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上瞭一上午的課比較累,而且爸爸中午也不回來吃飯,所以午飯也比較簡單,悶點米飯,炒兩個菜,湊合一頓就過去瞭。
回到傢以後還是和往常一樣,換鞋、洗手、吃飯,然後午睡半小時。
餐桌上,媽媽安靜的坐著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身上的淺灰色西裝還沒脫下來,隻是腳上換瞭上棉拖鞋,依舊是雙腿交疊,小腳騰空在餐桌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著。
不過,有瞭早上的經歷,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瞅著媽媽看瞭,隻能埋頭幹飯,裝作乖寶寶的模樣,媽媽也是安靜的吃飯,一句話也不說。
但是我心裡又癢癢的不行,媽媽不和我說話,總感覺她就是不想理我一樣,而我總想和媽媽聊會天,就像昨天下午那樣,媽媽就是一位普通的媽媽,而不是那個嚴厲的女教師。
「媽,我晚上還要不要拿卷子回來啊?」我邊吃邊說,沒話找話。
媽媽頭也沒抬,咽下嘴裡的米飯,紅唇微分:「不用瞭,上課的時候不是給你改瞭嗎,你自己再看看就行瞭。」
「哦。」話題又被中斷,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瞭。
在同學面前,我是能說會道,巧舌如簧,不然也不會把蔣悅悅追到手瞭,但是在媽媽面前,我感覺說什麼都像是在無病呻吟,廢話連篇,絲毫沒有那股子聰明勁兒瞭。
快速的吃完飯,和媽媽打瞭聲招呼,我便回到瞭臥室。
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媽媽那雙晃蕩著美足,我就口幹舌燥,恨不得把那雙美足抱在懷裡啃。
不一會,聽到客廳的腳步聲,我心裡立馬就激動瞭起來,推開門出瞭臥室,小心翼翼的來到瞭衛生間。
「哎。」
站在衛生間裡,我大失所望,除瞭爸爸的衣服褲子,就是我的衣服褲子,媽媽的私密衣物一件也沒有,倒是有一件白襯衫。
我撓瞭撓頭,看著手裡的白襯衫,有點鬱悶,總不能拿著媽媽的這件白襯衫來打飛機吧,摸起來不僅不光滑,而且還有點刮手。
我低頭聞瞭一下媽媽的白襯衫,胯下的雞巴瞬間變硬,因為這件白色的襯衫實在是太香瞭,不同於絲襪帶有的微酸微,這件白襯衫完全隻有香味,香味中夾雜著媽媽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就像是把媽媽抱在瞭懷裡。
抓著白襯衫的肩領,把它舒展在半空中,我腦海裡立馬就浮現出,媽媽穿著白色的襯衫,緊緊包裹著渾圓飽滿的胸部站在我面前,白皙素手伸到我的胯下,握著我那根硬到發燙的肉棒,慢慢的搓動,我的肉棒在媽媽的手裡松一下緊一下的抽動著,肉棒變得也越來越硬。
我甚至都有些魔怔瞭,完全陷入瞭自己幻想中的美夢,就連媽媽推門走進來,我都沒註意到。
「顧小暖!!!」一聲冰冷的怒吼,直接把我嚇得當場腿軟,胯下的肉棒瞬間軟瞭下去,腦海裡再沒有半點欲望,隻在不斷的重復著一個詞。
完蛋瞭。
這次是真的完蛋瞭,人贓俱獲,我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瞭。
「媽……媽。」我顫抖著的聲音,結結巴巴,甚至連說下去的勇氣都沒有瞭。
媽媽站在門口,冷冰冰的眼神仿佛噴著怒火,嬌軀微顫,面頰發白,牙齒都咬的咯吱咯吱響,我知道,媽媽已經憤怒到瞭極點。
下一刻,我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媽媽的巴掌就已經落瞭我的後頸上,火燎燎的痛感瞬間蔓延,緊接著又是狠狠的一下,嘴裡吼道:「我讓你不學好!」
「我讓你不學好!」
「你拿我的襯衫想幹什麼?!嗯?!」媽媽用手打著不解氣,又是狠狠的一腳踢在瞭我的屁股上,我沒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撞到衛生間的墻上,盡管這樣,可是我也不敢去扶墻,雙手放在腿的兩側,低著個頭大氣不敢喘一下。
媽媽正在氣頭上,我現在解釋就是在掩飾,很可能越描越黑,隻會讓媽媽變得更生氣,任由媽媽拳打腳踢挨兩下沒什麼,隻要媽媽的氣撒瞭就行瞭。
見我不說話,媽媽反而更加不耐煩瞭,揪著我的耳朵,把我聳下去的頭顱給提溜瞭起來,雙目緊盯著我,看著我的臉發問:「說啊!你拿著我的襯衫做什麼?!」
「沒……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真沒……」
啪!
