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存你這個混蛋,這分明是你自己答應的承諾,現在卻變相報復在老子身上,老子不服……啊……痞子畜生,你們居然聯合起來欺負老子,看老子不……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以及叫罵聲令一方空間皆是躁動不安,隻是這方空間並非是在世人的眼中,所以不曾有人聽見。
至於現在面無表情站在一邊好整以暇觀看的楊存,因為是魂體的關系,算不上是人,頂多隻能被稱之為“鬼”楊存視線所及之處乃是一名紅衣孩童,叫罵雖還算猖狂,然而此時的情況卻顯得狼狽無比。
被冰封住的火有什麼囂張之處?楊存對炎龍的謾罵充耳不聞,笑得咬牙切齒:“炎龍,承諾是我答應的沒錯,我也並未責怪你見死不救,不過就是突然想看看冰山下火種的傳說,想叫你表演一番而已。我想,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掛著明顯帶著報復的笑容,楊存拍拍身邊與自己並肩而立,全身皆是金屬鑄就的“人”說:“林管,幫我看著點,一直保持這樣就好,別讓炎龍出來。”
已經被金剛印吞噬,不能稱之為“人”的林管,一張金屬臉龐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聽完楊存的話之後,隻是點頭,簡單地應瞭一個“好”字。在楊存與其擦身而過的瞬間,卻又開口說:“其實你還可以更強。”
楊存愣瞭一下,並未回答。在一陣已經變成哀求的謾罵聲中,意識回歸。
“林管你這個混蛋,不過就是金剛印的奴隸罷瞭,你憑什麼……等我看不、看不將你給煉化成湯……不要啊……楊存,我錯瞭,錯瞭還不成嗎?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會死的啊……主子主子……爺……”
“你沒錯啊?你哪裡錯瞭?幫助楊某提高修為,楊某感激不盡呢!”
楊存回頭留下一抹喪心病狂的笑。
因為處於魂體時並無任何感覺,所以肉體上的疼痛自然感覺不到。等到靈魂歸體才發覺真他媽的疼啊!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五臟六腑,簡直找不出一毫米的地方沒傳達疼痛的訊息。因為不曾做好心理準備,差一點就將自己這個大老爺疼到昏過去。
楊存尚未睜開眼睛,便聽到耳邊啜泣之聲殷殷悲切不斷,實在讓人心生惱怒。
他正想出聲喝斥一番,卻猛然一驚,心中暗忖:這麼肝腸寸斷的哭法,莫非是有人死瞭?即使如此,要哭也到一邊哭去,在老子耳邊聒噪什麼?
心裡好奇,正想睜眼查看一番,無奈往日稀松平常的睜眼動作在此刻居然不但顯得如此費力,眼皮更像是被千斤重物壓著,沉重無比。
“好瞭,幾位姑娘也莫太過傷心,國公爺洪福齊天,必定不會有事。如今你們這樣,若是公爺聽到,必心生憐惜,難以靜養。”
一聲清朗的勸慰聲響起,哭聲頓時減弱不少。然後便緊跟著響起一聲怯弱的詢問,柔弱的聲線中帶著嘶啞,應該是久哭的緣故。
“越……越公子,爺……爺當真不會有事嗎?”
剛才在聽到“國公爺”三個字之際,楊存便猜到敢情這些哭聲都是沖著自己來的,而今聽到這道聲音更難掩心中萬分激動,恨不得立刻翻身而起,將說話之人狠狠摟進懷中疼惜一番。
“安巧寶貝,爺可是想死你瞭。”
隻是一想到那張俏麗的容顏上梨花帶雨的模樣,楊存便忍不住心疼肉疼哪裡都疼到不行瞭。
“寶貝啊,別哭瞭。爺沒事,爺這不是還沒死嗎?”
可惜,以上種種僅限於心理活動。事實上,現在的楊存連根手指都動不瞭,更別提開口說話。他正心生懊惱時,又聞越隆道:“姑娘不必心急,公爺必定不會有事,現在可否請諸位姑娘暫時回避一下,好讓大夫為公爺診治?”
