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雄哥講到張科長翻身壓在瞭阿慧的身子上時,我那顆早已高高懸在嗓子眼的小心臟,噗通一聲差點蹦出來,連帶著小身板酥麻軟癱在雄哥的大腿內側邊上,右手不受控制地在褲子外包住瞭硬邦邦的小雞雞。
雖說,明知道老婆同別的男人上過很多次床,但第一次聽到講述過程,仍然感到刺激又揪心!
隨即意識到壓住雄哥大腿瞭,我趕緊抬頭要說對不起,發現他似乎並沒生氣,眼神帶異樣,直勾勾盯著我。「雄哥,對……對不起……」那眼神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雄哥單手捏住我的下巴,淫笑著說:「你這小王八長得還怪好看的,皮膚又白又滑跟個娘們似的。嘿嘿,你們文化人不是有句誇人的話,叫啥來著?哦,對,叫楚楚可憐梨花帶雨,是吧?哈哈……」雄哥這番明顯是調戲的話,搞得我渾身浮起一陣雞皮疙瘩,又不敢發火,隻好尷尬的一旁陪笑。
雄哥顯然並不就此作罷,揉著褲襠裡半勃起的陰莖,沖我指著說:「看到瞭吧,被你這假娘們給撩大瞭!你說該怎麼辦吧?!」
我哪知道呀!我招誰惹誰瞭,你他媽雞巴硬瞭,跟我有啥關系!怎麼辦,涼拌唄。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說,可又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好陪笑著說:「雄哥就是牛逼,隨時隨刻都能硬!要不您找個女學員先泄泄火,等完事瞭,再給我講張科長和阿慧的那些事?!」話說的小心翼翼,心裡叫苦不迭,真怕過瞭這村兒沒這店兒,雄哥沒瞭興致懶得講瞭。
「那些娘們早肏厭瞭,沒勁!雄哥我今天還真想換換胃口,你懂的,嘿嘿……」雄哥陰陽怪氣道。
「啊!」我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往後縮,被雄哥一把薅住瞭頭發,使勁把我的腦袋往他胯下按。
「雄哥……不要……我是男人……唔唔……不要啊……」我嚇得眼淚狂飆,又不得不屏住呼吸抵禦他褲襠間濃烈的尿騷味。實話實說,我承認自己有些綠帽淫妻情節,偶爾也會自虐式地意淫被老婆的奸夫欺負羞辱,可我絕對不是同性戀,對和男性的親密接觸,除瞭惡心還是惡心!
但架不住雄哥蠻力驚人,他一手按著我腦袋,另一隻手從尿兜裡掏出沉甸甸的大肉屌,對著我嘴巴硬往裡塞。黑紫色的大龜頭上面全是黏煳煳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我掙紮過程中,煳得滿臉都是。那股腥臭刺鼻的味道熏得我幹嘔不止。
「雄哥……放過我吧……我真不是……嗚嗚……饒瞭我吧……我替你去叫金姐歐陽她們……」
「肏!老子今天還就是要玩你瞭,你越反抗老子就越興奮,哈哈!!!」雄哥雙目噴火,表情猙獰又瘋狂,有種恨不得一口把我吞到肚子裡去的架勢。
論力氣我肯定不如雄哥,在他捏住我鼻子不讓呼吸的幾分鐘後,終於因嚴重缺氧張開瞭嘴巴。瞬間,雄哥蓄勢已久的粗大黑屌趁機塞滿瞭我的櫻桃小嘴!
又苦又澀的怪味彌漫整個口腔,胃裡不斷的翻騰,感覺就要吐出來時,雄哥的屁股開始前後挪動,巨大的肉柱在我嘴裡來回移動。
「挖槽,真他媽爽啊!沒想到男人的嘴這麼帶勁呀!哈哈……以前怎麼都沒想到呢,好好,小雨王八,雄哥今後會經常讓你來伺候的!」
眼淚一直飆就沒停過,替雄哥口交帶給我的屈辱勝過瞭以前一切的苦難,那些還可以找各式各樣的理由來自我安慰麻醉。但這一次男人所有的尊嚴都碎落一地瞭!
