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前幾天回瞭傢散心,如今剛剛才回到Y市。這令陳潔想起瞭自己的媽媽,回到學校已經有一個多星期瞭,還沒有回去去看過自己母親,而且這段時間李媛也沒有打電話給陳潔,雖然陳潔心裡有點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可能因為忙吧。
但是陳飛這段時間卻像消失瞭一樣,令陳潔心裡有點慌亂,連帶著對徐薇事情調查的進度都有點遲滯不前,請的私傢偵探都毫無線索,因為沒有問徐薇具體哪傢KTV,所以在Y市等於大海撈針,這就更令她需要陳飛的安慰,可是每天幾次電話都顯示對方手機關機,打瞭電話給酒店,酒店也說陳飛請瞭長假,沒有他的消息,好在豐富的校園生活給她減少瞭許多煩惱。
下午,住院許久的自己未來姐夫趙劍英終於站在瞭講臺前,俊雅的面容惹得臺下女學生臉紅心跳,從回校到現在,他已經被女學生們暗地裡評為最佳情人,這令楚月十分不滿,頂著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蛋,竟然跑來學校當老師,這不是促使學生早戀嘛?還拈花惹草,真替姐姐不值。
“通過幾天的觀察,我們班同學的大概狀況我也是比較瞭解瞭,現在也是時候選出班長和各個委員,班長就由楚月擔任,你最近太過散漫,應該好好的鍛煉一下你的責任心才對。”
突如其來的被點名,令楚月措手不及,心中恨得牙癢癢,班長,說的好聽,其實是班級最最吃力不討好的活計!事事操心受累不說,就連畢業後還要被同學們經常拿出來罵。
看著趙劍英略微得意的表情,楚月甚至有沖動當場掏槍蹦瞭他的沖動,肯定是在姐姐那受瞭氣跑來報復我!你等著,以後有你好受的。
接下來是同學們票選,副班長由校花陳潔擔任,學習委員由現在班級第一,年組第四的王可可擔任,剩下的都是一些不熟悉的人不如文藝委員由多才多藝的李玉擔任,體育委員王強,宣傳委員張媛媛,紀律委員卻由平時最乖巧的柳葉擔任……
一下課,王可可來到楚月座位,擔心的說“楚月,我能幹好嗎?我從小就沒當過班幹部,一點經驗也沒有……”
“沒事的,我不也是沒當過班長嗎,隻要做好自己就好。”楚月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嗯。”王可可乖乖的點頭。
星期五,學校宣傳欄貼出通告:周末學校舉行沙灘派對,車費吃住費用共三百元,自願報名,同學們一下子炸鍋瞭,瘋狂的奔走相告,興奮異常。
陳潔早就知道瞭這個活動,是林帆告訴她的,並且求陳潔幫他問問徐薇的意向,陳潔想都沒想就答應瞭下來,正好可以陪著徐薇出去散散心,最近她也心煩陳飛的事讓自己有點鬱鬱寡歡。
“徐薇,周末的沙灘派對你去嗎?”陳潔一下課回到宿舍就別有目的的來到徐薇的身邊問道。
“去吧,在學校呆著也是無聊,我想一定很有意思。”徐薇眼前閃過白色的沙灘,藍色的大海,香味撲鼻的烤肉,就如每個同齡人一般,心裡隱隱的期待著,而且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希望回來後能有個好的開始。
“太好瞭!大傢都去唉,林帆還讓我來問你,你說!你們倆是不是?嗯?”陳潔說著說著,曖昧的眨瞭眨眼。
“去你的,誰跟他有一腿,我們隻是解除瞭誤會而已。”徐薇翻瞭她一眼,不欲搭理,總感覺最近的陳潔有點問題,因為平時都是自己熱衷於帶陳潔出去玩。
“王可可,楚月你們去不去?”陳潔見徐薇不再理她,轉身去瞭對面宿舍問起瞭新認識的楚月和王可可,說起來認識她們還都是因為楚月拉著小傳單找上她們加入瞭楚月媽媽的舞蹈班,對於表演系的陳潔和徐薇來說,學點舞蹈底子對於以後也很有用處,不過由於當時徐薇不在,所以就陳潔參加瞭,至於王可可純粹就是被楚月拉著湊瞭人數的,一向心裡有點自卑的她真不適應在這麼多人面前展示自己。
