的漂亮容貌。電視裡經常放的各類活動的大特寫是漂亮可人女人的臉蛋或胸部或豐滿的大腿。搞各類廣告宣傳活動有瞭漂亮女孩做司儀,人們就會一窩蜂的瞧稀罕。老板到外地出差沒有紅粉女郎伴駕就簽不瞭合同。各類周刊的封面沒有美女裸露的肉體,雜志社就得喝西北風……所以,女人如果漂亮,這就是資本。男人一般屬事業型的,漂不漂亮看工作和票子。而女人屬形象型的,漂亮與否將決定著今後的命運。
她也懂得,在今天的社會裡要滿足自己,就必須損害別人,就必須不擇手段,所以她被商界這個大染缸染得越來越自私,越來越貪婪。生活中,她除瞭喜歡錢以外,更熱中於“性”和及時享樂。”性”不是“情”的升華,而是“情”的取代。她也曾有過“情”的追求,但生活太“無情”,於是她隻有瞭“性”。”性”成瞭她與周圍男性情人之間交流、交換、相互依賴與相互滿足的紐帶。她“玩的就是心跳”,有時大有“過把癮就死”之氣概。
她這一代經歷過兩次巨大的價值斷裂,少年時代父母教育她的傳統價值在文革中得到徹底的批判,而文革的價值又在改革開放後得到幾近全盤的否定,市場大潮帶來的是西方世俗的文化和對金錢的崇拜。她的價值觀又在前夫和情人們的表現和背叛中徹底改變。
現在,她明白瞭,“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做壞女人就要做一個完美的壞女人,這可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如何完美?首先具備一般壞女人的美麗,俏皮,解風情,勾三搭四,性開放,長袖善舞等重要特征外,還要具備本性善良,守口如瓶,不積小怨等好女人的品質,以及拿得起放得下,不與人糾纏不休,不設陷阱謀人錢財,不找人傢老婆分享人力物力,不一哭二鬧三上吊賴著嫁給誰誰的奇女子的豪氣,更要有一種“愛我當然好,不愛隨便找”的精神,從骨子裡做到壞得灑脫,壞得大氣,壞得高興,一句話:壞得讓男人放心,讓自己享受,無所顧忌。於是,壞女人做到這份上,就有一些品味和檔次瞭。
媛春在南京並不缺男人。從離婚以後,很少有獨擁羅裳的寂寞,各色男人像蜂蝶催花一般圍著她轉,但她不甘平庸,來的太容易的東西反而缺少刺激。她接納男人的標準是:除瞭英俊瀟灑外,絕對還要有故事,沒有刺激的故事,很難挑得起她的興趣。
最近,羅媛春的目光又落到瞭公司另一個男青年的身上。他叫段丹青,今年二十六歲,是春達集團廣告部的一個高級美工。他樣子生得相當端正,身高1米78,白白凈凈也文質彬彬的,戴一副眼鏡。他是浙江美院畢業的,兩年前被招聘加入春達集團。他有很高的美術天份,參加竟聘的作品很突出。來到公司後,他一直勤勤懇懇,媛春是最近半年才開始註意他,因為他每次看媛春都會臉紅。羅媛春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敏感,她能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對她的暗戀。
段丹青為人有些靦腆。雖然他有一技之長,但他卻比別人短瞭一截。這並不是說他的陽具。他的陽具不但正常,且比平常人還優勝一些。他的腳稍微有一點陂,主要是小時候得過一場病。其實並不嚴重,兩條腿的長短大概隻差不到一公分,外表不大看得出來,即使穿短褲也看不出來。不過走動起來時則多少有一些不平衡。一直到後來,他才意識到,可以買一種特制的鞋,把另一條腿加長一公分。
因為這麼一點缺欠,竟影響他找女朋友。那時他還沒有機會做男女間的事。如果遲幾年,他應該已經知道,可能有興趣,也有機會做過。但直到2002年,他還沒有機會試。
為甚麼沒有機會呢?因為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的缺點,不敢去追求女人,而他也不相信任何女人會肯與他性交,更談不上嫁他瞭。有件事使得他很自卑。那是他僅有過的一次企圖追求女孩子的經歷。她是大學裡的一位女同學。他隻是稍作暗示而已,第一步是請她去看電影。她卻很不客氣。她說:“你為甚麼不自量一下呢?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是很難為情的。”
那個女生實在太殘忍瞭,她沒有想到她的話對他的心理產生瞭多麼巨大的打擊,這使他更加自卑,以後就不敢對任何女人追求瞭。假如他再給她們來上這樣一句,那他真是沒有活路瞭。
也許你會問他,他有一份好職位,收入不錯,難道不能出錢去買嗎?