窸窸窣窣的聲響持續一段時間,因為事實上楊存並未睜開眼睛,也就沒有看到三個女人因為越隆這句話而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雖然萬般不舍卻也不得不出門而去的場景,眼中的悲切哀慟令人動容。
尤其是帶頭的安巧,因原先被藥屍所傷的身體尚未完全復原,又加上傷心焦急過度的緣故,整個人憔悴得不得瞭,現在被安寧和李彩玉一人一邊攙扶著。反觀她們二人,也是一臉悲戚。
在一陣開門關門聲之後,楊存敏感地覺察到屋中寂靜無聲,根本沒有越隆口中所謂的大夫進來,除瞭站在自己床邊的越隆之外別無他人。
並未等待多久,就有人扶起自己的頭部,緊接著一股冰涼感襲上自己的唇瓣。
楊存很快反應過來,那種冰涼的來源是瓷器。鼻翼之間立刻充斥著清香的氣息,聞起來不但舒服,也不知是不是註意力被轉移的緣故,全身的疼痛似乎沒有那麼難以忍受瞭。
“公爺,此藥雖不能根治您的傷勢,但能讓您好受一些。請相信卑職,卑職絕對不會害您。”
越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楊存都懷疑是不是他壓根就知道自己聽得見?
明顯感覺到有兩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看,一瞬間,楊存恍然明白瞭什麼,也慶幸自己現在臉部麻痹。
果然,片刻過後,抱著自己頭部的人果然松瞭一口氣,對著房內不知哪個方向淡聲說:“立刻回報上去,人已經救到。杭州一事,我必定會傾力助他解決。”
沒有人回答,隻有窗戶被打開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氣流為看在外人眼中還是昏迷不醒的楊存全身帶來一絲寒冷。緊接著,便有人往自己口中灌東西。
似乎是一種藥汁,不難喝,入口就同絲綢般的潤滑,口感也不錯。最重要的是,隨著藥汁一路下滑,所經之處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
喝完之後,又被人服侍著躺好。獨特的香味越來越遠,楊存努力動動,這一次的眼皮很快就睜開瞭。視線中,是一個背對自己關窗的白色身影。
在對方發現自己醒來之前,楊存再次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越隆喂自己喝下什麼,這次才那麼一點工夫,之前還要人老命的疼痛居然就被壓制,連灼熱的五臟六腑之也逐漸清涼起來。楊存試著催動內丹真氣,可惜體內空蕩蕩的一片。
暗自嘆息一聲,看來還是在決鬥中使用過度瞭,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復原。
不過隨著藥汁在血脈之間遊走,全身的力氣也開始恢復。縱使暫時沒有真氣可用,現在和普通人無異,上一刻之中還有的虛弱已經悉數消散。
簡單調息一下,楊存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就是背對自己坐在床邊的越隆。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完全入神,壓根不曾發現身後床上的人已經蘇醒。
想起最後聽到的那句話,楊存眼中逐漸變得幽暗一片。悄然起身,一眼望著越隆高束起發後露出的一大截雪白後頸,忍不住心中一蕩,腦中還猶豫要不要現在不顧一切調戲一下這位侍衛時,手下便已經有瞭動作。
大手一揮,攬上還兀自沉靜在沉思中的越隆腰間,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胸間,順勢一帶,便將比一般男性都還嬌小的侍衛帶進自己懷中,暗香越來越濃,回想起昏迷以前在此人懷中的場景,又加上當下軟玉在懷的時刻,楊存相當不厚道地打起越隆的主意。
顯然,越隆根本沒想到楊存這麼快就能蘇醒過來,猛然一驚的同時,又因為楊存突然出手的猥褻動作,俏臉上一片問色,急忙就要掙紮脫困。
“哎呀……”
越隆這邊剛動,楊存就開始呻吟。
這呻吟唬將越隆再也不敢動,隻好開口問道:“公爺醒瞭?現在感覺如何?請放開卑職,卑職這就去叫大夫。”
“好啊。”
楊存應得輕巧,然而雙手非但沒有松開的跡象,反而攬得更緊。
他將腦袋擱在越隆肩上,深深聞瞭一口,說:“好香啊!這個香味好久都不曾聞到過瞭,似乎越隆侍衛的身上總是格外的香嘛?還香得如此獨特?”
