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看完這條新聞也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這個最終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六號機這次不算是被自己害死瞭,反而是自己替她受瞭一番罪,也算是做件好事瞭,這個孩子也真是福大命大、命硬得和自己有的一拼瞭,希望她以後快快樂樂的成長吧。
不一會兒張喜就回到瞭市委大院這邊的傢裡,這邊房子外面看上去稍微有點老瞭,但裡面收拾的很幹凈,他回傢時發現自己這個七號機的老婆、也就是郭戈他媽沒有在傢,隻有保姆在,他就樂得清靜直接回屋補覺去瞭,昨晚加今早一共射瞭四次,他一個57歲的老同志,實在是有點吃不消瞭,當然他去睡覺之前也叫保姆給自己準備瞭一些補充蛋白質的食物。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直到他被餓醒瞭,保姆那裡也已準備好飯,他正好大快朵頤,吃著正香的時候,一個看上去也就30多歲、身穿藏青色旗袍、身材窈窕的美艷貴婦風風火火的沖瞭進來,上來就質問他:「郭鐵剛,你叫人抓我兒子是什麼意思?」
張喜老神在在的繼續吃飯,頭也不抬的答道:「我做什麼事,需要給你一個理由嗎?」
顯然七號機在傢裡多年來不可動搖的霸主地位讓貴婦那張風韻十足的俏臉上一滯,心裡也有些怯瞭,不過兒子可是她最大的軟肋,她把語氣放緩下來,有些哀求的說道:「老郭,他是你親兒子啊,你這樣是會把他害死的呀!」
「是啊……」張喜嘴裡嚼著飯說:「然後呢?」
這個叫餘小卉的貴婦被他的反問噎的一時無法接招,於是就開始用上老娘們的招數,又哭又鬧毫無平時的優雅貴婦風范,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兒瞭……張喜本來好好的一頓飯給她搞得沒瞭食欲,正好吃得也差不多瞭,他一拍桌子站起來,高聲喝到:「差不多得瞭啊!」
餘小卉臉上的妝都哭花瞭,看來是真流瞭不少眼淚,她還在碎碎念著說郭戈小時候有多可愛、平時有多尊敬和孝順父親……張喜卻不耐煩的打斷瞭她:「他孝順個雞巴!你以為你倆那點破事兒我不知道是嗎?」
他這句話說的餘小卉臉色一變,諾諾的問道:「我倆什麼事兒……」卻聽見張喜說出瞭幾個關鍵詞,然後她一下子變得面無血色、癱軟在地上。
七號機這輩子不知道給多少男人帶過綠帽子,甚至有下屬知道他這個愛好,為瞭求上進,都會自己主動把傢裡嬌滴滴的妻子投獻出來給他品嘗,但他十多年前就知道,自己的二兒子給自己戴瞭頂綠帽子,因為他把自己老媽給上瞭。
那時候郭戈才15歲,餘小卉17歲就被老郭搞大瞭肚子,當時也才33歲,正是一個青春期躁動身體強壯、一個食髓甘味需求強烈成熟美艷,而當時的郭鐵剛在國安局工作經常跑外地,很多時候都不在傢,加上他的精力大多也都交給別人老婆瞭沒時間照顧餘小卉的需求,於是這母子二人在傢裡朝夕相處之下,各種擦槍走火、陰差陽錯的就搞到瞭一起,她們的故事簡直都可以寫出一篇十萬字的母子亂文。
而郭鐵剛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就與他的工作性質有關,搞情報工作出身的他在傢裡裝瞭很多隻有他自己知道的針孔攝像頭,他還會定期的查看,於是就目睹瞭全過程,還是多機位的……當時他看完之後還覺得有種莫名的刺激,對餘小卉這個早已玩夠的女人都產生瞭新的興趣,最後甚至把這些監控視頻剪成瞭一個小電影存在瞭電腦裡,想起來還會找出來看看。
雖然本來就是個變態的郭鐵剛不是很在乎兒子綠瞭自己,也一直沒有捅破這件事,但他也因此變得更不喜歡郭戈這個兒子,也可能是前妻生的大兒子太優秀瞭吧,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裡要說下餘小卉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和自己親兒子亂倫這就不說瞭(我們尊重一切形式的愛情),主要是她的上位史可不怎麼光彩:她本身隻是郭鐵剛前妻的一個農村遠方親戚,由於讀書不好才來他傢當小保姆,但傢務活幹得不怎麼樣,勾引男主人倒是天賦異稟,沒多久就懷瞭郭戈,怕這兩口子叫自己打掉,硬是偷跑出去生完才抱孩子回來跪門。