“我就不去瞭,要三百元,我……我沒這麼多錢。”王可可小聲說道,她又何嘗不想去海邊旅遊散心,可傢裡的經濟不允許她生出如此奢侈的想法,要是以前她肯定不好意思把實際情況說出來,可是有著率真關心自己的楚月的相處下,她漸漸融入瞭這個都是校花的團體,相處後發現,自己以前真的把心關的太死瞭,錯過瞭許多可以相交的朋友,不過現在也不晚,她終於有瞭可以吐露心聲的閨蜜。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這點事兒包在我身上,你就準備出去玩吧。”楚月無所謂的揮揮手道。
王可可瞪大眼睛“這怎麼行?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說著還用力搖瞭搖頭,像是極力拒絕自己心中生出的一絲欣喜。
看著這樣的王可可,陳潔有些難受,幫腔道“我們是朋友,這點小事不算什麼的,而且自己的傢庭,我們是可以通過以後的努力所改變的,不要有什麼負擔。等你有能力那天,說不準吶,楚月還要求你幫她呢。”
楚月點頭“就是就是,我們可可學習這麼好,將來一定有大出息,我現在算是提前賄賂你瞭!”這話說的有意思,幾人都咯咯的笑起來,再無之前那種沉悶的氣氛。
王可可靦腆的輕輕點頭,心裡卻有些感動,知道楚月和陳潔說這些話是怕傷她的自尊,不然哪有求著人要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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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豪華的包廂裡,享受著帝王般的服務,這在以前,李毅是不可想象的。以前身為窮人的他隻能從觀看飲食節目來滿足自己的願望,但是現在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豪華餐廳裡享受著一切。
雖然今天的他並不是主角,但是他相信遲早有一天,他會真正擁有這一切,為瞭這個目的,他必須豁出一切跟著周野。
“事情辦的怎麼樣瞭?”周野坐在主位漫不經心的吃著餐桌上的食物詢問道。
“都辦好瞭,而且從報名處發現楚月陳潔她們都參加瞭,不過徐薇也在裡面,我怕會破壞咱們的計劃。”周野詳細的匯報著情況。
周野看著還在思考計劃成功幾率的李毅,心中為他自己選的跟班感到滿意,自從李毅跟瞭自己以後,自己所交代給她的事情都完美的解決瞭,李毅這人用起來很是得心應手。
“別計算瞭,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我心中有數,放心,我又不是色鬼投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事我不會做,如果我隻是要瞭她們其中一個,你的計劃有多大把握?”周野心想美麗的花朵得等到完全開放才是采摘的最好時候,那4個小美人自己已經吃掉瞭一個,至於剩餘的三個自己得慢慢品嘗。
聽到周野說不準備把她們一鍋端,李毅松瞭口氣,心想自己追隨的人還是靠的住的不像電視裡那些公子哥就是個豬隊友,和扶不起的阿鬥一樣:“周少,如果隻是其中一個,我有把握讓您百分百盡興!”
看著李毅自信的眼神,周野感到滿意,他起身松瞭松自己的領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李毅說:“密碼還是6個1,裡面有10W作為這次行動的資金,多的就是你的茶水錢,辦好後我還有好東西給你!”