越隆神色一僵,連忙應道:“哪有此事?公爺玩笑瞭。”
也不知是不是急於掩蓋,口氣有些生硬,轉頭便朝楊存看過去,卻又忘瞭估量距離,一回頭,櫻唇與還在她肩頭楊存那顆大腦袋上棱角分明的唇隔著極近的距離。
近到能清楚嗅到彼此的呼吸,這麼暖昧的氛圍,越隆的桃花臉上開始有瞭可疑的紅暈之色。
“是嗎?那是我聽錯瞭吧。”
楊存煞有其事地點頭,與那點紅豆似的櫻唇更貼近幾分。嚇得越隆連忙將頭往一邊移。
“是……是。那就請公爺……啊……”
在越隆的話成功說完之際,渾身便徹底僵住。機械般地移動著視線,發現楊存在自己胸間的大手手指正在自己胸前畫著圈圈,而那個位置又是那樣的敏感。越隆頓時臉色大變。剛想出聲阻止,整隻耳朵已經被某人不客氣地含進口中。
如越隆這樣的人何曾被人這般輕薄過?尤其還是當自己小巧玲瓏的耳朵被對方的大口包裹不說,還有作亂的靈舌一直逗弄著自己的耳垂。這樣的刺激本就已經超出她的承受范圍,大腦陷入一片空前的空白中不說,心胸之間更像裝瞭一隻不安分的小兔子,枰枰跳個不停。
在這同時,楊存的大手更不停在她的胸前撫摸,雖然隔著衣料甚至是束帶,但是對付像越隆這種從未享受過男女之歡愛的處子之身,自然有成熟婦人所不曾有的悸動效果。
推又不敢推,掙又掙脫不開。越隆在楊存連番的動作下嬌喘連連,因為另類的刺激,雙眼逐漸蒙上一層迷離之色。
還不滿足的楊存也跟著在心中激蕩,將手臂往前探,摸到越隆的大腿。尤其是大腿的根部,且四指往靠緊合攏的雙腿間開始擠。
因為隔著衣服,未必會有一心想要的銷魂感觸,但是那番景象看在眼裡,卻又是不一樣的滋味。尤其是對越隆來說,此時楊存哪怕是輕微的動作,也足以在她的心海引起不一樣的悸動。
因為緊張,所以緊促喘息中一呼一吸之間的熱氣便連同暗香悉數往楊存的俊顏上噴灑過去。近在咫尺的楊存盯住那一抹殷紅,毫不客氣往前一傾,松開玉耳,便將越隆的嫩唇含進自己口中。
“呀……”
直到被霸道地撬開牙關,楊存以靈舌長驅直入,在口腔中肆意攪起一陣驚濤駭浪,越隆的大腦才開始有瞭驚醒的跡象,雙眼猛然睜大,急忙就要掙脫。
正盡情吸吮著越隆口中瓊漿玉液,享受著那分獨特美好的楊存猛然間被打斷,看著越隆帶著恐慌的眼神,意猶未盡伸舌舔舔自己的嘴唇,尤其看到越隆嬌艷欲滴的紅唇越來越紅艷的時候,暗沉的眼色中總算有瞭心滿意足的感受。
嘻嘻,這個女人是老子的瞭。
楊存下意識的動作讓越隆更加倉惶。意識到什麼之後顯得更加慌張,想要起身,卻發現楊存的手臂依舊牢牢控制在她的腰間。
在楊存這番作為下,越隆晶瑩如玉的肌膚逐漸滲出一層淡薄溫熱的汗珠。嬌艷動人的俏臉微微泛紅,帶著成熟蘋果般誘人的光澤。那分肉感與誘人的汁液恨不讓人想一口咬下去,一雙美眸波光流轉,楚楚動人之姿如一灣春水。大概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嬌美挺俏的瓊鼻,鼻翼微微鼓動。
若說這樣一個妙人兒是個男兒身,那未免太傷人心瞭。縱使本無龍陽之好,面對如此佳人,恐怕也會忍不住想試探那種禁忌一番。
好在從見到越隆的第一眼起,楊存便心知肚明對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兒身。
因此也不必在心理上為難自己。
“怎麼?越隆侍衛,這是怕本公?”
