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歸一隻手臂攬著身上的美人,輕輕地吻她的頭發,另一隻手仍然摸下去,在沈靜姝濕潤的腿心處撥弄著。
“啊,不歸,你別……”
沈靜姝再次顫栗起來,呼吸陡然急促。
“噓……,卿卿別說話。”
思不歸按瞭一下小花頭就縮回手,然後撐著身子坐起來,整瞭整腰墊,靠著床頭。
一手擁著軟癱的沈靜姝,一手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本小冊子。
“卿卿剛才用腿夾著我腰的姿勢,都是老嬤嬤給冊子學的吧?”
思不歸笑著,翻開那冊子給沈靜姝看。
“我這也有冊子,卿卿不如選一個?”思不歸故意咬她的耳垂,“然後我再操你。”
沈靜姝被她灼熱的氣息燒的耳根紅,不禁嬌嗔:“不歸,你這也太……”
可話未說完,視線先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小冊子上的圖畫。
都是精美的春宮圖,筆法優美,一看就是那些民間版本所不能比擬的。
而最大的不同,是交歡的兩人,都是女子。
旁側還題有艷詩,沈靜姝無意瞟見一行:“洞裡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
雙股間突然被一根手指撫摸,思不歸輕輕地拂過她的後庭,在會陰處一按。
“洞裡泉生,”思不歸緩緩吟道:“說的不就是卿卿這雪股裡的……銷魂洞麼?”
“嗯……啊……”
隨著思不歸的話音,一根手指也悠悠滑進瞭濕潤的銷魂洞,抽插起來。
沈靜姝立刻便亂瞭心神,軟倒在思不歸懷裡輕喘,聲聲嬌吟。
思不歸左手從後面緩慢地進出著,右手卻還拿著那春宮冊,吟誦道:“粉汗身中幹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伴隨著艷詩吟誦,手指的抽插速度也是變換莫測,沈靜姝又被扯進欲海,呻吟不斷。
“啊啊……啊啊啊,哈嗯……”
一根手指而已,竟又被思不歸插到高潮。
穴兒自是緊到無以倫比,思不歸的指頭被軟肉包裹著,感覺濕熱而滑。
知道沈靜姝被挑起春情,思不歸便丟開春宮圖,右手捧著沈靜姝的白乳揉弄,左手就從後面插幹著小穴。
“啊……”
一聲高呼,沈靜姝忍不住再次噴出春液,在思不歸手上潮吹。
看沈靜姝再次癱軟無力,思不歸才滿足的拔出手指。
“卿卿可餓瞭?”
思不歸抱著沈靜姝,柔柔笑道:“我這就叫人去傳晚膳。”
思不歸的臥房附近都有人伺候,門外的女婢聽瞭吩咐,立刻就小跑去膳堂瞭。
沈靜姝身體還軟著,思不歸拉過薄被將她玉體裹住,然後直接讓人把食案支在榻上。
林林總總擺瞭十數盤菜肴,傳膳的傢仆恭敬退走,掩上房門。
思不歸這才準沈靜姝露出玉臂來,讓她指想吃什麼。
身子被摟得緊,思不歸擺明瞭是要抱著她喂食,沈靜姝很是無奈,卻也隻能順著她。
菜肴無論葷素,都偏清淡,顯然是照顧著自己的口味,沈靜姝看瞭一會兒,最後指瞭指那盤切鱠(生魚片)。
思不歸立刻用紫竹筷夾起一片切得極薄的魚片,放入小碟裡蘸瞭料,再喂給沈靜姝。
魚片雖薄如蟬翼,但入口滋味卻極為鮮美,沈靜姝不由嘖嘖稱奇,問思不歸是哪處產的鮮魚。
思不歸笑笑,“就是山莊裡的魚,山上有活溫泉,泉眼附近的小潭裡有魚。”
到還真是物產豐富,沈靜姝又要瞭一片吃。
“這山上還有一種野鹿,”思不歸從一個精致的小銅鼎中夾起一片稍厚的鹿肉,“這是炙烤的鹿肉,卿卿嘗嘗?”
不一樣的鮮嫩多汁,還帶著松炭的焦香,味道異常美妙。
沈靜姝吃著生鱠鹿肉,又嘗瞭幾樣,最後又被哄著吃瞭半碗黍米粥,思不歸才罷休。
自己也吃瞭些果腹,思不歸隨後讓人撤瞭食案,又想把沈靜姝抱過來思淫欲。
沈靜姝雖然每樣都隻吃瞭一小點,但耐不住十數樣菜肴,終究覺得肚子有些脹。
“不歸,”沈靜姝忙道,“我能出去走走嗎?”
