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娘娘
過瞭十幾日,一切準備就緒,晁蓋宋江兩位大頭領親自主婚,軍師吳學究當媒人,為王英和扈三娘大辦喜事。山寨裡眾位頭領都送瞭賀禮,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兩口子拜瞭天地,又拜瞭宋太公,被灌瞭不少酒後送入瞭洞房。
進瞭洞房後,王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瞭,扈三娘自己也喝得頭重腳輕,走起來直搖晃。關上門後,她抱住王英替他脫瞭衣服褲子,卻被他吐瞭一身,臭氣熏得她自己也吐瞭。沒奈何,她隻好強撐著,將兩人的新衣服都脫瞭扔到墻角,取些水來擦洗幹凈自己的身子。又捏著鼻子替王英也擦洗幹凈,再把光著身子的王英抱上床,她也賴得再找衣服穿,赤條條地爬上床躺在丈夫身邊,蓋上瞭被子。
睡瞭不到兩個時辰,她就醒瞭,隻覺得渾身疼痛,像是在地獄裡受瞭千萬種酷刑一般。
她睜開眼一看,隻見王英壓在她身上,正在挺著粗大的雞巴狠狠地肏她。她一見王英那張醜陋的臉就惡心,可是他現在是她的丈夫,挨他的肏是天經地義的,她隻能忍受。於是她把臉轉向一邊,盡量不去看他,眼淚卻止不住流瞭下來。
王英見扈三娘一臉悲淒,還扭過頭不看他,怒從心起。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從床上扯起來,‘啪啪啪’地連著打瞭她的好幾個響亮的耳光。
她哭著求他罷手,道:“夫君,我犯何錯,為何打我?”
王英罵道:“賤人!今晚是大喜的日子,你如何敢哭哭啼啼,掃瞭我的興頭?我打你是教你怎麼做我的老婆!”
扈三娘聽瞭,不敢反駁他,隻是低頭哭泣。王英猛地一推,將她推倒在地上,走上去抬腿一腳,正踢在她小腹處,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惡婆娘,前日在陣上活著瞭我,讓我在弟兄們面前丟盡瞭臉面,如今你的威風哪去瞭?”
扈三娘慘叫一聲,痛得臉色蒼白,汗珠直下。她沒想到自己嫁的這個老公不但長得醜,還是這麼一個糊塗人。她忍痛站起身來,對王英施瞭一禮,哀聲道:“夫君饒瞭為妻吧。彼時你我並不相識,戰場上歷來都是各為其主 ...... ”
“今天教你認得老公!”王英說罷,又是一拳打在她的太陽穴上。她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一頭栽倒在地上。
王英很是得意,道:“還是燕大哥和鄭老弟說得在理,想要馴服你這樣的惡婆娘,就得靠打!”他強迫她趴在地上,拿起一根短木棒,掄起來一連在她屁股上打瞭二三十下,還拽住她把她的頭往墻上撞。
扈三娘此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披頭散發,她的臉上早被淚水和塵土弄花瞭,變成瞭一個醜八怪。王英見瞭,指著她哈哈大笑,道:“哈哈!什麼大美人一丈青,原來是個夜叉婆!”
扈三娘剛才聽得明白,王英打她,是受瞭他的夥伴燕順和鄭天壽的挑唆。昨晚在宴席上她就見他們兩個和王英一起嘀嘀咕咕,她當時被眾頭領們圍住敬酒,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沒想到他們是在唆使王英去打自己的老婆!
她怒從心頭起,越看王英的樣子越覺得惡心,於是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啪’的一掌,扇在王英的臉上。王英被她打得原地轉瞭一個圈,‘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她指著王英道:“你……你這人如何這般糊塗?竟然聽信旁人的讒言,毆打自己的娘子?”
不等她說完,王英就從地上爬瞭起來,猛地將她撲倒在地上,對她又是一陣拳腳。若論武藝,王英不是她的對手。可這是在自己傢裡,她手上沒拿兵器,又擔心把她的夫君給打殘瞭,無法向宋江哥哥交待。王英卻是毫無顧慮,使出全力和她相打。扈三娘抵敵不住,隻得左右躲閃,樣子十分狼狽。這時王英又是一拳打來,她往後一退,腳下絆住昨晚扔在地上的衣裙,仰面摔瞭一跤。
王英這人性格粗魯,不知輕重,平生隻害怕比他更兇更惡之人。他伸手摸瞭一下自己的臉,發現那裡腫瞭起來,於是怒火中燒,想也沒想就抓起倚在墻邊的一桿槍,往扈三娘刺去!
此時扈三娘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兩腿大大地張開著。那桿槍的槍尖直奔她兩腿間的要害處戳來,她躲避不及,閉上兩眼,叫瞭一聲“吾命休矣!”