楊存輕佻一笑,已經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挑逗。大掌一動,便毫不客氣探進越隆的衣襟裡,伸手一探,果然是纏緊的束帶。
“公爺……”
越隆嬌軀一顫,顧念楊存的傷勢不敢亂動。不過楊存這般猥褻的動作還是讓她忍不住微微戰栗,溫熱的氣流因為那一句輕喚開始自紅潤誘人的唇瓣間溢出,噴灑近在咫尺的楊存側臉上。
癢癢的觸感傳到自己臉部肌肉直達神經末端,瞬間點燃楊存內心的欲望。原本還是星星之火,現在卻急速轉化為燎原之勢,由剛才的絲絲酥麻化為熊熊烈火。
一股壓抑不住的熱流順著小腹直沖下體,胯下的堅挺之物瞬間豎起。
這一勃起可不得瞭,因為楊存是從後面抱著越隆,這一下剛好頂到她的臀部敏感處,使得她心中一驚,轉過頭背對著楊存的側臉,身體卻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從楊存的視線看來,越隆耳根一片緋紅之色。由此可以推敲出她此刻的臉上該是何等撩人的顏色瞭。
無論是男是女,這次越隆的反應一看便知,而且還是一個雛兒。男女之事雖然不見得有多懂,但是此刻楊存的意味如此明顯,她應當也猜測得出七、八分瞭。
至於抵在臀部的羞人之物,楊存不確定她一定明白那是什麼,單從她僵直著身體極力向前、想逃開的動作,便可得知她的不安。
想逃?楊存微微一笑,都已經到這種地步,若是讓你走瞭,我還能算是爺兒們嗎?奸笑兩聲,便誇張地假意呻吟——句,狠狠皺起眉宇。
越隆果真再也不敢動彈,之前嬌羞的臉上有瞭慌張之色,急忙問道:“公爺……您……沒事吧?”
看樣子本來是想要轉身細細查看一番,卻因為被楊存抱著的緣故而無法轉。
“咳咳……我……沒事……”
話是回得費力,可惜身處焦急之中,一心掛念楊存傷勢的越隆卻錯過楊存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及他掌下的動作。等到回神之際,肩頭已經微涼,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的腰帶非但在不知不覺間被解開,連衣裳也褪去大半。
唇鼻下是如凝脂般美玉的香肩,隱隱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將楊存的雄性荷爾蒙一波接一波推高。本該是波濤洶湧的景色卻被束縛在純白色的束帶下,看起來束極緊。楊存盯著,便忍不住生出許多心疼。
被這樣束縛著豈能舒服?這越隆倒是挺不懂得愛惜自己啊!心中有瞭責備之意,眼前又是如此美飄的香肩,楊存二話不說,低下頭吻住一塊肌膚便開始吸吮,等到上面有瞭一點紅梅、有瞭專屬於自己的印記之後,方才松開。
“公……公爺……您不要這樣。卑職雖……雖……卻喜好正常,這龍陽之癖實在是……”
越隆此話分明是從齒縫之間擠出來。縱使隔著層層厚實的束帶,楊存也清楚感受到掌下那種不規律卻又比往日快上一倍不止的心跳。
眼看身份即將被揭穿,越隆心中自是忍不住的慌張,換做平時早就伸手推開,哪容得瞭別人如此輕薄?就算他是世襲敬國公又怎樣?若是自己不願意,對方還能強迫自己不成?
可是偏偏不能如此。
不說楊存現在重傷在身,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的動作很有可能會造成他再次受傷,如今這種四面楚歌的形勢容不得她冒險。就單說為瞭自己以後打算的那點小心思,她也輸不起。
所以她隻好忍著不動,隻希望自己的話能讓楊存打消隨之而來的動作。在一品樓的時間雖算不上多長,越隆還是知道這位年輕的國公爺可是藏著不止一房的美嬌娘。人不風流枉少年,這本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不曾聽說他就有這種特殊的嗜好啊?
