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阿珂打來電話對我略略表示瞭一下關心,還問要不要做我的飯。
我思來想去,既然沒聖水瞭,回去與她們一起住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就決定搬回傢算瞭。
給小青打瞭個電話,對她哭哭啼啼地說瞭一通,說有多麼想她啊,沒有她的日子活得好苦啊,之類的。她也說想我瞭,一有時間就會回傢。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百無聊賴的又去瞭KTV玩樂,當然少不瞭叫個公主玩瞭。
今晚的這個公主好有氣質,她自稱香香,是陪酒不陪睡的,雖然估摸都有三十歲上下瞭,但任誰都能感受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典雅:長發高盤,顏容姣好,前凸後傾,修長美腿,絲足高跟,目測至少有175cm,加上高跟鞋至少比我高瞭大半個腦袋,整個身子無一處不顯高雅和貴氣。
香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有氣質最有貴氣的女人,一見著她,我就發癡瞭,甚至有些自慚形穢。她看起來一點都像是出來賣的,如果在外面街上碰見,必定以為是某個富貴人傢的貴婦人。
房間裡隻有我和香香兩人對面而坐。香香的神情淡定而從容,每一個動作都顯示其優雅的氣質,慢悠悠地給我倒酒勸酒。而我則是明顯有些不自在的手足無措,吶吶地不敢說出話來。
自從小青去瞭臺灣之後,很長時間沒做奴隸瞭,這時看見貴氣四溢的香香,我的奴性頓時就爆發瞭,爆得一發不可收拾。
香香見我一副奴顏卑膝的模樣,也不說什麼,隻是有意無意地彰顯一下自己那修長的絲襪腿,還一個勁地給我勸酒,讓我多叫幾瓶貴價紅酒。我當然都聽她的,哪種貴叫哪種。
幾輪下來之後,我趁著酒意說道:「能不能在這酒裡兌一點你的尿尿。」
香香也沒多大的反應,隻是掩嘴一笑,「為什麼呀?你也愛喝尿?」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明白瞭,肯定有不少同好也拜倒在她裙下。於是我也不管那麼多瞭,直接就跪倒在地上,爬到她跟前,仰著腦袋對她說道:「今晚讓我做你的賤奴吧,可以嗎?」
香香對此絲毫不驚訝,反而彎著身子仔細地看看我,「小變態你,長得也不賴。那好啦,我收你做奴隸瞭。呵呵,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十二號公狗。」
「十二號?」
「對啊,你的狗哥哥們都是來這裡玩的客人來。」香香笑著捏我的鼻子說:「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是一個德性,又變態又犯賤。」
我鼻尖湊近她的腳丫,隻覺得好香,應該是種高檔香水,叫不出名字,不過聞著滲人心脾。
香香壞笑著把踢瞭踢我的臉蛋,又把高跟鞋尖插進我嘴裡,慢悠悠地呡瞭一下酒杯才說道:「你的哥哥們都給瞭不少孝敬呢,你呢?」
我一聽就不樂意瞭,這女人竟然還要孝敬,去你妹的孝敬,桌上的酒都值好幾千瞭。
香香見我沒反應,於是稍微張開兩腿,套裙裡的小內內對著我若隱若現,又開口說道:「小賤貨,你不願意服侍主人麼?」
說實話,她真的好有女王范兒,此刻我也真是恨不得悶死在她胯間,但我也看出她純粹是想多賺幾個錢,隻把這虐戀當做交易。
我很討厭她的這種心態,心下的奴性被壓下去瞭,於是重新坐回去沙發上,露出很不快的表情說道:「你這麼貪心,幹脆賣身吧,陪我睡一晚給你八千八百八十八。怎麼樣?」
