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每次都是精蟲上腦,不考慮事後。
無奈的拍瞭拍腦門,把絲襪平鋪在床上,一手捏著褲腰處,一手捏著腳跟處,向兩邊扯瞭扯,也幸好絲襪的材質彈極好,質量也不錯,臀部的位置沒有變得皺巴巴的,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弄瞭。
最後又拿衛生紙擦瞭擦沾上去的少許精液,完活。
至於媽媽能不能發現,那就看天意吧……
再說,掛在陽臺風一吹,也留不下什麼味,如此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
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口,推開門發現客廳沒人,再看爸媽臥室的門,是半掩著的,兩人應該在臥室。
正好,趁這個時間,趕緊把絲襪掛到陽臺去,別等媽媽睡醒以後,發現少瞭兩條絲襪,那可就完犢子瞭。
輕手輕腳的來到陽臺,剛把手伸到褲兜裡,還沒來得及取出絲襪,就見媽媽從臥室走瞭出來,秀發蓬松、面容慵懶,顯然是剛剛午睡醒來。
發現我站在陽臺上,媽媽隻是淡淡的瞥瞭我一眼,也沒說什麼,便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我杵在原地,已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瞭,甚至放在褲兜裡的手都冒瞭汗。
還好,媽媽是剛睡醒,這會的意識正有些迷糊,沒註意到衣架上的絲襪少瞭兩條。
若是擱在清醒的時候,媽媽絕對一眼就能看出來。
多年的教師生涯,媽媽早已練就瞭一雙火眼金睛,上課時哪個同學打瞌睡、考試時哪個同學傳小紙條,媽媽站在講臺上,基本掃一眼,就能發現。
通俗的講:眼尖的很。
等媽媽走進衛生間關好門以後,還沒容我喘口氣,爸爸後腳跟著就從臥室走瞭出來。
“你站那做什麼呢?也不回屋學習去。”爸爸一邊說著,一邊坐到瞭客廳的沙發上,拿起一本雜志翻看。
雖然心裡苦悶到瞭極點,但我又不得不表現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回一句:“客廳有點悶熱,我開下窗戶。”
“不是有空調嗎?開瞭吹一會。”說完,爸爸從茶幾的抽屜裡找見遙控器,打開瞭空調,把溫度調在瞭23度。
涼絲絲的風吹過,不僅將我身體的燥熱降瞭下去,同樣,心也涼瞭。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媽媽已經從衛生間出來瞭,站在門口,丹鳳眼瞇著,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我,又或者是我頭頂上方的衣架。
看樣子,媽媽很可能已經發現,陽臺上掛著的絲襪,無緣無故少瞭兩條。
以媽媽的聰明才智,用頭發想,估計都能想得到絲襪是我拿的。
即使我不承認絲襪是我拿的,那又如何?這並不妨礙媽媽的判斷,畢竟有著前車之鑒,而且這個傢裡,除瞭爸媽和我,再沒有其他人瞭。
我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有些慌瞭心神,這次媽媽會不會當著爸爸的面,揭露我的不軌心思,繼而對我大發雷霆?合同爸爸一起對我進行物理教育?
我想:應該不會吧。
如果媽媽真的那樣做瞭,那我和爸爸還怎麼相處?
媽媽肯定不願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這樣一想,我心裡才緩和瞭一些。
“怎麼把空調開瞭?”媽媽隨意的問瞭一句,踩著拖鞋,朝陽臺這邊走瞭過來。
爸爸依舊低頭看著雜志,頭也沒抬回瞭句:“你兒子嫌熱,吹會空調降降溫。”卻沒察覺到,屋內的氣氛已經有些怪異瞭下來。
隨著媽媽越走越近,我的心也越揪越緊。
偷媽媽的絲襪,還被發現,看來真的要成為蔣悅悅口中的變態瞭。
我低垂下腦袋,沒敢抬頭去看媽媽,直到走近我的跟前,眼前多出一道人影。一襲白色的紗質睡裙,在夏日的炎炎日光照射下,那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隱約可見。
即便在這個緊張慌亂的情形下,依舊吸引瞭我的註意力,低垂著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放在瞭媽媽那雙赤裸著的蓮足上,五根圓潤的腳趾,肌膚猶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白皙無暇,可愛至極,讓人恨不得蹲下身子吮嘬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裡緊張到不行,腦子卻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浮想聯翩,對媽媽意淫。
可能是因為,媽媽對我的懲罰,從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吧,也讓我的膽子愈發的大。
隻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
下一秒!沒有任何前兆,媽媽突然抓著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從褲兜裡直接拽瞭出來。而我手裡緊緊攥著的絲襪,也被我嚇得一哆嗦,掉在瞭地上。
剎那間,我完全呆滯住瞭,傻愣愣的看向媽媽,腦海裡一片空白,媽媽這是在幹什麼啊!難道她不怕被爸爸看到嗎?
