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章:「學生」本份- 完结

作品:性奴訓練學園|作者:capricandy|分类:惊悚小说|更新:2023-12-20 01:34:34|字数:15860

  第二天早上的課程,進入到瞭「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節:「性奴守則」。裡面提到瞭各式各樣,身為一個性奴應當遵守的「規則」,有點像是正常社會中的法律條文。但是,這些性奴守則裡的每一條文,完全沒有一項是真的為瞭保護我們的自身權利所設置的。相反的,裡面提到很多對於我們這地位的制約,我們隻能選擇依照這些規定過活,否則就得受到種種嚴厲的懲處……(懲罰的各種常見方式就在第三章,我們之後也都會上到……)

  「這一章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的校規雖然沒有涵蓋這些守則的全部項目,但是能不能遵守這些身為性奴最基本的規矩,將會嚴重影響到你們的評價是優或是劣。如果想要當一個高級的性奴,就必須將這些條文通通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不要觸法瞭。否則隻會讓未來的日子變得更苦哦!」Julic教官講課時,不隻一次地叮嚀我們這一章節的重要。然而,理應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堂課,我跟晴晴兩個人的心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

  雖然穿上瞭制服,不會再受到周遭異樣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時不時都還會偷瞄著教室四周的課桌椅底下,猜想著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話)可能會掉在哪個角落。

  晴晴雖然勉強維持住鎮靜的表情,眼神卻時常飄移不定,同樣為瞭那枚徽章所苦。而且助教離去前所說的威嚇言語,擺明是知道她拿出來的徽章不是我的,這是否更加證明,那枚遺失的徽章根本沒有在教室裡?現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著那枚一直被他藏著的徽章,想著下一步要怎麼惡整我們……

  除瞭我們兩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樣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頭、小芬,一樣也是在不安的氣氛之下度過這堂課,但是比起身為當事人的我跟晴晴,她們比較能夠專心聽課,甚至比起其他同學都要認真,因為她們知道,我跟晴晴的狀況聽不進課,所以也在為瞭之後幫我們兩人惡補先作準備瞭。

  第二章的內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還會針對許多條文做出補充,或是點名同學要起來讀著那些比較重要的規則,所以這一天早上的時間,還沒能將這一章節上完,中午的午餐鈴聲就已經響起瞭。

  「好瞭,各位同學,今天早上的課程就先上到這裡,你們今天放學之後,將第一節的『總則』,當中的每一條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條文中,有特別標註的條文,通通抄過一遍並背熟,明天早上會有隨機抽考,沒背熟的是要被叫出來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今晚的作業,臺下反射性地傳起瞭同學們的牢騷聲,無一不是抱怨這次的作業太多瞭。

  (等等……這種感覺……)剛從恍神狀態回復過來的我,突然有種異樣的熟悉感。盡管自己的身分已經有別於昔,但是這種課後指派作業,學生抱怨功課太多做不完的情節,卻時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發生過。但是……我突然心中起瞭一股說不出原因的寒意……我們所擔憂、抱怨的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單純瞭?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覺到,她隻是微微一笑,便徑直走離教室,留下我們等候助教帶我們用餐。

  「莉莉,你覺得如果我們告訴Julic教官,她會幫我們找徽章嗎?」晴晴不安地看著教官離去的背影,小聲地征詢我的意見。受夠瞭這一個早上的煎熬折騰,她也開始擔憂與後悔自己適才的莽撞舉動,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我並沒有回復,心裡頭更是糾結不定。昨天雖然我跟Julic教官隻有片刻時間親近接觸,但感覺得出她不是那麼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無情地把我們往火坑推的總教官,也不像校園裡諸多想將我們生吞活剝的男人助教們。可能是因為年紀跟我們比較接近,但還是很難解釋她給的一種獨特的親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畢竟還是學校的教官。高中時期犯瞭錯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許這兩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學校裡的人,這是確定的瞭。盡管她再怎麼親切,我還是難以確定她會不會嚴厲懲處我跟晴晴。

  況且,教室裡這麼多眼睛瞧著,我也不可能引人註目地擅自離開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隻是在沒辦法中勉強提議而已。

  我低頭沉默,晴晴註視我良久後,也別過臉去想著自己的心事,隻剩其餘三人,還在小聲討論著今天的作業量已經有將近一百條守則,要在書桌前痛苦度過瞭……

  ……

  午餐過後,同樣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時間,這段期間我們臺下的人都竭盡所能地,讓自己放空,能少聽進去一些算一些,這樣能讓臺上的同學心裡頭好受一點,同樣也能讓自己暫時不那麼尷尬。

