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35-6歲,穿著高級面料的女士套裝,身材苗條,側面的臉部曲線顯得高貴典雅,頭發染成流行的栗子色,用金色的發夾束在一起。不知是否是女人穿瞭高跟鞋的緣故,身旁的男人顯得矮小,一身與年齡不相稱的t衫和短褲有點大套,露出瘦瘦的前臂和小腿。
兩人走進一個小區的住宅。10分鐘後,女人坐在男人的臉上。
女人忽然興奮起來,她使勁得往下坐瞭又坐,這時恨不能自己再重一些,把男人的鼻梁給壓扁。
男人在下面悶哼瞭幾聲,開始拼命用手去推她的大腿,腹部不知因為是疼痛還是缺氧而誇張的陷下去,露出一根根肋骨。
女人又瘋狂的坐瞭幾下他的臉,才站瞭起來。40多歲男人的臉因痛苦有點扭曲,鼻子流瞭一點血出來,他顧不上擦拭,在那大口的喘著氣,臉部因缺氧而漲的通紅。
女人慌張的查看著自己裙子後邊靠近臀部的地方的一點血跡,內褲已經完全濕瞭,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剛才的瘋狂,但這是她想要的,不是嗎?
張琳丹開著車行駛在環城北路上,擁擠的城市交通使汽車幾乎比自行車還慢,她熟練的把著方向盤在車流中穿行。
她今天換瞭一身綠色女衫和深色的七分褲,一身休閑的裝束,可剛才套裝裙上弄有血跡,不能拿到幹洗店去瞭,還不知道怎麼弄幹凈,回去換衣服又來不及。
車子過瞭環島路口時在不很平的路面上顛瞭一下,張琳丹的臀部一陣瘙癢,“如果有一個男人的臉墊在下面的話…”後面的汽車大聲鳴著笛,張琳丹趕緊踩著油門跟上前面的汽車,使外面正準備穿行的行人恨恨瞪瞭她一眼。
過瞭解放路,車子開得快起來,新型奧迪A4驕傲的超過飛馳的出租和其他轎車向江邊駛去。
海寧到優山美地時,已經比約會遲到瞭5分鐘,他的舊自行車被夾在一排汽車中間,顯得極不相稱。雖然離在下關的傢很遠,但與自己好不容易在網上認識的這個女王見面才是首要的。
“在優山美地吧。”電腦屏幕上的字好象還印在眼前,他其實從來沒有到過這種高檔的地方,他把這個月僅有的800元都帶在身上,不知道夠不夠用?打車費還是免瞭吧。
但現在自行車反而成瞭累贅,對方是打車來得吧?對方看到自行車會怎樣呢?一會也許還是打車吧,自行車以後再來取算瞭。
海寧打定主意,大步向咖啡廳門口走去。
“歡迎光臨,”門口的服務生大聲問候著,但眼角看在海寧廉價的仿名牌襯衫上,卻有點嘲笑的樣子。
海寧的心砰砰亂跳,他低下頭走進大廳,腳步有些慌亂。
大廳中有點昏暗,紫色的光照在墻上的浮雕上,室內植物占去瞭一半的面積,綠色的厚地毯踩著象在雲端的感覺,大廳靜悄悄的,三三兩兩的客人並不理會才進來的這個人,各顧各小聲的交談著。
“先生有幾位?”女服務生嚇瞭海寧一大跳。
“恩…”海寧喃喃不知該怎樣回答,忽然他看見瞭角落上一個穿綠衫的女子,他急忙向角落走去,留下服務生愣在那裡。
綠色果然很醒目,第一次見面再好不過,但女子的年齡似乎比她在網上說的25歲要大一些,成熟的臉上隻有淡淡的妝,她顯然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雖然坐著,也可以看出女人有些高,海寧忽然感到有點局促。
“啊…,你好,坐呀,”女人也有些突然,上下打量瞭他一番說。
海寧象個學生一樣坐在女人對面,雙手放在膝蓋上,白皙的臉有點紅,頭低低的看著女人白嫩的手臂。
反而女人比較從容,叫服務生上茶。
海寧這時心亂如麻。
自己在網上和她已經有瞭一些瞭解,她的愛好和自己也比較接近。自己對壓迫非常敏感,有時看雜技節目也會興奮不已,這個女人也喜歡支配別人,尤其是騎壓的感覺,她形容的象詩一般,使他一遍又一遍的發泄,現在對面的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華麗高大,使他欲加不安起來。
“你是海寧?”海寧急忙點著頭。
“我就是詩,網上我們早認識瞭吧?”女人明亮的象星星一樣的眼睛緊盯著海寧的臉問。
“我…我是第一次,”海寧答非所問,急忙端起茶杯匆匆泯瞭一口。
張琳丹對男方的印象也很吃驚,應該稱他為男人還是男孩呢?