是的,他是可以買的,不過這不是自卑感的問題。這件事情,是一定要脫掉衣服才能夠做的,脫掉瞭衣服,就可能真相暴露。假如他在事前先講明自己的腳有點病,對方一定會投以奇異的眼光!說不定會拒絕。假如他臨時才暴露真相,說不定會爭執起來,他實在不能經得起這重大的侮辱。就這樣,他的唯一發泄就是手淫,而且越來越頻繁,而越是手淫,他心理越自卑。
2000年底,他被春達集團公司錄用,由於他擅長畫畫,他的工作是為產品形象包裝和廣告。老板是個女的,姓羅,非常漂亮,而且極有氣質。她的美麗,她的眼神,她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他神魂顛倒。能在這樣的女人手下做事,本身就是一種享受。由於工作的緣故,他並不經常能見到董事長,而每次見到她,他都心裡砰砰亂跳。她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高高在上,很快她就成為他暗地裡手淫的偶像。由於女老板的容貌和地位,使他根本就沒有敢想能同她有什麼,因為他認為那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根本沒有可能,唯一的可能隻能是在他的幻覺中。
2002年6月裡的一天,董事長忽然把他叫到她的辦公室。那天董事長穿著一身潔白的洋裝筒裙套裝,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走路時咯咯作響的高跟涼鞋、轉身時不斷揮灑著的披肩的黑發,舉手投足間將成熟女人特有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有一條金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面,則是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
他猛吞瞭一口口水,心裡暗自揣摩著,將胸部暴露到這個程度還沒有看見胸罩的邊緣,隻有前扣式才能做到。從印襯在洋裝外表的胸罩的痕跡可以斷定,她的胸罩花紋很多。從豐滿程度看,她的罩杯應該在36C左右,而形狀肯定也是圓錐型的,挺不錯的瞭。他舔瞭舔嘴唇,直視著她的胸脯半秒鐘,腦海中想象著她正赤裸著上身向他展示著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頭,緋紅堅挺,鮮嫩欲滴。再往下看,她那高貴的屁股更是讓人受不瞭,不但圓滾而且豐腴翹挺,窄緊的洋裝筒裙在這包裹不住的膨脹下將整個屁股的形狀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還有那該死的內褲,以如此緊身的程度包裹著這誘人的豐臀,又不知羞恥地將曲線襯露於短裙之上。
董事長要求他替她畫一幅油畫像。他當然答應瞭。不僅因為這份工作來之不易,薪水很好,他不敢得罪老板,更因為那樣可以滿足他對這位性感老板暗暗的崇拜和渴望。
董事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而豐腴女人,聽說離瞭婚,住在郊外的別墅裡。但董事長讓他周末到她在城裡的一處公寓裡為她做畫。星期六上午,他按地址趕到她的在月亮湖的公寓裡。因為星期六不必上班,他可以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都為她做這件事。
董事長的這處公寓在一棟高檔公寓的18層,室內自然是佈置得相當豪華。當然咯,她一定賺瞭許多錢。她告訴他,她在郊外還有別墅,這裡並不常來,所以這裡比較清靜,屋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說:“你做工作一定不想受到打擾的,是不是?”
“對瞭。”他說,“這樣很好,現在就畫吧!”
此時,她身上隻是穿著一件日本式的和服,腰間束著帶子,假如這個裝束入畫,那是未免滑稽一些的。而且,她這和服的胸前,交疊的地方松松的,也成為一個心型,露出相當一塊雪白的肌膚。她不是把這衣服像日本女人那樣穿法,而是作為一種便服,而且這件和服又是那種薄佈所制的。這使他看得心緒不寧。假如她穿得端正一些,他就比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並不重要吧?”