「對,用舌尖舔馬眼那,小王八你他媽還很有天賦,一學就會呀!哈哈……好好舔,可別輸給你老婆陶慧哦,那婊子吸雞巴也是一絕,龜頭、卵蛋、屁眼都會給舔得乾乾凈凈喲!」雄哥的話讓我恍惚的精神又為之一振,阿慧,阿慧,你可是有潔癖,無論我怎麼清洗乾凈雞巴都絕對不碰一下的,在這裡,卻像條母狗般,如此下賤地服侍野男人們!
我好恨,真的好恨!卻又無法控制地從心底最深處湧出卑賤的自虐快感,雙手顫抖著主動握住雄哥的陰莖,猶如小時候舔棒棒糖一般,貪婪又仔細地舔起來。
「哈哈……還真他媽的賤啊!一說到你老婆,整個人都不一樣瞭,剛才還一副要死要活的,現在給老子玩主動瞭!好好,看你這副聽話騷樣,就再給你講講你老婆的那些屄事!」
我舔得更起勁瞭。
你老婆被張科長壓上去後,就後悔瞭,掙紮著要推開對方,嘴裡還哭求說,她不要,她不能對不起老公,求求放過她。
聞之,我的眼淚又湧現出來,老婆還是愛我的,心裡還有我!
可老張要的女人,誰能逃出他手掌心,況且,良傢婦女們都他媽這種調性,嘴裡嚷嚷著要為自己的老公守貞潔,一旦大雞巴插到屄裡後,哪個不是浪得到處噴淫水呀!老張對這方面太有經驗瞭。
老張撕扯老婆的衣服,歐陽爬過來按住她亂蹬的雙腿,討好地說:「張科長,我幫你按住,不聽話就好好教訓她。我這閨蜜屬於悶騷型,她對我說過好多回,老公雞巴太小完全滿足不瞭她,經常幻想大雞巴野男人狠狠肏她!」
被自己的閨蜜出賣心底最羞人的秘密,霎時,老婆的臉蛋紅得猴屁股般,哭罵著:「歐陽,你要死啊!居然講這些溷帳話呀,嗚嗚……」關鍵這些話是真的,老婆連反駁的勇氣都有。
一心虛,抵抗的力度就小瞭許多,張科長趁勢剝光瞭老婆身上的衣服,一具白花花的胴體便暴露在空氣當中。陶慧雖不是什麼大美女,但五官周正秀美,全身肌膚白皙光滑,胸前一對不大不小的乳房,形似鴨梨盈盈可握,上面的兩顆乳頭經過我多年不給力的開發,顏色依然粉中帶深紅,散發著介於少女與熟婦之間的迷人誘惑。
老張淫笑著掐住老婆的一對奶子,大力揉捏幾下後,張嘴一口含住上面嬌嫩的蓓蕾,肥厚的舌頭裹住打轉,黃板牙由輕至重嚙咬。乳頭是陶慧的敏感帶之一,以前不給力滿足不瞭她時,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舔乳頭。
可一對比,老婆才明白,我舔乳頭跟老張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過傢傢!
老張那種粗暴中暗含著清晰的節奏,明明乳頭痛得快感到要被咬破瞭,突然峰回路轉,改成輕緩的吸吮,猶如最溫柔的情人般。
這種套路對老婆這類有小資情調的白領來說,簡直就是量身訂造!她們既向往情侶間溫柔體貼的撫弄,又極度渴望粗暴蹂躪媚熟的肉體,充分展現出男性雄風徹底征服自己!
真是既矛盾又統一。
老張吃透瞭老婆的套路,一下子,她就美目迷蒙,身體微微扭動著,處於激烈的糾結之中。到底是守住身體忠誠丈夫,還是放飛自我享受期盼已久的歡愉……
陶慧在那糾結,老張可不會等,把她的光潔修長的手掌抓過來,一下按到瞭胯下那根二十多公分長,虯根環結的黑紫色巨棒之上。肉與肉甫一觸碰到,陶慧便整個身子都酥瞭,那巨無霸火熱滾燙又堅硬無比,甚至在手心裡還一跳一跳脈動著。與我那疲軟弱小的雞雞相對比,猶如巨龍和蚯蚓的差別!