就在這一剎那間,她的私處突然放出一道耀眼的紅光,王英如遭雷擊,慘叫一聲,扔瞭手裡的槍,捂住眼睛往後倒下。
等他醒過來時,扈三娘已經穿戴好,手裡拿著他剛才用來打她的那根短木棒。他剛坐起來,就被她飛起一腳,踢瞭一個跟頭,罵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她一腳踏在王英的背上,掄起木棒,往他身上皮肉厚實處‘啪啪啪’地連著打瞭二十來下。
王英見扈三娘柳眉倒豎,像是換瞭一個人,不再是剛才那個哭哭啼啼地求他饒恕的女人瞭。他原本就是個欺軟怕硬之輩,生怕妻子一氣之下要瞭他的小命,趕緊爬在地下哀求道:“娘子饒命,娘子饒命!都是燕順和鄭天壽兩人從中挑唆,他們定是嫉妒我,要拆散我夫妻。我今後再也不敢瞭,娘子饒命啊!”說罷他竟不顧臉面,嚎啕大哭起來。
扈三娘停手下來,喘著氣俯身看瞭看,見他滿臉鼻涕淚水,屁股上更是血肉模糊,比原來更難看瞭。她想起宋江大哥的囑咐,讓他們兩人做一對恩愛夫妻,心裡感到一陣刺痛。她心系林沖,若是要她和林沖做恩愛夫妻,她是一百個願意的。眼前這個男人幾乎一無是處,哪怕是祝彪那個混蛋也比他強。至少祝彪生得英俊,在床上還能給她帶來樂趣,將她肏得欲仙欲死的。想到此,她難忍心中的悲哀,淚水一下子又從眼眶裡湧瞭出來。
“哎喲 ...... 痛死我瞭!我的好娘子,饒瞭我吧!”王英還躺在那裡哀嚎,那聲音比豬叫還難聽。扈三娘心想,我何不一棒下去結果瞭他,以後哪怕是死,也算是解脫瞭,再也不用受這窩囊氣瞭。
“王英!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
“好娘子,饒瞭我吧!從今以後,你就是王英的親娘老子,孩兒我不想死啊 ...... ”
扈三娘差一點被他逗笑瞭。要是她真的生出這等一個奇葩的兒子,早就羞憤得去上吊瞭。她問道:“你說,往後還敢不敢打我瞭?”
“不……不敢,真的不敢瞭!”
“我再問你,我是不是賤人,夜叉婆?”
“啊,不,不是,你是九天玄女娘娘,比觀音娘娘還要美上十倍!”他記起宋江曾經跟弟兄們講述被九天玄女娘娘搭救的故事。宋江對九天玄女娘娘的描述是‘美貌驚人,勝似觀音’。王英當時就牢牢地記住瞭。
“怪哉,你為何叫我‘九天玄女娘娘’?”扈三娘有些不解,問他道。
“宋江哥哥說過,有一次被官軍追捕,他躲進瞭娘娘廟裡。是九天玄女娘娘顯聖,從她身上放出一道紅光,將官兵們全都擊倒在地。剛才我鬼迷心竅,舉槍去刺娘子,親眼看見從娘子的牝戶裡放出一道紅光,將我擊倒在地。這會兒我的頭還痛呢。因此我斷定,娘子定是九天玄女娘娘下凡無疑!”
扈三娘心想:還有這等事?她剛才躺在地上閉瞭雙眼,並沒有看見什麼紅光。“趙半仙說過我會陰處有印記,莫非這紅光就是那裡射出來的?罷瞭,這個暫且不論。”
她接著問王英道:“燕順和鄭天壽那兩個混蛋,他們到底對你說瞭些什麼,快從實招來!”
“他們說……說娘子你既是祝傢老三要娶的女人,想必已被他們兄弟幾個睡過無數次瞭,我不過是撿瞭別人用過的破爛貨……”
“你!死人的醋你也要吃?我這就打發你去陰間跟祝傢兄弟作伴去!”
“娘娘饒命!王英真的再也不敢瞭!”
“他們還說什麼瞭?”
“他們還說,宋江原來打算娶你當壓寨夫人,那天夜裡他們親眼看見宋江帶著人去瞭你屋裡。因此斷定他已將你玩過瞭,事後才想起來把你送給我當老婆收買人心……”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宋江哥哥認我為義妹,好心把我嫁給你,卻還要受你這等小人的猜忌和污蔑。我先殺瞭你,再去跟宋江哥哥請罪!”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我王英從今往後,什麼事情都聽你的,娘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若有半句瞎話,天打雷劈,化為豚狗,永世不得超生!”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話我不信。難道我要去偷人,你也不在乎?”
“你是九天玄女娘娘,不是凡人。無論娘娘看上瞭哪個男人,無論有多遠,王英都願意馱著娘娘去!”
扈三娘聽瞭,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那好吧,我暫且饒過你這一遭。”
她將王英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問道:“你的金瘡藥放在何處?我來給你敷一敷。”
他好像傷得不輕,看這個樣子怕是要將息一兩個月才行。
“我這裡並沒有什麼金瘡藥,平日裡弟兄們受瞭傷都是請安道全給治的。他上山前就被人稱為‘神醫’,又號‘鬼手郎中’,無論何種傷病他都能醫治。”
“哦。安神醫他住在何處?”
“他的屋子就住在聚義廳左側不遠處,屋旁有一塊地,種瞭許多說不出名字的草藥的便是。”
“好。我這就去請安神醫給你來治傷。你記住,以後不要在人前喊我‘九天玄女娘娘’。當著眾位弟兄們,我們是一對恩愛夫妻,記住瞭?”
“娘娘的吩咐,怎敢不聽?王英記住瞭。”
安神醫
此時天已蒙蒙亮瞭。扈三娘洗瞭臉,換上瞭一身幹凈的衣服,出門去找安道全去瞭。她想,要是王英真的能做到什麼都聽她的,像祝傢莊的祝虎那樣,倒是一件不錯的事。到瞭安道全的住處,她敲瞭敲門,叫道:“請問神醫安道全在傢嗎?”
