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冬季的白天總是有些短暫,此刻六點剛過就已經給人一種夜幕很深的感覺。
看著整個林氏地產已經人去樓空,我隻覺得有些孤寂,而且曲小柔那丫頭不僅還沒有回來,就連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隨著屏幕中傳來瞭開門聲,我這才收回思緒,虎子已經將妻子帶進衛生間既足有半個小時瞭,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都幹瞭些什麼。
片刻後,我便看到妻子如若無骨的低著頭被攙扶著走瞭出來,雖然顯得特別疲憊和羞愧,不過卻沒有瞭痛苦的神色,不過她身上的綁繩卻並沒有被解開,隻是稀疏的陰毛和雪白的大腿上殘留的水痕,預示著她剛剛被清洗過。
「嘿嘿,大奶子警花,拉完舒服瞭吧!快點過來給老子接著吹簫」遠哥說著分開瞭自己的雙腿,指瞭指自己高高勃起的淫棍。
「大哥,讓她歇一會兒吧,她的身子會受不瞭的」虎子有些擔憂的說著。
「我讓她口活,又沒說幹她,她剛才自己說的,拉完屎給我好好吹」說罷,遠哥看著妻子冷聲問道「臭娘們,是讓我接著給你灌腸呢?還是你用小嘴把我伺候舒服呢?」
聽瞭他的話,妻子頓時滿臉驚恐的搖著腦袋說道:「不,不要,我給你吹,我會把你伺候舒服的!」
見狀,虎子雖然顯得有些不情願,但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無奈的搖瞭搖頭,將她帶到遠哥的面前。
「來吧,開始你的表演!」
聽到瞭對方的催促,妻子滿臉痛苦的咬瞭咬下唇,然後緩緩跪下瞭身子,用自己的膝蓋一點點挪動到其胯間,開始瞭屈辱的口交。
不得不說妻子的口技真的很厲害,雖然並不是很投入,但吞吐深度到位,小舌頭舔的異常靈活,不僅將遠哥服務的大聲喘息粗氣,就連一旁的虎子都有些忍不住時不時擼自己兩下。
「咋瞭兄弟,饞瞭吧,這娘們吹簫的功夫可不一般啊,真是太他媽舒服瞭。搬把椅子坐過來吧,讓她輪流吃咱倆的肉棒」
這一刻遠哥的話,誘惑力實在太強瞭,虎子無論怎樣也拒絕不瞭,隻得照做瞭,而且有些急切的希望自己的穢根馬上可以得到撫慰。
似乎看出瞭自己盟友的心思,遠哥「嘿嘿」笑瞭笑,便對著跪在胯間的妻子吩咐道「去給我兄弟也爽爽,輪著伺候我們」
妻子似乎真的怕瞭灌腸這種酷刑,聽瞭遠哥的話根本不敢違逆,趕緊將頭轉向虎子的胯間,然後認真的為其服務起來。
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傳來的無比快感,虎子顯得特別享受,有些激動的用雙手抱著妻子的頭,並很愛憐很溫柔的摸著她精致的秀發…
轉眼間,以口活為主題的性交已經持續瞭半個小時,妻子得小嘴邊已經滿是口水,更是累的越發無力,不過那兩人卻沒有一點要射出來的跡象。
不能說林冰的口技不好,而是他們之前都噴瞭藥,而且還是被間斷性的服務,所以根本無法口射兩根肉棒。
見狀遠哥似乎有些不耐煩瞭,看瞭看身邊的虎子問道「受不瞭瞭吧兄弟,這娘們吹不動瞭,不能光讓她服侍咱倆啊」
看著跪在地上,無力嬌喘的妻子,虎子有些難為情的回應道「可是小姐姐已經受不瞭,今晚她多高潮太多次瞭,她哪裡能吃的消啊!」
聞言遠哥不禁露出瞭邪惡的笑容說道:「你小姐姐騷的狠呢,你看著,我馬上就讓她求著你肏」
說罷這王八蛋俯下身,一把捏開妻子的嘴巴,然後猛的用另一隻,將一瓶透明的液體灌瞭進去。
「咳…咳」劇烈得咳嗽過後,妻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遠哥,有些激動的問道「你…你給我喝瞭什麼?」
「哈哈,當然是那種能讓你變得無比風騷的藥水瞭,你應該知道它的妙用啊!」
聽到自己再次被灌下瞭烈性春藥,妻子的眼神雖然無比憤怒,但是此時此刻她卻無力反抗,隻得緊咬著下唇等待著藥性的發作。
