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第四十章:退宿檢查(上)- 完结

作品:性奴訓練學園|作者:capricandy|分类:惊悚小说|更新:2023-12-20 01:35:04|字数:19156

  我們整寢的女孩,皆赤裸著身體朝外跪在門口處,等待著隨時可能會到來的舍監。這樣跪門口前的我們幾個幼奴,內心還是會因為隨時有人經過看到而感到有些羞恥,但更讓我們煎熬的,是我們就這樣跪候著,跪候著舍監過來凌辱學姊和我們。

  「學姊……」「噓,別作聲!」我們才剛開口,就馬上被學姊制止,幾分鐘過去瞭,仍然一點也不像是有舍監要走進來的跡象,可是學姊不僅恭敬端正地跪在門口,不敢出聲或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比起訓練有素的學姊,我們就顯得稚嫩、緊張許多,但是看到學姊嚴肅的表情,我們也隻能繃緊神經,學著像夢夢學姊那樣跪直身子,也不敢再開口講話或偷偷交頭接耳瞭。

  明明舍監還沒到,我們隻是先在門口跪著等候他們的到來,但是卻得這樣規矩,學園對於女奴的教育就是如此嚴格要求與訓練嗎?我想起古代對女子禮儀的要求及淑女教育,然而我們所要受到的似乎還比起那些還更有過之。

  我們不是平常的跪坐姿態,而是大腿跟小腿呈直角的挺立姿態,腰背胸也都要挺直,低頭看著前方地板,不能隨意左右轉頭或扭動身子,像這樣子的跪法,不到十分鐘就感覺全身疲累不舒服瞭,可我們維持這姿勢至少半個小時之久,我們幾個幼奴們還會偷偷扭動身子緩解痛苦,夢夢學姊卻是真的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動都不敢動。讓我不由得欽佩學姊之外,也漸漸感到不安,這樣的姿勢,在先前的幼奴教育中有教到,是「罰跪」常見的標準姿勢,而這似乎也意味著,待會我們要面臨的其實是一個懲罰。

  就這樣跪瞭可能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幾個幼奴的膝蓋都早已跪麻瞭的時候,門外終於有點動靜瞭,兩個舍監走進瞭我們房間,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賤奴夢夢,向舍監大人請安。感謝舍監大人前來做賤奴夢夢的退宿檢查。」

  (終於要開始瞭嗎?)跪久瞭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們原本的害怕舍監到來,也變成想要早點退宿完早點解脫的心態,不過當我們跟著學姊一起跪趴在地上,學姊是跪在房門口的中間,親吻著舍監的腳趾請安,我們是圍在兩旁,也還不用跟著親吻舍監的腳趾,但是幼奴教育的熏陶下,我們仍是自動自發地趴下身子親吻地板請安。

  我們的動作並沒有像學姊那樣標準,一邊親吻一邊扭屁股的動作,我們做起來還是有點生澀與別扭,更甭提我們彎下身子把臉貼地面親吻時,原本挺直的兩邊大腿也藉此偷懶地改成接近跪坐的姿態,並拱背稍微遮掩我們搖擺引人註目的臀部,這種偷懶舉動與學姊高翹屁股淫騷搖晃乞求的行為成為瞭強烈的對比,也幸好舍監們的重點都是在學姊身上,我們也因此免受此羞辱。

  那兩個舍監先是停在學姊前方,享受完她的吻安後,又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跪趴在地上,彷佛享受著高高在上的待遇般,片刻之後,才一前一後地緩緩走進我們房間內。

  看到舍監已經走瞭開去,我們原本還想如往常一樣停止親吻地板的別扭動作,甚至都下意識要站起身來,但是才稍有動作就被學姊趕緊示意停止,繼續維持這樣面向門口親吻地面的卑微動作,而舍監們似乎也沒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反而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走動,兩人四眼不停打量起房間四周,像是中介想買房的房客,而我們明明是在這房間住宿瞭五周的房客,卻連要走進來都沒辦法,繼續對著空氣跪趴著用最卑微的姿態不停親吻地面的我們,彷佛什麼都不如。

  不過,等到舍監開始把焦點放在我們身上時,我們反而寧可繼續這樣親吻地板就好瞭……

  「爬過來!」其中一個舍監,簡單的一個指令,包含學姊在內的我們六人馬上停住瞭親吻的動作,但是卻仍無法站起來,舍監的指令是要「我們」都爬過去還是隻有「夢夢學姊一人」爬過去,我們並不清楚,但是看著學姊保持跪姿匍匐往舍監的方向爬去,我們也隻能仿著樣子魚貫跟在其後,朝舍監的位置爬過去。

  那位舍監此時正站在晴晴的書桌旁,等到我們爬到瞭之後,當頭就朝著我們問:「這是誰的座位?」

  「嗚……回舍監大人,是賤奴晴晴的……」晴晴提起勇氣回答。

  我們都不知道舍監在打什麼主意,雖然夢夢學姊曾經再三保證,退宿都是會針對學姊一人,但是現在舍監擺明找上瞭晴晴,我們其他姊妹們已經開始擔心晴晴是否又要被責罰,甚至,更可怕的,被使用……

  不過,舍監卻做瞭個讓我們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忽然搬起晴晴在讀書、寫作業時常坐的那張椅子,竟開始用力嗅聞每次晴晴坐下時都會陷入她股間壓迫敏感部位的,椅座上的直桿。

  「噫──」我們還來不及發出驚叫聲,舍監就把晴晴的椅子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這張椅子上的氣味怎麼那麼騷?你這學姊是有沒有好好清理?」舍監大聲斥責,責罵的對象卻是夢夢學姊。

  「賤奴知道錯瞭!請舍監大人責罰!」夢夢學姊倒像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馬上就俯首磕頭認錯。

  「『五下』,記牢瞭!」舍監突然又對晴晴說出意味不明的話,晴晴還一臉疑惑,學姊就馬上小聲告訴晴晴跟我們:「把次數記好,待會懲罰時需要……」

  「舔幹凈!」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舍監又大聲命令。

  「是,賤奴馬上清理幹凈。」夢夢學姊卑微地說完,便緩緩爬到剛剛被摔倒的,晴晴平時坐著的椅子前,將頭湊近晴晴坐下時屁股的位置,大力嗅瞭幾次,微微皺眉的表情印證瞭舍監說的上面有異味這一事實,然後就伸出舌頭,舔著那根不知被多少次埋入晴晴的股溝、壓迫過晴晴的陰戶、吸沾瞭不知有多少量晴晴股間分泌的愛液的,那根鐵桿上。

  看到這一幕,我幾乎要伸手捂住嘴巴,才不致發出驚呼聲,晴晴更是嚇得嘴巴都合不起來。就跟幼奴制服裙一樣,甚至就某方面來說更糟。這五周以來,那根鐵桿也不知吸收過多少我們的淫液、汗液、股間的異臭味,還有有時憋不住而稍微失禁的尿液,而它平時雖不像裙子那樣悶在衣櫃內導致氣味無法逸散出去,不過我們就算坐在課椅上,裙子也隻是被屁股墊壓著,那根鐵桿卻是都深陷股溝,被兩邊臀肉包圍著,直接與我們的陰戶、會陰,甚至肛門口摩擦……