我愣瞭一下,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印象中,媽媽可從來沒打過我的臉。
我舉起手捂著臉,一臉委屈的看著媽媽,很想說我真沒幹什麼,可是媽媽那雙能吃人的眼神,把我原本想說的話全堵在瞭喉嚨眼,最後隻能苦求道:「媽,我下午還要去學校見人呢,您別打臉成不?」
「你還知道要臉啊?!你拿我衣服褲子做的那點破事真當我不知道啊?啊?!」媽媽給瞭我一巴掌以後,似乎氣消下去瞭不少,但這事肯定還沒完,揪起我的耳朵就往衛生間外面拽。
耳朵被拽的生疼,可是我又不敢喊媽媽松開,隻能緊緊的貼在媽媽身邊,腦袋往媽媽身邊側靠,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媽媽在氣頭上似乎也沒註意到,我的頭都緊緊的貼在瞭媽媽的胳膊上,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氣撲鼻而來,被我大口大口的灌進瞭鼻腔。
很香~很好聞!媽媽身上的味道和蔣悅悅那種少女不同,蔣悅悅給人一種小清新味道,讓人有一種想把她緊擁入懷保護她的感覺;而媽媽身上的味道更能激起人的獸欲,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懷裡蹂躪的欲望。
「站好!」媽媽松開我的耳朵坐到瞭沙發上,習慣性的把腿翹起來,可是一臉的厲色就知道她現在很生氣,很氣憤。
我還在懷念著媽媽身上的味道,就被她的厲聲措詞給嚇得下意識立正瞭身子,再看媽媽一臉的冷色,我立馬乖乖站好,聳下瞭腦袋,從以前的挨揍程序來看,我表現的越委屈媽媽越無奈,越聽話媽媽越心疼,最後所有的憤怒都轉化成濃濃的無奈,畢竟是她親生的,總不可能把我給扔瞭吧?
果然,媽媽一看我委屈巴巴,看起來還有點唯唯諾諾的樣子,嘴上的語氣立馬就軟瞭下來,嘆瞭口氣:「小暖,你現在不管做什麼,媽媽都不會怪你,要怪也隻能怪我,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把你管好,讓你越來越頑皮,以至於現在沒大沒小。」
「媽,我……」
「閉嘴!聽我把話講完!」媽媽瞪瞭我一眼,又開始絮絮叨叨的說瞭起來。
「不管你之前怎麼任性,怎麼頑皮,包括昨天和今天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說著說著,媽媽那雙美眸平靜地看著我,微微瞇瞭瞇眼睛,一字一頓道:「你要再敢不聽話,我打斷你的腿!」
危險的眼神,平靜地語氣,都仿佛在告訴我,媽媽剛剛說的那句話是真的,真的會打斷我的腿?
一想到下半輩子都得拄著拐杖,連下樓梯都走不瞭,我就一身冷汗,媽媽不會是來真的吧?
