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玉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時在性欲方面都會特別渴求,而慕容伊人今年已是快四十歲的成熟婦人,正是處於虎狼之年,就像樹上熟爛透徹瞭的水蜜桃,如果挑逗後肯定會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饑渴地期待著男人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南宮逸玉下定瞭一個主意攻心為上攻身為下,決心弧註一擲地大著膽對慕容伊人說:「幹娘,幹爹已經去世多年瞭,以後由我來代替來代替幹爹疼愛你吧!」
南宮逸玉掙開瞭眼,情深地望向慕容伊人,慕容伊人有點不明所以,直至南宮逸玉把身子靠瞭過去,貼著她的耳伴柔聲低說:「幹娘,讓玉兒來填補你的空虛,讓我與幹娘作愛,好好孝順你吧。」
慕容伊人羞眸斜睨,顯得很不好意思,然後抬頭看著南宮逸玉說道:「玉兒,你說什麼呢?」聲音中稍帶嗲味。
南宮逸玉在床邊坐下,俯下身去,溫柔的眼睛端詳著這秀目嬌慵的成熟美婦,用手把覆蓋在她臉上的幾縷發絲輕輕拂開,柔聲說:「我說我要疼愛幹娘你。」
慕容伊人抬頭看他一眼,便被南宮逸玉那溫柔多情的眼睛迷著瞭,竟也目不轉瞬地盯著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溫情,通過這目光,在兩個人的心靈間傳遞著,使兩顆心都極不平靜。
慕容伊人想到先前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陣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瞭,趕快低下頭,小聲說道:「啊,小壞蛋,快點閉上眼睛我要穿衣服。」
南宮逸玉伸手拉扯裹在南宮逸玉身上的床單,說:「幹娘,我來替你穿衣服吧。」
慕容伊人將南宮逸玉的手輕輕推開,嬌嗔道:「放手,這怎麼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瞭。」
南宮逸玉俯下身子,隻手抱緊她,低頭要與她接吻,慕容伊人嬌首左右擺動,躲開他的唇,一條光潔雪白的手臂從他的擁抱中掙開,伸出綿被之外,推開他,說道:「玉兒,不要胡鬧瞭,快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進來。」此刻的她已經知道瞭南宮逸玉並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孩子,而是已經長大成人瞭,她隱約覺得自己今晚上爭取到和他一起睡就是個錯誤。
南宮逸玉直接無賴的說道:「幹娘,反正的身子我也不是沒有看過,就讓我幫你穿衣吧!」
慕容伊人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羞眼緊閉,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良久,她才睜開眼睛,忸怩著柔聲說:「玉兒,那都是小時候的事瞭,現在你已經長大瞭,也不再需要和幹娘一起睡瞭。」慕容伊人隱約覺得如果自己今晚上真的和南宮逸玉一起睡的話,那絕對會是自己墮落的開始,所以她現在就拒絕瞭。
聽到慕容伊人的話,南宮逸玉眼中充滿瞭失意的神色:「幹娘,不要趕我走,好嗎,我隻想欣賞一下你的身子,可以嗎?」說著他裝作可憐的將頭緊緊靠在慕容伊人胸前那高聳的乳房中間的深溝中,吻著,舔著,兩臂緊緊環抱著蠻腰,嘻嘻地笑著,不知說什麼好,欲言又止。
慕容伊人見南宮逸玉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覺得過意不去,心腸頓時軟瞭下來,心想:不能讓他太失望,於是,便伸出兩條赤裸的胳膊,一手摟著他的脖頸,一手撫著他的頭發,她被南宮逸玉摟得呼吸有些急促,便兩手捧著他的頭,輕輕推開,出瞭一口長氣,在他的唇上吻瞭一下,接著說:「玉兒,其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確實很美,連我自己也常常脫光瞭衣衫對鏡自賞,迷戀難舍,所以你作為一個青春期發育成熟的大男孩,迷戀我的身體,渴望欣賞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幹娘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人皆為夫的女人:雖然你幹爹已經去世多年瞭,但如果有哪個男人異想天開,想欣賞我的身體,我是死也不會同意的,可是對你卻不同,因為你是我最愛的玉兒,知道嗎?」
