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美麗、健康、時尚而智慧的女人,幾乎是每個女性渴望的幸福目標。有時,羅媛春也有某種高尚的渴望,她知道自己越來越俗氣,但又不甘心。覺得應該多讀些書。因為聽說讀書會使女人增加魅力。不錯,書是有啟蒙作用的,書也是改變人最有效的力量之一。塞繆爾。斯邁爾斯在《自助》中說:“人如其所讀”,不錯,“書是人所讀”,一個女人的氣質,智慧,還有修養,都是和大量讀書分不開的。有人說,閱讀的女人是美麗的女人。雖然她的生存空間並不比男性的狹小,但媛春不喜歡哲學,軍事,政治,傳記,歷史等等。她一直喜歡流行的大眾文學,喜歡美容手冊,時裝,瘦身手冊等等的書。
最近,經人介紹,她讀瞭一本西方專門談論女人的小冊子叫《貓》,裡面說:“若是一個女人看書從來不看第二遍,隻因為她‘知道裡面的情節’瞭,這樣的女人決不會成為一個好妻子。如果隻圖新鮮,全然不顧風格和韻致,那麼過不瞭些時,她就摸清楚瞭丈夫的個性,他的弱點與怪僻處,她就嫌他沉悶無味,不復再愛他瞭。”媛春覺得,自己正是這樣的女人。
再過幾個月,她就要過44歲的生日瞭,她不知道朋友們會怎樣為她過生日。她40歲的生日時,姐姐和焦達偉在金陵飯店定瞭15多桌,來瞭170多人。不僅她公司裡的主要中層管理幹部和她的好友們都來瞭,許多生意上的朋友也都來瞭,省政府的秘書長,省衛生廳的廳長,省市幾所醫院的院長也都來,好不熱鬧。但她那些重要的官場情人卻都沒敢露面。
43歲的生日,過的也很別開生面。達偉在香格裡拉定瞭一個大單間,擺瞭三桌,來的都是與她的密友和死黨,也包括她的幾個性奴和幾個女友的性奴。琳妲和小森,小曼和XX,達偉和XX,迎春和嚴川,雨軒、陸凱,莎莎、李婷和利娜和她們的性奴。酒後,當一些人離去後,琳妲一對,達偉一對,媛春夫婦和莎莎同她的小奴8個人一起到樓上達偉開的一間蜜月套房裡去通宵亂交,陸凱則被盈春帶回傢,同嚴川一起服侍她。
最近蘇南一帶又出現瞭好幾傢競爭公司,而且形勢開始對她的公司不利。更嚴重的是,有人正在窺測她的公司,想要擠占她的生意,甚至吞並她的公司。
在公司裡,媛春的得力助手是辦公室主任陳小麗和兩個副總袁平傳和劉毅。已經29歲的小麗是親戚,大學畢業後就進公司來幫她,已經七年瞭,可以說是她的嫡系。小麗當然知道表姨媽的前衛生活。媛春多次慫恿她加入她的虐奴遊戲,她都拒絕瞭,三年前她的理由是說自己還沒有結婚,等以後在說,兩年前結瞭婚,又說還很愛自己的老公。她對SM表現出濃厚興趣,但就是還不願親自實踐。
老袁和老劉都是從公司成立就跟著媛春幹,從雇員幹到經理,可謂忠心耿耿,四十九歲的老袁已經在公司11年瞭,他人很能幹,社會關系也很多,知道怎樣在商界混。劉毅今年41歲,非常能幹。媛春、小麗,老袁和劉毅四個人經常形影不離,許多重大決策都是她們四個一起做出的。媛春從沒把老袁和劉毅當成外人,但也從不往性上想,可劉毅一直在暗戀媛春,他已經結婚8年,他的太太呂舒萍內心一直嫉妒媛春,因為她丈夫對媛春暗暗的崇拜讓她很受不瞭。
一次呂到公司來找劉毅,有人聽到夫妻在劉的副總經理辦公室裡吵架。”我知道你一直在愛著羅媛春那個狐貍精,”小呂大罵出口,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傳到媛春的耳朵裡。媛春大吃一驚,非常生氣,決心要找機會整整呂舒萍。