「媽,我……我可是您兒子啊。」我斷斷續續的蹦出瞭幾個字,抬起手擦瞭擦額頭上緊張的汗水,滿臉恐慌。
「你是我兒子?」媽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繞過茶幾走到我面前,瞇著眼看著我。
我抬起半個頭,使勁咽瞭口口水,喉嚨裡艱難的發出瞭一聲:「昂……是吧?。」
我的話音剛落,媽媽的巴掌隨之而來,不輕不重的扇在瞭我的左臉上,怒氣沖沖的發問:「我是你媽嗎?你拿我當媽媽瞭嗎?啊?!你有嗎?!」
媽媽心中的餘氣未消,伸出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推瞭一把,我一個踉蹌退瞭幾步,媽媽仿若未見,繼續推我,一直把我逼到瞭墻面,這時候,我才清楚的看到,媽媽的眼眶有些發紅,嘴唇微顫:「我問你話呢!」
媽媽長久以來都是一副精英女教師的面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大發雷霆過,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我紅過眼。
這一刻,我全身仿佛被抽幹瞭力氣,雙手發軟的靠著身後的墻,眼睛失神的看著媽媽,張瞭張嘴,卻突然發現自己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是啊,自己把媽媽當做什麼瞭,還有對媽媽的尊敬嗎?
拿媽媽的絲襪打飛機,拿媽媽的襯衫意淫,這是兒子該對媽媽做的事情嗎?
「說啊!你昨天不是還挺能說的嗎?!不是辛辛苦苦的給我洗褲子嗎?!今天怎麼不說瞭?啊?!」媽媽死死地盯著我,狠心的把昨天的謊言給無情撕開瞭。
「媽……我……」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就像一根刺梗在瞭喉嚨。
媽媽愛我,我何嘗不愛媽媽啊,我自認為我對媽媽的愛,並不少於爸爸,可是現在媽媽被我氣成這樣子,我這是愛媽媽嗎?我這是在傷害媽媽啊!
看著媽媽的眼眶越來越紅,止不住顫的嘴唇,我心疼、難受,我很想把媽媽抱進懷裡,告訴媽媽我很愛很愛她,可是我不敢那樣做,無比濃烈的愧疚感堵在心頭,我眼睛裡的淚水很不爭氣的流瞭下來。
害怕媽媽看到我這幅不成器的樣子吧,剛剛還和媽媽直視著的眼睛,也跟著頭顱低瞭下去,抽泣著對媽媽小聲說道:「媽,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媽,對不起,我錯瞭。」
「真的知道錯瞭?」
「真的知道錯瞭,媽,您能原諒我嗎?」我抬起頭,眼神有些躲閃的看著媽媽,伸手擦瞭把自己那不爭氣的眼淚。
……
從傢裡出來的時候,我是滿臉笑著出來的,就像是吃瞭蜜蜂屎,嘴唇咧成瞭荷花。
媽媽並沒有說原諒我,也沒有再問以後敢不敢瞭,而是伸出她那雙白皙素手給我擦瞭擦臉上滑過的淚痕,然後就讓我去上學。
有時候,行動比語言更有說服力,媽媽愛我,並沒有真的嘴上大聲說著愛我;原諒我,也沒有真的開口說「我原諒你瞭」,可她為我做的每一件事,對我的每一次打罵,都有著熾熱的愛。
從傢裡出來以後,我就打斷把這兩天對媽媽的衣物所行的過分之事,深深地埋在瞭記憶裡,我不能再那樣犯錯犯下去瞭,那樣真的會把媽媽傷害的體無完膚,我害怕到最後媽媽不會再愛我瞭,甚至遠離我,那時候,或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
下午有大課間活動,準確的來說是跑操,三十分鐘的大課間,學校會組織全校的學生聚集在操場上,進行列隊跑操,跑操並不是說繞著操場跑夠多少圈就行瞭,而是音樂什麼時候停下,跑操什麼時候結束。
「小敏,你今天不下去瞭?」
「不瞭不瞭,我肚子不舒服。」
「你跟老師說瞭嗎?」
「說瞭說瞭,你快去吧,一會該遲瞭。」
我饒有意思的看著坐在座位上的張小敏,捂著個肚子趴在課桌上,一臉紅潤,滿滿健康的氣息,卻說自己肚子不舒服。
嗯,裝的還挺像。
不止她一個人,除瞭張小敏,班裡還坐著幾個女生,都是各自趴在自己的課桌上。