南宮逸玉抬起頭,抱起慕容伊人的臉,吻瞭一下:「這麼說,幹娘答應讓我欣賞你的身體瞭?」
慕容伊人斜睨南宮逸玉一眼,赧顏可掬地笑瞭笑,稍帶嗲味地柔聲說:「小冤傢,如果你想欣賞,我怎麼能忍心執意推拒呢?」接著又蹙眉道:「可是我所擔心的是,若不加約束可能會發生越軌的事情,不過話又得說回來,隻要你能保持冷靜,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禮之事,那麼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脫光,讓你欣賞撫摩也好,親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
慕容伊人用手撫著南宮逸玉的柔軟的頭發,又說:「男子的忍耐比女人強,能在最沖動的時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後想欣賞我、與我親熱,我可以向你敞開身體的每一部分,隻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南宮逸玉問道。
「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必須要時刻冷靜,掌握分寸,隻能把我的身體當作是藝術品來欣賞,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亂、神魂顛倒的時候,你一定要適可而止,千萬不要再繼續下去瞭;即使是我主動地、強烈地要與你發生那種關系…………你也萬萬不要答應,因為那時我肯定已經失去理智瞭,要知道我不但是你的幹娘還是你的未來嶽母,如若發生瞭那種事,便有亂倫之虞瞭。」慕容伊人說道。
「那是容易的。」南宮逸玉高興地說道,「幹娘,現在就讓我親熱一下好嗎?」
慕容伊人緊拉著床單不放:小聲說:「不……現在不要……這太突然……」
南宮逸玉無奈地退一步說:「那麼,我不看,讓我把手伸進去輕輕撫摸,行嗎?」他的態度是那樣誠懇。
突然在南宮逸玉面前坦露身體,慕容伊人真有些不好意思,但當他提出隻伸手進去撫摸時,慕容伊人卻想:遲早都要被他摸遍,既有一,何畏再?於是便看著他點點頭,以表示同意。
南宮逸玉見慕容伊人點頭,便興奮地把手伸進瞭床單中,一隻手撫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軟的小腹,另一隻手則伸向酥胸,搓捏那兩個已經變硬的乳房,慕容伊人的整個身子立刻便有些顫抖,一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澀迷離地望著他。
南宮逸玉看著慕容伊人那面頰桃紅的羞態,下面的那隻手又漸漸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臍周圍和芳草之間掃來掃去。
慕容伊人很緊張,便用力捏著他的手,使勁地壓在陰阜上,身子也開始顫抖,嗓子裡發出瞭陣陣的「唔唔」聲,南宮逸玉的手趁勢一伸,滑向美穴甬道,在美穴甬道口稍事撫弄,一個手指便插瞭進去,那裡已是溪流潺潺,他的手指在裡面好象浸在洶湧的波濤中,四周是緊緊的、滑滑的、油油的……她的身子開始顫抖……手指加快瞭動作,上下左右地沖撞著,由淺入深,由慢而快……
隨著南宮逸玉的動作,慕容伊人隻頰艷紅,全身扭動,喉嚨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眼睛微閉,櫻唇輕輕開合著,似乎想叫喊卻又叫不出似的,在南宮逸玉輕柔的觸摸下,慕容伊人漸入無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
隻見慕容伊人秀目緊閉,嬌首左右擺動,呻吟聲愈來愈高,不由自主地兩手一松,放開瞭緊緊裹在身上的床單,南宮逸玉見狀,知道慕容伊人已失去瞭防范的神智,便趁勢把床單掀開,她竟沒有反對,忘記瞭剛才的想法,因為她完全忘情瞭,那雪白柔軟的胴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一覽無餘地完全暴露在南宮逸玉的眼前,這無比美麗的嬌軀,仍在不停地扭動著、伸屈著,兩腿並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南宮逸玉立即撲上去,忘情地在那嬌軀的上下不停地親吻撫摸。
