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滋~”
肉縫被肏得通紅,玉棒從死死咬著的嫩肉裡拔出來,帶出蜜水陣陣。
“哈……啊~”
小小的穴口緊緊一合,又是一爽,蓮兒唇角情不自禁地流出津液,小身子舒服地打顫。
根本軟成瞭爛泥,差點要站不住,幸而身後的金陵有所準備,一拔玉柱,順勢就把蓮兒接在懷裡。
“小丫頭,”
把人摟住,讓她靠著自己,金陵不忘從前頭摸蓮兒的小嫩出,食指在還沒長毛的私處打轉。
濕得透透徹徹,小核硬硬的勃起,隨便一滑都是水液。
“我肏得你這麼爽嗎?”
慢慢調戲這淫蕩的小人兒,食指撥弄幾下腫脹的陰核,沿著陰唇一側滑弄。
“金,金陵姐姐~”
蓮兒大概被肏得神志朦朧瞭,隱隱約約隻記得叫金陵,“姐姐,弄,弄得好舒服~”
“嗯哼?”
金陵十分愉悅,換瞭兩根手指按住陰唇,繼續慢慢地上下滑弄。
小丫頭實在太嫩,那處自然也嬌,金陵感覺自己的手指是滑在綿綿的凝膏上,軟膩無比。
手指忽然往中間一夾,陰瓣被一擠,肉縫又咕嘰冒瞭液,微顫。
“這小嘴兒,又出水瞭呢~”
“嗯~”
蓮兒也陶醉地痙攣,金陵把她抱起來,放到偏殿的胡床上去。
那邊應該已經完事兒瞭,金陵知道分寸,方才也是隔著水霧讓蓮兒朦朧見著那邊的情事,這會兒殿下替沉娘子凈身就不宜再看瞭。
且獨自再玩一會兒這小人兒。
小丫頭的襦裙早已被丟在地上遭淫水濕透瞭,金陵分開她的腿兒,不過幾步路而已,淫水都順著流到股縫裡去瞭。
指頭蘸著嘗瞭一點,暗道果真是天生名器,這水多得很。
將蓮兒的衣衫盡數脫瞭,金陵尋來一截紅綢,把蓮兒的雙手拉高綁到床柱上。
撈起她的雙腿架開,抹瞭幾把淫水,輕輕抹到她的小乳上。
“姐姐給蓮兒揉一揉小乳可好?”曲起手指彈瞭一下乳尖,“以後也好長大些。”
說著已將雙手覆上去,一左一右握瞭蓮兒的小乳,輕輕地搓揉。
“唔……啊~”
身子可才高潮過,敏感著,金陵這才略微一揉,蓮兒便已有瞭反應。
“連小乳頭都這麼騷~”
金陵一面調戲她,一面繼續攏著她的乳玩弄,擠著乳肉,讓腫硬的乳尖更加發紅。
“啊~,金陵姐姐……啊~”
曲在兩側的雙腿抖得厲害,金陵瞧她這樣子,暗道:該不會這樣也能些出來吧。
看瞭一眼那肉縫,陰瓣淫蕩地微微張開,裡頭像束口的荷包,小小的。
小人兒腿心在抽搐,金陵更加用心地揉搓她的乳,掌心壓住乳頭,輕輕地繞圈摩擦。
“嗚……姐姐,好漲~”
雙乳變得鼓脹,好像充瞭乳水一樣,乳尖硬硬的,有點脹脹的疼。
“爽瞭?”
金陵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輕輕的轉動摩擦,又微微往上一提。
“啊,好麻……啊~”
蓮兒叫著,腿心猛地一抽,小穴裡頭一陣痙攣,竟然就濺出瞭汁水!
身子迅速泛起桃紅,金陵見狀,又一捏她的乳頭,騰出右手摸下去,並攏兩指徐徐推入穴內。
“啊,嗯……啊~”
穴肉一經分開,立刻有數滴晶瑩的白液噴出。
“騷蓮兒,”金陵一鼓作氣盡根沒入,插進最深處,勾起手指迅速地震動。
“噴出來~”
有力地抽插震著淫穴,蓮兒雙手被綁著,沒法動彈,隻能用力挺起胸,嗚咽著哭出來。
“金陵姐姐,啊,啊啊……哈啊~,要尿瞭~”
金陵越插越快,深入勾動內壁又拔出些許,再狠狠插入猛震。
蜜道劇烈痙攣收縮,隨著金陵抽插的動作,不斷濺出白色的汁水。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潮洶湧翻覆,一下把蓮兒拋入頂端,飄飄欲仙,挺瞭胸脯,嫩穴疾噴而出!