最近,琳丹告訴媛春,她已經在小梁子和小森的屁股上烙上瞭她的名字。她慫恿媛春也在陸凱的屁股上烙上她的名字,說那是很刺激的。經不住她的一再勸說,媛春終於決定也那樣做。
那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媛春下班回到傢裡。陸凱像往常一樣,已經在地下室的鐵籠裡呆瞭6個多小時,而且是在黑暗中跪在那裡,他祈盼著主人的歸來。
媛春按瞭一下遙控板,陸凱立刻獲得瞭自由,他連滾帶爬的到瞭她的腳下,他雙膝跪在她的腳下,開始為她脫鞋子和襪子!他捧起她的腳,為她按摩,在從腳尖舔起,一點一點往腳後跟舔,熬瞭一天的受虐欲得以釋放,舔完一隻腳接著是另一隻。他展開雙臂擁抱瞭她的小腿,開始吻她的腿。他保持這個姿勢,直到她允許他站起來。
他顯然還不知道她今晚要對他作什麼。她手裡拎著一個袋子,裡面裝著琳丹借給她的“工具”。媛春告訴過他,她準備給他個小驚喜。
她用瞭兩天的時間準備這次行動。連著兩天,她都穿著同一條粉紅色的內褲。這條內褲檔衩的地方是棉佈的,穿它之前,她在上面撒瞭些她喜歡的香水。她吩咐他到地下室去,脫光衣服,他迅速地服從。
她從口袋裡,取出近1米長的撐桿。走到地下室裡,媛春看到他赤裸裸地跪在那裡,神情有些期待,有些緊張。他看著她手裡的撐桿,雙眼驚訝地張大。她告訴他,她要嘗試一些新鮮的花樣而他必須為她忍受。看到他無法掩飾的生理反應,她笑瞭。
媛春在心裡說,“你一會兒就有得罪受瞭,奴才!”
媛春把撐桿遞給他,要他把它銬在腳踝上。他伸手來接,她調侃地沒有馬上松手。他用困惑地看著她,在她的臉上,他隻看到瞭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接過撐桿和皮腳鐐,把腳鐐鎖在他自己的腳踝上,然後扣在撐桿的兩端。
他兩腿分開,站在那裡望著她,等著她的下一個命令。媛春拿起皮項圈,遞到他手裡,吩咐他戴上。隨後,她又從刑架上拿下皮制手銬。把他雙手反剪後,她把他銬瞭起來。雖然根據陸凱對她的忠誠順服,她覺得沒有必要,但琳丹叮囑她一定要這樣做。接著,她找出一條皮帶,一端扣在他項圈頸背的鐵環上,另一端扣在他的手銬上,用力拉緊,然後她再把皮帶拴在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鏈條上,他隻好上身挺得筆直,一聲也不出,不然他就會被項圈哽住。
這樣,他被迫站得直挺挺的,活像個衣裳架子。媛春把身上穿著的內褲的脫下來,幹涸在內褲上面的淫水和些許小便的混合在一起,氣味很強。她吻瞭他,他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瞭一下她的嘴唇。她溫柔地把內褲套在他頭上,“用過”的蕩衩罩著他的鼻子。他深深地呼吸,把淫水和香水的芬芳吸進體內。他的陰莖現在硬得像石頭一般。內褲遮住瞭他的雙眼,就象眼罩一樣。他不明白為什麼主人今天會這樣,他很緊張,感覺到好像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輕輕地撫摸他的陰莖和兩個睪丸,他在她溫柔的觸摸下顫栗。她順著他箭桿般直立的陰莖摸索到它的頭部,把玩著它,用一個手指摩挲那條溝。一小滴晶瑩的液滴滲瞭出來,她手指蘸著它,繼續愛撫他的陰莖。