  然而,這個策略卻馬上就被負責這堂課的助教們破解,甚至加倍奉還給我們這些想投機的聽眾……

  「你,站起來!」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學剛做完自己身體數據數據的介紹後,一名臺下的同學,無預警地被助教點名起立。

  「你說說看,幼奴『天天』的乳頭直徑是多少?」助教突然問,讓那位被點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頭查閱手上的名冊簿,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翻到那頁數上。

  「連翻頁都沒翻頁,發呆嘛!」助教惡狠狠地說著,站起來的女孩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雙腿也克制不住地顫抖。

  「看來你這次自我介紹白費瞭,臺下的同學們還不認識你啊!」助教逮到機會,轉頭對著臺上無辜發抖的天天說。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們把這一頁頁角折起來做記號,回去後除瞭正常作業外,每個同學都要把這一頁,天天的所有數據,全都抄一遍下來。聽到沒!」助教無恥的要求,讓原本還想著放空的女孩們全都被驚破瞭魂,也讓臺上可憐的天天同學腿軟到身子差點墜跌在地。

  而被點名的那位同學,更是難辭其咎,難堪地哭瞭起來。

  「各位幼奴們,將要陪伴你們這三年的同學們,上臺自我介紹,你們可要用心聽喔!」助教故意裝好心地輕聲叮嚀。而後每個上臺介紹的同學,講到瞭哪些內容細節,助教就會針對她所講的數據直接抽點名,被點到的女孩甚至連低頭偷看都不允許。幾次下來,我們的名冊簿頁角又多折瞭幾頁後,原本想著放空的下午課程,瞬間變成每個人整肅端坐、認真聆聽的可怕課程瞭……

  ……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下課時間,最後一位上臺介紹的同學所講的身體數據,被抽問的同學也勉強答對,助教才肯放過我們。

  「記得啊!除瞭要抄寫一遍這些做記號的同學們的所有資料之外,今天同樣要像昨天一樣,把這兩天介紹的同學們的『過人之處』都給找出來,明白瞭嗎?」

  助教說完後,滿意地看著臺下,每位同學都快被今晚的作業量壓得喘不過氣來,個個面如土色。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線生機,助教似乎忘瞭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臉天真的奴奴突然舉起手來發問,「我們的作業簿,今天早上收去瞭,還沒發還給我們。」奴奴說完後,感覺到四周傳來咒怨憤怒的目光,還裝無辜地低下頭。

  「放心吧!你們的作業簿都在你們的直屬那裡。」助教說著,讓臺下的同學們再次陷入絕望。

  「昨晚的作業,有不少同學都寫得很簡陋,這可不是一位好學生該有的表現,我不會責怪尚不懂事的你們,但是身為你們監護人的直屬性奴們都難辭其咎,我也針對你們的成績表現,給她們對應的懲罰瞭。以後如果還想在自己的作業上敷衍瞭事、隨便作答的,你們的學姊就會過得越來越辛苦喔!」

  助教此話一出,便開心地走出教室,留下驚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們。這種事情,為何昨晚學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過沒多久後,紛紛走入的直屬學姊們,就讓我們明顯看出跟昨天的差異……

  每個學姊仍舊是赤裸著身子,但是除瞭書包之外,下體還多瞭一些「飾品」。在每位學姊的兩片陰唇下,都還吊著數量、大小不等的墜飾,每個看起來都頗有份量,把學姊們的陰唇都往下拉長瞭。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來還擔心你不會那麼順利拿到制服的,看來我白操心一整天瞭啊!」夢夢學姊見到我們每個人都雙眼圓睜地盯著她那被拉長的陰唇瞧,刻意把話題從這尷尬的事物上引開。

  就連我跟晴晴,也都暫時忘記徽章的事瞭,隻是驚訝地觀察著夢夢學姊的那些墜飾,數量剛好有五對,其中一對看起來比較輕的墜飾,上面用紅筆寫著一個B,其他四個則是明顯偏重的2個C跟2個D。

  如同我們的猜測,這些墜飾是依據我們的作業成績而不同,隻有成績是A以上的同學,才不會令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懲處,而B以下則依據不同等級有不同程度的懲處,學姊的陰唇掛著五對墜飾,就表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次的作業中拿到瞭A,其他的學姊,也隻有極少數,是能夠隻掛著四對墜飾的……

  「學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一些……我……」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自責感,抱著學姊、把臉埋進她的懷裡哭瞭起來。其他人也隻是距離遙遠瞭點,無法就近摟住為我們背黑鍋受罪的學姊,教室裡早已從四面八方傳來同學們對於自己學姊的一句又一句的懺悔錄。