  看著夢夢學姊閉上雙眼,畢恭畢敬地伸著舌頭,舔著那根鐵桿,雖然那是晴晴坐過的,但是我看到後卻覺得小穴入口處一陣抽搐,跪著的雙腿也緩緩合攏,後庭處更是夾緊收縮瞭起來。光是看著夢夢學姊這樣舔著晴晴的椅子,我的下體就有這麼大的反應,晴晴此時的心情也勢必更加復雜,感受的羞恥也必定更加巨大。

  那位舍監看著夢夢學姊順服地舔著鐵桿,也沒再出聲斥責,隻對另一名舍監說:「這邊就交給你瞭。」便獨自一人走進我們的內隔間。我們幾個姊妹依舊跪在原地,被迫觀賞夢夢學姊在辦理著「退宿」,而那位留下來監督的舍監,一直是默默地雙手抱胸環視著眼前這一幕,直到夢夢學姊舔得差不多瞭,他才緩緩朝下一張書桌走去……

  晴晴的書桌旁邊的……我的書桌……

  「這是誰的位置?」舍監終於站在我的椅子旁,開口詢問。

  「回舍監大人……是莉莉……賤奴……莉莉的……」我差點忘記自稱賤奴,讓舍監一挑眉,不過他並沒有再追究,而是仿照先前舍監檢查晴晴的椅子那樣,聞瞭幾下我坐過的鐵桿……

  「十下,舔!」舍監同樣把椅子摔在地上,讓夢夢學姊繼續清理我的椅子上的鐵桿,我的心更揪瞭一下,雖然還不清楚舍監的目的,但是已經隱約猜到,次數越多,就代表學姊待會受到的苦難可能也越多……

  夢夢學姊同樣也沒多說什麼或是做出任何表情,乖乖地繼續爬過去舔著我的椅子……

  (嗚……果然……太羞恥瞭)看著自己最愛的學姊,去舔著那張我光著屁股坐過數十次的椅子,原本就已經因為羞恥緊繃的下體,竟還感覺到裡面的液體開始慢慢往外流出,這也喚起我之前坐在這張椅子上的記憶,那時的我,因為嬌嫩的股間壓得生疼,還會稍微扭動一下屁股舒緩疼痛,或是移個位置把疼痛分散開來,這些行為雖然不構成違規,但卻是對股間造成瞭更多的刺激,淫液也漸漸分泌、流出、潤濕瞭那根鐵桿,當時的我,羞恥之餘,竟還為瞭這樣可以減少摩擦或壓迫的痛楚而暗下心喜……

  如今,這一切的回憶湧上,當時的竊喜此刻卻像是利刃一樣刺上我心頭,我終於忍受不住,緊閉雙眼、別過臉去,不願再看……

  ……「莉莉!」我隻聽到身旁小乳頭緊張的叫喚,同時感覺男人的腳步聲走近,我才剛睜開眼,來不及轉回頭看個究竟,就感覺到臉上一陣強勁的力道打得我轉過頭來……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是半邊臉頰火辣辣地疼痛著。

  因為我的轉頭閉眼,舍監不由分說,已經直接賞瞭我一巴掌。感受臉頰灼燒般疼痛著,像是紅腫起來瞭,我連伸手撫摸臉頰的勇氣都沒有,眼淚就已經撲簌簌流瞭出來。

  後來,直到夢夢學姊舔完,我再也不敢避開視線,甚至連動都不敢動……

  ……

  舔完我的椅子之後,夢夢學姊在那個舍監的監視下,繼續舔著小芬、小乳頭、萱萱等人的椅子,每個姊妹們也跟我還有晴晴一樣,先被舍監聞過鐵桿上的氣味後,被指派瞭一個「數字」,不過她們分別是兩個「八下」與一個「七下」,似乎這位舍監給的次數都比進到內隔間的舍監還要多,但是也沒有一個姊妹像我一樣達到十下的。

  我不敢去問,更不敢去想,那些數字代表什麼意思,因為我潛意識有種直覺,這可能是跟殘留在我們椅子鐵桿上的氣味相關,而次數最高的我,難道意味著我的股間氣味最騷或最難聞嗎?

  ……

  「怎麼樣?都舔幹凈瞭嗎?」在夢夢學姊還在舔著最後一張,萱萱的椅子的時候,內隔間的舍監就已經走瞭出來瞭。

  「差不多瞭,剩最後一位。」對方回答著,兩個露出淫猥目的男人相視一笑。看到兩位舍監的這種笑容,我們幾個姊妹們不但開心不起來,甚至還更加提心吊膽,因為我們知道,每當舍監或助教們露出這種殘忍邪惡的笑容,我們的處境就會更加悲慘。

  不過,這次處境悲慘的隻有夢夢學姊……我們原先還這麼認為著……

  沒多久,夢夢學姊也完成萱萱椅子的清潔工作,等我們看到她的正面表情,卻發現她的臉頰比剛才泛紅許多,當著學妹面前做這種淫蕩低賤的清潔工作,她也必然感到比我們更加數倍的羞恥與屈辱。

  然而,此時的我們還不知道,這還隻是「前戲」而已。

  「賤奴,自己說,是要先懲罰呢?還是先把其他物品清點完呢?」第一位舍監懶洋洋地說著。

  (其他物品?)原本以為夢夢學姊把我們的椅子舔幹凈,就可以「退宿」瞭,聽到這才發覺事態不妙,聽舍監這樣說,後面還有許多東西等著羞辱夢夢學姊……

  「嗚……賤奴……先……受懲罰……」夢夢學姊顫抖地說著。

  「先懲罰嗎?……也好,不然所有懲罰擠在一起也會有些麻煩。」第二位舍監像是早就猜到夢夢學姊的回答,難掩淫猥笑容地說著。

  「那麼,賤奴應該有經驗瞭,知道該如何做瞭吧?」第一位舍監補充道。

  「是,賤奴明白瞭……」夢夢學姊低頭說著,然後轉頭瞄向我們,頓瞭一頓後,又轉頭對舍監說:「賤奴夢夢要教導學妹正確的懲罰方式,懇請舍監大人為賤奴夢夢的學妹們做示范。」

  「做示范嗎?可以啊!」從舍監的表情,看來他們早就猜到夢夢學姊會如此請求,也早已迫不及待要答應瞭。

  「不過我們可隻負責示范,不負責解說喔!」

  「是,由賤奴夢夢負責解說。」夢夢學姊說完,先是恭敬地對兩位舍監叩首道謝,然後竟開始伸手解開第一位舍監的褲襠。

  我們看到這一幕,內心都沉瞭下去,難道剛才的「下數」,就是夢夢學姊要被侵犯、被使用幾下的意思?

  不過,這樣應該本來就是由舍監懲罰,為何要說什麼正確的懲罰方式?為何又要教會我們?