天平已然完全傾斜,剩下的就是那份虛偽的面子。
歐陽爬過來親吻著阿慧的紅嘴唇。
「慧慧,姐不會害你的,咱們女人的身體可隻屬於自己,好好享受才對得起來這世上走一遭,其他的都統統見鬼去吧!咱們好好跟著張科長,今後的日子就有奔頭!」
老婆望著手裡的紫黑巨蟒,它散發出強烈的荷爾蒙腥臭味,馬眼處開始滲出透明的液體,浸濕自己的手心,深藏的欲望一點點被挖掘出來。
「沒想到老張的性器如此雄偉壯碩,雖然樣貌醜陋猥瑣,遠不及自己的丈夫,可男人重在內涵,蠟樣槍頭有屁用!隻有老張這種既有頭腦又有大雞巴的才是真男人好伐!」
越對比,我在老婆心中的地位越不堪,再望向老張時,陶慧眼中除瞭肉欲更多瞭份崇拜。想到被老張的巨棒一寸寸插入自己本該隻屬於丈夫的蜜穴,並在裡面抽插攪拌,鬧個天翻地覆,自己的子宮會被捅穿吧,淫水和尿水會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到處飛濺,自己將會像個婊子似的歇斯底裡浪叫哭泣吧?!
阿慧整個人癡瞭,已沒法再繼續掩飾下去,豐滿的大腿不自禁的張開,肥美的大屁股不安分的扭來扭去,把床鋪碾出瞭一個又一個又圓又大的深坑。指尖無意識地緊緊拽住瞭床單,掐得如此用力,以致整個床都微微顫抖,似在喘息一般。
老張和歐陽對視一笑,後者從老婆手裡奪過巨蟒,毫不猶豫含進紅艷艷的嘴巴裡,饑渴萬分吸吮起來。
「啊!」老婆一驚,伸手想去搶,手臂懸在半空,因為最後一點廉恥之心,使得她停留在瞭半空,遲疑著……而那雙水蒙蒙的眼神裡充滿瞭最心愛玩具被奪走般的不舍和渴求!
歐陽不舍地吐出肉棒,手心在紅腫不堪的黑屄口上抹瞭幾把,沖向老婆浪笑著,吃力往大屌上緩緩坐下去……
「不!」老婆突然尖叫一聲,瘋瞭似的推開歐陽,噘著顫抖不已的雪白屁股,濕漉漉的肉縫貼著碩大的龜頭左右廝磨……無窮無盡般的快感如同海水般湧向全身,此時,陶慧翻著白眼,猩紅的嘴角滴淌口水,雙手使勁地揉捏胸前那對白嫩的乳房,活脫脫一副欲求不滿的騷婊子!
老婆似乎還殘留一絲理智,一直讓黏煳煳的騷屄貼著紫龜頭廝磨不斷,卻遲遲不願坐下去吞進野男人的大黑屌。不時回轉過頭望幾眼老張,神情如癡如醉,眼波迷蒙的已經失去瞭焦距,嘴角旁的口水還沒乾涸,在這燈光下顯得格外淫靡。
下意識地伸出香舌舔舔嘴角,輕輕嬌吟瞭一聲,騷到骨子裡頭。晶瑩的淚珠卻劃過白潤的臉頰,訴說著人妻少婦的萬般糾結。
就在這關鍵時刻,雄哥的話戛然而止,我急忙想催促,卻發覺聽得太入迷,導致忘瞭舔雞巴。雄哥氣惱地扇瞭我一耳光,罵道:「再不好好舔,老子一個字都不講瞭!」
「別,別,雄哥我錯瞭,您千萬要講下去啊!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叫你親爹都行呀!」這些不要臉作踐自己的溷蛋話,放在平時打死我都不會講,但此刻我已經被刺激得就是個畜生,隻要能聽下去,幹啥都願意。
雄哥很滿意我的奴性,一抬多毛的屁股,露出黑黢黢的肛門,對我說:「先別舔雞巴瞭,像你老婆一樣舔老子肛門,記住,舔不痛快抽死你個小王八!」
黑肛門散發著惡臭,我卻沒有任何退路,為瞭聽到阿慧淫蕩性交史,一咬牙貼瞭上去,那裡濃重的臭味立即鉆進鼻腔,熏得我差點連過夜飯都快吐出來瞭!