  「沒有關系啦!這些都是我們成長必經過程啊!沒什麼的,學姊我呢,也不會在意這些,況且這次的小懲處也不算什麼。隻要你們有這份心想讓作業都寫得更好,那麼就可以瞭。」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的錯,卻要你們承擔?我受不瞭這樣子,我寧可是我自己受罰……」小乳頭也難掩激動地說。

  「你們還是幼奴,貿然懲處是很容易受傷的。」夢夢學姊解釋,「你們或許不知道吧!在這段期間,你們除瞭吸收新知外,身體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種的預防保護與輕微變化,不然將來的各種課程,對我們身體的損耗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些你昨天就可以告訴我們啊!你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寫太差,你會受到懲罰的話……」小乳頭繼續問著。但夢夢學姊卻是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沒辦法,我相信其他直屬學姊們也都不忍把這件事跟你們說出口。將來你也成為直屬學姊後,就會瞭解這種心情瞭。我們這些學姊,沒有一個會在意自己因為你們受到的一點苦痛,這些就算沒有你們,我們依然會被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狀而逃離不瞭。相反的,看著你們,彷佛是讓我回憶起一年前青澀的自己,學姊當年的希望,當年的一切美好,都由你們接替,由你們替學姊走完。所以,看著這樣的你們,我怎麼忍心為瞭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響到你們呢?」

  「好瞭啦,小芬,別哭瞭。」學姊話題一轉,對著我們五人當中最少話,但卻哭得最慘的淚人兒小芬,說著:「你猜猜看,這個最高分的B,是誰的作業成績呢?」

  夢夢學姊想著安慰小芬,卻讓小芬哭得更加厲害,使得學姊尷尬瞭起來。盡管讓小芬知道,她已經是我們五人之中,讓學姊受到最少苦痛的「優等生」,但是卻也同時提醒瞭她,那顆墜飾的存在。

  「好啦!我們先回宿舍瞭吧!比起書包裡面的重物,下體的墜飾根本小兒科瞭。想哭的話,回寢室後再一次哭個夠吧!」夢夢學姊改變策略,不再無效地制止我們宣泄情緒,而是充滿理性地叫我們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瞭看我跟晴晴,又看瞭一眼學姊,就低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早引起瞭學姊的註意力。

  「怎麼瞭嗎?」學姊感覺得出我們之間不安的危險氛圍,但直覺以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麼問題,卻沒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領口處少去的徽章。

  (怎麼辦?我該跟學姊坦白嗎?)我不安地思考著。原本心中盤算,等其他同學們先回宿舍後,我們再央求學姊讓我們留下來仔細搜索這整間教室的每個角落,但是現在的學姊卻已經為瞭我們受到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學姊下體吊著墜飾,還陪我們翻上翻下,甚至還巴不得能趕快讓她回到寢室坐下,這樣也可減少她下體所受的負擔。

  「沒事,我們走吧!」晴晴突然說著,把我的思緒給引瞭回來。我看著晴晴,她的神情已經堅定瞭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你果然……)我心中一陣酸楚,從早上擔憂到現在的最壞可能早就得到證實瞭:教室裡根本沒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許也早就知道瞭,隻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學們『雙腳相向』,也不願看我再過一天沒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如今之計,隻有硬著頭皮去要求助教,放我們一條生路,他想再怎麼羞辱我們,都隨它去吧!

  隻是,這一切都跟夢夢學姊無關,就算告訴她,她也無法為我們做到什麼,如果還要害她受到波及,我們就真的成為千古罪人瞭……

  (但是……)我心中又興起一種可怕的想法,(學姊就算不知情,以學校處理事情的方式,難道會放過這次連罰的機會嗎?)

  這答案恐怕早已確定瞭……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對學姊有所隱瞞,隻是想著先離開教室,先回到寢室再告知給學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們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讓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更加劇。

  所以,回宿舍這一路上,我跟學姊幾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隻道是我們還在為瞭她下體的墜飾傷心難過,所以也不以為意。隻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後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

  ……

  進入瞭寢室,也意味著我們都得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對。剛開始學姊還會擔心我的情緒。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現在卻又要脫下來。但我卻看得頗開,畢竟自己早已習慣這種毫無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瞭。

  然而,當我將制服脫下來,學姊馬上就驚訝地望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瘀青傷,還有一些已經有點淡瞭的臟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回到寢室後,夢夢學姊指著我的身體問,「是助教做的嗎?」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學姊的問題,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們兩人都擔心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或許是跟學姊解釋這整件事情的好機會。

  學姊更加仔細檢查我身上的印記,也發現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顯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腳。