  這些疑惑,隨著學姊把舍監的內褲也脫下來之後,我們也無心胡亂猜測瞭。舍監的肉棒再次展露在我們面前,我們又羞又怕地想轉過頭去,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臉頰還火辣辣地疼痛著,這回也不敢轉頭瞭,隻能盡量把身體往後方靠,(我也偷偷發現,在我身旁的晴晴,反而是被嚇得退最多的……)忍住內心的羞恥與恐懼,準備直擊著夢夢學姊的示范。

  不過,再次出乎我們意料,夢夢學姊脫下舍監的內褲,露出舍監的下體後,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既沒有翹起屁股請求舍監侵犯懲罰,也沒有開口含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她的臉頰就跟舍監的下體隔不到十公分,在她眼前的肉棒更是時不時就撞上她的鼻梁,第一位舍監一臉邪惡的笑容看著夢夢學姊羞恥難堪的模樣,旁邊的第二位舍監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準備看著這淫猥的一幕。

  然後,夢夢學姊終於整理好情緒,緩緩開口瞭……

  「晴晴、莉莉、小芬、小乳頭、萱萱,」夢夢學姊雖然叫喚著我們的名字,但並沒有轉過頭對著我們,而是繼續在舍監的肉棒前低頭說著。我們不禁替學姊越來越擔心,舍監的肉棒並不隻興奮時會射出惡心的精液,隻怕夢夢學姊再保持這姿勢,舍監就直接把尿射在學姊的臉上瞭。

  「……賤奴夢夢沒有善盡督導與教育之責,是賤奴的失職;學生們在退宿時,除瞭一次性物品或一些私人用品外,都要盡可能回復至原狀,以便讓其他學生入住,所以每樣物品,都要做到清潔,包括這五周你們坐過的椅子,也得在就坐起身後,把自己流出的體液跟殘留的騷臭味舔舐幹凈,才能讓椅子保持幹凈……」

  「咿──」聽到這,我們不禁發出一陣驚訝的尖叫聲,原本以為我們這五周坐過的椅子,直到此刻才被學姊舔舐幹凈,但是學姊卻像是暗示我們,這是本來『每天就要做』的慣例清潔而已。

  「賤奴夢夢因為偷懶,沒有辦法每天及時清潔椅子,才會導致上面殘有你們坐過的體液及異味,這樣長久下去,不僅對不起之後入住的學生,讓自己的學妹們坐著這樣骯臟的椅子,也會影響學妹們的下體健康;因此,賤奴夢夢需要接受懲罰,接受你們對學姊的懲罰,以盡學姊照顧疏失之責。」

  「嗚……」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哀鳴,說是夢夢學姊偷懶,其實是因為她怕我們尷尬,不敢在我們起身之時就湊過來舔我們剛坐過、還殘有餘溫的椅子,而且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被處罰幾乎剝奪瞭大多數自由時間,也才導致她根本無法好好打理我們的生活。

  「現在,請舍監為你們示范,你們待會懲罰學姊的方式……」

  終於,我們內心怦然一跳,夢夢學姊就要在我們面前,示范要怎麼懲罰瞭,而待會,我們也要用同樣的方式,懲罰自己的學姊……

  「你們給我記好瞭,我就隻示范這麼一次,待會你們就按照自己記下的次數,照著這樣子處罰你們的學姊,如果中途有一次做不好就得從頭算起,如果你們覺得你們的學姊虧待你們,想趁機找薦,就請自便吧!」舍監惡狠狠地補充道,讓我們更加繃緊神經,不敢錯漏接下來的一絲細節。

  「處罰方式很簡單……」夢夢學姊繼續說著,不過從她的表情以及此刻的排場,我們一點也無法感受到「簡單」的氣氛。

  「學園教育我們,我們是奴,不是人類,隻是個寵物、玩具、甚至物品。既然是物品,這張椅子也是物品,我們的地位就不比椅子高,所以如何把椅子弄臟,處罰也同樣要被這樣弄臟……待會,你們要這樣……」夢夢學姊把頭向後仰,並把身子往前挪,,直到整顆頭移到舍監的身子下方,臉龐向著舍監的胯下股間……

  「假想你們坐在椅子上……」夢夢學姊不清楚的聲音,從舍監的胯下處傳來,但是我們甚至還沒弄清楚學姊說的話,眼前一幕就讓我們震驚地中斷思考……

  舍監就著夢夢學姊朝上的臉龐直接蹲低身子,夢夢學姊的臉直接陷入舍監的股間處

  直到此刻,看到這一幕,我們也弄懂學姊說的意思,現在的夢夢學姊,彷佛就像是她剛才舔舐著的椅子上的鐵桿一樣,被舍監直接對著臉坐瞭上去。

  然後,舍監也伸出一隻手壓住夢夢學姊的後腦勺,把她的臉壓得更陷入舍監的股溝內,然後還故意扭動著屁股,學姊在舍監的股間內也發出不舒服的嗚嗚聲。

  「看清楚瞭沒?就假想是你們在那張椅子上坐不住,扭動屁股的模樣,如果坐得敷衍,我可以讓你們多坐幾次,直到熟練瞭為止。」舍監說著,夢夢學姊的臉也埋在舍監的股間有十幾秒瞭,然後舍監才慢慢往前挪動,過程中仍緊壓著學姊的後腦勺不讓她滑落,直到從股溝盡頭的屁股那邊滑出來為止。

  「像這樣完整坐過一輪,才算是一下處罰。待會就按照你們記下的數字,有幾下就這樣坐幾下,過程中有一次失敗滑出或是沒把這賤奴當椅子坐實瞭,就得歸零計算,現在,從你開始吧!」舍監惡狠狠地說著,手指指向瞭剛剛第一個被檢查椅子的晴晴。

  「你應該是五下吧?快過來坐賤奴五下,讓這賤奴嘗嘗當你們的椅子是什麼滋味!」

  晴晴還像是嚇傻瞭般沒有動作,第二位舍監此時卻開口瞭:「還沒學會嗎?不然我就再示范一次吧!」說著正要走近,晴晴卻已經搶上前去,但是雙眼已經被剛才驚嚇過度不停流出的淚水浸濕。

  為瞭方便讓晴晴懲罰自己,夢夢學姊已經把頭仰得更低,雙手從背後撐起上半身,使自己的身體面朝上,高度大概就在我們的膝蓋至小腿左右的高度。

  學姊這樣的姿勢,讓晴晴隻需要一腳跨過學姊的身體,對準學姊的臉直坐下去,就可以像剛才的舍監那樣把學姊的臉當椅子,埋入晴晴自己的兩腿之間。

  不過,晴晴別說是這樣坐瞭,就連要一腳跨過去,都好像辦不到似的。

  「還發什麼呆?連坐都不會坐嗎?是還想再看一次示范?」舍監開始不耐煩瞭起來。

  「晴晴,動作快點,不然是會被增加次數的。」夢夢學姊也開口催促著晴晴,「不用害怕,也不用在意學姊,這也不是學姊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瞭。」