極樂天堂的藥效果然很強,雖然妻子已經被迫高潮瞭十多次,但是片刻過後,她的雙眼便開始迷離起來,而且不停的舔著自己的紅唇扭動著嬌軀,看樣子如果不是她的手臂被反綁身後,都要賣力的玩弄自己的身體瞭。
見自己預期的效果已經出現,遠哥直接用一根手指劃過眼前的一顆小巧乳尖,頓時它的主人就劇烈顫抖瞭一下,同小嘴還發出「啊…嗯…」的輕吟聲。
「呵呵,看吧,你的小姐姐動情瞭啊」,遠哥得意的說著,同時一隻腳伸向跪在地上的兩條美腿之間。
此刻不停扭動著嬌軀的妻子,顯然已經到瞭欲罷不能的地步,完全沒有拒絕對方的侵犯,反而主動的分開瞭雙腿,任由對方醜陋的腳趾玩弄著自己的私處。
「啊…啊…啊…」
聽著房間裡再次傳來瞭淫靡的叫聲,虎子臉色變得一片通紅,顯然他的肉棒已經有些忍受不瞭瞭,而遠哥見狀卻停下瞭腳上的動作。
失去瞭快感的源泉,妻子頓時顯得難以忍受,不過片刻過後,她竟然賣力的蠕動起來,迫使自己的小穴反復摩擦著那隻臭腳。
「哈哈,大波警花看你騷的,是不是又想挨肏瞭,告訴我兄弟,你想要他的大幾巴」
聽瞭遠哥的話,妻子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不過強烈的欲望還是逼的毫無尊嚴,滿臉痛苦的哀求道「嗯…虎子…姐姐…想要你的大幾把,求求你給姐姐吧,姐姐好難受啊!」
「哈哈,看到瞭吧,是她自己想要的,這回沒有心理負擔瞭吧!」遠哥和虎子才說完,猛的將妻子拉起,一隻腳踩著自己剛才做著的那把椅子,然後迫使她靠著自己被抱著懷裡。
隨著遠哥的兩隻大手狠狠的揉捏著兩隻豐盈的玉乳,粗壯有力的手指更是不停的對著兩顆小奶頭用力的掐、捏、擰、扯,妻子反而滿是享受靠在對方的懷裡呻吟著,仿佛越是粗暴的蹂躪她越舒服一樣。
見狀,喘著粗氣的虎子再也坐不住瞭,滿是激動的來到妻子的面前,伸出一隻有些顫抖的手,摸向瞭她兩腿之間的神秘花園。
「小姐姐,你又濕瞭,而且還流瞭這麼多水,你真好騷啊!」
聽瞭虎子的驚嘆,妻子依舊呻吟著並沒有回話,而是賣力的抬起一條雪白的美腿,勉強的讓自己的那隻小腳,踩在遠哥踏在椅子那條腿的膝蓋上,用肢體語言來訴說著自己的渴望。
見狀,虎子哪裡還忍得瞭,果斷用兩根手指滑進瞭水汪汪蜜穴中,並且開始賣力的指奸起來,直搞得房間裡滿是「啪…啪」的手掌拍逼聲,和女人悅耳的淫叫聲。
「啊…啊…虎子…你…不是喜歡一次放三根麼…啊…給我…啊」
聽到妻子主動這樣要求,虎子顯得有些吃驚,一臉的不可思議,不過很快他便滿足瞭妻子的要求。
「啊…好滿…我好難受…我不行瞭…啊」
兩顆嬌嫩的小乳頭還被無情的玩弄著,小穴又被三根手指插的淫水四濺,妻子此刻徹底是被玩傻瞭,一邊努力的迎合著,一邊發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同時那是踩在遠哥膝蓋上的那隻小腳丫子,因為極度的亢奮,五根晶瑩的腳趾都在拼命的伸張著。
「啊…」十多分鐘過後,妻子終於不堪蹂躪,又一次的發出瞭高亢的嬌啼,不過看她表情,似乎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見狀,遠哥頓時滿臉淫蕩的笑道「大奶子警花,我們又要肏你瞭,這次我肏你的屁眼好不好?」
聽到這王八蛋的要求,我頓時嚇瞭一跳,就他那玩應的長度,要是肛交,我不敢想象它深入到哪裡。不過我的妻子卻並未抗拒,而是滿臉屈辱但乖巧的回應瞭一個「嗯…」字。
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個字,卻完全換起瞭兩個男人的獸欲,遠哥幹脆直接將妻子拉到沙發處,然後自己一屁股的分開雙腿坐瞭上去,然後迫使妻子反身將菊穴對著自己高高挺起的肉棒,一點點的沒入進去。
「啊…太大瞭…要撐破瞭…」
「啊…穿透我的身體瞭…太深瞭…啊」