今日他這樣對待自己,莫非是……莫非是……隻要想到那個可能,越隆的心就無法繼續保持冷靜。
那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遲早楊存都會知道,但絕對不會是現在。聯想起還在一品樓中楊存便表現出對自己的暖昧之意……嘶,明明後背上緊貼著的是楊存滾燙的胸膛,但為什麼自己的心中卻是冰涼一片?
而楊存接下來的話徹底打碎越隆零星到可憐的奢望。
“龍陽之癖?越隆侍衛喜好正常?呵呵,正巧,楊某的喜好也很正常呢,我可是喜歡如假包換的……女人。”
因為緊貼著越隆耳邊,楊存這番話說得格外暖昧,尤其是最後的女人兩個字,音也咬得重一些,心中更是忍不住狂笑。連束帶都被自己瞧見,還想嘴硬說她是男兒身?這世上又有哪個男子會沒事系個束帶?
自欺欺人也不過如此瞭。
“那……即使如此,公爺又為何要這樣對待卑職?卑職可是男兒之身,您這樣做,是侮辱卑職嗎?”
越隆的音色中染上惱意,應該是想為她自己打氣。可惜中氣本來就不夠,這分強撐還真沒有什麼震懾人的威力。
楊存突然有些無語瞭。“呵呵,是嗎?”
看著越隆隱隱期盼的目光,楊存以自己的臉輕撫越隆的臉頰,幹脆將這分一觸即燃的炙熱延續到底。楊存又將自己的柔唇貼近她的耳際,幾乎吻上瞭那如玉般的耳垂,朝著越隆吐出縷縷溫潤潮濕的風,輕聲說:“越隆侍衛,既然你我都是男人,而且楊某絕對保證自己的喜好正常,那我們來打個賭好嗎?”
一張也算英俊的臉加上噙在嘴角那抹邪肆的笑意,這樣的楊存未必沒有讓女人當場犯花癡的資本。唯獨可惜的是楊存的笑容中還是帶著一股無法泯滅的且與生俱來的猥褻,硬生生破壞這分本該是旖旎唯美的畫面。
此生唯一的敗筆是,宅男永遠都是宅男,即使是穿越重生成為高富帥,骨子裡猥褻還是依舊存在。
楊存認為這沒有什麼不好。老子對自己是宅男驕傲得很,比起高富帥的優越,宅男的逆襲似乎更加有成就感?
尤其是看到自己懷中這個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導致臉色徹底變得蒼白的神秘女人。
“讓楊某解瞭這條束帶,若越隆侍衛果真是男兒身,楊某絕對不會為難,立刻放你離開。但若是這束帶之下另有別種風情的話……楊某不才,但好歹這藐視欺瞞國公的罪名也不是微不足道吧?到時候你隻要乖乖讓我吃瞭就好,如何?”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種厚顏無恥的卑鄙也是一種境界。而“吃”的真正含義,楊存自認這位侍衛大人還不至於愚蠢到他有吃人肉的嗜好。
拿自己的身份威脅一個女人就范,似乎真是有些讓人不齒,好在這種不齒對楊存來說本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而越隆真實的身份也未必是自己可以威脅瞭。
也說不準是哪裡來的篤定,楊存就是吃定她不會在這種時候暴露出自己真實身份。那麼趁現在自己占瞭上風,趕緊將人吃幹抹盡好瞭。
“如何?”