他說:“你的意思是畫好瞭頭部之後,再把衣服填上去嗎?這也可以的。不過假如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話,則是應該先穿上自己認為最美麗的衣服。”
她說:“還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發上,不是很好嗎?”
“躺下來嗎?”他說。
她說:“是呀!對瞭,我忘瞭對你講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畫一幅裸體像!”
他登時臉紅心跳,吶吶著說:“您不是開玩笑吧?”
她說:“怎麼?你不是不會畫人體畫吧?你在廣告上的幾張美女也畫得那麼好!”
“我會的,不過……“,他感到震驚,這簡直令人難以相信,。
顯然,她是一個很會用手段的人,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現在她亦不跟他多講瞭,她就這樣把膝間的腰帶一解,和服張瞭開來,然後就從她的身上滑到地下。身上隻剩下一個黑色的精致乳罩和一個黑色的三角短褲。接著她將它們也很快脫掉。
他看著她發呆。她竟有一具那麼美麗的身體,幾乎像少女一樣光滑白凈,不過是較為豐滿,腰是粗瞭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為積聚得多一些。
她在說話,他則是隻顧著看,幾乎聽不進耳。她在說:“我的年紀也已經不輕瞭,趁著身體還沒有退化,留一幅畫像,這是我的最大願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來道:“你怎麼瞭?你不是從沒有見過女人吧!”
“我。我當然見過!”他說。
他念藝術系時見得多瞭。人體寫生是必須的訓練,否則根本不可能把人體畫得好。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許多藝術學生一起畫一個女人,大傢都是一心為瞭藝術,而且那是職業模特兒,不認識的。現在隻有她和他兩個人在一起,他們又是認識的,這種情況下就比較尷尬瞭。
“羅總您真是漂亮。而且保養得那麼好”。他打破尷尬說道。
媛春裝做不好意思地說:“哪裡,我已經老瞭,現在是年輕姑娘們的天下。”想起達偉有時的冷遇和他與那些年輕女孩勾勾搭搭的蛛絲馬跡,媛春自感紅顏已老,不由輕輕嘆瞭口氣。
此時,她已經在他面前脫光瞭。而且,他臉開始發熱,可以感覺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則她應該在事先聲明,而不會忽然之間就這樣一脫。這使他非常興奮,也有點想入非非。
“怎麼樣?”董事長輕輕摸著自己的身子說道:“你肯為我畫嗎?”
“當然,”事已至此,他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他的內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們開始吧。”
她說:“不過,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這裡,最好畫得平坦一些。這裡也不要畫的那麼濃!”
她所指的是小腹與及下面的陰毛。正如她所講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積聚得稍多瞭一些,而她的陰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個缺點,不過,陰毛濃密那個問題則是各有看法瞭。他個人則認為如此濃密就更加動人。
不過,這隻是自己的意見,他也不便提出異議瞭,他把畫架架瞭起來,她就躺在沙發上。隻有一步是最難的,那就是他要指導她如何擺姿勢。在他學藝術時,這是由教授做的,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那個模特兒。現在則是不同瞭。他需要指導她如何擺好姿勢,而這又不是口講就行的。他必須動手把她的豐臀移動。這真是難受,他觸到她那滑膩如脂的肌膚,可嗅到她那特殊動人的女性氣味,又加上那用得份量很恰當的名貴香水的氣味。他的反應一直沒有停過,他的陽具又硬又直,好像身上藏著一支鐵棍,而這鐵棍要藏好實在並不容易。
他總算為她擺瞭姿勢,就先為她在畫架上勾出瞭一個木炭的草稿。這是本來用不著很長時間的,她卻已經在埋怨瞭。她說一動不動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隻手托著頭。
他終於完成瞭那草稿,說道:“你來看看,這樣好嗎?”
她坐瞭起來,用另一隻手搓擺著她那使用於托著頭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你來替我捏捏好不好?”