待到大肉棒整根徹底的侵入進去,妻子頓時長大瞭嘴巴,發出一道道既痛苦又享受的聲音,而遠哥的兩隻大手,則分別挽住一條白花花的美腿,迫使她躺靠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暴露著那粉嫩的小穴。
隨著虎子插入,兩個男人猶如野獸一邊發起瞭猛烈咆哮,被夾在中間妻子不停的扭動著嬌軀,兩隻懸在半空的小腳賣力搖擺著,十根晶瑩剔透的腳趾伸張到瞭最大限度,這完全就是陷入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快感中,才會有樣子。
「啊…啊…我要…要被你們肏死瞭…啊…喜歡…我太喜歡瞭…啊」
聽著妻子肆無憚忌的浪叫,虎子一邊努力的耕耘著,一邊喘著粗氣問道「小姐姐,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那我是不是就是你的老公瞭?」
「啊…老公…你是我的老公…老公…我不行瞭…啊」
見妻子真的叫出這個稱呼,身後遠哥也不敢示弱的問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也是你的老公」,說罷他猛的加大抽插的力度。
「啊…別…太用力瞭。老公,你也是我的老公…你們都是…啊…啊」
看著屏幕中兩人興奮的越戰越勇,而我卻突然心理難受起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感覺自己難受的想要發瘋,甚至當我聽到自己最愛的老婆叫別人老公時,我真的後悔瞭最初淫妻的一幕幕,而且我莫名其妙的覺得林冰似乎離我越來越遠瞭。
曾經一幕幕荒唐的過往,猶如幻燈片一樣在我腦海裡重現,我的變態癖好確實得到滿足,可我似乎失去瞭很多瞭珍貴的東西,甚至有很多坑還沒有被妻子發現,一旦被她發現我根本就填不瞭的,填不瞭的後果是什麼,我不敢想象。
然而時間不會因為我一個人而停止,十分鐘、半個小時、轉眼四十分鐘又過去瞭,兩根肉棒就像動力十足的打樁機一樣,不知疲憊賣力的抽插著,而林冰卻被他的爽的大聲淫叫著,高潮一波接著一波…
這場猛烈的3p足足持續瞭一個小時才宣告結束,妻子有些陷入瞭半夢半醒之間,已經徹底虛脫瞭,不過虎子他倆也並不好過,兩人完全就像泄瞭氣的皮球一般,一同抱著懷裡的嬌軀,一動不動的大口喘著粗氣。
「嘿嘿,兄弟,這娘們已經被咱倆玩爽第十九次瞭」
聽著遠哥得意洋洋的話,虎子則慢慢的起身,然後一屁股做到地上,一臉的滿足和疲憊笑道「我是不行瞭,要精盡人亡瞭!」
「我也不行瞭,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這娘們接著爽!」遠哥說罷猛的站起身,將妻子拉到房粱垂下繩索的地方,然後直接將繩索穿過她被綁在身後雙臂,使她賣力的惦著兩隻小腳,支撐著身體。
雖然妻子秀發凌亂的歪著腦袋,緊緊咬著下唇顯得異常痛苦和疲憊,不過遠哥卻並未就此而罷休,反而又取來兩根棉繩,分別將其兩條白皙的美腿在膝蓋處捆也綁起來,然後迫使她徹底懸空,下身呈現屈辱的m型被吊瞭起來。
見狀,虎子有些擔憂的問道「大哥,你還要怎麼折磨她啊?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聞言遠哥頓時皺緊瞭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來時不是說好的麼,要玩死這個臭娘們!現在你怎麼反倒關心起她來?別忘瞭她可是個條子啊!」
見虎子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遠哥直接取來自己攜帶的小魚缸,看著裡面兩條活蹦亂跳的黃鱔,不禁我,就連虎子也目瞪口呆的驚恐起來,隻有妻子還緊閉著雙眼,完全沒意識到災難的臨近。
「大波警花,聽說過黃鱔門麼?這東西在你體內蠕動起來,那滋味要多美妙,有多美妙」