李毅看著周野遞過來的銀行卡,起身接過,這已經是他接過的第7張銀行卡,每接過一次銀行卡,代表著他為周野幹過一次和今天一樣的事,靠著這半年跟著周野,他自己已經積攢瞭普通大學生工作10幾年的金錢,每次看到自己銀行卡裡的餘額,李毅都會感嘆有錢人真的不把錢當做錢。
“放心吧,周少,相信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李毅收起銀行卡鄭重說道。
“對瞭,周少不知道您這次的目標是?”李毅心中等著周野的人選盤算著說道。
“就她吧!”周野指著桌上4個女生的照片其中一張說道。
李毅低頭看去,赫然是王可可,心中的那根弦更加放松瞭下來,據他瞭解,王可可算是這裡面僅次於徐薇的最好下手的對象。
很快兩人就結束瞭談話,吃飽喝足後走出瞭餐廳隻不過李毅一個人走向學校,而周野卻走向瞭蘭山大酒店……
此時已近黃昏,血紅的夕陽掛在天邊,Y市明城學院唐柔忙完瞭手頭的工作伸瞭個懶腰,款款走出辦公室,倚住欄桿放眼眺望,隻見紅日欲墜,天際全是大片大片的紅雲,整個天空都象被濃厚的油彩所染,森林覆蓋的綿延群山,遠處沒有盡頭的蔚藍色大海都在視野中變的朦朧,真是蒼山如海,殘陽似血,面朝大海,神清氣爽。
她有著一張漂亮的瓜子臉,外加一雙明亮會說話的丹鳳睛,那一頭長長的黑絲配上近一米七的身高,凹凸有致的身材使她整個人充滿瞭古典美人的風采。那36D大小的雙峰在任何場合都能吸引全場的目光,那充滿彈性的翹臀和修長的雙腿,更能成為讓所有雄性生物趨之若鶩的寶物,而隻有她的丈夫知道,那包裹在黑色透明絲襪和紅色高跟鞋中的一對金蓮是多麼的光滑誘人。再加上她平淡優雅的性格,她才來到明城學院就成為瞭無數學生和同事的夢中情人,同時,也有瞭“冰雪女神”的美稱。
足球場上摩肩擦踵,人聲鼎沸,開學的學生足球賽正在進行最後的決賽,正是她小女兒楚月的男朋友辛民和另一個叫林帆的男生正主宰著球場,唐柔俯瞰著男生們正在奮力廝殺,女生們則吶喊加油,叫喊最多的名字就是辛民和林帆。
真是充滿青春的年紀啊!讓人看瞭都有點懷念以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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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市中心的明城大學校舍西北方,莫約十七、八公裡外的郊區豪華別墅裡。原本沿著路道的斜坡,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路樹濃蔭,被秋季的涼風蹂躪的花殘柳敗,樹倒草偃。
離小徑盡頭不遠處,可以在水氣迷蒙間,看到一座占地廣大、環境有如花園似地豪華大門,白色面海的鐵鑄雕花大門和圍墻,幾座巨大的灰白石雕像,環矗在小徑盡頭的周邊,這裡是離市中心區約十八公裡左右的黃杉公園別墅群,住在這裡的大多數都是達官顯貴。
奢華的小區,是一整排紅頂白墻,莫約有十餘棟的兩層樓精致透天厝,它們成圓弧狀的排列,各自獨立地,散佈在小區中庭的花園外圍,每一戶都有著翠綠盎然的前後院。
坐落於東邊最內側的那棟別墅,就是趙劍英在Y市的傢,在門口的車道前,還停著一輛亮眼白色的“寶馬”跑車。
“是媽媽的車子,她在傢……”趙劍英放學後才進到傢裡,就發現蘇茹的高跟鞋整齊地並放在門口的玄關上。