郭鐵剛前妻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雖然氣得夠嗆也沒有狠心的把她們趕走,就被郭鐵剛一直養在瞭外面,那時他級別還不高,養這兩個女人兩個兒子壓力還挺大,但沒過幾年,餘小卉就用瞭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把他前妻硬生生逼死瞭。按理說郭鐵剛查到真相後應該為前妻報仇才對,但他卻是很無情的、不但沒有追究,還順勢娶瞭更加年輕漂亮、比自己小18歲的餘小卉。
說來也奇怪,他娶瞭這個女人之後仕途忽然更加順風順水,一路高歌猛進的升官,這讓他也有點相信「旺夫」之說,所以就算是後來對她已經膩味瞭,在傢裡對她也還算可以。
直到餘小卉逼死他前妻之後沒幾年,她又想將魔爪伸向前妻生的大兒子,郭鐵剛才狠狠教訓瞭她一頓,不過正好當時靈機一動偽造瞭一場事故讓大兒子假死換身份到瞭國外,作為自己最後的退路——所以面對餘小卉現在表現出的偉大母愛,張喜可是一點都不動容,這娘倆可沒一個好人,誰死瞭也不可惜,一起下地獄繼續亂倫才是最適合他們的下場。
「老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郭戈是你兒子,你可不能不管啊……」餘小卉伏在地上,幾乎是跪著對張喜哀求道,她此時的想法就是隻要能救兒子,讓她做什麼都行,她也想過拿郭鐵剛的把柄威脅他,不過終究是不敢,她知道這老東西有多狠。
張喜這時候發現一件事,他發現每個機體有些東西是不完全受自己控制的,比如之前提到的習慣動作以及睡覺姿勢,還有就是脾氣這東西好像也是受生理影響很大,不知道是老郭同志肝火太旺、還是張喜從零號機猝死開始就憋瞭一股火、又或是自己誤把五號機玩死有些惱羞成怒的原因,他奪舍七號機之後總覺得壓不住自己的憤怒,他看餘小卉這副母狼護崽的樣子就覺得很生氣,於是大步走過去,重重的一腳踹在瞭她的身上。
這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還打瞭個滾,直接就岔瞭氣,趴在地上咳個不停,張喜卻沒有準備就此罷瞭,他上前一把薅住她的頭發把她整個人拎起來,不顧她的掙紮就拖著她往樓上臥室裡走。
餘小卉回來的時候保姆就已經躲回瞭自己房間,偌大的二層小樓就他們夫妻兩個人,所以就算餘小卉放聲呼救也沒有人理她,張喜一路把她順著地上和樓梯拖回瞭兩人的臥室,然後又是一腳把她踹進屋裡,自己把門給關上。
回過頭的張喜掰瞭掰手指,正要好好料理這個可恨的女人,兜裡的手機卻響瞭,原來是王德發同學,他告訴自己郭戈已經送進去瞭,他的一應違法證據也交上去瞭,由於郭鐵剛和兒子一向分得幹凈所以也不會受到牽連,張喜對他的效率表示瞭贊許,然後掛瞭電話,又打給自己另一個更核心的心腹,讓他把王德發也給辦瞭。
報瞭紮小針的仇之後,張喜心情愉悅,這種大權在握對別人予取予奪的感覺太棒瞭,怪不得那麼多人拼命的追求這個東西,像胡思晗那樣的人也比比皆是,不過他也就想瞭想,自己就是個情商經常不在線的碼農,還是不要做這種夢瞭。
接下來就是飯後運動的時刻瞭,看著眼前倒在地上捂著痛處呻吟的、看上去慘兮兮的高官貴婦,張喜就覺得很可恨,在他的觀念裡有一種人面容最醜惡:就是那種心裡滿是欲望,自己卻沒能力滿足這些欲望,最後要麼成為檸檬精成天酸別人,要麼為瞭滿足欲望不擇手段,餘小卉這種女人連胡思晗都不如,起碼後者還知道好好讀書一心走仕途實現人生價值,而她這種人就是為瞭獲得社會地位然後在以前的窮親戚面前作威作福,真是又蠢又壞。
不過張喜打人的欲望又沒剛才那麼強瞭,一是因為被剛才那個電話打斷瞭一下,二是他本身就不是個暴力分子,雖然受郭鐵剛這具機體影響比較重,但也在胡思晗身上的一通兇殘發泄和剛才那重重的兩腳之後差不多消氣瞭,還有這時他的註意力也被引到瞭餘小卉旗袍裙擺下的兩條穿著鐵灰色吊帶襪的、濃纖合度的大腿上面……
不討論餘小卉這個人道德品質怎樣,但說她這具軀殼,也算是鐘靈毓秀、集江南小傢碧玉女子美好於一身瞭,怪不得郭鐵剛當初能不顧殺妻之仇娶她進門,也怪不得連親兒子都把持不住爬上她的床。
雖然她現在臉上的妝都被哭花、頭發也被張喜抓得散亂,但還是可以看出五官的精致,她的胸和屁股都不算大、但形狀很好看,整個體型偏嬌弱但很勻稱,平時在瑜伽和保養品上也付出瞭龐大的時間和金錢,多年的養尊處優,也讓她身上充滿瞭高官太太的貴婦氣質。
張喜本來的打算是揍她一頓,然後喂點安眠藥明天帶到島上送進肉奴營當人形犬,但不知是不是七號機本身也有點性癮癥的關系,此時他又對這個49歲的老女人產生瞭新的興趣,他發現自己老是這樣奪舍有婦之夫,都快要變成曹操瞭,占用別人的身體幹別人的老婆,這是不是一種更殘忍的NTR?而玩完人傢的老婆之後又把自己玩死,又是不是另一種層面的「寡婦制造者」?