雄哥卻爽壞瞭,齜牙咧嘴喊著太爽瞭!
到瞭這一步,我也不拿自己當人瞭,一邊賣力地舔雄哥肛門,一邊握著自己的小雞巴擼動,盡量轉移註意力吧。
雄哥總算沒食言,繼續講瞭下去。
老張見陶慧還在那磨磨蹭蹭,索性,張開臭烘烘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在豐乳上面揉搓擠壓。老婆剛想掙紮,卻不防一手以繞到後面,狠狠揉捏著滾翹豐滿的臀肉,捏成各種形狀,指關節還有意無意摩擦菊花部位,惹得雛菊劇烈收縮。
老婆哭喊著,呻吟著,發出言不由衷的虛偽哀求,別讓自己背叛丈夫!卻不知這更讓老男人興奮不已,有什麼是比肏瞭別人老婆,所帶來的成就感呢!
貞潔的人妻越掙紮反抗,這種成就滿足感就越加強烈,而老婆也在這種抵抗中獲得生理和心理上雙重孽愛刺激。這種拉鋸式的戲碼最揪人心,老婆一邊喊著別插進來,一邊瘋狂地掐自己的奶子,扣自己的浪屄,雪白的胯部就像是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不停地往外滋水。
我的雞巴幾乎整根都濕透瞭,上面全是急速擼弄下產生的粘稠白液。一想到老婆為我苦苦守貞潔,卻又無法抵抗大雞巴的誘惑,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瞭!
張科長的舌頭拼命攪著老婆的口腔,大口吞咽著她的口水,一陣陣淫靡的吸允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羞得老婆把腦袋埋進枕頭裡,下半身不停顫動,也不知是掙紮還是難受,嘴裡的呻吟連自己也不知道啥意思。
虛偽的戲碼終歸是虛偽的,張科長隻是陪著老婆演戲罷瞭,他的雞巴隻要往前一頂,就可以毫無障礙地插入到早已濕滑無比的肉穴當中。
之所以遲遲未進洞,無非就是想多享受一會兒人妻反抗掙紮的復雜情感變化而已。現在也差不多該吃正餐瞭,老張運起腰腹之力,奮勇挺進,巨蟒就進入瞭一大截,再看阿慧的下陰部,兩片大陰唇被陷進一大半,兩側的屄肉呈放射狀向外鼓起。
這就是大雞巴插小穴所帶來的強烈效果,對我們這種小雞巴的男人,絕對是降維式的碾壓!
當老張勐然插入的那一瞬間,阿慧窒腔內的嫩肉就像是被閃電突襲瞭一般,強烈的電流瘋狂湧向全身每一個毛孔,再逐一爆炸開來,剎那間,老婆獲得瞭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全身瘋狂顫抖,肌膚呈現出粉紅色暈團,肛門肌肉失去控制,響屁一個接著一個放不停。
恍恍惚惚間,老婆飛上瞭雲端,飄蕩沉浮,身體似乎已不屬於自己,無數道霞光包圍環繞。這一刻,一切都毫不重要,隻有老張和他那根大雞巴才是唯二!
那一晚,阿慧就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次又一次主動抱著老張,不停歇地索取肉欲帶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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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講完瞭,也射瞭,射在我嘴裡,由於量太多,很多都滴到地板上。而我也射瞭,倒在地上氣喘籲籲,旁邊小小的一坨就是我射出來的精液,稀薄又少量。
雄哥站起來,臭腳丫子踩著我的腦袋說:「小王八,把地板都弄臟瞭,舔幹凈瞭再回去睡覺,知道嗎!」說完,使壞把地上散亂著,不知道是誰的高跟鞋鞋跟插進瞭我的屁眼裡,然後怪笑著自己回屋歇息去瞭。
菊花還從未開封過,雖然鞋跟很細,但也痛得我倒吸冷氣,又不敢反抗雄哥把屁眼裡的鞋跟取下,隻能慢慢掙紮起來,盡量撅起屁股去舔地上的穢物。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講真話,被雄哥羞辱吞精鞋跟插屁眼等一系列操作,確實有種說不來的虐待快感,但心底的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又讓我無法完全放下作踐自己!