“想不到今天媽媽竟然比他還早回來!她最近不是特別忙嗎?咦?……媽媽她等會還要外出嗎?”趙劍英看著玄關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心想。
趙劍英從小就知道蘇茹的習慣,每天下班回傢時,通常她都會把鞋子整整齊齊地收在鞋櫃裡,很顯然,鞋子在外就是有事需要外出。
房子的一樓,除瞭是客廳和趙劍英的房間外,還有客房、餐廳、廚房、浴室和儲物間,二樓是主臥室、書房和一間與大陽臺相連的健身房。
當趙劍英來到蘇茹的書房門口,他從門下的縫隙窺見裡頭的燈是亮著的,蘇茹的書房相當幹凈,書室中的佈置清雅而樸素,有一股淡淡的熏香氣息。
書房的佈置很簡單,右、後兩側是一層層排列的書架,書架上大半是專業用書和一些論文、期刊等等成冊的書稿卷宗,英文、德文的都有,閑書就隻有一些和美容、保健相關的書籍和幾本商業小說。
後側的書架旁有個門,可以和父母的臥室相連;中間大書桌的左邊是片落地窗,窗緣上擺著幾盆綠色的小盆栽,書桌上有臺計算機;前方的進門處和書桌左前的角落上,有著電視、茶幾和沙發。
當趙劍英他走進蘇茹的書房後,看到蘇茹已經坐在計算機前,正在按著鍵盤打字。
“咦?劍英你回來啦!茶幾上那個小包裹是你的。”蘇茹溫柔甜美、輕輕柔柔的嗓音由計算機後方傳來。
“那是你爸爸補給你的生日禮物。 ”蘇茹的眼睛仍然邊盯著計算機的屏幕,邊說著。
趙劍英轉身從茶幾上拎起瞭那個小包裹,再站在蘇茹的大書桌前說著︰“爸爸?……生日禮物?我生日都已經是上個月的事瞭,怎麼老爸現在才想到嗎?真是的!嗯~~老爸不會又向上次一樣,寄兩本黨政概要給我吧?”
趙劍英看看手上的小包裹,還真有點給他怕怕的哩!“男士保養?……咦?怎麼老爸這次寄的東西更奇怪瞭?”
“什麼嘛!他兒子我才二十七八啊,這寄的什麼東西?上次看到他時,好像是七、八個月前吧!還是在電視新聞上!”趙劍英不滿的嘟嚷著。
“劍英!怎麼這麼說你老爸呢!你爸爸他真的是工作很忙的,身為一省的局長多少案子壓在你爸爸身上!”
“嘻嘻……你爸寄這個給你是希望你註意身體,你和楚汐談對象的事,你老爸早知道瞭,走之前還誇獎你瞭呢,沒丟他臉!”蘇茹抬起頭,視線離開計算機的屏幕,笑意盈盈地看著趙劍英莞爾地微笑說著。
“額,為老不尊……”趙劍英看著八卦的母親無奈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好想聽到你說瞭個老字!趙劍英同學你是想死嗎?”蘇茹停下瞭敲打鍵盤露出一張迷死人的笑臉盯著趙劍英。
可在趙劍英眼裡這根本就是前往地獄的死亡微笑……
“不!媽,你聽錯瞭,我媽可是不老女神,走在大路上和楚汐站一起就像姐妹一樣!對,沒錯!”求生欲極強的趙劍英連忙說道。
“算你識相,對瞭,你身體沒事瞭吧?真是抱歉,最近一直忙著剛入職後的公司事情,都沒能去接你出院,兒子,你沒生氣吧?”蘇茹收起瞭玩笑,突然看著趙劍英憐惜道。
“媽,我多大人瞭,自己會照顧自己,而且楚汐去醫院接我的,您要再去,不是成瞭電燈泡瞭嗎?打擾我們兩人的蜜月時間。”趙劍英安慰道。
“嚶嚶嚶,有瞭媳婦忘瞭娘,哎,看來我要早點搬出去瞭!”蘇茹又戲精上身瞭……
“哎~~果……果然又是!唉……”趙劍英的無語聲誇張地響起,看到那一臉古怪的神情的趙劍英,這次連蘇茹都忍不住地笑瞭出來。
“好瞭,不和你開玩笑瞭,真是的大瞭就不好玩瞭!對不起瞭,劍英……啊!媽媽時間來不及瞭,你去吃飯吧,媽媽要換衣服瞭。”蘇茹離開書桌,款款地擺動著柔軟的腰肢,緩步地走進她的臥房,並且關上門。
片刻後,由蘇茹臥房裡的浴室,傳來淋浴放水的聲音。