門‘吱呀’一聲開瞭,走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此人中等個頭,身著灰佈長衫,五官端正,須發皆白,頗有名士風范。他見瞭扈三娘,開口問道:“來的可是扈三娘扈頭領?”
“正是。”
“久仰久仰,請進。”
扈三娘道:“不瞞安神醫,三娘有事相求。我丈夫王英因喝醉瞭,昨夜裡從山坡上滾下,跌破瞭頭臉和身子。今欲請安神醫登門看視則個,神醫的大恩大德,三娘感激不盡。”
“哦?”安道全心想,哪有新婚之夜喝醉瞭酒去山坡上瞎逛的道理?此事定有蹊蹺。不過他也不說破,隻是打量瞭扈三娘一眼,道:“扈頭領且請進屋,待吾先給你診治。”
“安神醫,我身上並無傷處,不需診治。”扈三娘紅著臉答道。
“胡說!你當我這幾十年都白活瞭?‘神醫’的稱號也是別人亂叫的?我隻需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你有無受傷,傷在何處。快進屋去,給我脫光瞭衣裙趴下!”
扈三娘聽瞭,隻得乖乖地進瞭屋,脫光身上瞭衣裙,趴到一張很小的竹床上。因為害羞,她的臉上現出瞭一抹紅暈。
安道全見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有多處傷痕,屁股上腿上也有一道道的血印,忍不住罵道:“王英那廝怎地如此不曉事?竟將自傢的娘子打得這般淒慘?可惜瞭宋頭領的一片好意,被他當作瞭驢肝肺!氣死我也!”
扈三娘聽瞭,不知該如何回答。不過在她心裡,已經對安道全這人生出瞭好感。
他在她身上的傷處塗抹一種綠色的油膏。安道全得意地說道:“此乃‘鳳髓油’,乃是我師尊傳下來的妙方,不但能袪痛療傷,對婦人身體上的許多不適之癥均有益處。”
扈三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有瞭一種清涼的感覺,痛楚立時減輕瞭不少。隻是,他抹這油膏時手不時會觸摸到她的私密處,讓她想起瞭和幾個情郎之間的魚水之歡。她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牝戶似乎有些潮濕瞭。
安道全還在不停地往她赤裸的身體上塗抹著油膏,突然間,他‘啊呀’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用手指著扈三娘的私處,渾身哆嗦起來:“你……你……”
扈三娘吃瞭一驚,問道:“安神醫,你這是怎麼啦?”
“我……你……你的會陰處有一個紅色印記,若隱若現,似是鳳凰展翅的形狀。聽我師尊說起過,有此印記之女子乃是上古仙人下凡,雖暫時受苦,將來必有帝王之命。師尊囑咐,若弟子遇見瞭這等女子,必須立刻拜為主人,供她馳驅,不得有誤!”
說罷他雙膝跪下,道:“主人在上,安道全給您磕頭瞭。”說罷他‘咚咚咚’地連著磕瞭三個頭。
扈三娘想起瞭趙半仙說過的有關她身上的印記的話,便問他道:“你師尊姓甚名誰?”
“師尊乃是隱世高人,俗姓趙。他傳給我瞭一本醫書,上面有許多治病療傷的奇方妙法。隻是,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傢的來歷。”
扈三娘點瞭點頭,暗道:原來他是趙半仙的徒弟。她又聯想到王英所說的被一道紅光擊倒之事,看來趙半仙說的並非虛言。這個安道全醫術高明,今後定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想到此,她對安道全開口道:“你既尊我為主人,我必不會虧待你的。你且起來,此事暫時不得跟任何人提起。”
安道全道:“多謝主人接納之恩。除非主人明示,安某絕不向外人透露分毫。主人若有差遣,安某萬死不辭!”
於是扈三娘穿好衣裙,領著安道全往傢中走去。
回到傢中,王英還趴在床上痛得直叫喚。扈三娘將他衣服褲子都扒光瞭,請安道全上前看視。安道全看瞭直搖頭,他一邊給王英敷藥,一邊埋怨他道:“你傢娘子乃是天仙一般的人,這山寨裡誰不想娶她為妻?宋頭領將她許配給你,那是你天大的造化。你怎地憑不知足,將她打傷?”
見王英還在那裡呼痛,便對他喝罵道:“住嘴!我已替你娘子診治過瞭,她的傷勢比你重得多,卻不見她叫喚一聲。你還是不是一個男子漢?”
王英隻得閉瞭嘴,不敢再吭聲。
安道全給王英用的是一種黑色的藥粉,灑在傷口上,再將傷處用白佈包瞭起來。他對王英道:“我這藥是專給男人用的,喚作‘龍肝粉’。你現在是否覺得渾身火辣辣的,還有些許酸麻的感覺?”
王英點頭道:“神醫說的是,確實如此。敷瞭這藥粉,果然好受瞭許多。”
扈三娘將王英從床上扶起來,對安道全道:“多謝安神醫妙手施治。今日之事乃是我夫妻之間的醜事,還望神醫幫忙遮掩則個。”
說罷她瞪瞭王英一眼。王英見瞭,趕緊跪在安道全腳下,磕頭道:“多謝安神醫的教訓。都怪我脾氣暴躁,傷瞭娘子。我今後再也不敢瞭。如若再犯,不得好死!”