唉,太矛盾瞭,也太揪心瞭……
就在我邊舔邊哭邊發騷地收縮屁眼來獲得更多的酥麻感時,突然,後面菊花內的高跟鞋被輕輕拔瞭出來。
隨之,屁眼一松,感到惱人的空虛感襲來,差點忍不住喊出別撥!忙回頭一看,竟然是金姐,她滿含同情地望著我,憐惜地說:「小雨,別弄瞭,姐幫你用拖把拖幹凈,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金姐,總會很自然的想到媽媽,溫柔善良,富有同情心,連職業也是相同,都是老師。
「媽……金姐……」差點口誤,我嘴一撇,像守瞭委屈的孩子般撲到瞭媽媽的懷抱。
金姐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腦袋,安慰著我,「乖,乖啦,媽……金姐疼你,咱們不哭瞭。」可能金姐也想到瞭自己的女兒,脫口而出下,又馬上改口瞭。
薄薄貼身的睡衣更加凸顯出豐滿白皙的身軀,肉肉的軟軟的,尤其是那股天然女人香混合沐浴露的味道,一個勁直往我鼻子裡鉆!
「媽……我餓餓……要吃奶奶……」原本還挺溫馨的場面,被我這句混賬話一下就給破壞瞭。
我也不清楚自己會突然這麼說,反正就是脫口而出,極其自然的反應。
金姐一愣,怔怔註視著我,秀美的臉蛋慢慢升起一團紅暈。「小壞蛋……油腔滑調就會欺負人。」
「嘿嘿……」我捂頭傻樂,還在為剛才的下流話懊惱時,接著,就見金姐羞答答慢慢解開睡衣的紐扣,一隻手托著沉甸甸的乳房,「餓……餓瞭……。就吃吧……」扭過頭,不敢看我。
我低吼一聲,抱著金姐的奶子又是吸又是嘬,當然裡面肯定是沒有奶水瞭。
棗紅色的大乳頭全是我的口水,又亮又滑,顯得格外的淫蕩。
「慢點,別嗆著瞭。」金姐見我吸得又急又猛,差點噎著瞭,母性光輝自然流露出來。
反正我是光屁股,翻身壓在瞭金姐溫軟的身子上,射精後半軟不硬的雞雞隔著她的內褲胡亂戳插著。以我的性能力,射過一次後起碼得恢復一天才能再勃起,不過性欲望倒是很快就會再出現。
金姐被我又舔奶子又戳下體,也有些動情瞭,內褲襠部變濕滲出一團陰影,主動稍稍抬起豐滿的大屁股,把內褲褪到腳踝處,別過頭,捂著臉羞聲道:「小雨……進來吧……」
現在這個雞巴硬度,真正做愛不行,隨便插插過幹癮倒問題不大。我用力握住雞雞的根部使其顯得硬度強一些,在金姐的肉穴口胡亂磨蹭幾下,順著分泌出來的黏液滑瞭進去。
即便我已經很努力瞭,雞雞硬度不夠,沒插幾下就會掉出來。不過也不知是金姐身體太敏感還是顧慮到我的面子,她瞇著眼不斷嗯嗯輕輕的在呻吟。
沒幾分鐘我就射瞭,趴在金姐身上大喘氣,其實射的是空包彈,沒精液,一些也不知道是啥的清湯寡水。
金姐肯定沒滿足,不過,依然溫柔撫摸安慰我。
連射兩回,我實在太累瞭,回到男寢趴下就呼呼大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不用雄哥催促,主動提出去張科長那打掃衛生,因為,老婆陶慧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回來。
雄哥自然清楚我的小心思,鑒於昨晚我很聽話,他扔來鑰匙讓我自己過去。
我迫不及待跑過去,開房門時,手抖得厲害,鑰匙插好幾次都沒對準。好不容易開瞭房門,跟昨天所來時一樣,裡面空蕩蕩,老張應該早走瞭,隻有臥室門緊閉。
我有經驗瞭,直奔臥室,小心翼翼推開一看,頓時,呼吸為之一滯,暗自羨慕不已,老張他媽太會玩瞭!