  「嗚……」

  我們無法確定晴晴是否有因為學姊的安慰而受到鼓舞,但是就算是為瞭不要再被提高次數,晴晴還是硬著頭皮一腳跨過學姊的身體,將股間對準夢夢學姊的臉龐……

  然後,緩緩地坐將上去。

  「學姊……對不起……」晴晴小聲地說著。她也不知道學姊是否有聽見,她在蹲坐下來的時候,也不敢低頭看著學姊,也沒有轉頭看我們其他姊妹臉上的哀傷表情跟舍監們臉上的惡意笑容,索性就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看,但是隨著她的身體緩慢下降,就算看不見,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股間離學姊的臉越來越靠近。

  終於,她的屁股,碰到瞭學姊的鼻梁;因為沒有仔細對準就直接坐下去,所以晴晴這一坐有些坐偏瞭,但這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夢夢學姊馬上就調整自己的頭部位置,讓自己的臉龐正中心,剛好對向瞭晴晴股溝處,晴晴也知道,隻要她再往下一沉,就把學姊的臉「坐」進去屁股縫裡瞭。

  但是,晴晴卻停住瞭,因為羞恥與歉疚,她怎麼樣也坐不下去,最後,竟還是夢夢學姊試圖抬起臉龐,自己用臉鉆入晴晴的股溝,察覺此意圖的晴晴,為瞭不讓事態演變至如此羞恥屈辱,才嚇得趕緊沉下腰肢,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學姊的臉都坐進去自己的股間深處。

  「眼睛睜開!看看椅子是怎麼當的!」舍監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晴晴隻得不甘願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舍監竟不是對自己說的,而是對在她身下,五官都陷入她股間的夢夢學姊說的,這樣的發現不但無法改善晴晴的心情,反而變得更糟瞭。

  其實,學姊並不是第一次這樣把臉湊入我們的股間,事實上,早期我們每次小便完,都要夢夢學姊幫我們舔凈被尿液濺濕的股間,不過那時我們還會自己掰開兩邊屁股,讓學姊在裡面辛苦舔舐清潔時,也還能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更何況當時學姊也不是整張臉都貼近股間,還是有一些縫隙的……

  此刻,就連那一點縫隙,都成瞭奢求瞭……

  晴晴還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時,在旁邊的第一位舍監,竟還像剛才一樣伸手,一手壓住晴晴的肩膀往下壓,另一手卻抵住學姊的後腦勺往上托,原本就已經滿心不甘願「坐下」的晴晴,這回真是完全用自己的股間與私處坐在學姊的臉上瞭。

  「哈哈哈!把自己的直屬學姊當椅子坐的感覺怎麼樣啊?不錯吧?老實告訴你,你們心疼的學姊,可是被我們每個舍監都坐在臉上無數次瞭,一邊坐,她還會幫我們一邊舔肛門,你想不想嘗試啊?」

  「嗚……」不隻晴晴,我們心中也感到一陣哀戚,想不到夢夢學姊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被這樣糟蹋,而此刻,卻輪到我們得用到這種殘忍的方式糟蹋學姊……

  然後,未來的我們,也一樣會被這樣對待……

  「快點,扭你的屁股,把你的騷屄狠狠地在你們的賤奴學姊臉上蹭,還是你想這樣坐著、坐久一點,就請自便吧!」

  晴晴緊咬著嘴唇,慢慢地,下體也開始依舍監之言,左右扭動、磨蹭著夢夢學姊的臉龐。學姊也像是不舒服似地,從晴晴的股間傳出一聲痛苦的低鳴。

  又一顆屈辱與慚愧的鬥大淚珠,從晴晴的臉頰旁滑落。晴晴很明白,若不聽舍監的命令,隻會讓學姊受更大的折磨,雖然知道,但是晴晴卻也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且必須這樣加害學姊,而流下悔恨的淚水。在晴晴身旁的我們,一想到晴晴還是次數最少的,待會自己要用更多的次數這樣蹂躪自己的學姊,光是看著這一幕想象,就已讓我們其他姊妹也都哭得唏哩嘩啦瞭。

  在扭瞭幾下屁股後,晴晴還得把重心往前挪,讓學姊的臉龐從晴晴的陰戶沿著股溝滑到肛門處,最後再從尾椎處離開,這才是完成「一下」懲罰,而此時的學姊臉龐也已十分狼狽,臉上濕濕、黏黏的液體,不知道是汗水、淚水,還是沾到瞭晴晴股間可能正緩緩泌流著的淫液,散亂的幾根發絲黏在其上,剛才舍監命令,就算要這樣被晴晴的屁股坐臉,學姊的眼睛還不準閉上,但在剛才那一輪折磨過後,滿臉濕糊她也隻能瞇著眼睛快要睜不開來,這樣的學姊,已經幾乎看不出她青春、漂亮又有氣質的原本模樣。

  「一次瞭,快點繼續做,舍監的記性可不好,待會忘記數到第幾次,就隻好麻煩你重來瞭。」舍監不懷好意地威脅著,壓根不給夢夢學姊片刻的歇息喘氣的機會,晴晴也一咬牙,繼續把後面幾次都給做完。

  等到晴晴完成後,才輪到我的十次登場,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學姊的臉上坐最多次,而且那還是舍監針對我們的椅子上鐵桿異臭味程度所下的決定,我已經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子上的味道最濃還是最臭,當我跪爬過去,準備跟在晴晴後面坐在學姊身上時,也不敢低頭瞧學姊的臉龐,我怕看到學姊那已經被弄得眼睛像是被黏住一樣睜不開的骯臟、狼狽模樣,會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剛才為瞭避免自己做瞭近十次之後又要整個重來,所以晴晴在我前面做的時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細節都謹記於心,加上夢夢學姊雖然睜不開眼瞭,還是憑借著感覺迎合著我,讓我能順利完成十次的處罰,而不被舍監挑出毛病重來。隻不過在我後方的小芬就沒這麼幸運瞭……

  夢夢學姊在被我們這樣坐的時候,一直是保持雙膝跪姿向後仰,雙手從背後撐著上半身,等於是反拱著身子讓我們可以朝她的臉龐正面而坐,這樣的姿勢雖然讓我們不用整個坐得太低,但其實很消耗夢夢學姊的體力與雙臂的力氣,在晴晴坐完後就已經看得到她的雙臂微微發抖,輪到我坐完之後,她的雙臂更是顫抖地像是快撐不住般搖搖欲墜,而輪到小芬時,才坐不到第二下,夢夢學姊終於支撐不住,整個身子往後仰倒在地,雙手像是虛脫一般微微抽搐著,再也撐不起來。

  原本,小芬是「整個」坐在學姊的頭上,不過連同小芬在內的我們三個學妹,都不敢把所有體重全壓在學姊身上,所以雖然是整個把學姊的臉都坐入自己股間,實際上還是像坐空氣椅般,都是靠著大腿的力量苦撐來維持體重與平衡,所以,當學姊的頭倒地時,小芬還能騰空半蹲,沒跟著往後倒,但是她前面的兩次也等於是做白工瞭。