個子大概隻有1.75米不到,身體瘦弱的象沒發育完全的學生,皮膚白皙,年齡不超過18歲,還是學生嗎?但他說是在一個酒吧裡上班,口音不象本地人。不過對方年齡小也好,也許很快就能探出他的底細,自己還是主動一些比較好。但話又說回來,他如此瘦弱,怎麼能承受自己無情的調教呢?她不由想起那些不堪她瘋狂舉動的老傢夥們來。
“你很瘦啊…,”夏日的裝束讓身體的輪廓暴露無疑,張琳丹說完看著對方的反應。
“恩…,我有勁,”“瘦是瘦,有肌肉嗎?”氣氛活躍瞭一些,張琳丹想象著少年的身體在她的壓迫下痛苦掙紮的景象,是啊,能夠叫對方痛苦才是自己興奮的源泉,瘦弱些不是更好嗎?
天南地北的談瞭30分鐘後,張琳丹發現男孩果然很單純,涉世未深,海寧居然是他的真名,連上班的地址都說瞭出來,也許是為瞭博得她的信任吧。張琳丹忽然覺得調教一個弱者也許更加有趣,她不僅有些急不可耐起來。
“我們走吧,”“是,詩…,”也許是在公共場所,男孩吞下瞭後面兩個字。
哼,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張琳丹心中有一種超越往常的優越感。
“你怎麼來的,”“坐出租,”“好啊,那坐我的車過去吧!”
雨花臺區南邊一帶的幾個大廠垮瞭之後,工人紛紛下崗,以前繁華的國企大型單位住宅區如今已經陳舊不堪,房屋被大量出租,下崗工們靠每月的房租補貼傢用,自己則住在便宜的郊區農傢。
租房的大多是來成都發瞭小財的外地人,相互不認識,也不相往來。
海寧跟著詩走進瞭一個小區102棟3單元2樓的一間房子,他緊張的幾乎要窒息瞭,這個女人居然有車,還有房,也許是x大款的情婦或是發瞭財的女強人?自己就象一個鴨子被帶到她的住所,咖啡廳的帳也是她付的,她擁有瞭完全的主動權。
房中的佈置和外面截然不同,裝修大概就化瞭十幾萬,海寧被眼前金碧輝煌的景象給嚇住瞭。
張琳丹看著海寧驚愕的眼神,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狡結的微笑,這正是自己的目的,這樣才能入戲,才真實,才能讓自己高高在上,不是嗎?
但如何開始呢?這倒頗費思量,畢竟對方還是初次嘗試,如果沒有經驗的話,會很容易受傷的。
“那麼,你先躺到沙發上來吧,”海寧如夢方醒,忙順從的在高級三人皮沙發上躺下,詩從上面看瞭看他的臉,有點猶豫。
“你還是背向上吧,”海寧有點迷惑,但還是照做瞭。
慢慢的,海寧感覺有一塊軟軟的東西壓到他的背上,溫暖並有些微的壓力。
“怎麼樣?”
“還好,”回答地聲音很舒服的樣子。
“那就好,”重量來得太突然,海寧忽然感覺背上的壓力大大增加瞭,並且越來越大,他的身子被反彎成弓形,所有的壓力集中在腰背部,脊椎象要斷裂似的疼痛,他不由的“啊”瞭一聲。
張琳丹靜靜地坐在少年背上,她把手臂搭在沙發背上,以免自己的體重不加限制的壓上去,海寧的反應並未出呼她的意料,瘦弱的小子象豆芽菜,也許還不到50公斤,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怎麼樣?”