“媽媽她現在應該是穿著浴袍的吧?或者是全裸的呢?媽媽她穿著浴袍時真好看!……”
趙劍英的腦中勾勒出一幅以前日子裡無意中窺見的景象:藍底有著粉紅色蜻蜓花紋的短浴袍,輕柔的質料,緊密貼著媽媽誘人的胴體曲線,一頭美麗柔順,黑亮的長發垂到她的腰際。媽媽她坐在梳妝臺前,浴袍裡面不著半縷,但是她腰間的袍帶卻是綁得異常地寬松,因此對襟兩側的領口垂得很低,嫩白的肌膚,和深深陷入的乳溝,讓人一覽無遺。極薄的浴袍上,豐盈高挺的乳房,頂著兩顆明顯的小櫻桃;白玉般修長的雙腿,嬌羞的露在浴袍的下擺間,姿態優雅地斜斜並攏著。
“趙劍英,你變態嗎?竟然對著自己的母親性幻想!”趙劍英趕緊打瞭自己一巴掌,洗瞭把臉冷卻一下情欲後,來到餐桌上看瞭看晚上準備的飯菜,覺得沒啥胃口,於是又打起電話向飯點的訂瞭一頓,還外帶三打生蠔,和一瓶紅酒。
蘇茹坐在梳妝臺前,一筆一畫,十分仔細地在臉上添加著各種色彩。
法式的梳妝臺,白色的漆面鑲著玫瑰紋飾金邊,連同一張寬大的雙人床組和床頭櫃,都屬同一種式樣,合並排列在房間內。
深粉藍色系的長毛地毯上,還加上一小組紫紅碎花的佈沙發,錯落有致。
梳妝臺上有著各種名牌化妝品、香水,瓶瓶罐罐地,展示般的排成幾列,蘇茹手上拿的是一盒粉底,正規矩的在近頰處拍上較深棗色,近眼睛處則刷上較淺桃色。
蘇茹微瞇起眼,對著梳妝鏡上妝,甜美的笑意爬上蘇茹的臉面,異采閃爍的眼睛,讓她整個人霎時神采飛揚瞭起來。
蘇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蹙蹙拔得挺細的彎眉,她試圖扮演一個哀怨的小婦人,但忍俊不住的又開懷地笑瞭起來,薄唇微啟,露出一排整齊細白的貝齒,唇角帶出幾道淺淺的笑紋。
鏡中女人的微笑帶著幾分的生澀、羞怯與矜持,卻是更添艷媚撩人的姿態。
“四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嗯~~時間差不多瞭,該換衣服瞭。”蘇茹再度對著鏡子,展齒微笑,輕快地哼著音樂,細步輕舞地打開衣櫃,心情顯然是相當的愉悅。
真是夢幻般的美麗,蘇茹解開盤起的黑發,讓長發垂到後背,女人充滿著性感的肉體,被純絲的白襯裙緊緊地包住,蘇茹她富有曲線美的豐腴胴體!極薄且貼身的性感絲裙,彷如透明般地,幾乎能看透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蘇茹撥下肩帶,絲質的襯裙滑落……露出光滑如緞的雪白後背,身材像模特兒一樣地火辣修長,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乳罩的肩帶,陷入白皙美背的肉裡……彎腰從腿上拉下絲襪。
豐滿而圓翹的臀瓣上有白色性感的蕾絲內褲包圍著,雙腿的曲線美,遠勝過外國的女人!
蘇茹她並沒有轉過身來,而是側身將原本的白色蕾絲內褲脫下,然後在腰臀間環系上黑色的吊襪帶……換上一雙極性感的黑色網紋絲襪,它們被吊襪帶一前一後地勾住,稍微調整拉高至腰際時,穿上一件性感低胸的黑色緊身針織衫,渾圓的屁股和如蛇般的細腰,更表現出瞭女性肉體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蘇茹有著一雙令男人發狂的漂亮長腿,而同樣黑色的窄裙,緊緊地貼著蘇茹性感惹火的豐臀,裙擺下一雙黑色的網狀絲襪,走起路來款款搖晃,說不盡的嬌艷迷人!……柔軟纖秀的腰身、火辣圓翹的臀部、修長的腿部曲線,讓任何緊盯著她美臀猛瞧的人,都恐怕會當場噴出鼻血來!