他認為這樣做並不太好,但是,她這個提議又使他覺得求之不得,於是他就過去為她捏一陣。她雖然超過三十歲,但肌膚仍然滑膩,柔若無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說好瞭,他才依依不舍得放開手。
這時,她過來看他的草稿。她是會看圖的,他在她的公司工作瞭幾個月,這一點他很明白。草稿雖然不能完全作準,但是懂得看畫的人,一看就會知道畫成之後大概是如何瞭。
她基本上都很滿意,隻有三角地帶有些不滿意。她指著那裡說道:“這裡的毛還是太濃一些!”
“這……”他表示為難地說道:“這是很難作準的,他已經畫得少瞭一些,但是您還認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歡多的?”
“在我個人而言是的。”他說:“不如這樣吧,您的身子再側一些,根本看不到,那就沒有問題瞭!”
“那又不好,”她說道:“我又不想人傢說我沒有毛!”
“這樣吧!”他說道:“我多改幾次,改到你認為滿意為止。”
“不!”她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適就是標準瞭!”
“這也能剪嗎?”他說。
“用剪刀就可以剪瞭。”她說。
“剪這個地方?”他說道:“很危險的,很容易受傷,我不大贊成您亂來!剪刀是尖的呀!”
她笑起來道:“怕甚麼呢?這裡有特別的剪刀的,是小而鈍頭的,你不知道嗎?來吧!進來,你替我剪!”
他大為尷尬,也更加羞愧,說道:“您自己剪不是更稱心滿意嗎?”
她又笑瞭。她說:“你又是不明白。這種事情,自已是不能剪的。假如你自己也要剪,你覺得方便嗎?”
他想一想,覺得這一點倒是真的。這個自己最重要的部份,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方便料理的,一如頭發,也是甚難自己剪得好。假如叫他自己為自己下剪,他就很不放心,一下錯手,命根都會斷落下來,而且,不小心剪傷瞭的話,也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來呀!”她說:“這裡隻有我們兩人,怕甚麼呢?”
幹這件事,實在很不好意思。但是假如他拒絕,恐怕會令她不高興,於是他半推半就便答應瞭。
她拿出一把小剪刀來。那果然是一把好特別的剪刀,很小,而且是鈍頭的,起碼不會刺傷陰戶嫩肉。
她在沙發躺瞭下來,拿瞭一塊鏡子放在陰戶前。說道:“我早就想找個人替我好好地剪一剪,現在找到瞭你,那是真好瞭!”
她躺在沙發上,雙腿大字張開,難免令他想起,她是正在等待著做另一件事情。也就是跟人性交。性交這件事,他沒有機會做過,現在卻很想做,但他不敢妄想。
她說:“你來呀,坐在這裡!”
她拍拍身邊。他隻好在旁邊坐瞭下來。然而,他立即就發覺,坐在旁邊是不行的,這樣很不順手。她指導他在她的前面蹲下來,蹲在她兩腿之間。她張開瞭腿,這樣他才方便下剪。
她在身下墊瞭一條毛巾,剪下來的碎毛就可以落在毛巾上,不會弄臟瞭地方。她的皮膚是那麼白,在一片黑色的陰毛中,淺棕色的陰唇,有少許濕潤,真是動人極瞭。
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比他料想中的美麗得多,而誘惑性也強得多。當然這也是與她的人美麗有關,而且她的型也是生得好,他在黃色雜志看到有些女人的陰唇是反瞭出來的,看瞭就令人倒胃。
他在她的指導之下,小心地為她修剪陰毛,直至剪到她認為十分滿意瞭。這時隻見她的陰戶已很濕,那條縫中明顯有水滲出。
她又交給他一條小毛巾,讓他為她把剪下的毛抹去。她嘆一口氣說:“真疲倦,休息一陣再來!”
她很疲倦,他卻剛剛相反,他的陽具很不爭氣,一直都硬著。一直都不軟下來,使他不敢站起身。
忽然她問:“小段,你有女朋友嗎?”
他這個問題,也是很難找到人討論的,因而他就把他的苦處盡量向她傾訴。
她說道:“那麼,你是沒有跟女人發生過關系吧!”
他臉紅紅地點頭。她嘆一口氣說:“人生就是這樣不公平的瞭。啊!對瞭,這裡還要替我剪一剪!”