  「既然你們的賤奴學姊撐不起來,那你們就直接這樣坐下去吧!」舍監又下達殘酷的指令,迫使連同小芬之後的其他三個尚未完成的姊妹們,都要這樣繼續坐在已經倒在地板的學姊的頭上。這樣整個坐下去,也無法利用大腿或膝蓋的力量幫學姊減輕負擔,而是整個體重都落在學姊臉上,另一方面,新鮮的空氣也無法從底下傳進股間,這樣的坐罰,學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還會有瀕臨窒息的氣悶感,這也讓後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無法拖延時間,怕真的把學姊憋氣憋壞瞭……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姊妹,共計在學姊的臉上坐瞭四十次左右,學姊的臉已經比剛才更加惡劣數倍,雙眼也完全睜不開,身體一動也不動,連起身請安謝罪等都做不到,我們隻能從她倒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動作,推定她還有生命現象而已瞭。

  看著夢夢學姊變成這樣,我們固然心疼,而舍監們似乎也暫時不理睬她,而是把我們引到內隔間裡面去。

  進到內隔間,我們才驚訝地發現,原本貼在墻面上的,學姊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們被帶去新宿舍登錄數據時,就已經被偷偷撕下來瞭,唯一僅剩的,就隻有還在天花板的學姊的全裸寫真照片而已。

  看著之前貼滿墻壁的,學姊這一年所受過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下所拍攝的照片,都被撤瞭下來,雖然讓我們心中對此松瞭一口氣,但同時也更加真切感受到離別的哀傷。

  不過,舍監帶我們進來內隔間,也並不是讓我們在那暗自神傷的。當我們還在訝異於內隔間的改變時,舍監卻把我們扔在原地,自個開始在我們的床鋪處翻找起來。

  看著自己平時全裸睡覺的床鋪,被舍監爬上去翻攪著,心中感覺還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隱隱擔心舍監會不會趴在床上嗅聞著床鋪上墊著我們睡著時股間位置的床單,然後要我們指認自己的股間氣味……

  不過,這回我們猜錯瞭,舍監並不是要這樣羞辱我們,而是真的在找某樣東西,最後,當舍監終於找到瞭之後,我們原本懸著的心,終於沉瞭下來,但卻像是沉入深淵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竄上來。

  「自己拿著自己的,出來排成一列。」舍監扔給我們長短不一的假陽具,更準確來說,那是做成假陽具形狀的,屬於我們幼奴的「奶嘴」……

  早在我們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學姊叮囑著,要含著那做成假陽具形狀的奶嘴入睡,甚至還要時不時吸吮讓它「長大」,而今,五周之後,奶嘴的尺寸也從原本的小男童勃起前的尺寸,膨脹到不亞於舍監們底下那根完全勃起的兇器大小。

  不過,隨著姊妹之間不同的吸吮力度與頻率,在這五周的日積月累之下,每個人的奶嘴差異也顯見出來瞭。雖然我們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奶嘴後,都會自行回避姊妹們的視線,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奶嘴後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們放奶嘴的位置也不一樣,所以沒有想過、更沒有興趣與姊妹們的奶嘴做比較,而今這些奶嘴攤在我們面前,這些日子的個體差異也就這樣被無情地揭露出來瞭。

  雖然奶嘴主體的陽具形狀是透明的,有些類似矽膠的材質,但是底部設計成帶毛陰囊的部位,每個姊妹間的顏色、形狀都有些微差異,所以很快就能從成堆的五根變成擬真假陽具的奶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吸吮的奶嘴。

  首先,是小芬羞恥地趕緊把她的奶嘴取走,怕被人發現自己在這五周把那根奶嘴吸吮得有多長,而後,小乳頭、晴晴、萱萱也同樣把有長有短的奶嘴收下來,而還留在原地的,卻隻剩五根陽具奶嘴之中最長的,甚至比次長的小芬的奶嘴還要多出一截指頭長的,我自己的奶嘴……

  「怎麼?你這小賤奴是想炫耀自己多會吸屌嗎?」舍監看著因為嚇傻而還沒動作的我,恥笑地說著。

  「嗚……」我這時才從驚嚇與羞恥中反應過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成為這五周以來,姊妹之間最會吸吮這種肉棒奶嘴的人。

  在被舍監恥笑後,我也趕緊取回自己的奶嘴,感覺無地自容的我低垂著頭,忍受著舍監對我的淫猥目光及惡意的嘲笑聲,屈辱的眼淚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盈滿眼眶。

  因為每天在吸吮,所以我其實很瞭解,自己口中之物,在這幾周是如何慢慢演變成如此淫穢羞恥的模樣,實際上在前幾周都還沒這麼明顯的成長,我們雖然都得含著奶嘴入睡,但是清醒時誰也不會想去多吸吮著那根逐漸脹大的淫具,隻有在睡夢中會下意識地有這種吸吮反射的動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會償饋性地更平凡吸吮,以獲得一種異樣的「安全感」。

  而我的奶嘴,其實也就是在我開始穿戴起乳托,限制乳房的姿勢之後,因為就連睡著也要穿戴起這樣的矯正器具,等於是我就連睡夢中都像是有人的雙手在擠壓我的乳房,在這樣帶有點性快感與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頻繁吸吮著口中的奶嘴才能順利睡去,而雖然我無法得知自己睡夢中的情況,但是從那時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覺到那根奶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脹大著,也就可以推敲一二瞭。

  我很想開口解釋,就算舍監不聽,但是姊妹們一定瞭解,但是現在這時機點,感覺我越說越像是在辯解、撇清;而且此時真正最讓我難過的,還不是因為被舍監污名成什麼「最會吸屌」的話語,而是因為剛剛我才瞭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內的物品「歸還」,所以才需要一一盤點那些被我們用過的宿舍物品,像是我們坐過的椅子,因為上面還殘留我們股間的異味,沒有清理幹凈,學姊就受到瞭懲罰,我的椅子就可能因為異味最重而被罰坐學姊的臉龐最多次數瞭,如果又因為我的奶嘴尺寸最大,學姊又受我牽連處罰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學姊面前都無地自容瞭。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惡夢就越是會成真……在我們都領回自己的奶嘴後,舍監也又開始把我們趕出內隔間,竟要繼續透由我們之手,來蹂躪我們的直屬學姊……

  此時,前一刻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學姊,此時竟已清醒過來,並又回復到原本的跪坐姿態,除瞭低垂的臉上仍然凌亂的頭發與邋遢狼狽的臉龐,偶爾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剛才受到我們幾個學妹坐臉數十次的痕跡。

  我們看到這個,更堅定學姊這一年來是如何受到各種非人性的訓練與虐待,也不知道該不該為這樣快速恢復精神與體力的學姊松一口氣,相較之下,學姊雖然不敢抬頭望向舍監跟我們,但是猜測到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鬱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恐懼瞭。

  「哼!瞧你這樣子,你的學妹們把她們的奶嘴帶來瞭,先跟她們好好說明一下,我在跟你好好算督導不周的這筆帳。」一名舍監惡狠狠地說著,便走出瞭我們的寢室,像是要拿什麼東西,而另一名舍監則繼續留在我們寢室監督。

