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盈春雖然有些姿色,身材也很好,但由於缺乏必要的保養,加上不註意飲食和運動,她已經開始呈現出中年婦人的樣子。很快,我還發現。她心地狹隘而又世故,是那種文化程度不是很高,對生活追求也較簡單的女人。
羅盈春1955年出生在南京,1977年結婚,結婚當年就生下麗娜,79年生下麗媛。她年輕時很漂亮。丈夫在80年代初曾一度升任南京市商業局的副局長,可惜1995年因癌癥病故。這時的羅盈春雖然已經43歲瞭,但看上去仍然比實際年齡要顯得年青一些,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她很能幹,也喜歡交際,身為市XX局XX處的副處長,很瞭解官場上的規則和潛規則。文革期間,她曾一度改名為羅紅春。據說她娘傢原來很有錢,梁麗娜曾經告訴過我,說她外公是個東南亞華僑,曾給過她媽媽很多錢。
由於羅盈春在XX局工作,在南京地盤上有相當的社會關系。雖然守寡5年,但仍有兩個男人在追求她。不過她的追求者年齡都挺大,所以羅盈春並沒看上眼。她喜歡的幾個成功的中年男人又似乎嫌她半老徐娘。當今社會上年輕漂亮的女孩太多,成功男人哪個沒有二奶和小密。近年來,盈春的性生活的確有些缺乏,因為那兩個追她的男人她都看不上。
羅盈春作愛不同與女兒,不知道為什麼她連做愛都有程序。首先,是用溫水給她洗腳,然後要按摩她的雙腳和腿部,等她躺到床上後,我就趴在她的兩腿之間,用舌頭舔得她性起後,她會跨騎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陰莖放進她的穴裡。然後,她臀部在我身上前後晃動或者繞著圈,有時她坐著不動,讓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完成本應她自己完成的動作,往往這時,我支持的時間也較長,等她第一次高潮過後,她就朝天仰臥,躺在床上,讓我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的臀部抬起並用手托著她的大腿,將我的“小弟弟”放入她的穴,她的背下墊有一個枕頭,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每當這時,她就會命令我快速的將她送入高潮;最後一次她讓我趴在她的兩腿間,雙手輕輕托高她的屁股,用舌頭為她口交,讓她達到最後一次的高潮。不管她怎麼變換做愛的姿勢,她開始的騎坐和最後的口交是必不可少的。
說實話,同她性交,我很難射精,因為一想到我的前妻是從她的那個洞洞裡出來的,我就覺得很怪異,在加上我的受虐欲已經被充分開發,正常的性交對我並不很刺激。但我仍然能硬,能動,隻是很難來高潮。
羅盈春還給我立下規矩,每次她大小便後,我必須用舌頭給她舔幹凈,說是聽她美國的一個表姐向她傳授的馴奴辦法。她說如果有一次我舔不幹凈,就要懲罰我。不久,我就名副其實地成為前丈母娘厠所裡的清潔工具。
其實,為羅盈春便後清潔並不難。開始,她叫我兩個手拿好衛生紙,兩個手臂平伸開,頭朝天躺在馬桶的前面,頭緊頂著馬桶前沿,然後把嘴張開,主人坐在馬桶上,兩隻腳踩踏在我的胸部奶子上,她開始大小便,有時候主人還低著頭看著我,有時候還會吐痰在我的嘴裡,我不敢睜開眼睛看她,隻有閉著眼睛等著主人趕快大小便結束。羅盈春大便的時間很長,大小便完後,就會向前面移一下,她的屁股蹲下來,屁股眼剛好對著我的嘴巴,她的屁股比梁麗娜的屁股要大,肛門也大,顏色較深,而且周圍還有些陰毛,我就必須盡快的用嘴為新主人舔幹凈屁眼,然後再用衛生紙,在肛門上擦幾下檢查屁股是否被舔幹凈。我一開始做的不太好,屁眼舔的不太幹凈,主要是掌握不好她肛門肌肉收擴的規律,還是有少許大便留在檢查的紙上。她頭一天挺開恩的,沒有打我,反而叫我好好練,要有悟性。第二次,第三次就越來越好瞭,她說如果擦不幹凈,我就要吃下帶有她大便殘留物的手紙,我當然不願吃下手紙,所以進步很快。羅盈春也很講究衛生的,每次幫她清洗完,必須叫我刷牙,用醫用漱口水漱口。