蘇茹來到玄關穿好鞋子,轉過身來看向眼神飄忽,舉止有點奇怪的兒子,感覺有點不對勁像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似的,雖然懷疑但也沒多想“媽媽出去有個聚會,你自己隨便吃點,我一會就回來。”
見蘇茹沒說什麼,趙劍英急忙說道:“啊,好,慢走媽,少喝點酒。”
“別忘記吃飯,我走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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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有著千餘年的建城史和850餘年的建都史。是z國四大古都之一。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
它擁有眾多名勝古跡和人文景觀,是全球擁有世界文化遺產最多的城市。著名國際高等大學華大和京大就坐落於此。
下瞭飛機以後,譚明在一傢五星級賓館中,開瞭一間豪華的單人房,安置白若雲,本來白若雲還以為譚明會在賓館中,對自己做出些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但譚明卻隻是簡單的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之後,就仿佛人間蒸發瞭一般不見蹤影。
但這卻讓白若雲更加的琢磨不透,暴風雨前的平靜,往往是最令人感到害怕的,白若雲不禁感到自己就像一個死囚一般,等待著譚明無情的審判。
就在白若雲左右思考的時候,譚明終於出現在瞭賓館中。
“嫂嫂,請做好出行的準備,我在樓下的大廳中等你。”譚明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到來瞭,但白若雲卻有瞭一種解脫的感覺,因為漫長的等待終於到瞭盡頭,該面對的終將要面對。
譚明的話白若雲是無論如何不敢再違抗的,於是白若雲換上瞭一套白色的棉質內衣和內褲,在自己的行李箱中選出瞭一件白色的職業套裝,就連襯衣也是純凈的白色。
白若雲雖然不清楚自己將會面對什麼,但她相信,一個人的身體無論遭到什麼樣的污染,她的內心卻一樣可以保留著對純潔的信念,這潔凈的白色是白若雲對自己尊嚴的最後寄托。
一念至此,白若雲不再感到恐懼,在穿上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和一對白色的高跟鞋之後,勇敢的走出瞭房間……
一路上,譚明並沒有一言一語,隻是在專心致志的駕駛一輛銀白色的奧迪TT跑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白若雲已經習慣瞭這個男人的冷漠,所以也隻是看著窗外一一閃過的風景。
突然,奧迪TT拐進瞭高速公路出口旁的一條小路,在走瞭大約2o分鐘之後,道路漸漸的寬敞起來,而白若雲發現這裡景色的不同之處,雖然這裡處在周圍群山的環抱之中且人跡罕至,但這裡的路面卻異常的平整,兩旁的樹木也是白若雲從來沒有見過的品種,而且所有的樹木也似乎經過瞭精心的修剪,樹木根部周圍的地面上還鋪上瞭考究的五色鵝卵石。
“那些樹叫鳳溪梧桐,是一千萬年前留下來的古代植物,人稱植物活化石,是異常珍稀的植物,也是鳳溪山的特產。它們原本成片生長在鳳溪山中山地區的不老洞、仙女峰到遇仙寺之間,一直延續到洗象。桐林深秀,靜若太古,雲天一碧,夏令如秋。”
譚明仿佛看穿瞭白若雲的心事,頗令白若雲意外的介紹到,但他接下來的話卻更讓白若雲感到震驚:“為瞭移植它們我們耗費瞭大量的人力物力,可以說這裡的每一株樹價值都在3o萬以上。還有樹木根部鋪陳的是正宗的太湖五色鵝卵石,每噸的價格也在25萬以上。”
“你……你們瘋瞭?”震驚之餘,白若雲對這種揮金如土的做法深感不解。
“瘋瞭?哼哼,或許吧。”譚明淺笑瞭一下,“但是你不可否認的是這些都是實力的象征。”
白若雲沉默瞭下來,因為她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股多麼深不可測的力量。
在車窗外閃過瞭“幾千萬”的景色之後,一到巨大的鐵門,出現在瞭道路的盡頭,巨大的黑色的鐵門上赫然鑲嵌著一條儀態威武,仿佛翱翔於天際之中的巨龍,在午後明媚的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不可一世。
白若雲心下暗想:“估計這條龍也該是純金打造的吧。”
思量之間,大門緩緩開啟,在門後首先映入白若雲眼簾的是一幢典型的歐洲巴洛克式建築,建築前的小廣場上矗立著一座同樣充滿著歐洲情調的噴泉,噴泉中央是一個手持鵝頸瓶的婦女形象的雕塑,水流不斷地從瓶中優雅的滑落,四周無數較細小的泉水也在歡快的跳躍著,相映成趣。廣場上還停著數輛李婕語不知道名字的高級跑車。在通往建築大門的階梯之上,六根巨大的羅馬柱靜靜的矗立著,仿佛在向世人宣示著這裡的華貴。
“快走吧!裡面的人等的差不多瞭。”譚明看著明顯被這些震驚的白若雲,微笑道:“這次你作為我的女伴,我相信肯定不會在輸給他們!”