而媽媽卻沒有絲毫的意外,仿佛早就知道我的口袋裡裝著她的絲襪。狹長的丹鳳眼緊緊的瞇著,臉上的陰沉愈發濃鬱,甚至呼吸都沉重瞭起來。
我害怕瞭,我膽怯瞭。
我害怕媽媽和我撕破臉皮,當著爸爸的面揭露我的惡行,讓爸爸來懲罰我。
我不知道爸爸會如何懲罰我,但我清楚,一旦我對媽媽的不軌心思暴露,那爸爸接下來的怒火,絕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我越想越覺得後果嚴重,甚至嚴重到我承擔不起。一臉苦澀的看著媽媽,張瞭張嘴,那個“媽”字卻喊不出聲,心裡在不斷的祈禱著,媽媽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現在對我發火啊。
或許是感受到瞭我內心的獨白,媽媽沉默許久,無聲的輕嘆一口,換上瞭一副復雜的表情,眼神黯淡的看著我,那……或許是失望。
“回屋學習去。”平淡的語氣,在我的耳邊響起,聽不出其中的喜與怒,但我明白,這隻是暴風雨的前奏。
雖然媽媽暫時饒過瞭我,但那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媽媽不想讓爸爸知道這件事,不然會影響她們之間的感情,和我是毫無關系。
盡管如此,我仍然感激的眼神看瞭媽媽一眼。然後快速的撿起地上的絲襪,往口袋裡一揣,逃也似的離開瞭陽臺。
撿走絲襪,是我腦子一熱,所以我根本沒敢去看媽媽接下來的反應。
因為我能想象得到,是措手不及?又或者瞬間暴怒?
爸爸坐在沙發上,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手中的雜志,殊不知,我和媽媽在陽臺上,已經進行瞭激烈的交鋒。
隻不過,我是被媽媽碾壓的一方。
回到臥室,我心有餘悸的坐在床邊,心臟撲通撲通跳著,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我剛剛做瞭什麼?我竟然當著媽媽的面,把她的絲襪撿走瞭!
我想,我一定是瘋瞭!
手顫顫巍巍的將絲襪從口袋裡拿出來,忍不住放到鼻子前聞瞭聞,那種熟悉的味道又回來瞭。
媽媽的絲襪,仿佛有著一種魔力,時時刻刻都吸引著我,使我沉迷無法自拔。
如果,媽媽每天能給我一條她換下來的原味絲襪,別說讓我學習瞭,就是讓我考北大,我也敢拍著胸脯說:我能行!
撫摸著手中的絲襪,“呼……”長長的籲瞭口氣,平緩平緩自己緊張的情緒。
接下來,該考慮一下,待會怎麼迎接媽媽的怒火瞭,當著媽媽的面拿走她的絲襪,媽媽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呢。
正悶頭思考著,門忽然就被打開瞭,媽媽推門走瞭進來。
我心裡暗嘆瞭口氣,該來的還是來瞭,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媽媽連睡裙都沒有換,還穿著那身白色的紗質睡裙呢,就這麼急哄哄的來找我麻煩瞭。
一進門,媽媽就冷著張臉,看我的眼神都凝視著滿滿的殺氣,隨手拉過電腦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在瞭我的正對面,怒沖沖的瞪著我。
見媽媽是真的生氣,我更不敢和她對視瞭,低下腦袋,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手中的絲襪。
沉默良久,見媽媽沒有吭聲,我不禁好奇的抬起眼皮偷偷瞅瞭眼媽媽,發現她正盯著我手中玩弄著的絲襪,鳳目圓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嚇得我立馬停下瞭手上的小動作,我在心裡發誓,我絕對不是有意要挑釁媽媽的,我真的隻是習慣性的,手中拿著樣東西喜歡戳著玩而已。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媽媽不這樣認為,她已經把我的行為,完全當做瞭對她的挑釁和不尊重,放在腿上的一雙粉拳握得緊緊的,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顯然,媽媽攥的很用力。
我咕嘟咽瞭一口,嘴唇繃緊,有點點害怕。
媽媽不會趁我不防備,一拳朝我的面門打過來吧?
不會的不會的,媽媽是老師,怎麼可以隨意動手打人呢?要有修養。
“啪!”
腦袋上重重的一巴掌,把我給打醒瞭。
和以前打我時,一模一樣的感覺,出手敏捷,不會讓我有絲毫的防備;打得生疼卻又手下留瞭點情,看在是她兒子的份上,沒有直接拿拳頭招呼我。
見媽媽伸手還想給我來第二下,我下意識縮著脖子,抬手捂起瞭腦袋,連忙喊道:“媽,您別打,我錯瞭。真的知錯瞭。”
“啪!”我的求饒,沒得到媽媽的半分同情,反而腦袋上又挨瞭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啪!”