另外,她給我定瞭一條規矩,就是她大小便後不準馬上沖掉,在第二次大小便前再沖。我開始不知道為什麼,直到有一次,我給她舔屁股沒有舔幹凈。盈春很不高興,不僅讓我吃下瞭手紙,而且揪著我的頭,打開馬桶蓋子,把我的頭塞在瞭馬桶裡面,裡面有屎和尿很臭,盈春在我的頭頂上放瞭一盤水,叫我用手扶著不能灑掉,說是懶的打我,這樣來懲罰我,叫我靜下心來,檢討自己為什麼做錯事。我頂瞭三個小時,真是難受,這個辦法果然很有效,以後我真的是再也不敢瞭。每次都拼命用舌頭向她的直腸深處舔,生怕再犯錯誤。
第三條規定是叫我每天舔西瓜。盈春說我的口功不好,舔的時間一長就會爛舌根,她就去買瞭一個西瓜。在西瓜上用刀開瞭像女士陰部樣的口子,在上面練習,晚上主人來使用看看我的口功練的如何……羅盈春給我起瞭一個名字叫“奴孫”,聽起來還挺順耳的,她平時上班或外出,我要在傢做傢務活,她回來前會打手機通知我,而我就要跪在門邊等她回來,晚上我要睡在羅盈春的床下,以方便夜裡服侍她。但她不準我打鼾。
門外有腳步聲,時間也差不多瞭。我想主人回來瞭,我趕快跪好等她進門。
天氣很熱,羅盈春臉紅紅的一身熱氣的進瞭傢門,還沒有等我服侍,她已甩掉高跟鞋,我趕快把主人摔下來的鞋子撿起來放好,然後趕快幫主人脫下內褲(這是規定,她回來必須幫她人脫鞋和內褲),她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就走到瞭沙發前,坐在沙發上打開瞭電視。
“西瓜”,羅盈春發出命令;羅盈春不喜歡咬著西瓜吃,必須把西瓜搞成汁,我把已準備好的西瓜汁雙手跪著送給瞭主人,主人喝瞭一會,一隻手揪著我的耳朵,把我的頭拉到瞭她的陰部。
“舔”她命令道;我感到她對我說的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的,很簡單,但又感到很威嚴,沒有一點可以違背的餘地。
這時我感到她下面一股熱氣,還夾雜著一些醒臭味,我膽卻地問:“盈春奶奶,要奴孫用舌頭幫您清洗嗎?”
“嗯……”主人這麼一嗯,我趕快閉上眼睛,伏下身去,在她下面拼命舔瞭起來,“哼,有沒有嫌我下面贓啊?
“沒有,奶奶。我……隻是覺得味道有些大。”
“賤貨是皮癢瞭嗎,給我睜開眼睛舔。”盈春的手一扭,痛的我耳朵像掉瞭似的,她以為我閉上眼睛是討厭她的味道。我隻有睜開眼睛,乖乖的舔瞭。
她的性欲很旺盛,開始一段時間,她瘋狂地使用我的身體,不僅是我的舌頭,也包括我的陰莖,每天都要滿足她的性要求,直到她滿足為止。頭幾個月,每天她都要至少來兩次高潮。當她徹底滿足後,並不會立刻讓我從她的跨下出來,我還要趴在床角下,將頭埋在她的大腿中間,舔她的陰部直到她入睡。
有一次她在外邊喝瞭許多酒,醉熏熏地回來就讓我同她性交。我一次又一次地滿足著她的要求,天快亮時,她才我的身上下來。
我這時才明白,為什麼常言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羅盈春的性欲太旺盛瞭,她似乎並不是天生就有施虐傾向。與在羅盈春手下受的折磨相比,給梁麗娜當奴隸要更慘一些。梁麗娜太野,也太前衛,什麼都敢嘗試,而她媽媽相對比較保守,更喜歡使用我的身體,享受我的各種服侍,當然也有折磨,但不像在她女兒手裡,有那麼多的不確定性。不過,我的心理還是經歷瞭重大調整。直到1999年,我在覺得自己徹底變態瞭,不僅從心理到生理上都開始渴望接受羅盈春的虐待,而且有時會很瘋狂地迷戀這個比我大許多歲的羅盈春,和她那那為不常見到的妹妹。我將她們視為神明,不僅願意成為她們的性玩具,而且甘心情願為她們做奴,到2003年,我竟發展成哀求她,要為她做全天候活馬桶。已至於到後來,我竟真的受虐成癖,到瞭不吃她的小便,就像嚴重吸毒者沒有鴉片一樣不能自主的程度。那是後話。
自從收我為奴後,羅盈春開始註重打扮瞭,也經常買些性感的內衣和絲襪。她的同事們都說她近來精神飽滿,心情愉快。羅盈春知道,這同她近來異常旺盛的性生活有關。