“好…,”這次的聲音象是費瞭很大得勁擠出來得一樣。
“那就好,”張琳丹心中掂量瞭一下,然後把全部體重坐瞭下去。
這大大出呼瞭海寧的預料,雖然猜到瞭詩的行動,但一個100多斤的成熟女性居然這麼重,倒是始料未及的,伴隨著背部的疼痛,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張琳丹動瞭動身子,試探瞭一下,估計海寧已經說不出話來瞭,肯定在堅持著,後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潮紅也擴散開來。
又過瞭半分鐘,張琳丹終於站起來,少年不舒服的紐著背,顯然還很疼的樣子。
“怎麼樣?”
“好,”“那好,轉過來,”海寧滿臉潮紅,微微喘著氣,面向上躺著。詩高高的站在他的旁邊,眼睛朝下看著他,她的嘴角帶著微笑,臉上有些興奮的神采。
她什麼也沒說,轉過臉去,然後一屁股坐在海寧的胸上。
肺中的空氣得到解放一樣飛奔而出,海寧不由得發出“呃”的一聲,詩確實很重,大大的臀部覆蓋瞭他的胸和上腹部,他的上身完全陷入柔軟的沙發之中。
對方是在試探自己,決不能放棄,海寧緊緊閉著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上面的詩用戲謔的眼光瞟瞭一下他,忽然使勁顛瞭幾下臀部,海寧的肺部象抽風機一樣,口中不自主的發出“啊,啊”的聲音。
張琳丹這回一點也沒有客氣,她毫不在呼的想要壓扁他,自己的體重就能給這個弱不禁風的傢夥帶來如此的痛苦,也使自己無比興奮,她瞟瞭一眼少年的檔部,已經立起象小山一樣,果然是同好啊,即使痛苦但也快樂著。
窗外開始下起瞭毛毛細雨,一絲絲的風吹瞭進來,總算有瞭一點涼意。
海寧趴在地上,專心的舔著詩的腳趾,剛開始的陌生和尷尬已經沒有瞭,真實的嘗試來的太猛烈,但比想象中的要痛苦,胸背仍然疼痛,也許是她要讓自己休息一下才這樣的吧,海寧鼻中聞著詩腳上的體味,心中有一些厭惡的感覺。
腳上的汗水因為炎熱不斷排出,臭烘烘的,在口中有咸咸的味道,和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更有說不出的感覺。
“好,行瞭,”海寧松瞭一口氣,使勁咽下瞭那一口包含瞭詩腳上的汗臭的液體,以免嘔吐出來。
詩跨過身子,騎在他的背上。
“快爬,”海寧有些透不過氣來,重量對他來說太大瞭,能夠支撐已經盡瞭他最大的努力,要想挪動一點,隻怕就會垮下來。
張琳丹越發覺得興奮,少年象馬一樣被她騎在下面,就象坐在一張即將散架的爛椅子上,搖搖晃晃,細的象木材似的手臂篩糠般抖動,白皙的臉漲的通紅。
身子也很細,自己的寬大的臀部也許要側著坐才會舒服一些,由於體重基本集中在他的腰上,少年的細腰幾乎要斷裂似的向下彎曲。
隻幾秒鐘的時間,海寧手臂的抖動便漫佈到瞭全身,一起輕微但快速的顫抖起來。
看來海寧是不行瞭,但張琳丹沒有一點想站起來的樣子,她甚至抬起腳,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上去,下面肉體的顫動象電動按摩器一樣漸漸讓她的內褲濕起來。
“你不是南京人吧?你老傢在哪?”
張琳丹為瞭讓少年再堅持一會,故意打岔問他話,由於興奮,聲音有點走調。
“鎮江”
“什麼?”