帶著這些哲學思考,張喜走到瞭餘小卉的身邊蹲下,把手放到瞭她的絲襪腿上,卻嚇得她一下子把腿縮回去,張喜柔聲說:「別怕,我不打你瞭。」
餘小卉有些將信將疑,像她這種從小因為長得漂亮被寵大的女人,對肢體暴力反而更有種莫名的恐懼,不過她還是沒有繼續躲,任張喜把手又放到自己腿上,然後繼續小聲央求道:「老郭,求求你放過戈戈吧,所有責任都讓我一個人來承擔……」
「好說好說……」張喜嘴上隨便應付著,手上卻不斷在她穿著鐵灰色絲襪的美腿上摩挲著,這絲襪也不知道有多貴,手感也太細膩瞭,這個女人可真從不虧待自己,每年郭戈都會拿一大筆錢給她揮霍,她各種醫療美容換著花的做、奢侈品名牌換著花的買,就連每次洗澡都是整缸的純牛奶加各種中藥,可以說是窮奢極欲。
以此為代價換來的是她這具人民幣打造出來的美妙肉體,她的五官做過多項微整已趨於完美,她的皮膚像牛奶一樣嫩滑,身上的肉摸起來也很有彈性,一點不像是49歲的、剛剛進入絕經期的女人。
看見張喜一副欣賞的表情把玩著自己的大腿,餘小卉心裡面覺得怪怪的,她瞭解這個和自己一起生活瞭30多年的男人,更知道他是有多麼的喜新厭舊,寧可去睡相貌身材都遠不及自己的別人的老婆,也不願碰自己這個早被他玩膩瞭的親老婆。
而她也是個欲望強烈的女人,在試過各種辦法都引不起丈夫興趣的情況下,隻能去頻頻找自己兒子發泄性欲,但郭戈在喜新厭舊這一點上也是有乃父之風,漸漸對和親媽亂倫沒瞭刺激感,往往也是出於「孝心」應付她一下,根本就讓她解不瞭渴。
所以她隻能另求他法,通過高層太太圈裡的關系,也偷偷嘗過幾個頗有名氣的小鮮肉明星,但大多時候還是欲求不滿的,直到絕經期之後才好上瞭一些。現在她見丈夫對自己的身體產生瞭興趣,心情也是頗為復雜,如果沒有郭戈的事,她會很高興的使出百般本領和自己老頭享受魚水之歡,但這個時候,她心裡惦記著兒子的身傢性命,哪還有這種心情。
「老郭,你趕緊打電話讓他們放過戈戈吧,他從小就沒受過什麼委屈……」餘小卉想想兒子被抓起來之後的慘像就想抹眼淚:「……完事咱們再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不急,晚點再打……」張喜把手伸進她大腿中間,根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老郭……」她又想談條件,張喜卻把眼睛一瞪,在她大腿內側狠狠掐瞭一把,惡狠狠的說:「你再囉嗦一句試試?」
餘小卉嚇得趕緊閉嘴,眼淚在框中打轉,一副要哭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身體也不敢動,任由張喜把她的旗袍下擺翻上去,然後童心大發的開始研究起她吊帶襪上的夾子,研究明白瞭就把夾子打開,轉而去撥弄她內褲襠部的佈料……
她吊帶襪上方露出的絕對領域很白嫩,而她終於現出廬山真面目的小穴更是有著少女般的嬌粉色,張喜心中感嘆道怪不得那麼多男人會喜歡楊天寶、深田詠美這類人造美女,這種金錢和科技堆砌出來的、到處都沒有瑕疵的感覺,還真是戳中瞭他這種輕微強迫癥的G點,不過一想到郭戈也曾一次次的進入到這個他自己降生的通道,張喜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用中指刺入瞭她還很幹澀的小穴內。
郭戈,我捅你媽逼!