她是告訴他,要替她把陰唇周圍的毛再剪短一些。
“為甚麼呢?”他問道。
她告訴他,那裡太長很不方便,因為性交時很容易被陽具卷入裡面去,那就雙方都不舒服的。
他鼓起勇氣,忍不住問道:“你有男朋友嗎?”
“現在沒有稱心的,”她說:“現在剪一剪,主要是為瞭以備不時之需。”
他知道她在說謊,因為辦公室裡的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而且不隻一個,聽說追她的男人可以排成一個班,他聽說電腦部的小陸就是她的小情人。
他覺得很困難,但是又是十分感輿趣,所以他也做瞭。他依著她的指示,很小心地剪,此時他很沖動,很想把手指插進她那濕潤縫隙裡,但他始終還是不敢這樣做。
剪好瞭時,他的手已經很濕瞭。但那並不是他出汗,而是她的陰液。她則是閉上瞭眼睛,面泛桃花,腿子擺動著,陰戶一開一合,甚為奇觀。不過他相信他比她還臉紅。
她呻吟地說道:“哎喲,小段,你摸摸看,我好像全身都發滾,不得瞭!”
“這個……”他吶吶著說:“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不能不碰到呀!”
她扭著腰說道:“我不管瞭!你一定要插入進來,不然我就要難過死瞭!”
他說:“您不棄嫌我嗎?”
其實他還是自尊心重。他根本早就知道她是有這個目的的,但是他必須得到肯定。
“有甚麼好棄嫌呢?”她說。
他說:“我的一條腿有點不正常呀!”
“傻瓜,那點事算什麼,而且幹這件事又不必用腿。”她說,“要用的那條東西沒有斷掉就行瞭呀!來吧!快脫下衣服!”
他覺得有點放心瞭,但還不明白她為甚麼要誘惑他,她這樣漂亮的女人,男人總是趨之若騖。不過既然有此機會,他為甚麼不試一試呢?他又不見得會有甚麼損失的。於是他把衣服脫下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可以看到他硬梆梆的陽具瞭。她說:“嘩!想不到你是這麼粗大的!你真行,真棒哦!”
其實,他又不覺得他是特別有過人之長,也許她所指的是興奮程度吧?他脫去瞭衣服之後,還要在旁邊坐下來,把稍短一些的腿放在正常腿的下面。
她已急不及待伸手握住他的陽具。他的雙手也開始大肆活動起來瞭。頭一次,手的力氣不免用得大一些,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變得太粗魯瞭。他大力地握她的大乳房,並且把另一隻手的手指插入瞭她的陰戶,她叫痛,然後,她教他如何做得輕一些。
這也是不難學的。而他也不必做多久這些前奏工作,因為剛才的一番修剪,其實就是前奏瞭。他們就如此這般地摟作一團。他急急忙忙的把陽具插入這個他從未到過的洞穴,但是對一個未有過經驗的人來說,這原來是一件不怎麼困難之事,假如用手拿住一根棍子放進一個地方,那很容易的,但現在他不是用手,假如用手去扶,也是沒有大幫助的,因為他既看不見目標,而且又分不出瞭一隻手來,因為會支撐不住自己的上身。
因此他狂沖亂撞,不過也像是撞中瞭,人真是奇妙,往往要經過好一番的追求或手段,才能雙方同意做這件事情的,然而到瞭雙方同意的時候,卻又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做好的。她陰戶上那個洞,實在太小瞭。
她看見這情形,笑瞭笑說:“原來你真是沒有經驗的!”
他說:“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為甚麼我要騙你呢?”
她說:“你不要動,讓我來扶它!”
她的纖纖玉手握住瞭他的陽具,輕輕一放,就立即能夠十分準確地到達目標瞭。龜頭抵住瞭陰道口,她說:“現在可以插進來啦!”