安道全囑咐道:“你們兩人都須臥床將息,不可使身體勞累,過十來天就會痊愈的。”
扈三娘去取銀子給安道全當謝禮,卻發現傢中的銀子都不見瞭。昨天她明明記得,眾位頭領們送來的賀禮都放進瞭一個小箱籠裡,如今那箱籠卻是空空的。
她問王英道:“昨日各位頭領們送的賀禮銀子如何都不見瞭?”
王英聽瞭,不敢對她撒謊,老實回答道:“我……我平日裡喝酒賭博,欠下瞭不少債……昨天有瞭錢,弟兄們都來要賬,那些賀禮我全都用來還瞭債。”
扈三娘聽瞭,問道:“你到底欠瞭別人多少銀子,怎地將那麼多賀禮銀子全都用完瞭?”她記得宋江至少送瞭五十兩銀子,林教頭也送瞭十兩,再加上其他頭領們的,加起來少說也有三百兩。
“娘子,我……我欠的債還沒還完,還剩下大約二十兩銀子的賭債。”王英自知理虧,小聲說道。
“你!”扈三娘氣得柳眉倒豎,真想再揍他一頓。
王英嚇得再次跪下,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王英發誓,今後再也不敢賭博瞭,若違此誓……”
安道全插進來,對扈三娘道:“既然王英他已經知錯瞭,且饒他這一次。若他敢再犯,我第一個饒不瞭他!”
他對還在發著誓的王英道:“你看看,你娶瞭個多好的娘子啊!你若不好好愛惜她,做一個好丈夫,怎對得起她的一片苦心,怎對得起宋頭領的大恩大德?”
王英像雞啄米般地點頭道:“安神醫說得極是,王英領教瞭。”
扈三娘的氣這才消瞭些。隻是她一貫為人豪爽大方,今天安道全辛辛苦苦地為她夫妻倆治傷,忙活瞭這麼久,她卻拿不出銀子來謝他,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她看瞭安道全一眼,心裡有瞭一個主意。她還要借此試一下,看王英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發誓說的那樣,什麼都聽她的吩咐。
“夫君,安神醫今天這麼辛苦,怎好意思讓他空手回去?既然你把銀子都輸光瞭,為妻我隻能用別的辦法報答他瞭。你看這麼做使得麼?”
“娘子,你是要與他 ……”王英在這方面倒是不傻。見扈三娘點瞭點頭,他想起瞭自己剛剛發過的誓,便道:“使得,使得。王英什麼都聽娘子的。”
“這……這如何使得……不可……啊……”安道全見扈三娘當著他的面開始寬衣解帶,急忙叫道。
他其實很想肏扈三娘,剛才給扈三娘身上抹藥時,他就覺得極為享受。隻是他如今拜她為主,如何敢造次?可是,扈三娘已經赤裸著身子,來到他跟前。她一隻手伸到他的襠部,隔著褲子握住瞭他的肉棍。
“安神醫,三娘我雖是女流,卻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她用另一條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紅唇貼在他耳邊小聲道:“主人現在要你,你敢拒絕嗎?”
她在安道全屋裡被他渾身上下摸瞭個遍,那時她就覺得一股情欲之火被點燃瞭。她是費瞭好大的勁兒才強忍著內心的情欲走回傢裡的。
“安某……安某謝過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激動得忘瞭她的吩咐,大聲把‘主人’二字叫瞭出來。
“夫君,你過來一下,替安神醫寬衣。”
“遵命,娘子。”
不一會兒,安道全和扈三娘兩人就光著身子到瞭床上。扈三娘因為身上有傷,不能為所欲為,稍不留心就會碰到痛處。她讓安道全仰面躺下,用手握住他胯下那根紫紅色的肉棍,上下套弄瞭幾次。那東西馬上就硬瞭起來。
她低下臻首,張開櫻桃小口,將他的龜頭含瞭進去。她的頭開始一上一下地動瞭起來。
“啊……!”安道全舒服得大叫起來。
扈三娘這不是第一次給男人嗦雞巴瞭。第一次她是在祝彪的強迫下幹的,後來她自己主動給張叔夜和祝龍兩人吃過雞巴,早就知道這是男人們的最愛。
王英兩手抱著安道全的衣服,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娘子在床上服侍另外一個男人。奇怪的是,他心裡竟沒有一絲醋意,反倒覺得異常的興奮。他的雞巴也硬邦邦地翹瞭起來。
扈三娘覺得是時候瞭。她把安道全的雞巴從嘴裡吐出,蹲在他上面,用手扶住它對準自己的肉洞,緩緩地坐瞭下去。安道全的小腹猛地往上一挺,將整根肉棍都送進瞭她的牝戶之中。
扈三娘嬌呼一聲,配合著他上下聳動起來。安道全用力抽插瞭一百來下,緊繃著身子,將濃濃的滾燙的精液射入瞭扈三娘的肉穴裡。這時扈三娘已經累得癱軟在他的身上瞭。
“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銘記於心。從今以後,安某誓死追隨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安道全也不顧王英在場,抱住她的身子再次向她表示瞭自己的忠心。
安道全離開後,扈三娘叫王英拿來一塊佈,擦瞭擦臉上身上的汗水。她又讓王英給她倒瞭一杯水漱口。
