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盈盈下班後來到醫院,還沒推門就聽見裡面有點吵,她推門一看,原來是男醫護跟英叔在爭執。
「你來瞭,來評評理」護士看到盈盈推門而入「你說你爸怎麼這樣固執?叫他穿紙尿片,他不肯,這晚上還要吃鎮定劑,萬一小便失禁,尿床上不是跟辛苦?」
「啊,是這樣,對不起,對不起,我來負責,我來負責」盈盈也沒留意稱呼,趕緊跟男醫護賠不是。
「你怎麼負責啊?明天就要手術瞭,今晚就要吃鎮定劑,晚上尿床你怎麼負責啊?」男護士道。
盈盈看著英叔,氣鼓鼓的,不說話,看來,他今晚真的不會穿這紙尿褲瞭,於是跟男護士說「沒關系的,我今晚在,我會陪他的」
男護士聽瞭,也就沒再刁難瞭,說瞭幾句交代下就走瞭,畢竟這裡是VIP客房,留宿是沒問題的。
「你呀,明天就要手術瞭,還不乖?」盈盈看到男護士走後就對老頭說。
「哎呀,穿那個很煩的,你不知道,黏黏的,我受不瞭」老頭看到盈盈今天穿著一身運動裝,白色的上衣,黑色的瑜伽褲緊緊貼住飽滿的屁股,簡直看呆瞭。
盈盈安排晚餐給英叔吃,看著老人吃得津津有味也十分歡樂,由於今晚要在這裡陪宿,她又下去買瞭一份速食,然後一老一少邊吃飯邊聊天。
英叔也詢問瞭公司的事情,知道女兒在外國管理分公司也不如意,但也沒再說下去,畢竟對著美女說話聊天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盈盈站起來在床榻邊,細心的幫他挑起飯盒內的魚骨頭,身上芬芳的香味兒讓英叔一陣陶醉,忍不住伸手摸瞭一下盈盈的屁股。
「討厭,吃飯」盈盈冷不防被摸瞭一把,對於守身如玉的她來說,平時一早暴跳如雷,但她卻沒阻止,也沒生氣,這一切在這幾天中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最主要是在老頭的安排下,一層層防備已經慢慢被瓦解。
老頭昨天看到跟她的對話,知道她現在內心充滿內疚,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結果,但是要駕馭這個少婦,還沒到火候。
飯後,盈盈削蘋果給英叔吃,今晚她隻能陪床瞭,剛剛老頭又去尿瞭一次,她現在已不嫌棄摸著他的陰莖瞭,而且懂得尿完再幫英叔甩甩。
房間有個小沙發,晚上盈盈可以睡在這裡,醫院很無聊,英叔也懂得給她空間,吃完蘋果兩人各自刷著手機,一個在床榻,一個在沙發。
「你在幹嘛?」盈盈躺在沙發上,手機跳出一個訊息,她一看,竟然是英叔發來的,兩人就在同一個房間,她好氣又好笑的瞄瞭一樣在床上的老頭。
「沒幹嘛,看日劇,你在幹嘛」她覺得無聊中,英叔還能這樣跟她聊天,這老頭比年輕人還年輕人。
「我在等你按摩」老頭發來瞭。
「你不是說不需要麼?」盈盈故意的回復。
「啊,你還記得啊,你按舒服嘛,若叫外人來,我才不呢,快來!」英叔有點急。
「我按舒服?別人按不都是一樣?今天不按瞭,休息!」盈盈繼續氣他。
「別,求你瞭,姑奶奶,親姑,美人,你就可憐可憐我這老頭吧,明天就要手術瞭,估計也見不到你瞭」英叔氣喘有點大聲瞭。
盈盈看樣子這玩笑不能再開,站起來,開口說:「別瞎說!我都給忘瞭這事兒」,去洗瞭洗手,然後走過來。
然後將燈光調暗,對於她來說,還是不習慣被英叔看的感覺,特別是萬一被他摸的時候,她不好拒絕,但又覺得自己像個按摩女郎一樣,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但對於這老頭,她的愧疚心情更復雜,現在隻希望他趕快好,希望明天手術順利,生活恢復原來的樣子就行,不然這輩子,她都不會安樂。
