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將沈靜姝的手臂拉高,用一根絲綢綁住她的手腕,拴在躺椅頂端。
細白的手臂和光潔的腋窩也都塗抹瞭藥,女子不放過任何一處肌膚,珍貴的秘藥就這麼“浪費”地作尋常潤膚,給沈靜姝用上。
然後,她把兩團藥膏塗抹在沈靜姝的胸乳上。
右手四指托住渾圓的胸下部,翹起拇指,用指腹將藥膏塗抹開來。
乳尖被反復的按摩,逐漸挺立,女子有意玩弄,便多磨蹭瞭一會兒,按著小紅果打圈。
沈靜姝難耐地動瞭下身子,雙手都被固定住,隻能又無助地軟倒。
初夜多次的高潮又猛又急,如今她的意識依然疲累地無法清醒,如同化不開的濃稠漿糊,完全黏在一起。
隻是模模糊糊地遵從身體本能,發出細微的,嬌軟的呻吟。
女子一路將藥膏抹下去,在緊實纖細的腰腹上撫摸,手掌虎口貼著腰側,上下摩挲,讓藥力好好吸收滲透。
體內的一絲真氣流轉,身體發著熱,女子的掌心微涼,接觸起來正好互補。
指尖點進肚臍,女子逗她似的輕輕撓瞭一下,沈靜姝立刻扭動起來,小貓一樣地哼唧。
女子莞爾,繼續為她抹藥,直到兩條美腿,連十個腳趾頭都沒遺漏地抹過一遍。
最後是小穴,女子將沈靜姝的腳腕分別也綁在兩邊,然後摸瞭摸緊致的細縫。
這處銷魂的嫩穴,昨日經過如此多的抽插,今日竟已恢復如處子。
感覺有些熱,不過濕潤很少,女子看瞭看,皺起眉,對身邊的金陵道:“光是抹進去的話,恐怕會傷著她。”
“女子不比男子,那處著實嬌嫩,”金陵道,“閣主無妨再讓娘子泄一次,這樣既可以抹藥,那處暖熱起來,又好吸收。”
女子看瞭眼金陵,有些遲疑。
“你的醫術最好,我自然該聽你的,但這會不會……太多瞭些?”
金陵笑道:“這又是與男子的不同瞭,不會精盡而傷,何況閣主如此疼惜沈娘子,對娘子來說是百利無一害的。”
女子微微點頭,那滋陰補穴的藥不同於塗抹身體的藥膏,最是需要吸收,完全的按摩。
“閣主記得讓娘子憋一憋,”金陵最後囑咐道:“那藥在穴肉最熱時效果才最佳。”
女子表示自己明白,隨即便彎曲右腿,膝蓋跪上躺椅,抵住沈靜姝的光滑的嬌嫩花朵。
一手撐著躺椅,一手捏住沈靜姝的下巴,女子偏過頭含住她的嘴唇,舌頭輕輕一頂,伸瞭進去。
沈靜姝意識模糊,隱約覺得有什麼東西闖進瞭口中,正在勾舔著自己的舌。
迷糊裡覺得臉上有些涼,可惜睜不開眼睛,否則沈靜姝會知道,那發涼的是女子臉上的白玉面罩。
女子知道沈靜姝疲累,所以隻是溫柔地勾著她的舌舔吻,沒想她有多少回應,不料沈靜姝慢慢地竟然也開始回吻。
心裡當即一陣悸動,女子隨即更熱情地親吻她,軟舌四處攪動,甚至發出聲音。
“嗯哼……”
蓮兒被這嬌喘吸引,猛地又轉過頭,居然看見那面具女子在親她傢娘子!
女子怎能……腦子猝然一閃,蓮兒突然明白什麼,昨日娘子的清白之身定是被她奪去的!