聽瞭遠哥話,妻子微微睜開瞭雙眸,這一看不要緊,她頓時長大瞭眼睛,看著眼前將近二十厘米長滑溜溜的黃鱔,嚇得花容失色的驚叫道「你要幹嘛?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沒有理會妻子的驚叫,遠哥反而將手中不停扭動的黃鱔貼在她挺拔的雙峰前,然後慢慢向下遊走,最終才到達她滿是狼藉的小穴處。
「啊…」
感受到黃鱔的頭,不停的在自己穴口探索著,妻子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隨即便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避,但是奈何此刻她不僅被綁著,而且還被吊瞭起來,所以根本就無法抗拒,這種無法逃脫的恐懼已經讓她到瞭崩潰的邊緣,隻能顫抖著嬌軀,看著不遠處的虎子大聲哀求道「虎…虎子…不要讓它鉆進去,你救救姐姐,求你瞭」
聞言,看著想要過來的虎子,遠哥頓時回過頭大聲呵斥道「你不玩她就老實的看著,不該管的你別管,別讓我們兄弟反目成仇!」。
見虎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遠哥得意的看著妻子說道:「大奶子警花,你就死心瞭吧,現在誰也救不瞭你的」,說罷他慢慢放開瞭手上的力度,而那條本就滑溜溜的黃鱔,一下子半個身子都鉆進瞭濕漉漉的小穴中。
「啊…不…不要…拿出去…啊…」
看著妻子長大瞭嘴巴,拼命的搖著腦袋無比驚恐的叫著,懸在半空的兩條小腿更是亂蹬著,我頓時嚇壞瞭,我不知道她現在究竟在哪裡,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千金大小姐老婆,竟被人如此變態的蹂躪著。
就在我要瘋掉時,虎子突然大聲叫道「大哥,不行啊,這黃鱔喜好鉆洞,它會一直往裡鉆,這會要瞭小姐姐的命!」
「放心,我還沒玩夠呢,不會讓她死的」遠哥說罷,直接用一根竹簽將黃鱔的尾部貫穿,隨即便徹底的松開瞭手。
隻見黃鱔吃痛,求生欲促使它拼命的往裡鉆,雖說尾尖被竹貫穿無法進去,但它近二十厘米的身軀,也不知道會不會探入到子宮裡。
「啊…不…不要…拿出去…我受不瞭…我受不瞭瞭…快點拿出去啊」
隨著黃鱔在裡面處亂串,妻子不停的發出驚叫,隻是這痛苦的叫聲中,卻還略帶著一絲快意,而我根本無法體會她此刻的感受。
「啊…不……」
不到十分鐘時間,屏幕卻傳出瞭一聲預示著高潮的叫聲,不僅是我,就連虎子也長大瞭嘴巴,我們都沒想到,妻子竟然真的被魚弄到瞭快樂的巔峰,而且隨即她臉上痛苦的神色漸漸退去,雙眼開始變得一片迷離,似乎開始享受起瞭這變態的虐待。
見狀,遠哥不屑的回過頭看著虎子說道:「怎麼樣?看這娘們爽的,她就是婊子騷的很,這回放心瞭吧!」
「隻要別傷到她就行!」
聽瞭虎子還是有些擔憂的話,遠哥並沒有回應,而是又取出瞭另一條黃鱔,同樣用竹簽將尾部貫穿,然後將其送入瞭妻子的後庭裡。
「啊…不…別在折磨我瞭…啊」
「啊…不行…我要瘋瞭…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啊」
嬌嫩的後庭也遭到侵略,妻子頓時更加瘋狂的叫著,說它嘴上拼命的抗拒,但身體卻出賣瞭她。
雙洞其攻的模式是妻子最受不瞭的,看著她兩隻懸空的小腳,十根潔白無瑕的腳趾最大限度的伸張著,這很明顯就是爽到瞭生無可戀的樣子,而且眼見一滴滴晶瑩的愛液從她的蜜穴處,不停的滴落到地板上,這完全說明瞭她此刻感受。
隨著兩顆小巧的奶頭也被帶上瞭鈴鐺乳夾,頓時整個房間便都回蕩著欲仙欲死的的淫叫聲,和兩顆鈴鐺交織出的旋律。
妻子在承受著無邊的屈辱快感,而遠哥便不再理會,而是取來一打啤酒,拉著虎子做到不遠處的沙發上,一邊欣賞著極度淫靡的畫面,一邊大笑著開懷暢飲起來。
時間不停的在流逝,妻子身下已經積累瞭一大灘水質,而黃鱔的生命力很強一般不容易死,隻會越發的瘋狂起來。
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妻子又被迫使高潮瞭五次,雖然她並沒受到直接的傷害,但是現在已經二十多次泄身瞭,這樣真的會玩死而她的。