這時她臉上還帶著一片潮紅。王英盯著她看呆瞭:“娘子,你……你真美。”
她坐在床沿邊上,張開腿,笑著對他道:“夫君你過來,將我這裡舔幹凈瞭……”她用手指瞭指自己的濕淋淋的肉洞,道。
“謝娘子恩典,謝娘子恩典!”王英大喜,走過來兩手抱住她的大腿,伸出舌頭在她的兩腿間賣力的舔瞭起來。
請罪
燕順在清風山時救過宋江的命,因此初上梁山時很受器重。後來宋江的威望越來越高,山寨裡有本事的頭領也越來越多,他武藝平常,漸漸地感到很失落,對宋江也有瞭一些怨言。宋江決定把扈三娘嫁給王英後,他就更不開心瞭。王英他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與扈三娘那樣的美人同床共枕?跟他同樣不開心的還有一起從清風山來的鄭天壽。鄭天壽的外號是‘白面郎君’,還識幾個字,在清風山的那夥土匪中無疑是最帥最有文采的瞭。可是到瞭梁山泊,比他更帥更有文采的人很多,他們要麼是出身富豪,要麼是朝廷官員,根本就沒把他這個清風山來的草寇放在眼裡。
王英新婚那天,他們借著酒勁兒,跟他說瞭不少宋江和扈三娘的壞話。他們事後雖然有些悔意,但是幾天過去瞭,什麼也事沒有發生,也就把自己說過的話給忘瞭。
扈三娘是馬軍副將,配給花榮將軍當副手。這個職位燕順曾經爭過,宋江也有意照顧他,可是其他的許多頭領們都不服氣,最終不瞭瞭之。如今扈三娘上任後,竟沒有一個人表示不服。燕順覺得自己太沒面子瞭,心裡的怨氣更甚。
這天扈三娘手下的一個士兵向她報告,說一個叫唐水牛的小頭目偷瞭庫房裡的糧食去山下換酒喝。平日裡值守庫房正是扈三娘的職責之一,於是她派人去拿唐水牛。不料這個唐水牛的力氣不小,四五個士兵都制服不瞭他,他們又不敢要瞭他的命。扈三娘隻得親自帶人去拿他。唐水牛見瞭她,借著酒勁兒,非但不認罪,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臟話。
扈三娘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唰’的一聲,直往他心窩裡刺去。唐水牛是上過戰場的人,知道厲害,急忙閃身躲過。她這一手,山寨裡也就是林沖花榮秦明那麼少數幾個人才使得出來。唐水牛哪裡見過這麼又美又辣而且武藝這麼好的女人?他辱罵上司在先,周圍的弟兄們全看見瞭,扈三娘即使將他殺瞭,旁人也挑不出毛病來。
他剛想逃跑,扈三娘不知怎地就擋在瞭他前面,她手裡的寶劍抵在他的咽喉上。“來人,把他給我綁瞭。”
這一回唐水牛沒敢掙紮,被結結實實地綁瞭起來。另外幾個士兵馬上去瞭他的住處,搜出來半袋糧食。那裝糧食的口袋上還打著梁山泊庫房的印記。
唐水牛從前是燕順在清風山時的隨從。他桀驁不馴,屢次違反軍紀。不過他打起仗來倒是很勇猛,曾經多次負傷。宋江曾經親自為他斟酒,並獎勵瞭他的功勞。因此眾頭領們都給他幾分面子,從來沒有因為一些小事而去處罰他。
這一次他雖然被這個新來的女頭領制住瞭,心裡哪裡肯服軟?他見扈三娘撤回瞭寶劍,隻道她並不敢傷他,於是對她破口大罵道:“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女娃子,敢來綁你爺爺?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梁山上哪一次惡戰不是爺爺我沖在最前面?連宋江哥哥都給我幾分面子。你這個隻會張開兩條腿挨肏的騷貨,有本事你就殺瞭我!”
扈三娘氣得臉色鐵青。她吩咐嘍羅們將他的衣服褲子都剝光瞭,綁在聚義廳前的一根柱子上,然後再擊鼓鳴金,她要當著眾人的面對唐水牛施行軍法。
燕順聽人說瞭此事,他急忙叫瞭鄭天壽一起趕來,要保住他的這個清風山的老夥計。等他們來到聚義廳外面時,那裡已經密密麻麻地圍瞭三千多人。燕順見林沖花榮秦明劉唐等幾個重要頭領都來瞭,他不敢貿然出聲幹預,且看扈三娘要如何發落唐水牛。
扈三娘抬手讓大傢都安靜瞭下來,然後大聲說道:“唐水牛,你給我聽著!你自從上梁山之後,先後參與大小五次惡戰,沖鋒陷陣,立下不少功勞。為此你身上添瞭十三處傷疤。晁蓋宋江兩位哥哥多次獎勵你,不但賜予銀兩,宋江哥哥還親自為你斟酒。我說的可有錯漏之處?”
唐水牛聽瞭,吃瞭一驚。他沒想到扈三娘這個新來的女頭領,居然會把他立過的那些功勞瞭解得這麼清楚。他見眾人都望著他,等他的回答,於是開口道:“確實如此,並無錯漏。”
扈三娘接著說道:“我梁山泊不比尋常的那些打傢劫舍的強盜。晁蓋宋江兩位哥哥深明大義,帶領眾位弟兄們幹的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勾當。但是,若要成大事,離不開弟兄們的鼎力相助,更離不開統一的號令和軍法。若是號令不清,軍法不明,梁山泊遲早會被朝廷派來的重兵剿滅的。這軍法裡最為重要的,就是賞功罰過。唐水牛你過去有功,已經受過多次獎賞。可是,你偷盜庫房的糧食,私自跑下山去拿糧食換酒喝,這難道就不該罰嗎?”