老婆躺在床上還沒醒,正面仰躺全身赤裸,雙手雙腳大張並且踝腕處綁著繩索連接在床架四邊。我暗暗咽瞭口吐沫,此情此景令我不由自主想起瞭屠宰場裡的待宰母豬,可它們是畜生,阿慧是人,還是我的愛人!
我心裡詛咒瞭老張十八代祖宗已無數次,可腦海裡卻幻想著更重口的情節!
這段時間來,我都沒好好欣賞過老婆的胴體,上次做愛也是在燈光昏暗的寢室裡,加上陽痿早泄這些倒黴事,根本沒來得及仔細觀察。
機會難得,我縮手縮腳走近蹲在床前。
老婆以前的乳房中等大小,雖然不碩大可很堅挺,受地心引力的影響並不大。但此刻我看到的模樣委實難以淡定瞭,才短短幾個月時間,阿慧的奶子成瞭八字狀,軟趴趴塌在胸兩側,乳暈似乎又大瞭一圈,由淺棕變成深棕,上面的乳頭直挺挺立著,黑中帶紫。
我曾在網上看過,女性乳房的形狀顏色,除瞭年齡造成的色素沉淀外,短時間內的快速變化,罪魁禍首就是頻繁的性愛,導致體內大量雌性激素分泌。
唉,這得做過多少回才會變成那樣呀!
接下來更打擊我的是阿慧的陰部,原來是好看的蝴蝶屄,大陰唇閉合,吐出兩片肉色的小陰唇,粉紅敏感的陰蒂羞答答躲在裡面。此刻,阿慧的胯部已完全大變樣,如果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肥,兩個字的話肥熟!
肉穴周圍的膚色變成深棕,跟大腿根潔白的肌膚一對比,顯得格外的淫靡下流。大陰唇敞開,小陰唇變長變厚,顏色加深,皺褶也多瞭,陰蒂由綠豆般漲成像顆黃豆,而且探出一大半勃起著。
尤其是經過昨夜的瘋狂後,上面沾著不少幹涸後的白點,氣味濃烈刺鼻。
「看夠瞭嗎?」背後突然想起一句陰惻惻的聲音。
突如其來,嚇得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老……不……張科長你沒走呀?!」原來張科長去廁所上大號,而我先入為主地以為他跟昨天一樣早走瞭。
床上的老婆也被我們的講話聲吵醒瞭,揉著睡眼睜開,「張科長,你好壞,慧慧還要嘛!」待發現我也在一旁時,驚得掙紮起來,大叫,「你……你怎麼在這?!這裡是你能來的!」
我趕緊解釋是雄哥吩咐來這裡打掃衛生。這話主要是說給張科長聽的,他這可是禁止男學員來的。
「哦。」老張不置可否哦瞭聲,不理我,徑直走到床邊揉捏老婆的奶子,「騷貨,剛才你不是想要嘛,我就滿足你。」
「嗯……張科長等等好嗎……我讓他先出去……」畢竟,當著我的面跟老張就這麼親熱,老婆心裡面總覺得不好意思。
我僵在當下,手心裡全是汗,緊張地盯著老張等他發話。阿慧被老張操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我不願意又能如何?!況且,我心裡除瞭羞辱憋屈外,更多的還是刺激和渴望。誰叫我有淫妻癖呢!
老張轉向我,「阿慧讓你出去,你願意嗎?」
「不願意!」我幾乎脫口而出,立即又醒覺老婆被別的男人操,老公卻堅持留下,好像太那什麼瞭!臉皮發訕,摸著頭。
阿慧聽我這麼回答,幽怨地瞪瞭我一眼。
「你真想看我操你老婆?!」老子瞇著眼,頗有趣味地打量我。
「我……我……」你這讓我怎麼回答呀!你操就是瞭嘛,看破別說破呀!