  「學姊,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終於選擇開口坦白,將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為理由,要我爬過所有同學們的桌底,然後故意點名刁難好心幫我的同學起來出糗,讓我漸漸變成全班公敵的過程,都跟學姊說瞭。學姊很專心地聽著,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瞭,並沒直接把晴晴為瞭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裝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說瞭出來。而是直接婉轉地問學姊:「學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會有什麼後果?」

  「你找著瞭,不是嗎?」學姊似乎也不願正面給我個答復。

  「是……隻不過……我怕……」我畏畏縮縮地說著,聲音也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楚瞭。

  學姊嘆瞭口氣,說:「也還好你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況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隻是故意要你一次又一次反復受辱而已。」

  學姊說完後,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這異樣也被學姊給察覺到瞭。

  「難道,你沒有找回徽章?」學姊試著回想我剛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實沒有仔細比對或特別註意,也很難對於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鮮明的印象。

  「我……還沒找著……」我感覺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惡感、緊張感、恐懼感等等負面情緒,都快被心臟泵上嘴邊瞭……

  「還沒找著?」夢夢學姊有點難以置信,「這樣,助教會準許你先穿回制服嗎?」

  我痛苦地咽瞭一口口水,想開口解釋卻幾乎出不瞭聲音。學姊確實說中瞭,沒找到徽章,助教確實不會讓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難道她也看出這不合理,進而猜到我們難以啟齒的嚴重事態?

  其實學姊的心中,已經有自己臆測的答案,認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繼續如此,才在助教離去後暫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樣的欺凌跟折磨吧……

  「學姊,如果都找不著,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焦急地哭瞭起來,我好怕,好怕聽到讓我恐懼的答案……

  「不會的,助教雖然將徽章藏起來,借機故意羞辱、玩弄你,卻也隻有這幾天而已。畢竟他也不敢冒著得罪總教官的風險,堅持不把徽章還你。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會自然出現在你眼前瞭。」

  「真……真的嗎?」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問。

  「當然的啊!助教被賦予的職責,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你們每個人手上,除非是你們自己弄丟,否則隻要他漏瞭一樣東西給你們,那麼多雙眼睛瞧著,他在總教官面前也無法耍賴的。」學姊安慰著我,卻讓我更加淚水更加潰堤。也嚇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學姊,對不起……」一直不敢開口的晴晴,忽然開口,雙腿卻跪在學姊面前,「其實,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學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讓夢夢學姊無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說的話,隻是急著想先把晴晴扶起來,但是晴晴卻堅決不肯,隻想把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講完:「我看莉莉這樣一直被助教跟同學們欺負,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裝是她的,才讓助教放棄繼續欺負他的打算……」

  晴晴說到一半,學姊就已經明白瞭,等到晴晴說完,學姊搭在晴晴身上的雙手也失去瞭拉她起身的力道。學姊就隻是呆站在那裡不發一語,彷佛被石化瞭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拿自己的徽章,向著助教說你幫莉莉找著瞭?他不用再為這徽章負責瞭?」隔瞭良久,學姊終於開口,語調也不再平靜。

  「是的……對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學姊深深磕頭賠罪,不敢抬頭看夢夢學姊此時的表情。

  「學姊,對不起,晴晴她隻是想幫我,她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子做,我願意受到任何懲罰,求求你別再責怪晴晴瞭。」我也哭著跪下向學姊賠不是。今天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來的禍端,看著晴晴為瞭我向學姊下跪道歉,更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你們先起來吧!看到你們這樣我也不好受啊!」夢夢學姊將我們拉起身。我仍舊是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學姊,她的表情卻像是心中已經有瞭主意。

  「告訴我該怎麼做,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希望晴晴跟學姊你都不要在被我連累瞭。」我誠懇地求助學姊。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好善終瞭。」學姊沉吟瞭一會後,絕望地說著。

  「我……我可以把徽章還給晴晴,可以跟助教說我還沒找到,可以……」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莉莉!我們不可以『說謊』!如果告訴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於是承認晴晴當時是對助教說謊,這就足以讓她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瞭。」

  「可是……」我原本想開口,卻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說的話卻被學姊猜到瞭。

  「可是助教他也有對你們說謊。你是不是有這樣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學姊說中心事,隻得點頭表示。

  「唉!這都是我們跟他們的地位差別啊!身為性奴的我們,誠實就是我們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們都不能對他們說謊。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來的主人們,卻沒有對我們誠實的義務。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栽贓我們,讓我們背負莫須有的罪名受罰,或是給我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卻讓我們永遠隻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課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則的總則裡面,就有一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小乳頭想到瞭今天講到的課程,絕望地說著。她還想起教官在課堂上曾經說過,總則裡面的所有規則條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務必嚴格遵守的,如果違反總則裡的任何一項條文,所受到的懲處都是非常嚴厲的。