餘小卉被他這一下弄得有些疼,輕哼瞭一聲,然後又迎來瞭張喜一頓胡亂的扣挖,她緊咬著牙忍住沒叫出聲來,小穴裡的嫩肉既感覺疼、又有種異樣的酥麻感,這種被人欺凌般的侵犯,雖然對方是和自己生活多年的丈夫,但也讓她感覺非常陌生。
她的私處也是經過重點的改造,除毛、漂色這些就不說瞭,陰道也是做過縮緊手術,層層的膣肉都纏繞在張喜作怪的中指上,漸漸的也滲出水兒來,於是那種幹澀的擦痛感就輕瞭許多,隻剩下小穴敏感神經被刺激的陣陣快感,使她喘氣聲都粗瞭起來。
張喜不斷進出的手指這時也帶出瞭越來越大的水聲,他心說這老娘們還是挺騷的,在這種本身不情願的情況下小穴還是濕的這麼快,他也不想繼續做指交來伺候她瞭,把已經沾滿黏液濕淋淋的手指拔出來後,放在鼻子底下聞瞭聞,呃,不愧是老逼,味兒可真夠沖的,這東西可做不瞭改造,畢竟是快50的更年期婦女,就算小穴再粉嫩,流出的水水還是騷騷的……
張喜在她的絲襪腿上抹瞭抹,然後動手開始撕扯她身上那件質感上乘的藏青色旗袍,餘小卉見到身上的旗袍被他撕的扣子都開線瞭,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身衣服可是找蘇州那邊的大師手工制作的,價格倒好說,但大師歲數在那,做一件就少一件……她也隻能親自動手幫張喜解扣子,以免他用力太大導致它無法修補。
就這樣在她的配合下,張喜把她脫得身上隻剩一雙長筒襪和腰上的吊襪帶,她的腰上沒什麼贅肉很纖細柔美,乳房也是做過矯正手術毫無下垂,捏上去還非常的軟綿綿,說明隨著年齡變老裡面的乳腺組織在減少、脂肪含量增多,但又被手術改造成瞭完美的梨形,手感還真的不錯。
「老郭,輕點~~疼~」由於張喜抓捏的太用力,餘小卉實在忍不住,她真怕自己現在仿佛隻有薄薄一層半透明外皮的小奶子被他抓得爆漿。
張喜可不會理會她的央求,還在好奇的揪著她也被漂成粉色的小奶頭,那力度像是要把它給摘下來,疼得餘小卉都哭出聲來瞭。
玩瞭一會,他也不想再在這個老娘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自己脫瞭身上的睡衣就想把她按在地毯上操一頓,也不管餘小卉求他去床上做,反正他覺得這屋裡的地毯又軟又舒服,當然也特別幹凈,再加上他覺得郭戈他媽也就配在地上操,沒給她按到廁所裡把頭扣在馬桶裡操就算自己講衛生瞭……
這個時候他的老鳥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也是昨晚和今早在小女警屄裡射瞭太多次,歲數大一時間還沒有恢復過來,他扶著硬瞭70%的龜頭擠進餘小卉的屄裡來回蹭瞭幾下,感覺就硬的差不多瞭,一舉插進瞭深處。
餘小卉發出瞭一聲似痛似爽的嬌吟,兩條穿著鐵灰色長筒襪的美腿高高的翹起來,雪白的小腹都挺瞭起來,小嘴長得大大的半天都沒有合上,比起兒子郭戈和那些小鮮肉明星的雞巴來說,還是自己丈夫這根東西更要人命,這也是郭鐵剛後來不愛碰她之後她欲壑難平的根由,嘗過這根寶貝之後,就很難再被別人的雞巴滿足瞭,就算自己做瞭縮陰手術,那個充實感和契合度還是不一樣。
怎麼說呢,還是那根熟悉的雞巴,還是熟悉的味道,她甚至有瞭一絲感動,仿佛被人遺棄的老狗又重回到瞭主人的懷抱,雖然在情感上她認為兒子才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但從快感上還是自己傢老頭這根破瞭自己處女、並讓自己對男女性交上癮的雞巴最舒服,可能也是因為年紀越大越愛懷舊吧……
張喜心中卻是在想,郭戈這回我真的操你媽瞭,不過又一想郭戈這個狠人在多年前就自己操瞭自己的媽,而這個媽還是自己現在的老婆……他的心情就有些復雜瞭,也沒想明白到底是自己綠瞭郭戈的媽,還是被郭戈這個狗兒子把自己給綠瞭。
