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南宮逸玉坐在房中一邊看書,一邊想著昨夜與娘親東方倩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正在心神蕩漾之際,服侍他的丫鬟小鶯進來瞭。
小鶯是娘親東方倩買來服侍他的丫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兩小無猜,以前南宮逸玉還沒有仔細觀察,現在他不經意間的觀察,發現這個丫頭也已長大瞭,苗條的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傢碧玉還要俊俏,他從小就很喜歡小鶯,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
這不,南宮逸玉剛覺得有點渴,小鶯就端著一杯茶進來瞭,然後說道:「少爺請用茶。」她把茶放在南宮逸玉面前,嫵媚地給他送瞭個媚眼。
想不到她會給自己拋媚眼,南宮逸玉頓時楞到瞭,不過小鶯這丫頭卻並不在意,反而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想來這這丫頭在早已經春心大動瞭,此刻隻是想體會一下男女之情的美妙,反正在她的心底,自己早晚就要成為南宮逸玉的通房丫鬟的。
見到這小丫頭春心大動,搔首弄姿的樣子,南宮逸玉頓時欲火大盛,他上下打量著小鶯,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濃裝艷抹,穿著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瞭。
南宮逸玉一把抱住瞭小鶯,手摸到瞭裙子裡面,他瞥見瞭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從它所遮蓋的東西裡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瞭一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濕後,變成瞭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陰戶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褲頭後面的洞穴,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瞭。
透過那濕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綾片,粉紅色的陰戶輪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陰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妮子這麼不經摸就流水瞭,南宮逸玉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瞭強烈的反應,雖有褻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褻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瞭一頂帳篷。
小鶯發現南宮逸玉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他的下身望去,看見他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終於──她也許是控制不住瞭,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流水瞭,而且大流特流──她渾身一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南宮逸玉懷裡,南宮逸玉趁機吻瞭上去。
小鶯的紅唇早就已火熱瞭,南宮逸玉感到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撲進瞭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南宮逸玉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櫻舌伸進瞭南宮逸玉的嘴中,任他處置。
南宮逸玉吸住瞭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自覺地親吻著南宮逸玉的嘴唇,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南宮逸玉的胸膛,南宮逸玉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乳房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瞭。
南宮逸玉的另一隻手解開小鶯的裙帶,穿過裙腰和褲頭,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陰戶上,感到她的倒也蠻飽滿隆突的,穴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瞭他的手,當南宮逸玉的手滑到她的陰戶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南宮逸玉褲襠上來。
小鶯真是太浪瞭,太開放瞭,竟主動地去玩弄南宮逸玉的肉棒,堅硬如鐵的肉棒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拈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南宮逸玉更加興奮,下身肉棒也更硬更大瞭,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興奮。
南宮逸玉見小鶯已滿面通紅,陰戶內外全都是淫水,褻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瞭,濕得就像是尿褲瞭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為她脫去瞭外面的衣裙和裡面那被她「尿濕」瞭的褻褲,也脫光瞭他自己。
南宮逸玉低頭註視著小鶯裸露的玉體,隻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陰阜十分飽滿,稀疏的陰毛如抹上一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陰唇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陰蒂,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時感覺到似在「嗤嗤」跳動。
南宮逸玉知道小鶯已經欲火燒心,難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著她的紅唇,一手揉著她的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揉得脹大起來,另一手在她的陰戶上盡情遊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陰唇,揉捏著勃起的陰蒂。
小鶯忍受不住瞭,伸出小手,又開始玩弄南宮逸玉的肉棒,這次可沒隔著褲子,是直接接觸瞭,她緩緩地拈弄著南宮逸玉的肉棒,也不知是因為他的肉棒太粗瞭,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瞭,以至於她的一隻手都握不住,無論怎麼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
雖然如此,可小鶯還是毫不氣餒地用她那小手半套著南宮逸玉的肉棒上下滑動著,並輕輕地在他耳邊說:「好少爺,別揉瞭,人傢難受死瞭,你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大?實在是太大瞭,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硬,我怕我會受不瞭。」
「誰說我的寶貝大?你見過小的嗎?要不然怎麼會說我的大?」南宮逸玉笑著調笑道,他當然知道小鶯不可能還見過別的男人的肉棒哦!