  我雖然沒有仔細聽課,錯過瞭Julic教官今天早上說的這段話,但是說謊是多麼嚴重的事情,我也心裡有數。當時討厭鬼胡亂捏造晴晴也有看過小可的私處照片來挑撥我們時,就被Apple學姊一句「你想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威嚇的話語嚇怯。如今,我倒寧可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沒關系,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晴晴忽然開口,一臉正氣凜然,像是做好受到嚴厲懲罰的覺悟瞭。「既然是我自己要說謊,我就必須自己承受說謊的後果。不管是什麼懲罰,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體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聲,勇敢面對……」

  「不,你絕對沒辦法的。」學姊說著,正式應驗著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來扛下這次懲罰吧!幸好你們都還受到幼奴身分的保護,本來你們會犯這錯,也都是身為直屬學姊的我沒教好,所以說謊一事,就由我代為受罰,你們不可以有意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一次爆發,不斷鬼打墻地說著同樣的話,卻無法更深切地表達自己心中的狀態。我跟晴晴惹的麻煩,到最後卻要讓學姊來承擔,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方式。

  「這,就是我給你們的懲罰,看你們這麼舍不得學姊,相信這種懲罰一定會比起直接罰在你們身上還要有效許多。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說謊瞭喔!」夢夢學姊故作輕松地說著,但其實面對極殘酷的懲罰,她的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除瞭說謊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問題。比起這個後果,說謊的懲罰反而成瞭小兒科瞭。」夢夢學姊嘗試靠著換話題讓自己暫時忘掉心中的恐懼。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說謊,難道沒辦法讓助教把原本的徽章還給莉莉嗎?」晴晴問,一臉驚訝地難以置信。

  「他或許會將莉莉原本的徽章還給她,但是這恐怕不大可能。對他來說,當晴晴你承認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沒有繼續管理那枚徽章的責任瞭。他也可以提出反駁,說有可能是你們又把徽章弄丟,才會說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說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課後不小心被其他同學踢丟瞭……總之,他有千百種的理由可以替自己開脫,就算總教官心裡清楚,也會認為這是你們自找的,不會為瞭你們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學姊說得羞到抬不起頭,我也才瞭解當時助教臉上的表情,是幾乎難以掩藏住心中喜悅的狂喜。他原本隻想利用這兩天好好羞辱我,卻沒想到晴晴會傻傻地把自己陷進來,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這可成瞭他可以向其他助教們說嘴的得意事跡瞭。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成為……」我想起助教說的話,什麼最低賤的下等賤奴……

  「不!那是我的下場才對。莉莉,你找到的,是你的徽章,弄丟徽章的是我,所以要變得連下等賤奴還不如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將晴晴原本激動的話語打斷。學姊突然狠狠打瞭晴晴一個耳光。我們其餘四人全都看到這幕嚇呆瞭。

  「永遠別再說出這種話!」夢夢學姊的聲音音量不大,但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兇狠,「不然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寢室。」

  晴晴受瞭一巴掌後,不敢還手,也不敢在心中咒罵,隻是一臉驚詫地望著夢夢學姊。學姊會打他一巴掌,她並沒有太意外,但最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她向學姊下跪賠罪時,學姊並沒發作,現在卻顯露出滿滿的情緒……

  「學姊?」

  學姊用力呼吸瞭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又嚇到你們瞭。」恢復情緒的她,有點歉疚地說著。

  「不,打得好,」晴晴說,「都是我害學姊要受罰,就算要被打幾十個耳光也都無話可說。」

  「我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打你,是你剛剛要說的話……」學姊說到一半,停頓瞭一下,像是在心中經過一番掙紮糾結後,才說:「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課後,你們先趕緊把作業做完,然後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可以出房門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學姊。

  「其實可以,但是非常麻煩。如果要出去,須先由直屬學姊我們事先提出『外出申請』,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門,而且還要計時付點。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我們也不會隨便帶你們出門的。」學姊解釋,但卻刻意隱瞞一些事情。比如說,如果一起出門,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們,學姊還得負責在自己學妹面前「滿足」助教們身為男人應有的需求……

  但這次,學姊卻是打算豁出去瞭,也要讓我們看到她早就希望卻又害怕讓我們看到的東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吧!事情還沒到那麼絕望的地步,我去跟別人求救或許可以得到一點幫助。萬一再不行,我的就給你們拿去用吧!」

  學姊果然說到我們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學姊,但又怕說出那個詞惹得學姊生氣……

  「傻瓜,如果真會落到這種下場,你們想我還會這麼義無反顧地幫助你們嗎?那枚徽章是可以『補發』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補發?那我們操心這麼久是為瞭什麼?