唐水牛聽瞭,隻得答道:“該罰。”他低著頭,聲音比剛才小瞭許多。
扈三娘道:“我是晁宋二位頭領任命的副將,守衛庫房是我的職責。你妨礙我履行職責,還拒捕,對我惡語相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晁宋二位頭領都要高明?以後誰該擔當何種職務,晁宋二位頭領是不是應該先來向你討教一番?”
唐水牛這一次不敢再吭聲瞭。他頭上臉上冒出瞭大顆的汗珠。
扈三對眾人道:“我現在按軍法對唐水牛二罪並罰,打他二十大板。動手!”
三千多圍觀的人鴉雀無聲。她手下的四名士兵走上前解開捆綁唐水牛的繩索,抓住他的四肢,讓他臉朝下躺著。另外兩人手裡舉起木板,‘啪啪啪’地接連往他的身上落下,不一會兒就打完二十大板。
再看唐水牛,他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已被打得血肉模糊。他倒是硬氣,沒有求饒,也沒有哭喊。
扈三娘問道:“唐水牛,你服瞭嗎?”
他答道:“回扈頭領,我唐水牛因犯瞭過失受罰,心服口服。”說罷他就昏迷過去瞭。扈三娘令人將他抬瞭下去,去神醫安道全處醫治創傷。她自己帶著手下的士兵們離開瞭。
圍觀的人這才開始議論起來,大多是稱贊扈三娘的。
劉唐:“扈頭領處事公正,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林沖花榮:“我梁山泊若是軍紀嚴明,令行禁止,何懼官軍圍剿?”秦明:“晁宋二位頭領任人唯賢,梁山泊興旺發達指日可待!”
議論聲中,燕順鄭天壽二人灰溜溜地走瞭。他們剛回到自己的住處,就有一個王英手下的嘍囉送來瞭一份請帖:“王英頭領敬請二位今晚去他傢赴宴。”燕順鄭天壽猜想,此事定是扈三娘的主意。王英為人小氣,和他相交這麼多年,從來不會主動請人赴宴的。他們心裡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王英新婚那天,他們極力挑唆王英,放出許多詆毀誣陷之詞,想激得他夫妻反目。一來是嫉妒王英,能娶這等一個美貌女子為妻。二來是怨恨宋江,他當瞭二頭領後深得眾弟兄們的擁戴,林沖花榮秦明等人都是當世猛將,吳用公孫勝更是運籌帷幄之才,就連輜重糧草都有高明的人來管理。他們兩人武藝平常,謀略更是談不上,就是論資格也遠不如杜千宋萬朱貴等梁山泊老人。山寨裡每逢大事,頭領們都會在聚義廳裡一起商議。他們在這種場合一般都默不作聲,因為實在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害怕惹人恥笑。
到瞭傍晚,燕順鄭天壽還是決定去王英傢赴宴。到瞭那裡,隻見王英和扈三娘早已等候在門外。王英挺著肚子,一邊感謝燕大哥鄭老弟賞光,一邊笑瞇瞇地將他們迎進屋裡。新房裡佈置得十分精致,桌子上擺滿瞭雞鴨魚肉,還能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
扈三娘比新婚那日的打扮得還要漂亮。隻見她頭插翠玉簪,耳懸黃金環,身著繡羅衫,腰系芙蓉帶,面如海棠,臂似雪藕,酥胸微露,暗香襲人。下身一襲紫紗短裙,遮不住玉腿初展,更難掩美臀頻搖。
燕順鄭天壽看得兩眼發直,口水都要流出來瞭。隻是,扈三娘雖然看起來溫柔美艷,背後卻透出一股威嚴,讓他們心中忐忑不安。
四人落座後,扈三娘給端起第一杯酒,笑盈盈地勸燕鄭二人,道:“聽拙夫言道,燕順和鄭天壽兩位哥哥義氣深厚,多曾幫他度過難關,三娘在此謝過兩位哥哥。”
燕順鄭天壽連稱慚愧,四個人碰杯後,一飲而盡。他們白天觀看瞭扈三娘對唐水牛用刑,心裡早已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她雖是女兒身,但是言談舉止卻更像是一個響當當的一個男子漢,他們兩個是萬萬不及的。
王英給大傢又倒滿瞭酒杯,扈三娘再次舉杯勸酒道:“宋江哥哥在梁山泊打出替天行道的大旗,不單是為瞭拯救黎民百姓,江山社稷,也是為瞭給眾位弟兄們謀一個好的歸宿。若隻是一味地打傢劫舍,雖能圖一時快活,但終有窮途末路,被人斬盡殺絕的一天。三娘以為,有宋江哥哥在前面領路,此乃山寨之大幸。我等須鼎力協助哥哥,成就大事,萬不可斤斤計較得失,忘瞭大義。二位哥哥以為如何?”