看出瞭遠哥的意圖,我再次撥打瞭曲小柔和鐘月的電話,不過讓我失望的是都沒有接通,而這時還屏幕中又傳來瞭妻子有些痛苦的嬌啼。
臥槽,第二十六次瞭,隨著這次高潮過後,妻子再也叫不出聲瞭,甚至翻瞭翻眼白,然後無力的歪著腦袋仿佛昏死過去瞭一樣,她雪白的嬌軀,更是猶如洗過澡一般,滿是晶瑩的汗珠。
見狀虎子趕緊起身,沒有理會後面遠哥的叫喊,直接將兩條黃鱔慢慢抽瞭出來,然後扮住妻子的頭,滿臉擔憂的問道「你還好吧?」而後者無力的睜開眼睛,滿是感激的看瞭他一眼,便再次緊閉上瞭一雙美目。
看瞭看兩條尚未死去的黃鱔,在地上積累的愛液中不停蠕動,遠哥嘴角不由得抽搐瞭一下,有些陰冷的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能在折磨她瞭。」虎子不甘示弱的說著。
「我說瞭今天要幹死她,今天誰也阻擋不瞭我的復仇,你這是非要跟我反目唄?」遠哥說罷猛的站起身來。
看著眼前高大的強壯的身軀,虎子艱難的吞咽瞭下口水,但還是鼓足勇氣護在妻子的身前,斬釘截鐵的說道:「你還真的想要她的命啊?不行,今天有我在,我絕對不能讓你再傷害她瞭」
「臥槽,小逼崽子,沒想到你他媽還想英雄救美,我他媽的先廢瞭你。」
遠哥說罷猛的的便沖瞭過去,這貨體格倒是挺壯實,但卻沒有什麼格鬥技巧,硬是和虎子抱在一起摔打瞭起來。
雖說兩人都是一頓瞎打,不過奈何體格著實差瞭不少,虎子僅有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年紀又小,很快處於下峰,被對方按在身子吃瞭不少虧。
看著屏幕中的場景,我頓時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我知道虎子根本支撐不瞭多久的,如果他徹底失去瞭戰鬥力,那妻子就真的危險瞭。
果然,沒到五分鐘虎子的臉就硬生生的挨瞭幾拳,頓時打得他鼻血直流,而遠哥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還大聲叫罵道「草泥馬的,讓你裝逼,我他媽打死你!」
見虎子為瞭保護自己被打的滿臉是血,妻子再也看不下去瞭,雖然疲憊到瞭極點,但還是拼盡全力的大聲叫道「不,不要,別在打瞭,你會打死他的,你的仇人是我,你來報復我啊!」
聞言遠哥回過頭怒罵道「臭婊子,我這就來滿足你的要求」說罷他直接起身,然後狠狠踹瞭虎子肚子一腳,後者直接捂著自己的肚子大聲哀嚎起來。
看著遠哥一步步走向瞭被吊在半空妻子,我知道不能在等瞭,這傢夥真的會要瞭妻子命的,所以我果斷的拿起瞭手機,準備讓趙厲他們全城搜查,就算是這事被我老丈人知道瞭,被他打斷五肢我也在所不惜。
不過我還沒撥出電話,手機卻振動瞭起來,看著竟然是曲小柔打來的,我趕緊接瞭起來。
「峰哥,你在哪裡?」
雖然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疲憊,但我根本沒有精力去關心她瞭,對著手機大叫道:「你在哪呢,我老婆在哪呢?」
似乎被我嚇瞭一跳,曲小柔有些結巴的問道:「怎…怎麼瞭?」
聽瞭她的話,我頓時怒氣爆發,要不是她和鐘月幹的好事,林冰如今怎麼可能面臨如此危險,於是我異常激動的怒斥道「少他媽廢話,我老婆到底在哪?再晚一點,她就沒命瞭。」
「怎麼會這樣?」電話裡傳來曲小柔滿是驚訝的聲音,不過隨即她便立馬說道:「我這就去救嫂子」說罷竟然直接掛斷瞭電話。
就在我通電話的時間裡,屏幕中的遠哥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不過沒有找到,隻能取來一根比較粗壯且滿是顆粒的假棒棒,並且將其按在瞭一個類似手電鉆的工具上。
隨著遠哥開啟瞭工具,頓時屏幕中便傳來瞭「嗡嗡」的響聲,而那根假棒棒竟然飛速的轉動起來,這他媽的真的就是個手電鉆啊。