  「不過,當然是跟原本的有點不同啦!申請補發的徽章,是永遠不會弄丟瞭,但也不是娜麼好受……最重要的是,遺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點數,對於未來的性奴評鑒也是很致命性的過錯,所以還沒開始接受評鑒的你們,就別這麼早就自毀前程瞭。我呢,隻要預購的買主們仍保有興趣,這點就不用擔心瞭。」

  學姊提到「預購她的買主」時,臉上竟然出現一種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們還不曾看過學姊臉上有這麼幸福、驕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結案瞭。說瞭這麼多,都忘瞭你們的作業瞭。我還得等你們把作業寫完,才可以帶著自己的作業去圖書館寫啊!你們可別害我遲到喔!」夢夢學姊說到這,突然像是想起瞭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綽號,噗哧一聲開心地笑瞭出來。

  「學姊,你能教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作業拿到A嗎?」小芬拿起作業簿後,有點羞怯地問學姊,盡管她隻是拿到B,仍然對於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理想害到學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來跟你們分享我的經驗……」

  ……這一天的寫作業氣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許多,也熱烈許多,雖然學姊一邊用自己的淫液替我們手上的筆填充墨水,一邊跟我們分享作業拿高分的策略,但我們卻也不再以異樣排斥的心情去拿著裝著她滿滿「愛意」的筆。

  坐到我們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裂開,才終於結束作業後,學姊也跟我們短暫道別,背著書包,垂著墜飾走出房間,但這一晚與前一晚不同的是,學姊不再把我們幾個幼奴單獨留在床上,而是回來陪我們聊天說笑,讓我們都能短暫忘記今天的不愉快……

  ……

  隔天一早,當我們這些幼奴還在晨洗的時候,就有一件驚人的消息,在助教、學姊們、幼奴學妹們之間爆發出來:「二年級的特殊班性奴學生『夢夢』將要因為『自己直屬學妹的說謊行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開懲罰時間受到『制裁』瞭!」

  最初,是從跟夢夢學姊一起進去舍監室請求身體觸摸權的學姊們出來時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來的夢夢學姊本人,則沒有對此多說什麼,隻是她的臀部又貼瞭一張懲處標簽,印證瞭稍早其他學姊們帶出來的流言。

  這件事情一傳出去,不單隻是一年級的學妹們都議論紛紛,甚至就連其他學姊,都跑過來向夢夢學姊關心這件事情,這弄得身邊的我們這些當事人都一臉尷尬。

  但是,這卻也更讓我們擔心起,夢夢學姊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這次的懲罰規模,感覺跟上次連帶懲罰的自抽陰戶有著天壤之別。不知這懲罰是多麼可怕的幼奴們,也能感覺到彌漫在學姊間的不詳氣氛。而深知這懲罰的殘酷與痛苦的學姊們,就更不用提瞭。

  「又來瞭,學校的『殺雞儆猴』策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上妝時,身旁的一名學姊跟夢夢學姊聊著,「隻是沒想到今年輪到你瞭。」

  「是啊!真是沒想到。」夢夢學姊無奈地回復,「但能有這可能一生僅一次的機會,也算是我的一種榮幸瞭。」

  「這麼說也是,畢竟能親眼見識過的我們,這一年下來還真的每個人都變成誠實的乖寶寶,沒有再犯過一次說謊這種大罪瞭。」

  那名學姊說著,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心裡都頗不是滋味。

  「不過說謊的那位同學……真是可憐啊!她在最後還是很掛懷這種事情……你也跟你的直屬幼奴們做好心理建設瞭嗎?那很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夢夢學姊就趕緊結束手邊的工作,帶我們離開。

  「別介意,那個學姊講話就是這樣,我也一直不喜歡她。」學姊看我們臉上的表情,安慰地說著。

  「學姊,你們之前也有同學因為說謊,害到自己的直屬學姊嗎?」小乳頭問。

  「這是當然的,每年幾乎都會上演一次。」夢夢學姊說著,「就算被提醒著要誠實,但我們也常會想躲避一些不願面對的事物而說謊,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在還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為那位幼奴的直屬學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屬學妹受到這樣的懲罰,而選擇自己扛下。所以晴晴,你就不用太引以為意瞭。」

  「嗯……不過……那位說謊的同學……後來怎麼瞭?」晴晴仍有點介意剛才那位學姊所說到的,曾經說謊的學姊,看她當時的表情,好像說謊的學姊下場十分淒慘……

  「我跟那位同學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問題,夢夢學姊隻是斬釘截鐵地這麼說著。盡管我們覺得夢夢學姊像是刻意隱瞞我們一些事情,她也不願再在這方面多說下去。