他的感覺很美妙,他似乎迷失在這種感覺裡。是該叫醒他的時候瞭,她的手緩緩遊走到他的陰囊,用她的尖指甲掐瞭一下。他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頭扭向一邊。然後她把一對用鐵鏈連著乳頭夾子緊緊地夾在他的乳頭上,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媛春告訴他,她要用他的身體玩些新的花樣,他不要有任何抵抗。
他溫順地點點頭。他完全無助地處在她的控制之下。忽然,他感覺到有些溫熱的東西塗抹在他的陰莖上。他臉上蓋著她的內褲,呼吸著她的氣味,根本猜不出抹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她把他的陰囊拉到皮膚展開,他感到有一件堅硬冰冷類似鋼鐵的物體在他的皮膚上滑動。他的陰莖立刻蔫瞭下來,他含糊地嘟囔瞭幾個字。他意識到她在給他剃掉陰毛。他嚅囁著乞求,試圖挪動身體,但周身的捆綁讓他動彈不得,他明白任何抗拒都是徒勞的。盲目的亂動使他自己被項圈噎住,他隻好重新不再亂動,眼睛開始哀求。她放下他的陰囊站起來,拿掉他頭上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他嘴裡。這下,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瞭。
媛春重新開始揪住他的陰囊,剃掉上面的陰毛。她慢慢地刮掉陰囊毛發,然後是陰莖上的。他的腦子裡不斷閃現著一個念頭,思忖著她會不會割到他,會不會要割下他的陰莖。剃陰完成瞭,她倒退幾步,欣賞他光滑而無遮無欄的私處。
媛春告訴瞭他,她有一件專門為他定做的很特別的新“玩具”,這是專為滿足她的要求制造的。這是一組烙鐵,她要在爐子上把它們燒熱,然後在剛剛剃過的地方打上烙印。她看著他被她的話震驚。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網上有過介紹。他的主人也經常暗示,要在他身上永久性得烙上她的名字。他心裡也一直企盼著,雖然也很害怕。當然,他也知道,她是任性而且認真的,想作什麼就一定要做,根本沒有什麼能夠制止她。他是那麼無助,那麼緊張。媛春詳盡地向他描述細節,欣賞降臨在他身上的恐懼和驚惶。
媛春先用冰塊使他的皮膚麻木,然後再進行局部的麻醉來減輕疼痛。這組烙鐵的突出部分有半公分高,可以深深地把印跡烙在他的身體上,她在進行的時候他根本無法阻止她。她向他解釋說,她會烙在他陰莖上方靠近小腹的地方,他的陰毛最終會長出來,覆蓋在烙印上面,但烙印會永久的留下來。
“一旦你觸犯瞭我而該受懲罰時,我就會重新剃掉那些毛發,讓這個烙印提醒你,我對你的絕對權威。““──有人說過,一個人的殘忍就是她的權威。假若你很好的遵從我,伺候我,使我舒服,我就會允許你的毛發把烙印遮掩起來。隻有在需要提醒你臣服的時候,我才會再給你剃陰。我知道打烙印當然會很疼,但是我絕不會停手,你隻有忍受。“媛春取出冰塊,一小瓶麻藥和一個電絲式的小電爐。她把電爐插上電,將烙鐵放在爐子上燒熱。烙鐵上的字母約有大姆指蓋那麼大,突出將近半公分高,因此烙印會深深陷進肉體裡面。琳丹幫她弄到“羅媛春“三個楷體的字模,而她要把它們都烙在他的屁股上。她把冰塊放在他的屁股和他陰莖根部稍上面,等待把那裡搞麻木一點。