南宮逸玉不管不顧地摟住慕容伊人豐腴圓潤的嬌軀,深情款款地說道,「幹娘,我愛你。」
慕容伊人聽到南宮逸玉露骨的表白,知道他對自己已經心醉神迷情深意重,心頭赫然一陣騷動,一雙杏眼先是一瞪,但隨著南宮逸玉的右手中指向她那肥大豐乳的頂端兒,那顆像艷紅葡萄般的粉嫩乳頭上輕輕一逗,卻又即時媚眼半閉,滿目含春地嬌哼瞭一聲:「玉兒啊……」
但見嬌嫩敏感的乳尖竟如此經不起自己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時變硬起來,南宮逸玉不由被慕容伊人的誇張反應引誘得贊嘆起來:「啊……幹娘……你好敏感啊……」
慕容伊人一聽立時羞得滿面通紅,正欲加制止,但隨即又被色膽包天的南宮逸玉進一步的非禮行為刺激起久曠的欲火,隻見南宮逸玉一雙魔手已伸向慕容伊人那對肥白大奶,運用著純熟的技巧、恰到好處的力度在猛搓狠揉著。
對於南宮逸玉的侵犯,慕容伊人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玉兒……不行……不能一錯再錯……不能這樣對幹娘……」嘴裡吐出與內心感覺相反的話,但瞞不過假冒南宮逸玉,他充耳不聞地繼續向慕容伊人作出強攻猛擊,慕容伊人雖不斷叫停,並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南宮逸玉從慕容伊人的反應看得出來,她根本就是受用極瞭,隨著那按在她雙峰上不停搓弄的祿山之爪,慕容伊人赤裸豐滿的嬌軀不由自主地輕擺亂扭,雪白肌膚從嫩脂裡微滲出一抹晶瑩剔透的香汗,體溫上升揮發出身上被中和瞭的香水和汗臭,連連地充斥瞭整個房間,慕容伊人完全沉浸在無我之境,陶醉地閉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撫,南宮逸玉又抱著那白嫩修長的兩腿,輕輕分開,一片芳草盡入眼底。
這小小的方寸之地,南宮逸玉從來沒有欣賞過,現在在明媚光線的照耀下,那裡卻是纖毫畢現,隻見在陰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黃而略帶卷曲的芳草,履蓋在雪白如脂的肌膚上,在芳草叢中是一個有著美妙線條的凸起,南宮逸玉知道這就是大蜜唇花瓣,在凸起的中央,一條深溝隱隱而現。
南宮逸玉兩手輕輕分開大蜜唇花瓣,隻見裡面又是一番美麗的天地,兩片粉紅色的細嫩的肌肉,就是小蜜唇花瓣,那小蜜唇花瓣這時簡直象一個粘魚的嘴,正在一張一翕地、有節奏地動著,每翕一下,裡面便擠出一股液體,他知道這就是愛液,是女人性欲高昂的表現之一。
南宮逸玉又在小蜜唇花瓣的上方找到瞭一個小小的凸起。他知道這裡是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決定試試它的敏感程度,於是把頭俯在陰部,用舌頭舔吮著那小小的肉丘。
「啊喲……」一陣電擊雷轟的感覺頓時傳遍慕容伊人的全身,她驚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栗,但她又感到是那麼享受,並且不由自主地伸出隻手,抓住南宮逸玉的頭發,使勁往下壓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南宮逸玉更加用力地吮吸著,慕容伊人大聲呼叫著,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兩腳蹬在床上,把腰部整個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長虹。
南宮逸玉沖動地緊抱著兩條修長、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繼續舔吮著,一口口地吐食著從那小孔中源源不斷流出的甘甜液體。
「啊……我死瞭……」突然慕容伊人聲嘶力竭般一聲呼叫,身子軟瞭下來,一陣陣地抽搐著。
南宮逸玉連忙停止瞭動作,故意問道:「幹娘,你怎麼瞭?」慕容伊人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隻目緊閉,呼吸急促,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