  「你們呢,就別想太多瞭。好好專心上課,表現出一個好學生的樣子,才是身為幼奴的你們,最重要的事情。你們可別小看這所學校的『升學壓力』喔!現在不努力,未來可是會被壓得喘不過氣的。」

  「我昨晚就已經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瞭……」萱萱小聲地抱怨,「昨天的作業出得這麼多,該不會以後我們的作業量都有這麼多吧!」

  這隻是個玩笑話,但是卻也是我們心中的一個隱憂。就連在這種學校裡,還要面對這些作業、抽考、測驗、競爭……等等課業上的壓力,對於曾經因為升學不順而墮入這間學校的我們,實在是太大的諷刺瞭。

  然而,我們進到教室後不久,這個隱憂也逐漸成真瞭……

  這次在教室裡等著我們的助教,並不是前兩天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他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他是從今以後負責我們每天早上上課前抽考的助教,為瞭是確定我們回傢有沒有乖乖地復習課程。

  在我們還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抽點臺下的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

  問題的內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們的性奴守則裡的條文,而被點到的女孩,須得將他指定的條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來。結果,除瞭幾個運氣比較好,抽考到比較簡單的條文而逃過一劫的女孩之外,被點名到的十個女孩就有七個左右因為背錯或漏背幾個字而須得被叫上臺前等待受罰。

  而在我們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個被點到名抽考的。昨晚我們都還半開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資優生」等等,但是一但輪到她要站起來回答問題,怕生的她一緊張就把腦海裡的東西忘得精光,結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懲處的下場。

  不久之後,晴晴也被抽點到瞭,但是她比起小芬還要鎮定許多,加上昨晚接受她們三人的惡補,使得她能順利背出指定的條文,而成為少數可以免於受罰的對象。

  「我看,就先這樣吧!」助教看著已經擠到快要滿出來的講臺,上面連同小芬在內的,共三十多位,滿滿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憐同學。

  「你說說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沒有提到,這些條文沒背熟的要怎麼樣呢?」助教惡意地問著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嗚……」那位幼奴同學清楚記得教官昨天說過的話,盡管不敢不答,但說著自己要被處罰打屁股,還是讓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聲來瞭。

  「很好,現在臺上的幼奴都聽見瞭吧?」臺上的女孩有些點頭,有些毫無反應,卻沒有一個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動作。

  「還不快把你們的裙子給脫下來!」助教直接講白瞭。臺上的女孩們臉色也都瞬間白瞭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懲罰時,是不允許中間有任何衣物阻擋的。你們連這都還不懂嗎?」

  原本,被叫上臺打屁股,就已經夠讓人丟臉到恨不得找洞躲起來瞭,現在卻要那些女孩們當眾脫下裙子,光著屁股挨打,這更是足以讓正常女孩徹底崩潰。

  不過,在這所學校,這種足以讓正常女孩崩潰的事情,我們這些不正常的女孩,卻已經一次又一次走過來瞭。臺上的女孩們,雖然感到羞恥不堪,但還是顫抖著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並沒有觀賞這些女孩們的脫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臺上的女孩光著下半身,不安地扭動、夾緊雙腿,讓早已被看光光的下體能有點虛榮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瞭回來,手上已經多瞭一根長長的教鞭。

  臺上早已不安的女孩們,現在都更加劇烈顫抖起來。

  「今天念在你們都是第一次抽考,每個人五下就好。現在從你開始,轉過身背對大傢。」助教指著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轉身面對墻壁,將她渾圓肥腚曝露在臺下每位同學的眼前。

  「把上身彎低,屁股翹高一點,再高一點,好!」助教調整好她的姿勢,彎腰翹臀,使得她的整個屁股被完全凸顯出來,就像是期盼著被打的逗趣模樣。

  調整好之後,助教也還沒有馬上揮動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學的屁股上,亂摸亂捏,甚至還將手鉆進女孩的股溝中,隔著一層尿佈撫摸女孩的下體。

  女孩的雙腿顫抖到都快站不穩,從原本的害怕責打,煎熬到現在恨不得趕快被打的心態。助教眼見時機也差不多瞭,對女孩說:「怎麼樣?知道接受懲罰前要說些什麼嗎?」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瞭前幾天公開懲罰的時候,被懲罰的同學與學姊們說過的話……

  「幼奴小文……因為……因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為抽考不及格……懲罰……打……五……五下……屁股……懇請助教……賜……賜罰……」