老張沒繼續理我,對陶慧說:「舔我雞巴。」
阿慧手腳被綁,沒法拿手脫張科長的褲頭,隻好伸嘴叼著內褲邊努力往下拽。眼神偶爾瞟到我,既有愧疚,更多的是蔑視不屑。
在老婆的努力下,一根碩大黝黑的肉屌彈瞭出來,打在阿慧潔白的臉蛋上。
「含住,好好吸,在你這王八老公面前!」
老婆毫不猶豫一口含瞭進去,霎時,眉宇間全舒展開來,仿佛嘴裡含得不是臭烘烘的黑雞巴,而是天底下最美味的棒棒糖一般!
由於雙手被綁,無法握住雞巴,老婆隻好靠頸部伸縮吞吐肉棒。我明顯看到阿慧全力吞進肉棒時,喉嚨部位鼓起一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嗎?我嫉妒的發狂,身為老婆的合法丈夫,她卻從不替我口交,更別提什麼深喉瞭,對野男人卻這麼賣力伺候,情何以堪呀!
老子根本每當老婆是人,被舔出興頭,自己的屁股開始前後用力擺動。這一來就打亂瞭老婆吸吮的節奏瞭,粗大的龜頭在她喉嚨裡亂戳,嗆得她劇烈咳嗽,鼻涕和口水全噴出來,白皙秀美的臉蛋上糊得都是。
我於心不忍,喏喏勸道:「張科長您慢點,阿慧她嗓子眼細!」
張科長還沒說話,老婆急瞭,沖著我嚷道:「你閉嘴!別打擾我們,快出去!」
「我……」我僵在那,太沒面子瞭。
見此情景,老張啞然失笑,「你這老公當得不怎麼的呀!女人嘛,不聽話就得懲罰,肖一頓就老實瞭嘛!」
「呵呵……」我賠笑,心想您老本事大,女人在您面前像條聽話的母狗,我可沒您這手絕活!
「怎麼不敢呀!那就由我幫你教訓這個不守婦道的賤貨!」老張揚起手重重拍在阿慧圓滾滾肥嘟嘟的大屁股上。隻聽「啪!」一聲,清脆而響亮,滑膩緊繃的肉波緩緩蕩漾,像平靜的湖面擲入石子波紋一圈圈擴散,久久不息!
雪白的臀肉上泛起一抹嫣紅,淒美而媚艷!
陶慧生性怕疼,這麼大人瞭打個針都會掉眼淚,現在被老張毫無保留,重重地拍打屁股,痛得她五官都扭曲瞭,身子更是陣陣痙攣。但她卻不敢哭出聲,死死咬著嘴唇。
我心疼壞瞭,也顧不得老張的淫威,跑過去一邊替老婆屁股吹氣,一邊哄她道:「慧慧寶貝不哭,老公替你呼疼疼。」
「呵呵,心疼啦?」老張笑道。
「您……您下手也太重瞭點……」我埋怨道。
「賞罰分明,帶兵之道。我手下這麼些人,要都像你這樣,我還帶個屁呀!」
「那……那……慧慧從小就怕疼麼……」
「嘿嘿,她怕疼,那就由你替她接受懲罰好瞭,反正你們夫妻恩愛情深嘛!」
我他媽也不想被打屁股呀,尤其是還是被男人大屁股,不過一看阿慧可憐兮兮的慘樣,牙一咬就點瞭點頭。
接著,我脫掉褲子,趴在阿慧旁邊,認命道:「張科長您打吧,阿慧要打多少,盡管往我身上招呼!」一副大義凜然,還挺爺們的。
「我不打,讓阿慧打,嘿嘿,我還留著力氣我操她呢!」老張解開阿慧身上的繩索,命令她打我屁股。
阿慧有些不忍心,輕輕說:「你忍著些。」
隨著啪啪聲,疼倒是不怎麼疼,阿慧下手有分寸,可不知怎的,當著奸夫的面被自己的老婆打屁股,這種異樣的另類刺激太令人揪心瞭。漸漸地,胯下的小雞雞變硬抬頭,喉嚨控制不住發出妖嬈的呻吟。
阿慧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手上的力道也開始加強,狠狠道:「變態,死變態!跟老娘做,死活硬不起來,被打卻就硬瞭,老娘打死你得瞭!」
「啊……啊……痛……」真有些疼瞭,可身體也更加興奮瞭。
老婆都快要抓狂瞭,「張科長快操慧慧,就像昨晚那樣把慧慧操暈過去,省得丟人現眼,哇哇……」
房間裡,我們兩夫妻,一個撅著屁股被打得叫聲發騷,一個哭腔哀求野男人操暈自己!