她半坐在床上,背對著英叔,左手掀開被子,溫柔的脫下內褲,黑乎乎的陰毛下,一隻軟趴趴的小包皮小黑蟲。
按大夫所說,應該先按摩腿兩側,她的手掌貼住老頭瘦弱的股溝,輕輕來回揉著。
老頭閉上雙眼,他的手指在少婦的屁股間來回滑動著,然後一手摸著少婦的背脊,就像在撫摸著一隻乖乖的小貓一樣。
除瞭不舉,他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少婦抱在懷裡慢慢品嘗,但可惜瞭,就算少婦現在答應瞭,他也無能為力,而且身上骨頭的傷勢還沒好,被打斷的骨頭明天還要做一次小手術。
少婦的腰很細,穿著運動衣服並不厚,他的手停留在後背的內衣扣上,他手一摸,這很像他送給她的那件內衣。
「這是我買的!」老頭在背後有點興奮的說。
盈盈不說話,隻是低頭一手輕輕揉著。
「昨天你還說收起來呢,嘿嘿」老頭內心有點激動,一位美麗的少婦,穿著他送的內衣褲,此刻用手摸著他的雞巴,真的勝似人間逍遙生活。
聽到老頭這樣說,她沒回話,隻是覺得他這樣當面說出來,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因為她很喜歡這件內衣,最近都經常穿,的確很軟很舒服,她上網看過,是今年新款,而且才剛出不久,價格真不便宜。
正想著,突然,她感覺老頭的手從她背後的衣服伸進來,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不停的摸索著。
她頓時感覺不自在,但又不知道如何說,這是她第一次沒有隔著衣服給這老人摸,她於是扭瞭扭身體,表示抗議,但抗議無效!
老頭的手很快摸到她的內衣扣子上,一手要解開她的內衣,她頓時有點慌張,彎瞭下腰,躲開他的手勢。
但床並不大,她能躲到哪裡去,老頭的手又摸上來,一下子扯住她的內衣,又按在她的扣子上,她這下無可躲避,又不敢說話,心想著:這太過分瞭吧!
然而,她很快就感覺出來,這老頭雖然想,但他不會解扣子,原來,這件新款的內衣是又防解開功能,加上盈盈上圍豐滿,緊繃的彈性讓安全扣更加牢固,單手是解不開的。
老頭在背後喘著氣,就這樣拉著,按著,盈盈翻著白眼背對著他笑瞭笑,用手指輕輕在大腿內側一捏。
「哎呀!」老頭叫瞭起來。
「看你還不乖!」盈盈像對著頑皮的的小孩說著。
「哎,死瞭算瞭,想想明天就手術瞭,也不讓摸,哎。。。」老頭在後面叫著,一手還不死心的要解開。
「別這樣說,我在按摩,要專心」盈盈想要岔開話題,她最不喜歡聽他說這個。
「按不好嘍,摸一下吧,死瞭心也好!」老頭在後面說著,聲音有點抖索。
盈盈忍不住的回頭一看,老人眼睛竟然含著淚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無力。
一下子心軟瞭,「上次在他傢,說不定已經被他脫下來摸瞭,隻是沒想到被磚頭砸瞭,那就,讓他摸一次吧,不然明天手術都不知道怎樣」盈盈內心掙紮瞭一下。
然後,她離開床鋪,站瞭起來,看瞭一眼滿臉皺紋,雙眼通紅的老人,內心一陣掙紮。
「啊,別走啊,你幹嘛呢?」老頭急瞭,看她朝大門口走去,心想「媽的,完瞭,這少婦那麼難捉摸啊,這下完瞭,她一旦走瞭,這就前功盡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