被這念頭震驚得忘瞭撇開視線,蓮兒看見女子埋首她傢娘子的胸口,含著那對玉乳舔吻。
臉頰頓時變得紅熱無比,未經人事的蓮兒霎時感到下身有些暖熱,她羞愧地趕緊咬瞭一下舌尖,垂下視線不敢再看。
女子叼住沈靜姝白嫩嫩的果子,舌尖舔著,又用牙輕輕的咬瞭下,隻把乳尖折騰得有些發紅瞭,才放開它們。
沈靜姝手腳都被束縛住,動彈不得,女子捧著她的兩團綿軟往中間擠,鼻尖在乳肉上慢慢地蹭著,親吻著那深深的溝壑。
兩個玉乳被玩弄的泛紅,女子又壞心地用手指彈瞭彈她的乳頭,引出連串的嬌喘。
放下彎曲的右腿,女子發現自己的膝蓋處已經沾瞭幾絲濕液,便直接把手指蓋在那裡,撫摸起來。
細縫熱熱的,女子豎起手指,把整根手指陷進裡面一點,讓逐漸蘇醒的兩片花唇包裹著它。
前前後後摩擦瞭數十下,女子才不舍地把滿是粘液的手指抽出來,低頭望著幹凈的花處。
粉嫩格外誘人,女子卻面沉如水,抬手示意自己的女婢,道:“拿我的玉笛來。”
沁涼的玉笛立刻被恭敬的送到女子手上,女子握著笛子,在掌心裡輕撫幾下,示意金陵啟動躺椅上的機關。
金陵會意,立即扳瞭一下扶手前端的獸頭,綁著沈靜姝雙腿的地方立刻往上升瞭一截,同時將她的臀部抬高,更大地露出嬌花。
花穴稍稍往上仰的姿勢,既讓女子更容易觀察她的私處,也更方便抽插。
女子將玉笛的一頭抵到小花蒂上,輕輕磨瞭幾下,然後往右一滑一按,用玉笛掰開一側的花瓣,露出小花頭。
玉笛又換瞭方向,從下挑起小花蒂觀察。
已經有些充血的樣子瞭,女子把笛子放到金陵抬著的托盤裡,蹲到沈靜姝的腿間。
一手從上大大地分開包裹花核的花瓣,讓它完整地彈跳出來,然後覆唇上去,親吻。
柔潤的唇接觸小花頭的一瞬間,沈靜姝立刻舒服地發出嘆息,引得臉紅不已的蓮兒忍不住抬起頭,卻見到更加勁爆的場面。
那女子竟然……可是為什麼娘子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還發出那種……聲音。
蓮兒忍不住咽瞭下口水,卻突然對上那位叫做金陵的年輕女子戲謔的目光。
似乎還藏著些深意,蓮兒嚇得又趕緊低下頭。
女子慢慢地吻著小花蒂,終於探出舌尖舔瞭它幾下,卻都隻是蜻蜓點水,並不多作停留。
小花蒂被舔得晶晶亮亮,越加是鮮艷可愛,女子微微一笑,松開瞭手,故意冷落它,不給滿足。
她很清楚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的延遲快感,女子不忙著去抽插小穴,而是悠閑地站起來,繼續拿瞭玉笛,用一端觸碰嬌花,陷入些許,然後沿著細縫上下磨蹭。
清涼的玉接觸嬌蕊,火熱即刻被緩去些許,但又不是全部,反而更勾起絲絲縷縷的欲。
嫩嫩的花唇開始微微的翕動,小花蒂也不甘的抖瞭抖,可是女子不為所動,依舊不緊不慢地吊著沈靜姝。
“嗯哈……”
直到一滴清液,拉著長長的晶瑩落到鋪著白玉片的地板上,女子才收回玉笛。
看來是可以插進去瞭,女子望瞭望沈靜姝潮紅的臉龐,再次擱下玉笛,然後將手指伸到瞭吐露的腿心。
花縫還是那麼緊致,女子沿著前後摸瞭幾個來回,才緩緩地找到小穴口,鉆瞭進去。
裡面很濕熱,穴肉熱情地圍過來吸附,女子的動作卻非常慢,插進去就抽出來。
並不像昨日泄火那樣,點著敏感滿足沈靜姝,女子要讓她吊著,才能掌握時機上藥。
中指甚至隻進兩個指節,淺淺的一插,就緩慢地退出來,然後隔瞭半個彈指的時間,又猛地插進去一頂,再迅速的退出來。
如此變換著頻率,時快時慢,時深時淺,偶爾間隔長一點,偶爾短一點地抽插。
湧出的清液越來越多,粘粘黏黏地流過股縫,滴落到瞭地上。
不能動彈的沈靜姝,呻吟聲逐漸溢出嘴唇。
小穴被研磨得火熱,可又不能釋放,女子插進去的時候,穴肉拼命咬住想挽留,手指卻還是毫不留情的離開,或者就是隻進入一點。
穴內逐漸有些發緊,女子不禁感慨這銷魂嫩穴是如此緊致和彈性,多虧自己不是男人,否則哪裡把持得住?
內裡的火熱逐漸到瞭,女子抽出手指,示意女婢將另一小罐藥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