明明已經逼得人傢無路可退,楊存卻還是加上瞭一句根本不需要存在的問話。輕柔地往越隆的脖頸間吹一口氣,眼看她下意識縮起脖子,這才含著笑意微微松開越隆,低下頭,牙齒咬上束帶的帶結,緩緩抽開。
縷縷溫熱的風吹得越隆後頸癢癢的,下意識的動作之外,還有一種奇妙的從來未曾感受過的微弱電流流遍全身,引起她渾身一陣酥軟。
這種感覺如此奇怪,莫非是自己病瞭?尤其是呼吸之間總是感覺心肺間的空氣似乎不夠用一般。心裡想著,也許出門換口新鮮的氣體便會好轉,無奈根本動彈不得。
隨著一條溫熱的舌在後頸間肆意遊走的動作,留下的灼熱氣息與空氣接觸之後留下的微涼感觸,一股莫名讓她臉紅心跳的微熱在小腹中緩緩流轉起來。這種變化讓越隆被架空的心忍不住慌亂起來。
想也不想地就要避開,口中微喘:“公爺,您……”
出口才驚覺那種類似呻吟的呢喃似乎還有火上加油的趨勢。尤其是抵住自己臀部的堅硬感變得更加兇猛,即使隔著衣料,那種熾熱也讓她窘迫不已。
“怎麼瞭?既然我不曾聽到你的反對,那就當做是你答應瞭。”
楊存暗笑,下半身的龍根脹得難受,幸好還控制在可以忍受的程度。懷中這具愈來愈軟的身子今兒個是上定瞭。
溫香軟玉在懷,不吃對不起老二。不過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似乎很不妙?想到這一點的還真不隻楊存一個。
聽完楊存分明是自作主張卻還要聲稱是自己默許的賭局,越隆愣住瞭,下意識就開口否定道:“卑職……卑職沒有,公爺誤會瞭。”
“哦?這樣啊?”
眼中閃現淫蕩的光芒,楊存笑得一臉無辜,說:“可是已經來不及瞭呢!”
胸肺之間突然減輕的壓迫讓越隆明白自己大勢已去。設想,到瞭如今這種地步,還妄想著讓擁住自己的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想自己堂堂……終究有些不大甘心。
不對,總有辦法,總是有的。大腦急速運轉,墨玉般的眼珠也跟著轉動。楊存並不阻止越隆做垂死掙紮,想出什麼拒絕自己的理由。當然,手下的動作沒有。
隨著束帶一圈一圈被解開,楊存清楚感覺到掌下的波濤洶湧已經急不可耐想跳出來的吶喊聲。那樣的迫不及待,就像是焦急地等著要自己蹂躪。那分美妙的手感光是想象就忍不住心胸澎湃。
快瞭,隻要再一圈就好。瑰紅色的肚兜已經映入楊存眼簾,那下面就是令無數男人皆為向往的春光美景。原本的平坦已不復存在,在雪白束帶的撤離下逐漸頂起一雙高高的山峰,一看就知道有料。
真是的,這樣一雙絕世的寶貝,越隆怎麼忍心將其雪藏令其受罪?決定瞭,今晚就用它們取悅自己。
“公爺……”
在剩下最後一圈時,越隆猛然出手按下楊存的大掌。因為是順勢的動作,楊存的大掌便“巧合”地壓在其中一頂山峰上。即使隔著肚兜,楊存都不得不贊嘆。這麼充滿彈性的豐滿雙峰簡直就被那層層疊疊的束帶暴殄天物瞭嘛?到底是誰發明這種殘忍的東西?
越隆也覺察不妥,在楊存掌下真實的感觸中,自己的心也跟著一顫。不僅如此,小腹的那股熱流中似乎也隱隱有瞭一種莫名的渴望,可是具體渴望些什麼卻又不得而知。
縱使錯瞭,縱使悸動,也不得不強忍著。如今箭在弦上,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落得葬身虎腹的下場。
強忍著心頭的不適,越隆硬著頭皮開口道:“公爺這個賭註未免有些不妥。卑職欺蹣瞭公爺,自當受罰。但是如今公爺身體著實不易勞動,若有什麼不測,卑職豈不是罪過?”
“所以呢?”