他就一下插到瞭盡頭。嘩!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他用不著她教,就自動抽插。這是自然的事情。一抽一送。他此時隻是怕一件事,就是他會成為快槍手,十秒二十秒之內就結束而射精。他知道這會是使對方好狼狽的,而自己的自尊心也是會大受傷害。但是抽送瞭一陣之後,他就知道不必擔心瞭。原來他已能夠操縱自如。
關於這一點,他也有點自負,雖然他不曾接近女色,但在一些書籍的介紹下,他也曾經作瞭一些自他訓練,就是每一次在入浴時,不斷用花酒沖洗他的龜頭。
最初的幾次,他會很快射精,但試多瞭,射精的時間便延長,現在臨床實驗,果然一鳴驚人。他的抽送使得她把他纏得很緊,雙腿夾住他的腰,不斷搖,不斷呻吟。
這個淫蕩的女人,雖然給他整得很辛苦,但她還這樣說:“小段,你真夠勁,你真夠勁!”
這女人真是厲害!
過瞭一陣,經過瞭一番激烈的沖刺之後,她大聲叫瞭起來,緊緊抱著他,而全身好像觸電似的激烈抖顫起來,他可以看到她的頸筋繃得緊緊的,挺現出來,雙眼也是緊緊閉著。他也在此時也射瞭精。嘩,好舒服!
然後,她就整個人放松瞭,好像骨頭也散瞭似的。她幽幽地說:“先停一停!”
他想拔出、但她的腿一纏,把他纏得更緊。她告訴他不要抽出,隻是不要動。於是他也照辦瞭。
他伏在董事長的身上,聽著她的心跳,聞著她的體香。其實他的心也在跳。慢慢地把他的陽具拔出。
他心裡幸福極瞭,非常感謝董事長,讓他嘗到瞭女人的滋味,而她又是那麼美麗,那麼優秀的女人。他感到自己強烈地愛上她瞭。
“小段,你能不能用舌頭舔舔我”,董事長懶洋洋地說道,“下面那麼多…怎麼舔”
“讓你舔,你就舔,”她突然露出董事長的面孔,用命令式的口吻說:“快,替我把下面舔幹凈。”
此時的他色迷心竅,像受瞭她的催眠,竟然立刻乖乖的跪在地上,將頭伏在她的下身,伸出舌頭,開始舔她那被蹂躪的濕漉漉的陰部。
她是否會說他心理變態。心理變態又怎樣!心理上,他突然有瞭一種受虐的喜悅。
他想讓她姿意地淫辱他。於是他弓起瞭身體,將頭埋進她的大腿深處,為她舔起來。
原來舔陰也是這樣過癮的一回事,她不但沒有輕視他,還不斷稱贊他舌頭的本事。一會兒,他的弟弟有開始隆起,在事後短短的十分鐘內仍然能夠保持如此雄勁,給她持續的充實。她纏著他許久都不放,而他一直還是保持著強硬的實力。這事真是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他想不到他的本領竟是那麼高強的。而他們這樣保持著接觸那麼久,使他的興趣又很快再來。而她的興趣也漸漸恢復瞭。
他又把陽具插入她的陰戶去,試試動瞭一動,她又呻吟起來,說:“來吧!我們再來一次!”
於是他就繼續。他們又大戰起來,他一樣能交出水準,從心所欲,她則是不能不自動稱降。稍適休息後,又戰,就這樣,他一共射瞭三次。事實上她的消耗比他要多,她流瞭很多水,沙發已經濕瞭一大塊。
第三次事畢之後,她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行瞭,不能再來瞭,這幾天的饑渴,都給你喂得飽飽的!”
他卻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穩定著她,他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還是相當有作戰能力的。
“不要瞭!不要瞭!放過我吧!”她在求饒。頓時,他有個英雄的氣概。於是把陽具拔出。她幾乎立刻就睡著瞭,他也有點倦意,不過他還有點好奇,他爬起來,細細觀察,尤其是那個剪過毛的。怕會被毛帶進去的陰戶。而剪過瞭之後果然就沒有帶進去的麻煩瞭,假如沒有剪過,看來應該是有這麻煩的。
他可以看到他自己的精液正在倒流出來,而且非常之多。那真是一個奇景。他突然想到,她可能會懷孕,那可真是件令人興奮的事。後來,他也睡著瞭,方向與她倒轉。
他在她傢中過瞭一夜。第二天,他們又是瘋狂瞭一天,黃昏時他才走。她說她陰戶給他弄傷瞭,起碼要幾天才能復元。不過她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