不過心情復雜歸復雜,餘小卉這個老女人幹起來還是很爽的,小穴又緊又會夾,一插起來水聲潺潺、她小嘴裡也嬌吟不斷,皮膚又白又嫩又緊致摸起來一點都不像個49歲的大媽,說起49歲,張喜忽然想起自己的親媽也是49歲瞭,不過他並沒有就此生出亂倫代入感,因為他現在甚至都想不起自己親媽長什麼樣子瞭,印象中就是個性格冷冷淡淡、長相普普通通的傢庭婦女。
張喜不斷的換著姿勢、換著花樣的在郭戈他媽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心裡也贊瞭聲這個Oldschool款的七號機真的好用,縱然在已經過度使用的情況下還是歷久彌堅,把這老妻幹得嬌喘不斷、香汗涔涔、高潮迭起、渾身都酥軟瞭,他最後讓她上半身趴在床上、雙手用力兜住她的下半身把她頂得在床上摩擦,用這一式「真·老漢推車耕地式」把精液射進瞭她的老逼深處……
發泄完獸欲之後,張喜找出安眠藥,給已經渾身癱軟、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卻跪在地上、屄裡還不斷流出白濁液體的餘小卉灌瞭10來片,然後把她就像用過一次就不想要的廉價充氣娃娃一樣扔在那裡不管瞭,自己去洗瞭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玩起瞭手機,玩困瞭就把手機充上電呼呼大睡起來。
由於睡的很早,第二天他天剛亮就起床瞭,一下床就看到餘小卉還昏迷在床下,險些被他一腳踩到,他掰開她的雪白大腿一看,雙腿間的臟東西已經結垢瞭,他先是自己洗漱瞭一下,然後拿起一條毛巾蘸瞭下溫水,回到床邊非常模范丈夫的給餘小卉擦瞭擦她臟臟的小屄,又給她穿好瞭衣服,就算這樣擺弄她也沒有吵醒她,看來這安眠藥的勁兒還挺足的。
做完這些張喜就用床頭櫃的閉路電話打給保姆讓她準備早餐,並讓自己的司機兼保鏢「賽虎」在外面等自己,吃過早餐後,他就叫賽虎把依舊昏迷在二樓的餘小卉背上,賽虎是個臉色黝黑的精壯年輕人,一聽領導的要求,有些避嫌的說要不還是讓保姆背吧,張喜嘿嘿一樂說:「沒事,你背就行,別說背她瞭,就算操她都沒關系。」
賽虎聽完,本來就黑的臉上更黑瞭,嚇得差點給他跪下,嘴上連說不敢,但也非常聽命的抄起瞭餘小卉背在背上,誰知他這麼一折騰她竟然醒瞭,有些慌亂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張喜懶得理她,又給硬灌瞭10多片安眠藥,叫賽虎不用理會她的反抗就給她塞到瞭車上。
兩人坐到車後座的時候餘小卉新的一波藥勁兒還沒上來,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還是扭來扭去的,車開到大街上的時候她就忽然說要上廁所小便,張喜沒理會她,心想一會睡著就好瞭,誰知過瞭一會她是睡著瞭,但尿卻在睡夢中嘩嘩的漏瞭出來……
49歲大媽的隔夜濃縮尿有多騷大傢可以想象,張喜聞到之後差點把早飯吐瞭,他趕緊把她一腳踹到車的另一邊,然後把自己這邊的車玻璃降下來呼吸外面的晨間新鮮空氣,通過車內後視鏡,他看到賽虎的臉色也變瞭,但還是敬業的強自忍耐著開車。
幸好他們怕這輛公務車開到舟山太明顯,早就讓那邊派出的人在嘉善等著他們,於是過瞭一會,他們就扔下這輛騷氣哄哄的轎車,上瞭一輛深藍色六座商務車,張喜命令他們把已經昏迷不醒、身上還有些尿騷味的餘小卉塞到車後面,就開始瞭長達兩個小時的漫長車程。
車開到瞭舟山那邊的碼頭,他們又上瞭一艘外表看起來不起眼、裡面卻裝飾得堪比豪華遊艇的中型捕魚船,張喜終於得以在舒適的大床上補個覺,這一覺睡瞭不知多久,直到賽虎過來小聲敲門說已經到瞭,張喜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準備登上傳說中的蜃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