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楊存一邊漫不經心地聽著,一邊依舊不停以舌尖在越隆的美背上遊走。被按住的大手改為鉗制越隆的身體,另一隻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卻松瞭,抓住袍角往上提,然後隔著褻褲逐漸往神秘的三角地帶深入探索。
因為楊存的小動作,越隆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也不知是因為懼怕還是其他原因。脊背是僵硬的,雙腿下意識地夾得更緊,不然楊存得逞。這種情況下還得一心二用回答著楊存的話,說:“所以公爺當以身體為重,至於卑職的罪過,這便出去領上十個幾板子以泄公爺之怒。”
楊存聽出越隆在這句話中賭氣的成分,忍不住在心中暗笑不已。不管是什麼身份、身負什麼樣的使命,她終究是個女孩子,和自己這種私藏城墻當臉皮的痞子打交道,簡直就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別這樣啊,你要知道,我可是最心疼女人的,又怎麼能眼看著你受苦呢?至於本公的身體,難道越隆侍衛就不曾聽說過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放心,我很會疼女人的,一定會好好伺候你,讓你很舒服。”
楊存的話讓越隆抖得更加厲害。楊存探頭去看,在那張嬌艷如花的容顏上,看到一種再怎麼看也不會陌生的情緒。那種情緒曾經很清楚地在金剛印的世界中讓魔門小妖女第一次為自己口爆之際看見過,沒想今日又看到瞭。
那種情緒被稱之為“屈辱”略一使力,楊存就掙脫越隆的手,然後大手一揮,被解開的束帶如同一隻鳥,連同用被舌尖解開帶子的肚兜一起在空中轉瞭一圈,然後落地,眼角的餘光便看到一雙掙脫束縛的脫兔晃動。
那樣的誘人,讓縱使玩弄過許多嫩乳的楊存差點噴鼻血。
“啊……不要……”
越隆驚叫一聲,雙臂環胸,居然趁楊存沒有任何防備之際奮力起身,退至幾步之外,看向楊存的眼神中帶著控訴的怨言。
真是可惜瞭,還沒細細觀賞一番呢。望著被越隆護在手下有些側漏的美乳,楊存心中一整個遺憾啊!不過不急,爺就不信今晚吃不瞭這個美人。
越隆那種不知名的藥汁雖然有效,但也僅限於起身之類。想下床追人,楊存還真沒有那種能耐。到瞭這種時候,他反倒不急瞭。將手指擱在鼻翼下輕輕嗅著,回味著指尖沾染的幽香時,還似笑非笑盯住越隆的眼。
嘴上說說而已,像楊存這種也算惜命的人,怎麼會真的做出那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豪情壯志?不過是心中有所倚仗罷瞭。因為這個倚仗,楊存斷定越隆現在不會就這樣離開。她……甚至是她身後的人,可是還指望自己當槍使呢!
因為身體裡有一個與這個時代完全不搭的靈魂,所以那些忠君愛國的教誨在楊存眼中都是狗屁。敬畏你是一回事,為瞭你賣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也許下一秒等著自己的就是奔赴黃泉的命運,在這之前,本就不是心底善良之人的自己向他們要那些利息總不過分吧?
至於利息有很多種方式……例如,眼前這個被自己剝到半裸、過去一直以男裝示人,實際上卻是個大美人的老皇帝貼身侍衛?
話說如果她是老皇帝的女人,這算不算也是虎口拔牙?一種想法在楊存腦中生成,他的心就變得越來越冷。
越隆一抬頭,一雙含嗔的眼眸對上的就是眼中像有萬年寒冰的楊存。她頓時怔住,全身有些發抖的同時,也在心中暗忖:這個男人怎地變臉變得這麼快?仿佛剛才那個輕佻猥襄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不知為何,越隆突然想起初見楊存時對方的高深莫測,忍不住打瞭個寒顫,同時也疑惑,其實剛才這個年輕的男人並未對自己動情,一切不過隻是個假象?
若是那樣,那實在太可怕瞭。可是那種真實的感觸……
想到這裡,好奇的目光便悄悄移至楊存胯下。
楊存剛剛才有所收斂的欲火因為越隆這一個疑惑的動作又上漲三分。其實還真是越隆想錯瞭,像楊存這樣的色胚,動情是真的,不過就是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又產生幾許好奇而已。
玩味地看著越隆那張茫然中帶著好奇的眼眸,楊存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營造出一種別具深奧的氣場,才拿出一句話在口中細細咀嚼,聲音不大,足以讓越隆聽到。
“當今聖上的貼身侍衛啊?”
或許有心,或許無意,“貼身”二字被咬得格外響亮。
越隆眼神閃瞭一下,似乎是想到什麼,急忙開口回道:“不是公爺想得那樣。”
“哦?”
楊存雙眼微瞇,道:“那是哪樣?還是越隆侍衛覺得,本公想的是哪樣?”
越隆語塞,無從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