「沒有,我誰的也沒有見過,除瞭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見你的次數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邊,小時候你可沒少把這東西露出來讓人傢看,那時候你的這東西可沒有這麼大呀,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大?你這根肉棒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真正大男人的肉棒,隻是因為你的確實太大瞭,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還一直以為和你小時候一樣大呢。」小鶯連忙解釋道。
「去你的,小時候我什麼時候把它露出來讓你看?」南宮逸玉頓時鬱悶道。
「睡覺的時候呀,那時候你晚上睡覺不老實,常把被子踢開,一晚上我不知要給你蓋幾次,有時你的肉棒就會從褻褲邊上露出來,我可沒少看到。」小鶯偷偷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好你個騷丫頭,這是你偷看的,怎麼能說是我把肉棒露出來讓你看?」南宮逸玉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就算是偷看好瞭,那麼我幫你洗澡時,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來讓人傢看的呢?那時你的這東西有這麼大嗎?好少爺,不說這些瞭,你這寶貝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小鶯連忙裝作求饒道。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南宮逸玉關切的說道。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傢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瞭,還這麼粗,這怎麼能弄進去?」小鶯依然還是有些害怕。
「你怎麼會知道弄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寶貝往你哪裡插嗎?」南宮逸玉故意調戲著小鶯。
「當然知道瞭,我都這麼大瞭,怎麼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傢下身這洞裡插嗎?人傢這個洞這麼小,怎麼能插進去?」小鶯可真是浪,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肉洞連那麼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麼細一點兒的寶貝會弄不進嗎?你可真外行。」南宮逸玉接著說道。
「就算能弄進去,你這寶貝這麼長,這要全插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傢的肚子裡?好少爺,一會兒你隻放一半進去,好不好?」小鶯的浪態給瞭南宮逸玉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寶貝又跳瞭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瞭。
南宮逸玉伏在小鶯身上,小鶯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瞭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瞭她那兩片輕薄的陰唇,並用另一隻手將南宮逸玉的肉棒輕輕一帶,頂住瞭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陰唇中間,好方便他的進入。
小鶯那鮮紅的陰縫中充滿瞭淫水,南宮逸玉輕輕一頂,感到龜頭頂住瞭處女膜,他不敢過份心急,怕這次弄痛瞭她,嚇壞瞭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瞭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他用力向前一頂,這下肉棒盡根而沒,小鶯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痛:「少爺,痛死我瞭。」
南宮逸玉的肉棒泡在小鶯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瞭,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肉棒,南宮逸玉緩緩地抽送瞭幾十下,小鶯慢慢不再呼痛瞭,他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小鶯雙手緊摟著他的背,雙腿緊纏著踏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他的寶貝,陰部緊頂著他的下身,迎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南宮逸玉見初開苞的小鶯這麼放蕩淫浪,就加快瞭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幹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因為怕人聽到他們這神秘的浪聲,倆人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小鶯雖然被南宮逸玉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隻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小鶯的陰精終於一泄如註瞭,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南宮逸玉的抽送,南宮逸玉見她這麼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幹她,直幹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泄瞭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籲籲,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瞭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裡,任他恣意玩弄。
南宮逸玉又瘋狂地抽送瞭一百多下,才打瞭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小鶯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南宮逸玉,吻著他,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瞭,南宮逸玉無力地倒在小鶯懷中,她熱情地摟著他,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毛巾先替他擦去肉棒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陰縫。
隻見小鶯的兩片大陰唇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陰道口被插成瞭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倆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實在太多瞭,地上已濕得一塌糊塗,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南宮逸玉取笑她道:「小鶯,你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麼時候呀?」
「去你的,少爺,那是我一個人的嗎?你到最後向我的中射的是什麼?那還少嗎?把人傢的憋得脹得難受,子宮都滿瞭,現在流的都是你的。」小鶯的小穴中的精液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幹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陰唇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南宮逸玉躺下來,兩人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後的溫存……
真佩服小鶯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南宮逸玉插成那樣瞭,都被插成不閉合的圓肉洞瞭,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浪起來瞭,那雙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南宮逸玉的下身,而南宮逸玉當然求之不得,於是他們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瞭過去,過瞭好半天才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