小人兒被玩弄得的暈瞭過去,金陵這才把手指從蜜穴裡拔出來,由著那水液橫流。
沉傢一對主仆,就在溫泉宮被插弄褻玩得徹底。
“衿兒……”
沈靜姝渾身癱軟無力,唯記得自己下腹如洪流猛泄,緊繃著不斷潮吹。
“我在,沈姐姐莫怕,”李衿體貼地覆上來,罩著沈靜姝,細致地吻她。
女子的肉體同心都是一般軟,心交瞭一人,身體也會自然而然地打開,徹底交出。
用最純粹原始的方式,在另一個人面前潮噴失控,身體和心都完全被掌握,這是一個女人最脆弱的時候。
李衿知道她的卿卿潮噴以後需要最柔軟的呵護,便很有耐心地吻她。
額頭,眉心,鼻尖,嘴唇……再到小小的耳垂和紅紅的肌膚,李衿都一一親吻。
“莫怕,卿卿很美,衿兒愛極瞭。”
柔聲安慰著,沈靜姝逐漸感到放松,慢慢地閉上瞭眼睛。
柔和溫情的吻在肌膚上寸寸綻放,意識一點點往下沉墜時,她忽然想到:
若不是李衿,尋常男子豈有這般耐心和細膩,與她歡好之後還會細致的愛撫。
“卿卿真美~”
耳畔蕩起輕聲的贊美,沈靜姝睜不開眼睛,卻有七分悄悄的羞澀,叁分感動的安心。
衿兒,她的衿兒……
猝然一松,沈靜姝徹底落入沉沉的昏睡。
“卿卿~”
李衿還在吻她,抬起沈靜姝的雙腿,在她尚且潤潤濕濕的陰心親瞭親,愛憐地抿抿小陰珠。
這般撫慰之後,她溫柔地把沈靜姝抱起來,放到池邊低矮的玉床上。
用酒杯舀瞭溫湯,柔柔澆在沈靜姝身上,替她沖洗身上。
雪白的肌膚透著粉紅,熟睡的沈靜姝,臉頰也浸染著桃色,美得不可思議。
李衿癡癡地望著她放在心上的美人兒,輕輕愛撫沈靜姝粉粉的臉蛋,“卿卿真美~”
與平日冷靜從容,端莊持重的沉傢才女不同,此刻疲累熟睡的沈靜姝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她被愛欲浸透的美,隻為自己盛開。
李衿深感滿足,淋著水替沈靜姝洗好身子,取瞭一枚丸藥,分開她的小穴推進去。
自己也凈身後,婢女進來伺候更衣,依舊是玄黑鎏金暗線的飛龍袍,腰纏雲紋錦帶,左懸木香小囊,右懸鳳佩。
長公主的威儀不言而喻,沈靜姝倒隻著瞭一件素衣,李衿親自抱她。
前後八對女婢掌燈引路,李衿抱著沈靜姝踏上紗帳流蘇步輦,正往甘霖殿前進時,突然感覺懷裡的人動瞭動。
還以為是驚醒瞭她,低頭卻發現是沈靜姝抓瞭她的黑袍,似乎夢魘瞭。
“阿娘,阿娘……不,不要過來,不是我殺的……安樂郡主……不是我,不是……”
幾聲低低的呢喃,聽起來並不好,李衿一皺眉,摟緊沈靜姝,輕輕地安慰:“卿卿莫怕,我在。”
親吻著額頭好讓沈靜姝感到有人陪伴,可這並沒有緩解她的夢魘,反而越加嚴重。
慢慢地,沈靜姝渾身都發起抖來,李衿看得心疼,忙敞開衣袍,把人包裹進懷裡,運功暖著。
“卿卿莫怕。”
柔柔安慰著,李衿想起幼時夢魘,凌慕華在她身邊吟唱的梵音,便回憶著輕輕誦念。
她的聲音本來極為好聽,如珠落玉盤,深澗泉流,念誦梵音格外清雅悠遠。
沈靜姝聽著,終於逐漸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不過依然抓著李衿的衣袍,似乎舍不得放開。
李衿由著她,隻是思及剛剛模模糊糊聽到沈靜姝說的幾個詞,眉頭又不由一擰。
安樂?不是我?
心裡其實早有擔心,如今看來,曲江池的事情確實給沈靜姝留瞭陰影。
李衿記得,事後她細問過張鶴,還有隨後趕到的蘇鈺,按她們所描述的,當時可是安樂自己撞上沈靜姝的刀。
眼睛微微瞇瞭瞇,其中的貓膩顯而易見。
安樂身邊正是長寧,這個背地裡瞞著韋後,偷偷過來向自己投誠的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哪有這麼巧剛好就撞上沈靜姝的刀,分明是長寧推波助瀾。
早不該留她。
“高剛。”
步輦緩緩停下,後頭一個懷抱拂塵的太監疾步上前,戰戰兢兢,“老奴在。”
“聽說長寧郡主近日出城遊玩去瞭?”
“是,就在龍溪澗附近。”
“如此甚好,”
步輦再次緩緩起步,高公公佇立廊下,隻聽那位權傾天下的長公主涼涼飄下一句:
“最近長安多雨,山高路滑,馬易失蹄,就讓長寧郡主不必回宮瞭。”
夜色寒涼,高公公彎著腰,半邊身子隱在陰影中,晦暗不明,“是。”
數日後,長寧郡主墜馬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