白若雲咬緊唇瓣,無奈下邁著優雅的步伐慢慢跟著譚明朝這黑暗的惡龍巢穴深處走去。
時間回到首都,就在譚明帶著白若雲踏入會所後,會所裡面朱雀告知瞭龍傲宇隊友的狀況後,猛的推開貼著她後背的男人。
“滾!啊……”朱雀打完電話後憤怒的站起來,男人撫摸她大腿的動作猛然被打斷瞭下來,朱雀準備狠狠的把眼前無恥的男人揍上一頓,可剛站起身子,眼前就感到一片漆黑又軟癱在瞭沙發上。
朱雀吃力的撐在沙發上,頭部愈發的發沉“你、你對我做瞭什麼!”
楚正雄高高的站在朱雀的面前摘下她的化妝面具臉上帶著絲絲淫邪的笑容“你從跟我進瞭這個地方起,我想你就應該有瞭心裡準備吧?而且我怕孟小姐因為事後反悔,做些出格的事情傷害到我,所以我在你剛才的咖啡裡加瞭些迷藥,放心這迷藥隻會讓人四肢酸軟不會失去意識的。”
朱雀大概一米六五的個子,膚色白皙,五官精致。細長的柳眉恍若青山遠黛,雙眸彎如月牙,眼角狹長上斜,巧的檀口配上稍厚的嘴唇顯得性感嫵媚。高聳豐滿的酥胸堅挺有力,將整個上衣蹦的緊緊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
纖細的蠻腰盈盈一握,黑色的短裙下,一雙修長的美腿被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精致小巧美麗的玉足穿著一雙8公分的黑色高跟涼鞋,將就修長的腿襯托的更顯性感,充滿瞭迷人的韻味。整個人看起來,這女人就猶如一朵燦爛綻放的櫻栗花,媚艷惹火,蕩人心弦,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力。好美,好性感的女人!