燕鄭兩人聽瞭,滿臉羞慚,道:“弟妹說得極是,我等敬服。”遂與扈三娘王英一起又飲瞭一杯。
等到扈三娘要敬第三杯酒時,燕順鄭天壽的臉上實在是掛不住瞭,他們雙雙離席,跪在地上,道:“弟妹高瞻遠矚,風采絕倫,實乃當世之奇女子。我等一時糊塗,在王兄弟新婚那日跟他說瞭許多不仗義的混賬話,污辱瞭弟妹。我等知錯瞭,特向弟妹磕頭請罪,請求弟妹和王英兄弟寬恕則個。”
說罷,他們兩個真的對著扈三娘磕起頭來。
監軍特使
扈三娘親自將他們兩人從地上扶瞭起來,道:“燕順鄭天壽兩位哥哥知錯能改,你們還是王英的好兄弟,也是我扈三娘的好兄弟。王英,你說呢?”
王英道:“娘子說得是。燕大哥,鄭老弟,你們不知,我娶的這個娘子非同一般,就跟下凡的仙女一般。不是兄弟我瞎吹,每天晚上光是那床幃之間的美景……”
扈三娘紅瞭臉,伸出手掌在他頭上打瞭一下,喝道:“王英,休要羅唣!”王英這才訕笑著收住瞭話頭。燕順鄭天壽看著扈三娘嬌羞的模樣,心裡不用說,真是羨慕死瞭。
他們在向扈三娘請罪之後,心情大好。在王英夫婦殷勤招呼下,他們開懷暢飲,到後來喝得舌頭僵直,連站都站不穩瞭。最後他們是被兩個士兵攙扶著離開的。
兩人走後,扈三娘叫王英栓瞭門,然後一拍桌子,滿臉怒容地喝到:“王英!你這個沒出息的色中餓鬼,幾乎壞瞭我的大事!”
王英嚇得渾身一哆嗦,跪下來把頭磕在地上,叫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因為娘娘太美瞭,王英這才把持不住,險些壞瞭娘娘的大事。”
原來剛才在宴席上,他一直用手在桌子底下撫摸扈三娘的大腿,搞得她好幾次都差一點把杯中的酒給灑瞭出來。他見她並沒有斥責他,也沒有向他瞪眼,於是膽子更大瞭,竟把手一直伸進瞭她的裙子裡面,去摸她的陰唇。
後來扈三娘起身送燕順和鄭天壽出門時,他貼在她身後,一手向前捏住她的奶子,另一隻手在後面摸她的屁股。好在這時燕鄭兩人早已醉眼迷離,什麼都看不清瞭,隻有那幾個伺候的士兵在拼命地抿住嘴不笑出聲來。
扈三娘盯著王英,心裡又氣又恨:雖說我已經認命瞭,要經歷這許多磨難。可是我放著林沖哥哥不能嫁,卻嫁給瞭王英這等一個醃臢貨色,實在是太憋氣瞭!她走到依舊趴在地上的王英的身後,蹲下身來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道:“你下次若是再敢在人前給我難堪,我就把這根西給割下來喂狗!”
王英答道:“是,娘娘。王英再也不敢瞭。”其實扈三娘用手握住他的肉棒後,他感到很舒服,開始興奮起來。他真想叫她再使點兒勁。如今他已經瞭摸透瞭娘子的脾氣,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子,隻要他不犯下大錯,肯定不會真的去割瞭他的雞巴的。
扈三娘感覺到王英的那根肉棒在她手裡迅速變大變硬,她的臉上身上開始發熱。剛才被他當著燕順和鄭天壽的面那麼撩撥,她裙子裡面早已是濕漉漉的,有些受不瞭。她忽然覺得有瞭尿意。
“王英,你渴不渴?”她問道。
“有……有點渴。”他答道,不知她為什麼問這個。
她用力捏瞭一下他手裡攥著的肉棒,道:“我想尿在你嘴裡。不管有多臊,你都必須把它喝下去!聽見瞭?”
“是的,娘娘。娘娘的尿就像是陳年美酒,我會一滴不剩地喝……”
還沒等他說完,扈三娘就來到他前面,雙手掀起瞭自己的裙子,面對他露出自己的陰戶。王英一抬頭,正看見他娘子以半蹲的姿勢站在他面前,兩腿微曲著,秀眉緊鎖。他能清楚地看到她兩腿間的那一蓬淺色的陰毛,還有粉嫩的陰唇。
‘滋溜’,隨著一串聲響,從她私處射出來瞭一股尿液。王英趕緊張大嘴接住,一邊喝一邊‘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裡咽。等她尿完後,王英的身子往前一撲,雙手抱住瞭扈三娘的屁股,大叫一聲:“九天玄女娘娘,兒子王英想你瞭!”他把嘴湊近她的陰唇,伸出舌頭用力舔允起來。
第二天,晁蓋派人把扈三娘叫到瞭聚義廳。宋江和軍師吳用也在那裡。他當著他們的面對她道:“你昨天對唐水牛的處罰我都聽說瞭,你幹得好!我梁山泊確實不同於尋常草寇。今天我就讓你當整個山寨的監軍特使,專門處罰那些不聽號令,違背軍法之人。”
說罷晁蓋看瞭身旁的宋江一眼,似乎有些示威的意思。山寨裡誰都知道,唐水牛原來是清風山的人,他們那一撥人全都是宋江帶來梁山泊的。晁蓋這麼做其實是給宋江和吳用看的。近來許多頭領們都跟宋江打得火熱,晁蓋在山寨裡倍感孤立。昨天劉唐跟他描述瞭扈三娘懲治唐水牛的整個過程後,他才想出瞭這麼一個辦法。
扈三娘猜出瞭晁蓋的意思,知道他這是想利用自己來鉗制宋江。可是她別無它法,隻能跪下領命:“多謝晁蓋哥哥的信任,扈三娘一定不負重托。”說罷她看也不看宋江和吳用,轉身就大步離開瞭。
天黑以後,扈三娘和王英吃過飯,早早地上瞭床。她有些心不在焉,王英趁機伸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見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呵斥她,以為她已經動瞭情,於是大著膽子將她脫光瞭壓在身下,肩膀扛起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將雞巴插進她的牝戶裡大力抽送著。不一會兒,王英就射在她身體裡面瞭,一邊射還一邊叫著:“玄女娘娘,我的親娘啊,兒子我愛死你瞭!”