南宮逸玉見狀,兩手捧著慕容伊人的臉,連聲喊著「幹娘」,過瞭許久,慕容伊人微微睜開眼,身子一翻,滾到床裡,背對外,身子卷縮著,由於是側身而臥,那雪白、滾圓的豐臀高高聳起,越發顯得蜂腰纖細,南宮逸玉將那胴體搬過來,面向自己。
慕容伊人連忙推開南宮逸玉,嬌喘著,小聲說道:「好瞭……玉兒……沒有事瞭……你……弄死我瞭……你這個小壞蛋……我剛才……來瞭一次……高潮…………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瞭……」
「幹娘,沒想到你在高潮時是那麼痛苦,我下回不這樣做瞭。」南宮逸玉欲擒故縱地壞笑著說,一手伸在慕容伊人的頸下,一手摟著纖腰,抱她坐起來。
慕容伊人光裸的身子軟軟地依偎在南宮逸玉那寬闊的懷裡,小聲說:「玉兒,女人高潮時,看似痛苦,實際上是非常享受的,幹娘現在身子特別舒暢,心情也特別愉快。」
「幹娘,那我就再來疼愛你一回,讓你爽到最高潮,好嗎?」南宮逸玉上下其手在慕容伊人豐腴圓潤的胴體上撫摸揉捏,她秀眉黛揚,紅唇微翹,兩隻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著喜極而泣,還是要悲痛落淚,一副楚楚可憐也妖艷撩人的模樣。
慕容伊人幹渴的喉頭透過烈焰紅唇發出一起一伏、由小聲變大聲、從緩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噢……玉兒……哼……好……好美啊……不……不是……玉兒……快……快停止……幹娘不準你再這樣……小壞蛋……不準不聽話……你……噢唷……再不停手……幹娘……啊……幹娘可要懲罰……懲罰你瞭…………」
理智告訴慕容伊人不能把事情再惡化下去,希望能用嚴厲詞令把她那還認為是年少無知的兒子嚇退,心想他到底隻是個二十多歲的黃毛小子,隻要給他一點幹幹娘的威嚴,必能叫他乖乖就范,不可以錯下去,如果被人發現瞭,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呢?
無奈這念頭很快便教慕容伊人後悔知錯,因為南宮逸玉老早已被眼前這具扭動著淫靡姿色的裸體、充塞滿整個房間濃濃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味以及女人蕩魂蝕骨的嬌吟聲所交織成一種淫欲橫流的氣氛,徹底激發起他那原始獸性,已經是欲罷不能,南宮逸玉意識到事情到此已經是不能回頭,隻好順其自然,他要把慕容伊人征服,惟有占領她、使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奪取她的身心才可一勞永逸。
為免再被慕容伊人出言幹擾,南宮逸玉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頭就往慕容伊人的嘴裡鉆,窮追著香舌猛卷,同一時間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擊。
「唔……唔唔……唔唔……啊……」當南宮逸玉的手猛然直達目的地之時,慕容伊人相對地哼出一聲震撼的哀叫,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舉臂欲擋開南宮逸玉無禮的手,雙腿拼命合攏,但仍不敵對方的蠻勁,她惱怒著幹兒子的放肆,同時也擔心到自己羞人的秘密即將會為他所揭發。
心下一驚,慕容伊人櫻嘴拼命掙脫南宮逸玉,喝罵道:「不聽話的……啊…………小……小孩……夠……嗚……真的夠瞭……到此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後幹娘還……理不理你……呀……唔唔…………」話猶未瞭,香唇隨即又被蓋上。
「嗚……終於觸摸到瞭,終於觸碰到幹娘最秘密、最寶貴的鉆石寶洞……今天我就要占領它瞭……」南宮逸玉此刻驟然頓覺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滿足,但更叫他驚喜愕然的就是發現慕容伊人的那個鉆石寶洞不知何時竟演變成為水簾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濕瞭整個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