海寧拼命擠出的回答象閃電一樣擊打在張琳丹的心臟,剛才的興奮瞬間便沒瞭蹤影,眼前閃現出鎮江城繁華的影子,在彩色的影子後面有一座高高的山峰,山峰上有一男一女在艱難的攀登著。
海寧終於堅持不住瞭,身子真的象爛椅子一樣垮瞭下去。
鎮江地處江南丘陵地帶,是長江下遊的重鎮,自古便是兵傢必爭之地,有“襟帶江山,表裡華甸,途徑四達,城邑高明,苞總形勢,實為名都“之美譽,城內昔有“三山、五嶺、八大寺“等古跡。每天都有大量慕名而的來遊客,同時也促進瞭本地經濟的發展。
細觀鎮江的街市名,多著山水草木之色,更兼飛禽走獸之神。鎮江有荷花樓會蓮庵,有梅園巷桃花塢,有花山灣綠竹巷,有松棵村駱駝嶺,有茶硯山鴨子塘,有葡萄架鮎魚套。
鎮江的水秀,鐘傢圩王傢港。鎮江的灣數不清,潘傢灣蔣傢灣;鎮江的巷說不完,福蓮巷果子巷;鎮江的門太多,陳傢門吳傢門;鎮江的名兒太雜,連大爸爸小爸爸也用;鎮江的名兒太絕,萬古一人巷誰人敢用。
鎮江既有“大江東去浪濤盡,千古風流人物“的絕響,也有小傢碧玉般的清閑,“京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間杜秋者,不勞朱粉施。”鎮江是手工業者的聚集地,有剪刀巷,磨刀巷,梳兒巷,銀爐巷,篾籃巷。鎮江作為港口城市,我們有小碼頭,東碼頭,丹陽碼頭,溧陽碼頭,禦碼頭。鎮江有叫不出名的巷,什麼戥兒巷。鎮江很是富有,誰有金山寺銀山門呢?
鎮江的地名兒有能擺個一二三四的,有一泉路,二道巷,三官塘,四牌樓,五條街,六擺渡,七裡甸,八角亭,九裡街,十八進,五十三坡,千秋橋,萬古一人巷。一條西津渡街能濃縮一段中國的歷史,有謂“唐宋元明清,從古看到今“,華夏還有哪個城市哪個街道能堪與之中媲美的呢?
北固山位於市區東側江邊,高五十三米,是京口三山名勝之一,形勢險要,風景秀麗,與金山、焦山成犄角之勢。在古代北固山更為遊人所樂道,故有“京口第一山”之稱。遠眺北固,橫枕大江,石壁嵯峨,山勢險固,因此得名北固山。一千四百年前,粱朝粱武帝登臨北固山,贊其形勝,改固為顧,更名為北顧山。
北固山由前峰、中峰、後峰三部分組成。後峰是北固山的主峰,背臨長江,枕於水上,峭壁如削,是風景最佳的地方,中外聞名的甘露寺即建於峰頂。登上山頂,東看焦山,西望金山,隔江相望,揚州平山堂清晰可見,確使人感到“金焦兩山小,吳楚一江分。”過去曾有一名人作打油詩一首:“長江好似硯池波,提起金焦當墨磨,鐵塔一支堪作筆,青天夠寫幾行多”,以此贊美北固山的壯麗景色。
北固山派出所位於山腳下,派出所的民警聽說在東面山腳下發現瞭一具屍體,嚇瞭一大跳。
“可能是登山時失足摔瞭下來,”來報告的當地居民說。
中年民警和登記員馬上騎著自行車飛快來到現場。
人肯定已經死瞭很久,炎熱的天氣使屍體已經腐爛,一陣陣的惡臭很遠就可以聞到,圍觀的村民在遠處切切私語,中年民警皺著眉頭,慢慢走近屍體。
死者面部已經模糊,有些地方還露出瞭白骨,是一個男性,穿著登山服,其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口袋裡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
“是失足嗎?”中年民警抬頭仰望著上面陡峭的巖壁,想瞭想。
屍體已經腐爛,沒有帶回去的必要,隻有衣服可以帶回去作為以後尋找死者身份的物證。
中年民警極不情願的蹲下去,想脫下死者的衣服,在扯開領口的一剎那,忽然驚呼瞭一聲。
“這是什麼?”
“啊,是傷痕,”登記員的臉也湊瞭上來。
衣服越拉越開,更多的傷痕露瞭出來,形狀匪夷所思,憑他們在山下工作多年的經驗,這決非摔傷所致。
“快,快,馬上通知局裡,要求他們派刑警和法醫來!”中年民警擦著臉上的汗,對身旁的登記員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