  「嗚……是。晴晴、莉莉、小芬、小乳頭、萱萱,你們先把奶嘴拿出來,讓賤奴夢夢看看吧。」夢夢學姊示意我們圍成半個圓圈,面朝學姊跪坐著,並讓我們把自己吸吮瞭五周的奶嘴給學姊檢查。

  學姊把弄著被我們幾個女孩們吸成肉棒形狀的奶嘴片刻,才又繼續說道:「賤奴夢夢入學第一天曾經說過,這奶嘴要你們睡覺時都含著,慢慢吸吮,然後別咬傷它,有說這是為瞭將來的口交課程進行準備的,還記得嗎?」

  「嗚……」

  學姊此時正在把玩著我的,被吸吮得變得最長的奶嘴,接著繼續說道:「像小賤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這樣的長度,表示這五周以來,她都有聽學姊的話,睡覺的時候好好吸吮,相信如果繼續訓練,將來在進入到這類課程之後,也能很快學會口交的真正技巧的……」

  從沒想過會這樣被誇獎的我,臉紅地低下頭,不敢看旁邊的姊妹們,我已經不知道內心的羞恥,是因為突然被誇獎還是誇獎的內容……

  「不過,另一方面,學姊說過不能磕碰到牙齒的這件事,其實更為重要。」學姊撫摸著我的奶嘴,上面其實滿佈著大大小小的無數牙齒咬過或或刮磨過的齒痕,稍微抿嘴後說著。

  「對於一個女奴,口交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騷穴或菊穴奉仕主人,我們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會過度消耗奴體力的舒適服務,學園對我們的口交,也有很紮實的訓練,不僅僅是在清醒時,更高級別訓練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肏得欲仙欲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肉棒插進失去意識的女奴口中進行口交,這種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經成為天生就為瞭吞吐、侍奉主人的肉棒而創的部位。所以,學園才會讓還是幼奴的你們,都含著奶嘴入睡,鍛煉你們在睡夢中也能潛意識地吸吮著肉棒。」

  「嗚……」我們隻以為學校讓我們含著這種陽具形狀的奶嘴是想單純借故羞辱我們這些剛成為性奴身分的新生,誰知竟還有這一層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過,在無意識下的口交,最怕的就是發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寶貝,澆熄主人欲火讓主人敗興而歸,甚至弄傷主人的,在這種情形發生時,就算非己所意,也會受到一番重懲,事實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連清醒的時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幫主人劇烈套弄抽送的時候,牙齒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這樣……」

  夢夢學姊將剛才把玩的,我的奶嘴,遞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們仔細打量,除瞭我羞恥到難以專註之外,其他姊妹們也甚為尷尬地看著那個被我吸吮到這麼大的陽具奶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畢竟我們每晚睡眠時叼著這奶嘴,剛開始細小時還沒怎樣,等到越來越長、越來越粗,漸漸填滿整個口腔時,我們也被迫張開上下顎,同時嘴唇又得閉著,這樣像是用力吸吮的動作姿勢,別說撐一整晚,就連撐一個小時都會嘴巴酸麻。所以我們雖然知道牙齒會咬到甚或磨到,但對這假的陽具沒半點愛的我們,根本沒在意這麼多,還是會直接用牙齒侍候,隻是我們沒想到事後會害學姊淪落到替我們結清總賬。

  我的咬痕,後來據舍監與學姊的說法,也同樣是姊妹之中最多的,並不隻是我特別調皮或不聽學姊的忠告,而是因為當我奶嘴上的假陽具,比其他姊妹更粗、更長時,我的上下顎就得撐得更開、更快沒力闔上;我的口腔也越會被整根陽具填滿,舌頭也會更頻繁把口中的異物頂出嘴唇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隻不過,剛開始我還不瞭解這些原因,舍監也並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現實來說,當我真的弄疼主人時,也很少有主人願意冷靜理性地聽我辯解,而是直接懲罰的居多。

  而今,雖然是我們「咬傷」陽具奶嘴的,但是代替我們受懲罰的,卻是夢夢學姊,而且這一次的懲罰,就連她自己也備感不安……

  剛才沒替椅子做好清潔的懲罰,就是要學姊當成椅子被我們坐,如果依照這邏輯,難道要我們吸吮、啃咬學姊?因為女性生理與男性不同,學姊身上自然也沒有陰莖讓我們仿著吸吮、啃嚙,所以搭上平時吸吮學姊乳頭喝奶的經驗,我們所想到的懲罰,就是要用學姊那每天被我們吸吮的乳頭代替,這已經是我們所能想到的,最殘酷的懲罰……

  然而,我們又再次低估瞭學校的惡意……

  等到那個離去的舍監回來時,我發現他的手上多瞭幾件奇怪的東西。

  一個是小臺的機器,機器是一個僅手掌大小的機器本體,以及由一條中空的塑料細管所組成,塑料細管的另一端開口處還有個遙控調節開口大小的裝置,能夠將大至手指大小的物體牢牢套住。

  另一個是一個圓環狀的小型金屬物,但是舍監把它握在手中,我們也隻瞄瞭一眼,卻都不明白那是何種物體或是有什麼用途。

  「怎麼樣?決定瞭嗎?」那位剛進門的舍監問,對象是另一個舍監。

  「嗯,大部分都吸吮得還不錯,這個騷奴」(對方指瞭指我)「吸吮得最賣力,全部加起來,就算三分鐘吧!」

  我們緊張地咽瞭口唾液,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內容,但是也大概猜測到他們是在討論懲罰學姊的時間長短……

  「那好吧!三分鐘雖然便宜她瞭,但就依你意思吧!」那位舍監沒表示反對意見,而是開始替學姊上刑架。

  雖然是第一次見識這臺機器,不過在哺乳室也有看過類似的機器,那是要汲取學姊的乳汁用的,而這臺雖然小瞭點,但是我們也以為是相同功能的便攜版……

  直到我們發現,夢夢學姊從跪姿改成躺姿,抬高屁股、雙膝向兩旁張開,露出股間讓舍監們對自己為所欲為,而舍監的大手也毛手毛腳地摸向學姊的陰戶部位,我們才驚覺自己錯瞭。

  等到那臺機器的塑料管,裝設在夢夢學姊剛被舍監剝開包皮、強制裸露的陰蒂頭上,並調節管子開口將陰蒂頭整個罩住,確定沒有其他縫隙讓空氣泄漏之後,便把那臺機器交給我。

  「拿著,按住上面那一顆啟動按鈕,讓你的學姊感受到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機器吸吮得爽歪歪的滋味吧!」

  「嗚……我……」

  「再不開始,秒數就往上加。」舍監簡單的一句話,就打斷瞭我想抗拒的心態。我又轉頭向其他姊妹求救,希望能由她們幫忙,舍監卻已經無情地說:「加10秒。」

  「呀啊,對不起,我……賤奴莉莉……不敢瞭……」

  舍監並沒有回復我,我看著舍監冷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怎樣也逃不掉淪為懲罰夢夢學姊的劊子手的命運,隻能硬著頭皮,顫抖的手指按下手上機器的啟動按紐。