看著即將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妻子早已嚇得面無血色,但看瞭看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虎子,她隻能認命的閉上瞭雙眼。
「嘿嘿,這東西相信你肯定沒玩過吧!保證你一分鐘高潮一次」遠哥說罷果斷的捏開瞭妻子的嘴,再次灌入瞭一整瓶極樂天堂。
雖說這東西的藥效確實很猛烈,但是妻子已經泄身瞭整整二十六次,這已經不能在讓她春意盎然瞭,不過卻讓她恢復瞭一些體力和激情。
「哈哈,大奶子警花等不急瞭吧,我們這就開始吧」遠哥說著,已經將那根近二十厘米長的假棒棒上塗滿瞭精油。
看著可怕的刑具一點點抵在瞭妻子的蜜穴口,我頓時急得不可開膠,這種虐待方式已經完全超越瞭皮鞭抽打那一類,這完全就是對性器官無情的鞭撻,讓其在一次次不間斷的高潮中虛脫而死。
不過我在怎麼著急也是沒有用的,畢竟曲小柔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趕來救援,我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那根假棒棒,粗暴的撐開兩片花瓣,一點點的沒入瞭狹小的花徑中。
我知道當整根棒棒完全插入後,遠哥肯定就會開啟電轉,那種轉速根本不是情趣玩具可比的,我無法想象妻子會被摧殘什麼慘狀,於是我閉上瞭雙眼,不忍再觀摩下去。
然而妻子的叫聲並沒有出現,反而出現瞭一聲男人的痛叫聲,我頓時疑惑的睜開瞭眼睛,隻見虎子滿臉是血的站在剛才遠哥的位置,而遠哥則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看情形應該是虎子突然暴起,一頭將遠哥撞倒在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禁我沒想到,就連妻子也滿臉的驚詫,不過隨即她卻大聲的呼喊著「虎子你快跑,你打不過他的,你快跑,不要管我」
「跑個機巴,媽瞭個逼的,小逼崽子,我他媽今天打死你」遠哥一邊怒罵著,一邊從地上爬瞭起來。
「我他媽根本也沒準備跑,我說瞭,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她的!」
聽瞭虎子有氣無力但毅然決然的話,妻子竟然「嗚嗚」的抽泣起來,而遠哥則像一頭發瞭瘋的野獸,猛的向他撲瞭過去。
兩人的再次搏鬥完全呈一邊倒的局面,很快虎子就被一記重拳打趴下在地上,而對方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不斷的用腳猛踹他的後背。
看著虎子痛苦的哀嚎著,口中開始流出血來,妻子的眼淚越流越多,拼命的呼喊著「求你,我求你別在打他瞭,你怎麼折磨我都好,不要再打瞭!」
見妻子泣不成聲的為虎子哀求著,我突然有種難以述說的感受,而遠哥聞言真的停下施暴,滿是不屑的說道:「沒想到你們兩個賤人,還這麼在乎對方,那好,我就讓他看著你被我玩」
說罷,遠哥將妻子從半空中放瞭下來,迫使她屈辱的分開雙腿跪在地上,臉緊挨著虎子的臉貼在地上,然後便撿掉落安裝瞭假棒棒的手電轉。
「為什麼不跑,你怎麼那麼傻?」
聽著妻子滿是哀怨的哭訴,虎子艱難的擠出一個笑臉回應道「我想,我想保護你,我真的好喜歡姐姐你,你身體的每一處我那麼喜歡…」
虎子的話還沒說完,便吐出一大口血來,見狀妻子驚慌的叫道「虎子,你別死,你別嚇唬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歡我,如果我們能活著出去,我願意將自己交給你一次」
聽瞭妻子的話,虎子頓時露出瞭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然後便緩緩閉上瞭雙眼,生死不明!