  要說這種話固然羞恥,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說完後,心情反而松瞭下來,甚至有點慶幸自己終於要被打瞭。

  臀部感受到一根細長的冰冷物輕輕碰觸,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責打馬上就會降臨,果然在那根細長物剛離開臀部沒幾秒的時間,忽然「咻─啪!」一聲巨響,伴隨著臀部像是快皮開肉綻的劇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來,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臺上或是臺下的女孩,也全都嚇傻瞭。以前學校的打屁股懲罰,都隻是懲戒性質居多,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輕的她們身上。

  就連上次的公開懲罰,也因為是用學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屬學姊們就算是再怎麼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畢竟還是會於心不忍,況且手掌搧打的力道與造成的痛楚也有限。卻遠不及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來,不然就得重新計數。」助教無情地說著。小文懼於受到更多的鞭打,還是邊哭邊站起來,回到原本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經多瞭一條鮮紅色的一橫印記。

  助教並沒有因為小文哭得死去活來,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過去,隻見小文的臀部,已經清楚可見五條並排的橫紋。

  「回座,今天不準你穿回裙子。」助教仍舊無情地命令。小文的這一天隻得帶著有五條鞭打痕跡的光腚度過瞭。

  看過前面被打同學的慘狀,讓原本慶幸不用當第一個挨打的臺上其他女孩,早已嚇到腿軟,甚至已經有不少女孩都哭出來瞭。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們的成長過程,總是被認為是要被呵護的,所以嬌生慣養的她們,還不曾受過這麼嚴厲的懲罰,有些女孩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前,更是連打都沒被打過。盡管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因為這幾天的「訓練」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態卻是騙不瞭人的。

  而且,當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邊看著的其他女孩卻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遊走撫摸,其實是在幫小文「擦藥」,擦上的藥卻不是減緩稍後責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開懲罰也有出現過的,讓挨打的部位更加嚴重,導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時間更加持久的惡魔藥劑……

  臺上宛如像是處刑臺般,女孩們一個一個,慘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教終於打完最後一名女孩後,臺下那些光著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沒有一個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為,今天的惡夢已經結束的我們,卻聽到助教說:「接著開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課程,看你們對於自己班上的同學們瞭解多少。」頓時,本來以為可以放松心情的我們,全被嚇得神經緊繃起來。

  這部分的抽考,跟剛才逐一抽點的方式不同。出題方式,其實也就是我們的作業內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房直徑最大?」、「誰的肛毛數量最少?」、「誰的大陰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發問形式千變萬化,甚至還有「兩乳房圍差距最大」、「說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學」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冊簿讀熟瞭,也很難確保一定能答對。

  助教大概也瞭解單憑一人之力,要把這兩天上臺自我介紹的一百多位同學名字都給記下來,實在太強人所難,因此,助教允許我們「翻閱自己的作業簿」,也允許我們「跟同直屬的同學們討論」,抽考也從點名一個一個考試,變成以同一直屬為單位,從最前排往後排一傢一傢點。答對瞭,整寢都可以幸免於難,答不出來或是答錯瞭,五個人都得出來領罰。

  因此,這部分的抽考,我們無法再以得過且過的狀態,隻能繃緊神經,祈禱著問到的是我們會的部分。

  終於,輪到瞭我們,由小乳頭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顫抖著的小乳頭,畏畏縮縮地站起身,我們其他四人也準備好在下面給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你說說看,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頭最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助教卻是點名「小乳頭」回答這種問題。小乳頭還沒說出答案前,我們其他四人都已經先松瞭一口氣,因為這題,昨晚小乳頭還特別留意過……果然小乳頭的回答正確,幫我們躲過瞭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後,臺上再次出現比剛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數,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經沒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後,她們臺上的人都已經統一裸露著下半身,屁股上還多出瞭三條鞭痕(這次的懲罰是同直屬每個人都要被打三下)

  「好瞭,今天的抽考就到這裡為止,明天一樣會有抽考時間,上課的時候要認真聽課,才不會受到懲罰喔!」助教說完,便離開教室,輪到剛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進來授課。

  「每一位同學,將你們的作業簿交到臺前來。要開始上課囉!」Julic教官如公式般說著。不過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隻得央托旁邊的同學幫忙遞交,隻是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隻能硬著頭皮,光著佈滿鞭痕的屁股與其他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瞭,」Julic教官看著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著,「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會出手這麼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你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根本的方式,還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傢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遍。」

  頓時,教室裡就真的有上課的感覺,全班同學一起讀著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著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隻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色瞭。我們會認真聽課、認真讀書,隻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著每一份羞恥的作業,隻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瞭直屬學姊受苦……雖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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