幾分鐘以後,媛春把一些麻藥放在陸凱腹部靠近陰莖的地方。隨後,她把三個漢字烙鐵裝在一個把手上,在電爐上把它們燒成通紅。他充滿驚恐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口中試圖發出哀求的聲音。然而,現在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她,他的掙紮隻能讓項圈勒緊他的咽喉,把他的呼吸哽住。
媛春走回他身邊,在他屁股上又抹瞭些麻醉藥。他渾身緊張的有些發抖。沒有任何廢話,她把一個烙鐵緊緊地按在他的皮膚上,直到它變涼。
“嗚……嗚““茲……茲……“伴隨著陸凱發出的慘叫聲,一股肉體燒焦的味道頓時彌漫在房間裡。一個羅字印在瞭陸凱的身上。媛春覺得一股野性的虐待欲望在周身流淌,她感到興奮。
陸凱繃緊瞭皮帶,但又不得不保持能夠呼吸的姿勢。他非常痛苦,她的內褲塞在他的嘴裡,堵住瞭他的慘叫。顯然,麻藥沒有什麼作用,媛春拿開烙鐵後,一個“羅“字清晰可見,她把“羅“字模又放回火上。然後在他的烙印上塗抹瞭一些燙傷藥。
她拿起第二個媛字,字模被燒的冒著輕煙,她把一個烙鐵再次緊緊地按在他的皮膚上,“嗚……嗚……“顯然她的內褲在他的嘴巴裡發揮著應有的作用“茲……茲……“伴隨著陸凱的慘叫聲,一股肉體燒焦的味道又頓時彌漫在房間裡。她等瞭幾秒鐘,才把有些變涼地烙鐵拿開。一個“媛“字豁然在目她又拿起燒得發紅的“春“字。陸凱眼淚直流。
“茲……茲……“她把一個烙鐵再次緊緊地按在他的皮膚上,“嗚……嗚……“春字也烙瞭上去。
陸凱渾身大汗淋漓,顯然那非常痛。
她又拿起被燒紅的“羅“字模,走到他的背後,在他的臀瓣上把冒著青煙的烙鐵緊緊地按上去。
“茲……茲……“她似乎陶醉在這種聲音。烙鐵停瞭兩秒才拿開。
“嗚……嗚……“陸凱哀嚎著,為自己主人的快樂奉獻著。
他被獨自撂在地板上,直到最疼痛的時間過去…她讓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是屬於她的私有財產,他的餘生身上都將帶著她的烙印。
等他終於松弛下來,媛春又給瞭他一些燙傷藥。
媛春坐到安樂椅上,告訴他現在她要他舔她,直到她徹底舒服瞭。雖然極度痛苦,他的陰莖又精神起來。他跪下,困難地爬到她的胯下。她把手指伸進他的頭發,吩咐他開始。他舔著、吮著,他的侍奉比平時更加狂熱。他的舌頭深深探進她的下體,每一次吮舔都熱切有力。她陰部的氣味連同房間裡肉體燒焦的味道使他忘記瞭一切,他的吮舔越來越快。剛才的烙刑和房間裡彌漫的焦肉味道讓她也異常興奮,她雙手有力地按在她們的頭上,伴隨著她腰胯的扭動,拼命用她的雙手揉弄他的頭,感受著這個卑賤男人的舌頭,直到一股熱流從她身體深處噴濺到他的臉上…她來瞭,很爽。隨著最後的一次吮舔,他癱倒在地板上。
媛春懶在安樂椅上近兩分鐘才起身,留下那些療傷藥,就上樓去瞭。她讓他在一周內每天都抹一些,讓傷口盡早痊愈。一個星期以後,水皰和痂消退瞭,烙印完全痊愈瞭。一組半公分深的烙印永遠留在瞭陸凱的下腹部,那個羅字也永遠留在瞭他的屁股上。
他再也不會去公共浴池洗澡瞭,而且隻有他和她知道它的存在。它將永遠隱藏在他的內褲裡,除非有一天羅媛春發現需要把它暴露出來,以提醒他自己的位置和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