「虎子,虎子,你別死,別死啊!」
「臥槽,還他媽挺感人啊,臭婊子我很快就讓你們在下面相見」,遠哥說著已經來到瞭妻子的身後,然後再次將那根粗壯的棒棒插瞭進去。
隨著蜜穴被填滿,妻子不由得輕吟瞭一聲,不過隨著手電鉆被開啟,她頓時長大瞭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瞭。
隨著「嗡嗡」的馬達聲響起,片刻後,妻子直接發出瞭響徹雲霄的叫聲,雖說一肏是痛苦一半是愉悅,但我卻徹底崩潰瞭,沒想到最終妻子還是被用上瞭電轉,如果曲小柔在不趕來,隻怕她真的會被活活玩死的。
「一分鐘一高潮」遠哥這話說的確實不假,僅僅不到五分鐘,妻子硬生生的被迫高潮瞭三次,假棒棒飛速的在蜜穴裡旋轉著,將大量的淫水和精油甩的四處亂飛,就連遠哥的臉上也都濺上瞭不少。
「啊…」隨著妻子又一次發出預示著泄身的叫聲後,她徹底虛脫瞭,任由自己體內的巨物飛快的轉動著,卻猶如昏死過去瞭一般,不再發出一聲叫聲,隻是無助的喘息聲,告訴我她還活著。
見狀遠哥一把將手中的電鉆甩到一邊,極為不滿的叫道「臭婊子,你他媽還真禁肏啊,三十次高潮都沒能幹死你,老子不陪你玩瞭」
說罷這個畜牲直接將自己高高堅挺的肉棒補可進入,然後從一邊拿來一根棉繩,直接勒住瞭妻子的脖子。
見他一邊賣力的抽插著,一邊勒緊繩索,妻子則被迫直起身子,長大瞭嘴巴吐出瞭舌頭,我頓時眼眶欲裂,一種全所未有的恐懼瞬間包住瞭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一般窒息十分鐘就會讓人死亡,而現在已經過去瞭三分鐘,我徹底絕望瞭,我發誓非要將這個王八蛋千刀萬剮後,再去陪著妻子共赴黃泉。
而就在這時,「碰」的一聲巨響,民宿的房門直接被一隻穿著棉靴的小腳硬生給踹開瞭,隨即我便看到瞭曲小柔身影出現在屏幕中。
沒給我過多激動的時間,隻見這丫頭猛的沖瞭過去,跳起就一腳甩在遠哥的頭上,直接將他一米九的體格幹翻在地上。
曲小柔雖然隻是一個人來的,不過她的伸手我是知道的,別看對方高出她近兩頭,不過那個傻大個子還真不是對手。
但是這丫頭一擊過後,卻俯下身子將手撐在膝蓋上劇烈喘息起來,看上去似乎很是疲憊,莫非是她的月經鬧的?
然而不給多想的時間,遠哥晃瞭晃自己有些發猛的腦袋,然後趕緊從地上爬瞭起來大聲怒喝道「臥槽,又一個娘們送上門來瞭!敢打我,老子今天也要肏死你」說罷他挺著高高勃起的淫棍,就像一頭發瞭瘋的犛牛一樣猛沖過去。
誰雖曲小柔並非最佳狀態,不過兩人的格鬥技巧卻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隻見這丫頭輕盈的躲開一次次的攻擊,而且不時的出拳踢腳直達軟肋,倒是把遠哥打瞭嗷嗷直叫。
這傢夥還真是皮糙肉厚,相當奈肏,不僅鼻梁骨都被打塌瞭滿臉是血,而且就連一隻眼睛也在流血已經睜不開瞭,不過這卻完全激起瞭他的獸血,反觀曲小柔似乎臉色越來越難看,出擊的力度和躲閃的速度顯得越來越力不從心瞭。
果然在硬挨瞭幾下後,遠哥猛的一腳踢出,而這次曲小柔卻沒能及時躲閃開,小腹處結結實實挨瞭一腳,頓時將她踹出去兩米多倒在地上。
見狀我一下子從床坐瞭起來,手心裡全是汗水,要是曲小柔被制服瞭那就完瞭,這丫頭今天怎麼會這麼脆弱,收拾這個傻大個都費勁,這他媽不科學啊!