由於做人事工作,常有一些人給她送禮,走她的後門。她也很黑,送禮一般不拒。她向來客們介紹我是她遠房的侄孫,大學畢業後分配在南京,因為她的住房寬敞,現住在她傢。我對外稱盈春為姑奶。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這些人包括盈春的妹妹羅媛春,盈春的好友錢慧玲和張小英,她二女兒麗媛一直到一年後才知道真相。
羅盈春的工作並不忙,回到傢裡一般沒有什麼事,偶爾也有電話,她喜歡看小說,更喜歡看電視。一天,已經很晚瞭,她還在看書,我躺在主人的腳下給主人墊腳和一邊給主人舔腳和按摩,我的身體都麻瞭。”鈴,鈴,鈴”電話響瞭;“慧玲嗎,怎麼這麼晚還來電話,睡不著瞭嗎?”她在和來電人說;“。…”來電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好吧,5分鐘打來,我上瞭床再說”主人伸瞭伸懶腰,起來躺到瞭床上,我趕快起來,跪在瞭床邊給主人按摩起來,“鈴,鈴,鈴”電話又響瞭。
“慧玲你怎麼搞的,怎麼就放不下他阿,他到底有什麼好阿,他欺騙瞭你一次又一次,怎麼你還那樣,別怪我說你,你真是沒有用”主人在和來電人說。
“羅姐,真是氣死我瞭,在他最窮最困難的時候我嫁給瞭他,在我的關系和我的幫助下,現在有錢有地位瞭,他現在忘恩負義,一天到晚在外面玩女人,還生瞭孩子,又想和我離婚。說實話我真是放不下這個傢庭和孩子,我對他也一直很好,希望他回心轉意,但是他越來越變本加厲,剛才還在外面打電話給我,叫我去辦離婚手續,那個女人還在譏笑我,羅姐阿,你說我委不委屈,我該怎麼辦阿,”這是來電的那個女人的聲音,還帶一點哭聲我聽到瞭。因主人在床上聽電話,懶的用話筒,一般都是用對講器對話。
“慧玲,我早就和你說過多少次瞭,他一變心,你就應該馬上把他去掉,男人有幾個好東西,你怎麼老是對男人抱那麼大的希望,你養不瞭你的孩子嗎?你沒有他不能活瞭嗎?你的條件比我還好,才35歲,你怎麼就想不開阿,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世間上有大把的男人任你挑選,還有大把的男人自願讓你奴役和享用,我們現在是好年齡的時候,你怎麼不會去想辦法及時行樂阿?”主人在電話裡教訓那個女人,看來他們很熟悉。
“羅姐,您說的我也都很明白,但我真的沒有您那麼灑脫,能放下一切,盡情盡興的去享樂人生,這次我真的是想通瞭,我準備和他辦離婚,孩子他不要,我已經安排她去讀寄宿學校瞭。一個月回來一次,”電話裡沒有哭的聲音瞭。
“這就好,你想通瞭會輕松很多的,其實有什麼難想通的阿,人的一生中有幾個青春年華,為什麼一定要在煩惱中度過,我們對青春年華絕對不能放過,絕對要去盡情的按自己的意願去享樂,告訴你,我最近收瞭個男人給我小白臉…嘻嘻…不是…當然也是…我告訴你,你可要給我保密呦,…其實他可以說是我的性奴隸,…對…就是那種,人絕對順從,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他就有我的腳下為我按摩呢,”主人得意的在說。
“是嗎?……羅姐您真開心,真讓人羨慕,”電話裡傳出瞭羨慕的聲音,“他多大年紀瞭?”
“28-9歲”
“什麼,那麼年輕,你真有本事,怎麼搞到的,講給我聽聽”
“一言難盡,等哪天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好哇!好哇!讓他發個聲音我聽聽”
“小狗學狗叫,給我的朋友聽聽,”主人對我說,“噢,噢,噢,”我趕快學狗叫瞭起來,“啪,啪”主人給瞭我幾個巴掌,“給我大聲點叫”主人命令我,我隻有拼命的大聲叫著;“聽見瞭嗎?”主人在問;“嘻嘻嘻,不錯,真好玩,”電話裡傳出瞭笑聲,“聽起來是很聽話,你是怎麼把他搞成那樣的;”別吵瞭,下去給我繼續舔腳“主人踢瞭我一腳,我趕快給主人舔起腳來;”羅姐,我很羨慕你,這個周末我過來,你有時間嗎,我太想要你講給我聽…““可以。”我聽得出主人很高興。
真正令我興奮的是羅迎春的妹妹羅媛春不久就加入瞭我們變態的生活。而這對我簡直就是美夢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