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除瞭沉靜姝,大概再沒有人敢對長公主如此放肆。
“嗚……卿卿,你,你輕些~”
沉靜姝那一掐也真是上瞭癮,畢竟李衿細皮嫩肉,擰起來既解氣又手感極好。
腰上的軟肉被沉靜姝不輕不重的擰著,微微有點疼,更多的卻是麻。
怎麼就突然要掐她瞭……李衿心裡幽怨著,但隻能輕聲求饒:“卿卿,我錯瞭~”
然而知書達禮的沉才女,也有得理不饒人,恣意妄為的時候。
“一點誠意也沒有,”依然掐著她的軟肉,沉靜姝微挑秀眉,“我看你下次還敢。”
確實是下次還敢,但好女不吃眼前虧,李衿當然還是賣乖,“沒有沒有~”
眼睛裡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李衿像條小狗,乞求地望著沉靜姝,“沉姐姐,衿兒不敢瞭~”
軟中帶嗲,一向霸道的長公主也有這般時候,沉靜姝都被逗笑瞭。
右手松瞭勁兒,其實她本來也沒怎麼狠掐,舍不得的。
扶摸著錦緞似的肌膚,沉靜姝忽然遊下去,小手滑上李衿那挺翹的美臀。
李衿是膝蓋著床,撐著身子罩在沉靜姝身上的,心心念念的沉姐姐近在咫尺,又被她這麼一摸,禁不住就起瞭層顫栗。
可還沒不等陶醉,沉靜姝突然“啪”的一下打在李衿的屁股上!
清脆響亮,似乎整個屋子裡都在回蕩。
“……”
李衿腦子都懵瞭,隨即又感覺臀肉上微微一疼,被沉靜姝掐瞭!
“卿,卿卿~”
李衿無奈至極,委屈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兇?”
沉靜姝傲嬌地哼瞭一聲,右手接著往她小腹下面一滑,伸進小花叢,捏住那顆小珠。
柔柔嫩嫩,發著濕熱,因為方才的情動而充血腫脹著,挺起得厲害。
“唔~”
敏感處突然被摸瞭,李衿不由一顫,感覺沉靜姝的手指摸著自己的私密,舒服得低喘。
沉靜姝也算是經瞭許多情事,手法雖然不如李衿熟練,但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生澀瞭。
指尖的蕊珠滑潤無比,沉靜姝叁指輕壓,緩緩地打著圈揉動,讓那顆蕊珠更加勃挺。
“嗯,啊……”
李衿閉上眼睛,玉臀隨著沉靜姝撫摸的頻率而微微搖擺,迎合她的愛撫。
小核脹麻著,難言的爽意積攢醞釀,就在李衿慫胯陶醉時,沉靜姝突然捏住她的小核。
“啊!”
來不及反應,竟被沉靜姝掐住瞭最嫩之處。
身體發抖,又疼又爽,李衿喘息連連,微張的肉縫又滲瞭些許蜜液出來。
“這回才算饒你,”沉靜姝松開,指尖輕壓著小核,感受那裡的律動,“衿兒可記得瞭?”
“……”
身下的人兒臉色有點過白,臉頰卻是通紅,分明也是害羞得緊。
就這……還調戲她?
“沉姐姐真是好大的膽子~”
李衿突然低頭,二話不說先吻瞭沉靜姝的唇,將舌伸進去一番攪動。
“唔~”
吻得激烈,沉靜姝頓時一軟,小舌隨著李衿的裹動翻滾,互相交纏,手臂也自然勾上李衿的脖子。
淫靡之氣又在帳中濃鬱起來,李衿最後含住沉靜姝的小舌一吸,松開。
“卿卿”她捏住沉靜姝的下巴,“可願給我舔舔?”