有肚子疼的,有頭疼的,還有腳疼的,對瞭,還有「親戚」來瞭的,各種各樣的理由層出不窮,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而且女生的體質本來就差,她們說不舒服,老師倒還真不會強她們必須去跑操。
「走吧走吧,別管她瞭,她肚子都疼三天瞭。」我拽瞭拽蔣悅悅的校服袖子,順帶提醒她一聲,張小敏已經連著三天肚子疼瞭。
蔣悅悅禁不住笑瞭聲,但一看張小敏那幽怨的眼神望著我倆,蔣悅悅就立馬止住瞭笑,給瞭我個大白眼:「不會說話就別說。」
我哼哼瞭兩聲,沒再說話,實話總是傷人,所以人人都不說實話,隻有我才是最勇敢的,不僅敢說,而且敢當著她的面說。
「那小敏,我先下去瞭。」蔣悅悅打瞭聲招呼。
張小敏抬起胳膊無力的擺瞭擺,把頭埋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親戚」來瞭……
從教室出來,樓道樓梯裡擠滿瞭各年紀的同學,全部都是一身天藍色的校服,充滿瞭蓬勃的朝氣。
從六樓一路下來,我身邊已經相跟著五六個人瞭,基本都是經常在一起玩的來的同學,一路說說笑笑來到操場。此時的操場上已經站滿瞭密密麻麻的學生,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打打鬧鬧,逗逗女同學,玩的不亦樂乎,直到主席臺上傳來的大喇叭聲。
「各班的班主任註意瞭啊,有序組織本班的學生列隊。」
頓時,操場上立人群攢動,各自忙著找各自的班級,最直接的就是找班主任,因為對班主任實在是熟悉瞭,那熟悉的背影,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他。
和蔣悅悅一起小跑到自己班的方塊隊列中,然後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就蹲下原地系鞋帶。
「快點快點!操場門口那三怎麼回事?哪個班的?」主席臺上的大喇叭聲一響,剛剛還在操場門口站著的三個人,立馬就迅速奔向瞭方塊隊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自己班……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一首無比熟悉而又討厭的吹哨聲前奏,緊接著就是一陣無比折磨人的一二三四聲,跑操開始瞭。
……
一圈以後。
「同學,你哪個班的?」
「我高二一班的,你呢?」
「我高二五班的。」
跑著跑著,鞋帶就開瞭,估計是我自己沒系緊,連忙從列隊裡出來,跑到場外蹲下系鞋帶。一邊系著鞋帶,一邊和旁邊的幾個人熟悉的聊幾句,直到班級隊列下一圈跑過來,才重新回歸自己的班級隊列,我位置旁邊的幾個同學,心有靈犀的給我騰出一個空位。
這種事大傢也見怪不怪,還挺樂意給你讓位置,畢竟誰不來那麼幾次系鞋帶呢。
伴隨著跑操音樂,一圈又一圈的跑下來,半個小時終於過去瞭。
回到教室以後,大傢都是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拿著水杯排隊去教室後面打水。一臺幾百塊的飲水機,班裡一人十塊錢,完全就可以買一個好的,一直用到畢業。
我趴在課桌上,一副我很累的樣子,然後就看到蔣悅悅過來拿走瞭我桌子上的水杯,不一會,一杯溫度適宜的溫水放瞭我的課桌角。
以前跑完操我是不怎麼喝水的,但是自從蔣悅悅成瞭我的女朋友之後就變瞭,操後一杯水,舒坦。
蔣悅悅放下水杯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瞭,上課鈴響起,隨後一位大長腿的美女老師,踩著白色的運動鞋就走進瞭教室。
一條緊身的牛仔褲,把一雙修長的纖腿緊緊包裹,大腿上繃起來的股四頭肌隨著她的步伐微微顫動,臀部挺翹,但是沒有媽媽的渾圓碩大,再往上就是一雙翹著的豐胸,在一件白T恤的勒裹下,顯得異常彈跳。
坐在老師講桌的旁邊,什麼都不好,但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老師的身材可以觀賞的一清二楚。
「Stand 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