歇瞭約莫半個時辰,王英的雞巴恢復瞭精神。他翻過身來爬到他的‘玄女娘娘’的肚皮上,將她再次征伐瞭一翻。這一次扈三娘不再沉默瞭,她喘著粗氣,開始大聲呻吟起來,嘴裡還叫著:“我的乖兒子,快……快來狠狠地肏為娘的騷屄吧!”
第二次發泄後,王英癱軟在床上,呼呼地沉睡過去。扈三娘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裙,出瞭門,往宋江住處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好幾次躲進樹叢裡察看,確定身後沒有人跟著,這才放心上前去敲宋江的門。
門開瞭,一個宋江的侍衛把她領進屋裡,然後他自己退瞭出去,還帶上瞭門。
宋江還沒有睡。他坐在燈下,桌子上除瞭那盞油燈,還放著一個小酒壺和兩個酒盞兒。宋江手裡拿著一卷書,但是並沒有心思去讀它。扈三娘來到他的跟前,他卻沒有看她,隻是在想自己的心事。
“宋江哥哥。”扈三娘叫瞭一聲,他沒有答應,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她雙膝跪下,道:“宋江哥哥。三娘若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哥哥狠狠地責罰。”
宋江這才看向瞭她。他走到她跟前,伸出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仔細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瞭一會兒,道:“起來吧,賢妹。我已經等你好久瞭。”
扈三娘剛要開口,宋江用眼神止住瞭她。“賢妹,你最近的這兩件事幹得太漂亮瞭!”
“兩件事?”扈三娘有些不解。
宋江看出瞭她心中的疑問,便接著道:“這第一件自然是處罰唐水牛瞭。關於‘替天行道’這個說法,我隻是跟眾位頭領們提起過,並未得到晁天王的首肯。昨天你處罰唐水牛時,當著三千多弟兄們的面提起瞭‘替天行道’這四個字,晁天王又親口對你的做法予以肯定。從今往後,這‘替天行道’就是我梁山泊的一面大旗瞭!”
“另一件就是你幫我收服瞭燕順鄭天壽。實話說,燕順他救過我的命,他最近對我頗有怨言,背後說瞭許多不待見我的話,我一直拿他沒有辦法。像他這種人山寨裡還有不少。別看哥哥我深受弟兄們的擁戴,可是哥哥心中的苦處卻無人知曉啊。這幫弟兄們各懷心思,哥哥我就是說破瞭嘴,跑斷瞭腿,也很難照顧周全。前天燕順鄭天壽兩人忽然找到我這裡,對著我痛哭流涕,還跪在地上向我效忠。他們是因為你的一席話,才領悟到瞭我的一片苦心,還答應我去說服其餘的心中有怨言的弟兄們。賢妹啊,你簡直就是哥哥我的福星啊。”
扈三娘一直擔心宋江會懷疑她投靠瞭晁蓋,聽到他這麼說,心裡才松瞭一口氣。
“你和王英兄弟過得還好嗎?你們之間的恩愛如何?”宋江忽然問起瞭她和王英的私事。
扈三娘被他這番話羞得臉紅耳赤,沉默瞭一會兒,才開口道:“王英他……他和妹妹……十分恩愛,今晚睡下後,他連著要瞭妹妹兩次。妹妹等他睡著後才出門,讓哥哥久等瞭……”
她話音還沒落,宋江跨上前一步,一把將扈三娘摟進自己懷裡。他扯開她胸前的衣服,將自己的臉埋瞭進去。扈三娘一時驚呆瞭,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宋江用嘴含住瞭她的一個乳頭吸允著,同時用手在揉捏著她的另一隻奶子。他的胡茬子紮得她胸前又痛又癢。他比扈三娘矮瞭大半個頭,頭頂隻到她的鼻子下面。他這麼抱著她,幾乎不用低頭就能舔允到她的雙乳。
“賢妹,哥哥我真喜歡你啊。你的這對大奶子……讓我想起來九天玄女娘娘……哥哥我……有些後悔把你許給瞭王英……”他沉浸在她的乳香之中,嘴裡喃喃自語道。
不過,宋江終歸是宋江。過瞭沒多久,他就清醒瞭過來。他替扈三娘整理好衣服,道:“賢妹,今天是為兄失禮瞭……為兄……”
扈三娘伸手捂住瞭他的嘴,道:“哥哥不必再說瞭。妹妹為哥哥……什麼都願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