目光灼熱,逼得沉靜姝也熱起來,心臟砰砰直跳。
這個登徒子~
含羞帶怯地垂下眼簾,沉靜姝到底還是點瞭頭,小小聲聲地回答:“好……”
李衿欣喜若狂,立刻把身子往前一拱,將那對雪乳送到沉靜姝面前。
“先替我舔一舔乳,我有些脹。”
話音未落,早就不由分說把一側的雪乳硬塞到沉靜姝的唇間,要她含著。
“唔~”
清淡的香氣團團包裹,沉靜姝閉上眼睛,張嘴含住李衿的白乳,慢慢吮吸起來。
乳尖硬邦邦的,乳暈起著褶皺,沉靜姝用舌頭輕輕地刮蹭它們,像隻吸食母乳的小獸。
臉頰被另一側的乳肉蹭著,那顆同樣硬硬的乳尖時不時擦過自己的耳朵。
沉靜姝雙手攏住李衿的乳,學著擠弄它們,舌頭舔舐著雪白香甜的乳肉。
吸吮的一側已經發紅,沉靜姝又換到另一邊,溫柔地舔吻。
“啵~,嘖~”
取悅之聲令李衿分外動情,逐漸呼吸不穩,她實在喜歡她的沉姐姐這般取悅自己。
口中呻吟婉轉,李衿突然抽身,迅速地直起腰,挺起一對滿是水澤的乳,膝蓋小心挪前。
微微向下坐,將濕潤的花心送到沉靜姝跟前,“卿卿,幫我舔一舔。”
沉靜姝睜大眼睛,隻見粉紅美艷的嬌蕊,淫露點點,鼻端觸到那茂盛的芳草地,一股情欲的幽香。
很羞恥的姿勢,嘴唇仿佛都被那淫水滴到瞭。
神思都好像要抽離出去,心跳快得無以倫比,但沉靜姝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她緩緩地張開嘴,探出舌尖,舔瞭一下那嬌蕊。
李衿也像嬌羞是花兒,微微地抖瞭抖。
“卿卿~”
她啞著嗓子,“把我的水都喝下去。”
“嗯~”
沉靜姝溫柔地吻上她,舌頭一頂,學著李衿一樣沖進去,戳入又軟又緊的小穴。
“啊,唔……嗯~”
李衿低低呻吟,沉靜姝這才感覺裡頭熱乎乎的,穴肉都緊緊夾著自己的舌頭。
蜜液流進瞭嘴裡,帶著李衿的氣味,沉靜姝咕嚕咽瞭一點,舌尖微挑,勾到瞭一點粗糙。
嘴唇接著蜜唇,學著戳刺,李衿下腹早就積熱難忍,被一攪動,便翻江倒海。
“啊~”
仰起下巴,修長的脖頸雪白如月,曲線極其優美,像是那最高貴的鸞鳳。
對沉靜姝李衿素來沒有抵抗力,歡潮也遠比自慰來得猛烈,她難耐地啊瞭一聲,下腹頓縮,高潮。
結束得很快,卻足夠爽快,李衿胸脯起伏,她緩瞭緩,小心挪開膝蓋。
身下的沉靜姝眼神迷離,也在喘息著,那有些幹澀地嘴唇上暈瞭一層清清的水澤。
她喝瞭自己的水呢。
這樣的認知讓李衿更為興奮,接踵而來的內心飽脹的滿足和充實。
霸道天縱的長公主也有千回百轉的繞指柔,她扯過自己的袍子,替沉靜姝擦瞭擦嘴唇。
在沉靜姝身邊側臥下來,李衿小心把人攏進懷裡,親瞭一下她的額頭。
“累瞭?”
沉靜姝受著傷,又被折騰這麼久,自然疲憊,便靠在李衿柔軟的胸脯上,“嗯。”
“那你睡,”李衿很溫柔,“我抱著你。”
眼皮確實打架,但沉靜姝心裡還有一事。
“衿兒,”她強打精神,“你真的打算株滅謝氏?”
“……”
李衿無語,因為株滅當然是不可能的。
陳郡謝氏,曾經權傾一時的的貴族,哪怕是已經衰落,也聲望猶存。
太宗雖然曾怒斥“難道我李姓皇族還不如這些衰微的世族”,最後卻還是為自己的兒子挑選瑯琊王氏為正妃,稱佳兒佳婿。
曾經她的母親因為不滿這些世族彼此通婚而看不起後起之秀,下過一道詔令,不許這些五姓七望相互通婚,結果卻適得其反,這些世族反而連夜嫁女,甚至把此詔作為自己是世族的證明。
所以,五姓七望彼此互通聲氣,更別說還有不少朝臣求娶瞭這些世族的女兒。
關系可謂盤根錯節,所以,李衿才讓李林甫負責主審此案。
此人最擅揣測聖意,又長袖善舞,最終的結果定能兩邊不得罪。
何況,她的卿卿也需要陳郡謝氏。
江東後起豪族沉氏,魏晉舊貴陳郡謝氏,沉靜姝既是兩傢之女,他日入宮,背後有這些外戚撐腰,才能更加名正言順。
這些李衿都有計較,她輕輕拂開沉靜姝鬢邊的秀發,“卿卿是想求情?”
沉靜姝默然,半晌,她又點瞭點頭。
“謝鼎與謝守雲自然咎由自取,但謝氏不是所有族人都該死。”
頓瞭頓,沉靜姝蹭瞭一下李衿的下巴,又道:“當時我,弟弟,還有母親被趕出謝傢時,一個堂兄偷偷拿瞭紙傘,還有些吃的,出來送給我們。”
“我記得他叫謝琪,母親說他是一個下人所生,後來也為謝守雲不容,過給瞭一戶苗姓人傢。”
“嗯,”李衿很少聽她說起從前的事情,便來瞭幾分興趣,“後來呢?”
沉靜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非常多,但因他當日相助之恩,所以他與我有些書信往來,我大婚前幾日收過一封。”
“好像那戶苗姓人傢遭瞭大不測,舉傢而亡,唯這個堂兄逃過一劫,就來瞭京都。”
“他曾與我提過,苗傢之人精通音律,他也得瞭傳承,擅撫琴,似乎做瞭伶人,他還寄過我一譜廣陵曲……對瞭,我記得他取瞭藝名,叫做田復生。”
李衿一下愣住瞭。
苗姓,精通音律,廣陵曲……
苗,斬草除根則為田?復生,死而復生?
李衿瞳孔猛地一縮,終於想通瞭一截百思不得其解的關竅,她立馬翻身起來,把衣袍迅速穿上。
“卿卿,你待著哪也別去。”
話音將落,李衿已經閃身出瞭房門,急道:
“韓七,老九!持令破開坊門,速叫一隊巡兵,隨我去相王府!”
啊,最後一坑填上瞭……當初就不該埋辣麼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