  隨著手上的機器傳來可怕的馬達運轉聲,伴隨軟管因為被馬達抽真空而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吸吮、拖曳著學姊嬌嫩的陰核,疼得學姊發出痛苦的哀鳴。

  然後,機器聲停住瞭,因為我被學姊的喊叫聲嚇得松開手指,機器就這樣戛然而止。

  「怎麼?繼續按著啊!如果中途放開手,機器就會停止運轉,那麼計時就得重頭開始喔!」舍監說明著這臺機器殘忍的設計,如果要這樣懲罰學姊三分鐘,我的手指就得壓在按鈕上整整三分鐘,而這三分鐘的每一秒,手指傳來按壓的觸感,都提醒著我自己正做著如何令自己不齒的事情。

  然而,就算想通瞭這臺機器的邪惡設計,我仍然別無選擇,怕再這樣停頓耽擱,舍監又要加學姊受罰的秒數瞭……

  沒再猶豫讓舍監有藉此發揮的空間,我一咬牙,手指再次用力按住啟動按鈕。

  機器馬上又傳來同樣的馬達聲響與震動。在管子的甩動之下,學姊痛苦的哀鳴再次響起,但這一回我不敢再松開手指,繼續進行著這讓我瞧不起自己的處罰行為。

  大概幾秒鐘的時間,那臺機器馬達聲變得沉悶,管子的晃動也減輕許多,我知道這代表館子裡的空氣已經抽幹瞭,學姊陰蒂的陰蒂頭被真空吸引著陷進細小的管子內,而且隨著馬達每一次的沉悶聲響,明明已經被管口擋住的小肉豆,也在吸力下更加深入管子內。

  然後,在這樣令人不忍目睹的殘忍懲罰下,持續瞭幾秒鐘的時間,機器上的屏幕才顯示瞭「00:00」,接著才開始一秒一秒遞增上去。

  「這機器也有自動讀秒功能,不過在還沒達到標準的真空壓力之前,計時功能就不會啟動,看來已經達到那種程度瞭,就這樣看著計時吧!別忘瞭,如果中途停下來,下一次又要從0秒開始瞭喔!」舍監邪惡地解釋道。

  一聽到這,我不自覺地把手指按壓得更用力,像是怕不小心松開導致功虧一簣似的。幸好它並不會因為按壓比較用力而增加強度,等到機器的真空力度與學姊原本劇烈掙紮及哀號的反應都冷靜下來之後,機器沉悶的聲響仍以大約一秒吸吮一次的頻率折磨著學姊的陰蒂,而像是喊到虛脫沒力,敏感的陰蒂又被這樣不停吸吮刺激下,也沒有辦法再像當初那樣劇烈掙紮或吶喊,而是轉弱為陣陣的嬌喘與呻吟,身體隨著馬達運作聲一陣一陣地抽搐著,雖然時不時地扭動下體與屁股像是想擺脫敏感部位被真空吸吮的刺激,不過已經被牢牢吸入透明管內的陰蒂頭,就算用力拉扯都未必拔得出來,學姊這樣的扭動,也隻是讓自己顯得更淫蕩。

  「哈哈,真是個騷婦,讓自己的學妹看到這麼個淫蕩模樣,都是這麼帶學妹的嗎?」第二位舍監笑著看夢夢學姊扭腰掙紮的模樣……不對!不知何時開始,夢夢學姊的扭動,倒像是變得想要迎合真空吸吮器的運作頻率,一波又一波地讓自己敏感的肉豆受到更多、更全方位的刺激。

  而且,幾秒前仍然像是受到刀割發出撕聲裂肺的痛苦哀號,在原先以為的因為聲嘶力竭而轉弱之後,也不知何時變得「悅耳」起來,在每晚撥放學姊的叫床聲入眠的訓練下,我們也很快分辨出,那是學姊在身體因性興奮狀態,呈現發情、愉悅,甚至討歡的情況下,潛意識不受控發出的嬌吟。

  學姊當著我們的面發出這般令人臉紅心跳的叫床聲,也不是第一次瞭,在剛開始被使用直到按捺不住之前,或是對我們示范手淫時無法忍住叫聲之時,都會有類似的淫蕩聲音發出,不過,此刻的她,卻是受到瞭被真空吸吮小肉豆的懲罰,而且之前都還能矜持好一會才忍受不住發出如此淫亂的聲音,此時卻是在開始吸吮不到一分鐘就已然如此,而我低頭看著機器的碼表計時,竟才隻有十幾秒而已。

  「哈!瞧你嚇傻的表情,都不知道你們學姊現在多樂呢!」第一位舍監說著,竟開始伸手解開褲襠,掏出自己的肉棒,遞到像是半昏半醒的夢夢學姊臉前。明明眼睛是閉著,都還不確定意識是否清晰的夢夢學姊,也沒等到舍監開口提示,就像是已經感知到舍監的肉棒正在她臉前,就將臉湊上去嗅聞起肉棒上的異味。

  「吸出來,一分鐘之內!」舍監突然說著,學姊接收到指令後,也沒再多的猶豫,甚至像是反射性動作地,開口吐舌舔弄著舍監的肉棒,然後在自己學妹們面前,開始用嘴包覆、套弄著那根剛剛挺立的肉棒,還開始晃動頭部吞吐起來,讓肉棒在自己的嘴裡抽插著。

  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學姊在我們面前被男人口交,過程更是充滿讓我們說不出的震撼。

  舍監的肉棒勃起長度少說也有十幾公分,粗度也跟半個拳頭差不多大,這麼猙獰的模樣要被塞進夢夢學姊的小嘴裡,任憑誰都覺得不可能,然而學姊一開口套弄,卻像是經驗老到的娼婦在侍候恩客般,甚至更為成熟,每一下的深入套弄直沒到嘴唇貼到舍監滿是陰毛的小腹皮膚上,下嘴唇還能按摩、刺激著舍監的陰囊,雖然我們看不到嘴裡的動作,但是從學姊臉頰的不停鼓起下陷也知道學姊的嘴裡面也並非閑著。

  沒多久,那位舍監開始發出越來越劇烈的喘息聲,而夢夢學姊一邊被真空吸吮陰蒂的同時還要一邊用口交奉仕,從她口中不完整的嗚嗚聲,早已聽不出是怎樣的情緒與狀態,而我們雖然還沒正式學習過口交課程,但是看著學姊自己用口套弄的頻率,還有舍監那滿意的表情變化,都知道學姊的口交做得很好……

  舍監說是要在一分鐘內「吸出來」,我們當然也心照不宣瞭解那是什麼意思瞭,但是就連學姊們的小穴被使用都未必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就讓舍監射精,這樣具挑戰性的任務卻要由本來就不是性器官的口腔執行,怎麼想都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學姊與舍監並不是這麼想的,幾乎沒幾秒的時間就讓舍監整個進入狀態,而等到舍監喘息聲越來越大,我們都知道他就快要射精的時候,時間才剛過瞭半分鐘而已。