“你!你個無恥的混蛋!傲宇怎麼會和你這種垃圾是兄弟,原來回國後各種失誤都是你這種人渣幹的,你這麼做對得起把你當做大哥的龍傲宇嗎!”孟雨琳纖細的手臂指著楚正雄怒罵道。
“孟小姐,你怎麼這麼暴躁,看來還是因為陰陽失調啊!也難怪,整個首都都知道孟小姐是個蕾絲邊,而且孟小姐隱藏的真深,竟然是龍小組裡的朱雀!要不是我那便宜弟弟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神機朱雀竟然是你!”男人壞壞的笑著調戲著孟雨琳。
“這!這!不可能!這這是哪來的!你給我看這些幹什麼!我說瞭我隻想知道東西的消息”淫穢不堪的畫面讓孟雨琳的頭部更加的暈沉,她一屁股癱倒在瞭沙發上沖著眼前的男人傷心的咆哮著。
畫面中赫然楚正雄握住她母親夏芷晴纖細的美腿腿,把它們架在肩頭,赤裸裸的雪白胴體被他折疊起來,雪白的渾圓屁股高高翹起,把女性最隱秘的部位袒露無遺,一雙沒有穿絲襪的美腿腿被推高到膝蓋都壓到柔軟的酥胸,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間一片狼藉,毫無抗禦的展示出來,而楚正雄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陰唇上,碩大的頂端已被她母親濕淋淋狼籍不堪的嬌嫩花房所含納。
“當然是我親自拍的啦。哎,孟小姐大傢都是成年人,偶爾出軌搞個一夜情如今不是很正常的嗎,不知道我拍的藝術片可入你的法眼。不過你可別怪夏阿姨,畢竟您母親如今單身好幾年瞭,有點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的嗎!嫖娼是犯法!但是好像那也是夏阿姨嫖的我,哈哈,哈哈哈!”楚正雄站直身子一本正經的和孟雨琳說著。
一張張不堪的畫面擊碎瞭她高傲的內心,自己的媽媽真的出軌瞭,更為諷刺的是這些照片竟是自己媽媽和一個後輩,而且正是眼前的男人,一個心狠歹毒,無恥的男人!為什麼媽媽會出軌!為什麼!而眼前的男人把照片給自己是什麼意思!他有什麼企圖!腦海裡思索著這一個個的問題,羞辱、悲傷讓她的大腦仿佛要爆炸一般。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聽你在這裡廢話!滾!”孟雨琳濕潤的眼眸噙著淚水,她拿著手機狠狠的砸向男人,敏捷的楚正雄一下子閃瞭過去,名貴的手機“啪……”的一聲碎裂在地板上。
“哈哈……真是的,孟小姐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我好心提醒你,可不是我勾引你母親的,不要把怨氣撒在我身上,我可是好心告訴你個事實而已!”
“啊……你、你要幹嘛!你放開我,畜生!你要是再敢碰我,我饒不瞭你!”楚正雄一把抱起沙發上的孟雨琳,被男人強行抱入懷中的孟雨琳,渾身酸軟的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無力的小手不停的砸在男人胸膛上。
“孟小姐,你不是想要救自己隊友和幫龍傲宇嗎?滿足我就成全你,而且你也不希望讓你母親的事情鬧的滿城風雨吧?”
孟雨琳領悟到他態度裡的冷酷,知道他不會罷手,孟雨琳的身子顫抖著,她已經徹底喪失瞭抵抗能力,隻剩下軍隊裡鍛煉出的頑強意志還在抵抗著來自對方的挑逗。
“啊……畜生,放開我!放開我!你不得好死!”朱雀仰躺在沙發上破口大罵著,眼眸裡噙著還未幹涸的淚水。
男人站在旁邊緩緩的脫著自己的衣物,迷藥的作用讓她動彈不得,聽著一邊衣服一件件脫落的聲音朱雀心亂如麻,向來冷靜沉著的她此刻也毫無辦法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母親的出軌和深陷男人欲望囚籠的雙重打擊讓她心灰意,看著男人一件件脫落的衣服她不禁絕望的閉上瞭眼眸,眼角劃過一道長長的淚痕。
脫光衣服的楚正雄高挺著粗長碩大的陰莖,鑲嵌著珠球的龜頭表面凹凸不平,粗暴的青筋讓巨蟒顯得格外的可怖。楚正雄靜靜的欣賞著床上嫵媚動人的女體,黑色的短裙被繃的緊緊的,裙子上印出迷人的形狀,窄輕薄,隻能勉強包住三分之一的臀部。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曲線優美,纖細筆直,透過半透明的絲襪可以看見裡面嫩白滑膩的肌膚,以及圓潤纖細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
他不是一個急色的人,他玩弄過很多女人,但他不屑玩弄那些沒有難度的女人。他要的是那種征服的快感,那種高高在上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的快感,他要把傢族做大做強,他有抱負!他要征服一切高貴的女人,越是高高在上,越是求而不得,他就越加感到充滿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