“知錯不改!”媽媽喘著沉重的鼻息,給瞭我幾巴掌以後,終於停下手來,鳳眼怒視著我,咬牙切齒道:“顧小暖!你是不是誠心想氣死我?”
“我不敢。”我慫著脖子,小聲說道。
“你不敢?我看你膽大包天!”媽媽冷笑瞭兩聲,譏諷的語氣說道:“連我的絲襪你都敢偷,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幹的?”
我知道這事沒法說,幹脆縮著脖子當起瞭鴕鳥。
偷媽媽的絲襪,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占理,而且會被認為是個變態。
見我不吭聲瞭,媽媽也安靜瞭下來。
朝門口張望瞭一眼,轉過頭來盯著我瞧瞭半晌,忽然清聲嘆瞭口氣,說道:“要是讓你爸知道瞭,他非得非得……”媽媽沒繼續說下去,便又是嘆瞭口氣,看著我問:“你就不能乖點,讓我省點心嗎?”
我在心裡想: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我是真的忍不住啊。
媽媽臉上有著些許的無奈,接著說:“前幾次,我都沒怎麼和你計較,想著你還小,不懂事,幹點稍微出格的事,我也都能理解,畢竟你現在這個年紀正是青春期,亂想些也難免。”
“包括上次在電梯裡,我都不打算和你計較瞭。”
“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吧?你偷你媽的絲襪,有沒有想過被外人知道瞭會是什麼後果?啊?!”媽媽越說越來氣,嗓門也提高瞭不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氣急之下直接朝我來瞭一巴掌。
我拿手捂著頭揉瞭揉,也沒敢說什麼。
正巧,客廳傳來瞭腳步聲,媽媽暫時放過我,起身走瞭出去。
不知道和爸爸說瞭什麼,沒過片刻,媽媽又走瞭進來,重新坐在瞭我面前。
最後可能還是有些不放心,狠狠地瞪瞭我一眼之後,幹脆起身去關門瞭。
我抬頭看瞭媽媽一眼,又低頭看著手中的絲襪,心裡突然有些煩躁瞭起來。
我人不傻,也不聾不啞,又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媽媽方才所講的那些,難道我會不懂嗎?我都懂。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能有什麼辦法!每次看到媽媽的絲襪,我就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沖動,滿腦子都想著絲襪、媽媽,媽媽、絲襪。
可能,我真的是個變態吧。
望著媽媽那道曼妙的背影,我在想,到底那層紗質的佈料下,是一片什麼樣的風景,為什麼在寬松的睡裙下,勾勒出的身材曲線,依舊那麼的線條分明,凹凸有致。
如果,媽媽現在允許我扒掉她那件睡裙,即使我做個變態又何妨?
媽媽,你真的不清楚,你對我巨大的吸引力,已經無限的拔高瞭什麼程度。
關上門,媽媽回過頭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的下半身,又是氣不打一處來,走過來給瞭我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我剛剛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瞭沒有啊?”
我也沒敢去捂頭,小聲的回瞭句:“聽進去瞭。”
“你放屁!”氣急之下,媽媽破天荒的爆瞭句粗口,可能是擔心聲音太大引來爸爸的註意,又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難道你在外面也是色瞇瞇的盯著別人看?我怎麼生瞭你這麼個小色狼!”說著,媽媽揪起我的耳朵,反手就是一巴掌。
瞬間,我腦瓜子嗡嗡的,委屈至極道:“我沒有。”
媽媽鳳眼一瞪:“還頂嘴!”
“我……”剛到嘴邊的話立馬止住瞭。
“跟你好好說你不聽,非得挨頓打才能老實,給我!”媽媽一臉的怒氣,把手伸到我的面前。
我撇瞭撇嘴,當然知道媽媽指的是什麼,不就是我另一隻手裡的絲襪嘛。
可我要不要給啊,好舍不得。
心裡正糾結著,猶豫的時候,媽媽不耐煩瞭,直接把手伸過來,抓著絲襪就要拿走,我下意識的抓緊。
頓時,媽媽就有些愣住瞭,她沒想到,我竟然敢不松手。
下一秒。
“松手!!”媽媽朝我大吼瞭一句,直接硬搶瞭。
我也不吭聲,就那麼暗中用力,緊緊的抓著手中的絲襪,一時間,我和媽媽僵持住瞭。
“你松不松?”
我抿著嘴不說話,但就是不松手。
媽媽滿眼怒意的盯著我,語氣森然:“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我沉默著點頭,低聲“嗯”瞭一句。
“那就松開。”
我不敢與媽媽的眼神直視,但手上的力卻仍未松下。