  終於,在口交即將逼近一分鐘的時間點,舍監的喘氣忽然變成一聲野獸般的大吼,身體也隨之一顫,下一秒,夢夢學姊也停下瞭頭部的搖晃,整個房間瞬間寂靜到隻剩馬達的運轉聲。下一刻,夢夢學姊將頭向後,讓舍監因為射精開始萎靡的肉棒自她嘴裡滑出。

  看到這幕,我們也知道,舍監把他濃臭的精液都射入學姊口中,雖然我們早知道這是口交常會有的結果,但是還是讓我們感到惡心反胃瞭一下,夢夢學姊卻如無事般,在舍監進一步指示開口檢視過後,還得含在口中用舌頭攪拌,嘴裡滿是精液的她也無法開口出聲瞭。

  「籲!看到瞭吧?」舍監還帶有點喘氣地說著,「女奴的陰蒂,就跟男人的肉棒屬於同源器官,我被你們學姊吸吮、套弄肉棒時有多舒服,你們學姊此刻就會有多爽,教出一群這麼會吸的學妹,還真是便宜她瞭。」

  「咦?」我們原以為這是項殘酷的懲處,但是卻被舍監扭曲成像是一個獎勵一樣,然而,此時雖然意識模糊、因為太過強烈的快感而隨時可能爆發高潮的夢夢學姊,身體卻真真切切地「想要更多」,湊近著、貼合著、搖擺扭動著,甚至挺起身讓陰蒂頭更往外推等等行為,也讓我們無從辯解地相信瞭,夢夢學姊的身體本能是喜歡,甚至渴望被這樣對待的。

  「喂!你也要來試試看嗎?這傢夥雖然快要沒意識瞭,口交技巧仍然很帶勁,彷佛天生就是口交機器一樣。」剛享受過學姊一輪口交的舍監,問向他的同伴,但那位同伴顯然比較不熱衷於享受女奴的口舌奉仕。

  「還是算瞭吧!這賤奴我有在關註,也知道她口交技巧很強,但是難保不會被不小心咬一口,我還是改天再玩她的嘴吧!」那位舍監說著,蹲下來一手捏著學姊的乳房,色瞇瞇地瞧著。

  「儀隊社的巨乳,在這幾周之內又變得更加巨碩瞭,應該是日夜不停地產乳喂奶給學妹們的結果吧?在她離開之前,我也來品嘗看看吧!」

  「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怎麼可以隻讓自己的學妹們喝,卻不曾侍奉給我們呢?那你喝哪一邊,我就喝另一邊吧?」

  「可以啊!我們一人吸吮一邊乳頭,加上這賤奴的下面也正被自己的學妹這樣吸吮著,女奴身上最敏感的三點就這樣被我們兩人一奴吸吮、玩弄著,絕對可以讓她爽至頂點,哈哈哈!」

  兩個舍監就這樣不顧在旁的我們及當事人夢夢學姊的感受,就這樣公然討論要去吸吮學姊的乳頭,並隨即付諸實行。

  看著那兩位舍監不管已經意識迷茫的學姊,徑自將她推倒在地,趴在她兩旁,各挑選瞭一邊的乳房,開始用力吸吮起來。原本已經因為過度苛刻的強烈快感,而不停地嬌喘、呻吟,甚至扭動著身子的學姊,感受到胸前另兩點的敏感部位遭襲,身子更加躁動不安,而呻吟聲音也變得更加放蕩,漸漸已經稱不上是呻吟,而是已經開始在浪叫瞭。

  再次親眼看到自己這五周用來果腹的,學姊辛苦產出的乳汁,再次被那兩個男人這樣「強奪」而去,看著他們一邊吸吮,一邊還用單手捏住學姊的乳房用力揉捏,而另一隻手也伸向學姊的股間,時而壓制住她不安擺動的雙腿,時而探入她的股間給她帶來更多的刺激。

  早就知道,學姊的乳房從不隻屬於我們,但是這一幕還是讓我們悄悄撇過瞭頭。最讓我感到椎心之痛的,還不是因為看到學姊每天喂飽我們的乳汁被這樣吮去、也不是因為看到她的乳房被人殘忍對待,而是我自己也成為瞭幫兇,不僅是我現在正用機器殘忍地真空吸吮學姊最敏感的陰蒂,被舍監們用力吸吮、蹂躪的乳頭,也同樣每日每夜被連同我在內的姊妹們吸吮過無數次瞭。

  然而,學姊越被這樣殘忍對待,卻越是感到強烈的快感般,已經瀕臨高潮大爆發的邊緣,在已經沒有意識的學姊身上,施加多重的強烈刺激,她卻還能靠著潛意識忍耐高潮,我不禁替自己未來會在這一方面受到多麼殘酷與嚴格的訓練感到有些不安,也想象著換作是自己,恐怕在那麼敏感化的小肉豆被吸吮不到一分鐘就無法控制地達到高潮瞭……

  不過,我們並不知道,學姊強自忍耐高潮的另一個原因,一年前曾目擊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的處罰,夢夢學姊知道自己如果因為這樣激烈的快感而達到絕頂的高潮之後,待會就會有從天堂墜入地獄的痛苦再等待著她。

  總算,好不容易,當我手上的機器屏幕,定時器顯示到「03:00」時,我都還不敢松開手,直到最後被加罰的十秒過瞭之後,才敢請舍監檢視。

  此時的兩位舍監,才意猶未盡地松口停止吮吸夢夢學姊可憐的兩邊乳頭,學姊也從原本的三點吸吮刺激中獲得部分解放,而能更專註地忍耐陰蒂依舊被機器無情吮吸的過酷刺激。

  「呿!奶子這麼大,卻沒幾口奶可以喝。」「八成是剛剛喂哺給這些學妹瞭,你們還真是貪喝啊!把學姊的奶喝得幾乎不剩,真是不知羞恥。」舍監挖苦地對我們說道。我們內心又興起一陣戚戚感。明明是我們這五周唯一的食糧,我們也都是餓到饑腸轆轆才好意思請求學姊讓我們吸吮,而且也沒有像舍監那樣暴力瞭。但是,舍監對我們的指控,仍然是不爭的事實,這也像是一根刺一樣時時刺在我們心頭。

  「還不錯嘛!三分鐘瞭,還可以忍著不高潮,明明女孩子的陰蒂被這樣吸吮,就好比是男人的肉棒被你們的賤嘴口交奉仕一樣快感的。」一位舍監看瞭屏幕上已經快要到「03:20」的定時器,確認無誤後,才允許我停下來。

  「怎麼樣?因為你每晚睡覺有這樣好好地吸吮嘴巴裡的肉棒,所以讓你的學姊可以這樣『爽快』三分鐘,以後你也要抱著這樣的心態,專心替你未來的男主人或是男性顧客口交喔!」舍監還這樣近似羞辱地「誇獎」著我,我不想也不敢回應,隻能趕緊放下手上的機器,正要退回去時,卻又被舍監叫住。

  「等等,還沒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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