香香愣瞭一陣,她也想不到我竟會這麼反應,惱也不是樂也不是,反正臉上的表情是叫做變化萬千精彩至極。
我繼續說道:「怎麼樣,這個價不低瞭,還不願意嗎?美貌的處女十七八歲也沒賣的這麼高,想必你也不是處的吧。」
她臉上陰晴不定,貌似是苦苦掙紮,糾結著賣不賣的問題。好一陣之後才幽幽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賣身的…」
她的語氣中甚有些落寞悲哀,聽得我都動瞭惻隱,猜測她來到這種地方定然有某個難言之隱,於是說道:「不願意就算瞭。其實我看你跟其它風塵女一點都不像,剛開始做嗎?實話說吧,既然你來得瞭這種地方,想要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你有心理準備瞭嗎?奉勸你一句,實在不想賣就盡早離開吧。」
香香看著我笑瞭一下,「呵呵,你這人好特別,明明喜歡喜歡犯賤又突然變卦,現在還教我講道理叫我離開。」
我舉杯喝瞭半杯酒,才看著她那貴氣四溢的模樣說道:「你走吧。出去時順便幫我叫個部長進來。」
香香站起來,卻沒走出門去,反而走到我面前,抬起一隻高跟鞋踩在我大腿上。她的身子很高,而我還坐著,腦袋隻剛剛夠到她的大腿根處。此時她的私處離我鼻尖不足10cm,一股勾人情欲的清香滌蕩著心脾。她咯咯嬌笑著說道:「認我這個主人麼?認我做主就賞你好吃的。」
我把鼻子貼著她的內褲狠狠地呼吸瞭好幾下,直到聞著一絲絲熟女的腥臊味,才仰頭看著她說:「你不必如此,我不會投訴你的,放心吧。今晚這裡的消費都算是你的。」
她彎下身子,美麗的臉蛋幾乎都要貼上我的額頭瞭,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溝著我下巴,性感的雙唇輕啟吐氣如蘭:「我有點兒喜歡你瞭,可愛的小變態。今晚就為你破例,玩一次友情調教。」她說著就突然放開我,指著地板說:「小賤貨,跪下吧。」
還跪毛線,我直接把撲到在沙發上上,掰開她的兩條大腿就把鼻子往她胯間蹭上去,鼻尖用力地上上下下的來回擠著。
香香被我蹭得來瞭感覺,兩條腿緊緊地夾住胯下腦袋,雙手也狠狠地抓我頭發。
我當然乘勝追擊,扒下她的絲襪和內褲,用口鼻與她的陰戶無縫接觸。熟女的味道果真不一樣,比小青的腥騷得太多瞭。而由於燈光昏暗曖昧,倒是看不見其色澤,不過估計也好看不瞭哪裡去。
可能以前侍奉的女主人都是年輕貌美的靚女,她們的陰戶都比較嬌嫩可口,導致現在我對女主人的要求是挺高的。若是黑木耳,我是堅決不侍奉的。但由於看不見香香下面的顏色,而她的腥臊味倒也不是太難忍受,將就一下總好過沒得吃吧。
值得興慶的是,她身子上的香氣很濃鬱,連陰毛都噴滿是香水,幾乎蓋過瞭陰戶的臊味,所以吃起來倒也蠻滋味的。
憑我的多年浸淫此道的三寸不爛之舌,即使性冷淡的妓女都得敗下陣來,區區一個香香哪裡堅持得瞭多久。
香香高潮時流的淫水並不多,也沒多少異味,很清很淡,真如清水一般。她嫵媚地神態很浪蕩,精心梳理的發型也已經略顯凌亂,說話的語氣在我聽來甚是高傲:「呵呵,你這小賤貨的口技很不錯嘛,吃過不少女人的小穴吧。」
「主人你這麼漂亮,最緊要是這麼有氣質,來這種地方做陪酒真是浪費瞭。」我對她表示由衷的贊嘆。
香香被我這一句話說沉默瞭,眉宇間的笑意一時間就收斂瞭去,語氣中甚有些自怨自艾的意思:「哪會有女人願意做陪酒的,人人都有說不出的理由哩。」
說不出的理由,歸根結底都是錢唄,我也就懶得問下去瞭,接著玩聖水黃金才是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