思不歸毫不遲疑,道:“自然,我叫人去把院中的燈點上。”
說著便下床去門口交代事宜,順便讓人送衣服來,伺候她們更衣。
沈靜姝由女婢換瞭衣裳,正待去思不歸身邊,忽見思不歸猶猶豫豫地拿起一根絲帶,蹙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不歸?”沈靜姝走近她,“你……”
思不歸轉頭註視瞭她片刻,終於還是抿瞭抿唇,將那根絲帶系到瞭沈靜姝的手腕上。
“走吧,”思不歸牽起那根絲帶,“我帶卿卿去庭院裡看看。”
轉身往外走,可才邁出兩步就覺得不對,手上的力量松瞭。
思不歸奇怪地回頭,卻見是沈靜姝解掉瞭自己手腕上的絲帶。
白絲帶輕飄飄捏在指尖,思不歸尚未回神,一隻柔弱無骨的青蔥玉手便輕輕牽住瞭她的手指。
沈靜姝笑得溫婉動人,抬起手臂撩瞭一下垂落的鬢發,溫和地對思不歸道:“我們走吧。”
“卿卿……”
思不歸眸光激動地閃爍,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好半天才敢用力,回握住沈靜姝的手。
沈靜姝有些心疼,也有些感動,想瞭想,幹脆踮起腳親瞭下思不歸的下巴。
思不歸終於開心地笑瞭,一把將沈靜姝摟入懷中,低頭吻她的唇。
“唔……”
互相纏綿瞭會兒,思不歸才興奮地牽著沈靜姝,和她一起去外面散步。
溫池山莊圍繞山上的幾汪泉眼而建,佈局恢弘大氣,占地很是寬敞。
回廊曲折,廊下種植花草,置雕花的矮石柱,上部中空形如小龕,擱放明燈以照亮。
明月高懸,庭下如積水空明,此時時節正佳,草綠花紅,自有暗香盈袖。
思不歸牽著身邊的佳人慢慢走,沈靜姝一面嗅著空氣裡淡雅的芬芳,一面看周圍石柱小龕柔光瑩瑩,不免沉醉。
走過一進院子,沈靜姝忽然停下腳步,回頭朝剛剛走過的路看瞭看。
“怎麼瞭?”思不歸攬住她的腰,“卿卿是掉瞭什麼東西?”
“不歸,”沈靜姝回頭思不歸,“溫池山莊的庭院,可是依八卦之數而建?”
思不歸一笑,“正是。”
“果然如此,”沈靜姝點點頭,目露贊賞之色,又道:“不知是何人所造,甚是巧妙。”
思不歸亦是點頭。
“這是我師父所建,她是玄機閣的前任的閣主,人稱螭吻。”
“螭吻?”
沈靜姝不在江湖,甚少聽到這些武林事,故而十分感興趣,又問:“緣何叫這名字?”
“這個嘛,”思不歸摸摸鼻子,“大約是因為她總是隨身佩戴一柄玉螭吻頭的長刀吧。”
沈靜姝一臉好奇,思不歸看著她如此,笑瞭笑便又補充道:“她本名叫凌慕華,卿卿可能不知道她,但有一個跟她有關的人,你肯定聽說過。”
“誰?”沈靜姝急問。
“袁天罡,”思不歸似是意味深長,“我師父就是此人的師姐。”
袁天罡,太宗時司天監的掌舵人物,據說擅“風鑒”,可憑風聲風向斷吉兇,還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神乎其神,可謂一代奇人。
不過貞觀十九年,此人便已仙逝,沈靜姝並未有緣見過他,隻是聽父親沈均說過,關於求袁天罡相面的趣事。
“他還有一個師姐?”沈靜姝問。
思不歸正待再說,突然瞧見前頭韓七匆匆而來,抱拳道:“閣主,那蕭景……”
他遲疑地看瞭眼沈靜姝,又問思不歸:“不知閣主如何處置?”
思不歸這才想起來這號早拋在腦後人物,末瞭同樣也是看向沈靜姝。
“卿卿,可要我放瞭他?”思不歸的語氣有些酸,“畢竟……你仿佛很註意他。”
看出思不歸又在吃味,沈靜姝有些無奈,不過她現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你先莫放他走,”沈靜姝低聲道,“我怕……”
話未說完,忽然被思不歸吻住唇親瞭一口。
“卿卿是擔心放他走會對我不利?”思不歸炙熱的視線盯著沈靜姝,“卿卿在意我?”
沈靜姝臉微紅,卻還是輕輕點瞭點頭。
思不歸欣喜若狂,當即捏住沈靜姝的下巴,狠狠地吻瞭她一會兒。
唇舌相纏好久才分開,思不歸又迷戀地舔瞭一下沈靜姝的唇,道:“卿卿先在附近隨意走走吧,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