「曲小柔,你…你快走…」這時倒在地上幾乎暈厥過去的妻子,看著眼前的一幕,拼著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走,你們誰都走不瞭,反正我被警察抓到也是個死,有你們兩個大美女下去做伴,值瞭」說罷,遠哥直接一腳踩向倒地上的曲小柔。
看著這丫頭因為剛才的一擊,嘴角都滲出的絲絲血跡,要是這一腳再被踩到,估計就真的完瞭,不過好在她猛的向旁邊一滾,並且一腳踢在對方的支撐身體那條腿的膝蓋內側。
看著遠哥轟然倒地,我還來不及慶幸,這傢夥猛的撲到瞭曲小柔的身上,將其牢牢的壓在身下。
這王八蛋雖然沒什麼格鬥本事,但卻有一身的蠻力,隻見他的一隻大手猶如鐵鉗一般,將曲小柔兩隻纖細的手腕並攏壓在頭頂,然後用另一隻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王八蛋,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被人一件件的撕開衣服,曲小柔頓時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但是奈何力氣不如人,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很快她的上身就被撕扯的毫無保留,看著一對精美渾圓的奶子,遠哥不禁狠狠吞咽瞭下口水,然後直接俯下頭將一顆小奶頭納入口中,賣力的吸允咀嚼起來,而另一顆小葡萄也沒能逃脫魔爪,在粗壯的手指間,被掐捏的不停變換著形狀。
「啊…不要…放開我…混蛋…放開我啊」
看著曲小柔被的肆意侵犯,激烈的掙紮著發出滿是屈辱的驚叫,我頓時無力的跌坐到床上,心中暗道「糟瞭,這丫頭救不瞭妻子不說,隻怕自己也會被遭到強奸,最後保不起二女都會香消玉損在這裡!」
看著身下的獵物完全失去瞭反抗的能力,遠哥吃夠瞭奶子後,便抬起頭滿臉得意的說道:「小寶貝,你今天和大奶子警花一樣,都要…」
然而遠哥他的話還沒說完,曲小柔則看準時機,猛的用自己的頭狠狠的磕在瞭他本就骨折瞭的鼻梁子上。
「啊…啊…」頓時屏幕中傳來瞭撕心裂肺的慘叫。
看著遠哥捂著自己再次飆血的鼻子,曲小柔猛果斷的一把將他推開,然後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趕緊起身跑向妻子。
然而她才剛跑出去三四步,就被一隻大手生生拌倒,而當她剛扭過身子時,遠哥再次壓倒瞭她的身上,而且這次他的手裡還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子。
好在曲小柔反應靈敏,果斷的用雙手抓住瞭對方的手腕,這才使得刀尖距離她眼前十公分的時候,暫時停瞭下來。
不過這時遠哥似乎已經瘋狂瞭,完全不顧自己的鼻血猶如打開瞭的水龍頭,雙手緊握著刀子向下壓,而曲小柔哪裡有他力氣大,雖然俏臉憋的通紅,顯然也是拼命瞭,但還是無法阻止刀尖一點點的逼近自己。
看著這一幕我的冷汗已經流遍瞭全身,我感覺自己握緊的拳頭,指甲都陷進瞭肉裡,而妻子也在艱難的用雙腿支撐起身體,似乎想要幫助一下陷入絕經的曲小柔。
尖銳的刀尖子一點點距離曲小柔的俏臉越來越近,甚至我感覺都要觸碰到她的鼻尖上瞭,這一刻我的眼淚忍不住流瞭下來,眼睜睜的看著這丫頭就要死在我的眼前,我隻覺得心要碎瞭。
不過就在這時遠哥突然發出一聲慘叫,瞬間他那淒慘無比得醜臉都扭曲到走瞭形,原來是曲小柔在這危機的時刻,突然用出瞭一記絕招—絕戶撩陰腿。
這丫頭的膝蓋狠狠的頂在他的襠部,頓時讓他疼到瞭發蒙,趁著這個空隙,曲小柔沒有猶豫,果斷的扭轉對方的手腕,直接將刀子洞穿瞭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