老張笑呵呵看我們夫妻,把身上的內褲脫下塞到我嘴裡,「這不你老公就不叫喚瞭嘛,呵呵!」又把昂然直立的大黑屌頂在阿慧濕漉漉的肥穴口,「要這個嗎?自己搖著騷屁股吞進去。別忘瞭,用力打你老公屁股!」
我承受著肉體上的疼,心靈上的痛,嘴巴卻又無法喊出宣泄,整個人被壓抑得瑟瑟發抖,處在瞭爆炸的邊緣。阿慧那邊也沒好多少,陰道內的嫩肉被摩擦擠壓,手掌不停發泄對我的失望憤恨,全身嬌軀失控般抖如篩糠。
猶如一條人體蜈蚣般,我打頭陣,騷浪難耐地撅搖著白屁股,奶油小雞巴鐵硬,兩顆小卵蛋晃來蕩去。
老婆阿慧在中間,承上啟下,既打我又要承受後面大雞巴的沖擊,嬌喘籲籲乳浪翻滾。
最後面是張科長,扶著阿慧的腰肢,神定氣閑的操屄,偶爾用手撥開在肥嫩的陰唇肉,拇指按住陰蒂輕輕旋轉的同時,無名指輕輕從肛門撫到肉穴口,指尖來回掃動。把阿慧給折磨得身體一顫一顫,陰道肉一陣陣痙攣收縮,冒出一股股淫水兒。
「騷貨,告訴你王八老公,被操得爽不爽呀?!」
「爽,爽死瞭!」陶慧毫不猶豫尖聲喊道。
「比你那綠奴賤老公呢?!」
「他就是沒用的廢物,雞巴又小還陽痿,對瞭,還硬不起來!」阿慧報復性,惡毒攻擊我。
「哦,是嗎,怪不得你偷男人。告訴他,你被多少條雞巴操過,都比他強嗎?!」
「強……強太多瞭!好多,好多,我記不得瞭,反正都比他強!嗷……嗷……求你再給慧慧一下狠的……那裡太舒服瞭……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讓那個廢物碰我瞭……我就喜歡大雞巴……就喜歡張科長您的大雞巴……被您的大雞巴捅過後……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以前我就是他媽的大傻屄……白活瞭那麼長時間……跟一個變態的賤綠奴安心過日子……嗷嗷……。嗷嗷……屄芯子要被捅破瞭……爺們……真爺們……」
阿慧幾乎是歇斯底裡般尖叫著喊出來,從我們結婚時就積下的怨恨一股腦全吐出來。
「嗚嗚……別說瞭……求求你老婆……別再說瞭……」這才是陶慧的真心話,也是對我徹底失望的宣言!
我已顧不得場合,抓住小雞巴瘋狂擼動著,「我混蛋……我變態……我陽痿早泄……我他媽就是喜歡老婆偷人的賤綠奴……嗷嗷……屁眼好痛。……啊啊又好爽啊……」
阿慧聽到,更加氣憤欲絕,打我都不解恨瞭,情急下,我的腚眼就在眼前晃悠,猛然伸出食指對準目標狠狠插瞭進去,「去死吧!」
「哈哈,夠狠的,連你男人的菊花都捅呀!小王八,別怕,老子來給你報仇!」張科長見我們夫妻相殘,覺得有趣又新奇,從阿慧的屄裡拔出濕漉漉的雞巴,頂進上面的肛洞裡。
老婆的菊花被老張開發過好幾回,可即便如此,這麼大根的傢夥塞進來,痛得阿慧隻覺屁眼內進入一根燒得通紅的鐵塊,火辣辣的,強烈無比的劇痛激得她肢體扭曲痙攣。
在我肛洞內的手指,下意識地死扣來緩解疼痛,卻不知我是肉做的,直腸嬌嫩,尖尖的指甲猶如利劍般劃過……
「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